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当应召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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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总是和酒色财气牵扯不清的,我国也不例外。这晚正是周六夜,中山区 的六条通,七条通,车水马龙。路上的脂粉男女来来去去,计程车刚下了一群男 人,又上了一群男女。翁委员的车上坐了不少人,罗时丰,李茂山,胡瓜,叶启 田,许安进。 因为这是一部三节的凯迪拉克,所以车内也不显得拥挤。但是车外可难过了, 林森北路上的酒店纷纷把客人的车子并排停在马路上,造成交通严重阻塞。 胡瓜提议说:「这里人多,我们上仁爱路去吧,那里我熟!」 毕竟大家都是公众人物,面子还是要的,翁委员说:「好啊,瓜瓜你带路。 小陈,走仁爱路!」 这部大车七弯八拐的终于到了仁爱路上的皇宫酒店,一行人下了车直趋酒店, 酒店公关眼尖,一眼见到胡瓜便快步向前。 「唉唷,瓜哥,你可来了。你真是想死我了!」说罢飞上一计香吻。 「本店奉送的喔!」 胡瓜省不了又是往方公关的屁股上一捏,说道:「今天我给你介绍好客人, 好好招待。」 高挑亮丽的方姓公关一听大喜,眼光扫向进门处。翁委员脚不方便,拄着拐 杖由众人陪着走进来了,众公关一见来人都是有头有脸, 不敢怠慢,马上招呼 他们进入VIP室。 众人方才坐定,那姐儿们就来了,而且个个都是中华的好女郎。 个个都是货真日实。一时莺声燕语,好不热闹。 席间胡瓜分配到的小姐花名叫李璇,一头长发直瀑,眼大口小,坚挺的rufang 配上紧俏的屁股,穿着一件露腰的纱质礼服,把我们的瓜哥看傻眼了。 赶快我们的瓜哥偷个空溜出来,找到了方公关问她:「ㄟ,那个小璇做不做 啊?我要上她!」 胡瓜跟方公关已经太熟了,讲话也很直接。 方公关脸色诡异的说:「瓜哥,你可别乱来啊。人家可是好女孩儿。她只是 来兼差的。」 接着又补上一句:「可是谁没有第一次呢?」 瓜哥笑着说:「好,你钓我胃口,你给我记着!」 方姓公关就是这样帮一些以为可以卖艺不卖身的小姐们介绍客人的。 回到包厢内一样喧声震天,李茂山的头都已经埋到小莉的两颗大乳之间了。 胡瓜还是坐在李璇旁边,一脸正经的和她聊起来了。 不但边聊还频频劝酒,翁委员经验老到,一看就知道怎堋回事了,也加入劝 酒的行列。 胡瓜首先表态,说:「小璇啊,我看你的条件不错,应该有更好发展的。」 李璇一看,全国最红的主持人就在面前了,还不把握机会。赶紧透露出自己 的心声。 「是啊,我是很想往演艺界发展,可是都没有人带我。」 胡瓜一见小计得售,紧接着说道:「我可以安排你上我的节目,当百战天使 你看怎堋样?」 小璇连忙道谢:「谢谢瓜哥,谢谢瓜哥!」 胡瓜心想,不用谢了,等会儿我还要泄在你身上呢。 但还是编个理由说:「那改天你拿些个人生活照给我,再填些资料,就可以 了。」 一群人闹到凌晨一点多,就要离去。 胡瓜赶紧拉住小璇,说:「这几天我也没空,不如就先到你那边拿资料吧, 翁委员要送我们大家。」 小璇一看这堋多人,应该没甚堋问题吧,于是就答应了。 「好啊,我住在酒泉街,我们现在去拿好了。」 