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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药乱性

形的强烈春药,刺激着宣帝神经。宣帝的yuhuo再也无法忍受,一把将

    来到身旁的彩凤拦腰抱起,仍在了大床上,自己跟着压在了她的身上!

    「皇上,老臣介绍的这个彩凤还满意吧?」焦芳一面狠狠地干着身下的安乐

    公主,一面yin笑着问宣帝。

    宣帝贪婪地看了一眼被焦芳的冲击顶撞得上下挺动的亲meimei,yin笑说:「嗯,

    焦爱卿的介绍真的很不错!朕一定会大大奖赏你的!」

    「皇上,您奖赏老爷了,那拿什么来奖赏奴婢呢?」被宣帝压在身下的彩凤,

    一面用小手握住了宣帝的龙根,对准了她的小roudong,一面娇嗲地笑道。

    「朕的好宝贝,朕这么喜欢你,自然也会好好地奖赏你啦!」宣帝yin笑着说,

    一双大手已经在彩凤高翘的屁股上面来回抚摸了起来。

    「奖赏什么呢?您快些告诉奴婢吧。」彩凤娇声说。

    「朕就奖赏给你这个……」宣帝坏坏地一笑,下体突然用力向前一顶,坚硬

    的龙根「哧」的一声整个插进了彩凤的小roudong中。

    「啊!……」彩凤夸张地娇吟,一双大腿立即缠绕住了宣帝的臀部,紧紧地

    向她的下体压去,一面娇声说:「皇上好坏啊!这么大的东西进来也不告诉奴婢

    一声,奴婢都快被插死了!」

    「哈哈哈哈,朕怎么舍得插死你呢?朕最多将你插得水漫金山而已!」宣帝

    一面挺动下体,一面yin笑着说。

    「啊!啊!啊!……」彩凤夸张地呻吟,rou体在宣帝的身下扭动起来。

    房间之中春意盎然,两男两女陷入了疯狂的情欲之中……※

    ※ ※「有刺客!抓刺客啊!……」尖锐刺耳的叫喊

    声突然之间划破了寂静的夜晚,毫无阻拦地闯进了栖凤阁中,紧接着远处隐隐约

    约地回响起了打斗的声音,金属兵器相撞时产生的「嘡嘡」声在宁静的夜晚显得

    格外刺耳,也将房间之内的宣帝吓了一跳!

    宣帝连忙从彩凤的身上下来,朝着焦芳紧张地说道:「焦爱卿,这……这是

    怎么回事?」

    焦芳此时正值zuoai交欢的关键时刻,他的两手将安乐公主的大腿用力地向两

    边分开,臀部快速地前后耸动,巨大的roubang在安乐公主的小roudong中快速地进出着,

    晶莹的yin水被摩擦得泛起了白色的泡沫,粉红色的嫩rou也被不断地挤了进去又带

    了出来,显得yin糜无比……听了宣帝的质问,焦芳并没有停止身体的运动,只是

    转过头,面带笑容,气喘吁吁地说道:「皇上……您别担心!一定是……老臣的

    仇人来寻仇来了!……老臣的家丁个个训练有素,一定能够将他们打发走的!喔

    ……要出了!要出了!

    ……「」啊!……「安乐公主也仿佛达到了高潮,嘴里叫喊着,四肢紧紧地

    缠绕在了焦芳的身体,臀部高高地挺起,仿佛挂在焦芳的下体一样,然后就是浑

    身高频率的颤抖!

    焦芳感到大roubang突然一阵舒畅,紧紧地顶在了安乐公主的zigong口上,紧接着

    一股浓热的阳精直射出来,更是把安乐公主烫得猛烈颤抖,陷入了如生如死般的

    感觉之中!

    宣帝在旁看着,虽然有些恼怒,却更多的是羡慕!看着亲meimei完美的娇躯在

    其他男人的身体下面兴奋享受的样子,宣帝感到十分嫉妒,如果能够在亲meimei的

    小roudong中注入他的龙子龙孙,那他肯定也会今生无悔了!

