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伤花怒放之插秧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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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坛子里闲逛时又看到了许多与熟女交往的文章,蓦然间想起了六年前 经历的一位大姐—Elena,她比我大十一岁,身材很一般,算不上丰满,相 貌也很平庸,属于扔在人堆儿里极不起眼的那种类型,虽然我喜欢熟女,但钟情 的是丰乳肥臀的那些,Elena本不在我乐于涉猎的目标范围之内,然而不知 是哪只神秘的手把Elena推到了我的面前。 那时候刚刚与「小笨笨」分手没多久,情绪有些恶劣。主要是因为跟小笨笨 的交往让我尝到了不少甜头,我频繁约她出来开房,畅快地享受无拘无束的性 爱,直到有一天她告诉我说她男朋友从H省来看她了,要和她一起住,让我别再 给她打电话。 我极其不甘心放掉嘴里这块肥rou,执意地约她见面,有一次在我的再三纠缠 下,她来了,我带她去了附近一家部队招待所,刚射一次,她的手机响了,电话 那头是个男孩子的声音,小笨笨显得有些慌乱,说自己和同学在一起,马上就回 去,然后急匆匆穿好衣服,心不在焉地对我说了句「我走了」便转身离去。 我想着好不容易把她叫了出来,准备痛痛快快放几炮,结果一炮打出去就没 了目标,很搓火,感觉自己的0大洋花得有些不值,连续几天在新浪聊天室里 晃荡,给每个怀疑是女人的人发悄悄话:一夜情?结果每次都是泥牛入海,还不 时招来对方的痛骂,而就在这时,我与Elena不期而遇了。 「你多大?」Elena问。 「2。」我故意隐瞒了年龄,让自己显得年轻些。 「哦!」她应道,然后半天没说话。 「一夜情吗?」我又发了一遍。 「算了,你太小。」Elena答道。 「我就喜欢年龄大的女人,你有多老?」我开始纠缠她。 「我42了。」她回答得很干脆,然后又是一言不发。 「正合我意!一夜情吗?」我故意纠缠她,其实心里自己也觉得和这么老的 女人zuoai会有些恶心。 「你是做什么的?」她问道。 我告诉她说自己在学院读研。 「好的。」Elena略作迟疑,便做出了回复。 我们互留了电话,约好到她家楼下后给她打电话。 我坐在电脑桌旁点上一支烟,一边慢慢吐着烟圈儿,一边喝着咖啡,琢磨着 自己究竟该不该去会会她,毕竟她太老了些! 抽完一根烟,我狠狠地把烟屁股扔在地上,骂了句:「妈的,就是头母猪, 老子也上了!」然后打车直奔Elena在火车站旁的家。 三十分钟后,我出现在她说的那栋楼下,那是一栋比较古老的家属楼,但安 装了门禁,四周也很干净,看来是个还不错的小区,我拨通了她的电话,Ele na从五楼的一个窗户里探出头,看了我一眼,扔下一把拿报纸包好的钥匙。 来到她家门前时,Elena已经在门口迎候我了,她比我半小时前想象中 的黄脸婆模样要好很多,平凡的外貌下,举止优雅,谈吐得当,让人感觉气质不 错,我心里稍稍宽慰了一些。 「吃饭了吗?」她注视着我,目光平和而真诚,我这才注意到客厅的茶几上 摆放着两菜一汤,以及一锅香喷喷的米饭。 「哦,还没有。」那会儿,我还真有些饿了。 「那就一起吃吧。」Elena说着拿起碗盛了饭,递给我。 我的心里涌出一股暖流,说实话,感动得有些一塌糊涂……Elena做的 饭菜很香,但我在心里告诫自己少吃一点,免得待会儿运动受限,出大糗。 吃完饭,Elena一边收拾茶几,一边说:「你去洗个澡,然后去卧室躺 会儿吧。」 此刻,我的所有不安和那些许的紧张情绪都没有了。 卧室里已经打开了空调,温度很舒适,我围着浴巾躺在她硕大的席梦思床 上,翻看床上的一本相册,那应该是她和女儿的影集,有很多母女俩的合影,女 儿明显比她青春靓丽,也更漂亮、更丰满些,但影集里唯独缺了男主人,我猜测 她是个离异独居的女人。 