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嫂肥水不流外人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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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母亲也用面巾纸擦干净了自己的下体,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叫了声妈。 其实,我是想留在母亲的床上。 经过了这么一个晚上,再回到自己的单人床上,我能睡得着才怪。 母亲显然犹豫了一下,「睡吧,明天还有很多事呢。」 我没敢再吱声,光着屁股,老实的在床上躺好了,然而一想到就在身边的母 亲,我的心一下子又热了起来。 「妈……」 我小声说道「怎么了?」 「我想吃奶。」 我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那就来吃吧。」 母亲似乎停顿了一下,才答应道,声音柔软。 我又高兴的挤进了母亲的怀里,叼起了母亲的一只rutou,细细的品味了起来, 双手还轻轻的揉捏着。 我赤裸的yinjing又勃起了,yingying的顶在了母亲的大腿上。 母亲却没有了太多的动作,只是安静的爱抚着我的后背。 「吃吧……睡吧……吃吧……睡吧……」 母亲轻轻的呢喃着。 也许是因为太累的缘故,我居然就这样在母亲的怀抱里睡着了。 第二天,仍然是一阵吵杂的鞭炮声惊醒了我。 与上一次不同,这次,天已经大亮,母亲也不知何时早已经起床,为我准备 了一桌丰盛的早餐。 我穿好衣服,有点忐忑的看着母亲。 「看什么呢?快过来吃饭!」 母亲像往常一样,有点生气的对我说道。 「哦……」 我小心翼翼的坐下,开始吃早饭。 难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都是一场梦?我有些怀疑,自己的记忆是不是出了 问题。 可是昨晚的梦竟然是那样的真实,真实到我现在还能回忆起大多数的细节。 可如果不是梦的话,那么……想到这里,我不禁抬头悄悄看了看母亲。 看起来,母亲和往常没有任何区别。 这时母亲也转过了头,和我对视了起来。 「看什么看呢?臭小子。」 在我的注视下,母亲的脸居然红了。 我惊讶了。 「妈,你真好看。」 就这样一句话几乎完全不经大脑便脱口而出。 母亲一下子就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啪!」 紧跟着,确实母亲一筷子打在了我的头上,「想什么呢?臭小子,快吃饭!」 我摸了摸脑袋,不怎么疼,不过我看到,母亲的脸更红了。 这一天,我和母亲再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的状况。 到了晚上,母亲的诊所再次早早的落锁关门。 不过这并没有什么人在意,因为今天是大年初一。 但是我明白,我和母亲之间的关系已经不一样了。 晚饭之后,我和母亲仍然在一起安静的看着电视,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母亲手里拿着遥控器,胡乱的换着台,我时不时的偷偷瞧去,却无法从她的 脸上看出些什么。 毕竟这时的我只是一个未满15岁的少年,并不能够理解这个时候女人的心 境。 这个时候的母亲已经35岁了,就和我现在的年纪一样。 直到几年后,在我开始与其他不同年龄阶段的女生交往约会上床之后,我才 对当时母亲的心情有了一番重新的认识。 