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最坦荡(疯狂激H,最后的隐藏与承诺)
不知道过了多久,雪挽歌终于站起身来,魂魄归于rou身,并一个法诀将月魑的魂魄推回身体:“自己再检查一下,是不是痊愈了。” “检查什么。”月魑的音调沙哑之极,手一拽一推,就将雪挽歌压在了身下:“你疗的伤,我还能不信吗?”他用高高耸起的性器隔着衣料蹭动,嘴唇舔舐对方红润的耳垂,哑着嗓子说道:“你撩了火,是不是也该负责灭火?” 雪挽歌偏过头,面色泛红,艳的仿若桃李:“这话,应该我来说。”他握住月魑一只手,拉到了自己腿间。 “是吗?”魔尊将手指伸入仙将袍底,隔着凹陷处一按,隔着细薄的意料都触到了一手滑腻,干脆从侧面往里一探,自前向后一摸索,竟是全湿透了,连玉茎都兴奋的竖了起来,忍不住轻轻含住对方的喉结,嗓音喑哑的笑道:“你这算不算玩火自焚?” 一手扯去自己的腰带,再扯开衣襟领口,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还有鼓胀的雪乳,雪挽歌得意的看着哥哥整双黑瞳都染上欲望的血色,才伸出双臂环在对方颈间:“当然不算,不是有你嘛。” 面对如此明晃晃的勾引,月魑的眸子暗沉了下来,他彻底除去两人的衣衫,掰开雪挽歌修长有力的双腿,垫高了腰肢露出前后两口水润的秘xue。 “这一回,你想在床上睡多久?”舌尖舔开后xue处的那圈嫩rou,在雪挽歌悠长的呻吟声中,月魑模糊的笑了一句,刻意局部变身将舌头化为粗糙的狼舌,用其上细小粗糙的疙瘩,摩擦着狭窄紧致的rou壁。不过是舔了几口,xue眼里就又发了大水,湿的一塌糊涂。 雪挽歌更是软了腰肢,双臂不知不觉瘫软在一边,连呜咽声都支离破碎:“嗯啊…别…呜嗯…” 月魑这才将舌头从xue内拔出来,在雪挽歌再次搂上他的脖子,嘟起嘴唇索吻时,他犹豫一下才低下头。带着yin水的吻,为他们之间的气氛更添了几分yin靡,而雪挽歌在被进入时,完全没察觉不适,只有被充盈的满足与想要更多的催促。 “重一点…”仙将抱紧魔尊的脖子,低喘着尾音轻扬:“狠狠cao我。” 月魑眯起眼睛,堵上雪挽歌的唇,一个深吻激烈的掠夺着。他捧起紧实的rou臀,双手又揉又捏,在白净的皮rou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指印。 插进后xue的guntang硬物,向着外头稍稍撤出,继而随着双手将臀丘举起的力道,向内重重掼入,将内里层层的褶皱尽数推平。自此起反复不断,来回之间yin水不停被挤出,隐约能透过水色,瞧见里头的xuerou,已被cao成了熟透的殷红。 “呜!”雪挽歌失神的睁大眼睛,嘴唇依旧被月魑吻着,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饮泣:“啊…啊…太…快…嗯…” 静室的床褥剧烈晃震,垫高腰身的软枕渐渐移了位置,雪白的腰肢被手掌托起来细细把玩,那弯折成的弧度,仿若杨柳随风低垂,其上氤氲着一层细汗。 再往下,那插着粗黑阳物之处,如果离稍微远一点,能很清楚的看见每一次的收缩夹紧,就像是贪吃的小嘴,咀嚼着男人的昂扬不放。 “嗯啊…不行了…”被月魑用另一只手照顾了太久,雪挽歌的分身还在硬着,却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而小腹下另一处xue眼前方,花蒂不甘落寞的跳了出来,正在月魑两指间挣扎逃离,又被一次次揪住拉扯。 雪挽歌只觉得小腹抽搐不已,下意识发出了一连串的哭腔,而月魑则很清楚的看见,雌xue的两朵花瓣颤巍巍敞开,花蜜一泄如注。