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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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掉下山崖时宗龚之是全身护着张无忌的,所以最终降落到平台后,宗龚之晕了过去,而张无忌几乎毫发无伤。 不知道张无忌是怎么发现又怎么把他这么个高大的人挪动的,宗龚之只知道当他清醒过来时,已经身处在一个花团锦簇的翠谷,红花绿树,交相掩映,鹂声清脆,好不动人。 幸好这具身体的素质十分的好,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也没骨折,就蹭了几块皮。宗龚之坐起身来,发现身边没人,就有一堆果子。 宗龚之刚好觉得饿了,捡起一个果子蹭了蹭衣服就吃了,同时不忘站起来寻找张无忌的痕迹。可是怎么找也找不着,忽然听到不远处有水流的声音,就顺着水声走了二里路。刚转弯,就见峭壁上有一道大瀑布冲击而下,料想是雪融而成,阳光照射下犹如一条大玉龙,极是壮丽。瀑布泻在一座清澈碧绿的深潭之中,潭水却也不见满,当是另有泄水的去路。 而他寻找的人,正赤裸着身子在潭水里玩得不亦乐乎。 张无忌虽然才十四岁,可是因为从小在冰火岛生活,所以对于捕鱼之事极为擅长。就见不一会儿他就灵活地捉起一条大白鱼跃出水面,年轻结实的身体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要活力,来这个世界多少年就禁欲多少年的宗龚之见此莫名就有些蠢蠢欲动,但理智阻止了他。 宗龚之平稳心神,高声喊道:“无忌弟弟!” 张无忌一惊抬头看向他,手中的鱼瞬间溜走。他也不气,而是兴奋非常地从池塘里游上岸,光着身子跑到宗龚之面前道:“啊卫大哥,你终于醒了,身体有没有事?” 宗龚之摇头,就问:“这里是哪里,我睡了几天?” 张无忌就将他是怎么发现小猴子、小猴子如何带他穿越山洞、他又是如何把他挪过来的事大略讲了一下,最后总结道:“你昏睡了2天,我仔细找寻过了,这里没有出口。” 宗龚之关心道:“那你有没有事?我那舅舅的手劲还是很大的!” 张无忌道:“本来是有些伤口,后来小猴子给了我一个大桃子,我吃了就好了。” 宗龚之愣了:“大桃子?怎样的大桃子,居然如此神奇!” 张无忌不好意思道:“我本来也想给你找一个留着,却没想到那是唯一一个,真不好意思。” 宗龚之不由得摸了摸他圆脑袋,温柔地笑了起来:“没事,你没事就好,否则我良心会不安的。”然后像是才发现他赤身裸体似的,连忙把自己有些脏但是破口不多的外袍解下给他披上,“小心着凉。” 就见张无忌呆呆地看着他,然后有泪水缓缓流出眼眶。 宗龚之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 张无忌突然一把抱住他,难过回答道:“卫大哥,你笑起来好像我的青书哥哥…我想他,我想师公了……” 宗龚之这才明白这个小孩原来是想家了。下意识回抱住他,柔声安慰道:“没事的,卫大哥在呢!”说着,还缓慢抚摸了一下他的后背。 张无忌点点头,可越想抑制反而流泪越多,但他很懂事的没有哭出声音。 本来张无忌还在宗龚之怀里静静地哭,可没过一会儿,莫名其妙就变成了浑身抽搐,痛苦地呻吟了起来。 宗龚之以为他这是寒毒犯了,可面子上还要装一下,紧张道:“无忌弟弟…无忌弟弟…无忌,你怎么了?” 就见张无忌缩在他怀里面色苍白,断断续续道:“可能……能是……是寒毒发作,看来…我…我这是要死了……死在这……这里,也是极好的……” 宗龚之慌乱道:“别瞎说,你年纪轻轻,怎么可以说这话……寒毒……”像是想起什么,他一把将自己的衣裳脱光,然后将缩成一团的张无忌抱在怀里,手还贴着他的后背传送功力,“这样可暖和些?” 张无忌张了张发紫的嘴,刚要回答,就眼前一黑,痛晕了过去。 等到张无忌醒来时,已是夜晚。 宗龚之自食其力搭了个丑的不能再丑的帐篷,并在旁边升起了篝火。张无忌醒来后,就发现自己居然正窝在宗龚之的怀里,怪不得一直觉得暖洋洋的,像极了以前和宋青书睡的时候。 他没有在意身体的酸软和不正常处,连忙从宗龚之怀里起身,红着脸蹲在一旁的草地上道:“无忌谢谢卫大哥,无忌觉得身体好多了。” 却不想宗龚之一脸欲言又止地看他,半天没说话。 张无忌不由得愣了:“卫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宗龚之结结巴巴道:“无…无忌,你就没发现身体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张无忌莫名地摇摇头。 宗龚之登时脸一红,然后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咬牙抓住了张无忌结实的大腿。 张无忌只觉得腿一痒,下意识要躲开。但是宗龚之手上气力之大,他根本没法躲,他有些红脸地不解道:“卫大哥,你抓住无忌的腿,这是怎么了?” 宗龚之闻言,手上使力就把他大腿狠狠向外扯开。 