    焦芳的喷射持续了很长时间,这才从安乐公主的rou体上翻身下来,赶紧对宣

    帝说道:「皇上请恕老臣无礼,可是在这关键时刻,公主她缠着老臣不让老臣走

    啊!」

    「朕没有生气!」宣帝缓缓地说,眼神却一直望着床上的亲meimei,达到高潮

    的安乐公主此时正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之中,她的星眸紧闭,小嘴大张,胸脯快

    速地起伏,平缓着刚刚激情过后,浑身滑嫩雪白的玉胯间每一次都是阴精爱液斑

    斑,秽物狼藉不堪入目,如云的鬓发飘散在枕旁,俏脸上红潮未退,两眼紧闭,

    口中梦呓般地唔了几声,想是尚在回味着刚才的高潮吧。

    宣帝强忍内心的yuhuo,继续说道:「焦爱卿,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到爱卿

    的家中行刺?」

    焦芳微笑道:「皇上请放心,老臣自蒙天恩组建东厂,那些被老臣法办的乱

    党们总会狗急跳墙,来老臣之家捣乱,老臣家中的总教头宫勇可是一个武艺超群

    之人,老臣的家丁已经被他训练有素,收拾普通的乱党毛贼完全不在话下的!」

    宣帝面露好奇之色,点头微笑道:「哦?还有这样的能人?朕倒是想看看他

    的功夫呢!」

    焦芳回答:「既然皇上如此有兴趣,那老臣就陪同皇上一起前去观战,以为

    消遣如何?」

    宣帝笑道:「好!如此甚好!」

    说罢,焦芳就服侍宣帝穿上了衣服。宣帝望着床上两具性感美艳的赤裸娇躯,

    体内的yuhuo继续燃烧。尤其是亲meimei的那具庸懒的胴体放肆地在床上摆出了yin荡

    的姿势,使宣帝狠狠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心中懊恼不已:就差了一点儿!就差了

    一点儿啊!……什么时候,朕才能真正的拥有自己的亲meimei呢?

    宣帝在焦芳和众多的皇宫侍卫的簇拥和护卫之下来到了打斗的现场,现场已

    经受到了控制,众多的焦府家丁手持火把将此处围了个水泄不通。两三个焦府的

    家丁正围绕着一个黑衣男子激烈地打斗着,金属兵器撞击的清脆声音不绝于耳,

    地面上躺着有七、八具尸体,其中倒是有两、三具也是身着黑衣,很明显就是和

    活着的这个刺客是同伙的!

    焦芳吩咐家丁取来一张椅子服侍着宣帝坐了下来,宣帝饶有兴趣地看了起来,

    焦芳则大声吩咐道:「皇上对此人颇有兴趣,你们可不要将他杀死了,要留活口!」

    那名刺客听到「皇上」两个字,身体猛地摇晃了一下,仿佛吃了一惊,手上

    的动作立即缓慢了下来,原本还略占优势的打斗,此时却险象环生。

    一个中等身材的中年男子匆匆来到了宣帝的身前,跪倒在地,口中说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小的们惊动了皇上龙体,实在是罪该万死!」

    宣帝不知此人是谁,回头疑惑着望向焦芳,焦芳却已经微笑着对宣帝说道:

    「皇上,此人就是老臣对皇上提起的教头宫勇,他可是一个身怀绝技的人啊!」

    宣帝脸上立即露出笑容,微笑着说:「原来是宫爱卿,快快请起吧!这件事

    情与你们无关,都是这几个刺客所为,朕就不责罚你们了。朕听焦爱卿提起过你,

    说你武功很高,可是真的?」

    宫勇连忙回答:「小的的确会些功夫,后来承蒙老爷提携,成为了焦府的教

    头,实在微不足道得很啊!」

    焦芳连忙说道:「宫教头不必如此谦逊,此时正是给皇上效忠之时,可要拿

    出你的浑身解数啊!」

    宫勇连忙点头称是,从身边的家丁手中拿过了一把长刀,就朝刺客走了过去。

    那几个家丁已经退到了一边,场子中央只剩下了那名刺客,当他知道帝国皇

    帝竟然就在眼前之时,他的眼中突然闪现出了恐惧之情,眼光已经不时地朝四周

    扫视起来。

    宫勇脸上闪着阴险的笑容,冷冷地说道:「怎么,想跑吗?现在已经晚了!

