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言情小说 - 莞式一条龙在线阅读 - 只见mama跌坐在地板上,雪白的俏脸扭成一团,丰腻的胸春光乍泄

只见mama跌坐在地板上,雪白的俏脸扭成一团,丰腻的胸春光乍泄

    一路之上,里沙可真算是开了眼界。各式各样的美妖,逐一展示在里沙的面

    前。身材高挑的、身材丰满的、身材萝莉的……满脸yin荡的、满脸清纯的、甚至

    脸上正经地如同老处女一样的……卵蛋大的、卵蛋小的、毛发浓密的、毛发剃光

    的……jiba萎缩的、jiba勃起的……

    尽管体貌特征不尽相同,但是她们统一穿着和里沙一样的黑色女仆装,她们

    的头上,都套着统一的黑色内裤,她们的股间,都只穿戴着一条兜裆布……

    如果说,夜晚的黑馆,是达官显贵们的天堂。那么,白天的黑馆,则完全是

    美女的阵地。如果你只看这些女仆的脸蛋,你会由衷地赞叹,到底黑馆花了多少

    代价,才收集到如此数量的美女。毕竟,人妖的数量比起日本数亿的女性,已经

    算是非常稀少。而这些长相姣好的人妖,更可以说,个个都是人妖世界中百里挑

    一的货色。

    当然,如果你是一位重口味者。恐怕仅仅是在黑馆中走动,自己的下体就实

    在无法淡定下去。因为,这些美貌的面孔、惹火的身材、以及下体火辣辣的jiba,

    都一定激发着你肾上腺素的急速分泌。

    黑馆,这个全日本、乃至全世界独一无二的美妖集中营,果然不辜负它声名

    远扬的名声。而且,它的地位,没有之一。

    黑馆的一层,分别住着大约百名的美妖。每一个房间,即是美妖们生活的闺

    房,更是夜晚接客的场地。黑馆的二层,不同于一层的构造,被铸造成了三间大

    房。它们的名字分别是, 碧海情天, 、, 火舞狂风, 和, 人间炼狱,.顾名思义,

    , 碧海情天, 的主题,是缠绵温婉的浓情、, 火舞狂风, 则是yin乱疯狂的热情、

    而, 人间炼狱, ,则是为了满足重口味中的重口味客人,专门用来虐待的。而这

    三间房,平日里并不会对一般的客人开放,只有当黑馆定期举办活动时,才会在

    里面召开盛大的节日派对。

    比起二层的三间活动大房,角落里的一间小屋,则显得丝毫不起眼。它的门

    上,写着, 练习室, 三个字。而这间专门用来培训美妖的房间,也就是真纯和里

    沙今天的目的地。

    在这间大约只有20平方左右的小屋中,里沙看到,皮鞭、蜡烛、灌肠器、

    扩肛器、口球、眼罩等SM用的道具,琳琅满目地摆放在角落之中。在房屋的中

    心,在一个气垫之上,身材壮硕的司机忠平,正和另一名浑身肌rou纵横的家伙,

    一前一后地夹攻着中间的一名美妖。两人分别跪在气垫上,两条jiba,分别插在

    中间的美妖口中和屁眼里。

    如果说,人妖的身材普遍比一般女人要高大,大道寺夜香结实的身躯,以及

    足有10的身高,在人妖里也算是高挑。那么,和忠平一起夹攻美妖的那名肌

    rou女,即便是跪着,身高也看得出至少比身高175的忠平要高出一头。而她rou

    棱密布的腹部、小鼓包一般的臂肌、以及大腿两侧突出来的肌rou棱角,都表明着,

    这名人妖,无论从何种角度来看,身材都已经超过了其他的人妖,更超越了大多

    数的男性。

    而比起这名足以媲美健美小姐的人妖,那名被凄厉地夹在中间,上下双洞全

    部被不留情贯穿的美妖,则恰恰是另外一个极端。

    如果不仔细看她胯下,虽然硬挺,但撑死了只有5公分的小jiba,里沙甚至

    认为,这中间夹得是一名身材矮小的女性。而且,中间这名人妖,除了身体显得

    十分肥硕以外,几乎可以和里沙媲美的巨大双乳、全身光滑无毛的细嫩皮肤、以

    及女性更容易具有的一身白rou,都展示着雌性的味道。

    看到里沙和真纯走了进来,一直在一旁叉腰战力的夜香,也走上前来。她没

    有立刻说话,而是按照规矩,背对真纯撅起屁股,然后用手掰开臀rou,将屁眼展

    露出来。

    按照黑馆的习俗,真纯用guitou碰了碰夜香的屁眼,以表示友好。而夜香,在

    做完问候后,便转过身来。

    " 里沙,从今天开始,每周一到周五,你就必须来这间训练室报道了。" 夜

    香说着,指了指一旁依然激烈交欢的三人," 先向你介绍一下,除了你已经见过

    的忠平之外,另一个是我的训练副手柳生春子。被夹在中间的,是早你一周过来

    的渡边知惠。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会由我和春子,对你,以及知惠进行训练。

    如果临时缺人手的话,我们也会找忠平先生来帮忙。"

    " 是……" 里沙嘴里应答着,但是她的眼神一直盯紧了中间的三人。因为,

    她刚刚看清,在这个名叫知惠的人妖腹部,似乎已经因为灌入了液体,而变得犹

    如孕妇一般鼓胀。

    " koujiao、rujiao、腿交、蛋交……一孔双根、同时koujiao两根阳物、各种奇特姿

    势……忍受SM、忍受排泄、接受主人的排泄……极端刑罚、消灭羞耻、沉迷于

    性爱……这些都将是你未来一个月需要学习的东西……" 夜香说着,搬过来了两

    把椅子," 不过今天,你只需要观摩就好了……从精神上让你融入这个环境,是

    你这两天需要和我们一起来训练的。"

