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欲来(浪荡男妓勾引,用性器蹭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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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的周围光线昏暗,明灭暧昧的光线勾勒出男人线条分明的侧脸,带着一丝冷硬。 “恭迎三爷大驾光临。”包厢的门被人从外推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一边点头哈腰,一边推门进来,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名皮肤白皙样貌阴柔的少年。 他上身穿着白色体恤,下身穿着宽松的运动裤,像是一名还在念书的男孩,浑身洋溢着青春与活力,很受欢迎。 “三爷,您、您好。”在男人目光的注视下,少年面色逐渐涨红,好在光线较暗,并没有人发现他的异样。 这可是大名鼎鼎的裴三爷啊!要是他能够沾上一点关系…… 年轻的少年正沉浸在幻想之中。 毫无疑问,此时靠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便是裴三爷,虽称不上年轻,但也足够英俊,五官完美,尤其是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面仿佛拥有专注的深情。 不过所有人都知道,“情”这一字,与眼前这名冷漠到骨子里的裴三爷是搭不上任何一点关系。 他仿佛生来便无情,不为情所动,也没有软肋,手段也足够狠辣,才能一步一步爬到如今人人仰望的位置。 “不知三爷此次前来……”中年人捏着手帕紧张地擦着额头上的汗。 好在裴三爷并没有为难他。 “不是什么大事,不用弄得这么紧张。”男人背靠在柔软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盛满红色透明液体的酒杯,半个身子几乎都要陷进沙发里,他一向崇尚享受,此时在自己的地盘上更加放松。 不对,准确来说,这里是属于他名下的地盘,主权却在另一个人手里。 那次商业聚会,他喝多了,一时兴起,想要给跟在自己身边十几年的“狗”赏点什么,就随手这块地盘当做礼物送给他。 他问他,“墨行,你想要什么?” 对方回答:“三爷……墨行什么都不想要,只要能跟在三爷身边,为三爷效力,便已知足。” 手中的酒杯被捏碎,里面的红酒掺着猩红液体沿着男人分明的骨节滴落在地。 三爷脸上的表情难看到了极点。 中年男人吓得浑身一抖,腿一软差点跪下,“三、三爷,若是您有什么不满,请您尽管说,我这就改。” “小右,还不快过来陪三爷解解闷?真是一点眼力都没有!”中年男人转过身,把躲在他身后的少年推到三爷面前,“小右,你先陪三爷好好玩。” “三爷,若是没什么大事,我就先退下了。”中年男人一边点头哈腰,一边弓着腰往后退。 也不知道哪里刮来的妖风,竟把这尊大佛给吹了过来,这压根不是他这小小的店经理能应付的角色,只好请那位……出面了。 柔弱纤细的少年伫立在三爷面前,稍显羞涩,“三爷您好,我叫小右。” 理智回笼,裴三爷嗤笑一声,想起那狗东西一本正经说着满口谎言,只觉着这人呐……怎么能够这么虚伪? 口口声声说为他效忠,他养他十几年,要说是条狗也该养熟了,结果养大以后就成了一只白眼狼? 他裴三爷做事从不留下任何后患,凡事能威胁到他的东西,都已经被“解决”得一干二净。 只是这次…… 唯独这一次,他心软了。 同时,也让他在未来的无数日日夜夜都感到无比的后悔。 要是他当初并没有因为一时心软,捡回那只脏兮兮的小狗,放在身边养着,也不会落得……那种难以启齿的境地。 他发现身边忠心耿耿的狗竟然私下揽拢势力,预谋造反,在这种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他还是舍不得下狠手。 他们,是时候好好谈一谈了。 他究竟哪点对他不好了?竟还想着造反? 裴三爷胸口憋着一团火,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包厢里另一位主角稍显尴尬。 