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和爸爸当着小舞的面调情撩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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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没真正进入,但父女俩在淋浴间里玩腾得也实在久、闹得也颇够。 林媚要最大深度套住苏展,只有陷得越深,苏展才没能回头。 她紧贴他拉起他一只手揉抚她的硕乳、另一只手撩抚她的逼缝,他喘息一声重过一声,手指头卡在她的xue口全身发颤,一句句“媚媚”似爱呼她、似连连求饶。 其实、求饶什么呢?他只要转身、走出去,便可以从这个诡异的情状里脱开,可他转不开身、走不出去,他完全被她勾住。 他有错,他知道。这种错非常奇怪,只要心海里泛起哪怕一点点异样的错误火苗,这火苗苗便见风狂窜,势成火海,所以他明知却毫无还手之力。 他爱她,但他的爱,不纯粹,极澎湃汹涌,不管哪一种爱。 她如此青春恣肆、漂亮性感、娇嗲多情,可她更是他的女儿、于是这种诡异情状越发刺激,他对她的爱,掺杂着极复杂的各种情绪,越复杂越纠缠不清、越迷乱。 说到恋爱,他真像陷入恋爱一般,他将她抵在淋浴间玻璃墙上,唇角泛起浅浅坏笑意看她,“媚媚喜欢爸爸什么呢?” ——昨晚和她在床上时他还在惧怕把这层纸捅破,如今却是主动揽起这话题,他完全不知自己滑陷得有多快。 她眨眼回视他,似乎他问了个很怪的问题,喜欢他每一处啊! “不觉得爸爸年纪有点大?对于媚媚来说。”他陷入老少恋的患得患失里。 “爸爸不止年纪大吧。”她狡猾的说。 他灼灼看她,颇欣赏她的小聪明,轻咬她的唇皮儿嗔责她,“调皮。” “那爸爸喜欢媚媚什么呢?”她回咬他的唇皮儿。 “爸爸不就应该喜欢媚媚的么?”他在她耳边低语:“无条件喜欢、爱、疼、宠媚媚,一辈子,把自己的所有全给媚媚。” 说完轻轻叹了口气,他没说假话,他一直就是这么想、也这么做,从他大二第一次见她们,其他人的奋斗目标是什么他不知道,他的奋斗目标就是为了这对小可爱了。 只是这喜欢和爱为何变了味、脱了轨,他分析不出来。 好像一见长大了的她们,他就在滑陷。 “也不知怎的,爸爸好像对媚媚,一见钟情似的。”他无可奈何苦笑。 她知道答案,他掉入一个局,连接她们的第一面各细节都经精心设计——这出戏拉开帷幕不在她们就读的校风纯朴的一中而是在美女如云、男女眼神碰撞常有深意的省音门口。 她娇嗲嗲的说:“媚媚也对爸爸一见钟情呀,”搂着他的脖子又和他唇舌勾缠。 他边和女儿湿漾漾的接吻边含糊不清的说,“爸爸嗬、爱媚媚。” 他越想抽身出来似乎陷入得越快越深。 她年轻的胴体对壮年的他像块磁体,一边给她穿衣服一边重复脱下,他揉着她的rou臀、把脸埋在她的乳间,他完全无法冷静干脆穿衣从淋浴间出来…… 最后,他帮她贴好卫生巾,给她穿上小内内,亲着她说:“以后爸爸都给媚媚贴这个穿内内好不好?爸爸喜欢为媚媚做最私密的事。” 她娇娇的摇头。 他装失望落漠。 她回亲他说:“要给媚媚塞绵条。” 他亲得她啧啧啵啵作响,“好。好媚媚。下次例假爸爸给媚媚塞绵条。”这事像个好玩的秘密、像个情欲密码圈住了他,他欣喜的赴这个情欲圈套。 他们像最热恋中的情侣一般在浴淋间里腻歪了整个上午,当他们一前一后从主卧出来时,客厅里的林舞一脸沉冷没好气的说:“叫了外卖,吃吧”。 