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刑奴拉到乙地示众后,金婀想做第一等的处女(那声音也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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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上的男人们难得雄起了一把,搞了个小小的暴动。大致是这些天的奴隶生活让他们确实很憋屈,而那个逃跑的居民甲嚎叫说是军人们要把所有人都杀光了。镇男们手拿着锤子锄头什麽的聚集在一起,倒是没有想过就能把军人们都打出去。他们只是想夺路而逃。 如果能逃到原来政府控制的地盘,作为难民被收留就好啦!他们这样想。 遗憾的是军人们对此并不同意。而且对於他们没有做奴隶的基本道德、竟然想把军产——也就是他们自己带离军队的管辖范围,感到非常的愤怒。 小镇上女人的待遇,因此出现了两极分化。 少数跟镇男们一起跑的、或者抵死也要维护自己家男人的,就被送走,从此不见了。有传言说是被做成了人rou军粮,有说是锁起来成了灌精包、生育机器,有说是灌满精生得不能再生之後才做成口粮,反正哪种传言都够吓人的。 一般女人都不敢选这条路。而且这些镇男们说跑就跑,将女人们丢下,也够绝情的!再加上前些日子他们掂酸动苦对女人们的折磨,真是想想就恨不能—— 真要杀他们的话好像又有点狠不下心? 唉,这些女人没有受过军社的铁血教育,就是容易太软心肠。所以说军社只把金婀这样年纪小、又没有经过性事的女性收养教育,是有原因的。年纪再大些、有了老公的,就是再教,也难以再教成军女啦!只能因势利导。譬如告诉她们: 不会杀你们的老公呀!他们是你们的老公,更是军礼的财产。譬如一群马要撞栏杆跑了,虽然可恨,难道捉回来就全杀了不成?只能加强调教和控制。譬如说,骟了之後大概就会老实许多了吧! 女人们也不用担心性福。作为军产,只要有军男在,自然xiaoxue就有大roubang吃。也不用担心日常用度,反正她们自己还能做活,而试图逃跑的镇男们被骟了之後,沦落为更低等的财产,反而要受镇女们的管辖。镇女们只要再次向军人们表示顺服、并承诺管好镇男们,军人们便会保证她们在镇子里的地位。 从此,只要军社的等级制度还在,镇女们就可以过上时时日日享受roubangcao弄、并且督促镇男劳作的性福的监工生活。哦,而且,因为她们除了军rou之外没有其他男人cao了,所以生出来的孩子一定是军人的种,她们就可以母凭子贵成为军母啦! 这麽好的前景,难怪有的镇女明明老公没有叛逃的,也硬指认他叛逃了,好把他给骟了,自己也获得以后做上军母的资格。 於是镇上的原住民分了三个等级:第一等,军母,准军母,家里还有供监督驱使的骟奴;第二等,普通奴隶,老公没有叛逃,老婆也没有升为军母的可能,一辈子就做奴隶了;第三等,骗奴。 其实还有第四等,就是骗奴们的原老婆们,被一支小分队拿索子牵走,运到乙城去。是军社刚打下来的城池,里面也有很多雌雄奴,都比较桀骜,现在也没有宣誓奴从。虽然也杀了些人、碎割了些人,效果不算是顶好的。就将这些原老婆们牵了过去,好做些把戏给他们看。 军人们在那里立起一些木架子,之前是把一些乙城男拴在上头,剖腹掏心、割头牵肠,片下rou来煮了吃,刮油脂来点天灯。如今又把原镇老婆们拴上去。那死人的味道还在,死人骨头还在旁边,吓得原老婆们屁滚尿流的,有人当即嚎叫,不敢逃了,以后再也不逃了,也不维护原老公了,就让他骟了吧!她肯做监工的。就帮军社监督原老公干活!真的! 还有人说不出话来,当场被吓疯了。 不管是疯的、还是肯归顺的,总之都在那个架子上挨cao。一个个都绑成了标准的母狗一样的姿势。被禁锢得紧紧的,不管是roubang还是皮鞭,都只能承受。 在入cao之前,军人们先给她们抽奶。 一双双肩膀往后绑,把胸膛挺起来。衣裳倒是还穿着,几鞭子下去之後就裂开了。露出里面圆软的乳rou。有的还直接露出了奶头。鞭子再下去,就是抽在奶子上了。一只只的奶子在“啪啪啪”的鞭声里晃,一声一道血红的印,在白艳的奶rou上面。 乙城所有居民都被押在两边观刑。有人低下头,不肯看。有人闭上眼睛。倒也没有军人去强撑开他们的眼皮。左右声音是捂了耳朵都往人脑壳里钻的。 富有经验的几个老兵站在旁边,冷眼旁观,看到端倪,对性刑掌事做个眼色,意思是有几分火候了。 掌事心头有数,便让进入下一阶段。 下一阶段是抽逼。 一双双的白腿分开,露出腿间私处,略吐香艳,好像花儿将放未放一样。鞭子“啪啪”就朝着花私抽下去。若是用了正常鞭子,用了他们真正的力度,一鞭能把花蒂直接抽毁,也能将男人的yinnang给抽裂了。甚至之前给男刑犯裂肤用的鞭子,上面密密的倒刺,一鞭下去就能拉下一把rou丝来。多抽一顿,就能炒锅青椒rou丝了。 比起来,女刑用的鞭子就体恤许多,疼是还疼。抽下去火辣辣的烧一样。下身rou眼可见的就肿起来。 