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祭拜(打开腿被推倒在棺材盖上艹)
第四十章 祭拜(打开腿被推倒在棺材盖上艹) 一夜难眠,直至第二天清醒过来,江无涯也依旧神情恍惚,不是因炼放错药材而烧坏了几炉丹药,就是好不容易爬上悬崖峭壁却将些无用的杂草采了下来,好几次都是景城绕着他嗷嗷大叫,他才猛然回过神来。 若是不找点其他的事情来分散注意,自己的状态恐怕只会越来越糟。算来他离开师门也有一段日子,眼见先师羽化祭日将至,江无涯思索良久终于决定暂时离开祁云山,回宗门祭拜一次,临行前又让景城待在家里代为照看,以免惹出事端。 前任云阳派掌门人羽化登仙后,在曾经闭关的洞府中留下了一副空壳。江无涯仍任掌门之时为感念师恩,命人将其存于棺椁之中后放入墓室,又在另一处建造祠堂日日以香火供奉。 比起祠堂的香火鼎盛,墓室其实只是个存放遗物之地,因而往日来此处祭拜者寥寥无几,加上此时既不是重阳也非祭日,墓室门口更显冷清,墙角地面都落了不少蛛网灰尘,估摸着平时鲜少有人会来打扫。 江无涯现在是云阳派叛徒身份,还未得以沉冤昭雪,能避开与云阳派弟子相逢也是好的。 自山洞一别,他和萧左没再见过,虽然是自己有意无意躲他,但也幸而萧左再没寻他的意思,好几次两人都很默契的一前一后错身而过,后又继续相安无事天各一方,平静淡然得一度让江无涯觉得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是虚幻。 他一直认为萧左对他仅仅是出于羞辱报复,但若真是如此,此刻腹中运转着的内丹又该如何解释,两人在山洞中的相处又该如何解释,自己每至夜里便辗转反侧又该如何解释。 江无涯脸上无端烧了起来,好在此时此刻只有他一个人,没人发现他的窘态。他摇了摇头,将心中的那缕旖念压下,才继续着手清理。 他在山野间居住时做了不少粗活杂役,又有仙法加身,打扫起这区区一间墓室实在绰绰有余,不多时便将墓室打扫干净。 江无涯见收拾妥当,正捏了个诀,准备顺着来时的通道出去,便发现方才布下的五行阵法已悄然移了位,心中不由暗道一声糟糕。 脑内闪过无数种猜测,难道是云阳派的人?还是有别的什么…… “就知道你要回来。”熟悉的刻薄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萧左就这般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墓室门口,有些玩味地看着江无涯。 “……我回来祭拜先师,有何不可。”江无涯心中一惊,依旧面色如常,但身体却像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开始雀跃起来。 “祭拜先师?”萧左慢吞吞地又重复了一遍,倚在门边没有靠近的意思。 “是。”江无涯咬牙忍着,极尽所能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 “老头不是一早就羽化登仙去了,留了个空壳子在这,不好好去他祠堂里供奉香火,天天净想着来死人坑里祭拜,你这做徒弟的就是这么咒他的?”萧左冷哼一声,开始往江无涯的方向慢慢悠悠地走过来。 “此处到底留有师尊遗物,我来打扫,不过是分内之事。”江无涯见他过来,下意识想往后退,可怎么也挪不动脚步,“你又来这做什么。” “当然是来看看,我的内丹过得怎么样了。”萧左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萧左……”江无涯强迫自己直视萧左的目光,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你在抖什么……难道是怕我?我现在就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你大可以像捏蚂蚁一样捏死我,又何须怕我。既然不是因为怕我……”萧左依旧刻薄得紧,一步一步将江无涯逼到了棺材边上,“那是想我?” “够了!”江无涯没忍住情绪,对萧左怒斥了一声。 