但在两指试探性进行触碰时,花苞含羞待放的合拢,全不费力的将整根指节都吃了进去。 xue内的温度极高,软rou细细密密的簇拥,引诱着手指向内摸索。月魑吻了吻雪挽歌湿红了的眼角,不负美意的向内伸入,一路竟是畅通无阻,连紧闭的宫口都为他敞开了一指宽的口子。 “这么想要?”魔尊轻吻仙将的发鬓,将对方牢牢钉在床上的rou刃向内一捣,将火热的种子尽数倾洒出来,可本身还维持着高热坚硬的状态,足见游刃有余。 雪挽歌茫然的看着他,下意识眨了眨眼睛,充斥眸中的水色汇聚在一起,化为泪珠从眼角滑落。理智重新凝聚,他挣扎着想要起身。 “别动。”月魑拔出手指,将雪挽歌抱在怀中,腰部一个用力就坐了起来,roubang和着精水,一下子贯穿到后xue的极深处,响起黏腻的水声。 这又引发了雪挽歌急促的轻喘,xue眼剧烈的收缩,掴紧了里头不安分的炙热硬物:“你…别…停下来…” “你是让我停下来,还是不要停?”月魑咬住雪挽歌的耳根,音调沙哑而充满磁性,却用指尖将雌xue中的花豆挑出,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刺着。 雪挽歌不自觉颤抖起来,声音带着几分控诉:“你…住手!啊~” 手指没入xue内,指尖轻车熟路的刺进极深处,剐蹭着极其敏感的宫口,仙将的腰肢更加酸软,而盘在魔尊腰上的双腿下意识用力绞紧。这半是攀附、半是迎合的姿势,让指尖一下子戳入宫腔之内,被里头温热的yin水扑了个正着。 “雪挽歌…”月魑哑着嗓子,眸中血色涌动不惜,但还是勉强压住欲念,迅速把手指拔了出来。 yin水淅淅沥沥的流出花xue,雪挽歌面如春花,红艳的让人不敢直视。他不顾腿软一下子站起,将被cao穿的后xue从月魑胯下解散出来,向后一倒,便瘫在了床褥上,声音有些颤抖:“你会不会觉得,我太…” “在素来恣意纵欲的妖族…”话音未落,雪挽歌就被月魑以吻封缄。双方难解难分的吻了好半天,才一起松开唇齿。月魑伏在雪挽歌身上,低笑道:“这明明是优点,别人想要还没呢。” 雪挽歌“哼”了一声,大爷似的主动将双腿分开:“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要是哪一天你满足不了我…嗯啊!” 月魑捏着雪挽歌腰部的皮rou,一次性捅入花径、撬开宫颈,长驱直入攻占了整个雌xue。在此期间,他还捏了几把乳峰,留下非常明显的掌印,并将鲜红的茱萸纳入口中,一边卖力舔舐吮吸,一边玩味轻笑:“你多虑了,我只怕我才做到一半,你就软着腰,哭着喊着说不要了。” “你…胡说!”雪挽歌的鼻音很重:“我现在全盛时期…才不会…”见月魑挑挑眉丝毫没往心里去,他不忿的扣住兄长肩头,随着对方的攻势,主动夹紧taonong着体内guntang热硬的rou块。 这一下子,就刺激的月魑失了控制。长枪挑穿包裹而来的一圈圈软rou,攻伐仿若狂风暴雨,没一会儿就cao得xue眼服服帖帖。 湿润温热的rou壁,非常温顺的敞开,任由guitou捅过敏感处,又碾压所有rou粒,重重的捅穿宫颈,将宫腔内每一个角落都印下自己的足迹;而在rou刃撤出时,xue眼也非常识相的放开,只是依依不舍的送行。 “嗯…”身体上的变化,以及随着月魑一次次的cao弄攫取,在体内渐渐散开的精纯妖力,让雪挽歌在舒服享受之余,也是心惊不已:“你究竟…修炼的…是什么?” 月魑伏下身,舔上他的嘴唇:“凌帝诀。” 雪挽歌的眼睛一下子瞪大,眸中隐约闪过惊惧和恍悟。 “放心。”月魑安抚性的吻他,坦然说道:“我可从来没打过那个主意。” 雪挽歌翻了个白眼,后背不自觉的发凉:“那我真是谢谢你身下留情了!” 