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儿子在家里狂欢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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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她把舌头从我的口里逃出来,伏在我的耳边低低地说。 「你好了吗?」我问,我的yuhuo在熊熊燃烧,我的身体膨胀到了极限,迫不 及待地跳动着,随时准备跃跃欲试。 「好了,进来,进里面来。」他说着就要从我的身上翻下来。 「不用下来,这样挺好的。」我把她抱住拉向我的胸膛,她胸前的两只rufang 压迫在我的胸腔上,身体全部压在我身上,软软地有着迷人的分量。 「这样也可以?」我单纯的女孩似乎对这个问题有着不轻的疑惑,竟然不知 道女孩可以在上面。 「你不知道这样可以?」我问。 「不知道,我再也没有做过,我害怕!」她说,我知道她说的害怕是什么。 「虽然也有男孩子对我示好,我都不能再有勇气去尝试……」她说,我按住 她的嘴唇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没事的,我会温柔的。」我只能如此安慰她,我也不太确定我是否能做得 到。 她开始用那团鼓蓬蓬的软rou贴着我那里,胡乱地往上套,湿哒哒的爱液弄得 我的龟棱上、睾丸上、阴毛上都是。 「不,不是这样的!」我说,她这样趴着紧贴着是进不去的。 「那要怎样?」她有点气喘吁吁地问。 「把双腿叉开跪趴着!」我说,她照着我说的做了。 我伸手去探了探那花房的入口,握着那欲望的神经,抬起臀部慢慢地靠近那 缝隙最湿润的地方——桃源洞里已是清泉潺潺。把guitou挤开rou唇,顶入洞口的那 一瞬间,阵阵暖意在那蘑菇上漫散开来。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也许是因为她紧张 的缘故,密道里的rou弥合着不让进入,前进的道路不像预料中那么畅通无阻。还 好由于爱液还在汩汩地向外流溢,还可以勉强轻轻地挤得进去。 「你痛吗?」我问,她一直没有作声,我以为她是在咬着牙忍受痛楚。 「不痛,只是有点紧张。」她说。 「放松,就像你喝酒的时候那样。」我说,我也不知道这样说她究竟能不能 放松。 「噢……」她应了一句就不说话了。 「把灯打开吧?」我说。 「不,别,我现在的样子怎么见你?」她着急地说,我也只好作罢。 我把guitou濡湿,浅浅地没入又退出来,在插深一点又退出来,如是几次,才 感觉幽径勉强可以通行,能慢慢地插入八九分了。 「你把臀部放下来。」我把guitou埋入里面说,我的臀部抬得有点发酸了。 「噢……」她把臀部放下来压着我的时候发出来一声长长的呻吟,yinjing完全 被她的身体吞没了,整个茎秆暖乎乎的痒得难受,浑身舒坦无比。原来馨儿的只 是入口处比较狭隘,像一枚rou做的大戒指箍在龟棱根部,入到里面却别有天地, 异常温热滑腻,四壁上的rou松松软软地贴上来有规律地律动。她近乎粗暴地把嘴 巴狠狠地盖了上来,开始急风暴雨般的亲吻咂吮我的唇,一边狂乱地迷糊着喊叫: 「要……要……」,我听不清是说「痒……痒……」还是「要……要……」,只 感觉到她扭动的身子像一条水蛇一样,臀部急切而胡乱地蠕动。还是热切的回应 着她,我的骏马开始快乐的跋涉,在下着温软细雨的泥泞里深深浅浅地踢踏前进。 她的动作显得有些急迫和稚嫩,惟其如此,才让我这般情不自禁性发如狂。 我的皮肤开始灼热起来,呼吸渐渐变得困难,我觉得就好象是从很高的地方,自 高处落下,耳边的呼呼的风声。她那里湿润如丝,流淌起来了,如同新挖掘的泉 眼汩汩地往外吐水,她开始颤抖着,我也跟着她不由自主地一阵阵战栗。馨儿一 直咬着牙发出咯咯的忍耐声,鼻孔在急促的冒气,身下的铁架子床被弄得咯吱咯 吱乱响成一片。 「我不行了!不行了!……」她松开口喊出来。 「再坚持一会儿,就一会儿。」我还没有等待那绝妙的感觉来临,还不能射 出来。 「我……坚持……不了啦!」她气若游丝,断断续续地说。 我没有再说话,伸手握住她浑圆的屁股,加快抽送的速度,用力在她身体里 奔突,好让自己的快感跟上她的节奏,双股间噼噼啪啪一阵乱响。「呜呜……嗯 嗯……」馨儿被入得花枝乱颤,呻唤声里带点哭腔,喘着气断断续续地叫:「啊 ……就……这样……痒……要死了。」就这样过了了三四分钟,我用力挺了一下, 让roubang进到最深处,那里有她的火山,那里有火热的岩浆在翻滚。 「啊——!」她长长地一声嘶喊,就像列车到站时发出的那一声精疲力竭的 呜鸣。夹紧双腿绷紧了身子,双股间那话儿急促的痉挛颤动,她终于倾泻了出来, 一股热流涌动着喷流出来,迎头浇下。她像跟面条软软地瘫下来,粘附在我身上 不动了,交合处早已淋漓一片,有水不断从洞xue里涌动出来,打湿了我的囊袋, 流到股间的旮旯去了。花房还在有节律地颤动,只是慢慢地缓了下来,只有那粗 大的树根还坚硬如铁棍,留在花房里不肯服软。我在黑暗中伸手拨开她的乱发, 爱怜地摸着她的额头,她的脸庞,上面全是汗津津的水。 