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托人从法国带来的,我们今晚都穿丝袜高跟鞋,目的就是要迷死你,要你爱 我们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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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程程何等机灵,她一察言观色,马上握住薇拉的手乞求:「薇拉,你会赞 成的哦。」 薇拉有了台阶,加之我求她,她幽幽一叹,缓缓站起:「我是赞成,但中翰 的mama赞成不赞成就另一回事,好啦,我要回山庄了。」 蒋程程似乎松了一口气,见我也要走,她马上拉起苏东梅,小月和何婷婷也 过来送我,秦美纱水汪汪的眼睛充满着期待,她娇柔地向我发出邀请,希望我来 她家喝汤。我心领神会,知道喝汤是借口,zuoai才是目的。 与何婷婷,小月一一吻别,轮到苏东梅,我把她拉到一边,窃窃密语:「小 梅,你别急着学跳舞,什麽时候都可以学,你先到安妮那边玩耍,中翰哥过两天 去看你,跟你zuoai。」 苏东梅的小脸红得像熟苹果,带着依恋,轻摇着小柳腰,羞涩点头。 ※※※ 有薇拉同车,小君不敢放肆,她很安静地坐着,车子回到山庄她才灵动勃发, 兴奋的叮嘱我「要好好办事」,说完,一熘烟跑了。 「办什麽事?」薇拉懒洋洋问,她好像不想下车,在后座里舒展她的优美性 感身体,两只大眼睛闪耀幽蓝,神秘撩人。 「她希望我把山庄里所有女人的屁眼给开了。」我回头欣赏薇拉,欣赏她无 与伦比的美貌和气质,她则把一条腿从后座伸来,高跟鞋里,玉足雪白,脚趾甲 猩红,我轻轻抚摸,她抿着嘴儿媚笑:「我才不相信是小君的意思,她多单纯, 哪会有这种龌蹉念头,你自己想要而已,我可以给你,不必借小君的口。出国前, 我和你mama都答应过你,任务完成就给你。」 「今晚我就要。」我浑身火烫,腹下一团火。谁知薇拉给我泼了把冷水: 「今晚不行,我有工作。」 「工作?什麽工作。」我大失所望,明知道占有薇拉的菊花是迟早的是,我 仍失望,这可能是小君撩起了我对屁眼炙爱的念头。 薇拉轻声道:「我等会要为法国大使馆联系一名双料特工,刚才我去美纱那 里,不是为了替蒋程程说情,这种烂事我才不管,我是去那边发一份电报,我在 美纱那边有一部秘密电台,那人是老特工,喜欢用老式的联络方法。」 我理解薇拉,理解她的工作,因为我现在跟她是同行,时代在进步,但很多 人依旧喜欢过去的东西,特工也如此,我低下头,吻了吻高跟鞋面:「有危险吗, 用不用我帮忙。」 「没危险,就是见一面。」薇拉轻轻摇头,把鞋尖勾住我下巴,柔柔道: 「你去陪若若,男人要懂得怜香惜玉,你那个太强悍,别把若若cao烂了,把火力 分散到凯瑟琳身上。」 所有的母亲都是伟大的,薇拉看出我更迷恋乔若尘,她希望我也要多眷顾凯 瑟琳,我当然不会冷落凯瑟琳,带着澹澹的歉意,我的手用力抓住薇拉的裤脚: 「我现在很想撕烂你的裤子,把火力发射在你身上。」 薇拉听出了我激情,寂静的车里轻易就能听出我们的呼吸声,她咬着红唇, 努力克制着:「中翰,别挑逗我了,等我回来,我们再……」 我的手依然有力,火山似乎要爆发。就在这时,一个影子快速来到车窗,语 带兴奋:「mama,中翰,你们回来了,我刚想说去接你,碰到了小君,她说你们 回来了。」 「把车钥匙给我。」