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教(假山q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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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教,父之过。”百里卿夜的手指从儿子的衣襟上滑过,本就松散系起来的衣服立时凌乱散开去,他一边脱着已经成为太子的儿子的衣服,一边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着:“你在卧房里和小梅说话,我全听到了,若是今天在屋外的不是我,而是皇帝的探子呢?你这便是祸从口出。” “你!”太子大惊,他没想到百里卿夜这样高傲的男人竟然也会做出听人墙角的事情,甚至连他和侍妾的情事也一并叫人听见了,他两颊泛红,不知是羞还是气,顶嘴回道:“母皇待我极好,怎会叫探子来监视孤,你莫要以为所有人和你一样道貌岸然,内里龌龊。” 百里卿夜被他这样一骂,手中一顿,心中更是难受,犹如针扎一般,好在他素来冷肃,此时便装的云淡风轻,在少年颈间亲吻起来,一边喃喃道:“不过是十年未见,她对你有些愧疚,这是你的优势,却也是劣势,你母子本就欠缺亲情,以她多疑的性子,总有一天会派人来监视你的。” “你住手。。。孤是太子,你怎么敢。。。嗯。。。”景封疆被他亲的浑身发软,这明明是他曾经渴求不已的亲密,如今心里却无甚波动,只是身体太过熟悉,先一步反应起来。 “太子殿下如今是连自己的父亲都不认了?”百里卿夜的声音几乎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他惩罚般在少年的锁骨上噬咬起来,激得少年小声呜咽起来,才说道:“枉我为你培养了数百暗卫,你可知要供养起一个暗卫营需要多少人力物力,这一次我来,便是要把暗卫营交付于你。” 景封疆身子一僵,似乎被这个天大的馅儿饼砸晕了头,他不可置信的任由男人施为,脑中却如走马灯一般想起那对武艺高强的侍女宜兰宜欢,还有易容大师,山庄中那些不起眼的青衣管事,他想起什么一般,急急问道:“吴师傅,也是暗卫吗?” “他,他当然也是暗卫,不但如此,他还是暗卫营里武功最高的一个,只有暗卫统领莫煦知道他的身份。”百里卿夜及时应了下来,他并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见儿子态度软化,松了少年的双手,将衣服除下大半,往股间探索起来。 “嗯。。。爹爹。。。”少年低低叹了一声,偏过头去,假装不再理会男人的动作,他如今也明白了百里卿夜以前许多举动的意思,仇怨恩爱俱已随风散去,只是还多一分心软。何况男人所言非需,他的母亲,女皇帝若不是十足心狠手辣之辈,又怎能登上皇位呢。暗卫营乃是他当前最为需要的,百里卿夜此举乃是救他于水火,从此他在朝中就有耳目,不再是又聋又瞎的状态,他心里是感激男人的,如果一场欢爱就能答谢,那又何妨,他们肌肤相亲多少次,哪有那么多矫情。 倒是百里卿夜看着少年顺从的模样,本来都在谷道口揉捏试探的手指反而抽出来,他亲了亲少年的脸颊,说道:“我不是挟恩图报,暗卫营从你出生时就备着了,你若真心不愿意我怎会强迫于你,只是以后记得要谨言慎行。” 说罢男人竟然真的松开环抱,转身就欲离去。他才踏出一步,身后的少年就扯住了他的袖子,轻轻拽了几下,其中挽留意味,只让百里卿夜心中一热,低笑一声:“疆儿,可不许反悔。” 月光从穹顶的缝隙中稍微倾泻下来,正照在少年如玉般的侧颜上,只见他含羞带怯,一点莹白的胸膛露在月色下,难得美景,百里卿夜不再客套,掀起衣袍,将硕大的阳物对着那湿润的rouxue送去。 “呃。。。嗯。。。”少年声如蚊呐,后xue的欢愉顺着脊柱一路传到脑中,这与女人行房又是截然不同,酸软过后更是极乐,特别是百里卿夜那一根rou杵,早就将他的身体凿成了最合适的容器,听着下面黏腻暧昧的水声,他才泄过的玉茎也跟着勃起来。 