    " 真纯少爷,你请坐吧。"

    " 恩。"

    " 里沙,今后如果真纯少爷有时间,我们可以允许他前来观摩,甚至参与。

    但是,一旦他很忙,或者出外办公几天,你就必须学会一个人来面对艰苦的训练。

    " " 是……" " 好了,你就坐在真纯少爷旁边吧。具体的训练事项,等知惠练完

    会具体告知你的。" 在看到真纯和里沙分别坐好之后,夜香便不再理会二人。她

    脱下兜裆布,走过去加入了中间的混战。

    此时在房间的中心,分别被健壮的忠平,以及更加健壮的春子长时间前后夹

    攻,名叫知惠的娇小人妖,体力上似乎已经到了极限。不同于真纯等人进屋时,

    她双手抓住忠平的屁股,双腿盘绕在春子腰间的态势。此时的知惠,四肢都已经

    无力地垂在地面上。而忠平和春子,则依然分别把住她的头部和胯骨,用jiba猛

    烈地抽插着。

    " 看来耐力还是有点问题啊……不过对灌肠的忍受力看起来还不错。" 夜香

    说着,走到知惠的身体上方跨立站好。她半勃起的jiba,正对着春子的脸,屁股

    则紧贴着忠平的面门。

    看到夜香站好,春子和忠平便有默契地开始用舌头去刺激夜香的敏感部位。

    春子的舌尖,轻舔着夜香的jiba表皮,而忠平则伸长了舌头,去舔食夜香的

    屁眼。

    就在夜香刚刚勃起完全之际,她身后的忠平突然开始皱起了眉头。很快,他

    便将jingye射进了知惠的深喉。当忠平疲劳地坐下,随着他的jiba抽离了知惠的口

    腔,知惠的喉咙里,突然传来一阵阵痛苦地呻吟。

    " 哇!!" 的一声,只见从知惠的口中,黄色的胃液,如同喷泉一般喷射出

    来,径直溅满了忠平的全身。一时之间,在这间狭小的训练室内,充斥着呕吐物

    的臭味,但是无论是被吐了一身的忠平,还是夜香和春子,甚至坐在一旁的真纯,

    似乎都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 知惠,深喉的忍耐力似乎还差些火候吧。" 夜香说完,便拉着知惠的双手,

    将她的身体拉起来。而春子则顺势将知惠搂入了怀中。

    " 夜香大人……知惠……会努力的……" 满脸黄色污物的知惠,挣扎着发出

    微弱的声音。

    " 恩……慢慢来吧……你也不要太心急。" 夜香拍了拍知惠的头,然后便坐

    在了知惠的背后," 下面就试一试你一直坚持要苦练的一孔双根和吞粪吧。" "

