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饥渴,是担心mama刺激,小弟要缩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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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声对兰兰说:「好像是我现在的女朋友,你回避一下。」兰兰不愧江湖 儿女,点点头就往里走。我没钱开房就带她到店里打炮,她熟门熟路。 我说:「别去客房,我妈在客房睡觉呢。」 兰兰诡秘的一笑,闪身进走廊打开了左手第一扇门,那是我妈的办公室,有 一道窗子对着前店——小sao货想偷窥,我会怕你? 「小强?是不是有人来了?」mama提高了声音。 我说:「好像是陆君的朋友小安,我去看看。」 我边问「小安,是你吗?」边走到门口,门外传来小安细声细气的回答: 「是我。」回头看着通向走廊的门关上,我再次拉开卷帘门。 一股寒风劈头盖脸地卷进来,我立刻打了个喷嚏,抬头看天,这几条巷子路 灯稀少,可以看到深蓝色的夜空中明月不见踪影,堆满了黑云,看样子要下大雨 了。低头见小安小小的身子哆哆嗦嗦地站在面前,她里面穿了条长睡裙,上身套 了件短皮夹克。 「你来干什么?」 「你说要跟我解释那录像的事情的,你解释啊。」 老子屋里一横一竖摆着两个女人,燕瘦环肥各有千秋,我没精力也没必要说 谎,我挺直腰杆,说:「我忽然又不想解释了,人和人相处,最重要的是信任啊, 你既然不信任我,那就算了吧。」 小安愣住,眼圈一红,立刻就有亮晶晶的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她抽抽鼻子, 双手拉住我胳膊,说:「我相信你,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你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 事,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 ……日,我刚才一心叫免费外卖居然连借口也没想一个。 「太晚了,我要睡了,明天我就找你啊。」 小安走上一步,靠在我怀里:「那一起吧。」 姑娘你有点尊严好不好?我悠悠一声长叹,说:「不要了,明天一早我就去 找你,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我想一个人静静。」 「不是你说江湖救急的吗?」 可是江湖已经不急了啊。 我说:「大姐,说了江湖救急你这会儿才来,如果是别的事情你就只能帮我 收尸了。」 「黑心贼你也不看看几点了?我出来等了半天叫不到车,好容易才等到了个 Uber. 」 我好为难——我知道自己叫的外卖含泪也要吃完,但这会儿确实没胃口。 「既然你不急了我要回家睡觉了。」小安双手抱胸、像是防范色狼一样,面 色僵硬,但双眼在城市夜光里闪烁,显然是要哭了。 我在心里长叹一声说:「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我不,什么意思?」 我忽然有点感动,丢了烟把她打横抱起来转身进屋。我把小安轻轻放在行军 床上,轻手轻脚地去关了侧门。 我走到小安面前,利落地拖下自己的T 恤,露出精壮的肌rou——这是老子对 付半推半就的女人的利器。 小安自己脱了皮夹克。我把她压倒在床上,手伸进她睡裙下面,熟练地扯掉 她的内裤。小安笑起来:「今天这么猴急?说你看A 片你还不承认!」 「我其实不急——我去找个套子来。」 我闪身要走,小安伸手拉我,眼神缠绵,意思是无套内射。