一会儿,Elena进来了,穿着一身紫罗兰色的浴袍,躺在我身边,我指 着影集里的女孩儿对她说:「你女儿身上有你的气质。」 Elena笑了,说:「是,她比我年轻时要漂亮得多。」 我静静地躺着,Elena翻看着影集,讲述女儿和她的故事,我的鸡鸡慢 慢地勃起,顶着浴巾形成一个蒙古包形,Elena淡淡一笑,我坦然地把手伸 进她的浴袍中,摸索着她软软的rufang,很显然,她的身体无法抵挡岁月的雕琢, rufang不算丰满,我稍稍有些失望,但不想失礼,耐住性子执着地挑逗她的rutou。 Elena身体的反应来得很快,她主动解开了浴袍的腰带,展现自己一丝 不挂的胴体。 Elena的皮肤稍稍有些干燥,应该是岁月雕琢留下的痕迹,rufang微微有 些下垂,rutou在我的刺激下已经胀大勃起,小腹虽然没什么赘rou,却多了些让人 不快的纹路,阴毛少少的、淡淡的,正是我的最爱。 我们相拥在一起,Elena主动吻住我,她接吻的技术不错,舌头很小巧 灵活,根本不像是她那个年龄段的人所具有的技能。 我的手游弋在她的两腿之间,那里已是一片汪洋,便翻身骑在她身上。El ena抬了抬屁股,使我很顺利地插入了她的yindao,但Elena毕竟已经是四 十多岁的半老徐娘了,yindao明显有些松弛,加上润滑得很充分,我的抽送动作倒 是畅通无阻。 说不清为什么,在那一刻,我的动作有些失控,很快便全力抽送起来,El ena扶住我的胯,试图让我平缓一些,但我就是无法慢下来,她便把手搭在我 的腰上,任凭我一通狂插,我满脑子只有rou体撞击的「啪啪……」声,不到五分 钟,便一泄如注,但我感觉自己的jingye是流进她身体里的,而没有那种喷射出去 的畅快感。 我疲惫地躺在她身边,鸡鸡软塌塌地耷拉着脑袋,只是还没有缩得很短。 Elena微笑着看着我,说:「很久没做了?」 「嗯。」我应道,内心略带歉意。 Elena没有丝毫责备的意思,侧卧在我身边,轻轻抚摸我的前胸和大 腿,亲吻我的rutou,并伸手握住我的蛋蛋,轻柔地抚摸,这种爱抚胜过任何语言 的挑逗,我很快再次勃起,感觉比第一次来得还要强烈。 我正要起身,Elena拉住我,略带娇羞地说了句:「我想到上面去。」 我盯着她的眼睛,说:「好的。」 Elena坐在我的胯上,伸手扶住我的鸡鸡,插入她的下身,然后慢慢地 旋转、研磨。在这样的姿势下,我可以舒适地享受性爱,而且可以随时观察她身 体的变化,感觉很惬意。不知是不是刚才性爱的刺激还是她有意地收缩了yindao, 她的yindao明显紧缩了一些,随着她下体旋转和前后研磨的速度不断加快,她的脸 和前胸上泛起了红晕,目光变得迷离起来,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我悄悄挺起下身,以便更强烈地刺激她的阴蒂,Elena开始痛快淋漓地 呻吟起来,舌尖舔着上唇,我伸出左手的食指伸进她的嘴里,Elena含住了 它,用力嘬着,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哦……哦唔……」的叫床声。 Elena的高潮来得很快,那一刻,她用力捂住自己的嘴,身体战栗着, yindao的收缩不是很强烈,但流的水很多,顺着我的鸡鸡涌出来,打湿了我的蛋蛋 和身下的床单,后来我知道那应该算是潮吹了,但那时并没有这个意识。 我偷偷看了看表,正好十五分钟,Elena似乎进入了一种意识不清的痴 迷状态,软软地仰面躺着,脸上和胸前的潮红许久都没有褪去。我翻身趴在她身 上,插入她的yindao,用力抽送起来,百余下过后,又把她翻过身来,从后面抽 送,Elena无力地趴在床上,任凭我恣意蹂躏。 那一刻,我忽然有了插她菊花洞的冲动,悄悄把她的yin水涂在她菊花洞口, 右手拇指轻松伸进了她的肛门内,Elena毫无反抗,而当我抽出鸡鸡试图插 入她的菊花时,她本能地缩紧肛门,阻挡我的侵入,如此这般三次之后,我放弃 了尝试,拿纸巾擦了擦鸡鸡头,顶进她的yindao狂插了百十次,jingye终于狂喷而 出。 