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皇贵妃用计陷害德妃主动偷情被捉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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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话说仪王那边在养心殿被一刀戳心,血喷溅了何止一塌,心中想着她竟然薄情如斯,为着那索兰庭竟然忍心对自己下手,燕顾琛不敢回皇后那处去,一路竟捧着心跌跌撞撞回了仪王府去,他受伤又失意,一路靠着双腿走走停停,终于走到王府门前,却正与前来传旨的宫人太监们撞见了。 “仪王殿下,大喜呀!您快快更衣接旨,陛下赐封您做亲王了!”前来传旨的太监欢天喜地的拦着他说吉祥话。 什么大喜,她做所之事用一个亲王爵位就能想抹平么?燕顾琛眸光极冷,几乎就想将那传旨太监骂回去了,王府管事见主子脸色,立即出来打圆场道,朝着那太监手中塞了个荷包,道,“公公先进府坐坐,难得出来一趟,让小的伺候您喝杯热茶。” 燕顾琛冷哼一声,留下一众下人,拂袖进了王府,料定要除了那索兰庭! 再说皇后这头,因着皇后势大,龙泉卫在宫中没有探听不到的,叶疏风听了禀报,当即便摔了茶盏,任是侍从如何也拦不住,就冲进御书房去找皇帝了。 帝后自然吵的天崩地裂,皇后睚眦欲裂,扬言要那元贵妃血债血偿,燕轻雪再是自知理亏也容不得他迫害心上人,怒道,“来人!皇后狂悖,拉下去禁足龙泉宫,非朕亲召,不可擅出!” 侍卫们呼啦一下冲进来,架着皇后就朝外拖去。 “你我夫妻数十载,陛下今日为了一个妃嫔,竟弃我父子二人如敝履,好,好,好!本宫就看着他来日将待如何!”叶疏风被侍卫们架着,连金冠都掉了,墨发凌乱,那眼神凶光毕现,看的燕轻雪一阵心悸,待他被侍卫送回龙泉宫,燕轻雪念着宫中捧高踩低,又担心有不长眼的宫人妄自揣测圣意与皇后为难,便召了皇贵妃月什幽来,叮嘱他与德太妃暂时掌管宫务,切莫苛待皇后宫中。 月什幽如今有了小公主傍身,在宫中已是副后,这边从御书房出来,行在宫道上便与身边的一等宫侍啐道,“德太妃那老匹夫,陛下将宫务交由本宫掌管,他又算得什么东西?扒灰的老男人,也敢与本宫平起平坐,真是不要脸至极!” 陪着他的宫侍叫宜信,自来心思机敏,眼珠转了转,道,“主子莫要生气,既然主子看不惯那老货,奴才愿意为主子分忧。” 月什幽“哦?”了一声,侧目看去,宜信立即俯在他耳边吐露起谋划来,月什幽听罢仿佛出了一口气似得,修长的手指理了理前襟,慢条斯理道,“那本宫就拭目以待了……” 不出半月,朝廷又迎来了一件大事,传闻镇守人间与地府交界的醴都之主盛氏,早前派人来朝廷禀报说约定好的和亲男孩儿已经及冠,醴都王盛泽宇已经派人将他送嫁往燕京来,大约半月后就能进宫,还请皇帝将他的亲事定下,择日完婚。 燕轻雪已经与丽太妃通过气,打算让这位盛氏之子做小公主燕轻姿的驸马,毕竟皇帝后宫人数繁多又刚刚经历选秀,他的身份和年纪与燕轻姿实在般配。丽太妃也认为这是一门好亲事,在皇上塌前侍奉的尽心尽力,只盼着女儿能顺利结下良缘。 皇后被幽禁,月什幽今日是众妃之首,打扮的华贵又端装,一早就陪在皇帝身边接见朝臣与命夫们,那边德太妃也在宫人的簇拥下前往宴会大殿,眼看着仪驾过了妙玉台,一名宫侍跑了过来,禀报道,“太妃娘娘,奴才是玉梅园伺候的,长公主殿下不小心让酒水湿了裙子,吩咐奴才来寻您,请您命人取一身衣裙来予她。” 白鸿飞闻言点头,吩咐人回宫去取燕轻梧的衣裳,想着女儿燕轻梧有一阵子不曾入宫了,今日这样的宴会也与她说不上几句体己话,便停在原地等着宫人取来衣裳,好亲自给她送去。 醴都来的少年名唤盛梨容,虽是年纪轻轻,却十分稳重,皇帝叫上月什幽和丽太妃与他闲聊了一会儿,丽太妃对这个女婿满意至极,说了半个时辰的话,已是赐了两回礼,惹得燕轻姿在一旁双颊通红,一直给丽太妃 打眼色。燕轻雪瞧在眼里知道小妹这是动了春心了,做成一桩良媒使她也跟着开心了些许。 谈话间,新晋封不久的令御君颜忘川踩着宫人的通报声走了进来,仙门颜氏与醴都盛氏乃是世交,颜忘川只比盛梨容年长一岁,是儿时玩伴,忽而两人见面很是激动了一番。 皇帝看着颜忘川开心的模样,宠溺的唤道, “川儿过来,坐到朕身边来,盛公子以后留在京中,待他成了家,你时常传他入宫与他玩耍便是……” “多谢陛下……”颜忘川今年出落的身材更挺阔了些,娃娃脸上的神情却还是那么灵动,三两步跑到皇帝身边,竟真的紧紧依着她坐了下来,月什幽目光微动,颜忘川拈起桌上一块芙蓉米糕,一派天真的问道,“咦,怎么未曾见到德太妃娘娘?