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 去薅包谷去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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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正午,没有一丝风,烈日从天空把毒辣辣的光线洒落在山坳里,将在 山坳里的替包谷锄草的人逼出来,扛着锄头陆陆续续地往村里走去。这样大的日 头,要是有谁胆敢呆在地里干活,到了晚上被阳光灼过的皮肤就会火辣辣地痛, 用不了两三天就能撕下一层白白的死皮来,铁牛也不敢。 一跨进院子,铁牛就将锄头往地上一扔,三两下就将汗津津的褂子脱下来甩 在瓜架上晾着,精赤着上身大踏步地就往屋里冲,一边粗声大气地嚷着:「翠芬! 翠芬……老子饿球死啦,饭煮好没有?」 翠芬正扭着肥满的大屁股在灶台上忙活,薄薄的衫子贴在皮rou上,随着移动 的脚步颤动着,「你个狗日的,饿死鬼上了身,一回来就叫魂!」她骂骂咧咧地 扭转脸来,却被男人从后面搂了个正着,双脚在半空里胡乱地踢腾着叫喊:「快 放下来!放下来!你饭……饭都没吃……又发疯了哩!」 铁牛嘿嘿地笑了两声,一松手将女人放到地面上,双掌却贴着肋骨窜到鼓鼓 囊囊的胸脯上揉了两把,揉得女人又是一阵怪叫,「瞎嚷嚷啥咧!俺逗你玩哩! 饿得都快死了,还怕个球啊!」他收了手嘻嘻地笑着,端起灶台上盛好的饭菜走 回桌子旁,狼吞虎咽地只管将饭菜一股脑儿往大嘴里扒拉进去。 「瞧你那模样儿!又没人跟你抢,还真似从牢房里打脱出来的犯人!」翠芬 抚着起伏不定的胸口说,仿佛男人那双蒲扇大的手掌还在她的奶子上肆虐一样刚 才遭了这两下,一时心浮气短地回不过神来。 铁牛没空接女人的话茬子,他着实是饿得慌了,腮帮鼓凸凸的,嘴里包着满 满的饭菜「鼓咂」「鼓咂」地嚼个不住。 「小心噎着!」翠芬心疼地说,在地里刨弄了一个早上,就是铁打的汉子也 需要补充体力的呀!她看一眼男人背上那一溜溜油亮亮的rou疙瘩,心里就噗噗通 通地一阵乱颤,「俺是吃饱了的,先去屋里歇着,可不许你胡来!」她摸了摸发 烧的脸颊警告说,扭身便往房间里逃了进去。 「啥?」铁牛嘟囔了一声,扭回头来一看,女人早没了影儿,只听见房间里 传来几声「吱嘎」「吱嘎」的响动,一想到是那身白花花的rou压到凉席上发出来 的声音,心里不觉火热热地沸腾起来,饭也扒得越加快了。 吃完后,铁牛伸出长长的舌头贴着碗里扫了一圈,扫光了黏在上面的饭粒, 一抖手重重地将空碗底儿墩在桌面上,发出「笃」地一声钝响,饭菜一下子从胃 里涌上来,一连打了两个响亮的饱嗝儿。他懊恨地腾身而起,两个大步跃到水缸 边,抓起葫芦瓢儿舀起半瓢凉悠悠的泉水,气也不换一口,对着嘴巴就是一阵咕 嘟嘟的猛灌,把饱嗝儿可恶的势头压灭了下去之后,才摸摸鼓胀的肚皮,满足地 哼哼着踅到房间里去了。 一进房间,女人双手枕在后脑勺下,鼓着双眼四仰八叉地躺着,并没有像往 常一样一丝不挂地躺在凉席上,「咋还穿着衣服的咧?」铁牛不满地嘟囔着,踢 掉沾满黄泥土的解放鞋爬上床来,伸手就去揭女人的花布衫子。 「讨厌!」翠芬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啪」地一声拍在他的手背上,一扭身 朝里头侧身睡下了。 铁牛就如当头给泼了一盆冷水,讪讪地缩回了手,突努着嘴巴看着腰际漏出 来的一圈白rou想:「平白无故地……这是咋回事了嘛?」 「你是头猪么?」翠芬说,却不把身子转过来,「好话歹话一概听不进去, 才说了, 不许胡来, ,, 不许胡来, ,转个背又忘了去!」 铁牛愣怔了一下,才回想起在吃饭时女人叮嘱过他的话来,「俺……俺没听 实在呀?平时都骂俺是头牛的,今儿却变成了猪,过两日……又不知变了别的啥 玩意,」他无辜地嚷嚷着在女人身后躺了下来,昨儿、前儿、大前儿……天天中 午从山坳里回来都要cao一回,今儿却不让cao,也是蹊跷得很,「难道……今儿不 干净了?」他自言自语地说,心头苦闷至极:这过门都快一年了,还不见个动静! 「你娘才不干净哩!」翠芬又骂了一句,她也不知晓铁牛他娘是不是早断了 月事,只是骂成习惯了而已,「俺今儿早上将簸箕送还了你姐……」话说了一半, 她突然停下来想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说的好,便打住了话头,「你说说看,你没 日没夜地cao着,俺这口逼又不是铁打成的,有哪天不是不红着肿着?你就让俺歇 歇儿不行啊?」她说,语气也缓和了许多,竟有些乞求的意思在里面。 「不cao!俺睡不着哩!」铁牛伸手去拨女人,女人僵硬得橡根木头一样不搭 理他,他便将身子挪过去贴着她的后背,拿话去诓她:「好啦!好啦!