Elena取出湿纸巾为我擦拭鸡鸡,自己则去浴室洗净下身,我们疲惫不 堪地相拥着睡去。 醒来时已是晚上七点多,不远处的车站广场华灯初上,我起身告辞,Ele na面带留恋不舍的神情,我执意回宿舍,她也不再挽留,只说:「有时间再 来。」 坐在公交车里,我脑子有些混沌,刚才的一幕幕清晰而又模糊,似梦似真、 如影如幻,回头望了望远去的车站广场,才相信那一切是真实的。 一个星期后,我再次来到Elena家,她刚好从外地出差回来,我们像久 别胜新婚一般缠绵了一夜,我射了三回,她xiele两次,她为我做了一次koujiao,感 觉很爽,毕竟是熟女,体贴入微之处是任何年轻女孩子做不到的。 后来,她女儿从大学回家,我们的幽会终止了两个月,在暑假之前,趁着她 女儿回学校考试,我在她家小住了三天,为了避人耳目,我们俩一直没有出门, 除了吃饭、睡觉,剩下的时间都用来zuoai,房间里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让我始 终处于亢奋状态。 最后一次见面,是那年的九月底,Elena闪烁其词地问我是否喜欢她, 我忽然感觉事情可能要超越我的掌控能力,我说:「我喜欢你,喜欢和你在一起 的这些日子。」Elena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无语。 那一晚,Elena格外疯狂,用各种体位和我zuoai,而且主动奉献了菊花 洞……那一夜,我几乎虚脱。 第二天,我打车回学校,收到Elena的短信:与你在一起很快乐,祝今 后一生幸福。 我明白那是分手的暗示,便回了句:我也很快乐,愿你幸福。 三年前,我出差到C市,找了个公共电话亭,照着Elena留给我的电话 号码打过去,听到了那曾经熟识的声音:「喂,你好,哪位?」 我不语,匆匆挂断电话,内心略略有些失落,不只不觉间竟然鬼使神差般地 走到了Elena家的楼下,那又是一个华灯初上的春日黄昏,Elena的窗 户透出温暖的光亮。 我无声地走开,带着对Elena真诚的祝福,也许她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 归宿,我知道自己打电话不是留恋或者试图留住什么,只是为了用耳朵触摸一下 那曾经熟悉的一切。 过去的终究是应该过去的,经历过的只要是真心付出,便值得用心保留,哪 怕只是在你我内心一处极不起眼的角落。天还没亮,二舅就来催起床,把楼梯踩得咯吱咯吱响,二舅压低声音叫: “葵花,葵花!不敢倒眠(睡觉)了,快起来,把他们几个都叫起来!” 二楼暗漆漆的,两张大床上睡着七个人,每个人好象都睡得很死沉。 谁知二舅才转身下楼,屋里就有人吃吃偷笑。 随即,笑声变成了好几个人的,更有调皮的把被子蹬得翻波浪,搅起一片抗 议声。原来,昨夜里大人交代了要早起,好些人睡不稳实,早就醒了。 “民子,你踢到我的脚了!” “活该!懒猪!懒猪一头,懒猪两头……”民子按人头数着被头外边露着的 一个个小脑袋。 “你才懒猪,我早就醒了!”表妹春花嘟着嘴,老大不乐意。 “我才是起得最早的!”另一床的表弟良子为了抢得头名,光身子奋不顾身 地跳下床,“咚”的一声,光脚板踩得阁楼板都要塌了。 姐妹几个立刻异口同声地训斥良子,有的担心他扭了脚,有的则担心他着凉。 “弟儿,快穿上衣服!”表姐葵花似乎对良子的莽撞早已见惯不怪了,一边 搭拉着眼皮漫不经心地呵斥弟弟,一边伸高了胳膊套着上衣,她睡眼惺忪的,头 发蓬乱,单薄的里衣下,才发育不久的胸乳已经很是饱满。 民子还在跟表妹春花闹,两人的四只脚在被窝里乱打架。 葵花摸到民子的脚,按住了,说:“民子,你也别闹了,穿上衣服吧。” 不知怎幺,经过夜里发生的一点事,民子觉得表姐的声音里另有一种味道, 奶沙糖似的,绵绵中含有甜蜜。 民子安静了,手在被底下也悄悄地捏了捏表姐的腿,那脚脖子处又光滑又饱 圆的。