    你们竟然敢来行刺皇上,非得把你们株连九族、凌迟而死不可!「」不是的

    ……「那个黑衣人竟然说了几个字,然后又闭上了嘴巴。

    「皇上都亲自看到了,你还想狡辩吗?」宫勇冷笑道。

    「……我们是来杀焦芳老贼的!根本没有想到……皇上也在这里!……」黑

    衣人再次迸出了几个字来,身体突然向旁边一闪,就想从重围之中逃脱出去。

    宫勇早已经料到了此举,嘴里哈哈大笑,身体更迅速地移动起来,拦在了黑

    衣人的身前,黑衣人只好咬紧牙关,举剑和宫勇打了起来。那宫勇的功夫果然高

    超神奇,仅仅几个回合,那名黑衣人就已经险象环生,明显地落在了下锋。眼见

    打斗无望,逃走无门,那名黑衣人突然倒转剑尖,朝自己的胸口插去。

    只听宫勇大笑说道:「哈哈哈,想死可也没这么容易!」话音未落,黑衣人

    的长剑已经被打落在了地上,他的双手也已经被宫勇的刀刃砍伤,鲜血直流。

    焦府的家丁们一拥而上,将黑衣人按倒在了地上,将他捆绑了起来。

    宫勇继续笑道:「既然皇上要留下你的狗命,我怎么会让你死呢?哼哼,你

    们的胆子也太大了,竟然行刺皇上,恐怕很快你就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了!」说

    完,宫勇再次来到了宣帝的面前。

    宣帝面带笑容,不住点头赞许,微笑着对焦芳说:「焦爱卿说得果然不错,

    这宫爱卿实在厉害之极啊!」

    焦芳笑道:「这也是皇上有福,能够有这么多的能人异士为皇上效忠。」

    宫勇说道:「皇上和老爷实在过奖了,皇上吩咐的事情,奴才一定会尽心尽

    力地去做好的!」

    宣帝得意洋洋地大笑了起来,说道:「好!好!只要你好好地干,朕和焦爱

    卿是不会亏待你的!……嗯,焦爱卿,这个刺客该怎么办呢?

    他们究竟为什么要刺杀你呢?「

    焦芳面露狰狞,冷笑道:「皇上,老臣觉得这些人并不简单,恐怕还不只是

    针对老臣一个人的吧?否则的话,他们怎么会选择皇上您来老臣家的时候前来行

    刺呢?」

    听了焦芳的话,宣帝的脸色立即阴暗了下来,他是当今皇上,竟然有人想来

    行刺他,他可从来都没有想过有这种事情的!他冷冷地说道:「查!一定要好好

    地查一下,看看他们究竟是谁派来的!」

    焦芳说道:「老臣遵旨。老臣一定连夜审讯,一定要将这件事情调查得水落

    石出!」

    宣帝这才面色缓和,点了点头,然后又朝宫勇望了一眼,脸上露出了赞许的

    神情。焦芳脸上露出了一丝jian笑,对宣帝说道:「皇上,咱们走吧,您也累了吧,

    老臣还有节目要给皇上您看呢。」

    宣帝一听,脸上立即露出了yin荡的笑容,他迫不及待地说道:「那咱们快走

    啊!」

    第04章:东厂地狱

    竟然有人胆敢行刺当今皇帝!当这个骇人听闻的消息从焦府之中泄露出去以

    后,迅速传遍了整个京城的每一个角落,上至王公大臣,下至平民百姓,全部都

    在议论纷纷,猜测着这群胆大包天的逆贼的真实身份,以及他们后面的幕后指使

    之人。人们都隐隐觉得,帝国之中仿佛又要发生什么大事了。

    在皇宫之中的议事大厅里,此时也是一片寂静,大臣们都屏息肃立,望向高

    高在上的帝国皇帝,注视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情况十分不妙!帝国皇帝的

    面色越来越是冰冷,站在他身旁的东厂都督焦芳的脸上却充满了诡异的阴笑!皇

    上命令东厂去调查行刺皇帝的事情,难道,已经有了结果了吗?

