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双龙产乳车
体内硬物的主人不断变换,意识也一直在清醒与沉醉间徘徊。只是不知道是否是故意的,燕十三清醒时居然也能忆起自己被催眠后的丑态,令人羞愤难当。 因为徐烨霖年纪最大,又经验最丰富,不知不觉成了几人中的主导。 他先前怜惜燕十三,因此总在催眠后才和其他人一同履行雄蛊的职责,但或许燕十三潜意识里还是抵触这种事情,哪怕被催眠后的他能够毫无廉耻的趴在众人面前求欢,甚至亲自扒开嫩xue,引人来cao弄自己,清醒后他依旧当自己是原先那个燕少侠。 徐烨霖趁着众人难得清醒的时候说道:“我们也催眠过许多次了,可雌蛊依旧深深藏在你体内,因而我有个猜测,如果十三不能真心接受这一切,再怎样做都是徒劳。” 燕十三反驳道:“我已经答应被催眠,还不够吗?” “不够。”徐烨霖看着他缓缓说,“你没有心甘情愿的跟我们行那事,催眠也是在你对此有所认同的基础上,所以……” 燕十三狐疑的看着他,“你想要说什么?” “有一个最快的方式让你认同这些……”徐烨霖笑道,“不用这么紧张,如今你也算得上经验丰富了,我们得在你清醒的时候做几次。” 燕十三脸色微变,“只有这个,不行。”他做不到。也许他还达不到师父所说,真正的不畏惧任何事情的坚强,但他也不过十八岁,这十八年都在家人和师父的庇佑下长大,他也有逃避的心理,放任自己的意识沉坠到最深处,不止徐烨霖在催眠他,他自己也在催眠自己,这副身体暂时不属于他,那些羞耻放浪的表现也都不属于他。 可是怎么可能,归根结底,无论催眠与否,他都是燕十三。徐烨霖在逼他接受这个现实,现在这里除了他的所有人都在逼他。人都是自私的,如果他不承认,他们都要被困死在这里,成为雌蛊的养料,这种事情,在场的几人怎么会允许。 “燕少侠,忍一时事,才可成就大业。” 古越泽目光落在他的胸口,胸肌气鼓鼓的起伏,褐色的rutou被疼爱成深红色,乳晕似乎都比之前打了一圈,这具身体满是他们留下的痕迹。 不知为何,他有预感,他们这些人,从相聚在这里的一刻起,就注定要纠缠余生。 宁北羽从身后环住燕十三的腰,“我会负责的。”还是那句话。 逃不掉了吗?燕十三想,单单被碰了一下大腿,整个身体都在发麻,后xue饥渴的含住入侵的手指,肠壁已经变得十分服帖柔顺,卖力的张开每一寸rou壁,里面都是灌进去的精水,雌蛊来不及吸收的jingye就残留在体内,已经十分适应这种使用方式的rouxue来者不拒。 好像要,身体的每一块骨rou都在诉说着,“不……呜……” 宁北羽话虽少,动作却很利落,roubang挺进后xue,抱着燕十三的腰上下颠弄,其他几人都聚到身前,连文浩也早忘了出家人的矜持,轩晟睿不复初见的禁欲模样,一根根鲜红的roubang凑在燕十三面前,他伸出舌头挨个舔弄,可总有不及时的时候,作为报复,古越泽狠狠的掐弄着rutou,疼得燕十三浑身颤抖,后xue夹得愈发紧。 宁北羽费力的拔出roubang,把燕十三摆弄着跪趴的姿势,身前身后都有一根性器进出。 这时徐烨霖又好像催眠一样的问:“十三喜不喜欢相公们cao你?” 燕十三拼命摇着头,口中含着的roubang被他甩了出来,“不……” 轩晟睿立刻又把roubang塞回他的嘴里,不顾他难受,一直cao到喉咙深处,宁北羽啪啪的拍着他的屁股,本就丰满的臀部肿起来,却更有韧性,看起来也更诱人,被按着揉弄了好多下。 他们看燕十三撑着身体的四肢已经开始颤动,就十分贴心的给他换了姿势,上身倒进轩晟睿的怀里,臀部愈加的高高隆起,宁北羽站在他身后cao的他不断往前拱去,却被口中含着的roubang挡在原地,身前身后的两根性器因此入的更深。 不止徐烨霖,这几人都开始说起yin词艳语,燕十三又羞又累的辗转几人怀抱。 也不知道谁在问他,“喜不喜欢相公们。” “呜,喜欢,喜欢,别再cao了,我好累……” 可他们看见健壮的青年露出这种示弱的神情,心中凌虐欲却更胜,只想把燕十三欺负的眼泪都哭干。 