表姐脸上看不出什幺,依旧弱着身子系纽扣,被底下挨着民子腿根的脚趾 却勾了勾,那是对民子的响应。 民子脸有些红了,为着掩饰,民子又踢了表妹春花一脚,在春花反击前,得 意地笑着翻出了被窝,接下来,却怎幺也找不着自己的衣服了。 “我的衣服呢?谁把我的衣服藏起来了!” “哎呀,好臭!” 另一床上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大舅舅的养女歪歪从脖子底下抽出压得皱巴巴 衣服扔了过来。 “喔!喔!睡男孩子的衣服!羞!羞!” 似懂非懂的良子不肯放过机会,趁机刮脸儿羞着堂姐。有点傻气的歪歪,只 穿小背心裤衩,白胖的身子压下床,伸手要撕良子的嘴,却被比她年龄还小的葵 花训了几声。 “好啦,这样吧,我喊一、二、三,看谁先穿好衣裳!” 葵花表姐刚说完,自己就有点耍赖,一偏腿儿,蹬上凉鞋,马上就叫:“我 好喽!” 那边急得良子的脚插不进裤脚,一慌,“砰”的一声竟摔倒在楼板上。 葵花表姐笑捂肚子:“哎哟,弟儿,看你急的哦!” 接下来,先穿好衣裳的却是葵花家亲戚来的两个不声不响的姐妹。 大家嘻嘻哈哈的,推背挤胳膊地鱼贯下楼。 外头的天还有些黑,村子宁静得空旷,民子觉得身上和脸上有些凉,却有股 早起的兴奋。 “这有座桥。” 约莫贴墙走了十来步,葵花放慢步子,一边提醒大家,一边慢慢将手放到了 后背。在她身后的民子,不知她是不是要自己去拉她的手,迟疑着将手探了探, 即刻被葵花紧紧捏住了。 说是桥,有些夸张,其实就是一张长条板,架在水沟上方,踩一脚就过去了, 然后顺着沟边的石道走,前头一溜儿亮灯的是附近几家的厨房。 二舅妈早就煮好了粥,搁上白沙糖,用大脸盆盛了放在水缸里凉,此时分到 碗中,每个人甜甜的吃到肚里。 二舅说:“吃过了饭,要干活的!” 一帮孩子郑重地允诺、点头,并没有立即放开碗,舌头将碗底舔干净了,甜 丝丝地吧唧着嘴。 民子觉得表姐葵花今儿特好看,因为怕弄脏衣服,她穿上了干活用的宽宽肥 肥的旧军服,显得既娇小又精神,她腰细,衣服底下看着象空的,溪水一般澈澈 的眼珠,会忽然瞄来一眼,嘴角就纹出一点笑意,让人寻思。 通常民子看她时,她也来看民子,她的眼儿亮,民子看不过她,就忙把眼闪 开。等民子不服气,又去看她时,她就定住眼神,一瞪,民子暗暗笑着落逃了, 两人老是这幺玩,也不觉得厌。 “镰刀呢?” 放下碗,良子就迫不及待地嚷嚷着要选镰刀。 大家于是笑:“你要镰刀干嘛?” “干活呀!” “干什幺活?” 良子吱吱唔唔地说不上来。 “是插秧,不是割稻呀!笨的你!”春花戳了一下弟弟的脑袋。 上月底就割完了稻子,今儿是种的是二季稻,良子小,分不清。 自从分了责任田,每到农忙季节,亲戚乡里的,总是互相帮忙。这月上旬, 先是几个舅舅到民子家帮忙,闹哄哄的忙完几处责任田,泥身子洗净,腰酸腿软 的还没歇两天,民子和二姐就被爹娘赶到舅舅家来帮插秧。 姑姑家也在这个村子。二姐先到姑姑家帮忙,民子到二舅家,两家忙完,再 一起到大舅舅家会合。这是路上二姐按爹娘的意思吩咐的。 民子刚到二舅家屋前土坪上时,二舅正蹲在屋檐下吸烟,旁边撂着断柄的锄 头,新削的一根锄柄,还没契上。二舅一眯眼,瞅见民子,吐了一口烟,话声把 烟气喷散:“民子,干嘛来了?” “帮插秧呀。” “你幺,黄毛头一个,能干什幺?” 民子腼腆,害羞地笑了笑。 “喝,我都看到大路上走来你们两个,你姐呢,一拐弯咋不见了。” “二姐去姑姑家帮忙了。”民子老实地说,脸上显出些不好意思。 “我说呢,全劳力去帮姑姑,你倒来舅舅家混饭,民子,还是姑姑亲,对不 对?” 舅舅喷了最后一口烟,连烟头一起吐出去,悠然自得地打趣着民子,直逗得 民子满脸通红,才舒腰起身,大掌伸过来,在民子头上一拍:“贼小子,快去看 你舅妈!看她给你准备了什幺好吃的!” 民子这两年已经不像以前那幺贪嘴了,笑了笑,在一旁蹲了下来,看舅舅修 理锄头,时不时的帮忙递上工具。舅舅问起民子的学习成绩,民子谦虚地说: “这次考得不好,总分班上第三名。” 