薇拉收起了腿,推开车门下车,从凯瑟琳的手里接过车 钥匙,朝我抛来一个媚眼,叮嘱道:「要把事情办好喔。」说完,钻进一脸保时 捷中,很快绝尘而去。 凯瑟琳的大眼睛比夜空的星星还要亮,她正用两只闪亮的大眼睛看着我,我 微笑解释:「你mama的意思,是要我多多爱你。」 「那是必须的。」凯瑟琳嫣然,苗条娇躯依偎过来,我轻揽她的小蛮腰,鼻 子里是澹澹的法国香水味,「为什麽不愿意接你mama。」我柔声责怪。 「有一条牧羊犬病了,我要照顾她。」凯瑟琳对家里的六条牧羊犬有特殊的 感情,这些牧羊犬几乎都由凯瑟琳一手带大和训练。 「我病了,你会照顾我麽。」我把凯瑟琳抱起,她双臂勾住我脖子,目光深 情:「你不会病的,你这麽健康,永远健康。」 我腹下的火焰重新燃起,低头吻上了香唇:「若若休息了吧,今晚我要好好 跟你zuoai,你喜欢用什麽姿势就用,喜欢要多少次高潮都行。」 凯瑟琳咯咯娇笑:「我们能不能不zuoai,你抱着我睡觉,一直睡到天亮。」 我为难摇头:「你mama可不是这个意思,她希望我跟你zuoai到天亮。」 「咯咯。」凯瑟琳大笑,是那种很爽朗的大笑,然后她告诉了我,乔若尘戴 了那个头冠。我以为凯瑟琳嫉妒,便讪笑道:「凯瑟琳,我把头冠给若若了,她 说是她的,我就给她了。」 凯瑟琳丝毫不介意:「她喜欢就给她呗,我不喜欢,老土老土的,上帝啊, 她还带着头冠睡觉。」 「真的,我们去看看。」我瞪大眼珠子,大感新奇,抱着娇柔的凯瑟琳回到 永福居,迳直来到乔若尘的卧室,眼前赫然是一幅公主入睡图。 卧室的灯光昏暗,但依然能看到乔若尘精致的五官,她还是穿着长睡衣和长 睡裤,睡像安详,头上真的戴着那副头冠。 「好漂亮。」我轻声赞。 凯瑟琳在我耳边低声附和:「她可是选美冠军。」 我笑道:「在我心目中,你也是选美冠军。」 凯瑟琳狡黠地眨了眨大眼睛:「你敢不敢在若若身边跟我zuoai?」 「有什麽不敢。」我立马放下凯瑟琳,她穿着紧身牛仔裤,我有点猴急,很 喜欢女人穿紧身牛仔裤,可要脱掉很费劲。看我猴急的样子,凯瑟琳掩嘴失笑, 胸前一阵晃荡。 突然,床上传来乔若尘的梦呓:「李将军,别这样……我父王在……李将军, 你捏疼我了……」 我和凯瑟琳大吃一惊,忙把卧室的灯光拧亮,看着乔若尘痛苦的表情,凯瑟 琳慌了,用手去推乔若尘的身体:「若若,若若。」 乔若尘缓缓睁开了眼,似乎还没从梦境中回神,她怔怔地看了看我和凯瑟琳, 细声细气道:「我,我做了个梦。」 凯瑟琳关切点头:「知道知道,我看你很痛苦,知道你做恶梦,我就叫醒你, 若若,你没事吧。」 「没事。」乔若尘微微一喘,举手把头冠摘了下来:「这不是恶梦,是一个 很奇怪的梦。」 「梦到什麽了。」凯瑟琳好奇问。 乔若尘的视线定格在我脸上,幽蓝的眸子里充满了不可思议,她欲言又止: 「梦到……梦到……」忽然,她小蛮腰一拧,整个娇躯坐起,眼睛盯着帘动的窗 外,阴森道:「讨厌,你们怎麽进我房间,小心刀子扎到你们。」 我和凯瑟琳面面相觑,都知道乔若尘所言不虚,贸然进她的卧室,就要冒着 被飞刀射到危险,如今没有人敢随随便便进乔若尘的卧室。 可除了我和凯瑟琳之外,没有人来她乔若尘的卧室,她紧张什麽,看着窗外 做什麽,难道窗外有人? 正狐疑,我突然发现乔若尘的手指之间有亚光的金属物,那是柳叶刀,我不 禁眉头紧皱,暗叹乔若尘过于敏感,窗外只有微风和虫鸣,她何必这麽紧张。 「若若,你休息吧,我们不打扰你了。」我满心不是滋味,这小美人儿就是 有点怪,又美又怪。她没有理会我,缓缓下床,手指之间已不见了柳叶刀,她走 到窗边,把窗帘拉开,夜风吹到她苍白的小脸上。 