    宣帝看完了焦芳递过来的奏折,用力地往案台上面一掷,突如其来的响声将

    大臣们惊了一惊。宣帝面色铁青,突然大声喊道:「度支司副使高熲,你可知罪?」

    站在大臣队伍之中的高熲身体猛地颤抖了起来,心里暗想不妙。虽然他已经

    知道了派出去暗杀焦芳的刺客们全军覆没的消息,可是,除了一个带队的刺客之

    外,其余的刺客都已经死了,焦芳是如何知道他是幕后指使者的呢?难道是这唯

    一的活口招供了吗?不,绝对不会的!高熲立即摇头否定。对于这个人,他是十

    分了解的,他绝对不会把自己给供了出去!

    那么,皇上和焦芳是如何知道的呢?高熲感到十分困惑。他派刺客们是去刺

    杀焦芳老贼的,谁能想到,皇上那日会正巧在老贼的府邸之中?这样一来,倒好

    像他真的是派他们去刺杀皇帝的了!惊动了皇帝,本来就已经是杀头的大罪了,

    而且还背负上了弑君之罪,那可是要株连九族的啊!

    想到这里,高熲感到浑身颤抖,有些惊恐起来。他不怕死,也不会为刺杀焦

    芳被抓而后悔,只是,如果背负上了弑君的莫须有的罪名,而且还会连累整个家

    族,那他可就太过不值了!不,绝对不能承认!要和焦芳老贼抗争到底!

    高熲硬着头皮从队列中走了出来,说道:「启禀皇上,微臣对于皇上一向是

    忠心耿耿的,实在不知道所犯何事,还请皇上明示。」

    「大胆!」不等宣帝说话,站在一旁的焦芳就喝斥了起来:「大胆逆贼,不

    但犯下行刺皇上的滔天罪行,还敢在大殿之上出言不逊!来人,将度支司副使高

    熲的顶戴花翎摘了下去,用铁链将他捆绑起来。」

    高熲愣住了,他没有想到焦芳老贼竟然当着皇上的面就敢指挥御前侍卫!他

    抬头望向皇上,却发现皇上面色依然铁青,毫无表情,显然是默认了焦芳的行为!

    再看看几个殿前侍卫,已经拿着铁链朝他走了过来,高熲知道事情不妙,长

    叹了一口气,主动跪在了地上,说道:「皇上,微臣实在没有作出如此大逆不道

    的事情,不知道皇上是如何认定的。如果微臣真的做过此事,微臣甘愿受罚,可

    是如果只是莫须有的罪名,那微臣实在不服!」

    御前侍卫已经来到了高熲的身前,一面摘去了高熲的顶戴花翎,一面将厚重

    的铁链扣在了高熲的手上。高熲此时反倒镇定起来,毫不反抗,只是抬头望着宣

    帝,仿佛在等待这宣帝的定夺。宣帝「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此时从文官大臣的队伍之中,走出来了一人,正是御史中丞贾羿,他说道:

    「皇上,微臣十分了解高大人的为人,他对皇上可是忠心耿耿的,绝对不会干出

    ……」

    「贾大人!」焦芳打断了贾羿的话。「逆贼高熲派人行刺皇上,这是千真万

    确的事情,你就不要再为他求情了!如果激怒了皇上,你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焦芳一边说着,眼神不住地朝殿上的大臣们扫去,仿佛这句话是在向所有大

