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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神奇脑洞:rou茎=钥匙,xue口=锁孔,艹!

    取得仙界的寒冰极元,魔尊自然有他的用意。若想将小花妖的身子,锻造成他的专属炉鼎,既要承纳、消解他的煞气,又不至于像魔女那般,爆裂为尸块,那就需要二人身心合一、灵rou相契。

    而要想做到这一点,首先,梵罗需服下寒冰极元,使rou身进入沉眠状态、暂封魔息,随后,他的神识将飘入尸林之中,而小花妖就需赴那里接受考验,与师尊的元神融为一体。

    在魔界,所谓的尸林血泉,虽常常合一而论,但实则,这两处并非一地。血泉,就是围绕在魔宫九天圣地之外的一条血川,低阶魔物死去后、余下的血rou,就扔进血泉里去消融,滚滚炙浆携着哀嚎痴怨,川流不息。

    而尸林,则是魔宫的禁地,是高阶魔物的栖魂之所。白骨森森,插入林地,血rou渐腐,滋养木林。尸林之中,常年环绕着血红腥雾,此雾不仅能障扰擅闯禁地者的视线,且能迷惑闯入者的心识,让他们产生幻听幻视,从而陷入失心的疯癫。而为了师尊,小花妖要勇敢走一遭的,正是尸林禁地。

    “师尊、师尊……你在哪里?”他一边迈着小步,一边怯生生地探问。话音在尸树间徘徊,却没有回应。

    他只听师尊说过,自己的神识将栖息于此地,等候他来会合。可尸林茫茫,赤雾弥漫,无论他怎样摇着小手去挥,都无法叫眼帘前清晰起来,更遑论举目远眺,寻找师尊魂识、隐匿的蛛丝马迹了。

    尸林中的每一棵尸树,并不生木叶,而是叉着光秃秃的“树枝”,看起来有种诡谲的恐怖。那所谓“树枝”,就是一根根骸骨,上生腐朽的蛀洞,以骨节相连,扭宛成诡异莫名的形状,让小花妖不敢多瞧。

    尤其,是不能与“枝干”上结出的“果实”对望。那所谓“果实”,便是一颗颗白骨骷髅头。凹着黑洞洞的眼睛,张着森白牙骨的巨口,口中喷吐不止的血雾,便是这障眼魔雾的来源。

    小花妖急急寻过每一棵尸树,却又不敢在某一棵前头,多做停留。那空洞的骷髅眼,似要把他的心神吸进去一般,他只得咬着柔嫩的唇瓣,坚持着走下去,时时以师尊为念,方能为自己鼓劲。

    究竟要去哪里找寻呢?小花妖一边皱眉,一边心不在焉地迈着脚步,忽就“啊”地一声,一个趔趄,不慎绊倒在地。在这魔雾重重、幽森骇人的地方,哪怕一丛毫无威胁的树枝,都能叫跌倒的人心头一震。更何况小花妖一回头,就撞见一根、被自己踩折了的人骨,确实难免心惊rou跳。

    “好痛……”他干脆屈膝坐地,暂时停下来歇一歇。尸林并不大,若以魔宫的版图作比,整个九天圣地,好比一只人掌,那小小的尸林,只相当于其中一块甲片。若说师尊的神识,真的驻留于其中某处,那他急匆匆寻了这么久,也早该遇见了。

    “是我找寻的方法不对么?”小花妖一边搓揉着玉踝,一边凝眉苦思,自言自语。

    正当此时,他的耳际传来一声男音:“小东西……”似是轻叹,似是低唤,又似飘飘渺渺的一声呢喃,如柳叶点过清水、与他的神识擦身而过,恍惚间,却又消隐无声了。

    “师尊!”小花妖心头一喜,急忙高喝起来,“师尊是你么!你在哪里!”