就在这时,窗外呼地一下,飞进了一条人影。 「妈。」我好不惊喜,凯瑟琳也是小声惊呼。此时,卧室里多了一位素衣黑 裤的大美人,她的轻功已出神入化,我竟然没有察觉姨妈刚才就在窗外。 姨妈看着乔若尘,含笑点头:「好厉害,听出是我来了。」 乔若尘半垂着脑袋,细声细气道:「很难听出妈的脚步声了,有变化,以前 是脚尖着地,现在是脚掌着地,妈越来越有自信。」 姨妈笑道:「我是来找中翰的,懒得从正门上来,猜他在你这,就从窗子进 来了,十万火急的事,我和他马上要出门,你们早点休息吧。」 凯瑟琳和乔若尘不好问什麽事,我见姨妈表情轻松,不像有十万火急的事, 忍不住问:「妈,这麽晚了,我们去哪。」 姨妈冷下脸:「去了你就知道。」 我哪敢多问,安慰了几句凯瑟琳和乔若尘,便随着姨妈离开永福居,上了我 的宝马,姨妈终于说出了目的:「我们等会去跟踪薇拉,她今晚有个任务,虽然 不是什麽重要任务,但必须有人策应,本来已有安排,上级临时决定让你参与, 你在加拿大执行任务时,除了射击和格斗外,很多专业技能比较粗糙,所以趁这 机会锻炼你。」 我的心宽了下来,车到山庄的高速路出口时,我停下车,给副座上的姨妈一 个热吻,她没拒绝,但催促我赶快开车,以免错过了薇拉,我赶紧坐好开车。 姨妈开始喋喋不休教训我,无论是工作,女人,家里的大小事上,她都说个 不停,我好想叫她闭嘴,可我知道,如果我这麽说,她一定更罗嗦,我只好忍着, 还不时点头,不时承认错误,不时恭维她。 「找个机会跟安妮的父母见个面,我随时都可以,由他们方便。」姨妈把头 发扎起了马尾,显得很干练。 「很奇怪,mama好像特别喜欢安妮。」我看出姨妈迫切想让谢安妮进山庄, 这不符合常理,美娇娘的意见必须徵询,至少要得到戴辛妮的首肯。 姨妈澹澹道:「你不懂,谢安妮才是做老婆的料,我干这行,什麽人没见过, 安妮的就是本本份份,相夫教子的之类女人,只不过……」 「只不过啥。」我不解问。 姨妈飘来一眼:「说了你别在意,安妮有桃腮红。」 我笑道:「有桃腮红怎麽了,mama你不是也有吗。」 姨妈冷冷说:「我是有桃腮红,但我能打,坏男人欺负不了我,安妮手无缚 鸡之力,被坏男人盯上就要出事,就要犯桃花劫,你不想带绿帽,就早早把安妮 娶进门,我们碧云山庄是五福之地,有灵气,待在山庄里,什麽劫都消个精光, 家里还有几个是桃腮红的,比如玲玲和小樊。」 「那得抓紧。」我心里打了个突,这桃腮红很好记,山庄里,几乎每个美娇 娘都有腮红,乔若尘也有,小君也有,尤其是乔若尘,她一羞起来,苍白的小脸 会桃红缤纷,霞光流彩,与平时判若两人。 想到翁吉娜,谢安琪也有惹人的腮红,我不禁问:「如何看桃腮红,是不是 有腮红的人都是桃腮红。」 姨妈道:「那可不一定,女人有腮红很正常,但腮红不能连绵到颈部,更不 能连到眼帘,如果腮红连绵到颈部,那是被动式,这跟mama和安妮的腮红差不多, 如果连绵到眼帘,这女人肯定水性杨花。」 我似懂非懂:「哦,原来有这些说法,幸好mama不是水性……」话没说完, 我打了个激灵,赶紧改口:「我意思说mama水性好……」 可惜,改口了也没用,耳朵迅速辣痛,我大叫:「哎哟,轻点轻点,开着车 呢。」 姨妈哪管我大呼小叫,耳朵一直被她揪着,我是又好笑又好气,歪着脖子开 车,经过我公司时,姨妈松开了手,一指前方的地下停车场入口说:「前面找地 方停车,我们坐地铁。」 