他尬尬的走进餐厅,三人围着PIZZA、意粉、鸡翅、奶茶边吃边看综艺视频,林媚坐在长条餐桌上首右边位置,他没有挑上首位,而是坐到林媚旁边,林舞坐在离他们有点远的下首位。 拿起一块批萨,他将上面的芝士喂给林媚,自己吃下面的面饼。 餐桌下林媚的小手放在他的胯间,他微颤了颤,瞄了低头刷手机的林舞一眼,偏过头啄了林媚一口。 林媚的小手探进他的家居裤,从内裤里掏出他硬胀的大鸡吧撸玩,他装着一脸正经的啃面饼,脸憋得通红。 小手撸得越来越快,他转头用眼神警告林媚,示意林舞在呢,林媚撅了撅嘴放慢了速度,小姆指按压他的马眼。 他再瞄了眼还在刷手机的林舞,用身体挡住林舞的视线,转头贪婪的吮吻林媚被他吻了一早靡艳的娇唇,逗出她的丁香小舌百般疼爱含吮,喝一口奶茶度喂给她,再转身若无甚事转头瞄向林舞。 林舞唇角似乎含笑、又似乎什么也没有,当着林舞的面,他仿佛更心痒痒的想和林媚调情来事,但其实他很不想让林舞知道他和林媚搞成这样,可又止不住自己这股奇怪的心思。 他再拿起块批萨,把批萨上的芝士叼起来,转头喂给林媚,顺势加深了这个吻,父女俩偷吻得天崩地裂,长吻方歇,他哑声低语,“爱媚媚。”他很确定,他真的疯了。 林舞轻咳了一声,似乎是被奶茶呛到了。 他放开林媚,转过头又再瞄了眼林舞,林舞似乎也在看他,父女俩对视,他先垂眼。 现在,他能区分出两姐妹了,林舞看他的眼神沉冷而怪异,林媚则眼带情欲。 吃完饭,林媚问他,下午去哪谈恋爱? 他怔了怔,他确实没想好,或者不如说,上午那句话是他没敢真正进入的缓兵之计,只要没进入、这事就还有挽回的余地,可以说她少不更事、他一时糊涂,父女俩稍微走偏了,但终没有酿成大错。 理工直男的他无法掩饰他对恋爱这事的毫无准备,更无法马上说出一套和小女生拍拖的应变方案;林媚眯了眯眼,不满的情绪在眼里一闪而过,有丝儿危险意味,他垂着眼,没看到。 怕她不高兴,他终于想出补救措施,说想听她唱歌了,她眨了眨眼说好。父女俩跟林舞找了个借口溜出来。 他让助理在楚腰会所订个厢,助理以为是重要客户,订了个颇大的有小舞台、带包房的总统厢,林媚乐得站在台上唱“勇气”给他听。 他半靠躺在沙发上抽烟、喝小啤酒,不敢琢磨六眼飞鱼是什么鱼。 既然订了个这么好的包厢,林媚说喊jiejie来吧,jiejie唱歌儿可好听了。他一听她肯主动跟jiejie和好当然说好。 林舞来的时候,林媚正坐在他怀里,他想推开她,她撅嘴没肯起来,他尴尬的看向林舞,林舞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淡定的走向点歌屏。 他想或者她当meimei是过份点的撒娇吧,便也坦然了下来,底线在一步步奇怪的抬高。 他便抱着meimei,听jiejie唱歌。 林舞唱歌确实好听,也是麦霸,坐在高脚麦凳上一首接一首的唱,在她专注看屏幕时,他和林媚抓紧时间深情胶着接吻。一切如厢房里的旋灯魅影般暧昧难测。 随着他的大手沿着林媚的毛衣下摆探伸进去寻到她的硕乳,抚揉乳rou玩儿,林媚在他怀里轻颤,小唇儿轻启,总像在索吻,他们的湿吻便总没完没了,她的小手拉开他裤链,从内裤里掏出大鸡吧出来撸玩。 刚接触男人性器的小女生似乎对这玩意儿怀有巨大的兴趣和热忱,她又特别能玩抚到点子上,他更无法拒绝性器被女儿的小手百般抚爱带来的受用,甚至腾出一只大手开始握着她的手教她怎么把玩更得章法,更遂他的意。 “爸爸,你知道有种情趣用品尿道针,插进马眼会很爽哦?”她在他耳边用气声说。 我去,女儿居然和他聊情趣用品,他灼灼看她,“媚媚怎么知道这些?” “这是个网络时代啦,媚媚买来玩爸爸的马眼好不好?” “胡闹。”他嗔斥她。 “好啦,我去买了哦。”她抠他敏感之极的马眼玩,“据说插着尿道针,一边撸会爽得飙泪的哦。”