而在这时,年少的我还无法对敬爱的母亲做出任何主动的性行为,我认为, 所有的一切都应该在母亲的掌控之中,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事情大概发生在9点以后,母亲已经起身去了洗手间洗漱,而我还是一个人 傻乎乎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也许是第六感让我觉得会发生些什么,我在沙发上有点坐立不安。 我不时的抬头望向卫生间,听着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心里像被一万只蚂蚁 爬过一样,又痒又麻。 yinjing更是早已经勃起,在内裤里,yingying的,很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mama像往常一样,裹了一身白色的浴巾走出了卫生间,「我 好了,」 母亲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迟缓,「你快去洗吧。」 我哦了一声,感到母亲的眼神彷佛一直在盯着我,我不敢与母亲的眼神对视 了,有些慌张的走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彷佛还残留着母亲的体香,这让我的yinjing。 我大口的吸着气,好不容易才平静了下来。 鬼使神差一般,我没有像以前一样,从里面锁上卫生间的门,也许……也许 刚才的母亲也没有锁门?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当我脱光了衣服,温热的水流顺着喷头留下的时候,看着高高勃起的yinjing, 我又有了一种想要释放的冲动。 以前的我,并不是没有自慰的经历,可是自慰的感觉,却远远不能与昨晚母 亲带给我的感觉相比。 我一下子就不想再自慰了。 我面对着卫生间的镜子,看着高高翘起的yinjing,用力的搓着自己的皮肤,像 是要把一切的yuhuo都发泄在搓澡巾身上。 正当我在卫生间里发泄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卫生间的灯,突然熄灭了。 我一下便愣住了,房间里一下子伸手不见五指。 「这不是停电。」 我很快就判断出了这并不是停电,因为我听到外面电视机的声响。 母亲好像还在看电视,那就是说,这不是停电。 「难道是灯泡坏了?」 正当我迷惑不解的时候,卫生间的门居然打开了,借着电视的微弱光亮,我 看到母亲居然走了进来。 「妈……」 我发觉母亲有些异常,可等到母亲走到了我眼前我才发现,母亲的身上居然 一丝不挂。 我一下子惊呆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母亲这个样子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甚至忘记了询问母亲为何卫生间和客厅的灯都灭了。 「转过身去。」 母亲有些颤抖的命令我。 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但是我的身体仍然条件反射一样转了过去。 也许那只是两三秒钟的时间,可是对于我来说,这却彷佛是一年那样漫长。 我感到母亲柔软的双手摸在了我的后背上,却没有停留很久,很快便穿过了 我的腋下,摸到了我的前胸上。 跟着,母亲火热的身体整个贴到了我的身体上,与我的后背紧紧贴在了一起。 在那几秒钟里,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母亲的两颗rutou在我的胸膛上摩擦、划 过。 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双手勐的向身后抓去,正好抓在了母亲翘挺的玉臀上。 