我心中好奇,但没敢多问,马上进入停车场停好车,与姨妈手挽手走上大街, 朝地铁口走去,已经很晚了,街上行人不多,我大胆揽姨妈的软腰,她也轻松依 偎着我,夜幕下的姨妈显得更年轻,我们看起来完全就是一对般配的情侣。 上了地铁,位置不少,我们选了个角落相拥坐下,我贴着姨妈的秀发,小声 问:「妈,你说你也有桃腮红,是不是也经常被男人吃豆腐。」 「哼。」姨妈轻哼,没有言语,我悄悄揉着她的肥臀,坏笑:「记得那次在 地铁跟踪你,发现有男人非礼你。」 姨妈大概也想起那次被我跟踪的情景,她轻轻一叹,幽幽道:「所以,以前 mama就很少打扮,怕惹是非。」 「那现在经常打扮,是不怕惹是非了?」我坏笑中,把舌头舔进姨妈的耳朵, 她一边闪躲,一边娇嗔:「不是不怕,是……」 我心神激荡,领会姨妈的意思,她现在喜欢打扮,完全是为悦己者容,是打 扮给我看,是为了讨我欢心,为了吸引我的注意。 「你的手。」姨妈捏住我的手腕,因为我手滑进了她的上衣,握住了一只饱 满的大奶子。 「我摸我喜欢的女人怎麽了。」 姨妈一听,也不再阻止了,在甜蜜笑。车厢里乘客不多,没人注意我们,我 得寸进尺,索性两只手都潜入姨妈的上衣里,玩弄两只结实饱满的rou球,一来二 去,姨妈竟然有了反应,悄悄地呻吟。 我暗暗兴奋,捏住两粒rutou轻搓。 姨妈靠在我怀里,用手臂遮挡胸部,唠唠叨叨她的往事:「以前上宁没地铁, 出租车也不多,有一年夏天我来上宁办事,坐公车,车上的人特多,我遇到了一 个老流氓,那家伙就像你这样摸我,我当时很生气啊,可是车上人多我不好发作, 自己又是一个大姑娘,怕闹起来丢脸,就忍着,给他摸了好半天,谁知这家伙以 为我好欺负,愣是没罢手,等我下车时,他也跟着下车,一路跟随着我,我气坏 了,故意走得不快不慢,引他跟我进一个偏僻胡同,然后……」 「然后和他一起爽了?」我坏笑,故意嘴贱的代价是大腿被狠掐,我是又痛 又爱,把两只大奶子也掐了够。 「我在胡同里打掉了那老流氓的好多牙齿,还踢爆了他下面,他永远不能再 做男人了。」姨妈冷冷说。 「手下留情了。」我不由叹息,转而一想,很是焦急:「既然是夏天,mama 穿的衣服应该不多。」 「就是一件白衬衣,里面是文胸。」姨妈道。 「他有没有摸到mama这里。」我的手一紧,继续蹂躏姨妈的大奶子。姨妈没 好气,回答说:「蹭了几下。」我的手下滑,滑到姨妈的肚脐,手指摸到了姨妈 的小腹:「这里呢,他有没有摸到。」 姨妈低声骂:「他色胆没你大。」 我坏笑,手指继续下滑,中指勾住了姨妈的阴户:「这里呢。」 姨妈轻颤,后脑勺勐顶我额头:「别乱摸,练了九龙甲身体很敏感,你是知 道的,你这样挑逗mama的后果很严重。」 我摸到黏滑泥泞,摸到了温暖,脸部温柔摩挲着姨妈的鬓角,幽香沁人,她 那白嫩饱满的耳垂落入我嘴里:「想知道后果有多严重了。」 「啊。」姨妈呻吟,只有我俩才能听见的呻吟。 情势彷佛一触即发,我和姨妈还没有在地铁上做过爱,我们都很大胆,慾望 都很强烈。 就在这时,地铁车厢里响起了广播:「各位乘客,红山剧院到了……」 我们的目的地就是红山剧场,所以必须下车,于是,所有的慾望烟消云散, 我和姨妈相视一笑,迅速离开车厢。出了地铁站,我一眼就望见气势恢宏的红山 剧场,「我们是来看歌剧还是话剧?」我重新把姨妈揽在怀里,慢慢地朝剧场走 去。 「看金发女郎。」姨妈示意我朝红山剧场走去。 过了街,就是红山剧场大门,此时已差不多午夜,没有什麽剧目上演,四周 一片静悄悄,人影不多,我们没有进剧场,就在静谧的剧场外的林荫大道上漫步。 剧场门边有一个露天咖啡店在营业,三三两两的顾客在闲聊,其中就有一位 熟悉的女人,她就是薇拉。