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燕轻雪诞辰中 太女醉酒众夫同游园(微
书迷正在阅读:yin荡的冒险者(网游)、双性与炮王的风流史、新御情道(受主攻奴,S受M攻)、老爷爷的清冷美人(双性)、合法夫妻、有贼心有贼胆、美人的盛宴【双性,np】、年上承欢、绿茶偶像、男尊女贵之夫满为患
第43章 燕轻雪诞辰 中 剧情(微H) 燕轻雪一行人换过了赴宴的衣裳,改穿了常服,一家子来到华盖园,引得众人皆是起来互相见礼。 为首的燕轻雪换上了那套紫色的百蝶穿花留仙裙,紫水晶头面显得她人柔和温婉了许多,又带着一丝飘飘欲仙的气质,宛如瑶池仙子。叶疏风与她并肩而行,他惯爱高领紧扣的衣裳,叶家做燕轻雪这套裙子时就替他做好了墨紫色祥云纹的对襟儿褂,衬得他是通身的气派。 燕顾琛与燕宇之如今也都是郡王了,人多时也很懂得稳重了,兄弟俩跟在爹娘身后,大的一身杏红抽金丝的银杏衫,又英俊又姝丽十分惹姑娘们眼热,小的一身青织银月褂子,正是剑眉星目的朗朗少年。 华盖园正是为了小规模的聚会所设,是以席位有些紧密,众人起身给燕轻雪见礼连忙被她叫了免礼,她走到主座跟前在燕轻筠面前停了一下,口称兄长。 燕轻筠第一次参加她的诞辰,与其他兄弟们年纪差的又大了,先前只默默坐着显得很没有存在感,这会儿燕轻雪朝他笑,他内心安定了不少,想去扶她的手,见了叶疏风不那么友好的视线,又给按下了。 旁人不知暗潮汹涌,叶疏风这边示威似得揽住燕轻雪上了主位坐下,燕轻梧那没溜的嘴又开始了,“长姐和姐夫这样恩爱,真是羡煞旁人也。” 叶疏风笑的如沐春风,燕轻雪却训她道,“那荣华驸马怎生又没来?可是不将我这长姐放在眼中了。” 在座的都知道燕轻雪明着说荣华驸马不敬长姐,实际是又在说燕轻梧冷待驸马了,一时间皆是暗自看戏。 燕轻梧却直言道,“我不喜欢男人又不是一两天了,长姐就别训我了,这大好的日子,岂不扫兴?”说罢端起面前的酒杯举道,“姐夫快快救我。” 叶疏风果然圆场道,“那八妹可要低调一点,若是待会儿要我们府上的丫头,你长姐可是不干的!” “哈哈哈哈哈”众人又一齐笑了起来。 下午众人听曲儿作诗的玩耍了一会儿,还张罗着投壶,燕氏女子们手底下功夫都是天生的,自然不参与,只那些男子们赌了些彩头,最后得了个第一名的竟然是燕顾琛,箭无虚发,引得贵女郡主们热烈的讨论起他来,只可惜他自请圣旨终身不婚,让她们大大的惋惜了一回,这样的表哥简直是少女们标准的春闺梦里人。 傍晚时太女府开了正门,燕顾琛和燕宇之站在总管燕琴身边帮着迎客,朝臣们来了许多,外省的官员也有许多送了礼来,唯独燕轻潇来时在门口与胡振霄相遇,两相打了个小小的机锋。 到得宴席上,总管燕琴挑了些出挑的礼物展示出来,燕顾琛送上了一张亲手制作的鹿骨琴,燕轻梧送了一张龙筋弓,是抓了未入海的蛟龙做的,燕轻筠送了一把北戎名刀“途觅“,最出彩的就是胡振霄,竟真的牵出一匹生了银角的雪白神驹来,看的众人皆是惊呼。 “此乃天山神马,传闻说天上有独角生双翼的仙马下凡,与天山的母马生下了这种头有犄角四蹄踏银的马,这种马的嘶鸣可以是万马臣服,不仅日行千里,雨中奔驰时如踏迅电流光一般,我可是去了两个月才将这家伙制服。”胡振霄将装马的笼子打开,一个响指,那雪白的独角马就乖顺的走到了他跟前,在宴会厅中间表演歌舞的空地上站定,用头蹭他的肩膀。 “好,好!”燕轻雪眼睛也亮了,快意道,“待明日与师父同去训马。”