    是……" 知惠无力地回应着。

    只见春子双手托着知惠的屁股,让她的屁股抬起一些。然后,夜香便向前挪

    动身体,让自己的会阴贴上春子的会阴,同时,夜香勃起的大jiba,也顶在了已

    经容纳下春子jiba的屁眼口。

    当夜香的jiba,一点点从知惠原本已经被塞满的屁眼一路顶进去。知惠本人,

    已经痛苦到无法嚎叫。她的眼泪已经因为疼痛流了下来,而她的屁眼,则在同时

    容纳下两条大jiba之后,内壁被擦破了许多处。

    " 开始吧,春子。" 夜香命令道。

    " 是,夜香姐。" 声音极度浑厚的春子,边笑,边回应道。

    只见夜香和春子开始伸出右臂,向后支撑住向后倾斜的身体,她们的会阴和

    jiba,因为这样的姿势而贴近得极为紧密。与此同时,夜香的左手和春子的左手,

    则分别牢牢抓住知惠的肩头。在夜香点头示意后,二人同时手臂用力,开始拉扯

    着知惠的身体,让她的屁股一下下起落在两条jiba之上。

    此时在一旁观看的真纯,下体已经硬得不成样子。他悄悄拉过里沙的手,放

    在自己的jiba之上。而当真纯的手,摸到了里沙预料之中勃起的jiba,二人便有

    默契地开始互相为对方的jiba手yin。

    只不过,比起从小对这些见多识广的真纯,里沙除了莫名的兴奋外,心中还

    多了一分紧张。因为,除了真纯以外,她其实并不想让别人的jiba随便进入自己

    的身体,更不想去吃除了真纯以外其他人的排泄物。

    似乎是看出了里沙的疑虑,真纯趴在里沙的耳边,小声说道:" 放心吧…

    …这个知惠,并不是我们黑口家人直接管辖的下仆。如果是你的话,无论做

    什么,夜香阿姨都必须先征求我的意见。" 此刻在房间的中心,混乱的战局又发

    生了一些变化。

    只见夜香、知惠和春子,已经由刚刚直立地坐姿,改为平躺在气垫之上。夜

    香躺在最下面,在她的身上是知惠,而春子则趴在知惠的身体上。夜香的双臂搂

    住知惠的腿弯,而春子的手,则支撑在气垫上。两人的jiba,仍然互相交替地抽

    插在知惠的体内。

    就在三人依然狂乱的交合之时,一旁的忠平,再度走了过去。这次,他跨立

    在知惠的头部两侧,然后掰开自己的屁股,屁眼对准知惠的嘴巴,然后一点点下

    沉自己的臀部。

    " 老公,已经行了吗?" 仍然在抽插的春子,突然开口说道。

    " 恩,按照夜香姐的指示,我已经酝酿好便意了。" 忠平说话的同时,他精

    壮的臀部,已经夹住了知惠的脸。而他很快就要爆发的屁眼,则贴上了知惠的嘴

    唇。

    " 真是可惜啊……本来应该是由身为你老婆的我来吃呢……算了……那我就

    负责你的前面了啊……" 眼看忠平坐好,春子便兴致勃勃地用嘴巴含住了忠平已

    然软下去的鸡鸡。

    " 忠平先生,开始排泄吧。让我们看一看知惠现在的成果。" 在夜香首肯之

    后,忠平的表情,便开始挣扎。一条黑乎乎的干便,从他男人的屁眼口排放出来,

    径直掉落在知惠张开的口中。与此同时,春子也大口大口吞咽着自己男人的尿水。

    忠平的大便,拉完了一节后,第二节也开始冒出屁眼。而知惠,虽然已经痛

    苦到几乎昏倒,但仍在努力咀嚼着忠平的排泄物。与此同时,目睹着老公在别的

    人妖嘴里拉屎,一直持久的春子,似乎也到了要爆发的边缘。

    在春子即将射精之时,她开始疯狂地抽插起知惠的屁眼。但是,她这样的行

    为,却直接刺激到夜香的敏感神经。

    " 喂!!!春子!!!不要这么快,否则我忍不住啊!!" 夜香试图呵斥住

    春子的鲁莽。

    " 啊啊啊……夜香姐……别怪我……我忍不住啊!!!!" 快感中全然不顾

    夜香的阻止,春子依然全力而快速地抽插着知惠的肛肠。但是,她不断快速进退

    的jiba,也刚好大力摩擦着夜香的jiba。于是,尽管夜香并不情愿,但当春子的

    jiba开始喷射之时,她自己也无法幸免地将jingye一同爆发出来。

    眼看着眼前的几人几乎一同达到高潮,一边已经十分快速在互相手yin的真纯

    和里沙也忍耐不住。真纯一把将里沙的头搂了过来,将自己的舌头探入里沙的口

    中。两人的jiba,也在对方的手中几乎同一时间爆发出白浊的jingye。

    当房间中央的狂交告一段落,当两条jiba一同抽离知惠的屁眼口。已经忍耐

    了许久的粪便风暴,在知惠的股间爆发开来。而愤怒的夜香,一把将春子的脑袋,

    按在知惠的屁眼前。而心知犯错的春子,竟然如同可怜的小猫一般,任由知惠的

    稀屎,喷射了自己满脸。

    第一天的观摩,就这样落下了帷幕。最后,春子、忠平以及知惠,都只能躺

    在满地的屎尿堆中,一边喘息,一边恢复着体力。而夜香,则恭敬地送真纯和里

    沙出门。

    比起自始至终保持淡定的真纯,里沙显然无法立刻从刚刚的yin乱景色中缓过

    神来。她的心中,既有因为天生受虐,而对这类疯狂性爱感到兴奋的一面,又对

    自己未来将要面对的事物,多少感到一丝担忧。

    当晚,按照黑馆的习俗。今天光临的客人们,被女仆们带去了一间间的卧室,

    去和他们心仪的美妖交欢。真纯和里沙,则吃饱喝足之后,回到了他们的安乐窝,

    去释放白天被挑逗起来的情欲。

    而在根美的卧室里,则上演着不为人知的另一幕。

    只见在根美的大床上方,诗音浑身赤裸地被倒吊在空中。她的眼睛上蒙了黑

    色的眼罩、嘴巴里塞入了扩张器。她的rutou上被掐住了木夹,屁眼里被连续塞入

    了两根粗大的假阳具。伴随着假阳具震动的声音,诗音的喉咙里,也不时发出,

    依依呀呀, 的叫声。

    此时在诗音的身旁,树西和晴西一左一右地跪在床上,他们的屁眼里,也分

    别塞着一根假阳具,jiba在自己的手中用力搓揉,而他们的嘴唇,则从两边贴上

    诗音的jiba,如同舔雪糕一样,对着诗音的鸡鸡来回舔弄。

    而在床下,jiba早已挺立到极致的根美,正yin笑着一步步向床上走来。成熟

    妇人浑身的赘rou,和胸口的巨乳,随着她的步伐来回颤动。而在根美的双乳前方,

    原本是rutou的部位,赫然长了两条jiba。和她的下体一样,根美足有十公分长度

    的乳jiba,此时此刻也坚挺不已。

    " 呵呵……我的小诗音……这次的惩罚可是你自找的哦……谁让你擅自用药

    物去刺激真纯呢……"

    " mama……我……不……敢了……头好晕……mama……饶了我吧……" 嘴里

    塞着扩张器的诗音,断断续续地求饶道。

    " 哼……嘴里说难受,鸡鸡还不是下流地挺立起来了?" 说话之间,根美已

    经跪在了诗音的正前方,看着女儿被舔得亮光闪闪的jiba,根美yin笑道," 你这

    个坏孩子……如果不惩罚一下恐怕不会长记性呢……"

