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主动脐橙磨b|含着大JB被喂饭
江川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 经过那样一场激烈的性爱之后身体疲惫不已,大脑却没有随之钝化。贺氏兄弟折腾够了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还给他洗完澡铺好被子送到床上关好灯,服务过程标准麻利一步到位。 房间门被落了锁,想逃也逃不出去,双手还被戴上了手铐,只能平躺着,目不转睛地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江川才终于睡着了。 他开始无休无止地做噩梦,每隔几十分钟就醒来一次。梦的内容大同小异,开场总是自己站在陡峭的悬崖边,下方远远地传来某种不知名生物的呼唤,而他刚抬腿想走的时候就有一群奇形怪状的妖怪跳上来追赶自己,他拼命地向前跑,却怎么也跑不过妖怪,最后四面八方的妖怪越来越多,围了一个圈把他堵在里面,身体被无数双手抬起来,硬生生丢进了深渊里。 江川冷汗涔涔,猛然坐起身来,才发现已经快要到中午了,贺风澜坐在他身旁用手支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你的表情很可怕,做噩梦了?” “没什么,”江川动作笨拙地用两只手举着把被子甩到一旁,掉转身体坐到床沿上,“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阁下和令弟才是最难缠的噩梦。” 贺风澜露出觉得有点好笑的表情:“小川,你不用一直这么彬彬有礼的拐着弯儿骂人吧。” “行,那我直接一点儿。”江川冲着他晃了晃自己被禁锢的双手,“你们两个变态禽兽人渣对着男人发情的乌龟王八蛋,这样可以么?” 贺风澜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江川最讨厌他这副样子,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走,大部分时候还不会还嘴,像宠着无理取闹熊孩子的家长似的,只是面带笑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你,看得人心里格外瘆得慌。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还是贺云沦在比较好,至少两个人拌嘴有来有回,不至于这么寂寞。 贺风澜站起身来,江川完全被笼罩在他高大身影的阴影里,也看不见这人什么表情,只听他说道:“别这样小川,我们可是真心喜欢你的,你乖乖听话一点儿就能少吃很多不必要的苦头了。” 江川听完他连草稿都不用打的鬼话,气极反笑道:“你当是养鸟呢?” “不,”贺风澜稍微弯下腰,手搭在他肩膀上,“如果是养鸟的话,你的翅膀早就被折断了,你想试试么?” 面孔英俊的男人嘴角微微翘起,眼底却完全没有笑意,江川对上他寒冰般的视线,一时难以接话。 他意识到贺风澜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切切实实地有其实施的可能性,现在给自己的对待很可能已经算得上是“礼遇”了。 周遭的气氛只凝固了一瞬,随即贺风澜伸手把他拉到怀里,十分幼稚地双手环抱着他的腰往外走:“云沦做好饭了,咱们去吃饭。” 他个子只比江川高一点,两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搂在一起,像大企鹅抱大企鹅似的跌跌撞撞地走,四条腿都快要缠成了一股。江川一边头疼这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一边又对他说话的内容感到震惊,贺云沦看起来就是个被伺候到五谷不分的大少爷,居然会做饭? 事实上贺云沦不仅会做饭,而且厨艺还不是一般的好,江川坐在餐桌前看着眼前色香俱全的四菜一汤,心里颇有种目睹了母猪上树的怪异感。 他环顾四周,发现这房子是个面积不小的大平层,屋内装修简约而精致,处处都透露着低调的奢华感。他又把目光转回桌子上,贺云沦已经端着碗开始毫无形象地猛吃,江川对他刚刚积攒下的千万分之一好感顿时烟消云散。 贺风澜却不着急,慢悠悠地夹了一筷子嫩菜心问江川:“要吃这个吗?” 江川手上的手铐还没解开,两手平摊放在桌子上,勉强压抑着火气问:“请问我要怎么吃?” 贺风澜笑了笑,把那根菜心送进自己嘴里:“坐上来,我喂你。” 江川其实并不太饿,听了他这话的第一反应是转身走人,反正腿没被绑着,想走就走也没什么限制。可贺风澜继续道:“你可想好了,上面这张嘴不好好吃饭的话,我就用这些喂你下面那两张嘴吃。” 江川看了看桌上这几道guntang的热菜,身体僵住了。 贺风澜也不急着催他,兀自自己吃着菜,过了半晌江川才一百万个不情愿地踱到他身边,长腿一跨就要骑上来,又被贺风澜伸手拦住:“小川,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样。” 