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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畜生儿子的jibacao母狗父亲的sao逼,不是刚刚好么?” 轻飘飘的低喃仿佛自言自语,落在穆承安耳中的分量却不啻于响雷。 穆景宣现在有着一副身材高大四肢有力的强健外表,没人知道他小时候体弱多病发育迟缓,穆承安怕他长不大,变着法子给他调养身体,还特意去送他学了好几年的跆拳道,为的是他以后不受人欺负,谁知十几年前种下的果如今尽数反报到了自己身上。 整个上半身完全被压在了墙面上,rutou紧紧贴着冰凉的瓷砖摩擦着,穆承安不太舒服地用力仰起头,身后青年与自己之间的空隙太过狭小逼仄,压迫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双手被反剪到身后牢牢握住了,腰身也被养子箍在另一只手里,花xue被粗硬的yinjing强行顶入cao到最深处,只是这样插进去还没有任何动作,背德的快感就如火花一般沿着尾椎直冲上脑,而后猛然爆裂开来,炸得穆承安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太大了……他从来没想过儿子的jiba有这么大,插进自己的saoxue里会有这么舒服,比外面随便找的男人要强上百倍千倍。粗长的柱身撑得xuerou内壁又酸又涨,嫩rou热情地缠裹着青筋环绕的柱身,甚至准确无误地描摹出了整根性器的弧度和尺寸,圆润坚硬的guitou正好抵在了女xue里最痒的地方,穆承安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抑制住扭腰送胯乞求身后之人狠狠cao干自己的冲动。 那可是穆景宣,是他最宠爱的儿子,虽然没有切切实实的血缘关系,但俗语总讲“养大于生”,他费劲心力把养子调教成优秀的接班人,可不是为了让他用大jibacao自己的! 穆承安不得不承认,在yinjing插入自己身体的一瞬间,他的脑海里闪过了无数个卑劣下流至极的念头——例如要是当初没有把身后的青年收作养子,而是带回来亲自调教成专属于自己的人rou按摩棒,是否就能从此独享这根jiba,日日夜夜时时刻刻都让jiba插在自己sao透了的女xue里,以此断绝那令人难以启齿的情欲折磨。 然而世间凡事都没有如果可言,此时此刻到底还是身为父亲的责任心占了上风,尽管在寡廉鲜耻的地下世界谈论道德感似乎有些可笑,但穆承安还是不希望自己和儿子都背上逆伦通jian的卑贱罪名。 而穆景宣显然不这么觉得。 他原本还想好好地和父亲诉说自己的一腔火热爱意,好让这次本质可以称得上是强jian的性事染上几分温存,结果真正侵入穆承安的身体之后舒服得不知今夕何夕,一时间竟忘了自己到底想说什么,脑海中唯一剩下的念头便是让yinjing在深埋进穆承安体内一点,然后把这张会吸人精气的sao嘴狠狠cao成专属于自己的jiba套子。 实在太爽了。 穆承安的花xue较一般女性要小上许多,进入的过程不算特别容易,好在他本身足够yin荡,花瓣儿被jiba头一磨就出了不少的yin水,穆景宣的yinjing借着润滑才得以轻松插入;内里却又湿又热,烫得jiba都快要化掉,软滑的嫩rou像食人花的小嘴一样,一张一合地裹挟着诱惑着自己的yinjing朝更深处挺进。 生理因素抛到一旁暂且不谈,穆景宣只要一想到怀中男人不仅是那个叱咤风云的K市地下一把手,更是亲自抚育自己长大的养父,背德的快感就飞快地在他心头翻滚膨胀,前所未有的征服欲和成就感占据了他的全部思维活动。 他试着将yinjing抽出一点,被大jiba撑开到极致的xuerou立刻依依不舍地缠了上来,xue口也违背了主人的意志,条件反射地收紧不想让yinjing退出去,穆景宣被这张saoxue吸得头皮发麻,身体动作全然不受大脑控制,再度挺腰狠狠cao了回去。 “舒服吗,父亲,儿子的这根大jiba您吃得还满意吗?”他喘息粗重,边有节奏地在穆承安体内抽送边舔吮着养父的耳垂,洁白的耳垂已经烧红一片,被穆景宣舔得湿漉漉的,泛着可口的水光。 穆承安早已被这刺激到难以言喻的快感逼得发疯,花xue爽到不停抽搐收缩,大股大股的yin水从被yinjing塞得满满当当的xue口处挤出来,顺着他颤抖地大腿根儿向下流,更有一部分直接被穆景宣直接cao回了花xue最深处,guntang的yin水随着guitou的摩擦蹭在敏感之极的内壁上,使得yinjing进出更加毫无阻塞,两人rou体相击打出“啪啪”的yin靡脆响。 他死死咬着下唇不敢张口,害怕自己克制不住sao浪的呻吟,甚至也不敢睁眼,自欺欺人地试图把这一切都当做一场yin乱的梦境,身后cao干自己的不过还是那些随便找来的大jiba男人,性事结束之后就会被带走处理掉,梦醒之后自己还是养子们尊重敬仰的父亲,而穆景宣也依旧是自己最宠爱的大儿子。 可穆景宣偏偏不识趣,见穆承安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被自己箍在怀里的身体也僵硬到不行,只有身下的花xue火热无比,主动咬紧了yinjing一刻不肯放松,不由得低声嘲道:“父亲难道是在想我这个儿子不知尊卑以下犯上,等会儿就拖出去直接做掉?” 穆承安强忍着呻吟出声的冲动,肩膀剧烈地抖动着。 “可是父亲,我看你也很享受啊,不是么?”穆景宣挺腰一下cao进最深处,晃动着腰让胯骨紧包住穆承安的臀rou,guitou在花xue内随意翻搅研磨,“你看看你下面这个sao逼,连儿子的jiba都吃得这么津津有味的,里面还一吮一裹地想让我cao得更快一点,真是sao透了,生下来就是为了给男人装jiba的吧?” 穆承安内心痛苦不堪,身体却被养子的大jibacao得舒爽难当,被穆景宣粗鲁下流的言语一激更是兴奋不已,肥厚花唇一开一合紧裹住裸露在外的yinjing柱身,按摩般地蠕动着。 “父亲,您果然是个天生的sao货,”穆景宣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故意放慢了抽送的速度,让大guitou一寸寸从他内壁上碾磨而过,“不仅喜欢被儿子cao,还喜欢被儿子骂,您自己看看,您下面这个saoxue把儿子的jiba咬得都快拔不出来了。” “别说了……”穆承安终于战栗着开口,喉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含糊低吟,“景宣,别胡闹,现在收手,我还能……啊啊——” 尾音被一记又重又深的顶弄撞得零碎不堪,穆景宣来了兴致,在他光洁的脖颈上咬下一个又一个带着血痕的牙印:“收手?父亲,您在开什么玩笑,您的sao逼里面又软又热又滑,吸得儿子三魂七魄都要出来了,儿子简直想一辈子cao在您身体里不拔出来。” “不行……别、哈啊……” 穆承安似是忍受不住过载的快感般低声哽咽起来,穆景宣看在眼里觉得十分惊奇而又有种说不出的畅快。原来父亲也并不永远都是那副冷淡庄重的模样,原来父亲在床笫间也会露出这般脆弱的一面,也会被过大的东西cao到可怜兮兮地哭出来,这可真是…… 太有趣了。 “父亲啊,”他边不紧不慢地在穆承安体内cao捣边低声道,“我很好奇,您的身体这么yin荡,下面那个saoxue这么离不开男人的jiba,为什么这么多年都还是一个人生活?您看见jiba大的男人时sao逼不会痒到走不动路么,不会想要求这根jibacao进您的sao逼里好好给您解解痒么?” 这种程度的低贱辱骂穆承安听得足够多了,因为他本性yin荡,与那些男人性交时都会主动要求他们用言语yin辱自己,用词越粗俗越下流反而越能让他兴奋。此时这些话语从养子嘴里说出来,被当做sao浪下贱母狗对待的刺激感更是翻倍膨胀,身体也愈发敏感而饥渴起来,发情雌兽一般含紧了儿子的大jiba,渴求着更为猛烈无情的cao干。 “好、好痒……”穆承安已经被快感凌迟得神志不清,被穆景宣压在墙上看不到身后养子的脸,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把他当做了随便找来发泄性欲的男人,不自觉地摇起了屁股,“里面好痒……” 穆景宣以为父亲终于接受了自己,一时间喜不自禁,柔声在他耳边问道:“父亲,哪里痒?” “saoxue……saoxue里面好痒……”穆承安脑中一片混沌,全凭本能回答着他的问话,“大jiba快动一动……狠狠cao一caosaoxue里面最痒的sao心儿……” 穆景宣被他的yin浪恳求勾得不能自已,加之又想在与父亲的第一次性事里好好表现自己,立刻依言挺腰在他体内狠cao起来,花xue被两人的体液沾染得泥泞无比,随着yinjing的顶弄翻搅出粘腻的水声。 “这样舒服吗,父亲,儿子cao得你舒不舒服?” “好舒服……”穆承安不假思索张口便答,“大jiba要把saoxuecao坏了……大guitou也好硬、saoxue里面被cao得好酸……” 穆景宣喘息着笑出声,灼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穆承安耳边:“那以后就让儿子天天cao您好不好?儿子保证cao透您这个saoxue,再用jingye把它灌得满满的,让您每天都能含着大jiba和热乎乎的jingye睡觉。” 穆承安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了身下被yinjing反复顶弄的花xue,软嫩的xuerou被jibacao得guntang酥麻,快感浪潮似的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永无止境,根本就没注意他说了什么,浪叫着扭动窄瘦腰身去迎合身后的cao干:“好、saoxue每天都想被大jibacao……好爽……sao货要被大jibacao死了……” 屡屡避重就轻的回答让穆景宣也感觉出了不对劲,放缓动作低声在他耳边问道:“父亲,您知道现在是谁在cao您么?” 花xue里正痒得钻心噬骨,骤然失了抚慰的穆承安呼吸一滞,竟是不管不顾地撅着屁股主动向后吞咽起yinjing来:“别停……saoxue里面痒疯了……大jiba快点cao我……” 父亲无意识展现出的yin乱模样令穆景宣心旌摇曳,jiba硬得几乎爆炸,恨不得立刻掰开眼前这两瓣不停乱晃的sao屁股,把整根yinjing连同囊袋都cao进他身体里,可又不得不强行压抑着欲望,哑着嗓子继续道:“父亲,您想要谁的大jibacao您,说出来,儿子马上就让您爽。” 穆承安已经失去了理智,伸手握住他湿漉漉的yinjing往自己女xue里塞,嘴里含含糊糊应道:“大jiba哥哥快点来cao小saoxue……xue里好痒……想被大jiba哥哥cao烂……” 穆景宣的眼神乍然冰冷下去,不顾他迫切渴求yinjing插入的模样,强行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穆承安四肢酸软,原本被他搂在怀里才能勉强趴在墙上,被动地承受着来自身后的cao弄,穆景宣松手之后他就再无力支撑,顺着墙壁软软地滑坐到坚硬的地面上。 瓷砖紧贴在火热的赤裸皮肤上,冰凉的温度唤回了他的几分神智,穆承安抬眼看见眼前怒气勃发的儿子,又回想起自己方才不知羞耻的求欢举动,未及开口脸先红透了半边。 穆景宣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中满是不屑和鄙夷,抬脚踩住他软垂yinjing之下湿滑的花xue,脚趾顶开被cao得烂红的yinchun,在xue口与阴蒂之间摩挲:“父亲,您比我想象中的还要yin贱几百上千倍,是不是只要是根jiba插进您的sao逼里都能让您摇着屁股发sao?