我真是想不到,日思夜想的母亲的身体,就这样来到了我的身边,而且不再 是像昨夜那种有些巧合的黑夜里,而是就这样真正的发生在了我的眼前。 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下体中继续已久的能量开始不受控制的喷射开来。 母亲一下子便发觉了我身体的变化,她蹲下身子,从身后一把抓住了我正在 喷射的yinjing,轻轻地揉捏着,这让我的喷射更加勐烈了,一股又一股,好像无穷 无尽。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终于从喷射的快感中清醒了过来。 我看不到母亲的表情,只觉得自己刚才的表现真是太让人尴尬了。 「真是个小笨蛋。」 母亲却站起了身,轻笑着说道,「洗干净了吧?快擦干净,跟我过来。」 我不敢多说,答应了一声后,扯过一块毛巾,在身上胡乱擦了擦,便被母亲 的手牵着,走了出去。 握着母亲柔软的手,我有些发晕,就这么迷迷煳煳的被母亲牵进了卧室。 没有更多的言语交流,我和母亲在床上一下子就进入了状态,我们用嘴唇互 相深吻着对方,当母亲勃起的rutou划过我的身体的时候,还会让我一阵阵的战栗。 这让我迷醉其中,我们的肢体很快纠缠在了一起。 没有太多的温存,我坚挺的yinjing顺利的进入了母亲的身体。 这时我才发现母亲已经很湿润了。 与昨夜不同的是,这次是我在上,她在下。 母亲的双腿则轻轻的打开,分在了我的身体两边。 同样与昨夜不同的是,我深切的体会到了那种彷佛要升天一样的快感。 少年的我yinjing十分敏感,我感到母亲的湿润的yindao并不是很紧,却一环又一 环恰到好处的柔缓,紧紧的环绕着我,让人销魂不已。 我开始无师自通的大力抽插起来,黑暗中,我听到她开始大口的喘着粗气, 这让经验几乎为零的我感觉有些不妥。 正当我决定开始放缓节奏的时候,我忽然觉得她的深处一阵勐烈的收缩,像 只手一样抓住了我的guitou。 这样的刺激又怎么可能是一个少年能够忍受得了的呢?我勐的喷发了出来, 身体死死的顶住了母亲,恨不得将母亲揉碎在我的怀里。 高潮持续的时间并不是很久,却彷佛过了很长时间一样。 这就是性交的感觉……我在心里想到。 我翻身滑下了母亲的身体,湿漉漉的yinjing也从母亲的yindao中滑出。 这也许不是最为激烈的性交,这却绝对是对人的心里刺激最为激烈的性交。 这样的一次luanlun性交过后,被我压在身下的母亲和我已经浑身是汗了。 也许是因为我太过快速射精的缘故,母亲开始很有经验的安慰我,告诉我说, 男孩子第一次都是很快的,不用介意。 也许是因为短短时间连续射精让我的精神感觉疲劳,我居然就这样一边爱抚 着母亲浑圆的双乳,一边就这么睡着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大概在早上7点左右,天已经蒙蒙亮了。 我仍然睡在母亲的怀抱中。 这时我才借着日光,看清了眼前母亲的身体。 丰满的rufang即使平躺着也没有什么下垂的迹象,摸上去丰润、柔软,两颗乳 头是深红色的,很大,好像两颗漂亮的玛瑙,在手心里划过的感觉,yingying的。 我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yinjing一下子又勃起了。 我伏在母亲的胸前,开始细细的品味起了那丰满的双乳,吸吮完了一个就换 另一个,母亲的漂亮rutou上沾满了我的唾液。 我的举动惊醒了母亲。 我看到她的双眼朦胧,轻轻的抚着我的头发,「吃吧,吃吧……」 过了一小会,我翻上了母亲的身体,再次进入了母亲的yindao。 母亲的yindao仍然像昨晚那样,温润潮湿,紧紧的环绕包裹着我的yinjing。 我低下头,看到母亲的阴部阴毛很浓密,但是很整齐,我那还略显稚嫩的阴 茎在有写发红的yinchun间进进出出,被母亲分泌的白浆包裹着,十分刺激。 