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作者咸鱼仙姑的秘密:高潮探索打字机

    不吹牛逼,如此雄奇如黑洞的脑洞,如果还有别的作者能想出来,那我就直播爆菊。废话不多说,上sao文了,诸位来品品。

    *

    咸鱼仙姑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黄文作家。

    她在海棠上,连载着一篇高荤文,一看名字,就知道此文非同凡响,叫。当然,在“精深”,与“茎伸”之间,她也曾有过挣扎,可一想起中国语言文字的博大精深,她还是怀着虔诚的心情,在标题栏里打下了一个“精彩”的“精”字。

    在网络上,咸鱼仙姑有好多重身份。

    她最开始出现,是在自己的作品里。她化身为一个菜市场卖鱼的小哥,将这个笔名,嫁接到现实与的世界、双重线索的搞基故事里。以至于该,被发布到某txt论坛后,有一群不明所以的围观群众,涌向她的微博(@作者咸鱼仙姑),还在点评里面说:“虽然写得不怎么样,但作者是个男的!他是原耽界的大熊猫,你们不要伤害他!”

    再之后,她就玩脱了。

    她有时,出现在里,自称是一个名叫“娇娇”的女导演,在攻受闹掰的关键时刻,完成了一次强逼小受住到小攻家里去的神助攻。

    她有时,又化作监控着世界的幽灵,在里,她给了小受白雪,一个艰难无比选择:要么选高大帅气、但恋爱全靠演技的王子,要么选大蒜鼻头、但大rou直拖到地的矮人。她逼得相爱相许的一对CP,当场选择了死亡自曝,她却躲在文字的背后,噙着暧笑可耻地看好戏。

    但更多时候,她喜欢自吹自擂,出没于各种的设定里,借着剧中人物的口,为她的其他小黄文打广告。但读者们始终不知道,关于她的身份,藏着一个终极的秘密。

    其实,她是一个从远古时代、便潜伏于地球的外星观察员。她的任务,就是掩藏在人群里,用冷静而犀利的眼睛,观察着地球人的繁衍规律。她研究性的起源、性的发展、人类性活动时的机体能动性,每每有读者通过她敲出的颜色文字、而分泌出如潮的多巴胺时,她便能远程接收到这些数据,将它们存储在,她珍贵的“地球人高潮探索数据库”里。

    而她的写文神器,就是一只融合了外星科技、与喂食了足够多地球人大数据的、人工智能打字机。当然,你也可以将之简称为“高潮探索打字机”,或者“yin荡牌打字机”。下面我将详细说说,这只打字机的工作原理。

    *

    咸鱼仙姑端坐桌前,十根白皙的纤指,缓缓摸上了一对高耸的玉乳——不要误会,玉乳不是长在人身上,而像是两颗圆笋、从桌面上生长出来一般倒立着。呃,用“坟包”来形容,似乎不太好听,那我们就姑且将之描述为……一对粉嫩鼓囊的“龙凤大rou包”吧。

    总之,咸鱼仙姑的指尖慢慢落到乳峰上。像是得了某种感应,玉乳的内部,呈放出某种神圣柔和的光芒。这意味着对地球人“性科学”的伟大探索,又要在这方寸之间的桌面上启程了。

    想象两个水蜜桃,忽然变得莹亮通透起来,原本干净无瑕的乳面,忽然荡开了一圈圈黑色文字:是螺旋排列的A、B、C、D……像蜗牛壳的纹理一般,漾起了漩涡,以中央的乳粒为圆心,两边各分布着13个键,加起来,就是英文的26个字母。

    其实天花乱坠的文采、或诱人意yin的说辞,动人心魄的历险、或催人泪下的故事,一切的一切,不过是这26个按钮的排列组合而已。而所有脑洞扬帆起航的征程,便都始于指腹敲击这些光钮、所打下的第一行文字。

    可在那之前,还有更为基础的设置要做。

    咸鱼仙姑的右手边,竖着一根“jiba”——没错,这个用词不够文雅,但用在此处,却恰如其氛。通常在她的里,她试图勾起地球人的性欲,什么“roubang”啊、“玉茎”啊、“红硕的一柱”啊、“凶狠狰狞的雄物”啊……反正怎么sao气怎么来,妙笔生花、文面贴金,却改不了那东西的形状和本质。