凌帝诀,妖族历史上最至高无上的心法,修炼者无一不是妖帝妖皇,也难怪哥哥能得到帝玺了。想也知道,他们在穿越魔界九重天碰上这本修炼功法时,考验有多么变态。 值得一提的是,凌帝诀的修炼者于美色上素来无所顾忌,双修也好,采补也罢,一念相携,一念枯骨。而修炼凌帝诀者,采补无有任何后患。也幸好,兄长从来没想过采补自己,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了,自己当时绝对毫无反抗能力,连说话都没有机会。 “唔…”想到这里,雪挽歌倒是有些好奇:“凌帝诀…采补无后患…修者必神级…是真的?” 月魑点了点头,吻着他的唇,将妖力继续散开,在雪挽歌的迎合下形成一个轮转:“是真的,因为凌帝诀会把一切力量化为最精纯妖力,杂质全部过滤,吸收的是精纯妖力,自然没后患。至于修者皆神级,也不算是假话,顶多只能算是被神话了。” 月魑闷笑一声:“因为凌帝诀本身极其挑剔,修炼者最开始就有考验,失败者名声尚未传出便直接陨落,而成功者资质、悟性、品格、心性无一不是绝佳,全是人中龙凤。如此,成功者皆有分身术在手,就算作死也很难死掉,等到尊级后期,他们依旧心性不改,皆能舍弃现有安宁生活,熔炼分身、合而为一以冲击神级。” 修炼多年、家大业大却依旧有这份一如初始的狠绝心性,再加上功法修炼者一代代成功踏入神级的例子,为后来者提供了很充足的信心,那踏入神级可谓是理所当然。 “原来如此…”雪挽歌听在耳中,一时间出了神,继而被体内猛地加重的攻势,逼出了一声夹杂哭腔的哽咽:“嗯啊…你轻点…太深了…”他抱着月魑的脖颈,双腿夹得死紧,在对方耳畔呻吟低喘:“唔啊…求你…别顶那里…啊啊!” 忍不住撞了一下宫腔最顶端,感受着雪挽歌的战栗,还有话语中受不住的恳求,月魑心里柔软之极:“好了,不逗你。”他用手指揪住两朵花瓣,向两边扯开,将被插弄的xue口展现出来,拔出rou刃到只留个guitou在里面,撑开xue口处的嫩rou。 “雪挽歌,是我太迟钝…”魔尊深深望入仙将的眸底,赤色的眸子里一派温柔,但也不乏深邃与暗沉:“可我如果不喜欢你,从最开始就不会让你活下来,你本来是最合适的牺牲品。” 在熔炼分身前夕,抓住一个同级别敌对强者,用凌帝诀采补对方,令之化为最精纯的妖力,助自己一举熔炼成功,继而冲关成为神级。历史上,这么做的凌帝诀修炼者,可是不再少数。 但自己从最开始计划着想要得到,却从未想过效仿先行者,将对方作为牺牲品,助自己更上一层楼,而把人抓在手里,也只想得到与占有,让对方永远也逃不掉,或许便证明了自己的动心。最后,也是雪挽歌对炼神宗的谋算暴露,让自己完全放弃了计划多年的称帝之念。 “我想咬死你…”雪挽歌绝顶聪明,一瞬间就猜到了前因后果。他愤愤的咬住月魑的肩头,又在下一波顶弄中无力松开:“嗯啊…你…就是个…野心…勃勃…的…额啊…混蛋…嗯呢…” 自己早该想到,能瞒老师这么久,哥哥的计划怎么都不可能是只当魔尊的。他不要妖尊之位,是因为早有称帝之意。不过,看在你没想过采补我的份上,你的野心我就当做不知道吧。反正,这野心也为我放弃了。 “嗯啊…你慢点…”仙将的身子被cao弄的不停颤抖,眼角滑落的泪珠越来越多:“太…大…了…额唔…” 魔尊的侵略性此刻再无遮掩。他握住微颤的腰肢,用最强硬的力道撬弄雌xue中温热的柔软,像是在品尝一顿有价无市的大餐:“能让我放下野心…”他轻吻对方的眼角:“你功不可没。” 他有绝对的耐心去完成这个计划,从仙界内部月宗与炼神宗的对峙乱局,到妖族内部的整合,再到称帝,耗时再久也无所谓。明明计划的好好的,偏偏因为对方放弃。在决定之时,连月魑自己都为雪挽歌的魅力而侧目。