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哥哥
怀安澜眼里闪过一丝愤怒,他讨厌被别人压制,他使劲挣扎着,想要挣脱池修贤的控制。 可是他又怎么能比得过从小生在黑道,经受过专业训练的池修贤。 意外的是,池修贤并没有继续禁锢他,而是毫不在意的松开了他。 怀安澜还没有来得及高兴,一转头,心如坠冰窟,前辈被两个保镖一人肩膀摁在了墙上,动弹不得。 原来从一开始,池修贤要控制的目标就不是他,可正是这样,他反而被死死控制住。 池修贤慢条斯理的整理衣领,像是捉弄老鼠的猫一样,冰冷的横睨了怀安澜一眼,然后犹如猎豹般一步一步靠近被压在墙上动弹不得的前辈,居高临下的冰冷的俯视着他,从旁边的一个保镖手边接过一个文件夹。 用着平静无波的声音念到:“张存,父母皆为战区流民,流亡到红灯区,父亲嗜酒,有家暴倾向,强迫母亲卖‖yin,最后母亲因性病致死,父亲同样感染性病致死,曾读过小学,后因家里贫困被迫辍学……” 自己的生平往事被一一揭露,原本以为已经愈合的伤疤被狠狠揭开,再一次鲜血淋漓的展露在张存面前,他终于不再虚假的微笑,愤怒染红了他的双眼。 “够了!”张存愤怒的喊叫。 “18岁时与一妓|女相爱……” “我说够了!”张存向池修贤冲去,可是被保镖狠狠的压在墙上,并且附赠狠狠的一拳,剧烈的疼痛瞬间侵袭五脏六腑,张存想要蜷缩起来,可是被压着的他根本做不到,只能无力的倚靠着强,看起来不再帅气逼人,十分颓废。 “筹划缜密的私奔被抓住,被逼背负巨额债款,但因为学历低,所以不停打工,是吗?” 池修贤冰冷的俯视着低头的张存,他低着头,有气无力的低声请求,“别再说了……” “哦~”池修贤冷漠的开口,“那看起来你已经知道这是一场骗局了,是吗?那个妓|女的老板曾经想用债务逼迫你卖身什么的,你拒绝了并打工还债什么的……哼,也只有这一点能让我对你产生调|教的欲望了,剩下的简直肮脏又龌龊。” 似乎是紧绷的神经被猛的挑拨了一下,张存的手猛的紧紧的握住,随后又缓缓松开。 “给你一个机会……乖乖听我的话,”池修贤突然微笑,恶劣的开口,“我可以为你摆脱你的一切麻烦,当然这并不是在询问你,要是不答应的话,你绝对会过着比死亡还痛苦的生活。” “我……”张存抬头,迷茫的看着他。 眼看着谈话内容越来越偏,怀安澜上前一步想要说话,可是话还没出口,就被两个保镖上前一步阻拦了他。 池修贤似乎这才注意到他,冰冷的瞥了他一眼,对保镖下令:“打晕,带走。” 脖颈一疼,最后看见的只有前辈震惊和担忧的目光,以及池修贤冰冷的眼神。 池修贤,我%*&……*&%%&*&…… 怀安澜腰酸背痛的醒来,刚想动一动,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粗粝的麻绳牢牢的绑住,固定在一个从墙里伸出来的一个铁环上。周围是一堆不可描述的东西,各种鬼畜专用工具,在一个铁笼里关着前辈,另一个铁笼里关着狗,嗯,这次是真正的狗。 怀安澜面无表情的打量着周围,心想,鬼畜终于对他这个小可爱动手了 这里是哪? 怀安澜当然不会问这种蠢问题,事实上,楼上就是他的房间。他家那个大的要死大豪宅有个地下室,被大致划分为四块,分别属于他家的四个人,几乎属于私人领地,各自都进不去。 至于被用来干什么了?池斌行和池修贤干什么用还用问吗? 当初属于他的那个房间被送给他的时候,池斌行还提前替他“装修”了一下,还神秘兮兮的蒙住他的眼,想要surprise他一下。 当眼罩被摘下的时候他被马赛克糊了一脸,池斌行还在他耳边既不舍又委屈的说那些是他用的最顺手最喜欢的。 他当天晚上才把那些马赛克清理好,并扔到了池斌行房间门口。 总之,现在他被关在这里,除非池修贤主动放他出去,否则以他战五渣的能力,绝对逃不出去,至于池斌行过来救他的可能性……emmm,他估计还会把他用的最喜欢最顺手的东西带过来,他从来不怀疑这父子俩的节cao。 “安澜……”铁笼里的前辈对他苦笑,“对不起,我连累你了。” “不,说不定我连累你更多一点。”怀安澜面无表情的回答。 实际上池修贤和他不对盘很久了,在他来之前,池斌行的儿子只有池修贤和池修明。 池修贤的母亲虽然出身……那啥,但是他好歹是大儿子,而且天资聪慧,在他爷爷病重,他父亲浪荡的时候,还十分年幼的池修贤没少处理家庭事务。 池修明是原本的二儿子,是池家与另一个家族联姻的产物,但是池修明母族是军部的,他现在也在军部担任军官,未来也将主要继承母族的产业。 嗯?为什么池斌行那人渣会有人愿意去与他结婚并且生孩子?那是因为池修明的母亲是个蕾丝,且是独生子女,必须要一个后代。 原本继承权牢牢的把握在池修贤手里,但是半路杀出个他,现在池斌行上头又没有人压着,他又是池斌行白月光的儿子……古代皇帝还有把皇位传给受宠爱的小儿子的呢。 怀安澜还没有来到及解释回答,门就被打开了。 池修贤穿着一身黑色皮装,戴着冰冷的黑色皮革手套,手里拿着一个马鞭伴随着皮鞋踏在陶瓷地板上的冰冷的脚步声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