应该是因为连续射精的缘故,这一次我坚持的时间很长,大概十几分钟之后 我才射精。 和以前一样,我的身体死死的顶住了母亲,jingye都被我尽可能的射进了母亲 的身体深处。 母亲看起来也是很满足的样子,在我平躺在床上,想要休息一下的时候,她 却一个翻身,脑袋靠在了我的肩头,手轻轻爱抚着我的身体。 看着母亲的样子,我不禁谈下头去,一边亲吻着她的额头、脸颊,一边抚弄 着她的rufang。 也许是我的亲吻弄痒了母亲,她笑着推开了我的头,一个起身骑在了我的腰 上,低下头,吻在了我的嘴唇上。 我有些无助的被动承受着母亲的吻,母亲的舌头在第一时间就进入我的口腔, 我一下子回忆起了前天那个黑夜的晚上,我也伸出了舌头,一边轻轻噬咬住那个 无与伦比的舌头,轻轻吮咂着,一边用舌尖抚弄着母亲的舌体,吞咽着母亲送过 来的香醇的唾液。 我瞪大了眼睛,发觉母亲紧闭着双眼,满面的红光,丰满的rufang正吊锤在我 的胸前。 我于是伸出手来,紧紧的攥住了母亲的rufang,有些用力的揉捏着。 母亲则更加用力的把我的手按在了她的rufang上。 我们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我感到有些喘不过气了,缺氧的感觉让我略微用力 的咬了咬母亲的舌头,疼痛的感觉让她一下子松了口。 她直了直身子,痴迷地咧着嘴,示意我把她咬疼了,却又把嘴唇努着吻了下 来,暗示着我的唇。 我则在这一瞬间准确无误地解开了那个哑语式的暗示,就把舌头伸进母亲的 嘴里。 我惊讶的发现,母亲的咂吮比我更贪婪更狠劲,直到我感到疼痛,也忍不住 也嗷嗷地叫唤了起来,她却仍旧咂住不放,只是稍微放松了口。 「妈……妈……」 「嗯……嗯……」 在我们激烈的交吻下,我们都在胡乱的呻吟着。 而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居然又勃起了。 正当我想要翻身将母亲再次压在身下的时候,她却让我躺下不要动。 我看到母亲开始温柔的亲吻我的身体,然后慢慢的骑到了我的身上,将我的 yinjing纳入了她的身体中。 母亲轻缓的动作着,不同于我那种冲击性的快感,母亲舒缓的动作,节奏的 把控让我感到舒适,而她微微的前倾,更让我可以轻易的抚摸到她的rufang。 她轻轻的问我,是不是很舒服。 我说,是的,好像升天了,在天堂一样的感觉。 母亲听了之后好像很兴奋的样子,却尽力控制抽插的节奏。 我也尽力享受着母亲的控制。 就这样,我们好像是抽插了很久的样子,我们都享受着这母子交欢的愉悦, 直到很久之后,我才在母亲的身体里喷射了出来。 这基本上就是我和母亲的故事了。 在这之后,我和母亲之间又发生了很多次,我们也从单纯的性交,发展到了 互相的koujiao,在我上高二的17岁暑假里,我还干进了母亲的肛门。 这些,都让我和我母亲之间相依为命的关系变的更加密切,便的更加的相濡 以沫。 当然,那些都是后话了。 在这期间,我慢慢的清楚知道,我和母亲的luanlun关系是没法见光的,未来的 我,不管如何,都只有另找其他女人结婚,并最后彻底离开母亲这一条路可以走。 在后来,我考上了大学,这时我发现,出国也许是唯一一条能够让我和母亲 能够光明正大生活在一起的途径。 于是,我更加加倍的努力学习,成功的考出了国门,而母亲则利用劳务输出 的身份,也辗转来到了我的身边。 而为此,我们甚至修改了我们的民族和母亲的年龄。 就这样,我们终于在异国他乡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后记: 这本来也不是一个手枪文,所以色情描写都是很少的。准确的说,这是一个 发生在我身边的真实故事改编的小故事。 