那儿子明天就去给您挑一只jiba最大的狼狗,保证让狗jiba把您cao得下不来床。” 穆承安被儿子冷冰冰的目光注视着,再经言语凌辱,还没被喂饱的身体竟克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花xue抽搐着又泌出大股yin水。 “……难道您真的想被狗jibacao?!”穆景宣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被yin液打湿的脚趾,“您宁愿像母狗一样趴着吃狗jiba,也不愿意让儿子的大jiba满足您?” 这误会可就太大了,饶是冷淡如穆承安也不由得额角直抽,慢慢开口道:“不是,景宣你……”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穆景宣一把拦腰抱起来,托着两瓣嫩滑臀瓣儿再度压在了墙上,年轻人硬挺而又持久的yinjing熟练地cao开xue口整根没入,又泄愤似的在他深凹下去的锁骨上狠狠啃了一口。 “穆承安,你这个欠cao的sao货,”他咬牙切齿地按着养父一路从锁骨啃咬到rutou,身下动作不停,又重又快地顶cao着湿软的花xue,“你不就是喜欢吃jiba么?我今天就让你吃个够,看看你下面这个sao逼到底有多离不开男人的jiba!” 穆承安整个身体悬在半空中,全靠身后墙壁和插在花xue里的jiba作支撑,穆景宣一动起来他就失去了平衡,慌乱之中伸手搂住了养子的脖颈,却没想到这个举动使得穆景宣的yinjing前所有地cao进了他体内最深处。 硕大的guitou几乎顶在了zigong口,剧烈的快感瞬间流转过四肢百骸,穆承安难以自抑地低喘出声,还没适应过来就被穆景宣掐住一侧腰身,大开大合地在他身体里cao捣了起来。 花xue早就被cao得又酸又涨,花唇红肿外翻,大咧咧露着里面裹住儿子jiba的嫩rou,穆承安被他cao得语不成句,张口就是一连串模糊的yin浪呻吟:“不、慢点儿……景宣……要、要不行了……” 穆景宣不退反进,加快了速度cao弄湿软不堪的花xue,硕大的guitou紧顶在他敏感点上不住研磨。穆承安爽得喘不过气,只知道抱着养子的后脑发出沙哑的浪叫:“景、景宣……真的不行了……要……” “要什么?”穆景宣眼中闪过一丝嘲讽,“要被儿子的大jibacao到喷水了?” “不……不要……”穆承安下意识摇头,身体却绷得更紧,片刻之后竟然真的在儿子的cao干之下达到了高潮,花xue骤然痉挛着缩到最紧,死死咬住了穆景宣的yinjing,花xue内部失禁般泄出大量yin水,被jiba堵住难以流出,便尽数浇在他深埋在内的guitou上。 guntang的yin水淋得guitou一阵过电似的酥麻,穆景宣唇边溢出粗重的低喘,yinjing更加鼓胀了几分,专挑穆承安花xue内最嫩的软rou顶撞cao弄。穆承安刚刚高潮过一次的身体敏感无比,软熟的xuerou又被yinjing更撑大了些许,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即将迎接什么,立刻用手推了推养子宽厚的胸膛:“不行,景宣,不许射在里面……” “为什么?”穆景宣轻轻一笑,反而把他搂得更紧,“sao货,你下面那张sao嘴不是最喜欢喝男人的jingye了么?怎么儿子主动孝敬上来反而不愿意要了?” 穆承安狠拧着眉,漂亮精致的五官都皱到了一起,薄软的唇瓣儿微张着,吞咽不及的口水沿着嘴角滑落到下巴上,在下颌边缘摇摇欲坠。穆景宣见他这被cao熟了的模样又爱又恨,身下jiba也硬到发疼,勉力在他体内又抽送了几十下之后,挺腰射进了他花xue最深处。 穆承安原本就疲惫不堪,泡了很久热水澡又经历了这样一场激烈到极致的性爱,体力透支得厉害,被那guntang的jingye一激竟颤抖着又迎来一波小高潮,而后眼白一翻,痛快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