放在平时我求之 不得,但这会儿我要进去哄哄蒋白玉先,坚定地看着她,温柔地说:「宝贝,我 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说完拉开她的手拔腿就往客房跑。 一进客房,就撞上mama的目光,她挣着脖子恶狠狠地看着我,这眼神放在几 年前能让半城的流氓低头,却实在不适合此时此刻她光着两条白腿摊成大字的造 型。 我到底不敢笑,抄起床头的搽剂,凑在mama脸边柔声说:「小安你知道的, 陆君的女朋友,她们俩吵架了跑来找我诉苦,我先帮你搽点药再去打发她。」 「煞有介事假花头,不用搽了,老娘现在只是手痒。」 「是吗?」我殷勤地用手指沾了一点,涂在mama手背上。 mama绷不住笑了,我翻身就走,用后背挡着mama视线时右手摸出我藏在书架 里的安全套,左手带上房门。 冲回铺面——路过办公室时兰兰在无声地咬牙瞪眼挥舞拳头、大概是给我鼓 劲——我脱掉短裤,从裤兜里摸出个安全套扯开,T 恤也不脱,左手掀起她的睡 裙,右手给jiba套上雨衣,借着润滑剂的作用,硬邦邦地就捅了进去。 小安知道我喜欢什么,yin荡地叫起来:「疼!疼!疼!」 我赶紧用嘴巴堵住她的嘴,小安明白了不能出声,咬着嘴唇瞪眼看我,我离 开她的嘴唇、小声说:「小点儿声,我妈睡在里面。」 「怕什么?玉姐又不是不知道咱俩的事儿,别说听见——她撞见都撞见多少 回了?难道里面睡着个别人?你他妈的!」 「是啊,老子晚上叫的外卖,干得不爽,所以叫你来补个夜宵。」 「老娘倒要看看你叫过外卖没有!」小安猛地坐起,把我的jiba甩了出来, 她用手扯掉安全套,把我按倒在床上,屁股慢慢坐下,把我的jiba吞没。这sao货 特别喜欢无套内射。 「这次肚子搞大了不要找老子陪你去医院。」我嘟囔着耸动腰杆。 小安不理我,她已渐入佳境,闭起眼睛上下起伏,像艘遇上风浪的小船,嘴 里哼哼:「摸我,摸我啊。」 我用左肘撑起一些身子欣赏她的表演,伸出右手粗暴地抓她的rufang。小安哪 儿都好就是rufang太小,好像发育晚的初中生,我一只手就抓得住她两只。如果换 我mama就不行,我虽然不是目测三围的强人,但从刚刚的手感判断,我家白玉应 该有个34C 以上…… 身上传来唏嘘声,小安这sao货渐入佳境了。我伸手去摸她脸上,果然有泪水。 她忽然抽抽噎噎地问:「你喜欢我妈吗?」 「我不知道她是谁啊……而且当时我是替兄弟做事,就当是……砍人……或 者……搬砖……一样。」 「这怎么能一样?」 「老子说一样就一样。」我坐起来,右手抓住小女人的齐肩发,向下拉她头 发的时候猛一挺腰,小安被这突然袭击戳得尖叫一声停止了摇晃,咬着嘴唇不说 话了。我双手抄住她的屁股——嗯,她的屁股更加没有mama大——站了起来,双 手把住小安,把她当成个充气娃娃一样,在自己的yinjing上taonong。 小安这小婊子最喜欢这招「蚍蜉撼大树」,呻吟了一会儿,她单薄的身子猛 烈地颤抖起来,嘴里发出不可抑制的哭叫,我等她到了高潮,双臂并拢,把她抱 紧,更凶狠地冲击,在她的痛哭中喷射出来。 把满脸眼泪瘫软如泥的纤弱女孩放在行军床上,我心中得意洋洋,连续干了 两个女人、第二个高潮的时候第一个还在旁边偷窥,我作为男人的自尊、虚荣、 成就感同时爆表。 小安抽噎着说:「不准你再跟别的女人做这种事!」 「好,好。」我问,「你妈后来怎样?」 「我没见过她,只打了个电话回来说晚上加班。」 我心虚起来:「她不会……」 「你想什么呢?被强jian了就该去死,你以为是演吗?」 「小龙女没事,你阿妈也不会有事。」我心里又想起里面床上的阿妈,心急 如焚,可是估计小小强一时三刻强不起来,先慢慢把屋里的两个丫头送走再说。 忽然听到走廊深处客房里传来窸窸窣窣声,是rou体与床单摩擦的声音。 死了,刚才最后冲刺时小婊子嚎啕大哭我魂飞天外没管她,mama一定也听到 了! 