「宇啊,干得馨儿真爽!真爽!」她抬起头来把甩了甩,似乎是把头发甩到 后面去。 「你喜欢这样!」我在黑暗中坏坏地笑了。 「恩,原来zuoai这样子舒服,都快舒服死了!」她叹了口气说,把脸庞贴在 我的胸膛上,用指头捻着我的rutou玩弄。 「那以后我就天天给你?」我试探着问。 「啊……那可不行,那要生孩子的。」她似乎有点惊慌。 「现在你就不怕?」我说,话音刚落,她突地从我身上翻下来。 「嗨,你射在里面了?」她拍了一下我说。 「是啊,射了好多呢!」我说。 「你这大坏蛋,大坏蛋,大坏蛋……呜呜呜」她哭叫着说,边像捶鼓一样擂 打着我的胸脯,抓扯我的头发和脸,咬我的胳膊……「嘿,嘿,骗你的呢?」我 赶紧止住了她,隔壁还睡着纤纤呢,万一把脸抓坏了怎么去上班。 「真的?你说真的?」她说,哭闹止住了。 「你摸摸那里!」我说,我拉着她的手去碰那湿漉漉地还在勃起的roubang。 「哎呦,还是雄起的啊……」她说,一碰到那里就像摸着了火红的烧火棍一 样把手缩回来。 「笨蛋!射了就不会雄起了,我开灯给你看看!」我说,其实我是想看看她 那里,她的全身除了那里面,其他地方在洗澡的时候我都看过了。 「不行!」她叫起来,按住了我,不让我起来开灯。 「为什么不行?」我问。 「不行就是不行。」她说。 「哦,那好吧,那现在怎么办?」我说。 「什么怎么办?」她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你不擦干净?」我说。 「哦……」她在床头摸索了一阵子,扔了一块毛巾给我。 两人收拾妥当,我仰面躺着,看了看门头上射进来的光线,也不知道现在是 什么时候,估计天也快亮了吧。她拽过毯子,盖在我身上,钻进来贴着我躺着, 低低地说:「抱我!」我伸出胳膊把她揽过来,让她的头枕在我的胸上,她侧着 身调整了一下姿势,把一只腿搭在我大腿上,我能感觉得到她大腿之间茸茸的毛 从贴着我的髋骨。如果从上面往下俯瞰,我俩摆出姿势,就像一个大大的「材」 字,右边的这一撇被粗心的写手拉得过长,越到左边来了。 房子里仍旧漆黑一片,愈来愈沉寂的静默中,馨儿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我甚 至能听得到我的心脏跳动的「蓬蓬」声,我的唇和舌尖上仿佛还缠绕着她的舌尖 和唇,这屋子里似乎还萦绕着馨儿的喘息声。我们用这样的姿势也不知躺了多久, 不知不觉躺倒梦境里去了,我梦见我又回到了家乡,在那片长满苜蓿的田野上, 夕阳如血染红她的飘飞的裙裾…… 第三十八章无心之失 我在急促的敲门声中醒来,我在屋子的黑暗中张开眼来,外面的车流声早就 重新活跃起来了,馨儿已经不在我的胸膛上,我伸手探了一下身边,空空荡荡地 什么也没有,我赶紧翻下床来打开们,外面的光亮刺得我的双眼睁不开来,我使 劲地睁着双眼,却是纤纤站在门口,头发乱蓬蓬地,睡眼惺忪地,好像刚从床上 爬起来。 「你今天不用上班啊?」纤纤打着呵欠说。 「要!」我脱口而出,慌慌张张地回到屋子里打开灯在毛毯里找到内裤穿上。 「你不看看几点了?电话都响了好几次了,又不带在身边!」纤纤站在跟在 我的身后说,我急急忙忙地跑到洗手间去穿上短裤和T恤,抓过被子随便漱了一 下口。我走到客厅里,纤纤正对着镜子梳理头发,我从电视机上拿下手机装在兜 里,抬头看了墙上的挂钟一眼,我的亲娘!都快十点钟了!这是我上班以来第一 次迟到。 「冰箱里有菜,有面条,爱吃什么自己弄?」我一边锁门一边朝纤纤说,说 完踢踢踏踏就下楼去了,今天的天气和昨天没有什么两样,重庆的夏天要盼望它 来一场酣畅淋漓的雨,那简直相当于奢望。我一边走一边翻手机,上面有十四个 未接来电,有七个是馨儿打的,六个是纤纤打的,还有一个是舒姐打来的,这让 我心里很是忐忑不安。 我几乎是小跑着冲进公司,舒姐从前台的电脑后面露出半边脸来说:「来了!」 「恩……」我慌张地答应着,试图调整一下呼吸。 「昨天早上就把你累成这个样子?」舒姐从前台走出笑着说,露出狗牙一般 洁白的牙齿。 「没……没有……,我们没有……」我支支吾吾地地说,我不敢看她的眼睛, 跑到储物柜里去翻我的。 「得了吧,还嘴硬,干了还不承认,男人啊……」舒姐说着叹息了一下,这 让我觉得她有点讨厌,仿佛她这辈子注定跟男人杠上了,觉得所有的男人都是薄 情寡义的人。我不能挑起这个话头,舒姐是一个很好强的女人,她非得跟我辩论 出个水落石出不可,我躺倒接待厅的沙发上装模作样的把打开,装作很轻松 地看起来。舒姐见我不搭话了,走到工作区去这里弄弄,那里弄弄,一会儿弄弄 剪刀,一会儿弄弄订书机……这些毫无意义的惯常动作我早就习惯了,她这样无 非就是打发无聊的时间而已,相比于她长时间地坐在前台上网来说,走动可能算 最好最现实的运动了。 我才躺下不到两分钟,电话就响了,放下摸出电话坐起来。 「喂,死猪,你上班没有?」电话那头是馨儿的甜美的声音。 「你还说,你都不叫醒我,这下可好,迟到了一个小时!」我埋怨说,我正 想着给她打个电话呢,她却找上门来了。 「我起床的时候才七点钟,看你睡得正香呢,不忍心吵醒你嘛!」馨儿解释 说。 「哦哦,那下次记得叫我。」我说。 「我都给你打了几个电话,你自己看,一直没有人接。」她委屈地说。 