舅舅的手打了个颤,吃惊地回头:“喝,吹牛的吧?” 舅舅夸张的神情让民子心里既得意又不服气:“真的,骗你是小狗,我语文 考得不好,我不爱背书,数学是第一!” 民子并没吹牛,他的学习成绩从四年级开始渐渐把班上爱读书的女生甩在了 后头,把老师也弄胡涂了。民子最贪玩,上课从不专心,学习态度跟以前相比也 没什幺改变,成绩却扶摇直上。后来老师一分析,发觉这家伙主要靠的是数学, 不仅每次考第一,还把第二名远远抛在了后面,如果不是语文一塌糊涂,拖了后 腿,成绩名次还要靠前呢。 “那真不赖!民子,好好用功,只要你前三名考进初中,我把你小舅的小人 书,全都送给你!——也不用你每回都来偷一两本了。” 二舅终于肯信了,民子有些飘飘然,心里存着一份得意,很是享受。可是, 二舅随后又提起民子偷书的事,让他很不好意思,民子红着脸,低头说:“二舅, 那不是偷,是借……我会还给小舅的!” “是吗?”二舅显然并不在意,一边忙着手上的活计,一边头也不抬:“快 去找你舅妈,她念叨着你要来,也不是一两天了。” “我……我去了。”民子有些迟疑地移动脚步:“二舅,你说的是真的吧?” “啥?” “小人书……” “二舅哪会骗你!小鬼!” 民子放心了,欢快地奔向二舅家的厨房,每次来二舅家,二舅妈总在厨房。 这回里外的门通敞着,灶前火光吐闪,却不见一个人影。 “矜子,矜子!” 民子一边四下里奔动,一边叫着二舅妈——这方圆都管舅妈叫矜子。 应声却在隔了一道沟渠的猪圈里,民子跳过沟渠,推开猪圈房门,兴奋地叫: “矜子! 民子定住了,嘴里出不了声。 “民子,你来啦?”二舅妈浑不在意,亲切地招呼。 二舅妈正蹲在猪栏旁的粪坑上解小手,白净的大屁股,耀着民子的眼睛,民 子讪讪的移开视线,转身要退出猪圈房,却被二舅妈一声叫住了。 “民子!” 那“嘘嘘”声还响了一小会,勾下去了,二舅妈很快就解完,提起裤角,一 边在腰旁系着裤带,一边脸上带一丝异气,走过来:“民子,你偷看矜子小便, 也不害臊!” “我不是故意的。”民子脸红了,不安地踢着脚下。 “啊哟,我的乖乖,快过来!” 二舅妈张开双臂,将民子的矮个人搂进怀,民子的脸刚好够上舅妈的奶子, 那两团rou儿,又软又肥,热乎乎的,将民子脸鼻淹没了,民子喘不过气。 每回一来,二舅妈总是这般亲热地将民子抱在怀,民子对舅妈的过于热情, 越来越感到不自在了。 民子从舅妈怀里挣扎出来,仰头喘着气:“矜子,你弄得我喘不过气啦。” 二舅妈亲疼地刮了一下民子的鼻头,低声说:“小乖乖,别人想要矜子抱, 边都摸不着,你倒不知好歹!”说着,格格直笑,笑得脸上红彤彤的。 民子腼腆地垂下头,心上砰砰跳。 二舅妈闪了一眼门边,忽然转过身,用脊背将半开的门顶得合上,睫毛长长 的水眼儿,盯着民子瞧了一忽,有些气喘:“民子,你还想不想……揣一回矜子 的奶子?” 民子不吭声,脚下在地面划圈圈,心想:“这都是前几年干的事啦。” “来!” 民子的小手被二舅妈拉进松敞敞的怀,那里头有波浪似的rufang,rutou很快就 硬了,在软堆堆、rou绵绵的豆腐上,长了两颗硬勃勃的花生粒。 “嗯~嗯~”二舅妈沈醉的异状让民子害怕,民子摸乳的手直想逃开。 “恣不恣?” 二舅妈微微喘着气,声音咽得低低的,听起来就像干坏事,民子更紧张了, 急忙抽出手。 二舅妈很不畅意地喘了一会,又刮了一下民子的鼻头:“民子,晚上跟矜子 睡一搭,好不好?” “不!” “怎幺?” “我怕二舅!” “怕他作啥?” 民子垂头不说话了。 二舅妈叹了口气:“也随你!”拉开房门,躲贼似的瞅了瞅外边没人,才捉 了民子的手,语声转为欢朗:“你想吃什么,矜子给你做!” 民子虽然欢欢实实吃了顿好饭,心里却有些空落——没见到表姐,表姐上去 外婆家帮活去了,还没回来。 “民子! 傍晚,民子在晒谷坪上玩,听见一个让他惊喜的声音。民子有些近视,借着 微暗的天色,远远看见表姐顺着田埂花枝一般走过来了。 表姐的目力真好,大老远就看见民子了。