    脚踝上隐隐然的痛楚,他也全然顾不得了,一听见疑似师尊的说话声,小花妖赶忙支撑着站起来,转着圈子左顾右盼。可哪里都没有师尊的踪影。

    师尊明明已经来了,怎么又不见了呢!小东西感到恼恨,方才那一声响起时,他若是竖着耳朵,辨清了方位就好了!如此一想,他又想忍不住酸了鼻子。

    眼见着尸林中的红雾,血色越来越浓深,可想而知外面的世界,已接近月升日落的时分。而如若在红日彻底熄灭辉光之前,他不能完成与师尊的心神合一,那么寒冰极元,就会反困住宿主,师尊的rou身便要永久长眠,再也无法醒来了。而唯有合一的力量,才能助师尊冲破极阻!赶快,他一定要赶快……

    “小东西,你哭什么呢……那么美的一朵小花儿,哭蔫了,可就不好看了哦……”

    听闻这声,小花妖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来!只见前方平地上,无缘无故凹陷了三处泥坑,从中竟然蹿出三根骷髅骨来!犹如一夕之间长成的三株植物,他眼睁睁的,看着它们冒尖、拔高、最后竟比自己,还高出了不少。那高度如此熟悉,就像是师尊……

    果然!眨眼之间,三根骸骨上又新添了血rou!墨发飘逸,高大俊美,肩宽腰窄,玄袍加身。明焰燃额心,红唇勾魅情——那不是他的师尊,又是何人!可是,师尊竟然变成了三个……

    “你们……你们哪个才是?”小花妖迷糊了。

    他下意识想扑进师尊的怀里,抱着他好好诉一诉逡巡之苦,可这一下冒出来的三位美男子,长得一模一样,且皆是朝他和煦暧笑,究竟哪一个,才是他痴恋的心上人呢?

    “我们每个都是。”三位异口同声地道,“小东西,这就是你要接受的考验了。你想与为师灵rou合一,便要先过这关。你好好辨一辨:你想要与之契合的,究竟是哪一个魂识?”

    此话言毕,位于最左侧的第一位师尊,便一拂宽袖,席地坐下,缓缓一抬掌。只见他的掌心,化出一坛熟悉的百花忘忧酒,潇洒一抬臂,便将甘美的酒汁,仰头饮尽了。

    采撷于繁花琼海之上的灵花瓣,配以沙罗神树结出的翡翠叶,浸泡在、从人界取来的忘忧泉水里,再掺入几滴、小花妖rou茎里所吐出的花液,如蜜甘醇,如酒醉心,是师尊平日里、坛不离手的饮品。

    师尊的唇角还挂着一缕清液,那是从自己身体里、泌出来的爱溪。师尊一勾指尖,轻轻道:“小东西,来……来同师尊交合,师尊的这里,早就为你而硬。乖乖地坐上来,我们就能灵rou相契了……”

    小花妖望向师尊下身,那玄色的褶袴处,果然有一处惹眼的突起。师尊的那里……好大!若是坐上去动一动的话,想必会很舒服吧。如果选对了人,我应当是不会感到、任何灼火般疼痛的!

    正当小花妖犹豫着想要上前时,站在右侧的那一位师尊也动了。他一挥袖,响起一阵清脆铃音。下一瞬,四角魔铃幻化而出,捏在他的指间轻晃回响,“叮铃、叮铃”,像是主人在召唤小宠物、回归他怀抱里的声音。

    “小东西,来……让师尊帮你把周身的衣物除去。你翘起rou臀,师尊帮你把魔铃,渐渐地推进去xiaoxue里去。一点,一点,你yin荡的媚rou,迫不及待地将这金铃铛吞吃进去……师尊再像那些欲魔一样,让你架在我肩头上。你两条纤细的小腿儿岔开,把你最会吐蜜的小rou茎,喂进师尊的口里。师尊用这张魔界第一高贵的唇,帮你好好地吸。吸啊吸,吸啊吸……你一边颤着身子,不住地往我口里吐蜜,一边摇晃着白软的小屁股,xue眼里夹着小铃儿晃动,叮铃叮铃的yin靡之声,从你被塞满的xiaoxue里传出来……”