    “不就是一跟rou做的大棒子么?你们地球人怎么百捅不厌、直呼过瘾呢?”咸鱼仙姑微皱着眉,不解地将手掌握到了突浮有致、做工逼真的直立男根上。根底没有囊袋,而是橡胶质地、牢牢地吸附在了桌面上,就像某些饥渴的小受受沾在地板、用以后入式自慰的那种dildo——科普,英文的“自慰棒”,English,是这个时代地球人类的通用语言。

    这就叫做“沉浸式体验”。写手们常说“码字需要手速、撸文需要手感”,而对于专码小黄文的咸鱼仙姑来说,在获得“灵感”之前,先磨一磨手掌,获得一些“充实的手感”,激活脑内的yin邪细胞,也是相当必要的一环。当然,前面所说的“双峰式键盘”,自然也是秉承着这一理念而设计出的细节。

    咸鱼仙姑握弄“roubang式摇杆”,那姿势,好比老司机,习惯性抚摸经典的汽车挂挡器。是轻车熟路,还是一路狂飙,只要写着写着不翻车,这辆车就终有到达终点站的时刻。而咸鱼仙姑,就是黄文界的舒马赫,文学圈儿的车汉三,她的车一旦发动,非感染地球细菌等外力不可抗因素,轻易不停下来——基本日日更新、笔耕不辍的车王美名,就是这样聚拢在身的。

    呃,好像又扯远了。

    回到roubang摇杆。小时候打过街机么?就是你投入一枚硬币,接着左右拨弄小红球的摇柄,就能够选择屏幕上出战的人物?如果你对这个场景足够熟悉,就一定不难想像,此刻正在进行中的选角程序。

    一道投影光束,从放在键盘前的一(?)音响中射出——之所以量词使用不能,是因为那透着古怪蹊跷的音响设备,竟然像是一盆rou粉色的“小菊”!没错,打引号的那个菊,是你们喜闻乐见的男子后庭。这种情况下,用“一朵(小菊)”、“一张(小嘴)”、“一个(小孔)”,似乎都不太合适。

    “rouxue”当然是仿真模拟的——“沉浸式体验”,这个词你已经学会了。你瞧那翕张的rou口,嵌在一个圆形的胶块儿里,从中激射而出的投影光,在对面墙壁上,打成了4K像素的高清屏。

    而咸鱼仙姑正抬着头,全神贯注地凝视屏幕。上头显示着几只虚拟的笼子,随着摇杆的摆动,光标亦在相应的笼子间闪烁挪移,配合着聚光灯效果的追引,将笼中关着的几只模拟小受受,照得格外诱人。

    “主yin,这本书的男主角选我嘛选我嘛~~~~pick me!”yin荡受漾着甜音,抛起了媚眼。

    “切,真不害臊!触手py,插xue排尿调教,看不干得你后庭开裂!”高冷受抱着手臂冷眼旁观,表示了不屑。

    “主人,可不可以……让我歇歇……我、我害怕……昨天花xue里刚被开苞,这会儿还在流血……我想要歇几天呜呜呜……”乖巧受瑟缩着花沟瑟瑟发抖,“要不,让我旁边的哥哥先上?”

    “可以啊主人,这回,给多钱儿出场费?”抖机灵受悠闲地翘着二郎腿。

    而他们所有人的声音,都是从音响孔洞里、挤弄着的媚rou中,传出来的。

    手指敲在桌面上,咸鱼仙姑斩钉截铁:“不行,小莲。这次的任务关系重大。读者就喜欢你被玩得哭唧唧的样子。我的另外一根台柱子白芍,正在进行程序debug检修中,关键时刻,还得你上……”

    (待续)

    暗黑调教:rujiao,蹲下主动插触手分腿尿尿

    咸鱼仙姑斩钉截铁:“不行,小莲。这次的任务事关重大,关键时刻,还得你上。”

    “可是……”小莲抱着膝盖躲在笼角,一点木有台柱即将出征的气势。

    “可是什么可是!你要是再不听话,我扣了你这个月的全勤奖!”主yin发威了。

    “哦,好吧……”小莲有苦说不出。

    咸鱼仙姑软了口气:“你要是害怕了,我让玉兔给你洗洗脑,换一种台风,走yin荡型的戏路怎么样?”