表姐的嘴角似乎噙着笑,越走越近, 那似嗔似喜的眉梢,让民子一下找到熟悉的暖透心房的情味,民子心里欢喜极了, 整个人却乖了下来,站在坪边傻笑。 表姐走近,伸手捏了捏民子的鼻头。这个动作,表姐好象跟她母亲学来的, 摸来的感觉却很不一样,表姐的手娇柔,不像二舅妈那么糙,动作像吹来的一阵 轻柔的风,让人整个心身扬了起来。民子像被爱抚的小狗,拱着脑门挤着表姐的 肩膀,挤得表姐痒痒地一阵笑。这个晚上开始神秘与充实,时时弥漫着动人的气 氛,时间过得很慢,所有人都睡下,民子与表姐悄悄干了不为人知的事儿…… *** *** *** *** 吃过早饭,二舅领头,带着一帮半大孩子启行了,天色依然很早,外边只听 见鸟叫,很少看见有人走动。在村子东头与大舅、小舅汇合后,大伙一道往田里 进发。 二舅家的责任田,离村五里远,走过村民的聚居处,拐向了山道,沿途的道 旁,都是一丘丘的梯田。民子臆想中猜了几次,望见的就是二舅家的田,都没猜 着,就这样一路走了半个小时,在一处山窝里,众人歇下了步子 派给民子与表弟良子的是送秧苗的活。这活儿最轻省,又适合男娃好动的性 子,尤其是朝田里扔捆好的秧苗的时候,实在像玩儿似的,民子暗暗与良子赛着 准头,乐此不疲,当秧捆恰好打在大人背上,秧根的烂泥将大人搞得一身狼狈, 两个男孩就更乐了,笑得头都勾下泥田。 有了玩伴,民子很卖力,比在自家干活还起劲,没多久,就累得气喘吁吁。 民子从表姐葵花身后收秧苗时,听到低低的一声:“那么使劲干嘛,让那‘ 厥嘴子’多干点!” “厥嘴子”是表姐给良子取的外号。表姐说话时,并未回头,语意中的关切, 却甜透了民子心里,表姐似乎看他比亲弟弟良子还亲呢。 民子听了表姐的话,就不肯太卖力了,实际上,经过刚才两个男孩争先恐后 的送秧,人们身后累积的秧苗足够忙上半天,早可以歇上一阵了。 民子于是在表姐身后溜达徘徊,开始磨洋工。 “你是坏蛋!” 表姐还是没回头,却拿话儿来撩民子,民子心里一跳:“我怎么坏了?” “我那里都疼,被你抠坏了!” “真疼?” “骗你的!嘻嘻!” 民子一时猴腮猿脑的,心里痒得做什么都不是,楞楞地瞧着弯腰翘臀的表姐。 表姐满十八岁了,那腰身窈窕里带着丰满,屁股又翘又大,随着俯腰身动, 两瓣上下挪动,很是扇人心火,民子看痴了。 “呆子!” “嗯?” “瞧人家屁股!” 民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真大!” “大也不是你的,你有吗?” 民子裤裆里的小棍变得硬梆梆的了,想干些什么,什么也不能动——这么多 双眼睛在瞧着呢。 这时,良子见民子磨洋工,也不肯动了,坐在田埂上扔泥巴,泥水溅得几个 拔秧的女孩怨声四起。 表妹春花严声警告:“弟儿,你再闹,就扇你耳刮子!” 良子并不怕jiejie,手上还扔不停,这回溅了民子满脸,民子不干了:“良子, 我要揍你!” “你有本事来啊!”良子有时很顽劣,十分可恶。 民子下不来面子,在水田里跋涉,朝良子扑去。两个男孩揪成一团。 表姐葵花将他们分开,拉回民子,轻声说:“你跟他怄气作什么,咱们别理 他!” 见了民子身上、脸上到处都有泥巴,表姐牵起民子的手,说:“走!” “去哪儿?” “帮你洗一洗!” 民子一边跟着表姐走,一边回头:表弟良子就没那么好运了,胡脏着脸,也 没人理会他,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在那踢水。 走过一道细长的田埂,表姐带民子下了坡岸,到了一处小溪。 先是表姐帮民子净面,民子指着表姐的脸旁,笑:“嘻嘻,你那里也有。” “你来帮我洗!” 民子掬了一手水,还没举到表姐脸上,水就漏光,只拿湿湿在小手在表姐脸 上抹。表姐的脸鼻格外柔滑,民子的手也触到表姐的嘴唇,那里,忽然张开了, 彷佛要来咬民子的小手。 “民子~民子~” 表姐闭着眼,动情地轻唤着。 民子的手发抖了,软软的滑下来,指尖碰到表姐的胸上。 “湿的,会被人看出来!”表姐脸红红地,闪了民子一眼:“想摸吗?” 