    当根美用手,将诗音屁眼里的三根假阳具开大到最大档位,诗音开始凄厉地

    叫了起来。而看到根美展开的怀抱,晴西和树西相视一笑,便扑入了他们女主人

    的怀里。

    在根美的大床上,她跪着身子,嘴巴刚好吸住了女儿的jiba。她左右两边的

    男宠,则一左一右地让根美搂住自己的身体,然后张开嘴巴,各自去侍奉一条根

    美的乳jiba。

    在几人的下体,根美的双手也taonong着晴西和树西的jiba,而晴西和树西的手,

    则按在诗音的后背上,让萝莉的身体,尽量贴近根美。

    早就对自己女儿了若指掌的根美,当然压根就不担心假阳具强力的震动,会

    让诗音感到不快。相反,不出她所料,诗音的jiba反而越来越硬挺。于是,当诗

    音的舌头,努力钻出扩张器,试图去舔母亲近在咫尺的jiba时,根美反而挑逗般

    的,用自己的guitou,碰一下,抽回一下地挑逗女儿的舌头。

    " 妈……诗音……想要啊……"

    " 哼哼……真是个下流的坯子……真不知我是怎么生出你这样肮脏的女孩

    ……" 根美说完,突然猛地挺胯,将jiba连根插进了女儿的小嘴里。她自己的嘴

    巴,也开始更加大力地吸吮女儿的jiba。而大头朝下的诗音,虽然喉咙里发出一

    阵作呕的声音,但很快,舒服的呻吟便从她的鼻腔里发出声来。

    眼见自己的主人,和女儿开始双双进入状态。晴西和树西从旁边拿来了几根

    针管,其中一根是红色的, 牛王水, 、三根则是蓝色的, 忘忧水,. "根美主人

    ……请用牛王水吧……然后cao死我们三个好吗?" 树西温顺地趴在根美的侧身,

    他的舌头轻舔着根美的耳垂。

    " 是啊……请主人用三根大jiba,将我们一起cao上西天吧……" 晴西则干脆

    跪爬在诗音的旁边,他一边扭动着自己的小屁股,一边拍打着臀rou。

    看着两名男宠再度施展魅惑的绝技,根美自然没有理由拒绝。在她的首肯下,

    三管忘忧水,分别打入了诗音、树西和晴西的yinnang,而牛王水,则被打进了根美

    自己的yinnang里。

    几分钟后。

    此时的诗音,已经被仰面朝天放在了床上。虽然口中的扩张器、屁眼里的假

    阳具和四肢上的绳索已经卸掉,但眼罩依然罩在她的脸上。

    当树西和晴西一左一右的侧卧在诗音的脑边,将他们的jiba对顶在诗音的嘴

    上。诗音一把用双手抓紧面前的两条jiba,舌头贪婪地在上面来回舔弄。

    被诗音舔弄jiba,晴西和树西都发出了满足的哼声。与此同时,他们用手扳

    着自己的一条腿,让侧躺在床上的臀rou,可以尽量分开。

    在牛王水药效的作用下,根美自然是yuhuo中烧。只见她怪叫一声,便将自己

    的大jiba,连根插入了女儿早已yin水泛滥的屁眼里。当根美的嘴唇,隔着树西和

    晴西的两块guitou,和女儿一同吸吮他们的jiba之时,根美的两条乳jiba,也对准

    了晴西和树西的屁眼,一路插到了深处。

    疯狂的性爱,在根美狂暴地抽送下展开。她的三条jiba,毫不留情地肆虐着

    面前三只小羊的肠道。口水、yin水一时间在四人组成的方阵中四下横流。三股精

    水,也没过多久便从诗音等三人的jiba中喷射而出。

    反观根美,通过牛王水的刺激,压根没有停歇的意思。也不管面前三人是否

    能够继续承受,她仍然大力而快速地用三条jiba对顶着三人的肛肠。到了后来,

    晴西和树西索性双双跪爬着身子,将二人撅起来的屁股对顶在诗音的面前。他们

    的屁眼,承受着由根美身体重量所压下来的冲击力,他们的两条jiba,则并拢在

    一起,抽插于诗音的口中。

    到了最后,树西和晴西已经无力再摆动自己的臀部,去肆虐诗音的口腔。而

    诗音也完全失神的长大了嘴巴,四肢完全无力地任由母亲在自己身上疯狂。

    在诗音等三人射出了一个小时内的第三发jingye后,根美终于咆哮起来。三股

    白浊的浓浆,分别注射进了诗音、晴西和树西的屁眼。被灌注屁眼的二人,再按

    照根美的指示,有气无力地一同蹲在诗音的脸上,将屁眼中的jingzi和少量粪便,

    共同排射在诗音的脸上和嘴里。与此同时,根美则握着自己的jiba,对着诗音的

    脸上撒出了一泡腥臭的尿水。

    " 诗音,这次的事情,我就不再追究你了。你要记住,以后如果再私自行事,

    我就要让你试一试那瓶传说中的黑色药水了!" 眼看着女儿无力地躺在屎尿堆里,

    头发、脸颊和嘴巴里,堆满了恶臭的污物,根美一边坐在一旁休息,一边严厉地

    说道。

    " 是……mama……诗音……再也不敢了……" " 诗音,你可不要怪mama狠心。

    为了我们黑口家世世代代传下来的任务……你的哥哥,绝对是不能有半点闪

    失的。

    为了维护住黑口家几百年来的习俗,如果万不得已,就不要怪mama今后翻脸

    无情了。"

    苏蘅一张眼就被怅惘若失的感觉攫住。原来是梦。这突如其来的绮梦让她既

    羞愧又刺激。

    激情余势不竭,在体内游荡着似乎还未散去,心也快一拍慢一拍的杂乱无章

    的跳动。苏蘅喘着气一摸额头,才觉得浑身酸软软,湿腻腻的好难受,仍旧夹紧

    的大腿儿根处潮湿灼热。她沉湎在那好象是虚幻的,又是真实不过的燕好片段,

    然而梦像沙岸上的画,浪爬过的地方,便了无痕迹。可有些细节她却记得分明:

    张大的蚌壳,那个调皮的小孩,那个白如玉箫的男人性器——这暗示的一切令她

    羞愧难当。她心虚了,转身看着晨曦微光中儿子在床上的暗影——沉沉地像块礁

    石。

    她竟梦到和儿子在野外交合!她的手扭着薄毯的一角。这一个念头像一只手

    提纲挈领的把梦的内容从潭里抓起来:她不知羞得把腿打开,心安理得勾引,急

    切难耐地迎合,那似乎学自【爱经】的姿势纯熟的使出来,百般变幻——像是要

    吞噬儿子的母狼。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能吸土!下乡时酒桌上,某个干部的污言秽语不

    知怎的冒泡在她的脑子里。苏蘅「呸呸呸!」,心里否定这谗言,况且【爱经】

    她只在宋景卿房里匆匆翻过一遍……她这么想着,脸颊却烧起来,热得发烫。

    「去洗澡——」苏蘅刚想翻毯子,对面床上却有动静:王行之嘟嘟喃喃的抱

    怨着什么,一翻身,再翻身,被单滑落在地。苏蘅轻叹一声,下床想要捡起被单

    给王行之重新盖上,王行之突然面朝过来。苏蘅以为他醒了,叫声行行?没有反

    应。苏蘅这才看见儿子把枕头打竖抱着,夹在腿间,就那么紧紧搂着,腰间上下

    老熊抱树一般蹭动起来!弹簧床随即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声声入耳!

    「行行在干什么?莫非是——」苏蘅难以置信的睁大眼,在微光中勉强辨认

    儿子的动作。王行之这时已将枕头压在身下,下半身紧贴着枕头的一侧,挤压摩

    擦。床板不堪重负的呻吟,他的下腹显得有力,腰几乎不动,单靠腹肌的力量让

    阴部在枕头面上磨动着。

    苏蘅屏住呼吸,心想莫非儿子也做那种梦了?想到白天二人胡天胡帝,再一

    次责备自己的孟浪,太过宠溺。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王行之的动作越发快起

    来,枕头的柔软想必带给他很大的快感,他一边冲刺一边口中喃喃叫着什么……

    苏蘅定神一听,吓了一跳,他叫的居然是mama,mama!这行行,怎么这样!

    莫非行行他梦到了我,她心里想,就像我梦到他一样?苏蘅心里有种古怪的

    窃喜,偷偷埋藏在意识的最深处……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也许是护士,苏蘅一动不动,屏息凝听。深怕给人听

    去什么,她觉得尴尬极了,恨不得捂住儿子的嘴。

    脚步声并无停顿,由近及远。没等苏蘅松了口气,王行之翻腾冲撞地越发鲁

    莽起来,mama,mama的叫声也越来越响,整张都床被王行之的大力折腾弄得挪动

    颤抖,嘣!嘣!嘣!嘣!简直像是在地震!

    苏蘅心又一下子纠紧了,支楞着耳朵,汗如雨发,她仿佛听到一阵脚步声传

    来,在门外停住。完了完了!给人听见了!她窘迫万分,脑子一片空白,只是蜷

    在被中,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mama!」王行之发出一声高高地喊叫,身子重重抽动几下,渐渐平息下去,

    只有床发出轻微的声响,屋子里平静如海。苏蘅蹑手蹑脚摸到门后,握住门把猛

    地一拉,没有人,是她神经过敏了。

    回头躺倒在床,心跳如鼓。苏蘅一侧头就看见儿子醒了,目光幽幽地看着她,

    似乎想要述说着什么。她被看得心里有点慌乱,强装镇静地起床走过去把地上的

    被子捡起,给儿子盖上:「好好睡觉,乱动什么!」

    王行之头缩了一下,有些害怕,但终于看着苏蘅的脸,大胆地说道:「mama

    我爱你。」

    「知道了。」苏蘅心情复杂,害羞恼恨皆有,语气不善地回道:「别乱想,

    乖乖睡觉!」说完曲指敲敲王行之的脑袋,以示薄惩。

    「喔。」王行之眨眨眼,抬头,似乎在竭力端详苏蘅的想法和表情,一会又

    试探:「mama你还没说你爱不爱我呢。」

    「烦人——」苏蘅娇嗔道。心想你爱mama是哪种爱啊?有你这么爱的吗?

    「快说啊mama,人家需要安全感呢。」王行之捏着嗓子嘟嘴撒娇。

    「爱爱,怎么不爱。」苏蘅忍住笑,她被爱子发痴卖傻逗乐了,从来这招就

    对她有效。

    「好敷衍啊,不行——」王行之做不依状。

    「爱——,爱——,mama爱行行——,这下满意了吧?快睡吧,明天还得办

    出院呢。」苏蘅边说边躺下,等着儿子咂咂嘴,心满意足地重新进入梦乡。羞笑

    着,她心想只听过夫妻同床异梦的,没听过母子异床同梦的,到底怎么回事?看

    来,明天非得去请教请教景卿姐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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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中午,苏蘅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开发报告。儿子出院,已无大碍,她也