    *

    亲,玩过文字RPG游戏吗?其实在咸鱼仙姑所写的剧本里,还预留了一个隐藏支线,程序能自动解读读者阅文时的心理活动,选择给她们看何种剧情。

    然而大多数读者,都是善良的磕糖派,她们期盼着,邪神能够真心爱上小莲,小莲能够甩了渣男、珍惜邪神的心意,两人心意相通,一起走向童话般的美好结局。

    可不乏有少数人,就喜欢吃香香的rou、飙爽爽的车,口味越重越奈斯,普累越暗黑越刺激。于是这第二个版本的故事,就是为你们准备的——没错,我说的就是你。(老司机的微笑)

    *

    这些天来,雷希反反复复地做同一个梦。

    在梦中,小莲总是以直勾勾的目光望着他,桃花晶眸里映出的,有痛苦,也有欢愉。他嘴角挂着涎水,两只白嫩的手掌,抚在自己的硕大乳峰上,慢慢地揉,缓缓地搓,时而向中间压出一条深邃的乳线,时而扩向两边,像怀抱着两只成熟欲落的白梨……

    雷希在睡梦中流下两道鼻血,挺动着身子,幻觉自己硬热的rou棍,已经插在了小莲的乳沟里,前挺后摩,折腾得好不欢愉……

    “砰、砰、砰!”后腰一下下摔在硬直的床板上。若是寻常人,早就被这动静惊醒了,可这是邪神托来的春梦,是引诱雷希自投罗网的钓饵,他当然深深地沉醉在梦魇里,迷惘了神智。

    梦中的小莲,以白皙的乳rou,卖力地夹着雷希的rou茎摩擦,口中喁喁求道:“雷希哥哥……啊、射给我!全都射给小莲!嗯啊……玩坏我、弄脏我!把你又浓又腥的jingye,全部都射到小莲的脸上,让小莲红嫩嫩的口里,全都灌满了雷希哥哥白腻腻的阳精……”

    茎皮被弹软的乳rou摩至红热,透出了如岩浆般的赤色,乳壑里亦是糜艳得如桃花般的一滩红痕。雷希犹如一头无法抑制交配欲望的犬兽,低头望着目含迷离欲色的小莲,“哈、哈、哈”地挺动公狗腰,一边气喘吁吁地大吼:“好、好……全都满足你、哥哥满足你!小莲想要喝尿吗?哥哥不仅把白腻腻的jingye射给你……还把、黄澄澄的尿水……也一并吐给你好不好!”

    “好、嗯……”小莲舔弄着舌尖、砸么着唇瓣,显出如婴孩吮吸香乳一般的陶醉,仿佛已尝到了精水与尿液混合的美味,口里配合的yin词浪语不断,“尿给我雷希哥哥!用你的sao尿,帮我涤涤口吧!”

    “哗啦啦”一股尿水,有力地冲上了小莲的下颌,黄液散成小泉,有些灌入了小莲大张着嗷嗷待哺的口唇中,有些则刷洗了他的梨涡,溅到了他的眉眼上头,一滴滴地流淌。

    “咕噜咕噜,”小莲一脸满足地呵动着喉头,刻意让尿水在口中翻滚出小浪、给雷希欣赏,随后一边吞动着玉丸咽下,一边以指尖、揩了一点嘴角悬挂的黄水白精,涂抹在殷红挺立的乳粒尖尖上。

    粉颊绽开笑容,他又甜美又yin贱地赞叹道:“真好喝。快来找我们一起玩吧雷希哥哥,我和邪神大人,都在月溪川下游的山洞里等你哦……”

    “小莲你等着我!”雷希大叫一声,从幻梦中惊坐而起。适才梦中的野兽交欢,清晰得如在眼前。

    雷希低头所见,是打湿在深灰色亵裤上的一片触目黄白。

    *

    雷希在黑暗中摸索着,走进了他一直恐惧的那个山洞。

    据说,这里面住着邪神。他不敢燃火把,他听说邪神不喜明火光亮,他怕激怒它。他的心中,如擂鼓一般忐忑;随着越走越深入,那种如弦丝一样的恐惧,缚在他心上越绞越紧,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颤抖着声线问道:“有、有人吗……尊、尊敬的邪神大人,您在里头么……”

    洞中深处,传来一道飘渺男音,沙哑,阴鸷,像是地狱的裂口里,泛上来的浅喃:“来啊雷希,走进来,再走深一点,小sao货就在这里……他已经被我调教成了……没有常人心智的玩物……一条不知反抗、只知寻求rou体欢愉的小母犬……你听,他在唤你的名字呢……”

    “雷希哥哥、唔、雷希哥哥……我在、这里呢啊……”断续的媚音,确然是熟悉的小莲。他的喉头像是被阻着什么东西,只微喘着兰息吐出几字,就又被堵唇的某物给打断。

    “小莲!是你么小莲?你在哪里?你怎么了!”