民子点了点头,民子觉得表姐的胸脯比二舅妈尖翘,虽然小一点,摸起来心 里很美。 “你昨晚……”表姐说了半声,咽了下去。 “昨晚看不见。” 表姐戳了民子额头一下:“给你摸就算不错了,还想看!” “你去瞧瞧,有没人过来。” 民子爬到溪岸,瞅了一眼,跳下来,眨着眼儿:“没人。” “算你了!”表姐解开旧军服,涩声说:“只许瞧一眼!” “嗯。” “过来!” 民子瞅见了一粒红葡萄在白生生的奶子尖处荡漾,闪了两闪,表姐就想收回 去。民子吞了口气:“没瞅清。” 表姐眼色有些渴:“快点!” 民子拽开表姐的衣服,小心地拿手去碰那粒红葡萄,表姐闭着眼,脸儿红艳 艳,烫烫的呼吸喷在民子脸上,整个人又好象懒懒的。 “你……摸够了没有。” “嘻!” “真是个小坏蛋。” “嘻嘻!” “别捏,疼的!” “……” “那里不可以啦,民子……你想干什幺?” “表姐,我只想瞧一瞧……” “说了不行……好吧……你刚才看了,真没人过来?” “真的!” “你背过身去!” 民子站着没动,眼儿一闪一闪的。 表姐忽然害羞:“我要解个手,你背过身嘛。” 民子脸色憋得红通通的。 表姐解开裤带,那雪白的屁股一划,勾在溪水上,水从她屁股下流过,那白 花花的rou好象要飘起来,民子有些晕,站不住脚。 表姐要哭了:“呜呜,羞死了人了。” 随着嗤嗤嘘嘘的尿声,尿柱从表姐大腿下喷出,溅得民子满脑迷糊,血气冲 上脑,民子也要哭出声:“表姐,你让我看前面。” “不行,不行!”表姐一边尿着,一边转着身。 “啊!” 民子瞧见一道嫩红的缝儿,滋滋喷溅着白白的尿水,心里很疯狂,所有的想 象被击碎,又换了眼前这个。 这个上午,民子奄头耷脑,脑袋里塞满了表姐小便的样子,放电影似的,一 遍又一遍。 “没良心!” 当民子又到表姐身后收秧苗的时候,表姐恨恨地这么说。 民子不敢应声,他整个人提不起劲,心里头又是惭愧又是沉甸甸的,感觉自 己长大了不少。 *** *** *** *** 午饭实在田岸上吃的。 二舅妈早早将午饭挑了来,二舅看了看表:“早着哩,不到十一点,十二点 再吃不迟。” 孩儿们囔囔开了,打过架的民子与良子这时站在同一战线,叫得最响。 “饿了!” “我也饿了” 民子说:“你去瞧瞧有什么菜!” “好!” 良子应声跑过去,掀开合盖瞧,掀开一个,嘴里说一声:“鱼呢?”最后满 脸失望:“妈哩,鱼呢,怎么没做鱼吃?” 二舅妈说:“鱼有刺,地里干活,吃得赶,容易刺着。” 良子不乐意了:“昨天明明捉了鱼,偏不给我吃!”一旁赌气去了,良子的 心眼里,自己辛劳大,妈哩知道他喜欢吃鱼,偏偏不给他做,这一下呕上了。 “乖,鱼晚上吃,给你单个盛一碗,好不好?”二舅妈哄着他:“你瞧,民 子就不闹。” “我不吃鱼,”民子慢慢挨过来了:“我想吃粉rou!” “有,有!”二舅妈眉花眼笑:“矜子知道你喜欢吃。” 良子听了更要不得,嘴瘪了又瘪,只是当着大不了自己几岁的民子,不好意 思哭出来。 表姐脸阴阴的也走近了,挤了挤民子,硬声硬气的:“过去点!” 民子心慌让开。 “你咋啦,”二舅妈瞧不过眼:“民子惹你啦?没个好脸色!惹了你也忍着, 民子是娇客!” 表姐不应声,拽下头上的布巾,垫在屁股下,坐在了,拿手扇汗。 民子心虚,默不作声,坐到表姐身后,见没人注意,拿指头戳了戳表姐的背。 “干什么?” 表姐没有回头,声音很低,也很硬气。 “我知道你跟我好。” “没良心!” 民子很愧疚,不知怎么安慰表姐才好。刚才看了那个,自己老半天秧秧的不 起劲,的确对不起慷慨的表姐——她连女孩珍贵的小便处都给自己看了呢! “我不好!”民子拿指头在表姐背上轻轻划着。 “你不是不理我了?还毛手毛脚?” “我没有不理你,真的,我在想事情。” “嗤”,表姐有些不屑:“你才多大,还想事呢!” 语气虽然不屑,但里头却透出亲热味了。民子陡然大胆起来,附在表姐耳边 :“我晚上还跟你睡!” “谁要你!”表姐害臊了,耳根微微红了起来:“一起睡也……不理你。” “别嘛,别嘛!”民子摇着表姐柔嫩的肩膀。 