薇拉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我们,她很澹定,脸上没 有什麽异样,继续和身边的男人说话。 我搂着姨妈远远走去,在一棵枝叶蔽月的大树边停了下来。我抱住姨妈,缠 绵接吻:「看到薇拉了,旁边那位应该就是薇拉今晚要见的人,我原以为薇拉是 见一个西方人。」 「可能是亚洲人,不一定是华夏人。」姨妈目光炯炯,警惕的注视着四周: 「我们假扮情侣。」 我不禁好笑:「什麽假扮,我们就是情侣。」 姨妈射来含情脉脉的目光:「算mama说错。」 「情侣要接吻的。」我嬉皮笑脸,继续舔吻姨妈的香唇,她甜蜜娇羞,凤目 微闭,樱唇微张着,小舌头不时吐露。 交缠片刻,姨妈的呼吸意外急促,我把姨妈压在大树,下身勐顶,接下来的 湿吻很疯狂,但我的目光始终注意着薇拉,注意四周的一切,所以吻得不够专一。 「刚才出去见谁了?」姨妈似乎从我的衣领上嗅到了什麽。 我没敢太多隐瞒,如实交代了今晚的活动,把带小君去见谢家的人,再到秦 美纱家见到薇拉都细细说了出来,当然,在谢家yin乱的情节必须隐瞒。 「跟谁做过了?」姨妈不死心,想要刨根问底,衣服残留的女人味预示我曾 经跟女人交媾过。我不能说跟翁吉娜和谢安琪yin乱,只招供了秦美纱。姨妈没怨 言,因为秦美纱最识大体,最温柔。 「她那里滑不滑?」姨妈诡笑。 「滑。」 「紧不紧。」 「紧。」 「有我紧?」姨妈突然盛气凌人。 我一声叹息,裤裆惊人地暴胀,血脉贲张,因为我想到了姨妈的「紧」,论 「紧」度,恐怕世上没有女人能匹敌姨妈,只要白虎发威,大青龙也要战战兢兢, 虽说青龙能抵挡白虎,那也只是能抵挡而已,换普通青龙,随着时间一长,年龄 增大,双方实力此消彼长,白虎依然是强者,幸好我不是普通的青龙,我是海龙 王,我永远能克制最厉害的白虎。 「我想要了。」隆起的裤裆顶压了姨妈的双腿间,热力彼此相送,姨妈的黑 长裤很修身,摩擦她的阴部能触及敏感神经,她拥抱着我,媚眼如丝:「知道我 穿裙子来就好了。」 那意思昭然若揭,她也想要,她动情了。 「我有车钥匙。」我灵机一动,掏出了车钥匙。姨妈没反应过来,怔怔问: 「车钥匙干嘛。」 「转过身去。」我坏笑,待姨妈转过娇躯,肥臀对着我时,我默默运起内劲, 内劲由手指通达车钥匙,只听「嘶嘶」两声,车钥匙轻松割开了姨妈的裤裆,姨 妈愤愤道:「天啊,你叫mama的脸往哪放。」 我得尝所愿,放车钥匙进裤兜,看了看静谧的四周,大胆的掏出一根二十五 公分长的巨物,姨妈感受到了强悍,她肥臀压着巨物,不愿被插入,巨物却灵性 十足,像泥鳅似的钻进了裂开的地方,直捅进肥臀中央,纤小的蕾丝不可能阻止 巨物前进,一声娇吟,巨物插入紧窄rouxue,携带着强势,满满地占据整条yindao。 姨妈稍微挣扎,毕竟是在大街上,我抱住姨妈的软腰,柔声劝慰:「反正晚 上别人看不出,我们先爽一下,不会影响工作。」 「啊。」姨妈安静了,娇躯靠在我身上,面对着露天咖啡店,随着我的挺动 而耸动,动作幅度很小,我们又在阴暗处,基本上除了薇拉外,不会有人注意我 们。 「知道他们为什麽选择在这里见面吗。」姨妈微喘,她双腿分开,肥臀翘噘, 很默契地配合我。 「不知,请mama教诲。」巨乳再次握在我双手中,抽插速度渐渐加快。姨妈 娇吟,很销魂的娇吟:「因为剧场,电影院之类的地方四通八达,又靠近地铁站, 万一发生什麽事,容易脱身……」 我颇感意外:「他们不是认识吗,何必这麽小心。」 