【十一】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 一想到mama,再想想她的脾气,我把她捆在床上,撩拨了半天,却跑出来搞 别的女人,还搞了两个,而且搞得惊天动地,她肯定火冒三丈,多半会翻脸。 我追悔莫及。 是男人都明白,在姿色相差不太悬殊的情况下,没上过的女人总是比上过的 有吸引力。(你说你用情专一守身如玉?那兄弟你到科技站来做什么?找主板驱 动吗?) 我想把小安哄走然后再撵走躲在办公室里看戏的兰兰,却见小安两眼直勾勾 地看着天花板,失魂落魄,毫无反应。 我只好先把她丢下,套上短裤,闪身进走廊去mama那里轧轧苗头,经过办公 室时往里看一眼,兰兰靠着桌子坐在地板上,满脸坏笑地冲我竖起一只大拇指。 我得意地一笑,到了mama门口,赶紧抹去笑脸,推门进去,立刻掩上门。 mama躺在床上,表情平静,像是睡着了。 我心惊rou跳,我妈这人有点像里的天山童姥,她满嘴脏话表示 她心情好,开玩笑揩油怎么都行,如果她斯斯文文,那就麻烦了,话越少后果越 严重。记得我们刚刚搬到这栋房子时,有两个本街的混混来收保护费,我妈打电 话托了本区老大说情。那两个混混居然烧了我家的车,看着那满地黑灰上一副黑 架子,我妈一句话都没说,从当晚开始再也没人见过那两个傻缺。我只听到半夜 里后院里锄头铁锹地响了一个钟头,这房子的后院从前房主给是当作菜园的,白 菜韭菜黄瓜丝瓜番茄紫茄应有尽有,去年夏天那菜长得特别好,但是我妈一口都 没吃,都拿去送给那个帮忙说情的老大了。到了冬天我妈就让我把所有的菜都刨 了,改为种花。说实话那次刨菜时我真是心惊rou跳,生怕挖出些手脚人头之类。 我满脸堆笑地到床边坐下,小声问:「睡了?」 「睡个屁,你这个新的比以前那个兰兰还不要脸。」mama的语气听起来还挺 高兴。 我躺下来抱住mama蹭,像猴子爬树又像狗熊蹭痒痒。 mama不耐烦地说:「何苦来又闹我……你吃得消?」 「你说什么啊——你说刚才的叫床声,我哪有那么威武,那是楼上的狗男女。」 我以「明天早上是吃面还是吃油条」的淡定口气撒谎,这是我十岁时发现的对付 阿妈的绝招,我越是漫不经心mama就越觉得我说话没走脑子才越容易相信我。 mama打量我,这是她对付的绝招,一言不发盯着我看,我心中有鬼的时候容 易发毛。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一阵外语叫床:「哦耶!哦耶!哦耶!法斯特卑鄙!」 mama转开眼光看天花板,忍不住想笑又拼命要忍的表情。我趁她走神,从容 地褪下了她的内裤。mama的腿好滑,我一秒钟就把内裤拉过整条大腿。 mama这才反应过来,低声骂:「小畜生你好大胆!」 我不说话,伸手抚上她大腿内侧,只觉白嫩的皮肤应手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阿妈安静了。 手一路向上,罩住整个外阴,阴毛已经变得潮潮的了。 mama小鼻子深吸了几次气,瞟我一眼说:「解开我……我不想睡了。」 我跨在她身上,将她的T 恤像卷帘门一样卷起来,一直推到最高,大半个雪 白的上身暴露在月光下,我能感到mama在主动配合我。 我俯下身,解开mama的手腕,mama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我想要惊叫,想到外 面有人,强行闭嘴,咬了自己嘴唇,身子弹起来缩到床尾。 mama伸手去解另外一只手。 完了,她是骗我的,这种大不敬的罪名,她会不会找个搞房地产的老友把我 浇注进混凝土地基里? 绝望里我忽然注意到,阿妈没有用她堪比信乐团的嗓子大骂,她知道外面有 人,怕出丑! 我扑上去捉住她手,豁出命使出全力,把mama滑溜溜的身子扳过来,变成向 右侧卧,然后重新捆上手腕脚腕。 我拉过余下的绳子,在她胸前纵横各缠两道,将两个rufang勒得曲线毕露。此 时我的jiba已经怒不可遏。我脱了短裤,躺到mama身后。