今儿就饶 你一回,就这样躺着和俺说说话也不行么?」 「这还差不多!俺听着的哩……」翠芬放松了戒备,将身子朝后挪了挪贴了 过去她喜欢贴着他睡,那紧绷绷的rou块挨上去热糙糙的怪舒服,能给予她一种厚 重的安全感。见男人呼呼地喘着半天不作声,便问了句:「你咋不说了?」 「说……咋能不说?」铁牛赶紧回答道,从小到大统共二十多年,他从来就 没走出过这山坳子,对外面世界简直一无所知。他使劲儿想了一回,开口说起来: 「今早赶到地里,日头升得老高,俺一看别人家早开了工,心里就发急,心头越 急尿越胀得厉害,冲到乱石堆上就撒了一泡尿。哎呀!吓了老大一跳……」 「别瞎扯了!」翠芬不相信地说,总算是笑嘻嘻地转过脸来了,「你铁牛的 性子俺还不清楚?天不怕地不怕的祖宗,甚么吓得了你?还老大一跳咧!」 「也别这么抬举俺!你是不知道,当时……」铁牛一边说着就撑起上半身来, 胸膛上油光光的rou块随着呼吸在皮下乱滚,「一泡热尿灌下去,草丛里窸窸窣窣 地响了几下,窜出老大一条蛇来,锄头把子那般大,吓得俺三魂没了二魄,忙不 迭地从石堆上蹦下来,险些儿栽了个跟斗,鼓起胆子再去看,啥也没有!」 「恐怕是看走了眼哩!不过也难说,乱石堆,又有草,藏条蛇在里面也算常 事……」翠芬说着,猛地感觉到大腿根里有条热乎乎的蛇钻了进来,浑身一颤想 弹开去,却被男人粗壮的手臂紧紧地箍抱着动弹不得,「真是白脸惯了,聊天就 聊天呗!却又爬起来做啥?」她急急地说,却不怪男人趁她不注意时拉开了裤衩。 「嘿嘿!」铁牛憨憨地笑着说,耸着屁股将硬邦邦的roubang往rou蚌里突了突, 分开黏湿的rou片进入到了一个热烘烘的所在,「sao水都流成小河溪了,还犟嘴… …」他将那话儿深深地埋在rouxue里,气喘吁吁地说。 roubang橡根粗树枝充满了rouxue的各个角落,糙糙地有些胀痛,翠芬不由得也 「呼嘘」「呼嘘」地喘息起来,越来越急促,她忍耐着无奈地说:「说你……你 是头牛!你还不信……看来……这个午觉是睡不成了哩!」一边将屁股蛋儿往男 人的胯里蹭过去,还摇了摇屁股示意他动起来。 铁牛哪能不知晓女人的意思,握紧女人的髋骨一抽一抽地活动起来,那roubang 就像一把锋利的镰刀,在饱满柔滑的rouxue里来来去去地收割着。不大一会儿工夫, 就有yin水满溢到外面来了,微弱的「砌嚓」「砌嚓」声变成了响亮的「吧唧」 「吧唧」声,身下面的床板也开始「嘎吱」「嘎吱」地摇晃开来。 「嗯哟……嗯哟……嗯……」翠芬轻声地叫唤着,逼里痒得开了花,隔壁公 公才睡下,让他听见就羞了先人了!可身后男人却越cao越欢,越cao越起劲,她不 得不出声制止他:「轻些……轻些……你这死牛!」 「啊?……你不快活?俺cao得你不快活?」铁牛翻爬起来,拨翻女人的身子 让她匍匐在床上,伸手将白花花的屁股搂起来,挺着淋漓的roubang冲着那绽开的rou 缝刺了进去,一下一下地挑动起来。 翠芬的上半身窝趴在竹席上,头抵着枕头上把半张脸歪在一边,翘着个屁股 死命地迎凑着,嘴里「咿咿呀呀」地闷叫个不停,泛滥的yin水顺着大腿往下流, 在白嫩的皮rou上淌出一条条油油的印迹,可她压着嗓子眼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来。 铁牛不解气,甩手「啪」地一声脆响拍在莹白的肥屁股上,那屁股便晃荡起 来,rouxue里一阵阵地紧缩,甭提多受活了这架势总让他想起小时候骑过的竹马, 总也不腻烦。结婚后,翠芬就成了她的坐骑,一天要骑个三四回才心甘。刚过门 那阵,女人鬼哭狼嚎地喊受不了,现在却爱上了这活计,有事没事翘着屁股就叫 他弄。「驾!驾!驾……」他呼喊着,一手挽着女人的长发,一手拍着屁股开始 奔驰起来。 「啊呀……」翠芬重重地挨了一下狠的,嗫嚅着扭转头来,声音里带着点哭 腔说:「你这个杀千刀的!叫你小声点……别拍别喊,老爹在隔壁睡着的哩!」 公婆的房间和她们的房间就隔了一道竹篾编的篱笆,上面用覆了一层厚厚的牛屎, 虽然隔绝了光线,但却一点声音也隔不了。 「听见了又咋样?老爹老娘四十多五十的人了,不也夜夜cao个没完?!」铁 牛满不在乎地嚷道,一想到老娘那肥硕的屁股,一时间兴发如狂,掰着女人的屁 股瓣儿狠劲儿捣弄,yin水飞溅着「啪嗒」「啪嗒」地响个不停,床板要散架了似 的「咣啷」「咣啷」地撞在竹篱笆上,「都这时候了……还装?还装?偏叫你装 不成……」他沉声低吼着,发起了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 正在难分难解的当儿,篱笆那边传来几声咳嗽声:「咳!咳!咳……」这是 患了咳喘病的老爹发出的声音。咳嗽声刚落地,老娘接着就发话了:「铁牛…… 歇歇呐!……留点气力去刨地!」 铁牛闻声,一头栽倒在女人汗涔涔的脊背上,屏住呼吸歪转着屁股缓缓地厮 磨着,guitou开始在rouxue里「突突」地弹跳起来,胸膛上的汗全跑到女人的脊背上 去了,两下里水光光地贴合在一处。 