张无忌“啊”了一声,吓得惊呼:“卫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就见宗龚之瞬间羞红了一张英俊的脸,指着他腿间道:“你…你撩开阳物,自己看看吧!” 张无忌不解,只能照做撩起自己软趴趴的yinjing——这下,他再次尖叫了,仔仔细细看了很久,还不住用手去摸,确定真的存在了这才抬起脸来慌慌张张:“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不是女性的器官吗!” 宗龚之吞吞吐吐道:“今天你晕过去时,下身突然流血,我带你去池边洗了下,就看见你的会阴处突然……突然裂开了……” …… 就这样,时间慢慢过去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张无忌猜测可能是吃了桃子的缘故,终于接受自己长了个女性器官的现实。本来宗龚之还想假装君子要注意男女大防,可是张无忌一点也不在意,不仅经常当他面光着身子在水池里捉鱼,而且寒毒发作还自觉光着身子跑进他怀里,看来是真的全身心信任他这个“同生共死”的“好大哥”了。 宗龚之暗搓搓地想着要怎么开始扭转张无忌心里的想法实现任务的第一步,机会就来了。 这天,那个给了张无忌桃子的小猴出现了,把他带去了一个濒死的大白猿处,希望他能治疗大白猿。张无忌在救治大白猿的时候发现了他腹部藏着一本书,拿出一看居然是“九阳真经”。高兴之下不忘尽心尽力救治大白猿,可大白猿最终还是死于伤口溃烂。 两人把大白猿埋了后,张无忌就跟宗龚之解释了“九阳真经”的好处。当即之下,两人决定一齐修炼。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张无忌练了才一会就全身冒汗差点晕厥过去,练得舒服的宗龚之赶紧制止住了他。 “会不会,因为九阳真经是男子练的,但是你的身体现在是雌雄同体,所以……”宗龚之犹犹豫豫地将他猜测说出,就看到张无忌瞬间红了眼眶。 张无忌不信邪,两人就这样继续修炼,但每次一修炼张无忌就浑身难受,尤其是他的下身那处多出来的器官,练一次就痒一次还不断流水,只能通过磨蹭粗糙的地面缓解。最终,张无忌同意了宗龚之的看法。 幸好宗龚之练了九阳真经后功力大增,因此张无忌寒毒发作后他输入内力就更加游刃有余。在这样的情况下,两人同在这桃源般的山谷里一起度过了半年,张无忌的寒毒其实发作的间隔越来越久,发作时间越来越短,看来是快好了。张无忌也越来越信任这个英俊温柔并且学识渊博的“卫大哥”了。 一日,张无忌寒毒又发作了。距离这次最近一次发作,已经是一个月前。 宗龚之熟练地把赤裸的张无忌抱在怀里,手掌贴在他后背静静输了自己的内力。本来一般这个时候张无忌就能好,可是今天却很反常,不但没好还一直贴着他的身体磨蹭起来。 宗龚之眼尖地看到了他大腿处逸出的yin水,但人设是正人君子的他还是担忧地发问了:“无忌,你这是怎么了?” 张无忌难耐道:“卫大哥,不知为何,你内力传进我体内,寒毒是走了,可下身那处不知道怎么回事,比以前还要痒,痒死了。” 宗龚之装作不解道:“哪处?” 就见张无忌坦然地将自己大腿打开,一手把半勃起的yinjing抬起,一手把会阴处干净粉嫩的缝隙扯开露出里面猩红色的不同蠕动吐着yin水的媚rou,低低唤道:“卫……卫大哥,就是这处,你帮我看看…” 宗龚之感觉自己快要忍不住了,强咽下一口口水,才点头道:“好的,那无忌你把阳物抬起,卫大哥帮你看看。”说着,他弯下腰,伸出一只手和张无忌的手一起将那处扯开,登时更多透明的yin液扯了出来。 虽然普通人家十四五岁的少年为人父的也不少,可张无忌毕竟从小就生活在冰火岛,大了也就生活在宋青书或者张三丰身边,哪里接触那些男女情欲之事,就连女性器官也是在胡青牛那里的医书上看过才知道。 所以张无忌难耐地呻吟了起来,天真的叫唤道:“卫大哥,你的手……你的手碰上去好舒服,我里边更痒,你帮我伸进去抠抠,无忌好难受啊……” 宗龚之忍着内心蓬勃的欲望,温柔道:“好的,你别着急。”然后他一手按住张无忌晃动的身体,另一只手则顺势按住上方小巧粉嫩的阴蒂,用粗糙的指肚摩挲了起来。 “啊啊啊——好痒……不行啊!”这样陌生的快感让张无忌的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他完全不控制地发出了内心的想法不停地呻吟着,扭动着自己赤裸的身体,逐渐变得柔软的胸部上那粉嫩嫩的可爱两点也抖动了起来。 宗龚之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只觉得口干舌燥,但他知道还不是时候,只能忍着插入的欲望用手指尽心尽力伺候着张无忌,另一只手则玩弄他挺立的rutou,让张无忌兴奋到yinjing都立起来了。可是因为许久都没有手去安慰那处,到最后张无忌无师自通,竟不自觉就抚摸上了yinjing,自己揉弄了起来。 “啊啊……卫大哥……啊……好舒服……啊……用……用力点……” 在张无忌愈发高亢的呻吟声中,宗龚之只感觉手上再次涌出了一股粘稠的体液,眼前也一道白浊闪出。他再低头一看,就见张无忌张着嘴无力地喘息着,全身泛着诱人的粉红色,那白浊把他和自己身上都弄脏了—— 张无忌就这样,经历了他人生第一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