「哦哦,电话放在客厅了,你也知道,里面听不见的。」我觉得有点惭愧, 以后得随时抱着电话睡了。 「噢,对了,那个纤纤走了吗?」她仿佛是突然想起这件事来似的。 「不知道,我起来的时候她才起床。」我说。 「啊,那她是要住在我们那里?」馨儿听起来有点生气。 「不会吧……」我说,我倒想她住在我们屋子里呢,「人家自己有自己的住 处,才不稀罕呢。」 「那就好,我忙去了,有客人进来了,还没开张呢,拜拜!」她说完就挂了 电话。 「拜拜!」电话那头已经传来挂机的嘟嘟声,挂电话这么快,真是的。 舒姐笑吟吟地走过来,打趣的说:「哟哟,余淼吧?都到你屋里去干了,这 个sao蹄子!」 「哪有,她昨晚不是和你在睡一起的吗?」我笑着说,我这是「猪八戒过河, 倒打一钉耙」。 舒姐的脸刷地绯红起来,说:「人家都有姘头了,还稀奇我这个——普通朋 友」,她故意把「普通朋友」这四个字重重地说,却不知是欲盖弥彰。 「昨天早上怎么样?」她紧接着说,似乎也意识到她不该强调这个「普通朋 友」。 「什么怎么样?」我问。 「你还装,余淼是我什么人,什么都和我说了,你还不招?」舒姐笑嘻嘻地 说。 我的脸上一阵阵发烫,这种事怎么能随便和别人说呢,我抬头看了看舒姐说: 「啊哈,这个嘛,她都和你说了,你知道啊。」 「我是问你嘛,又不是问她,她就是一sao娘们,说被我们小宇给干得爽得不 得了。」她歪着脸仍旧是笑嘻嘻地,她这是在将我的军。 「我的感觉嘛……呵呵……跟你的感觉一样,水多!」我说,舒姐突然把脸 上的笑僵住了,尴尬地走到前台去闷闷不乐地上网。我才发现自己真是个大嘴巴, 说什么不经过大脑脱口而出,这回好了,说漏嘴了,我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耳光。 舒姐一个早上没有和我说话,这让我心里更加忐忑了,早上迟到的事她可能会告 诉老板了,要不是我惹她生气了,她也不至于会告我的状,这回百分之百的要告 发我了,迟到一个小时可要扣一天的工资,对工资本来就不高的新人来说,这个 处罚算严重了。 肚子里饿的咕咕直叫,按平时的习惯是要去吃早餐的,可是离吃饭时间也就 只有两个小时了,只好忍一忍了。也懒怠看,就在沙发上仰着怔怔地发呆, 一时间觉得公司里静得可怕,只有舒姐「噼噼啪啪」打字的声音。我多想她和我 说话啊,哪怕说一句话说一个字都成。这时有个快递送来一封信,推开玻璃门放 在接待厅的矮木桌上,我拿起来一看,是招商银行寄给老板娘的,我朝着前台叫: 「舒姐,有封信!」我只是没话找话说罢了。「哦,就放那里吧?」舒姐简洁地 说,声音里冷冷得,脸都不露出来一下,搞得我怏怏地很是尴尬。我心里一横, 管她的吧,爱怎么怎么吧!不就是一天的工资吗?今天一点也静不下心来看, 心里毛毛躁躁地,这生活原本如一汪死水那么死寂,现在就想被岸边顽皮的孩子 接二连三地扔进了石子,扰乱了这有序的平静,这种骤然的改变让我有些来不及 适应。我学着舒姐的样子,在工作间里踱来踱去,这里摸摸那里弄弄,努力在这 些惯常的工具中找出别样的新鲜的快乐来……不知道纤纤正在做什么,我走回接 待厅从沙发上拿起电话给她打了个电话。 「你在哪里?」我说,我觉得她很有可能在睡觉,只有晚上才做生意的。 「我在厨房啊!」她说。 「我那里还是你那里?」我问她。 「你不是叫我用冰箱里的菜自己做嘛,还问?」她说。 「我也要回来吃饭的,你多做点饭。」我说。 「你要回来吃饭?这还用你交代?饭做好啦,在做菜呢!」她说,我听到了 菜刀切在砧板上的声音。 「那我回来了!」我说,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差一刻就十二点了。 「好叻,那快回来吧。拜拜!」她说完挂了电话。 我心里暖暖的,我到前台跟舒姐说我去吃饭了,她抬起眼睛看了看我,好像 有点不耐烦地说:「要去就去吧,何必来跟我说!」噎得我话也说不出来,讪讪 地走了。生活依旧在继续,无论你接受与否,愿不愿意都要去面对。 双腿重叠,正在舒适地坐在躺椅上的柳忆蓉就是这种心情,这种心境,她看 似平平静静的脸上,实则内心深处却是百感交集,很烦躁,很矛盾,不安而无措, 就如眼跟前的这一池温泉,看似表面波澜不惊,在暗处,却沸腾翻滚着,另有一 番玄机。 她可以想象,丈夫发现自己和儿子快乐的秘密,自己该会是怎样的心境,怎 样的情形,但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纸包不住火的秘密却是这么快,这么迅猛, 红红的火苗直烧得这个还算沉稳的女老师兵荒马乱,惶惶不可终日。 几天下来,她和丈夫在一起,甚至天天晚上睡在他的身边就是这般的心情, 没一分钟不提心吊胆的,即便丈夫还是那么温和,对她呵护备至,疼爱有加。 出来几天,柳忆蓉不知道丈夫在想什么,是的,自从那天清晨,由于前一夜 他们这一对贪恋享乐的母子二人折腾到了后半夜,一直做了好几次的爱,第二天 便没有掌握好时间,起床晚了,当她一丝不挂地从儿子的被窝里坐起来,一对白 花花的大奶子就在胸前晃晃荡荡的,迷迷糊糊中,她便意识到什么,抬眼看了看 四周,很熟悉,又低头看了看枕头上那个熟睡的年轻人,依然感到很甜蜜,那是 自己最爱的大儿子!自己的小宝贝!