    放心了。想想又给宋景卿打了个电话,约好晚上去她家聊天,谈谈自己儿子补期

    末考的事。刚放下话筒,政府办公室的小刘跑到办公室里,满头大汗,上气不接

    下气道:「苏副县长,不好了,不好了——」

    苏蘅头一抬:「怎么了?」顺手给他一杯水,「慢慢说。」小刘说:「马副

    县长出事了,您赶紧救他!」

    苏蘅知道书记,县长都去市里开会,几个副职也都休病的休病下乡的下乡,

    当仁不让地剑眉一扬,利落道:「说!」

    原来昨天下午马副县长在玉成乡检查征地情况,了解到水湖村的农民不满征

    地补偿,发生矛盾,就带了乡里书记和乡长一帮人前去动员拆迁。结果和村民们

    发生冲突,车被扣下,马副县长被挟持到村后山的林子里,扬言若政府不提高补

    偿,他们就誓不放人。

    「通知县公安局了吗?」苏蘅问道。她素知水湖村和相近的几个村贫苦不堪,

    民风彪悍,从前的猎户尤其多。

    「通知啦!林局长亲自带了几辆车的干警,已经在村里和村民们对峙了一个

    晚上,马副县长还没出来!」

    苏蘅一听事态严重,一挥手斩钉截铁道:「叫司机,我们马上出发!」

    等到了村里,苏蘅发现事情真闹得挺大,干警们一个个荷枪实弹,几辆车一

    字排开堵在村口,村民们群情激奋,有几个甚至端着猎枪,干警横眉竖目冷冷相

    对,气氛紧张的想要烧起来。

    苏蘅一下车就吸引了注意力。人群松动,氛围似乎缓和一点。

    「怎么是个娘么?」有眼尖的说道。

    「长得真是漂亮。瞧那身段——哎哟」一个骑在树脖子上的小年轻戏道。

    「妈的,娘们能成什么事?」这是个端着枪的大汉,满脸络腮胡。

    苏蘅置若罔闻,踩着中跟「腾腾腾」走到干警面前,冷着俏脸呵斥道:「把

    枪给我统统放下!站在你们面前的是百姓,你们不知道吗!」

    看到还有两个不收枪的,苏蘅瞪眼戟指其中一个:「你有胆子!看我回去不

    撤你的职!」大家顿时都把枪放下。

    苏蘅左右扫了一眼,看了林局长一下,转身面对虎视眈眈的村民,一面向他

    们走去,一面高声说道:「乡亲们,你们抓错人啦!这开发是我负责的!你们应

    该抓我,苏蘅苏副县长!」

    苏蘅停下来,眼睛扫了乌压压的村民一圈,又鞠了个躬:「我工作没做好,

    是我苏蘅对不起你们,现在我就把自己交给你们!」她这话掷地有声,语气铿锵

    有力,面色从容不迫,仿佛面前的不是猎枪,而是枯枝。毕竟苏蘅是一步步当上

    来的,乡镇工作,基层工作她一点也不陌生,老百姓的脾气她更是清楚,知道如

    何应对。

    在场的警察和林局长谁也没见过这情况,怔怔发傻,雕像一般。林局长汗如

    雨下,这马副县长已落敌手,再搭上个自投罗网的苏副县长,他看看对面猎枪的

    黑洞,心里没了主意。

    村民都看懵了,心想这女干部胆够大的,先是让警察撤枪,现在自己迎着枪

    送上门来,比男的还有种!为首的络腮胡把手一伸,示意苏蘅停下脚步,苏蘅看

    到村民们脸上浮现吃惊和迟疑的神情,赶紧又喊起来:「农民兄弟们!我知道,

    大家都爱自己的土地和家,我们的拆迁工作做的不到位,不够耐心细致,我在这

    里给大家郑重道歉!」说完她深深弯腰。

    「兄弟们放心吧,从现在起我负责此事,我们从现在就开始谈,一定给兄弟

    们公平市价,公正补偿。谈到你们满意为止。」

    苏蘅的一席话让村民们面面相觑,大家正迟疑要不要相信她时,人群中有个

    老头突然开口:「我认识她,她就是那个要在乡里盖学校的苏副县长,把枪放下

    吧!」

    人群嗡嗡嗡响起议论声,大家齐齐把枪放下。苏蘅感激地对老头笑笑,朗声

    道:「谢谢兄弟们的信任!我们会先给大家一定的补偿头款——请问,这村的村

    干部在哪里?」

