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大盗5 指尖蝶(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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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她秋姑娘? 秋杀眉头一跳,帮面色不善的男人拉上衣服,隐约知道这辛苦耕耘一场是要颗粒无收了。现在莫说想向凌涵之开口撤掉小黑,不抬头她都感受得到这人有如实质的目光,刀子一般刺进了她的脖颈。 果然,凌涵之接着凉凉道:“姑娘如今厉害,换了酬劳接任务,还是能接到情爱上去。” “涵之,莫要吃人似的,大不了改明儿给你捅一刀消消气。”秋杀着实看不出来他的醋意,只道这人是讨厌极了她带麻烦回来。 凌涵之垂眸一笑,双手将石粉拍掉:“秋姑娘是真不知道自己说话伤人,旁人都是值得温柔以待的美人。唯独本堂主,在姑娘眼里是铁石心肠、恩将仇报的畜牲。”他听秋杀唤自己名字,眼神闪了闪提醒她自己的身份。 “属下并无此意。”秋杀叹口气,余光瞟到那红蝴蝶还停在院墙上,当他是忌惮凌涵之,稍微放下了心。 这人,一旦开启了阴阳怪气模式,这几日怕是停不下来了:“捅一刀就算了,我怕腥了手。姑娘若是实在想道歉,找别人下手捅,我远远地看了便舒心了。” 秋杀这边还没想好如何还嘴,那边花烟便已经悠悠地翩然而下,手中捏着把花里胡哨的小折扇,将她拉起点了点她的鼻尖:“冤家真是,认识哥哥我之前这般荤素不忌,该打。”虽说这女人不怎么样,到底是他睡过的小夫君,那轮得到这阴沉男人冷言冷语。 那墙上的洋侍卫不情不愿地跟下来,在花烟身后一步远的距离面无表情地捂住了耳朵:虽说他听不懂,但知道主子的嘴里说不出来什么正经话。 “呵。”凌涵之眼看着脏东西来自己眼前撒野,内力凝聚在掌,已经准备将这人送去老家更西方。花烟身后的侍卫也已然绷紧了身体,准备保护这气焰嚣张酷爱自寻死路的主子。 秋杀额角青筋跳了跳,不动声色地用上巧劲化开他的力气,面上有些困窘:“师父~” 若是从前,他还会将心思放在她的深不可测的诡异功力中,现在凌涵之见她护着那妖里妖气叫夫君的黄毛东西,被气得冷笑。 花烟一双狐狸眼眯了眯,看她护着自己,忙靠在秋杀肩头,一双狐狸尾巴在身后欢快摇着,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身上诡异的香惹得秋杀往后退了半步。 “夫君,人家过两日便要回去了,你只好生招待我这两天不行嘛~”他皱着眉头,言语间隐约流露出哀求的味道。 秋杀默然,陪人两天而已,就当是他求她的事情。只要他肯收敛下这与堂主针尖对麦芒的劲头,凌涵之大抵会同意。 “小公子,秋杀是我的下属,住在我的地方,你求她倒不如求我。”凌涵之见秋杀对他的态度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般不同,只当他是与那些求她帮完忙却又恬不知耻缠上来的人,因此说话也轻松了起来。 男人的新鲜劲儿罢了,真让他被秋杀折腾个七八遍,他怕是恨不得把屁股留下自己跑掉。 凌涵之抓起一旁沉默站着的女人的手,按上酸软的腰侧:“我说怎么做得这般过火,原来是知道自己招了麻烦回来。”秋杀拿不准他现在的心情,从善如流地蹲下轻轻帮他揉按。 “这将军府这般大,”花烟也蹲下,仍旧粘在秋杀身旁:“就不劳烦堂主了。” 凌涵之周身气息一变,秋杀慌忙按住了他的腿,扭头赶花烟:“莫蹲在这里,我带你去跟将军说。”花烟也看出了凌涵之想踹他,无赖地往秋杀身后躲了躲,怜惜道:“就因为秋杀要收留我,你便要踢她不成?” “她是我修罗堂的刀,是用是折都由我说了算。莫说踢她,就算我想要她的命——”凌涵之被他这茶里茶气的狐媚子样激到,清朗地笑了一声,故作云淡风轻地回怼。 “堂主,”秋杀打断他的话,眼神平静:“我带他去跟将军打招呼。”知道他时不时想杀自己是一回事,听他说出来是另一回事,秋杀声音有些闷。 凌涵之自知失言,又恼她在自己面前维护别人,抿唇别过了脸。 一阵清风吹来,身旁两人的红衣纠缠在一起。凌涵之垂眼看着靴子旁的粉末,只觉得后xue里的粘腻越发不舒服了起来。秋杀红纱似的袖子飘到凌涵之眼前,他还没抬头便被失重感席卷全身,下意识揽住了秋杀细白的脖颈。 “放肆,放我下来!”他好不容易找补回修罗堂主的威严,被她这样抱在怀里就算了,还是在情敌面前——凌涵之扫过花烟,见他那张妖娆的脸上竟然满是羡慕,顿了顿突然放弃了抗拒,老实地靠在了她肩上。 “去洗一下吧,”秋杀无视他的挣扎,扭头嘱咐花烟:“待我回来了再带你找将军。” 花烟难得乖乖地点了头,却在秋杀抱凌涵之飞身离开的瞬间,便冲进了前院:“死女人情人怎么这么多!”