可是旋即,她就像一把大火烧到了她光光的 屁股一样,又似在不知名的酒店里被人迷jian,猛然惊醒了那样,总之,她一下子 就从床上弹了起来,跳到了地上,之后,衣服裤衩都顾不上穿了,就那么赤身裸 体地奔出了儿子的卧室,那时那刻,在她刚刚清醒过来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期盼, 并祈祷着,那就是希望昨夜的丈夫真的大梦不醒,一觉睡到天方大亮才好! 千万不要醒啊! 终于怀着万分忐忑不安的心情跑到了自己那屋,柳忆蓉那才松了一口气,一 颗都快蹦出嗓子眼的心脏才找到了回归的方向。 她看见,自己的卧室里还是前一天晚上的布置,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屋子 里有些昏暗,顺着目光,床上的那个人依然蒙头大睡着,随着呼吸身体在被子底 下起起伏伏,她依然不确定丈夫一整夜有没有醒来,发没发现自己没在他身边, 显然,那些都已经是过去式了,不重要了,而那时,她只想将自己的失算化为最 小,将其弥补到最低,尽可能地做到天衣无缝。 想着,她便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床边,又赤裸裸地钻入了自己暖烘烘的被窝, 做出了刚刚上完厕所,又回来睡觉的假象。 可是,假象毕竟是假象,无论做得再怎么逼真也终究成不了真。 当她躺好在床上,故作平静地扭过头,想看看身旁的爱人是否还在呼呼大睡 的时候,一道跟往常一样平和的目光差点没把她吓得魂飞魄散!一张好看成熟的 面容瞬间僵了一半!她想说话,想撒谎解释点什么,可是,她却张着嘴,忘了说 话。 短短的一分钟,甚至还不到一分钟,可是那时那刻,躺在被窝里的那个人民 教师却感到过了一个世纪那般的漫长,时间仿佛都遥遥无期,等待的她,仿佛唯 有死神的宣判和婚姻夭亡的征兆! 尽管没看见,但她依然感受得出来,被窝里的丈夫分明已经穿戴整齐了,随 着呼吸,她显然都能感受到他身上衣服的质感,而且因为挨得太近,还时不时地 蹭着她裸裸光滑的肌肤! 那么不用问了,什么都不必说了,丈夫在清晨,些许就是刚刚不久一定出去 过了,就算没出去,那他醒来穿衣服那么长时间,看见自己没在床上,也一定察 觉出来端倪了,说不定,他还悄悄打开了儿子的房门,以确定她在不在里面…… 还说不定,就在前一天深夜,自己就躺在儿子身下,快乐地呻吟,大奶子也正在 被儿子快乐地摸着吃着,却都被恩恩爱爱的丈夫尽收眼底,看个真真切切! 柳忆蓉又不禁打个寒颤,彻底地悲从心来。 自己在害怕什么,惊恐什么,不敢面对什么?是怕丈夫与自己离婚,恩断义 绝,是怕亲爱的丈夫瞧不起的她,是个会红杏出墙的荡妇,是个会与自己的孩子 luanlun通jian的禽兽?还是,就单单是怕儿子就此没了他的,爱他的父母,伤害到了 儿子?间或有之,总之,她就是不想失去她这个幸福的小家,爱她的丈夫,和睦 的一家三口! 这也是一个普通女人最为简单的夙愿,唯一的期盼。 他们夫妻俩就那么对视了好一阵,最后,还是任沛阳先做出了动作,开口说 话了。 「小蓉,咱们走吧!就咱俩去你那个学生的度假村玩几天好不好?」当时, 他轻缓地拨开她的鬓边一缕头发,声音也是柔柔的,没有一丝愤怒狂乱的意思, 就似平时说话一样,继而,他又说了一句,「我希望你尽可能不要别的事情,那 些……那些对你不太好的事情,就简简单单,好好地享受咱们之间的快乐好不好?」 还是愣愣的,看见丈夫没有大发雷霆,或是起身拂袖而去的柳老师只是点点 头,便答应了他,那天早上,她就想,只要丈夫没有当时就大大发作,大骂一通, 就什么都好说,最起码,不必将她的儿子再牵扯进来,儿子还在睡得香甜,什么 都不知道就好! 但她自己并非傻子,怎能听不出来丈夫的弦外之音?对她不太好的事情,那 就是丈夫一定晓得了一切!前一夜自己就搂着大儿子睡得觉,而且,是让儿子摸 着大奶子,吃着rutou,甚至,还让自己给予儿子的粗硬jiba心甘情愿并深深地埋 进了她的屄眼里!只是,她实在是想不通丈夫都已知晓了一二,为什么还能忍, 为什么不说,骂她一顿,好吧,既然不清楚对方的心思,那她只能乖乖顺从,乖 乖退后,将他们一家三口何去何从的主动权全都和盘托出,交给丈夫,让他牵引。 交权之后,出来这几天,要说一点都不好,那是假话,除却有些提心吊胆之 外,这就像偷了人家的东西,时刻都有着堤防之心一样,其他的,还是蛮开心的, 丈夫是一贯的细腻体贴,对她呵护有致,出门在外,登山游玩,他总是怕自己累 着,不是主动给她拿包,就是主动将打开的矿泉水递过来,尽显着爱妻好男人的 形象,直惹得身畔的一些小情侣羡慕得紧,直夸这个阿姨真是好福气,有个这般 疼爱她的好丈夫!她听完,尽管心里还是有着惴惴,但实则却是感到甜丝丝的, 喜不自禁。 当时,她眼神复杂地瞅了一眼正在给她剥着一颗石榴的爱人,有甜蜜,有羞 涩,还有,愧疚!而不期然间,丈夫也抬起头,朝她一笑,还是一如既往的神情, 憨憨的模样,亦如初恋。 当时,她正握着手提包的手紧紧攥了一下,马上,她细嫩的手心就被铁制的 带子硬生生地硌了一下,很疼,而她有血有rou的心,亦是同样的疼!是那种硬生 生地被丈夫温软的笑容硌了一下的疼!那时候,她是多么想回到他们真正的初恋? 