小右是做皮rou生意的,同时也是一名合格的男妓。 他二话不说,就跪在三爷脚下,身体前倾,弧线优美的下颌堪堪点在男人的膝盖上,脸上的表情柔媚,“三爷,不要想其他事情了啦,让小右来陪你玩嘛……” 男妓跪在地上,俯下身去舔男人铮亮的皮鞋,运动裤紧包裹着臀部凸显,少年抬眸去看男人脸上的表情,可光线昏暗,什么都看不清。 不过三爷并没有一脚把他踢开,这一认知,无疑让男妓变得更加兴奋。 在三爷默许的情况下,男妓褪下宽松的运动裤,露出微硬的yinjing,尖端已经流了不少的水。 早在来之前,他就已经吃了药,所以才会情动得难以自制。 男妓难耐地晃动雪白的屁股,糯糯的声音柔软又细腻,“三爷……” 只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依旧无动于衷。 男妓大着胆,磕在地上略微泛红的膝盖往前挪动几步,纤细的胳膊环绕着男人的小腿,就像是攀附支柱的藤蔓,柔若无骨倚靠在男人的腿上,“三爷,小右好难受……” “三爷……帮帮小右好不好?”男妓不敢动作太大,生怕惹得三爷不喜,只好缓慢又难耐地扭着腰,用前端细小的yinjing主动去蹭着三爷的皮鞋。 敏感的伞头蹭过冷硬的皮鞋,男妓浑身敏感战栗,他咬紧下唇,不受控制地扭着腰,用yinjing蹭着男人的脚。 少年平坦的胸膛两粒嫣红的乳珠,随着他身体前后摇摆的动作,一点一点蹭着男人的西装裤腿。 粗糙的布料几乎快要把他敏感而又脆弱的乳珠给磨出血,又疼又爽。 男妓沉浸在欲望海洋无法自拔。 裴三爷眼神平静得仿佛置身事外,对此不为所动。 可男妓却渐入佳境,抱着三爷的脚,声音又软又细,“啊……三爷弄得小右好舒服啊……” 裴三爷,H市只手遮天的雄鹰,是黑白两道都惧怕的角色,手段狠辣,雷厉风行,没人能动得了他。 男妓快要xiele,yinjing飞速摩擦三爷鞋底,他抱着三爷的腿,抬头看向男人的脸,眼角发红,哀鸣道,“啊啊啊,三爷,小右要去了……” 在男妓要射精的前一刻,三爷抬脚把正浪荡地蹭他皮鞋的男妓踢翻。 少年四仰八叉躺在地上,高潮过后正喘着气,浓稠的jingye喷发,大部分黏在腿根上,jingye的颜色显得有些淡,还有小部分正从顶端一点点溢出,短小的茎身早已被磨的一片通红,甚至有点破皮,阴毛皱成一团,沾有不知名的水渍,简直一塌糊涂。 三爷眼角微眯,总算被这yin荡的男妓勾起一点火,心口淤积的一团怒火逐渐转化成yuhuo。 他提起浑身瘫软少年的后领,把他摁在宽敞的桌上,一只手捏住少年的腰窝,另一只手解开皮带,正打算cao他。 男妓还算懂事,立马配合着塌下腰,用白嫩肥软的屁股蹭着三爷的胯,娇软的声音隐约可察刚发泄过后的沙哑,“三爷,小右后面好痒。” 无论换作哪个男人,被如此富有性暗示的动作轻蹭着胯部,只要还算正常,不可能会没有反应。 在男妓娴熟的动作下,三爷底下那根很快就被他蹭硬了,西装裤里鼓起外凸的形状。 “三爷……”男妓回头看向三爷,望着男人疏远清冷的眉目,几乎想要即刻匍匐在男人脚下,虔诚地舔舐男人的那根粗大的阳具,“请三爷干我……” 男妓的腰压得更低,好方便三爷进入他的身体。 “急什么?”三爷拍他屁股,男人的力道有些过重,尤其是在这种性奋的时刻,力道总是难以控制。 少年雪白肥嫩的屁股很快就浮现出几道红红的巴掌印。 他刚刚泄过的性器此时又开始微微发硬,由于姿势缘故,那根粉嫩的性器就垂在他的双腿之间,正淅淅沥沥往下淌着水,而后xue迟迟等不到眷顾,少年饥渴难耐地扭着腰,伸出手搓着前方再度勃起的性器。 他咬着下唇不敢吭声,前列腺液从马眼流出,把他整个手都弄湿了,男妓顺势把两根湿漉漉的手指头塞进后xue里,进出抽插,开始做起扩张。 三爷原本是在等人。 这地盘是他当初送给墨行的成年礼,如今经营得有声有色,眼看都快盖过他三爷的风头了,还背着他和那些警察有联系?那狼狗崽就这么急着想要掀翻他的统治? 他是来兴师问罪的。 不过,在这之前,能享受一下也挺不错。 他随手撕开放在旁边的套,男妓非常有眼力,立马爬过来,张开两瓣粉嫩的唇,含住透明的套,跪在三爷身前,用嘴服侍三爷把套戴上。 三爷奖励性拍了拍他的发顶,眼底难得露出一丝满意。 做完这些之后,男妓主动扭过身,趴在地面上,臀部高高翘起,yinjing笔直对着地面,“请三爷……狠狠cao我。” 男妓难耐地用yinjing蹭着粗粝的地面,他的guitou早在蹭三爷鞋底的时候就有点破皮,此时擦在地面上,更是火辣辣的疼痛。 