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之
书迷正在阅读:爱越做越爱ABO(高h,多cp,1v1,、似月入我怀【女攻】、yin魔修仙系统(双性×生子、用来抵债的富家千金沦为卑贱性奴、被物化、犬化的肌rou男们、人间爽味指南、异世之女娲(总.受/猎.奇)、继女之瘾、同窗之妻、将军在上
“只有这些吗?”我问他。 最后一个晚上,睡前,他要我将这三天的动作都重复一遍给他看,我做完了。跪、爬、趴、蹲、站立、走路姿势等等。“对,只有这些。”他反问我,“不够多吗?” 仅就姿势而言是挺多的了,但,但别的呢……我眨眼望着他,有些忧心和隐约的渴望。 “其他的……”他开口,“现在不必做。” 现在不做?那么是等聚会做吗。我乖巧的点头,表示了解。 “晚安,蕾蕾。” “晚……”我要说,晚安,主人。 被他的吻堵在嘴巴里,我闭上眼,体会着他柔软的唇瓣和舌头,直直吻到面红,气喘,吻到每一个毛孔都向外散发着湿漉漉的细线,包裹彼此。我以为他会继续下去,我感受到他抵着我身体的坚硬,火热。情动的气息没有散去,他面色带着点红,可他停了下来,戛然而止。他的目光里充满了矛盾,我忍下了追逐过去亲吻他的念头,他因欲望和克制而矛盾吗?更深层的东西我读不懂。 什么是“克制”,是“不愿”还是“不能”,如果是“不愿”,他完全不必矛盾。毕竟因为要教导我忍受、克制,而不愿现在做,这是调教的手段和目的,有什么可矛盾的呢。 “不能”?我失笑,他当然可以,只要他愿意。 三天的时间多数是在矫正姿势中度过的,期间,我对他几乎没有“性”意义上的接触,他对我只是“奖赏”。在第三天时,我已经将舔舐他手掌这一动作都做得无比情欲了。我想我是做到了“没有他的允许,不触碰”的规矩,当然他从未“允许”,我亦再也没有“逾越”。早上要回学校前,他的公寓内来了人。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的朋友将采血针刺进我的手臂内侧。 “抽血。”他简单的解释道,“聚会需要。” 是参与者都要检测一下有没有疾病?不过十来天能检测出什么呢。给我抽血的是个文气的小个子男人,年龄看上去大约有三十多岁,和他好像很是熟稔。 他坐在我身边,卷起了衬衫的袖子,挽到手肘以上,露出手臂。我扔掉止血棉棒,偶然看见他的手肘,往上,手臂部位大面积的疤痕。便不自觉将手也抚上了自己的手臂,这些皱在一块儿的痕迹,愈合以后好像都长得差不多。我分辨不出他的疤痕从何而来,但这样的覆盖面,除了我这样的烫伤,大概只有烧伤了。 他放下袖子时,许是看见我抚摸着自己的手臂,开口说了话。“七八岁,家里遭过一次火灾。”他说,“别在意。” 我没回话,他在我面前赤裸身体的次数屈指可数,他总穿着端正,每时每刻好像都要仔仔细细包裹住他自己。 十一那几天,为数不多的几次赤裸,他脱掉衣服前总会让我闭眼,然后关灯。我回忆起黑暗中伸着手臂抱他,双手抚摸上他的背后,他会有些不自然的僵直。我是有触摸到不规则凸起的皮肤,但相互交融时,谁会去探究那种不太平整的触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我有些在意,又有些难过。 我在被他送回学校的路上,心情有些复杂,可能带着点愉悦,因为这三天似乎不只是矫正了“游戏”姿势,顺带着还修正了自我“认知”;同时又低落,我不了解他,没有任何游戏规定游戏双方必须了解对方,但相较于他对我的熟悉程度而言,我对他一无所知。 “如果有别人在场,我该叫你什么。”我假装漫不经心的问他,其实这种机会并不多,但万一有呢。我倒是可以唤他一声主人,他呢,我猜是百分百的不同意。 “直接叫名字好像不太礼貌诶。”我心虚的补了一句,兀自纠结要不要重新问他的名字。 “不会不礼貌。”他说着,“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 我干笑了两声,我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还是不要了,你比我大,尊老……”我闭了嘴,他也不老,“你看上去比我大几岁吧?我叫你哥好了。” 他却猛然加快了车速,我心惊rou跳的看着窗外飞快掠过的道旁树,还好今天没遇上什么返校高潮,这条路上没几辆车。 “嗯,叫吧。”他点头,同意了这个平时可能用得上的称呼。 车速也慢慢缓了下来,渐趋平稳,我这才松开了死抓着安全带的手, 我提到了什么吗?他干嘛突然开这么快。 “好吧,其实我忘记你叫什么名字了。”我主动承认错误,扭过头去,不好意思看他。 “林越之。”他说,“跟养父姓。” 养父——我一时不知该回他什么,张了张嘴,啊了一声,无意义的单音节词。 “我上高中前也没见过父亲。”我琢磨了一下,说道,“见了以后觉得还不如没有他。” “所以,亲生父亲在不在,也不见得有什么差别。” 我小心说着,偷偷看他的表情,我也不知道这样说合适不合适,但就是想传达点什么给他,我从那句“养父”里无端听出孤独感,没准是我多心了,但好在他露出了笑容。“你说得对。”他说,“没什么差别。” 我在过山车一样上下起伏的情绪中回到了学校,下车前向他索要了一个吻,他亲在我额头上,我便这样满怀着少女心,带着笑容进到宿舍。直听到舍友跟我讲,我被连续点了三次名,她们替了我一次。还有两次,那门课上的学生实在太少,老师气愤得让全班站起来,点到名字的坐下。这真是没法替点,我只好认栽。 学校的风波似乎平静了下来,听闻学院有一名女生被停课调查了,这回是警察找到了学校,真真切切,不容作假的将她带回去调查。我自然明白是因为什么,舍友聊起这件事时,我缄默不语。只听她们说“误会了孟箐学姐”。 我这才想起应该发个信息问问孟箐,她回消息速度很快,来回的消息传递中,我确信她已经摆脱了她的困境,即便她不知道为什么查我们学院却没牵涉到她,但她很聪明,知道怎样利用这突然转变的风向。我无声念着那个名字,暗自揣测拥有这个名字的那个人,他背后的另一面。 隔天就是周五。我们这学期的课表是周五下午都没课。往常这个时候,何梦白一定是求着左冉陪她出去玩儿了,而学霸陈静呢,则会去自习室自习。但今天很奇特,宿舍四人,包括我,一下午都呆在宿舍里。“你们没有安排吗?”我看着电视剧,弱弱问道。“什么安排呀?”何梦白从床铺上伸出脑袋,问我。 “平时你们不都出去玩儿了吗?” “噢噢噢。”何梦白露出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说着,“忘记跟你说了,今晚上我妈请我们宿舍吃饭!她们都去啊,已经算上你了。” “……”我无言,点了点头,算作我已经知道了。一般集体活动不去就显得孤僻,何况她已经言之凿凿说了已经将我的名额也算上了。可我却真的不想去啊,我目光呆滞的盯着电脑屏幕。 时针指向下午五点时,我随着舍友出门,临出门前十分钟,我思量了一会儿发了个消息给他,可能是了解我发生过什么的人只有他了,我发了长长的一串短信,分了好几条。 说我要和舍友出去吃饭,舍友mama的男友是我父亲,不知道会不会遇上,上次已经遇上了,遇上时那个男人表现得很正常。但我一眼都不想见到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