    小花妖本性并不yin,可这番催人遐想的话,若是从他深爱着的师尊口里说出来,便如天底下、最烈性刚猛的媚药,摧得小花妖悄悄湿了裤裆,又尿出了一点点花蜜。

    尽管他的身子,渴望极了与师尊交合,可他总觉得,真正的师尊,不该是会说出那番yin词浪语、巧舌如簧的男人。他的师尊应当是慵闲的、高高在上的,却又是俊逸的、风轻云淡的,任谁也看不清他的心思……譬如说,位于两者中间那位、始终沉默不语、却以坚定的眼神,望着他一举一动的男人。

    小花妖突地加快了脚步,探上前去,踮起脚尖,将侧耳贴到了中间这位师尊的胸膛上,聆听他的心搏声。

    “噗通、噗通、噗通……”沉静、而坚实,一如当初,他于花苞中醒来之时,第一眼便望见的那个男人、他一生都想靠近的天神。那个动人的心跳,是他由一朵花、转生为一个少年时,第一个听见的声音,那是对他人性的唤醒,他永生不会忘记,更加不会认错的!

    “是你!只有你才是我的师尊,是我想与之融为一体的心识!”

    此话一出,两旁的“师尊”,立时如梦幻泡影般消失了,只余下中间、被他紧紧抱着的这一个。

    师尊伸出手,欣慰地回搂他,突然将他打横抱起,轻放到了地面。

    小花妖的背脊,甫一触到温潮的泥地,周遭的一切,便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尸林里的血雾,于顷刻之间散去,月朗天清,天穹之上挂满了璀璨的繁星。他们竟置身于夜幕下的繁花琼海!

    阵阵花香馨暖,萦绕在小花妖的鼻间。师尊温柔地为他剥去一件件衣衫,自己也缓缓褪下了袴褶。

    忽然,小花妖惊异地察觉,师尊下体的rou茎,竟变成了一把鎏金的钥匙!匙身硕长,一看便非凡俗之物,其上流溢着金灿灿的耀目光华,像是似水的流年,卷了绵长的情意,流转在小花妖的目眶。

    “小东西,我要恭喜你,也是恭喜我自己。一把钥匙,只能开一把锁。从现在起,我们两人的心识,成功融为一体了……”

    锁?……!待小花妖觉出这话里的涵义,猝然低首,他惊骇地发觉,自己下身的xue口,竟也变作了一个狭窄的锁孔!繁复精美的雕花凹槽,配以师尊匙身上镂刻的精致槽纹,确是造化鬼斧下的天作之合!

    “等、等等师尊唔、嗯……”小花妖还在犹疑着,钥匙和锁要如何交合,他来不及吐出口的话语,便被淹没在了师尊湿热的口唇里。

    唇瓣相摩,牙关轻碰,蜜津交换着,被师尊急急汲入喉间。这一刻小花妖幸福得,像要溺死在这糖水里一般。师尊灵巧的舌尖,不断深入,刮取他口中的甜蜜,挑逗着他的欲望。同一时刻,身下竟也泌出了情液,顺着百转千回的深槽,一点点地涓滴出锁孔。

    “小东西,腿勾紧了我的腰,师尊要开你这把锁了哦……”梵罗如此言着,同时试探着将匙身探入了锁孔。

    “唔、唔不行,痛!”小花妖的锁xue,显然还不习惯于被异物插入,冰冷的钥匙,没有师尊身上、灼热的体温,让他感到害怕,感到陌生。

    “别急,让为师调整一下位置,马上就好……”梵罗抽出了一点,轻微调整了一下入xue的姿势,旋转了匙身,再度缓慢而沉实地挺入。

    尖凸的匙纹,擦刮着锁孔内壁,xue内传来奇异的“呲呲”声。这是奇妙而罕见的caoxue声响,不似寻常的rou体撞击,和yin液捣弄出的水声,却是另一种、让人更有充实感的存在。

