3、心软(绳结磨xue,阴蒂穿环,舔膜潮吹)
纯黑色的地毯上,一魔一仙毫无罅隙的肢体相交,却是全然的欺凌之势。魔尊向前挺腰,用力极其强势,逼得跪趴着承欢的仙将双腿颤抖,酥软的身子一次次前倾,胸前两团雪白剔透的乳rou前后甩动,被两只大手拢在掌心。 “嗯…”胸前被肆意揉捏把玩,体内滚热的guitou撞过敏感点,势如破竹cao到极深处,雪挽歌低吟一声,在持久的情事里,又一次达到高潮,再撑不住的向前倒去。偏偏,身前玉茎高高翘起,又因插着的细簪堵住,根本发泄不出来,他只能在月魑身下无意识的搐动打颤。 见此情景,月魑松开乳峰,随手拧了拧挺立的乳珠,再双手掰开湿淋淋的雪臀,露出被插着无法闭合的艳红菊xue。听见耳畔传来微弱的呜咽,他邪笑着再度加重力道,毫无怜惜的激烈贯穿,完全没顾忌身下人被刺入玉簪的性器,被迫时时刻刻蹭着地毯,又疼又痒又堵。 最后,月魑一泄如注,雪挽歌神色恍惚的瘫软下来,身下玉茎无声无息软化,后xue中有一股异样热液浇上guitou,竟是硬生生用后xue就高潮了。 “嗤。”月魑缓过神,回想之前的舒畅,倒是似笑非笑的刺了一句:“仙界第一剑的身子,实在是天赋异禀,令本尊回味无穷。”他抽身退出,将雪挽歌抱了起来,走向房角角落,那里有一面巨大的穿衣镜。 镜前,魔尊强健有力的手臂捞起仙将颤抖的腿弯,将双腿之间的风景尽数展现——菊xue被cao的一抽一抽,根本无法合拢,宽度约莫有几根手指的样子,内中尽是白浊,正汩汩向外流着,已在地毯上留下了一道明显的白痕。 雪挽歌只看了一眼,便羞耻的闭上眼睛,本就潮红的脸庞竟一瞬间艳如桃李,完全不似往日那般淡漠清冷:“杀人不过点头地,魔尊此举过了!” “本尊把你cao了,本来就是平生所做最过分之举。”月魑实话实说,对上方房梁甩出了几根有粗有细、毛毛糙糙的绳索,一句话令雪挽歌心里发凉:“但接下来,本尊只会更过分。” 中等粗细的绳索大约有一指宽,落下的两端被系在一起打了好几个绳结后,月魑不顾雪挽歌的挣扎,强行分开无力的双腿,用手指掰开两瓣湿热的花唇,把他放在了上面。其他绳索则绑住他的双手,配合着将之吊在了半空中。 “啊!”粗大的绳结卡死在yinchun里,堵在隐秘的花xue入口处,动一下都磨得花xue又痒又疼,可前后躲避只能遇上大小不一的其他绳结,雪挽歌几乎要哭了出来。雪上加霜的是,月魑轻拍他赤裸的肩背,意味深长的问了一句:“玩过秋千吗?” 眼看仙将意识到自己将要面临什么,那双漂亮的黑眸瞬间便涌上慌乱和不自知的祈求,魔尊嘴角的笑容更深了几分,柔声道:“好好享受吧,本尊去批些魔务,晚上再过来。希望,到时候你会乖巧一点儿,主动把腿张开,求本尊好好疼爱你。” 随其话语,简易的“秋千”一点点加速的晃了起来,绳结一个接一个磨过柔嫩的xue口,粗糙的表面磨蹭yinchun内里,而雪挽歌完全动弹不得,除了承受这个令人绝望的折磨,别无他法。 夜晚,当月魑重新推开寝室的大门时,就瞧见雪挽歌意识迷离的张开嘴,微弱的呻吟从唇内溢出。此时,他依旧维持白天的姿势,双手被高高吊起,双腿痉挛般打颤,腿间那朵yin花的颜色已成了极端艳丽的深红,两朵花瓣摇曳张开,湿漉漉的绳结正堵着清液不停外流的xue口。 “雪挽歌!”月魑呼吸一滞,眼睛变得赤红,随手就撕下自己的袍服丢在地上。他赤裸走上前去,绳结应声断去,其他几根绳索转而吊起雪挽歌的脚腕,把人头朝下吊在原处:“张嘴。” 沙哑的音调透着命令之一,意识恍惚的雪挽歌本能听从,继而被迫将粗硕guntang的硬物纳入了喉管:“呜呜~”他呜咽着被月魑捏紧下颚,只能张大嘴被抽插咽喉,而月魑并未满足于此,心念一动便令绳索向着两边分开,将雪挽歌柔嫩的阴阜暴露在眼前。 艳丽的风景蛊惑了月魑,他低下头轻轻舔了一口脂红的小yinchun,舌尖顺势抵开之前被绳结调教了一番的花xue入口。仅仅一瞬间,里头的花蜜就铺天盖地涌过来,显是潮吹了不知多少次,才攒了这么多yin水,被月魑用舌头一扫,竟一滴都没漏过。 “!”粗暴折磨后的这般温柔,令被迫口侍阳物的雪挽歌双腿抖成了筛子,花径亦抽搐夹紧,连喉管都因下意识的抽泣一下子收缩。 这一下子,对月魑来说,倒是滋味不错。雪挽歌的身体无疑很是干净,蜜水透着隐隐的腥甜不说,紧致的咽喉也把他伺候的很好。一时满意,他倒是愿意再给点儿甜头,舌头便顺主人心意,灵巧的打着转,将花径里每一寸媚rou都舔得又软又红,还用牙齿轻轻磕碰xue口的软rou。 “嗯呜…”雪挽歌几乎被他玩得哭成泪人,偏偏因为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幼猫撒娇般的破碎饮泣,一点儿反抗之能都没了。即使月魑松开下颚,他也在剧烈的快感中失去了咬牙的力气,只得任由粗长硕大的性器顶穿喉管,而身下被玉簪堵着的玉茎倒是一柱擎天般又立了起来。 一边亵玩雪挽歌敏感的阴部,一边在下面那个半张的小嘴里抽送,月魑坏心眼的舔弄好久,却始终没有拔出让雪挽歌痛苦不已的玉簪,也没触碰那悄然挺立的花豆。 但月魑终究是小瞧了雪挽歌的恢复力,就在roubang越来越烫、速度越来越快,睾丸连续不断的重重拍打在那张汗湿狼狈的脸上,眼看着就要高潮时,他下身竟猛地一疼,高潮不上不下的抑制了——雪挽歌突然发难,牙齿狠狠咬在了roubang根部。 “呵,本尊当真是小瞧了你。”魔尊反应还算是及时,伸手死死捏住了仙将的下颚,避免了自己很可能被咬断的悲剧。可仙将死死咬住不放,双方就这么僵持了起来,让魔尊气极反笑:“给本尊松口,否则有你受的!” 雪挽歌艰难的抬起眸子,用冰霜般的眼神扫了月魑一眼,内里充满“你以为我是傻子吗?”的意味。显然,他很清楚自己即便现在松开,下场也绝不会好到哪里去。 但悲剧的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纵是雪挽歌不服输,也确实斗不过月魑。随一声冷笑,一根手指粗暴捅入了花径,轻车熟路的戳在最要紧的地方,那是花xue内舌尖扫荡之处,唯一的隔膜。 “啊!”处子膜很可能被手指屈辱捅破的恐惧,瞬时攥紧了雪挽歌的心,他下意识惊叫出声,便放松了用力。 月魑趁着这个他创造出的机会,成功将阳物抽了出来,牙齿磨过表皮隐隐作痛,他嘴角扬起一丝邪狞的冷笑,抽出手指运转魔力,将雪挽歌重新吊过来,和自己正面相对,语调是截然相反的柔和:“现在,你还有什么说的吗?” 在出声的那一刻,雪挽歌就明白自己输了。沐浴在月魑冷寒到极点的目光下,先前快感带来的潮红从脸上褪去,他神色冷静却难掩苍白的摇摇头,哑着嗓子道:“如我先前所言,棋差一筹,自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很好。”月魑轻轻一笑,绳索滑入雪挽歌的膝弯,将他双腿抬起,整个人吊在低空,双腿大张的露出要害。他手掌一动,一枚头发丝细的玉环就出现在掌心:“你说,本尊给你什么地方穿环好?”手指轻抚湿滑的花唇,向上揪住豆粒般硬挺的阴蒂:“这里如何?” 眼见雪挽歌苍白的脸变得惨白,月魑眼中闪过快意,手中微微用力,将玉环掰开,尖刺对准阴蒂一点点按了下去。 “啊!”针扎般的痛楚,带着前所未有的刺激,让雪挽歌尖叫出声,而月魑一击得手,嘴角笑容更盛,将玉环重新扣住,方松开了手。此刻,玉环的环身上,已连上了一条极细的玉线,玉线另外一端,正系在月魑的食指上。 他勾勾手指,最敏感的阴蒂便被拽得弹跳不已,连带雪挽歌哭着发抖:“呜~”没几下,那朵花里就开始流出清液,竟被玩弄的潮吹不停了。 但月魑来不及得意,便脸色大变的伸手,迅速卡住了雪挽歌的下颚。见血从紧抿的嘴角淌出,他怒道:“仙将!你自己说不会自尽的!” “我…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雪挽歌阖眸,眼角滑落清泪,沙哑的说道:“求你,杀了我吧。” 月魑沉默了一会儿,想到雪挽歌在战场上的清冷仙姿,心里不自觉涌动些许酸涩和心软,松开手的同时,玉环玉线绳索尽数断裂,雪挽歌也落在了他怀里:“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莫要再激怒本尊。” 魔尊将眼角通红、可怜兮兮的仙将抱到镜子前,掰开花唇,展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湿红xue眼,咬住耳垂低语道:“别想躲,睁开眼睛,好好看着本尊怎么夺了你的处子之身,又是怎么射大你的肚子!”雪挽歌的脸上顿时晕染了一层胭脂般的粉,月魑玩味一笑,用柔软的绸布拴住脚踝,将他双腿折至头两侧吊住,还默默念了个法诀,身影从镜子里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