    老头向前一步说道:「苏县长,这里的干部都去城里打工了,我说了算。」

    「好!」苏蘅目光凛凛地看着他:「现在我有两样东西,一是我本人,一是

    我来时坐的车,你们可以留下任何一个直到明天你们拿到第一笔款子——但是」

    苏蘅竖起食指:「就一个条件,把马副县长放出来,大家觉得怎么样?」

    大家静了一会,树上的小年轻又说了:「唉,大老爷们怎么能难为女人?传

    出去,不像话么!」

    「对头对头,三崔这话说得对头。」

    「给隔壁村的知道了要被笑死哩。」

    老头一摸胡子,下结论:「我听隔壁村的亲戚说过苏县长,你是个好官,今

    天我做主信你一会,把人放了。」他挥一挥手,就有人去放马副县长。

    「不过我们信你,不信其他的官,你得把两辆车子留在这里。」

    一切尽在她的预料之中,苏蘅展颜嫣然一笑:「好,就这么定了。」又脆生

    生道:「谢谢兄弟们的理解和信任。」实际上她一看到老人的脸就记起红磡村里

    的那个老头,想起他提的那个养牛的村长兄弟,又在他身上闻到一股牛粪的味道,

    心里有了九分的肯定。

    苏蘅解决事端,心思怡然,待人接物自然比之前不同,笑语妍妍,打趣聊天。

    她这般年龄正是女人将魅力尽情释放出来的时候,仿佛一朵花绽放得正艳。

    如鸦秀发如闪着炫目的晕彩,洞悉人心的眼亲和如水却绝不可欺,袖口露出

    的肌肤羊脂玉一般的细腻与娇嫩。然而谁都无法说她是有貌无才可有可无的花瓶,

    她在危机里展示的智慧和勇气又在她美丽的花环上镶了一道高人一等的光圈。

    「太美了——」叫三崔的小年轻从树上夸张的掉下来。

    「苏县长有对象了么?」人群里有个兀突的声音响起,大家情绪松快,纷纷

    笑起来,便是胆大的三崔高叫着。

    「呵呵呵呵」苏蘅朗笑着,一口白齿亮极了:「我儿子都有你这么大了!」

    「轰」得一下,众人笑得更大声了,惊得林子里老鸹乱叫。

    过了一会,马副县长披头散发地来了,脸比雪白,龇牙咧嘴的揉着自己的臂

    膀,站在谈笑风生的苏蘅面前,尤显得狼狈不堪。苏蘅看他身上并无伤,果真把

    车留在村里,搭着公安局长的车回到县城。一路上林局对她举大拇指,苏蘅淡淡

    一笑,心想这事我可经历的多了,越发风轻云淡起来,林局看在眼里,觉得苏蘅

    高深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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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来香的气味浓郁,玉兰的淡雅,在这香气萦绕的氛围中,宋景卿和苏蘅促

    膝而谈。

    灯下观美人,分外妖娆。宋景卿的椭圆脸,细长眼和弯弯眉,与苏蘅的瓜子

    脸,鹘鴒眼,长剑眉相映成趣,一个笑颦带媚,一个容颜端秀。

    ……

    「我早就告诉你,每个男的几乎都有恋母情结,有的人甚至认为妻子也是母

    亲在男人心理的印象投射。许多男人都想娶一个像自己母亲一样的老婆。」宋景

    卿略歪着头,看着苏蘅。

    「可是行行好像格外严重些——」苏蘅欲言又止,有些话她实在无法说出口,

    难不成告诉宋景卿姐儿子和她早已突破了母子间的最后一层底线?

    「他最近经常——那个——」苏蘅说到一半,脸红了红,难以启齿。

    「那个什么?」宋景卿一转眼就明白过来,拧了一把苏蘅嫩滑的脸:「都结

    婚这么久了还这么害羞,你就装吧!」又伸头似笑非笑地问:「每天几次?」

    「以前没具体算过,最近伤好了越来越常了。」苏蘅低下头。

    「这事是人就有,青春期的尤为冲动,或者自己来,或者破女孩的处,或者

    招妓,你选哪个呢?」宋景卿两手一摊。

    苏蘅愣了神,这都是什么选项啊?