翠芬也紧闭了嘴巴,身子就快被压扁了,喉咙管里「咕咕」地低鸣不已,rou xue里痒得烂开了花,开始一阵阵地紧缩起来。「这大中午的,公公婆婆可听了个 明白,待会儿到外头见了面,可咋办哩?」她正这样想着,男人在背上长长地舒 了一口气,rouxue里「咕咕突突」地一阵翻涌,guntang的jingye全灌在了里面。 男人像个死人一样瘫在背上不下来,翠芬眯了一会儿眼恢复了力气之后,一 拱屁股一侧身将他翻在一边,缩手缩脚的下了床,立在床边穿好裤子,随便用手 指插到蓬乱的头发里扒拉了几下,扯了扯皱缩的衣服边角,便到外间挽了个篮子 出了门,不料在院子里迎头撞上了婆婆那张阴阴的脸,只得硬着头皮低低地嘀咕 了句:「俺去山上看看有什么野菜,讨些回来用油烩着吃。」说罢像贼似猫着腰 从婆婆身边掠了出去,到了院子外面心里直骂铁牛:「这头犟牛呀!啥时候得他 个清净?!」 下午还要去山坳里刨地,铁牛睡不踏实,睡不大会儿也起来了。他走到瓜架 上拿晾干了褂子披在身上,老娘像幽灵似的从背后凑上来,将他的扣子一一扣好 后又替他整整衣领,一边柔声埋怨着他的不是:「刚才翠芬出来,像只被拔了毛 的母鸡似的,你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知晓顾惜身板儿……」 「俺的身子俺知道!」铁牛不耐烦地说,抄起锄头扛在肩上,叫一声:「俺 去薅包谷去喽!」一边大踏步地走撞出了院子,回头一看,老娘扒在院门上巴巴 地望着他说:「俺的崽呀!早些儿归家,甭像头牛一样不知晓早和晚……」晴在我家住下的第一晚,悦灵理所当然的跑去和她的晴姐同床了。悦灵在 晚上九点钟就抱着枕头跑去悦晴屋里,两姐妹一直嘻嘻哈哈,闹到十点多都没有 安静下来。我在自己房里寂寞的上网,隔壁的嬉笑打闹声一直没有断过。 年轻少女们的声音,悦晴那甜甜的轻轻的声音,悦灵那调皮的清脆的声音, 不停的传入耳中。虽然隔着一堵墙壁,但我也能清晰的感觉到她们的快乐和幸福。 悦晴,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地方了吗。 我好想加入她们,好想去隔壁,好想感受她们的快乐呀。想着想着,隔壁又 传来了悦灵的打闹声,这声音,让我想起了她初夜时破处那一刻被我搞痛的叫喊。 不一会,又传来了悦晴淡淡的说话声,这声音,又让我联想到了她被我抽插到身 子拱动时发出的轻呼。一旦和两个meimei都有了非同寻常的性关系,连听着她们的 声音都会胡思乱想了。我的思想竟然龌蹉到这个程度,我自己居然变成这样一个 色鬼,听着隔壁meimei们的打闹声都能发情,这连我自己都感到羞愧。 我整理了一下心情,躺到了床上。今晚悦灵和悦晴一起睡,两边我都指望不 上,只能自己睡了,也别多想了,好好睡一觉,保存体力,等到有机会的时候再 和她们做吧。我忍着身体里的yuhuo,伸了个懒腰,盖好被子。由于白天诸多事情, 晚上又吃得有点多,所以虽然心中不清净,但仍然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仍然是黑的,四周很安静,我点开夜灯,看了一眼 闹钟。两点五十二分,正是大家睡得最熟的时间。我一定是睡得比往常早,所以 才在这么个不当不正的时间点上醒来。 这一醒,再睡就难了,我瞪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怎么也没有睡意。 隔壁原本喧闹的姐妹俩,现在也安静下来了。寂静的夜里,全家似乎只有我一个 人醒着。醒着醒着,下体竟然渐渐硬了起来。我心里暗自好笑,晨勃竟然提前了, 我的生物钟误以为现在是早上了啊。 正在我因为无法再次入睡而郁闷得翻来覆去的时候,隔壁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虽然是轻轻的,但在寂静的夜里却格外清楚。然后,就是轻到几乎听不到声音的 脚步声,渐渐向洗手间的方向传去。我从床上坐起来,竖起耳朵仔细听声音。不 知道是我的哪个meimei去上厕所了啊。听着听着,直到脚步声消失在洗手间,过了 几十秒钟,又隐隐约约听到了洗手间的冲水声。 反正也睡不着了,干脆去看个究竟吧。我从床上下来,轻轻的走到门边,打 开了一条门缝,把半个脑袋从门缝中探出去,看着黑漆漆的走廊。 走廊没开灯,只见一个黑黑的人影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然后向悦晴的房间 走去。不用问,这一定是两个meimei之一,可到底是哪个呢?环境太黑了实在看不 清楚。不知是为什么,我竟然在这种事情上有着非凡的好奇心。也许是半夜睡不 着觉闲的吧。 为了搞清楚这个人究竟是谁,我干脆走出屋去。那个黑影看到我出现,吓了 一跳,然后轻声呼到:「啊?你也………」 我走近她的身边,看到了她眼睛前架着的一副大大的眼镜。