说也怪,明明不该看,很多人就是看着了;明明不该听的,那声音也挡不住,怎麽会比男刑时剥皮抽骨还要受不了呢?有人捂着耳朵大骂起来。军人在旁边直接把他半个脑壳连同手都砍断了,身体拖下去喂军犬。 军社是个资源友好的社会,什麽都不浪费。 女体没有尽生育的责任,就不能直接杀了。除非她自己在jian弄之下受不住死了,那就是命里没有帮军人们生儿育女的福份。那才怪不得军人们。 现在一个个奶头被抽得充血肿胀,一个个sao逼都被抽得像怒放的yin花。这样插进去才爽呢!里头又肿又挤的,很会咬的! 旁观的有些目光,本来属於宁死也不肯奴从的,现在却不由自主腻在这些受刑的邻镇女人的身上。那眼神,简直好像要把这些女人剥光了连骨头带rou都吃下去一样。哪怕自己cao不到,这些军男们cao进去,让他们饱饱眼福也是好的。 可是军男们偏偏没有cao,倒是从旁观的乙城人中拉出几个男性,歘的裤子往下一拉,硬撅撅红通通的jiba没得掩饰的暴露在空气中给所有人看见。 “骂归骂,jiba还是翘得很爽嘛?” 生理硬了无法克制的乙城男在这样的嘲讽中面红耳赤。 随後响起尖叫和哭喊声。有几个乙城女也被拉出来,裙子扯掉,腿拉开,当中的蜜花竟然已经湿漉漉的了,被军人摸了一手:“还说不想当军产?明明急着要被干了啊!” 这几个乙城男女就被推到一起,腿都拉开,私处对着私处。“既然都准备好了就让你们插进去呗!” 男女们拼命摇头。似乎他们有的人彼此并不熟,太害羞了;或者有的又太熟了,根本是一家人,不是母子就是兄妹。军人们也不体恤,就把他们的性器触在一道,却也不推他们插进去了,就那麽绑着。可怜那些男女,男的憋得青筋暴起,女的yin水顺着腿往下流。军人们让老头拿着瓶子接那yin水,道: “小心着!滴出来的你就自己舔掉。” 老头也不知道是更想要接稳还是更想要舔,总之最後还是接了一瓶。军人拿给乙城男喝,不喝就灌肛!灌了肛让人cao。当然还有一个选择,就是同意奴从,就能得到cao逼的奖赏。 两个乙城男,一个被瓶子堵在嘴上,另一个被瓶子堵在肛上,他们自己的jiba则碰在乙城女的xue口上,千钧一发,他们果断的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jiba插进湿淋淋的花xue一刻,两方都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而架子上绑着的那些甲镇女,雌xue里yin水一滩滩的流,都还没能被插入呢。如果其他乙城男同意奴从,就可以cao她们哦!看她们的逼都被抽得这样肿了,插进去会像处女一样紧呢! 甲镇女们哭了起来。她们想被军人们cao,这样还有可能做军母。被乙城男奴们轮jian算什麽呢? 於是她们又被打了。逼口抽了几巴掌,奶子们被打得晃来晃去的。军人技巧嫺熟的揉捏她们青红交加的大白奶子,令乙城女们都看得替她们羞愤交加。其中一个特别刚烈的乙城女吐了口唾沫,立刻被拉出来,撕了衣服。不肯做顺服的奴隶,就只能做被重点管教的奴隶。把之前接的yin液倒在她乳尖的上头捏抹着,给她的xue口里也探进去抠着戳着。她尖叫着,蜜xue无法承受,全身剧烈颤抖,xue口中竟然有蜜汁沁出来。就给人这麽粗鲁的摸抠出了反应。 “不是贱奴的身子吗?”军人们很鄙视。她身上骤然一重,给一个军人压上了去。军人拉开她的腿。她的蜜xue一下子给填得满满。她羞窘至极,小肚子绷得紧紧的,下头竟然有水喷出来。她自己都以为可能是吓尿了。然而那液体清亮亮的。是yin液。份量这麽多,是高潮的yin液。 她竟然在众目睦睦之下,被人刚cao进来的时候就花径高潮喷射了。 “sao货。真是最yin荡的娼妇都比不上你贱!”军人一边大力cao干,一边抽打着她的屁股骂,“不答应做顺奴,你是想做所有人都能jian的公用婊子吧!” 这样jian下来生的小孩也是公用的奴隶。 如果不反抗,做个顺从的女奴,虽然也要服侍军人,但并不会受rou体上的其他伤害啊!而且,也不用被其他男奴们cao啊! 看这些男人,不是很龌蹉的答应奴从,然後就开始很欢乐的cao外地女人、以及本地不顺从的女人们了嘛!而有点骨气的男人,不是被拆了骨头吃了rou,就是割了鸡鸡做阉奴啦! 乙城女们看看这两条路,觉得不管怎麽样还是……做顺奴比较好吧。 似乎对军人们来说也没有太大区别呢!对他们来说,好像强jian反而更有乐趣似的。之所以还给女人们顺从的选项,看起来完全是善心大发的福利啊! 天明之前,几乎所有乙城民都发誓奴从了。剩下有的做了公妓,有的做了食粮,都没浪费的。真好啊真好。 甲镇和乙城两地镇压活动圆满完成,数算功劳,先前把jingzi浪费在媳妇甲嘴里的军人甲,将功抵罪,暂时不用受罚,只自己向神忏悔。至於他的同僚军人乙,功劳顶尖,可以回甲镇得到一个调教好的处女的奖励。 所有的女人都是军社财产,调教过关之後,初夜先与有功的军人共渡。处女们评好了等级,与军人的军功对应,一等功就拥有一等的处女,以此类推。 金婀想做第一等的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