    “咔嚓!”是钥匙入孔的声音。师尊的下体,被小花妖的xue壁紧紧咬合。

    “啊!啊啊——”欲锁开启的一刹那,小花妖猝不及防攀上了高峰,只觉整个魂灵都在震颤,都在给予。心魂随锁体一道铸成,从此两人之间,再不留一丝空隙。

    8.神木树洞伸出一根血藤,嵌入xue内猛cao小花妖

    “呃……魔使,这……真有点让小的们为难……”低阶的欲魔首领低着头,舔着肥厚的嘴唇,偷偷抬起眼皮瞟伽罗。

    九天圣地之内、灿金圣塌之上,高坐着满脸兴奋的伽罗。这个位置,他已经肖想得如此之久,以至终于坐上来时,感觉像是坐于梦幻中一般,缺乏真实。

    可他还是抑制不住,抽搐着唇角窃笑,同时佯装怒意,瞪着那胆敢质疑他的欲魔说:“为难?替魔尊办事的时候,你怎么从来不说为难!”

    “魔使大人息怒!小的们只是还想确认一下……”欲魔骨碌碌转着眼珠。

    “当然是我哥哥的命令。”伽罗眯起眼皮扯谎道,“他在闭关前,早就受命于我,要我在他rou休眠时,全权替他掌管魔界事务!现如今,他服下了寒冰极元,醒来尚且需要一些时辰。本使依然是这间魔宫的掌管着,难道,你们要造反不成!”他的手掌,“啪”地拍在金塌上,垫在掌下的厚厚权力,让他感觉不到疼。

    “是、是!小的们这就去办!立刻召集所有欲魔,朝着幽惶泉眼,一齐吐口水!”

    “噗……呸、呸……”欲魔们聚集于魔宫最下层的幽惶泉眼边,一口一口、恶心的唾沫星子,朝着清澈的鎏金泉水里喷去。

    幽惶泉眼,是沙罗神树的根须,汲取养分的泉源。若污染了此地,必定会在神树上端的木叶之上,有所反应。而欲魔们之所以被称为“欲”魔,是因他们的涎液,能对人产生催情的效用。舔抹在小花妖身体上时,尚且如此,更遑论是直接服下。而有意让神木吸收“媚药”的伽罗,必定不安好心。

    魔凌峰上,小花妖盘腿坐于神树之下,上身不挂一褛,下身私密处,也只围一条遮羞的薄纱巾。他阖目沉首,安稳调息,将赤裸的脊背,紧贴在树皮之旁,为的,就是从神木中充分汲取灵养,而包裹肌肤的衣物,会让他的身子过热,而不能充分吐纳灵能。

    将自己的身子,锻造为炉鼎的第三步,也是最后、最为关键的一步,便是将神木的凝神熄煞之效,导入自己体内。

    师尊平日里爱栖坐于神木桓枝上饮酒,自是不无道理的。神木下接地脉、上通云天,是庇护魔界、平衡尸林血泉中魔煞之气的支柱。如若小花妖的身子,能够效法神木的奇异功效而运转,那么为师尊分忧解愁,自然是不在话下了。

    可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困难得多。一则,神木自有其灵性,不会听从魔尊以外、任何人的发号施令,更加不会轻易将自身灵气,灌入陌生修行者体内。好在小花妖已与师尊神识恰合,当魔尊不在时,神木亦会将小花妖,认作第二个主人。二则,就是他现下里正在做的,要微张着口,不间断纳入神木灵气,消化入体。其间必须心无杂念,安神静心,持续七七四十九日个时辰,方能大功告成。

    小花妖红唇微启,一股灵能,由树干上唯一的树洞处,源源不断地流泻出来,倾入漂亮的樱色口唇中,如虹如泉,不绝如缕。树上的每一片叶子,都在绽放着翡翠碧玺般的夺目光华,像是在为这种结合,快乐地鼓着劲。

    一切看上去安详静谧,好似成功就在眼前,只等着炉体铸成、师尊苏醒,两人便相扶相依,再不分离。

    可就在此时,在小花妖毫无察觉的背后,一根泛着艳红血色的鬼藤,幽幽然,如一只细长的鬼手一般,悄无声息,从年轮耄耋的树洞凹陷处,伸了出来!