当然,他并不后悔就是了。 “嗯啊…”完全跟不上的高潮连绵不断,雪挽歌失神的抽噎着,偏偏那双腿不服输的缠绕着,任由月魑继续欺负自己:“别…嗯…受不…唔…” 月魑将他抱了起来,以跨坐锁在怀里的姿势,继续cao弄起来:“从今往后,我再也没有瞒着你的东西,嗯?”还以为能再瞒一段时间,但雪挽歌这次为他疗伤,他是真的再瞒不了,也不想再隐瞒:“只有你,我只心慕你。” 最开始,他就不想学凌帝诀其他拥有者,一生恣意纵欲、名声yin乱。以后,也不会学历代妖帝妖皇,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此生,与一人携手共度,足矣。 雪挽歌阖上眼眸,一滴滴清泪滑落脸颊,双手却不服输的环上了月魑的脖颈:“说到做到。”泉魂资质绝佳,唯一的心魔已有解决之法,你到神级,我也能,绝对不会输给你。 浴池中 “嗯额…”雪挽歌此刻靠在月魑怀里,身子酥软的被掰开双腿,手指正不停的按压腹腔,将射入的浊液尽数引出。过了好一会儿,月魑终于忙完,雪挽歌被他裹在浴巾里,抱回了寝室。 静静躺在月魑的臂弯里,过了良久,雪挽歌才开口,嗓子有些哑:“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说我腻了厌了,可以随时走。”他艰难的翻过身:“历代凌帝诀的修炼者,都是妻妾无数,足见凌帝诀的副作用是什么。” 爽是爽到了,但那种欢愉未免太过让人头皮发麻,雪挽歌一点儿都不怀疑,哥哥要是完全放开了cao弄,全盛时期的自己也会落得个,从哭着求饶到再没力气哭的下场。 “我…”月魑摸了摸鼻子:“是的,我会尽量忍,但即使是我,也不敢说不会被凌帝诀反噬。”他在雪挽歌的脸颊上,留下一个轻轻的湿吻:“如果你不高兴,随时可以离开,我绝不会拦。”吻过,月魑似是不经意的问道:“你刚才,其实是故意的吧?” 雪挽歌挑起眉头,似笑非笑间眸中闪动火光:“你是说,故意示弱?” “咳。”月魑摊手:“我回想了一下,你面上通红,问我会不会觉得你太…咳…的时候,我当时脑子一热,没一会儿就说了凌帝诀。”他直视雪挽歌,表情非常微妙:“我从来没想过,你也会媚术。” 感谢九尾哥哥的教导。雪挽歌心里哼笑了一声,唇角扬起,带着几分挑衅:“我只是想钓一条鱼,却钓上了最大的鱼,实在是意外。”当时,因为哥哥这次在情事上的肆意,自己想试探一下他到底在想什么,结果钓出了凌帝诀,虽说原因是不自知的反噬,也委实是意外之喜。 “你很厉害,我早就承认。”月魑笑了笑,动作轻柔的为雪挽歌穿上亵衣:“我的承诺永远有效,你随时随地都能走。” 他嘴角的笑,变得有些苦:“凌帝诀这样的功法,并不容易克服,而反噬也是无声无息难以发觉的。等我发现做过头,你已经觉得不舒服了,就像这一次。” “历代凌帝诀的修炼者,是怎么解决的?”雪挽歌关切的问道:“有没有你能借鉴之处?” 月魑嘴角抽搐的摇头:“他们称帝称皇,正大光明开后宫,顶多就是名声糟糕了一些,还能一次性拉好几个妃侍上床,一起分担之下就显得正常了。” 雪挽歌跟着嘴角抽搐,看向月魑的眼神顿时就更复杂了:“真是委屈你了。”想也知道,对方忍的多辛苦,难怪这次会做过头了。 “我不会委屈自己,但也不想轻易放弃。”仙将握住了魔尊的手,主动将自己的唇贴了过去:“相信自己,我们能一同打破神话的。” “好。”被雪挽歌的自信感染,月魑也笑了起来,他加深了这个吻,好一会儿才分开。伸手将倒好的热水杯靠在雪挽歌唇边,在对方一饮而尽后,月魑轻轻一笑:“睡吧?” 雪挽歌“嗯”了一声,弹指间用灵力灭去了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