    「哎呀——担心什么?」宋景卿兴趣盎然地看着苏蘅:「难道你儿子对你毛

    手毛脚?呵呵,你这么优秀这么美丽,我这个女人都动心,何况男的。」

    「姐——」宋景卿的打趣让苏蘅哭笑不得。

    「好了好了,说正紧的,现在比较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接触,并且对其他的女

    孩感兴趣,这样他的注意力不就转移了?」

    「也是——」苏蘅苦涩的回答道,心里腾起一股古怪的情绪,像是自己珍宝

    拿去和别人分享似地,又酸又痛。

    「不过估计不容易,你太优秀了,他很难喜欢上和他年纪相仿的。」宋景卿

    一边正儿八经的扮演知心闺蜜角色,一边想着自己和王行之的偷情,格外的紧张

    刺激,心底说我说的是对年龄小的不感兴趣,大的就不一定了——比如说我。

    「姐,你说我要不要疏离他一些,彻底让他认识到我的态度,杜绝这个不好

    的情结。」苏蘅下了决心,既然要纠正,必须要狠一点。

    「听说过叛母情节没有?」每当说起自己擅长的心理专业,宋景卿便有一股

    吸引人的魅力,遂长的眼缝中,如星星镶嵌的瞳孔散发深邃而迷人的神采。苏蘅

    从小就觉得宋景卿的眼神迷人,让她崇拜。

    「我只听过恋母情结,没听过叛母情节。」苏蘅咬唇皱眉细声应道。她兼有

    着成熟女子的极致美感和知识分子的气质,鼻梁秀直,上薄下厚的嫣红嘴唇抿出

    诱人曲线,长长睫毛下的眸子透出清离而疑惑的光,透着做单身母亲的担忧和烦

    恼。

    宋景卿戴上眼镜拿过纸板,继续道:「叛母情节应该和恋母情结一样,共同

    列为母体影响的范畴之类,就如同一剑两刃,相对于不同个体,产生不同结果。

    从医学的角度来讲就是症状,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讲就是人格特征。」

    她在纸板上画了个阴阳图,给苏蘅看:「有的青少年由于认知的错乱,从青

    春期开始错误的理解了母子的关系,潜意识里对犯了错误的父亲厌恶,并对处在

    柔弱一方,顺从一方的母亲有超过一般母子的疼爱和依赖,这种现象在离异的家

    庭里尤为常见。

    一旦他的爱意被母亲陡然拒绝,便很可能由此产生心理逆差,从恋母转为叛

    母。恋母情结和叛母情节相对应,就像阴对于阳,天对于地。这种极度的转变会

    使不成熟的人一下失去心理常态,从白到黑,由爱生恨,不但觉得自己生存的目

    的消失,严重的会对自己也痛恨起来,继而对社会仇恨,如果不加以引导,控制,

    甚至治疗,很有可能发生自残,暴力,乃至更严重地事件。」

    「这么严重!」苏蘅秀手掩嘴,一脸吃惊。

    「对啊!」宋景卿依然沉醉在亢奋的情绪中,她饮酒一样满脸通红:「叛母

    情节和恋母情结之间存在着转换关系,符合中国哲学的基本认知规则,对于用利

    母哲学思辨,推动心理学研究有着重大的理论和实践意义。从另一端,另一极完

    善了佛洛依德的心理学人格特征理论和病案……」宋景卿手舞足蹈起来。

    「啊——对不起对不起,阿蘅,我又自说自话了。」宋景卿定神才发现苏蘅

    已然离开。

    她拿过纸板,划了呈三角形排列的三个圈,添上景卿,行行,阿蘅三个名字,

    从「行行」画个箭头到「阿蘅」,写上畸恋;再从「景卿」划到「行行」,「阿

    蘅」都画了箭头,都写着畸恋;又分别在「阿蘅」到「行行」,「景卿」的箭头

    上打了两个问号,她的表情怪异而兴奋,嘴角吊起,异教徒般诡谲。

    「真是错综复杂的爱情关系啊!」宋景卿危险地笑着,「美妙的个案值得好

    好研究。」她吃吃笑,翻出手机——

    「阿蘅,怎么不吭声就走了,我这有个网址发给你,自己去看。」宋景卿挂

    了手机,对着纸板目不转睛。

    苏蘅回到家中,儿子在乖乖复习,准备补考。她匆匆洗过澡,身上穿了一件

    半透明的白色薄裙,前襟绷得有些紧,胸部曲线浑圆地隆起,而那双匀称修长的

    玉腿,大半都露在外面,丰腴性感的娇躯半遮半掩,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知性女人

    雍容清雅的气息。她解下秀发,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登上宋景卿给她的网站一

    看,【谈母子性爱的可能性与必要性】——李银河!

    苏蘅是知道李银河的,中国第一位研究性的女社会学家,着名作家王小波之

    妻,特立独行的她早就成了苏蘅的偶像。

    「人类的性行为是建立在寻求性快感的基础上的,生殖只是快感后没有意识

    和计划的结果。那个时期人类是没有luanlun禁忌的。」

    「长期的性压抑,对人的生理、心理发展和工作学习皆会产生消极影响,甚

    至损害身心健康。尤其是正处于生长发育和心理成长期的青少年,过分的性压抑

    可能出现种种神经官能症的症状,如睡眠障碍、神经衰弱、焦虑状态、抑郁情绪

    等表现。同时,在心理上会造成青少年的性冷淡和性扭曲。」

    「男子性欲最旺盛的时期在16至1岁左右,而女子性欲最旺盛的时期在

    30至45岁,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在母子之间进行互补呢?」

    苏蘅浏览了开头,就觉得这也太骇人听闻了,通篇都是在为luanlun铺路。再下

    来是「母子性爱的发展过程」,还有一二三四的具体步骤,性试探诱惑期,性接

    触边缘期,性接触期等等等等完美cao作指导。苏蘅看的目瞪口呆,她一向知道李

    银河以胆大着称,什么支持换妻,支持同性恋合法化,想不到还有这等惊世骇俗

    的理论和想法。她有一种想要关网页的冲动,然而迟疑一阵,她却神使鬼差的看

    了下去……

    我只是看看罢了,并不是支持,接受这种荒谬的理论——苏蘅瞟了门一眼,

    起来把它心虚的反锁,然后深深吸口气,目不转睛地看起来。

    不得不说,这篇挂名李银河的文章十分有蛊惑性,分析到位,貌似科学,可

    苏蘅撇撇嘴,心想李银河是绝不会写出这等文章来的,我要把它的荒谬之处一一

    找出,驳得体无完肤!她这么想着,看得更加聚精会神。这却是钻了知识分子的

    牛角尖了。

    王行之看书看得头晕脑胀,心想明天星期六,还有三天时间呢!语文数学不

    在话下,就是这英语——不如找景卿老师好好讨教一番?嘿嘿——

    心里得意着,一看时间,都快十一点了,逝者如斯夫啊!再一看,mama房里

    的灯还亮着,就想我去敲门,mama肯定会问我怎么还不休息,我就说温习功课呗,

    然后她一定会夸奖我,说不定还能有个睡前晚安吻,想到这嬉笑着走到门前关心

    的敲敲门:「mama,半夜了还不睡觉哪!」

    只听里面哗啦啦乱响,紧接着娇声惊呼,然后是「噗通」一声闷响,像是有

    人摔倒在地!

    「mama!」王行之吓得蹦起三尺高,转转门把才发现mama把门反锁了。

    「mama,你开门啊,没事吧?」王行之急得团团转,又听见里面隐隐约约传

    出痛楚的呻吟声。

    「mama!你怎么了!」王行之急得就要哭出来,攒着门死命推,纹丝不动,

    曲臂斜肩后退几步,学着电视上橄榄球员地冲撞,对着门锁上方一下,两下,终

    于「嘭!」的一声,门猛烈晃动着撞在墙壁上。

    只见mama跌坐在地板上,雪白的俏脸扭成一团,丰腻的胸春光乍泄,裙裾翻

    到大腿上,露出一小截鹅黄色的内裤,一只手抓着床沿,一只手按着后腰正努力

    挣扎着站起,一张椅子倒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