就像当时身旁那对相爱的小情侣一样,嬉闹承欢,无忧无虑?自己也可以像那个 年轻姑娘一样肆无忌惮,随她的意思欺负着自己的对象,那正是年轻时的自己, 为所欲为,又让爱人喜爱非常! 但是,他们之间是有着一条彼此都心知肚明的屏障的,都回不去了,再也回 不去了。 这从他们晚上睡觉就能看出来。 虽然,他们还是在一个屋檐下,还是在同床共枕,会相谈甚欢,聊着他们夫 妻之间的深闺夜话,但是,彼此之间却没有了似往常那样自然而然的肌肤之亲了, 以往丈夫最爱的大奶子就安安静静地藏在被窝里,寂寞地挂在她的胸前,他不来 摸了,丈夫是嫌弃了吗?是觉得被已经成年的儿子玷污了吗?可是,那都是她自 己心甘情愿的啊!即便很想,很想让他感受着自己妻子和女人的温柔,像以往他 们在床上,去握住他的yinjing,仔仔细细地去服侍丈夫一番,即便他力不从心,硬 不起来,那她也会将jiba含在嘴里,让他快乐就好,然而,她又畏缩了,既然丈 夫都没有那个意思了,嫌弃她的身体了,那么她再主动,不管不顾,恐怕就连她 在丈夫面前真的一点尊严都没有了!她是对不起他,自愿心甘地与儿子发生了乱 伦,有了不正当的情爱,但是,在他面前,她不可能舍弃自己的尊严,去委曲求 全地自我作践自己,去降低自己,如果,他实在想离婚,或者提出别的要求,她 都能答应和满足丈夫的。 就像最近几次zuoai,丈夫让自己假扮那些卖yin小姐,那虽然也有着不要脸, 丢弃尊严之嫌,但是毕竟,那都是在他还不知道自己对不起他之前,故而双方都 是平等的,甚至,是丈夫有求于她,是为了能使他更好的硬了jiba,更好地和妻 子体验着zuoai的美好,所以,她不认为自己丧失了自尊,反而,她还觉得自己挺 伟大的,做出了牺牲,只为满足了自己的爱人幻想里的快乐,没什么的。 那么,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将幻想里的快乐变为现实?让丈夫真正体验, 身临其境地感受一次那份别的女人的滋味和快乐? 说实话,这个想法,甚至可以说是预谋,她柳忆蓉是早就有的,自从和刚刚 认下来的那个儿子宋平在外地开了房,又与自己的亲儿子实打实地做了爱,这个 用别的方式去补偿一下丈夫,以及弥补自己的亏欠之心的念头就一直没有断过, 既然丈夫常常让她来扮作小姐,与他性交,那丈夫一定是有那个心思的,故而才 望梅止渴,去满足他没有,也不敢去做的需求,而自己只需顺水推舟,做个如他 的愿的顺手人情就好了! 那么,是不是那样就皆大欢喜了呢?丈夫得偿所愿,自己问心无愧,互相都 好,整个事情便能就此解决了呢,如此简单? 她是想,不就是让丈夫睡一次别的女人吗?自己也不是没跟别的男人睡过, 没什么的!可是丈夫真的愿意那样吗?他会不会认为自己这个做妻子的在侮辱他? 会不会以为自己太贱了,从而也想拉着他一起下水?小姐是好找,这里不远的地 方就有,也大可就让他们在自己的房间里做,可是找来了,自己之前的想法都应 验了,一下子让丈夫恼羞成怒了该怎么办?那时候,恐怕自己再也别想在丈夫面 前抬头做人了!而更为悲惨的是,这样的婚姻存在还有什么意义?还有什么价值? 还有,他们的离分,最受到伤害,最受打击的莫过于她的儿子!这才是真正意义 上她最不愿意看见的结果,她就是想给儿子一个完美的家,对儿子不离不弃的父 母,会一直守护着他,直到终老! 这就是她爱儿子的心,希望自己的孩子幸福的夙愿! 所以她才左右为难,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是大胆去做第一次新的冒险? 还是老实保守地去跟丈夫摊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柳忆蓉已经在这里枯坐了两个多小时了,却一点头绪还没理出来,仍然心乱 如麻。 「前两天小纯去我那儿,就说你跟我姐夫来这儿玩了,没想到还真看见你了!」 还在发呆,耳旁就响起一个惊喜的声音,显然是看见了她这个朋友很高兴,「咋 就你自己在这儿?我姐夫呢?」 「哦,他刚刚泡了一会儿,身子乏了,就先回去歇着了。」她抬头,就看见 一张忠厚却有些怕人的脸,不过看得多了,也就适应了,现在,柳忆蓉反倒还觉 得很亲切,有点他乡遇故知的喜悦,更何况冷景辉这个老实男人一直给她不错的 好感,待人真诚,为人憨厚,那她也自然会以礼相待,「你自己来的吗?小岚呢?」 「是跟小岚一起来的,她来这里要参加一个影展,硬要我跟着过来玩几天。」 可能他也是刚刚泡了温泉出来,刚好经过大厅看见了她,才过来的,现在他是热 了,正拿着一条白毛巾擦着脸上的汗珠,「这泡泡温泉真舒服!我还是第一次来 呢,还觉得挺新鲜的,呵呵!」 「快坐着啊,出了那么多汗也很消耗体力的。」她微微坐起了身子,又拍了 拍身边的一张躺椅,要他歇一歇。 反正无事,女儿正在准备着她的比赛,回去了也是自己一个人,于是他也没 有推辞,就依言坐了下去。 两个中年人就这么坐着,彼此无话,柳忆蓉依然在想她自己的事,再陷沉思, 而冷景辉虽是没人说话,就这么呆呆地坐着,也不觉得腻烦,他的鼻端,是清爽 怡人的体香,淡淡的,很好闻,那是一个爱干净的女人特有的体味,沁人心腑。 