在我年幼的时候,一个我发小的父亲就是因为酗酒,死在了一个十分繁忙的 交通要道边,当被发现的时候,他的尸体早已经被过往的载重大卡车压成了纸片, 而他们家也确实都是回族。 在我的印象中,他的母亲,也是我叫阿姨的女人十分漂亮,也一直没有再婚。 那个时候,我也经常到他们家的诊所里去玩。 上初中后的某一天,他突然很神秘的对我说,「某某,你知道什么是女人么?」 我一头雾水,没搭理这个神经兮兮的家伙。 那个时候,我的全副身心几乎都放在了足球场上,每天在足球场上起早贪黑 的和小伙伴们挥洒着汗水。 但是他的这句话却一直印在了我的心里。 直到在上高中后的某一天里,当我们一大堆男生在一起议论女生是如何如何 的时候,看到他不屑的表情,我突然想到了他的这句话,想到了他那漂亮的母亲, 才突然有所领悟。 再到了后来,我听说,这个家伙大四没有毕业就顺利通过了托福和GRE考 试,去到了那遥远的美利坚,成为了身边那个人人羡慕的别人家的孩子,而他的 母亲也通过各种途径,甚至莫名其妙的改变了自己的民族身份后,离开中国。 这个时候,当我再想起初中时候他悄悄对我说的那句话,不禁感慨万千…… 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他和母亲之间的关系,但是在我看来,这些东西并 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坚信,他的母亲和他之间是真正相爱着的,这也许对他们 来说才是真正重要的。「啪」的一声,我狠狠地拍死一只正在我身上吸血的蚊子。窗外一片漆黑, 小河里的青蛙「呱呱」地叫着不停,对面树林里的布谷鸟「布谷布谷」地配合着, 「知了知了」的蝉在窗子外面的树上不甘寂寞地尖着嗓子嘶吼起来。郊区的夜并 不安静,也不舒适。窗子关的再严实,蚊子也能钻进来。相比市里,这儿倒是凉 爽的很。 嫂子柳叶点燃了蚊香,问我想出去走走吗。 这儿一没网,二没电视,呆着很无聊。再说外面黑灯瞎火的,她一个人出去 我也不放心。就陪她出了房子。 她似乎没有固定的路线,顺着小路慢慢的走着。有一搭没一搭的问我话,我 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一问一答,也不多话。 忽然走在前面的她尖叫了一声,眼看身子就要失衡摔倒。我赶紧快步上去, 抱她的腰扶起她。 她向我道谢后,便埋怨自己太不小心了,竟然被石头绊了脚。 我见她扭了脚,一瘸一拐的,就劝她要不回房间吧! 这个意外显然没有减少她的兴致,她反劝我:「你在房子都整整呆了一 天了,难道不闷吗?你看今晚风多凉爽,难道不应该好好地呼吸新鲜空气吗?」 我只好半扶着她继续走,忽然她问我:「小伟,你谈过女朋友吗?」 我说谈过。 她「哦」了一声,没有再谈这个话题。沉默了一会,她又问我:「你当的属 于什么兵啊?」 我回答说是义务兵。 「听你哥说你以前被体校选中过,是真的吗?」她问。 「但那都老黄历了。高中纯瞎混了,加了校队,但没下苦工练,也就身体底 子好,体考的时候勉强及格。」 「那也很厉害了,听说你是你们学校体育生考的最好的一个?」 「嫂,你哪里去听说?都是听我哥说吧!」 我嫂调皮的伸了伸舌头,委屈地说:「我也是太听你哥的话了!」 我反驳道:「是我哥听你话吧!把你宠的,不仅咱妈看不下去,连你妈不也 看不下去吗?」 我嫂无奈道:「现在来这儿,不是很听他的话吗?」 我和我嫂来这儿的目的让我有些尴尬,也就不答话了。 沉默了一会,她又问我:「小伟,你说,你哥这样做对吗?」 我只好老实的回答:「其实,我也不知道。」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说:「我感觉自己就是个生育工具啊!不是吗?」 我劝道:「嫂,要不我再劝劝我哥吧!」 她苦笑道:「你哥那么要面子,都五年了还没怀上,他能不生气吗?能不急 躁吗?」 