jiba顶上柔软的大屁股, 立刻感到大屁股在向后拱、不断调整角度、要吞掉我的jiba。 还来美人计? 我微微后退。 阿妈还不放弃色诱的努力,低声说:「进来,你进来呀。」 等等,她莫非也跟那女警一样喜欢被虐,被按住捆起反倒发sao起来? 阿妈发sao,我却不能马上开工,不是老二不给力,是我忽然想起外面还有两 个女人呢。 我轻轻拍拍她屁股,说:「等着我回来。」 「你……你去哪儿?」 「我去拿摄像机来,这是我俩的第一次,一定要拍下来。」 「别,别——你没听说过陈冠希的事情吗?」 「他那是数码版存在电脑里,我去找家里那部磁带机来,就咱们俩看。」我 边说边亲吻mama的脸颊耳朵脖颈,细嫩的脖颈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mama不说话了,满脸通红,一半是发sao,一半是害羞。 哄过阿妈,我赶紧出去退掉两份外卖,然后关起门来进行我的luanlun壮举。 经过办公室,我有点心虚地推开门看一眼,兰兰正在埋头玩手机,听到门响 抬头看我,我比了一串手势,意思是你再等一会儿我送走新人再送旧人。兰兰茫 然地看我,我关上门先去看小安。 小安这会儿已经从高潮的瘫软中恢复过来,全身裹在我的毛巾被躺在行军床 上,显然是打算今晚在这里睡了。 我过去抱起她亲吻,小安立刻伸着舌头迎上来,缠绵了几分钟,我小声说: 「小安,你还是回家去睡吧,小心你妈着急。」 「说了她加班。」 「可你妈今天不是真的加班,是被强暴,如果回家看不到你就是雪上加霜了。」 我也是在三个女人中间转晕了,干嘛主动提起这个话题。 小安猛地跳起来,扯过毛巾被裹住身体,目瞪口呆地看我,一咧嘴就哭起来, 这小姑娘长相及格身材也不错,就是这爱哭真让我抓狂,伤心哭,高兴哭,zuoai 哭,我搞了你阿妈还是哭……哭你还呆在我这狼窝里哭,给我一巴掌然后跑掉多 痛快? 小安先淌了满脸的泪水,然后才抽抽噎噎地说:「是阿陆逼你的,对不对? 她怎么能这样?!」 ……看来她还是不想走。但遇到这样的台阶我只能借汤下面:「是,我也觉 得步兵这人有时候太莽撞了一点。」 忽然外面传来轰隆隆的声音,我先是以为地震了,又以为是楼上的黑鬼把楼 cao塌了,然后才明白是在打雷。我先是浑身一松,然后想到我挖了兄弟墙角又往 兄弟背上搁黑锅,举头三尺如果真有神明,像我这样的坏种无论如何也是要劈的。 正在胡思乱想,小安已经在穿衣服了,她的动作故意很用力,一条七分裤踢 了几次才把脚踢出裤管。我当然知道这是等我去哄,可我这会儿真是太忙了,只 能装作没看见。 小安穿好衣服,气鼓鼓地走向门口,我殷勤地跑去开门,卷帘门升起,外面 的风更凉了。 小安一声不吭往外走,我说:「我帮你叫车。」 「不用了,我刚刚已经用Uber叫过了,说十五分钟到巷口。」 「哦,那我陪你去等。」这句我想大点声说提醒兰兰赶紧走人,又怕里面的 阿妈听到,左右为难之间,说出话来腔调十分古怪。 「看你那不情愿的样子!」小安拔脚刚就走,我跟在后面言不由衷地说着客 气话,盼着她再发一点脾气不准我送如果拳打脚踢就更妙了。 可惜天意弄人。 小安跟我熟悉的太妹们不同,只是委屈地哭却不打也不骂,一分钟走不出三 步。忽然下起雨来。 我忽然记起了小时候mama心血来潮教我背过的,「什么什么潇潇 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雨都停了还有什么可生气的,老子这才应 该仰天长啸呢!我屋里一堆女人一团糟好容易能送走一个又给我下雨?!而且不 是潇潇细雨,是他妈的暴雨!每颗雨点都有黄豆大,夜色这么暗我这近视眼居然 能看到雨点降落、砸到小安脸上、然后迸起高高的水花。 我良心再不好,也只能说:「先进去坐坐,雨小了再走吧。」 小安赌气,撅着嘴继续走。雨点急速密集起来,我单手抄起小安的腰,把她 夹在腋下提进店里,刚要关门,忽然两道光柱照进巷子,是汽车大灯。 