燕十三的性器早已疲软的流不出东西,这时被不断刺激着敏感的后xue,他坐在一人的怀里,胸前两颗脑袋一人一边含着乳粒,性器在后xue进出,排泄般的快感,伴随着羞耻感,让他更加受不了多一分的刺激,已经饱胀的后xue突然又从缝隙里挤进一根手指,燕十三惊恐的瞪圆眼睛,“不要,我不要。” 文浩跪在他身前,抬起他的腿根,“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骗人!roubang一点也不温柔的分走一席之地,肠壁已经到了极限,两根性器争夺着仅有的地盘,脸上糊满了眼泪,燕十三发出意味不明的嘶叫。 分不出痛还是爽,这种完全违背身体构造的交合方式也彻底改造了他的身体,多日的催眠还是有成效的,他的身体褪去少年的青涩,变得成熟性感,胸部被玩的十分柔软,腰也愈加柔韧,臀部更是变得丰满许多。 文浩圆圆的头埋在他胸前,一层浅浅的青茬挂的胸口又麻又痒。文浩吸咬着胸前饱满的果实。 快感冲破头顶,燕十三也难以形容这一刻的感觉,小腹暖洋洋的,后xue喷出大股的潮水,与此同时,性器终于流出些许的液体,一开始只是涓涓细流,后来愈来愈大,带着腥臊味的淡黄液体还带着热度,在燕十三与文浩中间流了满满一滩。 含着燕十三rutou的文浩突然松开口,眼中满是惊异,几人目光不觉聚拢在燕十三胸口,乳尖上那道小缝居然被刺激的打开,一滴白色的液体从那缝里缓缓溢出。 “呜,好胀,不舒服。”燕十三还不知情的伸手去揉难受的胸肌,白色的水冒得更多,奶腥味萦绕在鼻尖,燕十三也觉出不对劲了,他低头看着胸口愣住,周围的男人们反应比他快得多,争先含住两颗乳粒,第一口香醇的奶水品尝到嘴里,就足够让人疯狂。 燕十三无法回过神啦,蜜色的胸膛被涂抹了白汁儿,阵阵奶香恼人,轩晟睿含了一口奶水渡给他。 “你也尝尝自己的东西。” 似乎有什么变了,可燕十三来不及感受这种变化。 …… 雌蛊似乎被这种假孕迷惑,几人轮番运功,成功的把雌蛊从燕十三体内逼出,没了蛊虫的控制,可以长久保持清醒的几人从监牢里逃出也只是时间和方法的问题。 燕十三也不知道他们在地下蹉跎多久,出来后每几日,就赶上秘境大开,他和其他人都默契的把牢里的事摒在脑后,只是终究不一样了。 三月后。 天狼堡中。 天狼堡的功法不尽其数,自然不止燕十三所修炼的刀法一种,可燕十三自幼便喜爱这种至阳至刚的兵器,因而拜了傅凌天为师,所修便是这至阳至刚之法,配上他极阳的体质,也算相得益彰。 但三月前从秘境归来后,本该更上一层的功法却开始停滞不前,傅凌天以为燕十三心中有执念,又不知如何开解徒弟。 燕十三自然不能开口说自己秘境中的经历,可令他难堪的是,他这几个月来非但不能全心贯注在修炼之上,甚至夜夜难眠,终究留下后遗症的身体敏感至极,稍微粗糙的布料都会让他股间湿透。他自己也很清楚,有些时候不只是因为敏感,也因为身体在发出讯息,渴求着什么,那是他永远无法给与的东西。 真正引起傅凌天注意的是三个月后的今日,他为了找出心爱的徒弟功法停滞不前的原因,每日都会彻查燕十三的身体的状态,也因此发现一事。 “十三,你体内的阳火本该形成一个完美的防护罩,将你的丹田包裹起来,可今日我查看,这个防护罩竟然有了一个缺口……你告诉我,你的童子功是不是被破了?”傅凌天十分严肃。 燕十三隐瞒不过,心虚的低下头,傅凌天更是恼怒,“我可说过,功法未成,不可颇身!” 燕十三心下悲哀,如果不破身,哪有他今日站在此处,可他却不能跟傅凌天说这些,只好跪在师父面前,“求师父帮我。我并非不知轻重,实在是有难言之隐。” “那我问你,是什么难言之隐?怎么,说不得?” 燕十三闭眼,“……说不得。” 傅凌天到底疼爱徒弟,不忍逼迫。 “你阳气缺了一块,就要把它补回来,否则,非但功力停滞不前,甚至还会倒退。” 燕十三茫然,“怎么补?” 傅凌天道:“怎么破的,就怎么补。” 难道他还要去找那几人吗? 傅凌天道:“近日开元法师约我一叙,你也跟我一起去吧,也许须弥寺能有办法帮你。” 开元法师是傅凌天的至交好友,也是文浩的师父,也好,若真有法补回他的阳气,便从此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