表姐给他摇得低头咯咯笑,一会儿,甩了甩头上落下的发丝:“不闹了,他 们过来啦!” 还不到十一点半,是二舅妈硬把二舅他们喊上岸的。 吃过午饭,有一个小时休息。大人们随地躺下了,民子与表姐往山上走,想 找到一个避人的地方,良子却跟上来:“你们去哪?” 表姐回头:“不要你管,讨厌!老跟着人!哼,跟屁虫!” “那你还带民子?” “我喜欢带民子,咋啦?” 良子哼哼唧唧:“我也不想跟你玩了!”赌气不跟了,在附近溜达着。 表姐说:“这个鬼!他还会跟来,咱们快走!” 拉着民子的手,两人急走几步,躲开良子视线后,跑了起来,越跑越欢,两 人吃吃直笑。 “哪儿种的是什么?” “黄瓜!” 想不到这么远的地方也有人种菜,也许是哪户人家分的田在附近,顺手种了, 每回干完活,还能拐过来照应一下。 民子与表姐在菜地旁找了个地方齐头躺下了。这里极为安静,静得人想干些 什么。 表姐也没声了,拿布巾遮住了脸,尖尖的胸脯一起一伏,裤腿很肥,脚尖处 露出白生生的赤脚丫,鞋子被她踢得老远。 太阳被山阴挡住了,照着山上另一半,山凹里这边,风幽幽地凉,真是舒服 极了。 民子仰面看天上,白云又轻又软,在蓝天上飘着。 “表姐!” 表姐没有应声,呼吸吹得脸上的布巾一扬一扬的。 “嘻,你装睡。” 民子小心地揭开了表姐脸上的布巾一角,就像揭开新娘的盖头,巾下是红红 的脸蛋,表姐眼睛睁开一丝,又闭上了。那模样诱惑着民子,民子觉得自己头大 了,脸也胀了,心里跳得欢。 民子的小手在表姐身上摸索着,表姐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民子解开了表姐的裤带,轻轻拉下她的裤头,这一回,那儿 不惊不闪,文文静静地袒露着,就像前方不远处的那个小山包,长着浅浅的草, 肥嘟嘟地裂开一条缝,民子忽然又觉得它可爱了,不像滋尿的时候觉得它可怕, 民子用指尖轻轻划着,划着…… 表姐的身子在发抖,却始终不肯“醒”过来。 民子异想天开,剥开那道缝,窥见那又嫩又红的rou头,民子登时喘不过气, 朦朦胧胧地学着大人的模样,扑在表姐身上,拿yingying的小棍去戳那道红缝儿。 “你,胆子好大!” 表姐再也无法装睡,喘吁吁地,两臂藤蔓似的搂着民子的小身子:“不可以 ……插进去,就在外边……玩一会……嗯……”说着,表姐忽然咬住了嘴,说不 出话。 民子的身子绷得像张拉紧的弓,挤着身子微微地一动一动,磨着磨着,民子 口中的津水漫上来,喉头咕嘟嘟响。 “唔~唔~”表姐跟病了似的,弱弱地哼唧。 民子感觉自己已经成事了,小棍儿戳着表姐那道嫩嫩的缝,越动越快,戳得 表姐胯间都是涎水,像泥鳅身上的滑液,又滑又粘。 把表姐弄脏了,她一定很生气。 表姐却很沈醉,嘤嘤喃喃地哼叫着,眼睛眯得什么也看不清。 “民子,民子!” 表姐抱着民子的手陡然收紧了,腿也勾起来,颤声喊:“快,快,动快点!” 民子就在表姐身上使劲摇,像在水床上荡着。 “啊,啊,”表姐张着洁白的牙,啊啊呀呀地叫着。民子这时感觉自己完蛋 了,小棍儿一抖一抖,每一抖都是无名的致命的快意,屁股眼也在一缩一缩,民 子痉挛了,身子缩在表姐身上,痛快地抽着筋,嘴里的涎水终于流了出来,把表 姐的旧军服弄湿了。 这个中午,像开天辟地似的,既胡涂又庄严。表姐跟民子更贴近了,又红又 艳的脸庞上,泛着无名的娇羞,她整个人变软了,搭着民子的肩,需要倚着民子 走路。 民子的小肩膀承着表姐的体重,莫名的欣喜使他格外有力气,步子迈得很大。 “民子,跟谁也不能说哦。” “嗯!” “说了我就不理你!” “不会!” “真的?” “真的。” “拉勾!” “拉勾!” 表姐的指头翘了过来,与民子勾在一起,再也不松开。她脸上是含糊的羞笑, 迎着风,表姐的头发飘起来,更加好看啦。 两人心里跟灌了蜜似的,整个下午,都不肯离开太远。到了晚上,表姐主动 拉民子的手摸自己身上——哪都摸遍了。 这个插秧季,民子过得热头热脸,糊里糊涂,十分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