    臣说的一样。

    「可是,皇上,微臣也认为高大人不会干这大逆不道的事情,恐怕这其中另

    有隐情!……」翰林院掌院学士张恢也站出来为高熲求情。

    宣帝再次「哼」了一声,表示出极度的不满,脑袋也侧过了一边不理会张恢。

    「焦大人,你口口声声污蔑高某为逆贼,那么,你能拿出真凭实据出来证实

    高某是逆贼吗?」高熲朝着焦芳大声质问。

    焦芳冷冷一笑,阴阳怪气地说到:「哼,自己做过的事情竟然不承认,还要

    装扮成受冤枉,好吧,今天老夫就当着皇上和所有大臣的面子,戳穿你罪恶的嘴

    脸吧!老实告诉你,你派来行刺皇上的刺客,已经完全招供了,我们是绝对没有

    冤枉你的!」

    高熲心头再次一震,难道真的是他信任的人出卖了他吗?不会的!高熲再次

    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也许,这些都是焦芳老贼的阴谋吧?高熲说道:「刺客在

    说谎!焦大人,请你将刺客带上大殿,让他当面和我对质,就知道我绝对是被冤

    枉的了!」

    「哈哈哈哈……」焦芳哈哈大笑,说道:「高大人真是太过放肆了!你想让

    行刺皇上的罪犯上殿,这种想法实在太荒唐了!不要说他已经不在了,即便在,

    又怎么能让他到这个神圣的地方来呢?」

    「不在了?什么意思?」高熲急忙追问。

    「哼哼,不在了,就是他已经畏罪自杀了!」焦芳冷冷地说。

    高熲眼睛黯淡了一下,转瞬又明亮了起来,他大声说道:「既然刺客已经死

    亡,那又怎么能够证明是我指使他们的呢?」

    焦芳冷笑道:「刺客死前就已经招供出了你,高大人,你就不要再抵赖了!

    后来在我们的教育之下,刺客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行为是多么可恶的事情,

    所以就自杀了。哼,老夫倒是觉得,这名刺客还是良心未泯,不像高大人你,简

    直就是最大恶极!所以,老夫请示了皇上之后,皇上也是宅心仁厚之人,便免去

    了他家其他人的连带责任……哼哼,高大人,老夫希望你也能主动招供算了,皇

    上说不定也能免了你的死罪了!「

    高熲气得浑身颤抖,高声说道:「焦芳老贼,你将这莫须有的罪行强加给我,

    你不得好死!」

    工部尚书萧仕廉也出列说道:「皇上明鉴,既然刺客已死,高大人是否真的

    是幕后主使就无法确定了!也许是那刺客故意陷害高大人也说不定的,所以臣请

    求皇上能够宽限一些时日,继续调查,既不要放跑真凶,也不要冤枉一个忠心耿

    耿的大臣。」

    焦芳冷笑道:「萧大人仿佛话中有话啊!老夫已经从刺客的口中得到了证言,

    他也已经签字画押了,他死不死已经无所谓了嘛!听萧大人的意思,仿佛是老夫

    故意要陷害高大人吗?」

    萧仕廉说道:「焦大人做过的事情自己知道,我也不会妄加评论,只是希望

    不要冤枉了一心为国为民的高大人而已。」焦芳jian笑道:「既然如此,咱们做臣

    子的可以请皇上亲自裁决,看看皇上是相信老夫的话,还是相信高大人的话!」

    宣帝看了看殿上的大臣们,冷冷说道:「焦大人的调查奏折朕已经看过了,

    刺客的供词有条有理,可信度极高,焦大人的证据与分析确凿,事实真相大白,

    因此朕认可焦大人的奏折,认定谋杀朕的幕后指使人正是高熲!」

    听完了皇帝的话,高熲突然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一种受了到冤枉与被抛弃

    的感觉!自己对皇上忠心耿耿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却成为了一个意图行刺皇上的

    贰臣!高熲感到精神一下子崩溃了,他长叹了口气,决定放弃争辩了。只是,在

    他的心中仍然有一个疑问,难道,真的是他信任的人把他给出卖了吗?