她坏坏的说。 他竟闭眼遐想女儿帮他撸得爽得飙泪的情景,不可遏止的兴奋激动,“媚媚比古板爸爸懂得多,爸爸没用过什么情趣用品呢,除了套套。”他嗔斥她,“宝贝女儿真、邪恶。” 她娇笑,她就喜欢他既帅不自知、又陷在事业里古板不懂情趣,他太懂情趣、太会撩、太油腻就不好啦。 他没有反对,算是默许和她玩情趣用品?她半眯了眯眼,或者可以买更多东西来开发他?让他疯狂起来? 他时不时瞥向林舞,不知林舞偶尔回头看向他们时是不是会发现异样: 他怀里窝着她的meimei,一边和她meimei深情湿吻、调情聊情趣用品,一只大手伸在meimei毛衣里,另一只大手和meimei的手一起握着从他敞开的裤链里伸出的巨硕阳具。 这是多么诡异的一幕。 他知道不妥、不对,可又深陷这种不妥不对的刺激快感中,没有撩人的香水味,他依然觉得被什么撩动着,脑子依然昏乱、身体依然燥热,他不停的喝冰冻的啤酒,时不时也抽支烟,昏乱更严重、毫无缓解。 他甚至臆想当着林舞的面和林媚zuoai会多爽? 为了制止这种疯狂荒唐的想法,他只能寻找次轻级的荒唐出口,他分开林媚的腿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推起她的毛衣和吮吸她娇艳的rutou,狂乱的在她耳边胡言乱语:“媚媚的rufang好美,rutou娇艳艳的,给爸爸吸、吃。” “给爸爸。”她舔吮他敏感的耳垂,“媚媚给爸爸,什么都给。” “呃。”他轻喘,“好媚媚,爸爸爱媚媚,好爱,好疯狂。” 是的,他疯了,他抓揉她的硕乳、舌头舔舐、贪婪的吮吸含弄她的rutou,再紧紧搂抱轻颤娇吟的她,这姿势、这些吟喘太靡乱,使他总想把硬胀的大鸡吧挺插进去。 他又把她像侧抱小孩那样窝在怀里,低头吻她,大手探进她夹紧的大腿根缝抚挲,隔着裤子和薄薄的卫生巾抚搓她的花蒂。 “嗬”,她轻吟,小脸在包厢里昏暗撩乱的灯光里更显迷离。 他爱死女儿这张迷人的小脸,狂乱的轻咬她的小耳垂:“爸爸好爱媚媚,怎么办?” “那就爱呗!”她带灼野的娇笑。 “怎么爱?”他也学她有点坏的浅笑,父女俩耳鬓嘶磨低语调情。 “想怎么爱就怎么爱。”那双眼梢往上勾扬的眼睛真要命的紧紧灼灼看他。 “想怎么爱就怎么爱。”他喃喃重复,低头温柔的噙吻她的唇,“把媚媚爱了、爱透了,好不好?” 他抬头喝几口酒,看了眼似乎不知他们这边在干什么的林舞,继续拉起林媚的手握起他性器,“爱媚媚的小手、娇唇、硕乳、小蛮腰、小逼、xiaoxue、小花蒂……” 酒也缓解不了他的口干舌燥,他没法停下来胡说八道,必须越过份才能越解欲燥,“媚媚是爸爸的是不是?娇唇不给别的男人亲,硕乳不给别的男人碰,又紧又湿的xiaoxue不给别的男人cao。” 尽管越说越过份,但他毕竟没有明说媚媚的xiaoxue给爸爸cao是不是?他永远都没有最疯狂,只是底线一步步的抬高。 “嗯,媚媚不给别的男人,只给爸爸cao。”她却娇嗲嗲的说了出来! 他幽幽看她,紧紧抱起她压在自己胸口,抱得她喘不过气,但她没有挣开,她轻颤着享受这种窒息的快感。 林舞缓缓走过来,挑起果盘上的一颗圣女果,缓缓放进娇艳的小嘴里。 他怀里紧抱林媚抬头看她,似乎在祈祷着她没看出异样,他只是抱着爱撒娇的meimei而已,但他裤链洞里那根朝天竖仰的大鸡吧不知又如何解释? 直到回家路上,他依然心虚的时不时看着林舞,但林舞淡定的像个千年老僧。 他似乎放心了些,又似乎有些不甘,又很自责,他从没有这般yin乱过、在包厢里就这么搞,又有点欢欣自己解放了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