百里卿夜怀中抱着太子,又是自己的亲子,君不君,臣不臣,人伦违逆,心里却越发的刺激,天下英雄豪杰无数,可是又有几人能有如此艳福,不说封疆生得天人之姿,身怀名器,能把一国太子压在身下肆意把玩,已是牡丹花下死,他身下孽根越发雄壮,呼吸之间就抽插了数十下,把少年干得瘫软在墙边,和之前床上的梅奉仪也差不多了。 两人激战正酣,却听见假山外传来更漏声,还有巡视的侍卫的脚步,少年惶惶往男人怀中一扑,下身紧紧绞着百里卿夜的rou根,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吭声。 男人被他可爱的情态逗得开心,在少年耳边,悄悄说道:“太子殿下夹得爹爹好生舒服,这么想要精水,爹爹可要发力了,若是叫出声来,让侍卫们看到太子的屁股,那可不怨爹爹。”说罢便奋力抽动起来,少年被他插得一口气顶在胸口,差点惊叫出来,头脑混乱之中,只能咬在男人肩上,才勉强从鼻中漏出几声轻哼。 百里卿夜被他咬得眉头一皱,血性激发,又抽插了数百下,将积攒了数月的jingye悉数射给了尊贵的太子殿下。这才拎着少年的脖颈说道:“你个小东西倒是牙尖嘴利。” “哼。。。都怪你。。。”景封疆这才和男人分开,他被干得软绵绵的,不知何时就出了精,白浊黏在男人的黑衣上,好不羞耻,他似乎困极了,嘟囔一句:“送孤回去。” “这只鸟笛你收好,可以用来呼唤暗卫。”百里卿夜知道他这是体力透支,被干得发昏,于是将一只翠色的玉笛塞进了少年手中,拢了拢衣裳,悄无声息地将人送回了东宫卧房,甚至还打水给儿子清洗了一番,才姗然离去。 有了暗卫,太子便是如虎添翼,在朝中活跃了许多,他虽然年轻,但是已有许多独到政见,在朝中慢慢收获了一些名气。如此又过了半年,女皇又召诸大臣于紫宸殿议事,这一次到场的除了太子具是军机重臣,显然是有大事发生。 “丞相,如今我们已经与渤海国贸易了两年,渤海国的大部分粮食都是从我国购买的,朕看时机已经成熟了。”女皇直接切入主题,她还穿着朝服,十分威严。 “正是如此,陛下说得不错,”文丞相点头应道,他正是文清和的父亲,他又补充道:“渤海国如今人人都知景人爱鲛纱,许多农民只事桑蚕,田地都荒废了。正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国力衰弱且不自知。” “渤海国人善于经商,这两年鲛纱天价,已是囤积了巨额财富,若是明年向魏国买兵器马匹,也恐是一桩麻烦,此时正是出兵的好时机,臣附议”兵部尚书姓褚,名高格,也是女皇信重之人。 “李家皇室无能,那渤海国王年老糊涂,只爱金银财宝,哪里舍得去换兵马,如今朕就让那些俗物给他陪葬。”女皇笑了起来,声音中透着丝丝寒意,一时竟无人敢直视天颜。 这时户部侍郎出来说了句:“渤海国良田万顷,再荒废下去就成野地了,着实可惜,何况遍身绫罗者,不是养蚕人,我朝治下,这些百姓兴许还有个活路。”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景封疆终于明白过来,原来这是女皇一条毒计,渤海国王年老昏聩,喜爱金银,所以女皇装作心爱鲛纱的模样,让景国掀起一阵风潮,那渤海国因此得利丰厚,许多农民地主不再耕作只事桑蚕,弄得国内民不聊生,只能进口景国粮食。短短两载,就给了景国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想起初次见面的时候,女皇身上华美的鲛纱,少年不禁感受到一阵凉意,然后定了定神,向前一步跪了下去,朗声道:“儿臣愿为陛下分忧,将渤海国王项上人头孝敬母皇。” 女皇满意的瞧他一眼,说道:“难得吾儿有心,便和徐将军一起,将渤海国变成我国的渤海郡吧。” 徐将军名为永嘉,也是朝中大将,只是资历比左大将军低一些,正是三十来岁,建功立业的好时候,女皇用人眼光独到,这一回征战渤海国也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