    看到高熲萎靡不振的样子,焦芳得意地jian笑道:「怎么样,高大人,皇上已

    经作出了结论,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来人,将这个犯上作jian的人拉了出去!」

    「慢!」萧仕廉大声喊道。看到自己的好朋友背负如此大的责任,萧仕廉怎

    么样也无法置之度外。首辅大臣方孝儒外出尚未归来,现在只有他亲自出面,才

    有可能拯救高大人的性命了。

    萧仕廉说道:「皇上明鉴,臣对于东厂的结论仍然抱有疑问,高大人对皇上

    的忠心耿耿,微臣是了解得一清二楚的,像他那样忠君爱国之人,又有什么理由

    干这种愚蠢的事情呢?」

    宣帝还没有开口,焦芳就立即说道:「萧大人,我看你也是被逆贼蒙在了鼓

    里吧?老实告诉你吧,高熲的弟弟就是他犯上的理由!为了为自己的亲弟弟报仇,

    这个逆贼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呢?」

    「可是……」萧仕廉还想说下去,焦芳却打断了他的话,继续说道:「萧大

    人,行刺皇上可是滔天大罪!任何想为他开脱的人也是会掉脑袋的!」

    萧仕廉还想据理力争,掌銮仪卫事大臣阳汀天连忙拉了拉他的胳膊,因为他

    已经看到了宣帝的脸色越来越差了。他轻声对萧仕廉说道:「萧大人,暂且先忍

    一忍吧,皇上正在暴怒之中,现在抗争恐怕只会火上浇油的。咱们尽快通知方大

    人,请他早些回来,等到方大人回来了,咱们再做打算吧。」

    萧仕廉强忍心中的怒火,退回了大臣的队伍之中,焦芳已经开始宣读起了皇

    帝的诏书:「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度支司副使高熲,深受皇恩,却不思君恩,

    密谋弑君……实在罪大恶极……现宣判如下:逆贼高熲,斩首示众,七日后执行;

    高府抄家,由东厂负责,即日进行;高府眷属,七日之后发配边关,永为奴隶,

    不得进京。钦此!」

    ※ ※ ※六日之后。

    东厂地下室。

    东厂的地下室很大,分隔成了许许多多大小不一的房间,代表着东厂不同的

    职责:关押、审讯、行刑……在这个阴暗潮湿的地方,每天都会上演一幕幕惨绝

    人寰的悲惨镜头,关押在这里,简直就像是住在地狱里面一般,用焦芳的话来说,

    就是要让那些不听他的话的人「生不如死!」。

    此时,在其中最大的一间房间之中,回荡着一阵又一阵肆无忌惮的yin笑声,

    其中还不时夹杂着年轻女人充满羞辱的呻吟声,以及男人极度虚弱但是仍然不愿

    服输的抗争。然而,这无力的抗争的结果,却是引来了更加兴奋的狂笑声和年轻

    女人更加屈辱的叫喊声。

    房间的正中间站立着十数名赤裸着上身,下身仅仅穿着一条短裤的精壮男子,

    男子们的下体无一例外都支起了一座高高的「帐篷」,「帐篷」的顶端,可以清

    晰地看出男性兴奋时那根性物的丑陋轮廓,个别男子的短裤甚至已经浸湿了一大

    片……男子们自然地围成了一个圆圈,眼睛死死地盯着圆圈之中的三个女孩子。

    女孩子们长得都挺美的,身材也比较高挑,清纯的面孔显示,她们都是大家

    闺秀,而不是青楼之中的yin荡女子。可是,她们修长的胴体却几乎全部裸露,只

    有女人那最隐秘的性器上面,才象征性地遮蔽着几缕衣物,有的也已经被撕扯成

    了一条一条的,那白皙的rufang、娇红的rutou,以及浓密的阴毛,不时暴露出来,

    反而更加容易引起男人们的情欲来。

    这三个半裸的女孩子正随着男人们的yin猥的笑声跳着舞蹈,乌黑的长发不时

    在空中飘荡,丰满的rufang不时突破衣物的遮蔽,在男人们的yin光之下若隐若现。

    她们,并不像是专业的舞女,更不像是甘心情愿地为男人们跳着这些挑逗甚

    至yin秽的舞蹈,因为,在女孩子的眼中,无一例外地饱含着泪水,那是屈辱的眼

    泪,那是无助的眼泪!她们娇美的脸庞上面,更是布满了泪水,显得楚楚可怜。

    「不准停,继续跳!」起哄的yin笑声不断地响了起来,像一根根钢针刺在了

    女孩子们的心中。「他妈的,跳得有气没力的,我们兄弟又不是没有喂饱你们!