江川脸颊guntang,咬着牙把宽松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了,又把贺风澜裤链拉开,让被剃得干干净净的花xue对准勃起的roubang,缓缓坐了下去。 有了之前的经验做铺垫,这次被roubang插入对江川来说不算太过疼痛,只是甬道依旧狭小又紧窄,要想一次性把roubang吞进去可能还有些困难,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下沉太多,让娇嫩的花唇先包裹住硕大的guitou,缓慢地吃进了一半。 “好孩子。”贺风澜鼓励地摸了摸他的侧脸。 他那根东西太大了,江川边往下坐边痛苦地皱起眉,最后整个人骑坐在贺风澜身上把roubang全部吃进体内的时候眼睛已经开始涣散,五脏六腑都被过大的yinjing挤得移了位,似乎一动就能从喉咙口被顶出来。 完全进入之后江川就脱力似的靠在了贺风澜胸前,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他并不怕男人用各种奇怪的刑罚折磨他,却怕自己不争气的yin乱身体耐不住这份诱惑,此刻只不过是男人的jiba刚插进来,还没有任何动作,食髓知味的xiaoxue就立刻给出了诚实的反应,深处的嫩rou谄媚地一缩一张,死死咬住了那根能给自己带来无上快乐的大东西。 男人饱含情欲的低哑声音在耳边响起:“自己动。” 江川闭上眼,勉力踮起脚尖让身体抬高些许,花xue里那根大roubang顺着他的动作滑出一截,又很快在下跌时被分毫不落地塞回去,牢牢堵着xiaoxue的入口。 “就是这样,”贺风澜夹了片rou喂到他嘴里,“味道怎么样?” 江川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满涨的下半身,xue内被cao干的快感愈发浓烈起来,哪还管得上贺大厨做的菜好吃不好吃,贺风澜见状微微一笑:“看来比起饭菜,小川好像更愿意吃我的东西。” 这是无可反驳的事实,身体内部不断涌上的快感让江川的眼神都变得迷离,原本只是完成任务似的机械起伏也逐渐偏离了正轨,xiaoxue不再满足于只是单调的上下进出,转而想要寻求更庞大更强烈的刺激。 圆润的guitou每次狠狠摩擦过内壁都能带来一连串火花般的快感,这原本是江川唯恐避之不及的东西,此刻却全数主宰了他的神智。江川已经无法再控制身体,扭动着屁股坐在男人roubang上不断变换着角度,尝试寻找到那能让自己为之疯狂的一点,却怎么都不得其法。 找不到最舒服的那一处让江川急躁起来,温吞的快感如同隔靴搔痒,根本无法满足贪婪的花xue,他试着收紧甬道夹住贺风澜的yinjing一寸寸向里试探,这无心的行为却让贺风澜尝到了莫大快感,男人忍不住握住他的腰狠狠往上顶了几下。 “在找什么?”贺风澜喘着粗气在他耳旁问,“是想让我cao你最舒服的那里么?” 江川下意识地摇头,身体却因男人直白露骨的话语更加兴奋,本就已经滑腻不堪的花xue又抽搐着渗出大股yin水。 贺风澜继续道:“早就告诉过你是哪里了吧,是你自己不肯用心,现在才想爽都找不到。” “谁会……记这种东西……”江川竭尽全力压制着断断续续的呻吟。 他表里不一的放荡模样惹得贺风澜yuhuo更盛,牢牢箍住江川腰身不让他自己动,放低了声音道:“那你求求我,我就让你舒服,好不好?” 原本身体就没得到充分满足,叫嚣着还想要更多的爱抚,不断地上下吞咽roubang也不过只能堪堪止住痒意,而男人强迫终止了他的动作后连这一丝抚慰也失去了。饥渴的欲望瞬间反扑上来,花xue内部空虚到令人发疯的地步,可无论贺风澜如何引诱,江川也只是垂着头一言不发,额角的汗水顺着脸颊滚滚而下。 最终贺风澜还是没能拧过他,无奈地揽过肩膀把人搂紧在怀里,yinjing抽出半截,调整角度又用力cao了进去,泄愤般又凶又狠地顶弄着他的敏感点。江川爽得哽咽出声,这回倒是乖顺地配合着贺风澜变换着姿势,让坚硬的guitou更方便地抵着xue内软rou狠捣猛cao,连自己的手臂不自觉地攀附到贺风澜脖颈上都没发觉。 他xue里溢出的yin液早就把两人身体相接处浸得湿透,随着rou体相撞不断发出yin靡的声响,江川恍若未闻,体内快感不断积累攀升到极致,高潮时才随着贺风澜射在里面的同时发出一声呜咽。 贺风澜射完了也没拔出来,把头埋在江川后颈平复着凌乱的气息,贺云沦吃完了饭又在旁边看完了这场活春宫,等俩人消停下来才狠狠一踹椅子:“你故意馋老子呢吧,老混蛋。” 江川茫然地抬头和他对视,好像没听懂他在说什么,贺云沦起身边抱怨边套上西装打好领带,整个人活脱脱一个温雅有礼社会精英,只有在说话时才暴露出本性。 他先是弯腰拍了拍江川的脸,见他没什么反应又觉得十分可爱,索性直接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宝贝儿,老子要出门了,回来再好好疼你。” 江川疲倦地转过头,心里对自己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