    雷希的话音刚落,洞顶忽地发出了轰然的声响。几片石块被触手震落,月光倏然从洞外漏照进来,在洞内铺了一地的银霜,也将小莲冰清玉洁的雪肌,照得宛如羊脂玉雕那么美。

    只可惜再纯如冰玉的身体,也架不住性事的爽激。几日的调教下来,小莲已完全适应了被几孔同入的欢愉,正躺在冰凉平整的巨石上,接纳着好几根触手的爱抚呢。

    一根乌漆的触头,撬开了小莲的玉口,探在喉头间一顶一顶地蠕动。那喉头的软rou,已被凌虐得习惯了异物的存在,再不会如初次般呛泪干呕,而是紧紧地吸附着触体,如汲取甜饮般吮吸。小莲的喉头“唔哩唔哩”,辨不清在说些什么,可从那一脸餍足的痴醉中,雷希看出了他的沉迷。

    另一根触手,连接着他的后xue。又窄又嫩、仅容得下伸进一根手指去的小嘴里,硬生生塞进了一根如拳的粗触,撑得媚rou楚楚可怜,展成了一摊柔滑的薄肌,鼓着腮帮子似的,容纳着对它来说过于庞然的巨物。

    高高抬起的两瓣玉臀,如脂膏般肥硕,又如抖筛般灵活,细腰一扭一扭,主动地将乌触一吞一吐,绞吃得津津有味。欢液自暖肠中涓涓而出,润湿了无数个张缩着的小吸盘,滴落于月色凝霜的青石台面。

    还有两根触手,自然是卷着小莲的乳球挤弄,吸盘精准覆上昂立的乳尖戏弄,让一股股淋漓而出的乳汁,渗进盘中的孔隙里。

    而这些对于小莲来说还是不够,他的身体已彻底沾染了yin娃的堕性,他还想要更多、更多,如若邪神不肯给,他便只有自个儿动手来予。娇小的左手虎口,急急地摩动着珊瑚玉茎,右手的拇指中指,大大地掰撑开花唇,食指拨豆如急雨,一阵阵激爽,从娇嫩万分的阴蒂上荡漾开来,爽得他玉体抽搐,两腿直打颤,还不肯停。

    花唇无助地一吸一吸,像是哀怨的软口,在哀求着触手的插入。这是全身上下最后一个未被占领的、空虚的点,也是小莲最喜欢被玩弄的地方。可调皮的触尖,却像是有意躲避着穿凿,只轻轻地抽打着xue口yinrou,像是乐见其恼,故意不赐他快感一般。小莲只得加速了揉蒂,以弥补那种空虚,花核急速充血,成了一颗胀大的枣粒。

    这堕落的尤物,试问世间有谁不喜,有谁不想压着他乘骑?可雷希才走几步,就被另外的触手绊住了脚踝,像被黏在地上的木头人一样,只得呆呆地看着邪神安排的表演。

    “小东西,让你雷希哥哥好好看看,你这几日来,学会了怎么尿尿的?”爴的眸中闪着邪魅,抱臂靠在石臂上静观好戏。

    其余触手退去,徒留下窥伺在花xue口的那一根,小莲终于可以顺畅说话了。

    他坐起来,眼底闪着惊喜:“真的可以么?邪神大人,小莲难受得快要烂掉的花xue,终于又可以被您神圣的触手嵌入,荣沐神恩了么?”

    “嗯,可以。”邪神笑得满脸宠溺,可随后射向雷希的目刀,却是彻寒透骨。

    小莲好似全然不介意雷希的旁观,慢慢地站起来,屁股朝后转、蹲踩在脚下的大石块儿上,分开的臀丘中央,一朵嫣然小菊、一条靡丽花沟,全都叫雷希看得一清二楚。

    他像是自然而然,从一侧的空中、兴奋地抓过触手,先是放在唇边、虔诚地吻了吻,随后又握着触尖、带至双腿之间,顶开两瓣花唇中、层层叠叠的肥厚媚rou,摸索着女xue的位置,让触手探进了一点。