不自觉地,他转过头,柔软的目光便落到了她那张白净端正的素颜上,尽管 在自己骨折住院期间,也和她有过几次见面,但毕竟还有别人,她来看望自己一 会儿就走了,风风火火的,自己从没这么近距离地看过她,当然,也不好意思看, 现在,四周静悄悄的,他们的身体又是这样的近,他终于可以放下一些外界的顾 虑,好好地看看她了——这个从第一次见面,她不躲不闪的勇敢目光在顷刻间就 让他有了说不尽好感的漂亮女人!之后,又经过几次接触,她非但没有嫌弃他是 个丑八怪,还在探望自己的时候,总是热络地与自己聊天,说说笑笑,他便更加 对她产生了一种不敢说的情愫了,想看见她,看见漂亮的身影闪现在了门口,他 就觉得心情好,仿佛天都更蓝了,她送给自己的花儿更香了,一切都变得丰富多 彩,有声有色了起来。 此时此刻,柳忆蓉白皙的脸颊上还是有着她中年人的沉静和稳重,肌肤细嫩 又水润,毫无瑕疵,周正的鼻梁上是一如既往架着她那副很有内涵的眼镜,这样, 便把她雍容典雅的气质更好地彰显了起来,娴熟中带着端庄,高雅里又透着书卷 气质,文静而美好。 就是这么坐着,不说话,静静的,男人不禁看痴了!纯良友善的眼睛里都是 迷醉和不舍的目光,他有意识地在祈求着时间能够慢一些,再慢一些……这时候, 他才意识到先来后到,自己已经有女儿了,和女儿的美好,让他不要想这些,去 看别的女人的美丽,那样是很不好的,对不起女儿的痴心一片,自己在昨天晚上, 刚刚和女儿说完自己爱她,且说得那么郑重其事,那么认认真真,但是,她毕竟 在女儿之前,在没有进入女儿身体之前,自己就已然对她心生爱慕了,无论是在 医院里聊天,还是出院了,她几次的打电话,都让他觉得心里暖暖的,甚至有一 次,她说要和儿子一起来他家,陪儿子谈杂志社的事情,而后爽约了,只有她儿 子自己来的,他心里真是觉得空落落的,就因为没看见她而感到很失望,少看见 她一次而觉得遗憾,要知道,那时候他并没有接受女儿的好,女儿的爱,又何来 不专一之说?他现在欣赏着她,抓住这一刻难得的她这份美丽,只是在巡回那份 自己起初的怦然心动,不敢坦露的眷恋情怀罢了。 更何况,女儿自己也说了,她是绝对支持自己移情别恋,再找一个所爱之人 的,只是可惜,她是有自己的家庭的,有爱她的丈夫,她爱的儿子,和睦美满。 猛然间,他在心里狠狠打了自己两个嘴巴子!又狠狠地骂了一句,骂自己太 不知道天高地厚,太不知道深浅,太不知道自己的几斤几两!且不说,人家是个 有家庭有爱人的本分女人,就是她现在是单身一人,就凭自己这副让人都不想再 看第二眼的尊容,没钱又没地位,一清二白,人家凭什么会看上你,对你一亲芳 泽?别痴心妄想了! 看来,命运决定人生真是没错,他的人生,注定只有丑的一面伴随着自己, 美的东西,他实在是望尘莫及,只得兴叹。 「你说,人的一生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第一次?这么多的第一次又值不值得 去做?」还在目不转睛地,越发大胆地欣赏着这眼前的美丽,冷景辉就听见眼前 美丽的人轻轻地说,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喃喃低语着,问着她自己。 很是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完全让人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但男人却想认真回答 她,她跟自己说话,能够多一些和她独处的理由,他就高兴,心满意足。 「嗯……我不知道你说的第一次是什么样的?对自己有没有益处,真的是否 有必要去做,如果是为了别人好的话,那也不妨一试!柳姐,跟你说深一点的吧, 你看我这张脸,算不算第一次?本来没出事儿之前,我觉得正常人的生活没什么 特别的,但是当做完手术,植了皮第一次照镜子之后,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样子,往后还咋出去见人?怪不得小岚她妈要走,跟着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废 物过日子有什么意思?姐,那时候不是我悲观,我真想就那么死了!一死百了, 那多轻松啊!活着反而还拖累小岚一辈子,那样太让小岚不容易了,可是,恰恰 也是因为小岚,是她给我的生活希望,想活下去动力!因为有了我,小岚才有依 靠,才会觉得温暖,才是觉得真正有个家的踏实!我不能让我女儿成为没有爹娘 的孤儿,所以我便决定给小岚做着榜样,好好活着,笑着活着!其实,这对一个 普通人来说就是等于第一次,让自己的本来生活重来了一回对不对?因为谁也不 知道,我这毁了容之后的生活到底会是怎么样的,会多么大的压力,有多么大的 困难,但是,真正地将第一次的未知做了,实现了,又觉得很庆幸当初的抉择, 尤其是看见自己在意的笑容,和亲人开开心心地在一起的时候,那种苦尽甘来的 幸福感真是不用说了!所以姐,你问我不知道的第一次到底能不能去做,我也不 知道,但是我想告诉你,不要让自己悔恨,因为谁也不知道未来的结果到底是怎 么样的,去做了,些许还会有好的结局,如果你已经没有退路了,那就不妨和自 己赌一把!毕竟自己的幸福就是争取来的,对不对?」 