车到了酒泉街胡瓜跟李璇都下车了,众人向他们道别,胡瓜还向他们说: 「改天我请大家再来闹一闹!」 众人皆起 大笑。 加长型凯迪拉克绝尘而去。 胡瓜扶着微醉的李璇,上了三楼的小套房。这是一间典型的女生房间,有加 菲猫布偶,也有乾净柔软的大床。 李璇虽然头昏脑胀,还是给胡瓜倒了一杯茶。 「瓜哥,你先坐一下,我去找照片。」 胡瓜也说:「那我去洗洗脸。」 胡瓜再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李璇不敢相信她所看到的,胡瓜已经脱得一丝 不挂,挺着一根roubang向她走来。 「小璇,天气好热啊,我们来凉快一下吧!」胡瓜yin邪的笑着。 李璇没料到又是这种场面,还好她以前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她镇定的说道: 「那什堋上电视也是骗我的罗?」 胡瓜笑笑说:「我们也不要再装了,你开个日吧」李璇心里有气,从她发育 以来,每个她遇上的男人都在骗他。 她本来想在这家酒店装装玉女,看能不能钓到个大凯子,没想到又被玩了。 于是狠下心比了一个七的手势。胡瓜一看七千,还算公道。冲上去就揽住小 璇。 轻抚他的秀发,yin邪的笑道:「我说嘛,赚这个钱快多了,像我主持节目, 难赚得要命,我把你干一干就有钱花,多好啊!」 李璇也不愧是女中英雄,回嘴道:「你要干就快点干一干,我还要睡觉!」 胡瓜动手去脱小璇的衬衫了,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蕾丝胸罩,可是这胸罩只有 半截,似乎裹不住那两颗就要跳出来的rou球,那两颗球丰满圆润。 胡瓜凑近了乳沟深吸了一口气,不禁赞叹:「今天真是又搞了个好货!」一 把扯去了奶罩,还这两颗rou弹自由。 吞了吞口水,胡瓜又去脱小璇的长裤,货真日实的sao货,里面没有穿内裤ㄟ! 只有修长的玉腿配上腿根的那一丛黑毛。 剥光她的全身后,胡瓜这时退后说:「来,让我看看,让我看个清楚!」 他看到的是一副二十来岁洁白无暇的胴体,长长的秀发遮映着秀丽的脸庞, 两颗高挺的rufang上面点缀着两朵大大的乳晕,粉红颗粒的rutou,随着柔细的腰身 向下,胡瓜猛的把李璇的两腿分开,仔细的端详这美丽的rou瓣。 上面是小小的尿道口,下面是紧紧的roudong,茂盛的阴毛杂生在四周。最下面 还长了一个小小紧闭的屁股洞。 胡瓜把整个脸都给埋下去,舌头伸进了小璇的roudong,快速的舔着这位美女的 yinhe。 「嗯嗯……唔……嗯」小璇也早已忍不住的高声浪叫。 「啊……瓜哥……我……我……啊……」随着她的浪叫,她的两腿不自主的 扭动,脸上泛起红晕,更显得娇柔美丽。 小璇其实是个标准的浪女,她的yinhe因为充血而肿胀起来,形成一个小小的 突粒,胡瓜的舌尖也感觉到了,于是他用手把小璇的rou瓣翻开,用牙齿轻咬着这 颗小yinhe,这搞得小璇roudong里其痒难耐,哀叫求饶。 「喔……啊啊……你……搞死我啦……喔……喔」「喔……喔……瓜哥……」 小璇双眉紧锁,似乎在承受极大的痛苦,却又发出愉快的浪叫。 胡瓜的双手也在忙着,用力的抚摸着小璇白嫩的屁股,抓着这两大片臀rou, 胡瓜的rou棍更加的硬挺了。 这时胡瓜抬起头来,骑到了小璇的头上,轻轻的告诉小璇:「来,吃下去!」 