萧左早料到如此,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江无涯被他看得发麻,方才发觉自己失态,不由得吸了口气放软声音道,“你若是报复也该够了,我们两清了行……” “不行。”萧左直截了当地打断了江无涯的话,手上更是一点都不含糊,一把揪住江无涯的领口轻松将人推倒棺盖上,故意卡进他微张的双腿间向前顶了一下。 “呜……”脆弱的要害哪经得起萧左这么挤压顶弄,江无涯一声轻喘从口中溢出,但马上咬住嘴唇将声音吞了回去,颤抖的呼吸之间带上了浓重的湿气。 “你自己说的,不死不休。”萧左复而指尖用轻触江无涯光滑细腻的肌肤,漫不经心的答道。“莫非又想不认账了?” “你……”强词夺理,江无涯狠狠地瞪着萧左,没想到他居然还敢厚颜无耻的提起那一茬,呛得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当初自己真是给气狠了,才对萧左放出不死不休的狠话,而且后头也确实策划了想将萧左置之死地的事情,这本来算是他个人的禁忌,结果每一次都被萧左故意曲解,倒成了是他有意邀约。 他本应生气,可现在萧左说得就跟情话一般,让他心里生出一丝别样的情绪。他想从萧左脸上找出一点,哪怕半点玩笑的意味,然而萧左脸上虽然依旧一副刻薄样,薄薄的嘴角往上勾出嘲讽的弧度,眼神却认真至极。 江无涯终究还是心虚地移开目光,脸却不争气的熟透了。他没来由一阵心慌,竟不知自己同萧左的关系在何时已经快速发酵升温,虽然不再是单纯的对立和一味的忍受,但也不代表他能干干脆脆地接受萧左的感情,越想越是心乱如麻,索性将头往旁边一偏,眼不见心不烦。 萧左兴致很好地欣赏江无涯的反应,四处煽风点火的手停在江无涯胸前一扯,立即露出一大片白玉般的胸膛。 “别……别在这里……”江无涯这才惊觉萧左打算将自己压在先师的棺材上行鱼水之欢,他心中懊恼,挣扎着想要坐起身。 “嘘……小声点,”萧左一手死死将江无涯压制着,一手食指伸出放在嘴边,示意他噤声,“别把老头吵醒了。” 江无涯明知他在胡说八道,却四肢发软,连推拒的力气都使不上来,只得放低了声音求道:“别……至少别在这……” “这可由不得你。”萧左难得见他如此配合,越发升起想要逗弄的心思。他伸手虚握住对方已然勃发的事物,但就是不肯真切碰触,这种撩拨的感觉比直接摸上去还强烈。 欲望压抑得太久,情潮一旦决堤便会爆发得比平时还要汹涌得多。 江无涯大脑开始缺氧,眼前更是模糊一片,纵然看得见对方的脸庞和动作,也已经反应不过来什么危机感了,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不甘和羞耻全都消失殆尽,甚至忍不住挺身去蹭萧左的手掌。 萧左感受到他的回应,低头在他脖子种下一片红印,手掌像对待情人一般轻柔地抚摸起来,嘴里却道:“现在觉得可以在这里了吗?” 江无涯被他问得面红耳赤,身体的感觉连自己都骗不了,终于垂下眼眸表示妥协。萧左的碰触确实舒服,轻挑慢捻,摸得他几乎软了半边身子。 萧左也不再继续调笑,退下他的裤子拢住玉茎,柱身上裹满了乱七八糟的体液,饿极了似的微微抖动。 当江无涯被整个握住的时候,克制不住地溢出了一声低喘,浑身高热不下,体内涌动着如同岩浆的血液更是瞬间集中到了被握住的地方。 萧左很清楚江无涯的敏感点在哪,灵活的手指扣住柱身,将带着一点薄茧的掌心抵着敏感的端口,微微使力揉弄,然后滑下去用虎口卡着根部一口气往上撸动,火热的会阴也被温度微凉的指尖反复挠刮。 情欲的水声越来越响亮,不断冲击着两个人的神经,江无涯咬着下唇努力吞下喉咙里的呻吟,两手撑在后方勉强稳住身形,双腿张开地垂在棺椁侧面,身下的快感越积越多,连小腹和腿根都在微微抽动。 萧左掰过他的脸,舔上被他咬得滴血的嘴唇,盯着他的眼睛命令道:“看着我。” 江无涯被他关了许久,早就习惯听他用这种语气说话,眼神稍微闪躲了一下,便直直对上萧左的目光。萧左的眼睛里亮亮的,有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火焰,江无涯被这种狂热吓了一跳,身体却百倍地亢奋起来。 怒张的柱身上隆起的血管不安地搏动着,源源不断的体液从端口喷薄而出,那些甜腻的汁液蹭了萧左满手,又沿着指缝落下长长的丝,形成极其yin靡的视觉刺激,显然是高潮临近。 