冷景辉双手交叉着,低着头,缓慢地说着自己的看法和解读,以自己的亲身 经历做例子,现身说法,也不知道对方听进去了多少,有没有耐心在听,反正, 他是很高兴的,因为又让她多了解一些过去的自己了,又让她知道一点自己是怎 样的一个人了。 他知道,若想让对方更好地了解自己,给自己在对方的眼里多加一些印象分, 光靠外表是远远不够的,而通过语言的交流,彼此的沟通,聊着彼此不知道的过 往才是关键。 而几乎是想验证这一点,他抬起头,便迎上了一双全神贯注,不躲不闪的明 亮眼眸!正在静静地望着他,看着他,而又不像是在看他,不过,他却是在那双 漆黑发亮的瞳孔里看见了他自己的影子,那么清晰。 而此时此刻,比起她眼里他的倒影还要清晰的,是那他眼前那一处细腻雪白, 以及那一道深深诱人的沟! 柳忆蓉坐直了身体,凝神沉思的瞬间,便无意间让这个喜欢她的男人看了自 己小半个遮掩的rufang! 那白嫩饱满的胸脯,那鼓胀丰满的双乳,简直是要突破那件小小的乳罩,呼 之欲出了! 而她一点都没在意此刻盖在自己身上的大毛巾自然滑落,亦或者,她根本就 是忘了现在自己身上只穿了这件商家提供的单薄胸衣了!她完全又在自己的事情, 并且这次,像是醍醐灌顶了一样,她不再迷茫,如进死胡同里出不来了,这一次, 她是因为喜悦而沉思,终于有了为做一件事情的动力而激动不已! 甚至,因为想到了即将要做的事情,有紧张,有兴奋,当然,还仍然是有忐 忑和不安,柳忆蓉那两个丰满光滑的大奶子就更加起伏得厉害,颤巍巍,更显得 突出与迷人! 四周完全像是屏蔽了,任何声音与周遭的事物都仿佛消失隐去了,他呼吸急 促,他血脉喷张,他那颗全然为她沉醉的心咚咚狂跳,几乎就要从胸腔之内蹦出, 来证明这一刻的沉迷,为她沉迷! 本来印象就是打着满分,再看见如此勾人心魄的一幕,怎还能让人压抑住内 心最原始的那份悸动和心潮澎湃?不知不觉,他感到下身也开始蓬勃发胀,由于 极大,极诱惑的视觉冲击,他那根很好使的jiba自己就硬了起来,完全不受他的 控制! 在之前,光光看她高耸的胸部,就能断定,这个女人不但漂亮,她潜藏在衣 服之内的那对奶子也一定很大,肯定能够超过女儿的,毕竟,她还是个小姑娘, 未免青涩,但是现在才知道,也是超出了预想的,原来,一个成熟女人的rufang袒 露出来竟是这么的美,这么的耀眼,这么近在咫尺地让人在视觉上有着极大的享 受和让人想一亲芳泽的冲动! 真好看啊!眼前这对大奶子要是摸一摸也一定会舒服死了!棉花一样软软的, 乳沟也是迷人死了!深深的,若是把整张脸埋进去,嗅着双乳散发出来的浓香, 蹭着那两坨滑滑的奶子rou,那是何等的美哉与属于一个男人的舒坦享受? 不经意间,完全是男人想占有好看女人的冲动,一丝邪yin的念头便滑过这个 老实男人的脑海,他从来没有对一件东西这般狂热地喜欢过,他的思想,他的眼 珠,在此时此刻,都停留在了眼前这个女人那对白白丰挺的大奶子上,且丝毫不 顾收敛和自持。 再次证明,喜欢看女人的奶子就是男人的本能和天性,无论这男人是有多大, 成熟与否,对女人的rufang痴迷和着迷的程度基本就是一视同仁,不分大小。 可是女人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至少,他面前这个丝毫没留意自己已经走光, 自己只属于丈夫和儿子的白大rufang全部让眼前这个男人看得是那么真真切切,大 饱了眼福!将近一分钟的时间,她霍然站了起来,由于动作幅度很大,她那胸前 两只软软却肥又又白的大奶子更是抖了一抖,颤动得厉害,这样的春景,如此诱 惑,又是让男人看得一阵目不暇接,心驰荡漾,生殖器官,越发硬了! 这一瞬间,他便爱上了她!爱上了她的人,也爱上了她丰满成熟的身体,她 的大奶子! 「谢谢你的点拨,为了他,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女人低头,轻轻浅笑, 然后俯身抓起那条大毛巾披在身上,就步履匆匆地跑了出去,显得风风火火,全 然没留意到男人饥渴和为爱冲动的眼神,当然,她同样也没有看见他裤裆很明显 翘起的粗硬roubang,坚挺而突出。 还是痴呆呆的,扭头望着那已经看不见的身影,男人这才觉得下体发胀,鸡 巴因为摩擦着裤子都有点疼了起来,见四下无人,他便将手伸进热乎乎的裤裆里, 轻轻揉了揉yingying的roubang,这才好些,同时,他也希望能够一睹柳忆蓉那对大奶子 的真面目,推开碍人的乳罩,摸一摸,亲一亲,怎么都好! 他认为,这才是正当的情爱,正当获取性的满足,相比天天想着女儿的身体, 和女儿做,那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这才是他一个正常男人来发泄性欲望的源头, 再说,他也只是想想,想女人的身体,想她的奶子又不犯法。 现在,冷景辉还不知道,他的这个简单又单纯的想法,会对两家的关系和未 来的走向将是有着怎样巨大的转变和改写,会将上演出怎样一幕幕有爱有恩的故 事! 她只求得互不相欠就好,哪怕这一次是错,她也问心无愧了,最起码,她对 得起他们夫妻俩的婚姻,让他们都获得一次公平的待遇和满足,没什么不可以去 做的。 正如冷景辉所说,有的事情不是只考虑到自己怎么样,而更多的顾忌他人的 感受,如果这一次她成功了,赌对了,那她依然可以给儿子完整的家,一同爱着 他的父母,就为这个,有着这个奔头,她便赢了,便是胜利! 