原来是悦晴。 悦晴的短头发乱乱的,脸蛋红红的,大眼镜后面是一双迷迷糊糊的惺忪的睡 眼,她穿的是悦灵的另一套睡衣,上下分体的,有大大的粉红色圆圈花纹的睡衣 和睡裤。悦晴见我迎面过来,微微笑着摆了摆手。 原本娴静优雅的悦晴,现在穿着悦灵的睡衣睡裤,就如同天使多了几分调皮, 仙女多了几分慵懒。那睡衣下的双乳微微鼓起,领口间露出一点点的乳沟,引发 了我无尽的幻想。窄窄的睡衣睡裤又若隐若现的勾勒出了悦晴腰部和臀部的曲线, 惹得刚才晨勃的我,欲望开始升腾了。 好想现在就要悦晴,好想和她一起…… 我一言不发的走近悦晴,悦晴以为我只是去洗手间,便也没太在意,自己向 房间走去,想要推门进屋。我却突然抓住了悦晴的手腕。悦晴见我举动反常,先 是一惊,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然后看着我那充满欲望的表情, 似乎有点明白了我的意思,便浅浅的笑了笑,指了指自己屋内,然后竖起食指放 在嘴前。 她的意思我懂,她是在说,悦灵就在她房里,让我别闹太过火,让悦灵看到 不好。我表情严肃的皱着眉,狠狠的摇了摇头,然后更紧的握住了悦晴的手腕。 悦晴见我不肯放手,着急的看着我,甩了甩手,但是没能甩脱。她用另一只 手大力的推了一下我的胸,又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又是摆手又是摇头,眼镜都 差点甩掉。 不知为什么,悦晴越是抗拒我,我心里那种想要侵犯她的感觉就越强烈。我 原本只是想和悦晴闹一下,并不是真的要怎么样,可是现在,我的恶作剧心理竟 然无限膨胀起来。看着紧张的悦晴,我二话不说,突然扑了上去,将她拦腰抱起。 悦晴怎么也没想到我会突然这样做,吓得一小声轻呼:「啊——」然后一只手捂 住自己的嘴,另一只手拍打着我的肩膀:「堂兄!堂兄!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既想大声喝止我,又怕别人听到。 我不理她,就这样几乎是半扛着她,走回了自己房里。悦晴一直在拍打我的 后背和肩膀,刚一进屋,她就挣扎着从我身上跳下来,想要逃跑,我却迅速的反 手锁上了屋门,死死堵在门口,不让她出去。 悦晴向后退了两步,又是摆手又是摇头,用很小的,小到声带都不震动的声 音说道:「堂哥,你别这样,灵妹还在睡,她刚才知道我起来,我如果不赶紧回 去……」 我逼上前去,一手揽住悦晴的腰,一手抚住她的脸蛋:「小晴………我忍不 了……想你啊……」 悦晴推开我抚着她脸蛋的手,皱着眉头看着我,用恳求的语气说道:「堂哥! 现在真的不行呀。灵妹还在我屋里等我回去!」 我摇摇头:「没事的,悦灵这丫头睡觉很死的,你晚回去一会也没关系。」 说着,我把脸凑上去,轻轻的吻了下悦晴的嘴唇,然后又紧紧的抱住了她。 悦晴推着我的胸,侧开脸,轻喊道:「堂兄!堂兄!」 「还叫什么堂兄啊!」我说道:「你都管你干妈直接叫妈了,难道就不能叫 我一声哥吗,把那个, 堂, 字去掉吧!」说着,我吻向了她的脖颈。 「哥……我这样叫你,你会不会想起灵妹,我以为只有她才能这样叫……」 悦晴微微缩着脖子,还是不太想让我做太亲昵的举动。 我稍稍拉开了她的上衣,去闻她肩膀上的味道:「感受着你的体温,吻着你 的身体,闻到的是你的味道,我怎么会想起悦灵。你就是我的悦晴啊,就直接叫 我哥吧,我的好meimei,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亲meimei了。」说着由她的脖子上一 直亲到她的肩头。 悦晴的身子又微微挣扎了一下,双手推了推我,见实在拗不过我,便任由我 亲她。她长叹一口气:「我不想做你亲meimei呀,亲meimei哪能和亲哥做这种……这 种事情……」 「那堂妹和堂哥就可以了吗?」我一边问,一边舔着悦晴的肩膀和脖子,悦 晴的头微微向后仰着,胸脯一起一伏,嘴里喘着气:「哎………我的冤家,你这 是把妹子我往绝路上逼吗!跟我说这种话,又这样对我,和我做这种事情,你叫 我怎么当你的meimei……」 我双手捧着悦晴的脸,望着她说:「所以叫你别多想,现在好好陪我,让我 舒服。」 悦晴皱着眉,抓着我的胸襟,用恳求的语气说:「哥……就两分钟,可以不, 你好好亲亲我,但是别做更多的事了。如果让灵妹发现了,我真的没脸活着了。」 我胡乱的「嗯!」了一声,其实心里根本没仔细想悦晴的话,就着急的把嘴 凑了上去。我的唇刚一碰到悦晴的唇,舌头就迫不及待的伸了出去。悦晴知道我 想湿吻,也配合的半张了口,让我的舌头在她的嘴里为所欲为。吻着吻着,悦晴 的头微微侧着,鼻息开始加重,双臂也自然的环上了我的脖子,身子也贴我紧紧 的,不像刚才那么躲着我了。 我的双手在悦晴的后背上摩挲着,悦晴在我怀中耸动着,鼻子中发出浅浅的 哼哼声,似乎很享受我的抚摸和亲吻。我的右手从悦晴的后背上慢慢绕到她的腰 间,又缓缓的攀上她的胸,狠狠的抓了下去。