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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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欢却将他的那物抵在自个儿的丹xue上,撩拨的上下滑动着,却偏偏不肯将其含入体内,轻佻又风sao的在他耳畔低笑,“长安,可想要?” “想……” “那得说爱我,才给你。”她压着身下不住喘息的祝长安,看着他忍耐又满面红晕的模样,唇角弧度戏谑,“长安,乖啊。” “唔……” 猛然沉下身子将那物迎入花径里,宿欢不出意料的听见祝长安闷哼一声,可随即她便再度起了身,徒留他难受的眉心紧蹙,“长安,我极爱你呢——” 爱你这个皮囊,爱你这副动情的贱样。 “是,我也爱家主……甚为爱家主……”他难耐的迷离着眸子,低低喘息着,“家主怎样对待我,我都爱……” 听言,宿欢禁不住笑,“年纪轻轻的,懂甚叫zuoai。” 随即却也不再逗弄他,把那物容纳进玉门内,深入花径,紧紧将他裹在内里,交缠不松。起伏间几个来回,那内壁便不住的收缩,让祝长安欢愉的几近呻吟出来。他轻促的喘息着,“家主,快一些,再快一些……” 宿欢那细瓷似的面颊也泛了红晕,她轻笑一声,低首去吻他的颈侧,避开伤处,用舌尖轻轻绕着他的喉结划圈,时不时含入口中,吮弄几下,让他那物在宿欢体内愈发涨大了几分。 yin靡之声在内寝里不住作响,让祝长安不免满面羞红。他阖着眸子紧紧揪着身下被褥,那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他失神的喘息着,甚于宿欢让他说甚,他便意乱情迷的当即说了。 “长安,爱不爱我?” “爱,长安爱家主……”他任由宿欢亲吻着自个儿,昂首难耐的呻吟,“家主,唔……别舔那里……” “长安,舒不舒服?” “舒、舒服……” “哪里舒服?” “家主和我欢好的那里,那里好舒服……”祝长安清润的音色略显沙哑,又轻又软的半喘半呻吟着,“家主……唔嗯……” “长安,睁开眼看着我啊。” 祝长安下意识的抬眸去看她,清隽的眼眸里毫不聚焦,雾气氤氲,眸底是湿润润的,惑人至极,低低哑哑的唤她,“家……家主……” 而后在宿欢动作愈快时眯起了眸子,面上红晕愈盛。他情难自禁的唤着宿欢,间或被她诱哄着说些毫无廉耻的话语。yin词艳句从那向来说惯圣贤书的嫣红唇瓣里讲出来,衬着他那满是情态的眉目,让宿欢眸色愈暗。 “啊……家……唔……家主……” “是我发情,唔……求家主弄我……” “家主,家主……” “是,我想要……想要和家主欢好……” “求家主垂、垂怜我,怎样对待我都好……” “唔嗯……不疼……家主咬的不疼的……” 几番逗弄,祝长安临近高潮,不自禁绷紧的身子低低喘息着,迷离着双眸,那物在花径内轻颤几下,便泄出了白浊来。 宿欢也紧随其后被那guntang的东西给惹来了高潮,轻吟一声,却让祝长安再度有了反应。她低笑着去吻他柔软的唇瓣,碾磨辗转,将其百般辱弄,方才罢休。 “家主……”祝长安低低唤着她,音色略哑,衬着他那羞得不住轻颤的鸦睫,愈显撩人,“那里又……又想要了……” “明日我还得早起,长安乖。”宿欢却没允,由着那物从自个儿体内滑出来后,她便用帕子拭去了那些浊物,再顺手将祝长安还昂扬着的那物也擦净了,惹得他连连低喘着。随意的将帕子扔在地上,宿欢抬手揽住他清瘦的腰身,在他眉心温温软软的落下一吻,低柔着语气道,“该睡了,听话。” 这般,祝长安方才顺从的轻轻嗯了一声。 ………… 一夜好眠。 清早儿,宿欢便按时醒了。 她将身畔尚还睡着的祝长安推开,见他下意识的往自个儿这儿又贴近了些,忍不住低首在他唇上轻啄一下,继而探入口中,好歹还是顾及着他舌根未愈,仅仅是吮弄几下便罢了。 若不是前几日真是把他折腾狠了,他在自个儿榻上怕也难能睡得这么熟。 戏谑的去轻咬他身前嫣红,宿欢这才听祝长安轻哼了一声,睡意朦胧的抬手去推她,随即清醒过来,倏地便收了手。 不复昨晚那发情的浪态,祝长安如今思绪清明,便又成了那可怜兮兮的兔子模样,僵着身子动也不是、避也不敢,终了也只得软怯怯的低垂下眼睫,哑着声音低低唤她,“……家主……轻一点……” 舌尖柔柔舔过乳尖,宿欢听他闷哼一声方才将口中嫣红吐出,抬手去抚他的发丝,又在他唇上再啄一下,道,“乖。” 继而,便起身下榻,懒懒散散的梳洗去了。 ………… 今个的事儿颇为繁杂,虽该送的礼早已备下,可昌平公主惯来是个傲娇的性子,自个儿若不多弄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怕是又要被她闹腾了。 再者,还有祝长安。 他也是个命苦的,亲娘本是大家闺秀,却被他老子哄骗了身子,甚于勾的他娘抛下廉耻,不仅珠胎暗结,还不顾旁的嫁与了祝家家主为妾。 而后他娘自然被那个世家除名了,而他的身份,也低贱到在祝家里人人得以欺之。若非他争气,自幼便聪慧好学,得了祝家主些许重视,怕是比如今还要凄惨些。 可再有本事又怎样呢,不是嫡子,便不受重视。仅余下这皮囊让宿欢颇为喜欢,不计代价的在诗宴的清酒里下了药,将其掳来宿家,便肆无忌惮的蹂躏了这些天。 果不其然,祝家没管。 祝家不仅没管,还比她预料的还要心狠凉薄些,甚于仅仅对外说是染上了风寒,同窗送来的请帖曲宴皆被回绝,却又不加以解释,连外界传着流言说他与某家姑娘私奔了,祝家也置之不理,如同他压根就不姓祝似的。 天知晓近来他的名声究竟成了甚模样,“寡廉鲜耻”、“极肖其母”、“惺惺作态”、“生来卑贱”,难听到连宿欢都啧啧不已。 总归是她造的孽,不能真去逼死祝长安啊。 得嘞,该护着的还是得护。 宿欢头疼的揉了下眉心,去自家绸缎铺裁了几尺月白色素缎,将其撂给裁缝,又吩咐她该怎样缝制、尺寸多少、绣甚花纹、配色几何,终了说毕,烦的真恨不得回去在祝长安身上讨回本来。 为他备下礼后,宿欢还有堆在案上的众多公务等着她处理,忙的连午膳都没顾上。 待到晚间回了内寝,便见祝长安倚在凭几上睡着了,分明是闲了一整日,却倦怠的连入眠了眉心都是蹙着的。 唤了他几声,宿欢见其不醒,方才察觉不对,抬手去探他额上的温度。 又病了。 先前请过大夫来便说是积郁成疾,如今这再发热是因着甚,她还能不清楚? 略有些恼了的宿欢便乍然踹向祝长安,见他身子不稳摔在地上,吃痛醒来,再撑起身子茫然的看向自个儿,她却禁不住凉了语气,“呦,让你跪着迎我回来,怎么着?这倒比我还累些不成?” 祝长安愣怔着,仍旧没回过神来,昏昏沉沉的启唇要说话,却又咳了起来,直俯下身咳的浑身发颤,却连咳声都是虚软无力的。 “真没见过这么娇气的。”她冷嗤一声,又踹他一脚,“滚出去。” “家主……”祝长安哑着声音唤她,继而又勉力跪好,苍白修长的手指揪住她的裙摆,好歹稳住了身子,“你别生气,我下次不敢了。” 心烦的抬手再去摸他额上温度,宿欢径直将他扯起来,便拖着他往外走。 “家、咳咳……家主,慢一点,走慢一点。”踉踉跄跄的被宿欢扯着胳膊,祝长安几度磕跘都让她给扶住了。受到屋外凉风,他禁不住再度咳起来,头晕目眩的如踩棉上,“我……咳、咳咳咳……慢一点……咳……” 身子一软,若非宿欢揽住他,他怕是得狠狠摔在地上。苍白着面色扶着宿欢,他几近晕过去,急促的喘息着,心慌难耐,“等、等我缓一下,求你让我,让我停几步。” 宿欢便默不作声的扶着他,也不多说。 “家主要带我去哪儿?”祝长安好受些许,便困惑又不解的看着宿欢,话语间或低咳几声,“天都暗了,不若下次再去?” 可随即,宿欢便又扯着他往前走。 几近折腾,方才到了地方。 这是宿府后门,出去便是某处繁荣街道。而正对面,恰是一家茶馆。此刻还未宵禁,那里也还有着三两桌客人,甚于不需开门,便可听到那些人在说甚。 “要我说啊,这南国第一才子的名声,真是糟践了。” “是啊,怎么就让那么个卑劣之人得了这名声呢。” “嗤,谁晓得他是不是凭借着那皮相,从哪个夫人那儿哄过来的呢。” 原本便在那些人说话时隐隐发颤的身子忽而脱力,瘫软在宿欢身上,心口闷痛欲裂,又促又乱的喘息着。 门外话音未断。 “那种高门大户里出来的,能有几个干净?故作清高罢了。” “祝长安也是个不要脸皮的,竟然勾搭人家小姑娘私奔!听讲啊,连孩子都有了呢!” “嚯!这哪里是不要脸皮,分明是脸皮太好了啊!” 他们笑声戏谑,而门内的祝长安却是捂着心口面色惨白。他去推宿欢,颤着声音,“他们凭甚这么说我?我清清白白无愧于心,这名声、这名声也不是我偷来抢来的,他们凭甚?!松开我,我去和他们理论。” “这是宿家,你要从这道门出去?” 宿欢一句话,便让祝长安再度失了气力。他霎那便红了眼圈,哀求又期盼的去问宿欢,“祝、祝家呢?我都被说成这样了,我爹他都不管吗?还是有哪个刻意抹黑我,前段时日宋郎君还……” “呦,您多大本事,让人家嫡公子抹黑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