说着走下来伸手抚摸马头。 待到晚宴散了,燕轻雪有些醉了,叶疏风留在前厅送客寒暄,便由侍女们扶着她回去,一帮子侍君公子们见殿下醉了也不敢擅自离去,恐她醉倒在哪处无人照顾,便三两成群的在后面跟着她走,在偌大的太女府中乱逛了近一个时辰。 燕轻雪平日酒量也不太好,鲜少喝的这样多,都是被燕轻潇和燕轻梧给灌的,姐妹三个从小就爱一较个高下,燕轻潇素来不服气长姐,燕轻梧又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惯爱戳火,燕轻雪在燕轻潇面前又一向爱逞长姐的威风,难免喝倒了三个,各自离席后就彻底没了样子。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燕轻雪一路走一路豪情壮志的高声诵着各种和酒有关的诗文,侍女们只是扶着提醒她小心脚下,在自个儿家里都走的满头汗,奈何她可是大燕第一高手的功夫底子,撒了欢的乱走,侍女们又岂能跟得上,走了许久逐渐丫头们掉了队,好在夫侍们体力好些的还在跟着,胡振英和月什幽一左一右掺着她防止她踩了裙子摔倒,明宇孜孜不倦的替她系披风又给她不断扯掉,祁崇山和薛锦衣、梅远三个体力不太好的,在后面互相拉扯着也远远跟着,走到哪处就派哪处的下人去端热茶来,怕她喊着喊着突然渴了。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燕轻雪抬头看着月亮,念到这里忽然停顿住了,月什幽见她愣住了,以为她念着念着忘了,好心提醒道,“但为君故,沉吟至今,殿下。”他拉着她的手臂晃了晃,低头一看,却见不知何时她的明眸中盛了两汪泪,给他一晃就这样从眼眶里抖出来了,月什幽惊呆了,瞪圆了两只大眼睛去看胡振英,对方却给了他一个超大白眼,薄唇轻启道,“蠢货。” 月什幽作为一个番邦王子,对汉文化的诗词大多数只是熟读,并不能深刻体会其中的意思,胡振英与燕轻雪是少年同窗,见她这样就知道她又是想起燕顾琛他爹了,除了那个短命的谁还能惹得皇太女殿下落泪?这种时候只要转移她的注意力就行了! 于是胡振英用手替她将泪揩了,伸手一环她的腰,低头就吻了下去,宽厚粗粝的舌头在她口中一顿翻搅,把她的愁绪全都吻了回去,将火热的情欲勾了起来。 “你,你在干什么!你怎么能趁殿下喝醉了,就,就……”月什幽在旁边气的舌头打结。 胡振英放开软倒在臂弯里的人儿,双唇分开时还发出了响亮的“啵”声,听得月什幽和明宇两个都瞬间红了脸,这可是大庭广众的,在园子里头啊!露天的不说,所有夫侍几乎都在这儿呢!可是活生生的七个人好吗? “哼,我干什么了?我就是亲了她一下,怎么了,你们谁没亲过?不亲她怎么办,难道让她顺着想,然后掉眼泪,哭的像两个小桃儿似得,等驸马爷来了问你,你怎么说?我们这么多人在这儿就由着她哭?等着吃家法吧你!”胡振英说的有理有据,还替她抚了下乱发。 这时后面的三个人也跟上来了,围着一圈儿的问殿下怎么样了,可是想回去了,祁崇山使唤下人去抬软轿子来,一边坐在石椅上捶自己的腿,喊着可算是把这一年的路都给走出来了。 梅远也是脸都红透了,掩着脸一直咳嗽,薛锦衣比他俩都好些,只是也扶着廊柱子在那儿喘气儿。 燕轻雪这时被他亲的起了yin性儿,又有酒力催发,完全就成了个女流氓,一双柔荑抵着胡振英的胸口就要朝他衣襟里头伸,口中哼哼着“给我看看,让我摸摸”的,胡振英倒是胡作非为习惯了,与燕轻雪幕天席地的都是常事,就也由着她乱翻弄,依着他身子一通乱哄。 