悦晴随着我的动作,鼻子里呼出了 长长的气,然后猛的醒转,她一只手推着我的胸,一只手死死的拉着我抓她胸的 右手,脑袋用力摆动着,想要甩脱我的吻。我吻着她的嘴巴被甩开,但手却贪婪 的抓在她胸上,不愿意放开。 「小晴,你没穿胸衣!」我色色的说。悦晴羞得满脸通红:「都是晚上睡觉 啦,不用穿的啦!你赶紧放开我吧,两分钟已经到了,别再做了。灵妹要发现啦!」 说着身子扭动着,想要挣脱我的拥抱。 我不依不饶,死活不肯松开手。「小晴,我好辛苦,你给我吧!」说完,我 又一次吻上了悦晴的脖颈。悦晴皱着眉头,苦苦挣扎着:「哥!好哥哥!我求求 你,快放开我……」 我一边吻着她的脖子,一边趁他不注意,解开了她睡衣胸前的一颗纽扣。悦 晴见我竟然又有进一步的动作,吓得连忙捂住敞开的衣领,装作很生气的样子看 着我:「哥!你再这样!再这样我生气啦!!」 我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一用力,将悦晴推到了我的床上,悦晴坐在床边,满 脸通红,瞪大着眼睛,惊恐的看着我:「哥!你干什么啊!你干什么!!」 悦晴这又惊又怕的样子,反倒激起了我欺负她的欲望。我将身上的睡衣一把 脱下,赤裸着上身,扑到了悦晴的身上。悦晴被我压倒在了床上,两手握成粉拳, 在我身上胡乱捶打着:「哥!哥!!哥!!真的不可以,不要这样!别……」 我抓住她的两只手,死死的按在床上:「小晴,我会很快的,真的,五分钟 好吗?」悦晴皱着眉,闭着眼,狠狠的摇头:「不行!不行!真的不行!哥,求 你,这样下去会被灵妹发现的。等会灵妹要是出来找我,发现我在你房里,也许 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的!」 悦晴说得没错,按照悦灵的性格,如果我和悦晴真的被她堵在房间里,这一 幕肯定会让她震惊,她震惊的结果,就很难预料了。虽然悦灵和悦晴关系好到蜜 里调油,可是抢了老公兼老哥的举动,究竟会对她造成多大的刺激和伤害,真的 很难说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明知道这事很危险,我还是非常想做。不光是因为欲 望的升腾,还有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让我感到非常刺激。 我不顾一切的压着悦晴,在她耳边低声说:「小晴,好想你………就给我五 分钟,好吗!我忍不了啊,不会放开你的,你就给我五分钟吧,好么?我也求你 ………」 悦晴还在死死抗拒着,又挣扎了几下,见实在挣扎不动,只好软下来,满头 细汗,呆呆的看着我:「哥!你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呀。你想好没有,如果灵妹 突然进来,我们要怎么面对她,怎么和她解释!」 我见悦晴不再挣扎,便松开双手,抬起身来,骑坐在她身上,开始解她衣服 的扣子:「小晴,难道你不想我么………我现在只想要你,想不了太多事了…… …」 悦晴头偏在一边,两手放在两边,浑身瘫软,一动不动,任我解她的衣服扣 子:「哥!我是上辈子欠你的呀,喜欢上你,给了你,真的好大的罪恶感。」 「如果喜欢一个人,是一种罪,那就让我们当最凶恶的罪犯好了。」我一边 说,一边依次解开了悦晴胸前的扣子。一粒一粒,每解开一粒,她的肌肤就多暴 露几寸,衣领渐渐向两边分开,从中间露出三分之一的双乳,然后又渐渐露出心 窝、露出肚子、露出小腹,最后露出睡裤的松紧带。 睡衣上衣所有的扣子都被我解开了,悦晴身前一条肌肤在淡淡小夜灯的灯光 照射下,显得光滑而细腻。悦晴的黑框眼镜反射着灯光,闪闪发亮,她的大眼睛 痴痴的看着我:「你冷静点行不行,什么都不顾了吗?就为了要我………」 我点点头:「嗯!理智什么的,我已经顾不得了。得不到你,有什么都没用。」 说完,我双手抓住悦晴的衣领,准备往两边扯开。 悦晴突然握住了我的手:「亲哥,答应meimei,就五分钟,好么?太久的话, 真的不行的。」 悦晴衣衫不整、怯怯恳求着,她的小腹和胸口随着呼吸起伏着,我看着身下 的悦晴,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加快了,胯下的roubang也开始坚挺起来,这时 候无论悦晴说什么,我都会答应的。我点了点头,拉住她的衣领,将她的睡衣分 开到两边,露出了她赤裸的上身。 睡衣还挂在她的胳膊上,我就急切的俯下身去,一口含住了她一边的rutou。 悦晴一声轻呼,两手抱住我的头,脑袋向后仰着,胸腔一鼓一鼓的,大口喘着气。 悦晴的rutou,软软的,在我口中舌尖上弹来弹去,我的手搓揉着她的另一只rufang, 自己的下体顷刻间变得坚硬如铁。悦晴感觉到我下体的变化,不自然的扭了扭身 子,脸变得更红了。 「小晴,你这么诱人,让我五分钟就完事,对我简直是苛求呀………」我抱 着悦晴的娇躯,愤愤不平的抗议道。 