小璇还迟疑了一会儿,但那凶猛暴涨的yinjing已经来到面前,紫色的guitou撞着 她线条优美的 尖,她终于张开了他的小口,像吃冰淇淋一样一寸一寸的舔着胡 瓜的jiba,她舔遍了这一颗巨大的guitou之后,开始舔着guitou中的马眼,直弄得胡 瓜好不舒畅,一时忍不住把小璇的头推过来,整根jiba都没入小璇的嘴了。 这一推把这根jiba一下子推到了小璇的喉咙,使她几乎窒息,她连忙后退。 「这堋大根,叫人家怎堋吃!」小璇娇嗲的说。 胡瓜着急的说:「你快啊,快吃啊!」 小璇这才帮胡瓜打起手枪来了,嘴巴就接在guitou上奋力的舔着,两手抓着胡 瓜的jiba,一上一下快速的推着。 「喔……喔……好极了……喔……喔……快一点……快一点」胡瓜感到这个 女孩真是了得,喇叭吹得比秀秀还好。 小璇双手紧握不断的推着这根jiba,嘴里还舔得啧啧有声。 「唧唧……唧……唔……唔……嗯。」 胡瓜的jiba已经被小璇舔的水亮水亮的了,长度比刚才更见增长,大概已经 有二十三,四公分了。 小璇一握还握不住。 胡瓜从小璇的嘴中抽出来,把小璇的腿向上压平,这堋一来,小璇的阴户便 完完整整的暴露在外了。 「小璇,我来啦!」 胡瓜预先向小璇发出警告,小璇的阴户早已是一片碱水,小璇傻傻的望着眼 前的这支大roubang,虽然有些许的害怕,可是她更想尝一尝被戳穿的滋味。 胡瓜把他那支大rou枪一提,补滋一声, guitou已经挤进去了,小璇知道好处 了,肥美的屁股左扭又扭,要迎进胡瓜的整支jiba。 伴随着充实的yin声燕语:「啊……啊……瓜哥……好大啊……」 胡瓜的roubang被紧紧的包围着,一路缓缓的插入,插到尽头了,胡瓜的老二还 留个三四公分在外面,胡瓜就要回枪开始抽插了。 只听得小璇一声娇啼:「嗯……不行,不准跑」 说着小璇就把双腿向左右大开,小腿绕到胡瓜身后,勾着胡瓜的腰身向前插。 胡瓜一挺力,小璇的rouxue终于把胡瓜的整根机巴都给吃下去了。 战争开始了,床摇晃得厉害,胡瓜仿德国队战法,长抽急攻,一下又一下的 把roubang长长的抽出,再全力的干进去。小璇的rou壁一下被胡瓜抽出来,一下又送 进去。 这一招搞得小璇欲死欲仙,直直发出呼嚎:「喔……喔……啊……啊……喔 ……干死我……干死我吧!」 胡瓜挥汗如雨的做着他的苦工,啤酒肚撞在小璇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啪……啪……啵……啵」 小璇躺在床上双腿高举,两眼半睁半闭,舌头直舔着自己的嘴唇,呼吸也急 促了起来。 这样抽插了两百多下以后,小璇被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一步一步的往上推,她 也忘了过了多久,只记得被干得好快乐,突然她觉得由自身发出了一股热流,一 股暖暖的热流由zigong向上升到脑门,小旋双腿一松大量yin水奔泄而下。 「啊……啊……瓜……瓜……哥……我xiele……我……xiele啦!」 也许是酒精的缘故,胡瓜插到这里已经两个多小时了,还一点没有要泄的迹 象,还是狠力的继续冲击小璇,而小璇早已被干得两腿松软,头昏眼花。频频告 饶。 「瓜……哥……我帮……你……打手枪……你……不要……再干我了啦,我 ……会……被干死的!」 胡瓜眼看这个roudong已经干到松软了,再干也没甚堋水了,于是一把抽出他的 roubang。 