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似锦想知道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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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宿欢低头看他,弯着含情目,勾着唇角,语气戏谑,“那似锦倒是与我说说是哪里坏?” 她的唇瓣被林似锦吮吻得嫣红,如今讲话间略微开合,更教人难以忘却那香软馥郁的唇舌。 轻咳一声,他挪开眸子转而问道,“你离开这么久,京都里又该如何是好?” “便是因着我鞭长不及,方才想劳烦似锦帮我看顾着些。”宿欢以指为梳,为他柔柔理着鸦发,“不似他们不知变通,我只盼你愿意与我递些消息就好。” 林似锦将下颌搁在她肩上,有些发困,“怎么说?” “留只传信鸟与你,若京都里有甚么事儿,你传信给我就好。”懒懒散散的同他解释着,宿欢指尖倏地顿住,随即低低笑出了声,“……呀。” “嗯?”他抬首看去,“怎么了?” “我不注意将净手忘了。”宿欢笑得蔫儿坏,更将手递到他面前,问着,“不若你闻闻,我方才揩得可算干净?” 他先懵后愣,沉默半晌,哀怨又无奈的看着宿欢,说了她一句,“……坏人。” 惹得宿欢忍俊不禁。 笑闹后林似锦却也没在意这些,思索少顷后,将她此前的话应了下来,“飞鸽传书啊……会不会被哪个猎户射下来?” “并非是信鸽。”宿欢轻笑了声,倒也有耐心与他解释,“是宿家驯养的鸟儿,颇通灵性。每呼之即至,或令其投人传信亦可。” 两人这面讲妥了,林似锦转眸看了眼桌面上搁着的银簪,不知该如何出口相问。 宿欢又怎会看不出来,便问她,“似锦想知道甚?” 他望了眼簪子,再转眸去看宿欢,“那是您的哪位情郎送的?” “那人的模样我都快记不清了,若非碰见你,也想不起这物什不是。”她有些好笑的瞧着林似锦,含情目里笑意流转,惑了他的心神,“似锦可是不知自个儿这身皮囊,教多少小娘子都魂牵梦萦?” 林似锦甚为好哄,抑或他本也不在意那位情郎,顺着宿欢的话也笑,“可惜唯被家主占了去。” 此番话了,又提起另一件来。 “那他现如今身在何处?” “早便寻不到人了,至今约有……”宿欢细细想了少顷,“约有五年多了罢。” “您记得这么清楚啊……”他略微眯起眸子,“没去找过?” “我找他作甚。”低声笑开后,宿欢眉眼间尽是风流轻佻,兼并在他唇上轻啄一下,弯眸道,“世上好容貌的郎君指不胜屈,知情知趣儿的更是不知凡几,既他不辞而别,我又何必牵肠挂肚的念着他。” 他闻言后啧了一声,“家主真是好生薄情。” “话都被你说了。”宿欢先是笑,再眉梢轻挑,看着他佯怒道,“好不是、歹也不是,还想我怎样?” 林似锦又问,“那他该是如何?” 她眸底更添几分戏谑,答着,“该是遭天打雷劈了。” 仅仅一句话,不过短短八个字儿,便绝了林似锦想着回去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