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不知真假,不辨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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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他唇角将吻流连到颈侧,宿欢吮出点点红痕,让上回还未消退的痕迹愈发加深了艳色。 他轻促的喘息便拂过宿欢耳畔,连同隐忍的呻吟与砰砰心跳声,惹得宿欢眸色略深。 虽说是深秋的时候了,她因着常年习武而不拘寒暑,衣衫也单薄。如今撩起罗裙、褪下亵裤,倒是不甚碍事。 “你要在这里?”他抬眸哑声问着宿欢,又倏地嗤笑一声,鄙夷道,“也不嫌脏了自个儿。” 宿欢回回看着他时,总觉着那副皮囊竟是个郎君,真真糟蹋了。可那人倘若是宿青棠,好似也无甚怪异。 瞧瞧,哪怕成了现如今这般狼狈模样,也仍旧气度清贵,宛如青竹似得端端正正,生不出半分邪念。 “在这儿不可么?”她反问着宿青棠,语气不知是讥诮是戏谑,又或二者皆有,“往后左丞大人处理政事时,也好想起我对您做的这些呀。” 就着手里白浊taonong起那物来,不消多久,便见玉茎再度昂扬涨大。 他垂首倚着书柜低低喘息,任由宿欢轻抹慢捻,撩拨得他满面情潮,也不愿做声。 上下抚弄着玉茎,她将将把它吞入丹xue,宿青棠便皱起了眉头,气息又促。他面上的红晕愈甚,宿欢自觉舒坦,也不禁低吟一声,借由着姿势将那物尽数送入玉门,裹绞在花径里。 两相沉默下,情事倒也和谐。 素指挑起他下颏,宿欢昂首去寻他的唇,手指顺着他下颌弧度插入他发间,迫使他回应着自个儿。她自宿青棠唇缝间往里探入,见他不愿接纳,便慢条斯理的吮吻着他温软唇瓣,缠绵缱绻似的。 一下、一下的吞吐捣弄间万分磨人,让宿青棠一时失守,教她柔舌闯进了口中,“唔……” 唇齿间本就狭窄,再在宿欢搅弄下他更是逃脱不开,被占尽了便宜。 他抬眸去看近在咫尺的清秀眉眼,连同晚间明灭不定的烛火,衬得他满目晦涩。不过霎那,他便阖上眼帘了。 待过了许久,双唇分开。 “青棠,我知晓你怪我了。”在他唇角轻轻吻着,宿欢音色清淡,此刻放柔放缓时更为撩人,低低软软,惹人骨头发酥,“是埋怨是恼恨都无妨,我愿意受着。唯独一点……青棠,你听我说……” 她难得的温和了眉眼,语气和软的唤着宿青棠,间或在他唇畔落下轻轻柔柔的吻,一遍又一遍的哄着他,“并非我逼迫你,也绝不是我想要从中得利。青棠,你信我。如今局势难测,我又怎会害你呢?青棠……” 不耐得再听她劝说,宿青棠反身将她压在书柜上。 两相对视,他分不清宿欢所说是真是假,宿欢也辨不出他眸底是喜是怒。 宿青棠垂首低喘着,顺势揭过那些是非对错,俯身将那物抵进桃红粉白的丹xue,连叠抽送起来。 “唔……”她低吟一声,仍不愿搁下这段话,“青棠,你……唔……” 因着宿青棠性子内敛,如今这般降尊纡贵的亲近她更是头一遭,让她一时竟舍不得推拒。 唇舌勾缠,他也不曾疏忽了身下的吞吐抽送,玉茎深入花蕊,见宿欢面泛红晕、蹙眉低吟,他鸦睫一颤,当即垂眸去遮掩眼底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