    它腾在空中,如一个鬼祟的潜伏者,越靠越近,越靠越近……不知不觉,就绕着小花妖细长纤美的脖颈,虚虚地环了一圈。而闭眼凝神的小花妖,竟是浑然不觉……

    忽然!鬼藤不再隐藏它的龌龊企图,直接戳入了小花妖的口唇!冷不防被莫名异物攻入口中,小花妖惊得睁大了双眼,待看清来物的诡异,他再猛然闭齿,却已来不及了。

    牙关已被血藤启松,可怕的细长之物,顶入了他的贝齿间,搅弄着粉嫩的舌尖,暧昧勾缠。“嗯、嗯、嗯嗯……”小东西口中的蜜津,被搅弄得天翻地覆,可长藤抵在他喉口的软rou上,一下下用力地顶弄,弄得他又疼又痒,唾液泌了满口。

    他下意识想要闭合rou喉,将怪藤给挤出去,可他柔软的喉口,又哪里是长藤的对手?长藤肆无忌惮,玩弄着小花妖上头的小口。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小东西惊惧地扭身,早已乱了的坐姿,只得便为仰躺在地、昂着脖颈,接受鬼藤的肆意凌辱。无法吞咽的蜜津,顺着红润的唇瓣流淌而下,在清瘦漂亮的颌下,悬了一缕湿亮。

    可吸收了欲魔催情涎液而长出的鬼藤,并不打算只如此简单、就放过这个绝美的尤物。它在小花妖口中作怪了半天,便对另外一个、更为隐秘的地方产生了兴趣,在他脖上留了用以威胁的一圈,便倏然抽出,伸向下体去了。

    小花妖想逃,可他知道,只要自己大力抵抗,怪藤就会绞紧他的喉咙,把他掐得断气。他还不能死,因为师尊需要他这个炉鼎。

    他只得噙着无声的泪,眼睁睁看着盖在下体的纱巾,被鬼藤撩了起来,因害怕而颓软着的小rou茎,在鬼藤的“盯视”下,随着颤动的腿根而瑟瑟发抖。

    “离开!沙罗神树,我以魔尊合魂者的身份命令你,立刻把你伸出来的那条血藤给收回去!……别过来,别再靠近了,退下!退下!”

    可就算小花妖叫破了嗓子,神树都没有了反应。被大量喂食了欲魔催情液的神树,此刻好比酩酊醉酒的人,哪怕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却控制不住,想要侵辱小尤物身子的欲望。而那根鬼藤,就是神树欲念的实体化身!

    “走开……别、别钻进来……”小花妖的乞怜,正成了叫它兴奋的助兴欢歌。

    细长的藤蔓,毫不客气地钻入、拼命合拢的双腿间,似乎并没有遇到什么障碍。它就像一条不怀好意的赤蛇,在小花妖白皙的大腿根部游走,留下攀爬而过的红痕,但比蛇更灵活,比人更情色。

    “啊啊啊!”小花妖的xue口,终于遭了藤蛇的侵袭,他促叫起来,柔嫩的媚rou无助地绞紧,却丝毫阻不住、深深插入他xue口里捣弄的东西。

    鬼藤初入玉体,就像是初尝禁果的人一样亢奋,抑制不住地往更深处钻,想要汲取更多温暖。粗糙的藤身上,附着许多蛇形的突浮,那些是欲念幻化出的咒字,此刻摩挲着紧如处子的内壁,让小花妖禁不住舒爽,翻腾了半个周身。臀丘朝上拱起,像绵白的小rou包一样鼓囊着,展现着xue中艳景。

    如白霜凝脂一样的股沟里,嵌入着一条血色长藤,藤身弥动,一直牵连到神木的树洞里。沙罗神树就好似在以另一种方式,驯服着他的小宠物。树上原本的翠叶,也全变成了如血枫一般的赤红,缠着叶茎,透着旁观性事者的欢悦。

    “啊、啊!啊哈……啊啊……”小花妖被藤蔓变着法儿、深深浅浅搅弄着xue,欲仙欲死般的舒爽,叫他再也顾不得羞耻,高声地叫嚷起来。香涎淌在地上,汇成了小川。

    随着藤蔓的律动,他的xuerou也被驯服得一翕一张,xue口吐了一股又一股温热的花液,湿润了血蔓,顺着其走势,蜿蜒涓滴下来。若是尝一尝,全是花蜜的甜。

    “不行了……不行了……我的rou茎……哈啊、我rou茎的地方变得好奇怪……呜呜呜,师尊!师尊你在哪!我好像、好像要尿了……我、我好害怕!”