小安捂着嘴惊呼:「是阿陆的车!」 我说不出话来,抓住小安一把推进店里自己跟着倒纵进门,顺势把门拉上。 小安脸色煞白:「她有没有看见我?!」 我还有侥幸心理:「整个市场那么多档生意谁不用面包车送货?我看不是她 的车,更像是虾王老朱的。」 小安说:「我认识她的车牌,还有她侧面车门上有凹痕,是上次她到乡下宰 牛,被牛撞的。」 宰牛?……上帝哥,不要玩得这么绝吧? 这正是:天地不仁,cao妈偏逢连夜雨;红尘有爱,偷人无惧宰牛刀。 【十二】拉拉的血,我的泪 「套牌车!这一定是套牌车,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念你观音力,变它套牌 车。」虽然小安说记得步兵姐的车牌,但做人总要有梦想。 我一边祈祷,一边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外面的声音。还好,不管那是不是步兵 姐的面包车,反正它没直接撞进店里来。如果这屠夫版武大郎——好吧她其实更 像武松——打破门捉jian,除了潘金莲还会多打出两个裸女来,三娘教子一天世界, 就是换了真的西门庆也应付不来啊。 观世音显灵,五六分钟也没有武大或者武松破门而入。 我和小安对望一眼,都忍不住微笑起来,有点劫后余生的喜悦。 忽然传来一阵异响,小安紧张地东张西望,我指指天花板:「没事,是楼上 的狗男女们在瞎搞。」 「你们家楼上到底住了什么人?」 「哇,精彩了,两男一女,A 片真人秀……明天再跟你说,今晚你先睡在这 里吧。」我指指行军床。 小安瞟着我小声问:「你呢?」 「我去仓库睡——这行军床太窄可睡不下两个人。再说,万一陆君真的来了 呢?」 小安点点头,可怜巴巴地歪倒在床上。 我赶紧往里跑,经过办公室再往里看,兰兰半躺在转椅里睡着了。 顾不上也不可能给她换个舒服点的地方了,我快步闪进客房,我的大白羊还 躺在那里。 我一秒钟脱光自己,jiba不负我望地立了起来,以我今天的所作所为来说, 不是被步兵姐阉掉就是被阿妈阉掉,我得抓紧时间,该干的干,人生苦短,不留 遗憾。 上床躺到mama身边,jiba弹在大白屁股上,又弹了回来。 mama不知真假地轻轻扭动了一下身子,含含糊糊地说:「睡吧。」 我抱住mama的腰,jiba顺着两片大白屁股中间的缝往里试探。 大白屁股坚定地躲闪推搪:「弄了那么久,你不嫌累我还嫌脏。」 「弄个鬼哦,我是正常社交。」 「正常社交能弄出那种鬼哭狼嚎?」 「你不知道,小安这婆娘哭起来就是这样,跟演戏似的。」 mama说:「我好困,你回前头继续弄鬼去多好。」 「你是因为刚刚我去前面耽搁久了生气是吗?」 「你说去拿摄像机,机子呢?」 「已经架上了。」我伸出一只脚,拉下墙角的假古董多宝阁上的白布,mama 回头看,多宝阁最大的一格立着一副小小的三角架,上面一部的摄像机。 「小色鬼你什么时候架上的,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其实,我是一个导演。」像前几天叫了俄罗斯洋 妞双飞时我偷偷架在这里后来忘记收了这种事情我会说吗? mama吃吃笑:「那你可要好好表演啊。」 我跳起来按下摄像键,以「快银」般的身手瞬间复位,继续手握mama的rufang 用jiba在她的大屁股中间探路,mama哼哼唧唧地说:「解开我,这个姿势不方便 ……」 「放心,一会儿换面时会解开你的。」 「去,戴了套子再来。」mama的屁股还在躲闪,但是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温 柔。 我早有准备,jiba原地不动,反手摸到地板上的短裤,用手指从口袋里勾出 那盒杜蕾斯,单手开盒略有难度,我试了几次终于扯开了盒盖,夹起一个套子, 兴冲冲地套上。 正要继续努力,前面忽然传来防盗门哗哗的响声。 「什么声音?」 「下雨,下雨。」