姨妈忽然抓稳我的手,停止了耸动:「你错了,干特工的,就是对自己人也 要小心谨慎,除了身边的亲人外,不能全信,否则会死不瞑目。」 我若有所悟:「这麽说来,我们跟不是绝对信得过的特工约见时,不能在闭 塞的地方,要在交通便利,四周开阔的地方。」 「对,这是不成文的约定,双方都会理解。」姨妈把脑袋靠在我肩膀,缓缓 耸动肥臀:「mama就遇到过一次,一位在马来西亚的女特工,菲律宾人,跟屠梦 岚很熟悉,我们也见过几次,有一天,她突然约我去吃饭,说是吃当地有名的小 吃。我接受了邀请,可临行前,我打听到那吃饭的地方虽然很热闹,但却在一处 死胡同里,mama警觉了……」 「不去了。」我听姨妈涉险,不禁心跳加速。 姨妈笑答:「不是,还是去了,但mama化了妆,变成了老太婆,然后提前去 了那里,但不现身,就像现在这样,偷偷地,远远地观察,时间过了三个小时, 那人等不见我,很焦急,以为我发现了她的阴谋,便匆匆离开了那地方,离开时, 她悄悄地从桌子下取走手枪,跟她离开的还有三个陌生男子。」 「那屠梦岚知道吗。」我一紧张,巨物软了下来。 姨妈马上挺臀吞吐,巨物重新硬起,姨妈娇喘了一下,接着说:「那时候手 机还没普遍,我来不及通知屠梦岚,幸好那女特工以为阴谋泄露,也没敢去见屠 梦岚,等我见到屠梦岚,把事情告诉她,她大吃一惊,再派人找那女特工时,她 人已消失,如同人间蒸发,后来,我们查到她已被敌方策反,那天约我吃饭,可 能是打算用卑鄙手段绑架我,然后再威逼利诱我反水。」 「能用什麽手段威逼利诱?」我放松心情,对姨妈的rouxue予以密集摩擦,她 舒爽地颤抖:「很多手段,mama有很多方法威逼利诱对方的人,我能让世界上最 坚强的人乖乖就范,无论男女,所以说,特工很可怕的。」 我坏笑,把姨妈的两只大奶子捏成面团:「我手段不多,就一招,就能令妈 妈乖乖就范。」 姨妈吃吃娇笑:「你做到了。」 「可以再用力了麽。」我血液沸腾,兽性满怀,太喜欢姨妈了,太爱她了, 大roubang也和我一样,总是不厌其烦地钻进拉出,爱液滴淌,我的手指加入其中, 摁在了姨妈的屁眼上。 不料,姨妈突然摆脱我:「别弄了,他们要走了。」 我朝薇拉那边看去,果然见他们双双站起,准备离去,我无奈收起巨物,悻 悻问:「现在跟踪谁。」 姨妈用手摸了摸裂开的裤裆,小声道:「当然是跟那个亚洲男人,你记住, 他们约会完各自离开时,薇双方都处于最警觉的时候,薇拉会千方百计避免被跟 踪,有时候会很夸张,这完全是为了自保,我们没必要不择手段地跟踪自己人, 她始终回山庄。」 「那男的不也是很警觉吗。」我不解道。 姨妈颔首:「对,那男人也会极力反跟踪,这样一来,你就能学到东西,好 好锻炼。」我顿时醒悟,明白了姨妈的一番苦心,微微一笑,牵着她的手就要跟 上去,姨妈却拽住了我:「不要一起跟,我先跟着他,你跟着我,我们之间保持 一百米到八十米距离。」 「好。」 「警觉点。」 「好。」 昏昏夜幕下,我像幽灵似的跟着姨妈,明知道姨妈比我老练,我依然担心姨 妈有闪失,这是内心自然而然的情绪,因为爱她,就想保护她,所以我们的距离 没有一百米,只有六十米左右。 那男的果然很警觉,走路时快时慢,间中假装做伸懒腰,弄裤腿,系鞋子等 动作回头查看身后,但无论他怎麽警觉,他始终被我们盯着,过了两条街,换我 直接跟踪他,姨妈则跟我,感觉有点紧张,不是怕危险,是怕跟丢了,这时候街 上行人不多,不宜隐蔽,跟得挺辛苦,我和姨妈轮流跟了他半个小时,没想到他 居然又转回了剧场附近,居然又回到了那家露天咖啡店。 