「你……你还有脸说,人家被你半夜突然劫过来,也不顾我的感受,就这样 ………」悦晴的话刚说到一半,就冷不丁的发出一声轻呼,然后皱紧眉头,捂住 自己的嘴。我的舌尖此时正在她的rutou上快速扫来扫去,另一只手的手指也加快 了拨弄rutou的速度,她的双乳受到这种刺激,如果不是顾及到隔墙有耳,恐怕此 时一定会高声呼叫出来。她用力捂着嘴,一副又快乐又痛苦又隐忍的表情,煞是 可爱。 我抬起头来,一边用坚硬的roubang顶了顶悦晴的两腿之间,一边看着悦晴说: 「真的只有五分钟是吗?」 悦晴的身子向上拱了拱,似乎要摆脱我roubang的挤压,她松开了捂着嘴的手, 狠狠点了点头,说道:「真的就只五分钟,多一秒都不行的!哥!你敢不答应我, 我就死也不从你!」说着一把抓过我床头的闹钟,看了一眼,放在枕边:「现在 开始计时!」 「好!五分钟就五分钟!」我放开悦晴的双乳,准备开始对悦晴的身体发起 快速猛攻!和女人商定之后,牛炳仁便从房里出来接着干落下的活,他把扫拢成堆的雪 铲到小推车里一车车地推出去,忙活完了儿子儿媳才起来了,牛杨氏也做好了早 饭。 吃完早饭,牛炳仁披上斗篷拿了根竹节拐杖就出了门,除了妻子牛杨氏之外, 谁也不知道他是去请南村的阴阳谢老儿,免得又在家里生起口舌在外头招来闲话。 各家各户已经自觉地扫除了门口的积雪,村里的巷道自然就四通八达地接通 了,只有村外的马路上的雪和马路两旁的麦田里的雪还连成一片,一片白皑皑的 难以分辨其界限。 牛炳仁拄着竹节拐杖,脚下一踩一个深坑,雪在脚底下「咯吱」咯吱「响着, 走向通往南村的白茫茫的原野。太阳从东边的山头缓缓地攀爬上来,银白的雪地 上闪烁着七彩的光带,五彩缤纷的颜色让他心情大好,不由之主地哼起了早些年 学会的小曲儿,沙哑的声音便在空寂的山梁间响彻开来。 翻上第一道山岗的时候,牛炳仁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来,膀胱里 晃晃荡荡地酸胀不已,他只得松开裤带来解溲,冒着蒸汽的尿「扑扑扑」地甩在 厚厚的雪地上,剌开一溜缺缺齿齿的缝隙。 当他系好裤抬起头来了望山坳里的时候,整个山坳里都是白得耀眼的雪,哪 儿是自家的山地也无法分得清楚了。他漫无目的地地打量着,猛乍里看到一坨缓 坡上的湿土,黑漆漆的就像一粒雀斑长在粉白的脸上一样,那地咋落不下雪?难 道有啥早起的动物或者是人,在那地撒了一泡热尿? 牛炳仁的目光绕着那坨湿土周围打量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人的足印或是野兽 的爪痕,一时间好奇心油然而生,他小心地蹭下陡坡朝那边缓坡踅过去,远远地 看见筛子大小的地方裸露着黑褐色的泥土,上面缭绕着若有若无的蒸汽。 走到跟前一看,更使他奇怪的是黑褐色地皮格外地松软,上面蛰伏着一条鲜 嫩嫩的青绿色藤藤,他晓得这是常见的何首乌藤,埋在土下的茎块晒干研成粉末 可以清火利尿,不过在这百草枯谢的严冬里长出这么一株药草来,还真是咄咄怪 事! 牛炳仁蹲下身来,一手提着紫褐色的茎秆,一手小心地挖刨蓬松的土块,紫 褐色的茎秆渐渐变成了嫩白色,再往深里挖,便露出来尖尖翘翘的茎块头来。这 时他仍旧不太在意,直到整个儿全露出来之后,他被这奇异的疙瘩块儿给弄得瞠 目结舌的:两头尖尖,中间凹陷成一膄缩小的船儿,这外形不就是银锭的模样嘛? 牛炳仁用手揪着茎秆想连根拔起来,猛乍里一个哆嗦缩回手来,惶惶不安地 想:这虽是何首乌,不过模样儿真奇特,可以断定不是宝物就是怪物,要是宝物 不知道养护的法子,拔起来也是白搭,要是怪物给拔起来了,那就要遭殃了! 思量了半晌之后,牛炳仁决定先不动它,他小心翼翼地把刨翻出来的土旮旯 捏碎了填回坑去,再将周遭的积雪踢刮过来盖住,完了又担心雪化了找不着这去 处,又屙了一泡新屎来堆在雪里作标识。 一切伪装妥当之后,牛炳仁用雪擦洗了手上的污泥,踏着来时踩下脚印儿又 回到山岗顶上,这才发现那地就是自家的地,心里不禁一喜:难道这是个神秘的 暗示?一切都要等问了谢老儿才能解开疑惑了。 日头移到中天的时候,牛炳仁终于抵达了南村谢老儿家,连饭也不吞一口就 将路途上遇见的奇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谢老儿,谢老儿捻着花白的山羊胡子静静 地听着,末了一击双掌咧开落光了牙齿的口腔兴奋地说:「侄儿呀!这是老天眷 顾你来了,这是块实打实的风水宝地,冷天不冷,热天不热,就是新鲜的尸首埋 在那里,一千年也不得腐化成骨头的,不要说你只是求儿孙满堂,就是求大富大 贵也未尝不可哩!」 一席话点拨得牛炳仁心花齐放,当即要求谢老儿算好了迁坟得的吉日,摸出 事先准备好的一坨金块来呈给谢老儿收着,又谝了些闲话等饭菜端上来,吃得饱 饱地便告辞归家去准备迁坟事宜了。