快感随着对方的动作一波波冲刷四肢百骸,那种舒适令江无涯无法抗拒,绷紧着的结实小腹频频抽搐,身体违背了意志般前后晃动腰部,本能的想要在对方guntang的掌心里发泄出来。 可就在与天堂一步之遥时,萧左松开了握住分身的手,任由它孤零零地暴露在空气中不停颤栗,星星点点的汁液溅落了几滴在棺椁上。 萧左随意看了一眼,故意夸张地叹了口气道:“怎么这么不懂事,把人家棺材都弄脏了。” 江无涯猛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只得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任由萧左随意开拓摆弄。萧左对他这种消极抵抗的态度极其不满,抬起江无涯还略微发抖的双腿,就着沾满了欲液的手指插入后方紧闭的洞口。 “一会可千万小心,别再弄脏了。”萧左恶意地曲起手指,一寸一寸在他体内按压搜刮,刻意在那一点上反复碾压,体内泛滥的体液便盛不住般,哗地涌出来溅了他一手。 “好多水,都湿透了。”萧左忍不住轻声叹了一句。 “住口!”江无涯眼角通红地瞪着萧左,萧左则被那带着委屈的瞪视弄得心痒,俯身吻住那唇的同时,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分身顶了进去。 硕大的头部一点点撑开狭窄甬道,一路碾着脆弱的内壁不断前进,热情的后xue也努力地想将rou茎整个吞下。 “啊啊……呜啊……”江无涯此刻只感觉后xue内壁的每一处都是敏感点,只是缓慢的进入而已,就被萧左弄得有些不能自己,太过强烈的快感让他再无法承受。 软,实在是太软了……萧左感觉到自己的尾椎骨都在发麻,下身往后一退便又更为用力地往前顶进到最深处,接着便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江无涯刚想深吸一口气,被他这一顶又全顶了出来,啊地尖叫一声后便再也忍不住连绵不绝的呻吟。 萧左插得兴起,又起了作弄的心思,故作正经道:“再叫大声点,他听不见的。” 江无涯原本就不算大声的呻吟戛然而止,只留下尽力隐忍的低沉喘息,抬手抵住了萧左的胸膛。 就算明知道棺材里的人永远不会醒来,只不过一副空皮囊,与衣冠冢也无甚区别,但一想到那是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师尊,他就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这种背德的羞耻感,激得他从脸红到了全身。 萧左也转了性子般,顺着江无涯的动作稍微往后退了一点,堵在甬道里的guntang体液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弄得交合处一片狼藉。 那种感觉算不上好,不上不下地叫人难堪,江无涯脑袋里的思绪纠结成乱糟糟的一团,前额涔涔的汗水落了下来,他此刻气恼得简直想要怒斥萧左,却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骂起,因为萧左所做的一切都是按他的心意和要求来的,根本挑不出半点的不妥之处。 等到江无涯的呼吸缓下许多,萧左才再度前后小幅度地顶弄起来,只浅浅的进入了一半后又拔了出去,以着极为缓慢却也磨人的速度抽送着。 空寂许久的身体对萧左的渴望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这种力道无疑是另一种变相的责罚,江无涯无法肯定萧左到底是不是在故意捉弄他,那要命的玩意儿一下又一下的总是碰不到关键的地方,内部的空虚愈加扩大,火热的柱身却磨得xue口都发烫抽搐起来,极端分裂的两种感觉折磨得他神志涣散。 “呜……”高潮迟迟不得,让他又慌又怕,难受地不断扭动着身子,渴求萧左的动作能够再狠厉彻底一点。 “不够吗?”萧左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嘴在耳边沙哑着蛊惑着问。 “嗯……”江无涯迷迷糊糊地点了头,又跟着猛地摇头,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些什么,既恨且怒地回瞪了他一眼,再也不肯多说半个字。 “告诉我,你要什么?”然而萧左似是铁了心不放过他,强忍着想要将他压着狠狠cao干的欲望,只轻轻刮过敏感点又退出来,如此往复,不停的在耳边低喃,“答对了便给你。” “求你……求你……”江无涯脑子一团浆糊,翻滚的情欲灼烧得骨头都开始发疼,这样的温柔在情事之中是致命的,如隔靴搔痒般叫人发疯,只是靠着本能哭着祈求着,眼泪如断了线般止不住地掉下来,凄凄惨惨的,后xue内壁使劲收拢搅紧,渴求更为彻底的慰藉。 萧左被他弄得差点把持不住,强压住快要炸裂的欲望,狠吸了口气才在江无涯耳边哄劝,“求谁……我是谁?” 江无涯哭得更大声了,双腿再次紧紧缠着萧左腰上,身体不断磨蹭着想自己缓解下,但一切都只能是徒劳无功。 “乖,说出来就让你舒服。”萧左爱极了他这样般失控的模样,只有这样,他才觉得自己将他人前那副温吞薄凉的面具揭下了,够着最真实的江无涯本身。 “仔细想想……”江无涯难过,萧左也压抑得满脸热汗,听他哭得厉害心里到底有点不忍,抬起头用舌头温柔地舔着他发红的双眼,可埋在江无涯体内的巨物依旧不紧不慢的研磨,不给他痛快。 “……谁……是谁……”江无涯神智恍惚,只是抽泣着不停地呓语,不断重复萧左的话,突然,江无涯瞳孔紧缩了下,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怔怔看着萧左道,“萧、萧左……是萧左……” 萧左再也忍不住,胀得生疼的分身一口气便撞了进去,正好撞在最脆弱的敏感点上。湿热柔软的肠rou立刻欣喜若狂地吮吸着体内的庞然大物,在每次抽离的时候熨帖而又谄媚的贴上去。 江无涯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萧左每一下撞击都在大脑中爆炸出烟花一样的快感,同时又酸胀难受得要命,刺激得他浑身仿佛过了电般不停颤栗。 萧左更为用力地打开江无涯的双腿,他本想让他有时间能够好好地适应一下,但是那个狭小的rou腔却激动地裹着他蠕动吸吮,像是要把蓄在前端的精水从那个孔隙中给诱出似的,缠得他无法冷静。 “慢……慢点……”江无涯一上一下的,体内肿胀的巨物每一次都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打桩一样地杵在体内。江无涯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顶得移了位,盘在对方腰上的双腿酸酸软软,摇摇晃晃的,全靠萧左搂着他支撑身体。 此刻的萧左早已变得不可理喻和铁石心肠,一次又一次狠狠破开抽搐着绞紧的rouxue,频繁地对准最深处的敏感攻击,没有任何花巧,只是一下一下的粗暴插拔,整个拔出再狠狠捅进最深处,完全不理会后xue难以止住的抽搐和抗拒,也无视身下人混杂着呻吟与惊喘的哀泣。 江无涯的脸红透了,是一种不自然的性感的潮红,腰部以下被完全控制着,双腿除了下意识地夹紧萧左以外什么都做不到,被钉死的身体动不得分毫,反射性地抽搐着。 前方的性器射得铃口一片酸麻,此时只能微硬地滴着黏液随着两个人的动作来回摇晃。等到这场荒唐而混乱的性事终于暂时结束时,两个人的下体早就一片狼藉,根本没法再看。 石棺上全是两人欢爱后的痕迹,白色的jingye顺着棺盖边缘,慢慢滑下去,也不知道有没有真从缝隙渗进去。 江无涯耻得不行,双手死死抓着萧左胳膊,将脸埋进他的胸膛里不愿意面对现实。 “醒不过来的。”知道他担心什么,萧左好笑看着江无涯自欺欺人的样子,将他环在怀里,起身将他额上碎发捋开,印上一吻,然后就这样抱着他,绕着四周走了一圈,将改动过的阵法还原回去。 “都说了要小心,结果还是弄脏了。”萧左低头看了看,故意用他那刻薄的语调说了出来。 江无涯一声不吭,但是身体还是颤了下,往萧左怀里缩得更紧。 萧左只不过是想逗逗江无涯,看他窘迫的模样罢了,因而在见到仿佛示弱的妥协后,便带着江无涯闪身离开陵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