咖啡店里坐着两人,一男一女,开始我没注意,直到被我们跟踪的男子走过 去,坐在这一男一女身边,我才仔细看,这不看则以,一看之下,我差点笑了出 来,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唐依琳,而男的,我在首都时曾见过,他是总参的人。 最令我啼笑皆非的是,薇拉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我看了看姨妈,豁然明白, 这是总参安排好的一次模拟训练,想必被我们跟踪的那男子,也是总参的人。姨 妈和我一齐走过去,一一向我介绍了两个男子,不出所料,他们都是总参总部培 训处派来的人,今晚的行动,是一次突击考核,而主考核官,竟然是姨妈。 接下来是姨妈对我的各种不足做出指正,其中一位男子还拿出贴板之类的东 西记写着什麽,估计是对我这次考核的表现进行打分写评语,我不敢嘻哈,表情 严肃地聆听着,姨妈说了几分钟后便结束了这次考核,两个男子相继离去。 宽阔安静的人行道上,路灯明亮,我们一行四人闲聊走着。 「老公,不错哦,B+. 」唐依琳想搂我又不敢的样子,看她穿飘逸衣裳惯了, 此时她一身干练便装,怎麽看都不像特工,不过,要的就是这味道,越不像越有 蒙骗性。 姨妈满脸不屑:「A 都达不到,还不错麽,上面还有A+,AA,AAA.」 薇拉瞪姨妈一眼,很露骨地护着我,「月梅,你别这麽苛刻,满打满算,中 翰也就进行过半个月的专业训练,他能到B+已经很不错了。」 姨妈怒道:「你们都护着他,他怎能进步。」 「懒得跟你争。」薇拉一勾我胳膊,大咧咧道:「我们回家。」姨妈不干了, 气鼓鼓上前,把薇拉的手臂从我胳膊抽出来:「中翰回家也是跟小琳回家,回家 后,中翰跟小琳上床,因为小琳是中翰的老婆。」 姨妈这番话够太犀利了,大家都明白其中意思。薇拉气鼓鼓的,她如今的地 位与姨妈已平起平坐,岂肯忍下这口气,双手一叉腰,就在人行道上发飙:「方 月梅,你再找茬,我就向总部投诉你。」 「投诉我什麽。」姨妈岂甘示弱。 我一看这情形,不禁苦笑摇头,两位美熟女完全就像街边的泼妇,幸好此时 夜深人静,没什麽路人。那唐依琳级别最低,她哪敢劝,只在一旁吐着小舌头, 给我抛媚眼。 薇拉先骂了一句法语,接着声色俱厉:「我投诉你在考核期间,利用考核官 的身份和考核对像发生性关系。」 「啊。」唐依琳大吃一惊,我更是目瞪口呆。 姨妈突然像焉了的皮球,结结巴巴辩解:「你……你胡说八道,我哪有。」 凤目扫来,给了我一个乞求的目光,我赶紧帮腔:「没这事,跟本没这事,考核 官一直很严格,很严肃。」 薇拉冷笑:「中翰,我亲眼所见,你还护着你妈。」 我本想抵赖到底,反正这种事无法考证,可偏偏这时,唐依琳一指姨妈的肥 臀,很夸张地惊呼:「妈,你的裤子烂了……」 姨妈触电般用手遮挡后臀,可惜来不及了,薇拉已看在眼里,她想笑不笑, 语调怪异:「哼哼,天下第一sao。」 唐依琳掩嘴,姨妈大窘,很顽强地反击:「什麽天下第一sao,裤裆开裂是裤 子质量不好,这能说明什麽。」 薇拉讥笑:「说明有什麽东西插进你yindao。」 「出租车来了。」唐依琳大叫,其实哪有什麽出租车经过,她只想劝解一下 两位顶头上级。姨妈没好气,瞪了唐依琳一眼,把气发在她身上:「坐什麽出租 车,我们坐地铁。」 我是左手牵着姨妈,右手牵着薇拉一直走到地铁站,又一起等车,一起走进 地铁的,很滑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