    ……「、」快,蹲下去,把屁股高高翘起来,让老子看看你们的小saoxue流水

    了没有……「、」不蹲也行,那就把一条腿抬高点……我看几个小yin娃一定是想

    男人了,你们看,她们大腿内侧都已经是湿淋淋的,好像在迎接兄弟们的大宝贝

    呢!

    哈哈哈……「

    yin猥的话语伴随着yin荡的笑声在地下室中回荡着,三个女孩子的抽泣声更加

    响了,她们腿上的动作也更加慢了下来,仿佛害怕真的会有羞人的「液体」顺腿

    流下。其中的一个女孩子的大腿夹得紧紧的,仿佛不再愿意让那些臭男人们看到

    她的隐秘的私处。

    看到了这幅情景,一个男人慢慢地走到了这个女孩子的身前,只听「啪……」

    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女孩子的脸上立即出现了五个暗红色的手掌印子,「他

    妈的,长本事了是吗?敢不听话了?」

    短暂的沉静之后,是响亮的掌声和yin笑声。「汪爷打得真好!小妮子敢不听

    我们的话,找死啊!」、「汪爷打得真好,这样的yin妇就是要多教训教训才行!」、

    「跳啊,继续跳啊,你在不跳,老子们可就要往你身上跳了啊!……哈哈哈……」

    突然,在这些yin声秽语之中,传出来了一个虚弱但是充满了愤怒的声音:

    「快住手!你们这些……禽兽……不准……打……她……」

    声音是从房间的一个角落里传过来的,男人们的眼神全部都移向了那个男子。

    在那个阴暗的角落里,竖立着许多像胳膊一样粗的大铁杆,从地下一直伸向

    了房顶,黝黑的铁杆表面非常粗糙,只有接近人的地方显得十分光滑,因为那儿

    ……正是捆绑人的位置!在其中的一根大铁杆上,就捆绑着一个男人,愤怒的声

    音就是从这个男人的嘴里发出来的。

    男人全身赤裸,不着寸丝半缕,身体上面布满了青色的、紫色的鞭痕和暗红

    色的烙印,几处已经化脓的伤口可以看得见白色的腐rou,甚至可以感觉到伤口正

    在轻微地蠕动着……他的头无力地耷拉着,灰白色的头发四处散落,只有干枯的

    嘴巴不断地蠕动着,发出了虚弱的声音。

    这个男人正是因为派人刺杀皇上而被抄家的高熲,如果熟悉他的人看到他现

    在的这副样子,一定会惊讶得无法置信。一个正当壮年、风华正茂的男人,此时

    已经变得虚弱万分、苍老垂死。

    那个姓汪的小头目愣了一下,仿佛对于有犯人胆敢顶撞他显得不可思议。他

    慢慢地走到了高熲的身前,脸上布满了阴阴的冷笑。「高大人,我没有听清楚你

    说什么,你能够再说一遍吗?」小头目狰狞地问。

    「你们……这些……禽兽,不能打……她……她们……还是小孩子……」高

    熲喘息地说,还没有说完,小头目一扬手,巴掌就又落在了高熲的脸上,同时jian

    笑着说道:「好啊,高大人,我听你的话,我不打她,我打你好吗?」

    「你们……打我……好了!……」高熲喘息着说,耷拉着的脑袋竟然强行地

    抬了起来,倔强地望着小头目。从那双充满了血丝的眼睛之中,闪耀着不屈不挠

    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