我精虫上脑,就当没听见,用手分开mama的股缝,露出了 黑漆漆的阴阜,guitou终于找到了那湿润的出发点。 「混蛋!」出发点猛力挣扎从guitou面前逃开,mama咬了我耳朵一口:「—— 快去看看是谁!这么晚多半是陆君,你别让她进来看到我!」 我这才反应过来,那不是冰雹大雨或者醉鬼撞门的声音,是有人开门的声音。 外面有当铺大门钥匙的只有王经理和陆君两个女人,她们不知道我们睡在这 里,这间客房也没有锁——外公外婆好久不来这里被我们当作了半个仓库。她们 跟我mama都是女人没太多避忌,后面几间房抬腿就进。我可以钻床底,这点时间 可不够解开阿妈的,让她们看到mama摊成大字玩捆绑,不管她们是猜到是我还是 怀疑另有jian夫,都够老妈受的,而且这两个女人都是大喇叭,真让她们看到了明 天中午就能传到美国去。 我跳起来往外跑,短裤前面支着个帐篷。 嘴里嚷嚷着「来了来了——谁啊?」跑到前面营业区,门还没开。 我眼睛到处找,想找件T 恤套上,遮掩一下裤裆的丑态。 卷帘门再次掀开,清爽的雨夜气味混杂着酸臭的烟酒气裹着一个人走进来, 站都站不直了,靠在墙上。短发平胸,中性打扮,夜色里看来不男不女,正是我 的兄弟步兵姐。 这小妞酒量平平偏偏还喜欢拼酒,酒品也是奇差,今天强jian丈母娘jian计得逞, 肯定大喝而特喝。日,这臭娘们喝成这样多半会又哭又笑又唱又闹地折腾到天亮, 我今晚是别想睡了。 「停电了吗?怎么黑咕隆咚的?」 我先心虚地环视房间,没看到小安,大概是躲到后面别的屋子去了,但愿没 有躲进客房撞到我那光溜溜捆绑py中的阿妈。 步兵已经找到开关点亮了灯,她照例一身雌雄莫辩的打扮,短袖格子衬衫配 七分裤,踩双帆布鞋,手里…… 「你就提着这个东西一路走来的?」 我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是白天在她车上见过的,装了一个假阳具的腰带。 「我找人呢,找到了之后有用。」 「你跟你女朋友的各种细节就不用跟我讲了。」 「我要用这个去强jian一个男人,不,去鸡jian一个男人!老娘插爆他菊花!」 我烫手一样把那玩具丢到柜台上,不必多问我也猜到步兵姐说的是谁的菊花。 回身扶着满屋乱转的酒鬼到我的行军床上躺下,酒鬼动作重,行军床发出一 声惨叫——想想今天它也真不容易。 我又去洗手间找个盆子放在旁边预备她呕吐,嘴里若无其事地问:「什么男 人?」小安不在洗手间,我顺路向仓库里张了张也没有。 陆军垂着头坐在那里,大概是喝多了燥热,脱掉了外面的衬衫,只穿件白色 背心,灯光暗淡看不清楚她胸前货色如何。我正琢磨着要不要调亮灯光,陆君忽 然晃晃荡荡地喊了一声:「小安的男人!」 「啊?小安的男人?」我做贼心虚,东张西望地找小安。忽然发现一个黑影 蹲在柜台后面的角落里,我简直要跪了,这店里前前后后有五间屋子,你只能躲 在这一间?! 小安正全神贯注地聆听爆菊者的动静,完全没注意我走来走去,我无奈地拿 电水壶去洗手间接了半壶水,回来插在柜台上,烧水泡茶。 步兵姐在那里满嘴胡话、颠三倒四,水开了我才听出来龙去脉,她发现小安 藏着避孕药,女同而吃避孕药,显然是有了男人。 小安终于抬眼看了看我,我哀怨地看着她,我想我的眼中大概充满泪水,这 死丫头竟然用嘴型告诉我「别怕」。 你知道个屁呀——以为步兵姐作rou贩只是站在那里收钱就可以了?好市场的 好地段,每一尺都要流血流汗去拼的! 「大卸八块!杀你全家!先jian后杀……不要被我找到你是谁……把jiba割下 来烤串吃,jiba一串,两个蛋挤出来另外一串!」步兵嘴里语无伦次地骂街,痛 骂勾引走小安的男人,谢天谢地她不知道是我。 忽然觉得裤裆里怪怪的,想起安全套还挂在萎掉的jiba上,背对步兵的时候 掏出来偷偷扔掉。 黑暗中小安居然捂着嘴在笑——这傻妞也不想想刚才她是被无套内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