傍晚的时候进了村口,村里的老小礼貌地问 他去哪里来,牛炳仁就回答说, 走亲戚回来, ,一律给遮掩了过去。 十来天后,牛炳仁家完成了迁坟的壮举!惹得全村的人议论纷纷的,有的人 说牛炳仁不知足,这么富了还要更富,也有舌头长婆娘说他迁坟视为了求后,他 儿子牛高明结婚一年了还不见儿媳妇出怀便是证据。 不过对牛高明来说,他是切实地感知到迁坟带来的变化的,不只是爹从牛圈 楼上下来和娘和好了,就是兰兰和他做那事也越来越频繁了,而且还是换着各种 花样和他日弄:有时候怕在床边撅着个尻子叫他从后面弄,有时候叫他将两腿扛 在肩头上弄,有时候坐立在肚皮上骑马……问她是从哪里学来的,她总能说出贴 切的理由来,牛高明不太相信,只好将这一切好处归在迁坟的效应上。 尽管迁了坟,牛杨氏还是觉着不保险,领着儿媳妇赶十里八村大大小小的庙 会,求遍了合川两岸的寺庙和道观,从送子娘娘求到关二爷,从财神求到八仙, 凡是一切大小的神仙都求过了,可兰兰那肚皮就像是压实了土地一样怎么也蓬松 不起来,倒是自己的月事到出了年也没有再回来。 临近年关的时候,牛杨氏领着兰兰到河对岸半山上的洞窟里,在披着红头巾 的送子娘娘跟前烧了一对红色漆蜡,往石香炉里插了一把紫香,然后命令儿媳跪 下去磕头祈福。牛杨氏见儿媳依着指示恭恭敬敬地行完了所有的礼仪章程,又向 送子娘娘坐在屁股下的粗糙的石匣子努了努嘴,兰兰就羞怯怯地将手伸到里头去 摸,摸出来一看却是个一掐来长的桃木刻就的小木偶人儿,从头顶上的留着的寿 桃状的发型来看,不难看出是个男孩,牛杨氏在边上便咧开嘴开心地笑了。 黑里兰兰便将小木偶人夹在胯裆里睡觉,那木橛子蹭得屄里痒酥酥地难以入 眠,可是不论男人怎么拨弄她的身子,她就是不转过身来——婆婆牛杨氏要她夹 着睡满七天。 牛高明在后面磨蹭了半夜无果,便骂骂咧咧地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天已经大 亮了,jiba又直撅撅地挺立起来。女人还在熟睡,他忍不住在被子底下伸过手去 一摸,抽出来就着在晨光里看。 兰兰恍惚间觉着下面若有所失,便悠悠地醒转过来,扭头看见男人手中摇晃 着小木偶人惊讶地问她:「你平白地夹着个小棒槌做啥?」 「快还给我!」兰兰红了脸,转身劈手便去夺,男人将手一伸她便够不着了, 急得她直嚷嚷:「这不是小棒槌,这是你娃哩!」 「哄傻子咧?!」牛高明笑嘻嘻地说,一边仔细地打量手中的木橛子,上面 果然有鼻子有眼睛的像个人相,便生气起来:「我娃咋是这个丑样?你……你就 为了夹这丑东西,将我冷落了一整夜?」 「瞧你说的话,没天没地的,这是昨儿我和娘到送子娘娘跟前求来的……」 兰兰便将小木偶人的来历和丈夫说了一遍,还言之凿凿地夸谈这法子如何如何的 灵妙,「你这臭嘴就积点口德罢!惹恼了神仙就不灵了哩!」她说。 牛高明心头刚刚燃起的熊熊yuhuo顿然熄灭,心灰意冷地叹了口气说:「又是 这一套!娘真是闲的没抓挠处了,你也真是的,没长个脑子!夹个木橛子就能生 娃娃,这种话只能够哄小孩子咧!」 兰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丧着个脸又来抢小木偶人,却被男人扑在了身下, 「不……不要……」她扭着尻子躲避着男人的突刺,一时不知哪来的力气,奋起 力来一下子把男人健沉重的身躯掀翻在一旁。 「不日怎么生娃娃?」牛高明喘吁吁地问道,揭开被子的一角看了看胯间那 家伙,它又恢复了雄赳赳的模样,马眼上亮晶晶地泛着些亮液,他握着jiba晃了 晃说:「你看,它都哭起来了,你也不晓得宽慰宽慰它?」 兰兰定睛看了看,莞尔一笑之后麻利地翻爬起来转了个身,一跨腿径直坐到 了男人的胸脯上,她轻轻地捉住了那火热的roubang,昂起头来一左一右地甩了甩蓬 乱的头发,尻子一翘俯下身子去了。 女人的rouxue毫不设防的袒露在眼前,鼓满的rou丘中间裂开一道粉嫩嫩的口子, 口子边上黏附着几缕黑油油的卷毛,牛高明瞪眼看着它,太阳xue便被热血冲击着 「嗡嗡嗡」直响,浑身上下莫名地燥热起来。 兰兰歪着头将温润的唇瓣贴在jiba上,吐出舌尖来抵在细腻的皮rou上上下下 舔舐着,痒得男人不由自主地蜷起双膝来一阵阵地抖颤,她边舔边呢呢喃喃地说: 「好大啊!好硬!我好喜欢……」 酥酥的感觉在两腿间浪荡开来,牛高明觉着jiba鼓胀得难受,呼吸也跟着困 难起来。他伸出手来拨开裂开的rou缝儿,里头粉红的rou褶正在紧张地收缩颤动, 亮丝丝的yin液不断地流滥出来,在屄口下沿凝成了晶莹的水滴儿。 「呜哇……」兰兰昂头伸脖地鸣呜了一声,男人早将另一只手中捏着的小木 偶人投送进去了大半截,娇小的xue口被撑得老大,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激烈地抖颤 起来,莹白平滑的小肚子随着急促的呼吸开始紧张地鼓动。 女人的反应将牛高明吓了一跳,他以为仓促间弄痛了女人,便惴惴不安地试 着抽出来一点,却听见兰兰在急切地叫唤:「甭拿走!