只等三爷猛烈插进来,好缓解他的欲望。 男妓面露痴态,唾液顺着嘴角流下,不断摇摆着下身,粉嫩的菊xue忘情地一缩一缩,企图勾引身后的男人,想让他快点插进来。 他能感受到身后guntang的勃发正靠近他的菊xue。 “嗯……”男妓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呻吟,仿佛被那炙热的温度给烫到,少年浑身都跟着轻颤起来。 三爷扶着男妓雪白纤细的腰肢,茎身在少年微陷的腰窝蹭了蹭,正欲进去。 包厢的大门忽然被人狠狠推开,外面的冷风全都灌了进来,三爷没有管,但他身下的男妓却有些惊慌失措,“啊,三爷!” 三爷稍稍安抚身下之人,锐利的目光扫过门口。 门口站着一名高大的青年,身高约莫一米九,比三爷都要高上几分,此时青年正背着光,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周身的低气压足以证明他此时的心情不太好。 三爷没管他,而是继续抚摸身下那具年轻的身体,男妓很快就软了腰,害羞地想躲进三爷怀里,三爷抓住他的手腕,想要继续刚才的事,怀中的少年不自在地扭着腰,撒娇道,“三爷,有人看着……” “不要怕,他只不过是我的一条狗。”三爷好脾气地笑了笑,难得耐着性子放下身段去哄人,“乖,我们继续?” 他回过头,对着伫立在包厢门口的高大青年语气冷淡又生硬地命令道:“去外面等着,没我的准许不准进来。” 他可没忘,自己是来问罪的,不可能就这么简单放过这条白眼狼崽子。 这是他养大的狗,做错事也得由他亲自罚! 落在他手里,不让他硬生生脱层皮,那可不符合他裴三爷的作风。 只是他低哑的声音因染上欲望的色彩,所以显得不是那么具有威严性。 男妓往三爷怀里靠得更紧,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佯装害怕地攥紧男人的衣角,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却露出得逞后的笑容。 “三爷,您真好——啊!你做什么?放我下来!”男妓的声音到一半突然卡住,原本甜腻糯软的声音变得尖锐凄惨。 他本是想傍上三爷大腿,好一朝麻雀飞上枝头成凤凰,但美梦还只做了一半,就被无情地戳破。 男妓回头一看,发现站在门口的青年不知何时已走到他们身边,不顾三爷给他下达的命令,伸手拽起他衣领,眉眼之中一点温度都找不到,眼底的凶狠仿佛是想要他命。 男妓整个人都被提在半空中,而他下半身宽松的运动裤早已褪去,露出两条赤裸裸的雪白大腿,方才还发硬的性器被吓得萎缩,软软地贴在大腿根,显得瑟瑟发抖。 青年余光瞥了一眼他污秽不堪的腿间,顿时厌恶地皱起了眉。 男妓发出惨叫声,“墨总,对不起,啊——” 他被青年狠狠地丢到一旁,身体与地面的碰撞产生的疼痛让男妓整个人都蜷缩成一团,恍惚之中,他似乎听见青年低沉的声音,“给我滚。” 男妓顿时连爬带滚地离开包厢,就连脱掉的裤子都没敢去捡回来,就这么光着下半身跑了出去。 他差点以为自己会没命。 不,他毫不怀疑,墨行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侥幸逃过一劫的男妓并不知道,正是因为那场性事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才让墨行放过他。 偌大的包厢里只剩下俩人,就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裴三爷靠坐在沙发,姿态放松惬意,也没有去管扯开的裤腰带,他一向健康,被墨行这么一闹,虽败了兴致,但下面没有释放的性器还在硬着。 站在一旁的青年捏紧拳头,忍了又忍,过了一会才强行压下心底的暴虐,眼底的情绪收敛,看上去与以往并无区别。 房间太昏暗,青年转身准备去开灯,就听见裴三爷清冷的声音,“别开灯,过来。” 青年听话地走回去,停到三爷身边,微微俯下身,问道:“三爷有何吩咐?” 不得不说,他就像是一名完美得挑不出刺来的贴身管家,合格而又称职,伺候得三爷妥妥当当。 “懒得动。”裴三爷的声音慵懒,整个人像软骨头似的陷进柔软的沙发里,“你用手给我解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