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共度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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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闻言不禁笑,再低首用唇在林似锦颈侧落下细细密密的吻,问他,“那又可曾祸害到了似锦?” 促而乱的喘息半晌平缓不下来,他将宿欢的素手按在自个儿心口,也低声笑着,“家主觉得呢?” 林似锦将眸底晦暗沉郁都遮掩了个干净,仍是那副少年郎的文弱模样,秀雅清润,可他胸膛里怦怦乱撞着的东西却难以掩饰,一下撞得比一下快,惹得他心慌意乱。 不似旁人的含蓄内敛,林似锦决心与宿欢将关系再拉近一些后,连看向她的目光都是炽热的。他撩的明目张胆,言辞、举止里都再露骨浅显不过的暗示着宿欢,而今更是揽着宿欢腰身,凑到她的耳畔,缠绵缱绻着语气,将三分情都做出了九分的模样,“若我愿做您的裙下之臣,不知能得到您几分欢心?” “许是似锦待我有几分,便能得几分。”宿欢的手心还摁在他身上,知晓手心下早已乱得一塌糊涂。她就势用手指揪着林似锦衣襟,使得两人间又贴近几分。不轻不重的在他唇瓣上咬了一下,宿欢一派轻佻的笑道,“不似现如今……你我共度春宵,自是要给予似锦十分,再由你还我十分……” 宿欢顺着他的唇角往下落吻,延绵至颈侧,再轻轻衔起一块皮rou含入口中,吮吻舔弄,留下红痕适才作罢。她抬首吻住林似锦,用舌尖柔柔描摹着他的唇,连同细细纹路也探寻得一清二楚。她那只手仍揪着林似锦的衣裳,以便稳住身子,另一只手将他束发的簪子抽出,随意搁在一旁后,再缠上他脖颈。 鸦发松散而下,或有几缕滑落到他身前,衬着那尚未长开的面容更添文弱书卷气。 少年郎生得着实好看。 不似祝长安那般清隽如画、浑身傲骨,矜矜贵贵的作态。也不似楚琢之的温润端雅,宛如绝世的好玉,白璧无瑕。更不似朱清绝旖旎风流,轻笑一下都是教人失神的艳色。 他容貌清淡,眉眼亦温良,寻常时候笑起来更是犹如阳春三月的和风拂面,让人生不起厌来。而此刻他染上情潮,面泛红晕时,愈发教人挪不开眼。 宿欢素指插进他密密稠稠的发间,手心就贴在他颈侧,细细摩挲便是意乱情迷。两人唇舌相触,不同此前的你来我往,只柔柔卷弄,轻舔慢吮,间或松开喘息几下,低语几句,便再度缠绵起来,尝遍了其中滋味。 她并未坐实在林似锦身上,如今撑起腰胯,隔着衣衫用细嫩温软的腿根在他那物上来回磨蹭着。 “唔……”不自禁自喉间逸出一声低吟,林似锦不知是欢愉是难受的轻皱着眉头,气息愈乱,不住闷哼,“嗯……唔、嗯……” 被宿欢这般折腾着,他何止是欲壑难填。 “宿欢……宿家主……家主大人……”他低低哑哑的央求着,又讨好的在她唇角轻蹭,软言道,“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下回再不说你了好不好……” 林似锦此时甚为后悔自个儿之前调戏宿欢时,说出的那句欲迎还拒。 “你原谅我这次吧?”低声下气的在她耳边说着好话,林似锦略微停顿一霎,再开口时嗓音愈哑,“憋久了会坏的……宿欢……我忍得都发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