甭拿走!要你插……插进 来哩!」他只得又慢慢地送进去一些,只见女人将两腿往边上分了分,把尻子往 上提了提,有些不耐烦地嚷道:「你是木头咧?里面痒得要死了!你也不插插?!」 牛高明意识到了自己太过客气,便握着小木偶人缓缓地摇动起来,xue儿里就 「嘁喳」「嘁嚓」地响着泛滥出yin水来,将小木偶人儿洗刷得油光滑亮的,女人 「噢噢呀呀」地呻唤着,一低头含住了红突突的guitou,牛高明顿时毛发直竖, 「啊呀」一声吼喊扔掉了小木偶人儿紧紧地抓了身下的床单,他似乎失却了绝大 部分的知觉,除了那火热的口腔正一点点地吞噬着他的生命,其他啥也感觉不到 了。 小木偶人孤零零地插在屄里,随着滚圆的尻子不规则地摇晃着,兰兰的嘴巴 密密实实含着roubang一直往下、往下……直到抵到了喉咙眼不能前进才罢休了,只 剩得两个鼻孔在「呼呼呼」地喷气,她翻着白眼深深地含着,静静地体会着guitou 在嘴巴里「突突」跳动的节律,一下、两下、三下……越来越快,口腔与rou柱弥 合的间隙里早充盈了滑滑的黏液,也许是马眼流溢出来的,也许是她自己分泌的 唾液,或者两者都有。 牛高明屏气凝神地等待着,好一会儿,他才感知到guitou缓缓地离开了了女人 的喉咙,细小而坚硬的牙齿轻轻地刮擦着极度敏感的rou茎,使他再一次不由主地 痉挛喘息起来,直到roubang终于完全脱离了那要命的嘴巴时,他才大大吐了一口气 松懈下来。 兰兰大大地吸了一口气。一缓过气来就不满地叫起来:「咋丢手不插了?快 插呀!快……快……」牛高明这才回过神来,伸手去重新握住小木偶人的一端进 进出出地抽插,只见得粉rou翻卷,只听得yin声撩人,他一时按捺不住兴头,硬着 脖子更加快速地抽插起来,好一阵「噼啪噼啪」的浪响! 「噢呀……噢唔唔……真是受活死了!」兰兰肆无忌惮地大声呻唤着,婆婆 定下的「七天日一回」的规矩遥远得成了笑话,浑身烫得像火炭一般,重新低下 头去噙住了男人的jiba回击似的含弄起来,狂野的叫唤声换成了压抑的「唔唔」 声,湿淋淋的roubang被柔软的嘴皮包裹一直抵到喉咙口,又被一下快速地释放开, 如此往复,从无疲累。 牙齿轻轻地刮插在rou茎上,就像被一只手缓缓地抓挠着,痒酥酥感觉地直钻 到牛高明的骨头里去了,他喑哑地低吼着,挺着尻子将jiba不住往女人的口中送, 手上也加快速度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兰兰能感觉到roubang在口中越变越硬,简直堪比钢铁,个头也越变越大,就快 填满了他的口腔。rouxue被小木偶人无端地肆虐着,一波波的快感漫过她的身体, 她因了这极乐的境地而闷叫声声,尻子抖颤的愈加勤谨,嘴巴含弄得愈加欢快, 只是不再将roubang深深地含到喉咙才吐出来,而是重点攻击起男人的guitou来。 温湿的舌头扫舔着溜光guitou,发出了狗舔面盆的声音,灵巧的舌尖频频点击 着哇口,连续不绝的快感在胯间堆积,形成一团强劲的气流不断盘旋着上升,上 升……就快让牛高明不堪重负了,他的身子抻直得像张拉紧的弓,紧咬着牙关狠 命地忍耐着、抽插着、挺动着……意识渐渐地变得迷糊起来,他不清楚自己还能 坚持多久,也许是一袋烟的工夫,也许是一口烟的工夫,或者就在眨眼之间? 正在水深火热的关头上,女人猛乍里「呜哇」一声嘶喊,将牛高明的弓弦生 生地扯断了发出「嘎嘣」一声脆响,欲望的箭簇终于从体内呼啸而出,「突突突」 地射到了兰兰的下巴上、脖颈间……几乎同时,两人耗光了所有的精气不约而同 的瘫软下来,兰兰趴伏在男人的大腿上含混地呻吟着,粗重地喘息着,她在贪婪 地舔食琼浆玉液,吞咽时喉咙管里发出满足的「咕咕咕」的响声。牛高明乜斜着 眼看着抽动的rouxue,一提手「噼噗」一声将小木偶人抽了出来,粉色的rou褶儿也 被扯翻出来,带出一溜温热的白色的浊液滴落在牛高明的锁骨上、脖颈上、胸脯 上,一忽儿就变得像秋冬季节的雨滴儿一样凉飕飕的了。 女人拖着棉被爬回来匍匐在牛高明的胸脯上,歪着头将脸儿偎着牛高明的心 脏,性感的嘴皮还油光光的,嘴角依稀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没多大功夫, 她的双眸渐渐失去了光彩渐渐地迷离起来,呼吸声越来越轻,越来越匀……牛高 明浑身像散架了似的酸软无力,根部无力下床去吹灭蜡烛,可却兀自睁着一双眼 睡不着:爹迁坟得深意他是晓得的,娘领着求遍了合川里的大小神佛,婆媳两个 简直成了镇上医馆的常客,三天两头地去找胡先生号脉,先是祖传秘方,后来又 是冷僻偏方,喝下的红红黄黄的药汤若是屙在屋檐下的大瓦缸里,怕也有满满的 一缸了,可是这有啥用呢?啥用也不起,媳妇的肚子还是老样子,平平坦坦紧紧 凑凑的,难道他真的这么倒霉,娶了个不盛尿的漏勺子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