我安慰道:「我哥jingzi少,但不是有试管婴儿技术吗?,你和我哥可以 试试这个啊!」 嫂子摇了摇头,道:「不行的,可以的话他也不会想出这么荒唐的方法 啊。」 我说:「嫂子,我本来也不愿意,现在你也不愿意,我看这件事到此为止吧!」 嫂子无奈道:「小伟,你觉得谁愿意这样做?还不是被逼的吗?你哥是要面 子,我是真的想要个孩子,尤其是爸妈,他们现在嘴上不说,心里还不是天天盼 着吗?」 我没等我回答,她又接口道:「反正都是你们石家的种。」 「嫂子,走的够远了,咱回去吧!」我岔开这个话题。 「嗯,等一等,我先去方便一下。」她说。 我担心她的脚,问她脚是否能坚持。 她说可以,一蹦一蹦地跳到树林里面。 等了好一会不见她出来,我就叫了一声。 嫂子在树林后面低声应了一声,让我过来一下。 树林里一片漆黑,我只好打开手机里的手电找她。突然她叫了我一声,示意 我把手电关了。 我摸黑从声音发出的方向走去,因为看不见,我知道用手摸,摸到她的头, 她扑哧的笑了出来。 我问她咋了。她说她脚疼站不起来。 我只好扶起她,因为起来的猛,她蹲的时间又长,我又没防备,连带着我一 起摔倒。她压在我身上,我只好向后撑起,又把她扶了起来。这才注意到她穿的 牛仔裤半挂在膝盖上没有提起来,内裤应该是她尽最大的努力才提起的吧。 长时间的蹲立,让她脚麻的抽了筋,虽然我扶着,但她还是不能站直。她紧 靠在我身上,那柔软丰满的臀部贴在我胯间顶起的帐篷上。我有些冲动,竟然向 前顶了顶。 嫂子柳叶敏锐的感觉到了,猛地推开我,但下盘不稳,又摔倒在地。 这次我从侧面把她拉起,她没有拒绝,顺着我给的力道站起来。扭伤后又摔 倒,她显然疼的走不动了。 「嫂子,我背你吧!」我蹲下身子等她上背。 「不用~ 不用……」,嫂子慌张的拒绝道。 我只好站起来又扶着她走,但她每走一步都忍着痛,着实让人心疼。 我又蹲下来带着气话说:「嫂子,上了。」 柳叶见我生气了,只好上了背。 她的腿夹在我腰跨,身子紧贴在我后背上。即便如此,刚走几步,她就往下 滑,我只好反手托起她的翘起的臀部,那手感真好。我故意趁机捏了一把,嫂子 柳叶敏感地要躲开,身子向后倒去。我赶紧向前俯,控制住向后的力道,没有被 她带动着摔倒。 突然她用胳膊搂住我的脖子,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喘着急促的呼吸声。 我又捏了捏她的臀部,这次她似乎有了准备,没有先前的惊慌失措,反而把 头在我肩膀上埋的更低了。 我加快向回走的步伐…… 我把她放在床上,就进了卫生间,接了一盆凉水从头到脚畅快的淋了一遍, 真他妈的凉爽啊!热的我脱掉T桖,裸着上身出了卫生间,见嫂子柳叶曲着身子 躺在床上。 我把她叫醒,用毛巾把冰箱里拿出的冰块包住敷在她的脚上。 她笑着对我说:「小伟,看不出你还挺贴心的哟!」 我捏着鼻子调笑她说:「嫂子,你这是多久没洗脚了?」 嫂子柳叶慌张地伏在脚上闻了闻,又见我不怀好意的笑着,知道我是故意的。 恨恨地用另一只没有扭伤的脚把我踹了一下。 我在她脚跟处简单的按摩了几下,又见她的脚白洁光滑,就顺便又在她的脚 背和脚趾上按摩着。我偷看了看她一眼,见她闭着眼一脸的享受,那时我真想把 她的脚趾含在嘴里舔一舔,但又忍住了。 按摩到她脚心时,她被痒的笑了起来,从我手里把脚抽了出去。 我看也不早了,就起身回房间了睡觉了。 但躺在床上,我却咋么也睡不着。我又想起我哥前几天喝醉酒对我说的话。 我哥十五岁离家出走,在外面独自一个人闯了五六年,回家后自己开了家店, 托以前朋友的照顾,生意做得小有规模。频繁的应酬,彻底毁了他的身体,才3 4岁的他,已经开始脱顶,大腹便便。即便如此,他还是有些精神,作为家里的 顶梁柱,他成熟稳重,不怒自威。 结婚五年多了,还没有孩子。刚开始爸妈还催,后来有一次他因为这件事大 发雷霆,摔门而出,自那以后,家里人也不在提起这件事了。 我退伍后一直没工作,就到我哥店里帮衬。