他没有一点在别人地盘的自觉,气势汹汹地推开了一扇又一扇门。 夜色已经深沉,每间房都没有光,他巧合地撞进了萧毅辰的门,听到了那人惊醒的声音。 两个男人在烛光前沉默,花烟没有想到的是,这人性子这般好。 “你是,来找秋杀的?”萧毅辰见这人像色彩斑斓的蝴蝶一般,惊艳地多看了他两眼。他原以为修罗堂主已经够妖冶,阴柔的美在他身上被中和得极好,今天见了这人,才知道竟然有人能姿容艳丽得可以跟秋杀相比。 花烟也在打量他,一双蓝眼睛不避讳地直视萧毅辰:他看起来仍有些少年气,星眸里满是真诚率直,与花烟对视的瞬间抱歉地垂下了眼。 小狐狸尾巴摇了摇,得出了一个结论:这是个好欺负的家伙。 秋杀将凌涵之安抚好,见花烟果然没有老老实实地待着等她,迅速飞身去往小将军的房间。 “将军说的对,然后呢然后呢?”还没有靠近,便听到了花烟那兴奋到忘了刻意装娇柔的声音。 她听到房里的萧毅辰清亮的嗓音,仿佛有一点羞涩:“……因此要在战场施行超越惯例的奖赏,颁布打破常规的号令,调动指挥三军要像使唤一个人……把士卒置于死地,才能转危为安、转死为生。” “……战争之前要像处子一般沉静柔和,使敌军放松戒备;战事一旦爆发,便要像脱缰野马一样使敌人措手不及。” “!”花烟眼睛亮晶晶:“将军,与人交往可以用这般方法吗!” 萧毅辰被他突然的插科打诨逗了一下,随即想到他来这里的目的,飞扬的神采稍微淡了一点:“我不知……行军打仗,比不得与人相交……” 秋杀推门而入:房里没有争吵打斗的场面,两个人面前的小桌子上还摆得满满的,将军神采飞扬,小流氓满脸好奇与钦佩。一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秋杀,眉眼间的震惊没有作假——这和谐的场景是怎么回事,还有小将军手边准备藏起来的那个酒杯是怎么回事? “秋杀?” “秋杀!”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小将军温柔,小流氓兴奋。秋杀看着床上的两个人,眸子泛红,小腹灼热。 少女纤细修长的身体突然暴露在两个人面前,萧毅辰别过了眼,花烟却眼神灼灼地翻身下床,立刻腻在她身上:“夫君,夫君这是来践行么?” 萧毅辰听得他口中唤夫君,头低得更深——照秋杀的性子,就算在这里和那人行房都有可能。他把小桌子往床榻阶上一放,就准备起身给两个人腾位置。秋杀扫了眼扶着胸准备坐起来的萧毅辰,笑意盈满了眼睛:“明月带着伤,准备逃到哪里去?” “我……”萧毅辰抬头,露出一双在灯下水光潋滟的眼睛。小将军喝醉了,这个认知使秋杀挑了挑眉:“明月负伤,我来伺候你可好?”萧毅辰摇头,眼中窘迫更甚。花烟与他截然不同,闻言热情地爬上床脱掉自己的衣袍,红着脸扯秋杀的手臂,生怕她把自己忘了似的。 秋杀摸上他腿间,花烟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被扯到了旁边跪坐:“他身上有伤,你别乱动。” “嗯……秋杀……” 萧毅辰躺着双腿大开夹住秋杀的腰,秋杀凶猛的性器埋在里面细细研磨他的汁液,惹得他脸上因醉酒而生的酡红更甚。花烟早已湿漉漉的后xue被按进去了颗缅铃,此时后xue里震动着,他跪在床沿避开萧毅辰,主动用前xue迎合秋杀的手指,前几日被秋杀破处的小嘴还凄惨地噘着。 秋杀就着那层层裹起的纱布含住他的rutou,属于少女的声音含糊不清:“若是碰到伤口了,告诉我。”生性害羞的正直小将军咬唇,用手臂挡上脸,醉呼呼地回应:“你嗯……怎样都可以。”她身下更热,只想着将这人cao坏在这床幔间。 花烟耳尖发烫,身体被埋下了欲望的种子,现在渴望纾解了些,也没心情嘲笑别人,只是起伏的动作慢了下来。秋杀贴心地动了动埋在他身体里的手指,惹得他呼吸重新重了起来。 禽兽不如的秋杀把醉醺醺小将军做得抽泣着睡着,后知后觉地将两腿颤抖的花烟揽到怀里,真诚发问:“对重伤未愈的人这般,是否不太好?” “做都做了……”花烟被她顶得四肢百骸舒爽不已,带着鼻音哼唧:“啊cao到了……我后两日便走了,嗯……你舍不舍得?” 被问到的少女笑了笑,不太了解“不舍得”的情绪,却明了地摇了摇头,声音沙哑:“不舍。”得到回答的人甚是满足,咬住她的肩主动伺候起她的火热:“你,嫌不嫌我……”才认识两日,便这种样子。 秋杀早就被凌涵之培养出来了求生欲,掐着他纤细的腰,看他浅金色长发划出的弧度:“不是花哥哥嫌我难看么?” “好深……慢些……”花烟被调侃得不自在,还没回答便被cao出破碎的呻吟:“你……好看,又厉害。” “哪里厉害?”花烟别过脸不说了,只攀着她的肩享受欢愉。秋杀没有再逼问,餍足地接着享用起了他天赋异禀的紧窒。 “你到时要去送我,不能让那老男人知道,”花烟缠着她的腰,勉为其难地补充:“将军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