    这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之前的小花妖从未有过。虽然他被欲魔吸弄、被伽罗cao干、甚至是当着仙尊的面自渎时,曾无数次吐过蜜,可从未有哪次,如此刻这般的强烈。他不知如何来形容,只当是又要尿出精水来,可他隐隐知道,朝着rou茎奔腾而去的尿意,觉非再是射出蜜液来这么简单……

    魔宫之内、梵罗的闭关之所,嶙峋的怪石,在幽暗的洞窟中莹莹透着蓝光。

    伽罗的嘴角勾着一丝阴鸷的笑,慢慢地走近、躺着的梵罗身边,假意揖手行了个礼,装腔作势,说出了早已谋划好的说辞。

    “哥哥,我知道你尚在沉眠中。若是此刻元神受扰,恐怕永远都醒不过来了。可是么,现下外头出了一桩大事,我这做弟弟的,不得不向您来禀报,因为呀……”他眸中的神色,变得和深邃的洞窟一样幽暗,“出事的,是你最疼爱的小徒弟……”

    梵罗的手指一搐,似是魂元不稳。伽罗早有所料,小花妖,就是哥哥的弱点。

    9.终极交合,rou茎开花,炉鼎铸成,身体重塑

    不得不说,伽罗的如意算盘打得好。在梵罗的rou身,彻底从寒冰极元的封冻中苏醒过来前,如若扰乱他的神识,诱使他强行归魂,就极有可能造成生魂不附、元识难归、身体和魂识永久分离的后果。

    而这,远比叫他自己动手戮了哥哥,要安全、且能服众得多。说起来,一切的后果,都怪魔尊自己用情太深、作茧自缚而已,与他魔使伽罗毫无干系。可他在静躺着的梵罗rou身旁,呆站半晌,等了又等,却见那手指一搐后,竟是再无了动静。

    沙罗神树之下,小花妖与神树血藤的激烈交合,仍在继续。

    翻江倒海的rou欲之中,小东西已经彻底沉沦。鬼藤没必要再圈着他的脖颈威胁,而是转而勾缠住他的一只玉足,高高吊起他的一条美腿,将他的rouxue,打开到无以复加的程度。

    藤蔓绕了几道弯,从足弓之处蜿蜒而上,一圈一圈、沿腿攀爬,将这条纤白细长的小腿,捆缚成了一段一段、缠着红线的白藕,看起来又可怜、又诱人,叫人胃口大开。

    而小东西自己,已然被体内的阵阵舒爽,激得冲散了神智。他配合地缩紧了rouxue,不余一丝缝隙地,紧附住嵌进xue壁里来的藤。被捣弄得汁水淋漓的xue口,一股一股地吐着汁水,好似不竭的蜜泉。

    小手伸至前头,握住了秀茎急急撸动,他颤着臀rou,高喊着师尊的名字,无助道:“师尊、师尊你在哪里!我怕、我要尿出来了啊啊啊——”

    正当这时,虚空之中浮来一阵渺音,好似是师尊,将唇瓣就贴在他的心口上对他说话:“小东西,尿出来,不怕……这是必经的过程,尿出来,你会变得更美丽……”

    猝不及防听到最渴望的声音,小花妖下身的那股湃然热流,随着心防的放松而闸门骤开。赤红的小囊丸一抽,秀茎曲成了一柄弯月,铃口处轰然一射——竟是开出了一朵奇异的六瓣花!重叠的花瓣、红紫中镶着嫩黄的瓣色,璀璨的金蕊,在花心中央、绽放熠熠生辉的光彩。