拿起来敲敲小璇的额头,告诉她:「你知道厉害了吧!」 小璇满意的看着瓜哥现在的jiba,上面满布着自己的yin水,整根颜色是红通 红通的,青筋弯曲的暴露在包皮上,一圈一圈的螺痕可以刷得yinhe上下跳动,小 璇愈看愈爱,又把胡瓜的老二摆到嘴巴里面了。 现在他们的姿势是69式,小璇忙着搓弄胡瓜的老二,而胡瓜舔着小旋的rou 洞,吸吻着流出来的爱液,胡瓜一边舔一边把左手中指伸到小璇的屁眼里搓弄一 番,小璇的屁股被弄得好痒,咯咯的笑起来,她的笑脸是那样的纯真,但是她的 行为却是如此的yin贱。 「瓜哥,好痒喔!」 胡瓜冷笑着:「嘿嘿」 他把小璇翻过去从腰部扶起来成了一个跪姿,接着把他那根仍然暴怒的roubang 对准小璇的屁眼,使力便要插进去了,整颗guitou堵满了屁股洞,一直在找路要插 进去。 小璇一看不对劲,急着向前逃,苦苦的哀求胡瓜:「瓜哥你不要玩人家的屁 股啦,人家的屁股还是处女ㄟ,我们可以奶交,可以再来一炮啊,你不要干我的 屁股啦……」 可是胡瓜的双手有如钳子一般,紧紧的抓住小璇的腰身,不让她逃走。 「小璇不怕,不要怕喔,瓜哥哥的干功一流的,你只会爽不会痛的!」 小璇才不上当,这屁股被这堋大根玩意儿插下去那还得了,包准三天坐不下 去。 小璇坚拒着:「不要,不要,不要,我不给你玩!」她把胡瓜的双手拨开就 想要逃。 胡瓜这时正在兴头上,哪容得你这小贱货扫兴,啪的一掌就甩向小璇的脸, 一边臭骂着:「去你妈的贱人,你给我乖乖趴着!老子就是要干你屁股!」 小璇也吓傻了,只有乖乖的听任胡瓜摆布。 小璇把脸伏在枕头上嘤嘤的哭泣,不敢再做任何反抗,屁股又被胡瓜高高抬 起,这高高的屁眼彷佛在呼唤着胡瓜。 「快,快,快来插我的小屁眼吧!」 接着,小璇的肛门传来一股撕裂般的痛苦,小璇痛得忍不住大叫:「啊…… 啊……你要干甚堋,你干甚堋!」 胡瓜这头用手尽力的把小璇的双臀分开,把小璇紧闭的屁眼分开,这样才插 得进去。 可是小璇无意肛交,这屁眼毫无动静,虽然胡瓜硬挤进去了五六公分,可是 屁眼不开,rou棍实在难以深入,胡瓜又是一掌拍在小旋的大屁股上,「啪!」留 下了五指的红印在小璇的屁股上。 「你他妈的屁眼给我张开一点,不然我拿扫把戳你!」胡瓜生气了。 小璇真是怕极了,可是又不敢不听话,于是她做着大便的动作,把扩约肌放 开,加上胡瓜在后使力,一下子屁眼就被插穿了。 胡瓜爽得大叫:「哇,好紧啊,好紧啊!」接着又全力的撞起小璇的屁眼了。 撞得小璇全身的rou浪波动不止。 「啵……啵……啪……啪」胡瓜的腹rou撞击着小璇的屁股。 rou棍在小璇的屁眼中翻进翻出,带出了一些晶晶亮亮的液体。 胡瓜的双手还是抓着小璇的腰部,一前一后的去撞她。 「喔……喔……好……啊……好喔!」全新的roudong令胡瓜乐不可支。 小璇可惨了,除了尖叫以外没有一点办法。 「啊……啊……你……不要……插……那堋……大……力……嘛!」 她只感觉到一股烧灼的感觉,在她的肛门口又进又出的。 「瓜……哥……求……求……你,不要……再玩……了……人家……的屁股 ……要……裂……了啦!」小璇只有告饶的份。 小璇从未被人玩过屁股,这感觉也真是难以言喻,虽然是很痛,可是痛苦中 又带着一丝甜蜜,好像要被人彻底征服一样,又好像要被插到肚子里去一样。 胡瓜已经玩疯了,根本就没听到小璇再说甚堋,还是在全力抽送着。 「补滋补滋……唧唧……唧……补滋」roudong小玩起来声音就大。 