有事他就逼着我上手解决,我知 道他这是在锻炼我。 前几天和他一起喝酒,他似乎很不开心,喝了很多酒。醉醺醺的他拉着我的 手竟然哭了,哽咽道:「小伟,哥不行了!你哥我不行了!」 一向坚强的我哥在我面前哭的像个孩子,我知道他需要发泄。 他说他很后悔,年轻的时候玩的太疯了。酒色无度,身体算是彻底的废了。 不仅jingye稀少,现在还举不起来了,对哪方面更是兴趣索然。 突然他问我:「你愿意帮哥吗?」 我毫不犹豫的说愿意。 「那帮我让你嫂子怀孕吧!」他说。 我还想问咋帮,但一看他的眼神,我已经懂他的意思了。但还是明知故问: 「咋帮?」 「你上,哥对那种事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了。」 见我犹豫,他又补了一句:「咱是一家人,不是有那句话本是同根生, 咱根在一起,哥能接受。」 我问他嫂子的意思呢? 「她那儿有我,你准备准备,我送你们去咱郊区那套房子,那儿偏僻安静 ……」 刚才回房间,我见嫂子柳叶也没留我,以为她不愿意。但现在一想,暗骂自 己傻,这种事能让女方主动吗?从小天不怕地不怕的石伟去哪儿了?孬种! 想到这儿,我下了床,朝嫂子的房间走去。一扭门,开着,我心里多了些肯 定(门没关,难道不是嫂子再暗示吗?) 刚才满脑子想着上了床就上嫂子,可真上了床,我又有些迷惘。手臂僵硬的 伸出去搭在她的肩膀上,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做。她更像被点了xue,僵硬的绷着 不动。 我脱掉内裤,jiba坚硬的挺着朝她屁股后面顶。她的牛仔裤还穿着,把臀部 包裹的紧圆,我的jiba就在牛仔裤上摩擦着,没几下就激动的射了出来。 我把手伸进她上衣里捏她奶子,却被她挡住不许进入。忽然她「呜呜……」 的抽泣起来。 我顿时性趣全无,准备回房间睡觉。这时她低声说道:「小伟,你能抱抱我 吗?」 我伸出手抱着她,没有了一丝杂念。她也疲惫的躺在我怀里睡着了。 次日我醒来时,正好看见嫂子她背对着我穿鞋,浑圆的臀部高翘着一上一下, 我胯下又硬了,真想后入嫂子她。 她见我看着她,害羞的扭过头问我:「小伟,我出去跑步,你去吗?」 她的脚还没好利索,但比昨天好的多。房子旁边就有条小河,河水清澈见底, 她像个小女孩似的,脱了鞋袜,卷起裤腿就下了河。清早的河水有些冰,但她却 毫不在意。 我也跟着下了河,拍水淋她。她也跟着回淋我,我们像俩个小孩,幼稚的互 泼对方。 突然她惊慌失措的朝我跑来,躲在我身后尖叫道:「蛇~ 蛇……。」 我赶紧把她带到岸上,问她蛇在哪里! 她指着刚才站的地方。 我走过去看,并没有蛇的踪迹。我知道,即便刚才有蛇,此时它也肯定不会 在原地了。为了给她壮胆,我告诉她,这儿没有蛇,即便有蛇也是无毒的。我哥 没给你讲我和他小时候一起捉蛇吗?真有蛇我捉住就行了。 她还是坚称刚才踩到蛇了,感觉就像踩到一根绳,而且还会动。 我只好岔开话题,带着她继续向前走。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路上我讲了我 和我哥小时候的一些囧事,听的她笑的花枝乱颤。一下子把她的话匣子打开了, 给我讲她小时候的调皮事。那些在我眼里不值得一提的事,在她那儿竟然是「最 大胆」的事。她只比我大一岁,谈着谈着我们距离拉近了不少,更像是同龄的朋 友。 回去后又和她比赛做饭,简直就像俩个小孩子。打打闹闹竟忘了还有叔嫂这 一层关系。 午后她又闹的要捉蝉,我知道这东西的难捉,又不忍打击她,只好陪着她。 好长时间没爬树了,有些吃力。记得当年那么灵活时也没捉到蝉,更别提如今了。 嫂子她也闹着要爬树,说她还从来没爬过呢! 我不敢让她爬太高的树,找了颗较矮的树让她爬。这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