    是了,小花妖本就是繁花琼海中的灵气、所孕育的天地精葩。他的rou茎前端开出奇花,正是他的身子,彻底成熟的标志。而伽罗的诡计,竟阴差阳错地,为他寻到了速成的法门。他与树藤的交合,使得沙罗神树的灵气,以此种更为直接的方式,渡入他体内,远比枯坐树下七七四十九日,要方便快速得多。

    正当他惊诧于、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时,更为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原本深嵌入他rouxue中去的血藤,在师尊的声音响起后,忽然变了颜色,不再是恐怖骇人的血红,而是慢慢地变淡、变淡,变成了接近人皮rou之色的粉红,再然后……

    “啊!”小花妖惊呼一声,不敢置信地抬头,竟看到师尊的魅笑,就近在他的眼前。

    深似幽海的凝望,与轻似暖风的呢喃,师尊以手抚着他的面颊对他说:“别怕,为师已经来了,现在就在你身边呢……”

    下一瞬,小花妖的xue内,突地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那不是怪藤的粗糙与细长,而是男人粗硕有力的rou茎,真真切切、填充在他身体里的感觉!师尊的rou器,如火山炙岩一般硬热,嵌在他身体里抽插,叫他舒适得想哭。

    终于……终于吃到了呢……

    小花妖的眼角蓦地滚落两行晶莹,再也感觉不到藤蔓束缚的双腿,紧紧地勾环在师尊的腰上。当师尊深深挺入、攻进自己柔嫩的xue里时,他心甘情愿,张着濡湿的小口吮吸他、容纳他、把他夹得舒爽。

    “师尊、师尊你终于肯抱着我做了……呜呜呜,再也不要离开我,再也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小可怜一边哽咽着,一边抬着软糯的白臀,迎合梵罗的rou器,将师尊饱满的guitou,吃进xue道的最深处。

    被cao至柔软糜红的xiaoxue口,依然热情如火地含着rou茎不放,恨不得一整根都含进去,“噗嗤噗嗤”地不住吞吐。

    “好,我们的魂识早就融为一体了,难道你忘了么?随时随地,师尊都可以与你在一起。现在我的神识,就附在这棵沙罗神树上,因而你与神木交合,就是与为师交合……你xue里的舒适,为师身在魔宫内的rou身,全都能感觉得到……小东西,你放心地开花吧,神木,或者说为师,即将助你完成蜕变的最后一步,成为真正的神花鼎!”

    说着,“梵罗”开始了急速的挺动,带领着小花妖攀附高峰。对于小花妖来说,此时与他契合在一起的师尊,与真实的存在别无二致。囊袋“啪嗒啪嗒”,拍打在小东西臀沟里的声音,像是沾了糖水的刑鞭。

    “嗯……嗯啊……师尊……师尊我爱你、爱你……哈啊……”小花妖吟得极其动情,全然沉浸在这甜蜜的鞭笞里,一点都不愿停下来。

    琼花绽蕊,炉鼎大成。当“梵罗”顶在小花妖的爽点上、激涌着喷出热液之际,也是幻象以外的沙罗神树,借由着长藤、向小花妖渡出最精华的灵气之时。

    “啊、好热、师尊我的身子好热!啊啊啊啊——”

    高潮来袭,一切幻象消散,只见小花妖赤红着双颊、意乱情迷地高喊。他白皙的肚腹中,忽然闪烁起了火焰一样的光热,像是九天离火,在炉鼎内炽烈燃烧。

    然而下一瞬,他rou茎顶端的花朵绽瓣摇曳,空中飞散出点点灵光,像是温柔飘落的细雨,瞬间浇灭了炽烈的“炉火”。而小炉鼎的身体上,竟然浮现出了琼枝交错、花繁叶茂的秘纹,美得如梦似幻,不可方物。

    这便是炉鼎大成后的模样。从此,小花妖以改造后的身子,为师尊平息魔气,两人相爱相守,再不分离。而伽罗意图谋反的诡计未成,被梵罗永久地贬到魔宫地底,去清理幽惶泉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