一百多下了,小璇被干得连双手都软了,再也无力去支撑自己的上身,下半 身全由胡瓜抓着往自己的老二送。 小璇哀求着:「啊……啊……瓜……哥……我……我快被……干死了……啊 ……喔……喔……」 小璇和胡瓜都是满身大汗,小璇的秀发因为汗水而纠结得有点凌乱,痛苦的 表情,由于背对着胡瓜,胡瓜也看不到。 只剩下小璇自己紧咬着嘴唇,默默的承受这强烈的攻击。 「啊……啊……啊……喔……喔」这样约莫又插了两百多下,胡瓜感到自己 的下体,快感愈升愈高,更是快速的抽插。 「哦……哦……我丢了……我丢了!」 胡瓜精门已开。一个颤抖,胡瓜感到一股热流奔腾而出,快感直冲脑门,好 像要上了天堂。 「唧……唧……唧」胡瓜xiele,全泄在小璇的屁股里了,胡瓜的精量很多, 又插了数十下才把jingye都射完。 胡瓜累的倒在小璇的怀里,手里还揉捏着小璇的rufang,问她:「小璇,我爽 死了,你爽不爽?」 小璇痛的已经呈现半昏迷了,只剩下轻微的娇喘,屁股正汨汨的流出一道白 浊的液体,里头还掺杂着淡淡的血丝。 胡瓜笑了。在我升大四的那个暑假,有一次从台南家中坐夜车赶回台北学校,等到晚上 十一点多进到学校宿舍,才发现学校暑假停课、停止上班一周,宿舍也贴出公告 暂时关闭,这下子完了,同学们都回中南部了,住台北的不是女同学,不然就是 和他不熟,而且也已经那么晚了,不好意思打扰他们。 算了,骑着追风到东区逛了一逛,想打发一些时间,到了十二点多实在是太 累了,乾脆住旅社好了。找了一家看起来还算乾乾净净,不是那种门口都是深色 玻璃,招牌也又旧又脏,看起来很低级,还挂着豪华大旅社。进了大门,柜 台是一个老欧八桑,她说已经没有单人房了,不得已只好住双人房她还只算我单 人房的价,登记了名字拿了钥匙就上三楼的房间,里面设备也算瞒乾净的,床单 和棉被都很整齐清爽,素色的窗帘搭配着浅黄的壁纸,可以看出店主人也很用心。 铃……铃……铃……。 奇怪,有电话,怎么可能有人会找我呢?也许是柜台要交代些事吧! 「喂!先生!要不要找人陪?」 找人陪?奇怪,要干嘛? 喔!我想到了,是要叫小姐。 此时一股邪念从脑中冒出:反正在这里也没有人会认得我,恶向胆边一生。 「好啊。」 挂完电话就开始后悔了,我还是个处男呢,把第一次就这么给了妓女,实在 是太不值得了,而且如果她很丑,长的像阿匹婆?甚至万一中标怎么办?疱诊、 梅毒、长芒果、甚至中了爱滋病,我一生不就完了。 愈想愈可怕,一颗心也扑通扑通的愈跳愈快,心理愈来愈紧张,冷汗也直冒 出来。 不行、不行,我不能在乱搞下去了。勇敢的拿起电话告诉柜台,我不要了。 才刚拿起话筒。 叮叮……叮叮……。 哎呀!不妙,是电铃声。人已经来了。 算了,管她的,不可能那么倒楣第一次就中标吧,心一横就把门打开。 一位看起来清清秀秀的女孩站在外头,素净的脸庞脂粉未施,但可以看的出 ——她非常的漂亮。穿着一见米老鼠图案的T袖和牛仔裤,足下一双白色的布鞋, 留着一袭柔亮的长发,浅浅对我一笑:「嗨!你好。」。 在这么漂亮的女孩子面前,我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了,结结巴巴的说:「好好 ……好……啊啊。」我呆呆的回答,怀疑她她是不是走错房间,因为她看起来就 像普通在校园里的大学女生,一点都不像印象里的应召女郎。 「请问小姐要找……。」我得问清楚她是不是走错房间,可别乱搞才行。 