明宇举着披风不知如何是好,那边祁崇山却出声斥道,“殿下醉酒,胡振英你竟然也不知道体面,成何体统?还不快快收拾了!” 胡振英正想开口与他叫板,让他看不得就回去,别耽误他与殿下快活,燕轻雪听到他讲话却是先回过头来了,一双凤眸这时醉的迷蒙半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悠悠道,“呀,祁侍君怎的也在此处呢?”说完还打了个嗝。 祁崇山傻了,眼睁睁看着燕轻雪环顾了一周,边说着“好巧啊怎么都在呢?”一边走到祁崇山面前,十分自然麻溜的横坐到了他怀里,还搂着他脖子,娇笑道,“看我一个一个好好疼疼你们……” 其他人都被燕轻雪醉后的女流氓模样给逗笑了,祁崇山这会儿被她搂着直打颠儿,生怕她就真的在这儿把自己给办了,那面子可就丢光了,脸红的像个虾子似得。 可惜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燕轻雪还真就站起身一撩裙子就要往他身上骑,一不留神就真让她给撕烂了衣裳,祁崇山苦着脸让她在身上骑弄了一炷香的功夫,初时还羞臊的想要咬舌自尽,可转念一想这黑灯瞎火的他们也看不见他的身子,为这点子事死了怪不值当的,后来被她花xue喷出来的汁水染湿了腿,也渐渐入了佳境,忍不住哼哼唧唧的就射了。 燕轻雪弄他时其他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状态,所以没有上前,只是见他这么快就射了,心里也都痒了起来,这时天黑透了,胡振英将她抱起来放在铺了披风的石桌上,诱哄着问她想要谁先来。 燕轻雪迷迷糊糊的想了一圈,没见到萧易安,于是道,“梅郎,要梅郎。” 梅远听了感动的差点眼泪都掉下来了,薛锦衣在旁边羡慕的望了他一眼,这时胡振英却又使坏的问,“为什么?要说为什么才能叫他来的。” 喝醉的燕轻雪对他们没什么防备,十分坦诚好套话,叼着指尖道,“因为……嗯……梅郎的jingye好闻……” 梅远这样的斯文人,被她这句说的就差点射裤子里了,薛锦衣在黑暗中撞了撞他的肩膀,让他过去。 胡振英这些日子跟在她屁股后头腆着脸到处住,逐渐培养了那么一点喜好看她与别人zuoai的yin妻癖来,主动让开位置让梅远过去与她cao弄,黑暗中听着yin声浪语和潺潺水声,一半在脑子里填补画面,一半看看那双黑暗中雪白的长腿盘在梅远腰上,二人在那边干的火热,倒叫他痛快了许多。 祁崇山坐在一旁打着颤儿,这几年他委实身子不大好,伺候的小太监在外头一喊软轿来了,他也不多留,怕着了风寒,径自走了。这回几个人自在了许多,也怕燕轻雪在外面发汗吹风的有个好歹,等到梅远弄完了,就扶着她进了最近的院子去。 这处院子平日里没有人来,倒是个简单装点颇有些闲趣儿的地方,名唤“柳舍”,是一进小宅子的模样,屋侧栽了五棵垂杨柳,从院子内看,那一排树挨着一条小溪般的活水,是从墙外引进来的,特意修成一条天然溪水的模样,让人置身院内关上门仿佛就是农家闲院,完全想象不出此地是在太女府之中!这正是燕轻雪早年间读了之后有感而造的去处,那时胡振英还刚进太女府,府里还有另一处“菊舍”,在西南角,这两处是当年燕宇之父亲林述入府受宠时,燕轻雪为他建的,林述仰慕东晋陶潜先生,常常住在菊舍那边,如今斯人已逝,空留着两处景致,无人问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