    触手甫一挤进花口,便如脱缰的蚰蜒一般搅弄。小莲爽得蹲都蹲不住,倒向了一边、伸掌撑在了地上,才能勉强维持着姑娘尿尿的姿势。

    不知是他的身子太过yin乱,还是触手的扰动,叫他集中不了意念,总之他起伏着玉脯、蹲了半晌,却是一滴尿水都没倾出来。

    “嗯……嗯……还、还不够……邪神大人,求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啊!小莲喜欢被插到最里面排尿,对,想要被抵住zigong口射尿啊啊啊……”

    雷希看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如此不知羞臊的话语,竟是从与他青梅竹马的小可爱口中溢出。可他爱极了小莲的风sao,一眨不眨地盯紧了那处衔着触手的沟xue。

    触手闻言,使出了力道往小莲的xue道里头贯穿,越来越粗硕的触茎捅入得更深了。在雷希看不见的玉体深处,触尖被紧致到极点的宫口嫩rou含着,撑开了极限。

    “啊、啊……被、被填满了……又酸又爽、好、好舒服……想要、啊小莲想要尿了呜呜呜……”小莲欢叫着,花唇间的rou蕊一颤一颤,像是在为排泄做着准备。

    爴站在一边,恶质地低哄着:“嘘——嘘——”

    小莲听话地开始了泄尿,一点淅沥的杏黄,漏出了塞着异物的狭隙,沿着蜿蜒的触手流淌,好似清泉,把触盘洗得湿亮。

    意识到尿水会沾上白袜,小莲小心翼翼地挪移着玉藕似的脚背,把两只娇足分得更开,肥臀抖了抖,更多的尿水被邪神的嘘声引导了出来……

    雷希弹出的眼珠里布满了血丝,试图挣脱触手的阻碍,冲上前去替换掉触手、让小莲夹着自己的roubang排尿。这冲动快要击垮他的神智,而就在这时……

    “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狂吼,吓得小莲收拢花唇、憋住了淋到一半的尿水。

    他转头去望雷希,只见上半身依旧完好的哥哥,膝盖以下,却被溶在了冒着浓烟的酸水里,强酸腐蚀了他的胫骨、脚跟、皮rou,他异想天开、妄图亲近小莲的奢望,也被一并溶在了酸沫里。

    “死得好,”小莲捧起爱不释手的触尖,刮动粉嫩的小舌舔了舔自己的尿水,“我现在有了邪神大人,才不需要这种没用的狗东西……”眸中荡漾的,是妖冶的旖旎。

    *

    “我现在有了邪神大人,才不需要这种没用的狗……”最后一句话,从桌面上翕动的“菊花音响”里传出来,咸鱼仙姑一路狂飙的打字手势,终于堪堪地收停。

    笼子里的小莲,瘫坐在地上擦拭汗水,仙姑满意地表扬他道:“不错,这一次的表现很不错,突破了你一贯的表演套路,以后你的戏路会更宽。”

    小莲没说什么,朝着仙姑、回以一个纯真乖巧的疲惫微笑。

    今天的更文已经发布到了海棠,咸鱼仙姑照例给她的母星M78星云发去一份报告——。她在报告中如此写道:

    “根据人类的心理学家弗洛伊德先生的理论,在婴幼儿出现生命体征的第二年,正是弗派精神分析论中所谓的‘肛门期’。在这一时期,儿童必须学会控制生理排泄,使之符合社会的要求,形成卫生习惯,以此获得社交认同。而这一时期,人类的快感主要来自对粪便的排出与克制。本观察员认为,这一理论对于解释人类为何会将排泄行为,与性快感紧密联系到一起,具有非常重要的参考作用。

    在人类的成长过程中,与其说是他们慢慢地学会了规矩,莫如说是他们的原始本能,受到了社会的驯化。随意大小便的行为,会受到来自家庭和社会的严厉惩罚,久而久之,便在他们的心中,筑起了某种习得性的压抑。而我的很多地球读者,之所以如此青睐于控制排泄梗,本质上是基于对被压抑天性的释放渴望。

    在我的理解中,自主控制排泄的能力,等同于某种被社会循化的、后天的‘人性’;如果连排泄的自由都失去了,那么就等于剥离了这层人性,将隐藏在其后、更为本真和赤裸的‘兽性’呈现出来。而人在成为‘人’之前,本质上先是‘动物’,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

    以上,报告完毕。—— Observer 咸鱼仙姑,地球历公元2019年10月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