我想吃他做的点心都快馋疯啦,可惜娘娘只疼陛下一个人,不知这芙蓉糕可是娘娘亲手做的?” 皇帝抚了抚他的头发,笑嗔道,“你这小馋鬼,这碟子糕是御膳房做的,下次德娘娘做了点心给朕,朕再叫你来吃。”说着也觉得白鸿飞耽误的有些久了,再过一会儿宴会就要开始放群臣入殿了,未免有什么特殊情况,她道,“喜德安,派人去问问。” 喜德安人老成精,行至玉梅园偏殿见两个宫侍在门口把守着神色慌张,当下哪敢去叫门,惹上这宫廷里的腌臜事说不定哪天就要叫人灭了口,只是那门口的两人到底遥遥看见了他,他思来想去决定把这难题丢给主子,叫皇帝亲自来,这样屋里的人若是见他离去来得及拾掇干净,也算他高抬了贵手,打定主意回去禀报了燕轻雪,一炷香时间,皇帝已经带着皇贵妃和令御君到了玉梅园。 那门前守卫的二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喜德安正想长出一口气放下心,跟随着皇帝的脚步靠近偏殿,他的脸色又如临大敌起来,无他,只是房内的动静,委实是太过激烈了些! 燕轻雪耳聪目明远胜常人,听见内里男女舒爽呻吟的声音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本不欲多事,想要转身离开,忽然听里面女人断断续续叫出“娘娘……”两个字,她就又改了主意,倒要看看是哪个贱人胆敢背着她偷人! 她飞起一脚踹开木门,跨步进去,只见一宫装男子上身还穿着华服,下身却光溜溜不着寸缕,正将一个大屁股雪白的女人压在紫檀桌上,耸着公狗腰快速撞击着,两人交合处尚可见玉色的rou杵在深红的roudong里进出,男子脚边的地上还有一小滩透明的不明液体,想来应是cao干间那女子的yin汁流到了地上。 燕轻雪一行人破门而入的声音惊扰了正在上演的活春宫,颜忘川先是“哎呀!”一声惊叫羞得退出门去,饶是如此那男子扭过头的同时抽插的动作还没停,继续下意识的挺了两下腰,才慌慌张张的放了那女子,叫了一声“陛下!”跪了过来。 月什幽也做羞态,以袖颜面,实际上他听着白鸿飞从那女子rouxue中将jiba拔出来还发出“啵”的一声,已经要克制不住自己笑出声来了,这才佯装羞涩以防被人看出端倪。 “大胆!”燕轻雪和跪在地上的德妃面色同时变了几变,只是德妃到底面上是长辈,气的她酝酿了半天不知该骂什么,这才憋出了两个字来,一瞬间她已经想了许多,她与德妃的浓情蜜意,德妃这太妃的身份,以及燕狄知晓此事的后果等等…… 而德妃却已知自己中了计,从慌张惊惧,到尴尬难堪,又到羞愤交加,最后又开始在心中盘算究竟是谁害自己?这件事还要从那叫他送衣服的宫侍说起,他取了衣服送来玉梅园,本是想见见燕轻梧的,燕轻梧的侍女见了他却说公主已经移驾昭合宫去接白氏表弟,他本欲离开,却被一名紫衣夫人缠住问路,之后他不知为何竟觉得那夫人肤白貌美身段婀娜,与燕狄有几分相似,那夫人也对他百般勾引,拉着他就在玉梅园要云雨一番,许是他太久没见到燕狄,竟觉胯下昂扬欲动,本与那夫人约好只做一回事后就再不相识,却没想到皇帝竟带人来将他捉了个正着! 白鸿飞细细想来冷汗垂流,这布局之人手段委实厉害,竟不是用那些催情药物,而是摸清他的弱点引着他主动上钩,如今被捉jian在床,简直是使他百口莫辩!一时间他浑身都颤栗起来,跪爬两步抓住燕轻雪的裙摆,哀求道,“陛下……奴只是受她勾引……” 燕轻雪却大为火光的一脚踹到他脸上,冷声道,“想必德妃娘娘还要说并未射精,不算失贞吧?!” “正是如此!陛下不信的话可以……”德妃以为皇帝是给他理由开脱,正要说下去,她却用力从他手中将裙摆抽出来,那眼神就像淬了冰一样冷且锋利,“想当初德妃娘娘在朕面前是何等贞洁烈夫,寻死觅活,今日却被人随随便便勾引了去,由此可见,”她冷冷的扫了一眼跪在一旁瑟瑟发抖捂着一双木瓜奶的妇人,继续道,“朕在娘娘眼中竟是其貌不扬之辈了。” 德妃心下一惊,没想到她竟是说出这番话来,这今日他就算逃过一劫,岂不是往后就要与小皇帝恩断义绝了?他连忙跪爬着去追她的脚步,皇帝却已经走远了,月什幽眯着眼打量了趴在地上德妃片刻,带着两分得意的出声道,“我劝德娘娘还是先将裤子穿上的好。” 白鸿飞抬眸带几分怨怼的望向他,月什幽却不理会了,只是轻描淡写的吩咐喜德安,“把这个大逆不道的女人绑起来听候发落,等陛下查清她身份再说。” 喜德安恭敬应了,月什幽这才撵上怒发冲冠的燕轻雪,十分乖顺的陪着她赴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