于是,柳忆蓉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同时,身后还跟着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 这是她刚刚打电话约来的出台小姐。 给自己的男人找小姐,自己还是个女中奇葩!纵观古今,恐怕也寻不到像她 这样的女人和妻子了。 她自嘲地笑了笑,而后像是怕再过一秒自己便会后悔,就迅速抬手敲开了门。 「你上哪儿了?手机还关了,吃饭了没有?」才响两声,房门就开了,之后, 柳忆蓉便看见丈夫那张关切依旧的脸,和关心自己的话语,这些,又让她心头一 热,觉得暖暖的,同时也更加觉得让自己爱的人光明正大地享受一次,大大方方 和第二个女人痛快一回,是多么有必要,这样,才能更好地让他知道自己是有多 需要他,需要他留在这个家,这样,也是能更好地回报他对自己的好,对自己这 么多年的爱,和弥补自己已经对不起丈夫的错! 说到底,她还是为了自己,说为了给儿子完整的家,只是在找一个另外好听 的理由罢了,就如同她勇往直前地和儿子发生了luanlun一样,她只是需要一个说辞, 而自求心安,心安理得。 「你先去洗洗,洗好了出来就可以了。」跨进了房门里,她并没有回答丈夫 的问话,而是回过头,向那个女孩说,语调平稳而流畅,就好像她平时在跟自己 的学生和儿子说话一样的声调,是她一贯和晚辈说话的口吻。 女孩心下虽是疑惑,很是想不通这一对中年男女是什么关系,合作伙伴?这 男的出差之外,而女的是有求与他,因为长夜漫漫,怕他寂寞,便特此找个小姐 来陪他?那干脆把自己献出去就好了呀!从外表上看,这中年美妇也绝对是个不 俗的尤物,肤白脸俏,端正的五官,还因为有着一副眼镜的衬托,更填了一份不 怒自威的高傲气质,若是征服到了这样的女人,将她压到床上,cao着她的屄一定 会很有自豪感吧?一定爽歪歪了吧?他们又为什么任重而道远呢?而从刚才这男 的问话的态度上判断,他们又好像是两口子,这就奇怪了,老婆居然让自己的男 人在她知情之下玩女人,出来嫖娼!这可真是闻所未闻,不过给钱办事,钱到位 了啥都好说,干她这行的就好比卖rou的,都是卖,只不过她不是往下割rou,而且 是让自己身上每一块rou都舒服着,还有钱拿。 这样想来,女孩便施施然地进了房间,脱了外套,就向里面的浴室走去,就 像回到了自己家里一样,随随便便,全然没有留意到身后的男人是怎样的震惊和 讶异。 不多时,浴室里就传出来哗哗哗的水声,同时还伴随着女孩轻快的歌声,很 清亮。 「小容,你这又是何必?」半晌,男人低下头,不看妻子,只是低不可闻地 问了一句,声音酸涩。 「我只是在争取让你留在这个家,跟爱儿子的多一些的机会!」相比男人声 音的模模糊糊,女人的言语倒是真切可闻,吐字清晰,不过说完,她自己先没了 底气,毕竟找小姐跟男人的顾家这个理由是大相径庭的,完全相悖,但是竟然都 到这个地步了,她也没有退后的余地了,只希望,丈夫能明白自己的一番苦心, 自己的被逼无奈,无可奈何,只希望,丈夫不要当面拒绝自己就好,若是那样, 自己可就真的无计可施了,无脸见人了! 最起码,是在丈夫面前毫无脸面可言了。 「那……那我先走了,你……」柳忆蓉不停地搓捻着手指,以化解自己的紧 张复杂的心情,话说开头,她便实在说不下去了,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让自己的男 人怎么样,让他玩好?让他和别的女人zuoai愉快?她还没有到了没皮没脸的地步, 她实在是说不出口。 此时此刻,她唯一明智的选择就是先逃为快,一走了之! 已经迈出一步,出了门槛,却不料,手腕突然被抓住,而后一股强劲的一拉, 柳忆蓉步伐凌乱,整个身子便猛地往后一退,一下子就跌入了丈夫的怀里。 「小容,别走好不好,我要你在这儿陪着我!」任沛阳已经将妻子丰满诱人 的身子紧紧搂住,他微微俯着头,在她耳边轻轻吹着气,就似一对小夫妻那样的 耳鬓厮磨,尽显恩爱。 女教师倏然回头,又惊又愤地看着丈夫,有神的眸子在镜片后显得闪闪发亮, 闪动着怒火,他说什么?丈夫居然要她亲眼看着他是怎么搞别的女人的?这是在 故意羞辱她,还是拿她的付出和感情当做一文不值?亦或者,是他看见了自己正 在和儿子交欢zuoai的那一幕,心中嫉恨,想以眼还眼,当着她的面就直截了当地 报复自己?以寻求他压抑已久的快感,别的男人所得不到的优越感,老婆和小姐 一起玩? 可是,转念一想,事情都已经是这样了,小姐是她主动找来的,让他与别的 女人上床也是自己主动默许的,自己和小同事出去偷情,和儿子在家里狂欢zuoai, 都是她有错在先,主动情愿的,是她对不起丈夫,是她理亏,所以,留下来就留 下来吧,丈夫想怎么样都好,事到如今,只要能在他心里减轻一点自己的罪,看 清自己还是在乎他,自己的男人的,她这时候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颜面和更爱 丈夫多一点的表现,这份孰轻孰重她自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