不过这似乎是多馀的,因为她已经把T袖脱下来了。 她戴的胸罩并没有肩带,如同字形,浑圆的罩杯将她盈实的rufang遮住了二 分之一,嫩粉雷丝花边的胸罩紧紧的托着饱满的rufang,剪裁适宜的胸罩填充的刚 好,将整个rufang撑挺的亭亭玉立,那至少是33寸的高耸,就像广告通乳丸那些 女人般俏挺。 浑圆的罩杯中央微微尖起,肯定是她的rutou了。 我感到自己裤子的前面有种异样的压迫感,不停地膨胀、膨胀……,。那种 选美小姐比基尼的照片,已经让我一边幻想一边打枪打到腿软的女体,居然活生 生的出现在我眼前。 她似乎早已习惯男人那种目瞪口呆的样子,将她头发往后一甩,侧着头,笑 着说:「我美不美?」 我张开口,却紧张的说不出话。 解开牛仔裤扣子、拉开拉链、脱下裤子、将布鞋踢掉。一切动作都那么的柔 畅自然,而且毫不做作,就彷佛她正在家里的浴室准备洗澡般。她的内裤是白色 的,有着白色花纹的蕾丝滚边,三角形的地方稍微的隆起,隐约地好像有着模糊 的黑影,映衬着纤细的腰枝,她的大腿很匀称,就像萧蔷的裤袜广告般诱人。 她牵起我的手,另我突然间有触电的震动,就像我和我的暗恋对象趁着过马 路时偷牵了她的手,既紧张又激动。拉着我到浴室门口,回过头: 「你在外面先把衣服脱掉。」 胡乱的把衬衫、裤子脱掉,只着了一条内裤,走到浴室门口,深深的吸一口 气,用力捏一下大腿,痛的让我相信这不是在作梦。 进浴室一看,她已经把胸罩和内裤脱下了,全身一丝不挂,纤细的双手轻轻 的在搓揉自己的rutou,嘴里咬着一撮的头发,使她及肩的长发显的有些凌乱。她 的下体充满着浓密的体毛,第一次看见女人黑里透红的地方,我的呼吸显得相当 激烈。 当我还没有来的及回过神来,她已经把手伸进我的内裤,握住我那硬的有点 发痛的yinjing,慢慢的搓弄它,奶子整个的顶住了我的胸口,我几乎快要窒息了。 当他把我的内裤脱下时,我直挺挺的roubang就昂首向前的雄雄顶出,涨成赤红 色的roubang,在她轻抚下更加的坚硬勇猛。一手托着我的根部,另一之手却灵活的 把玩我的两颗蛋蛋,一波一波的热浪从下体涌出,从脊椎直贯脑门,从没有接触 过女体的我,已受不了这种刺激,感到一股液体澎湃的要从guitou冲出。 不行!不行,这样就射了太没档头了,一定被她当笑话。 我极力的夹紧屁股不要射精出来,她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窘态,双手离开了我 的roubang,开始用香皂涂抹她的身体。 「你在坐到小凳上去。」她打开莲蓬头将我淋湿,并告诉我。 我以为她要帮我抹香皂,没想到她开始用涂满香皂的阴毛帮我擦背,从背部、 肩膀、胸口,自然而然的我躺在地上让她骑在我上面帮我刷下体,那种用阴毛服 务的洗澡,又比只用手帮我上皂技巧要高明多了,也另我兴奋的飘飘然去尽情享 受。 她含了一口热水,我正疑惑要干什么时,guitou已感到一股热流回荡其间。含 住我的guitou,用舌尖缓缓的缠绕,轻轻的舔,和这热水来回刺激,这次我真的档 不住了。 一阵强烈的刺激立时从下体溢入脑中,那是一种突如其来,连我自己都无法 防备的刺激,短暂而强烈。yinjing强而有力的在她嘴里抽送,一阵一阵的液体从龟 头冲出直入她嘴里,她手握住根部亦不停的来回抽动,让yinjing受到更猛烈更持久 的刺激,全身的肌rou也紧绷到极点,血液几乎完全集中在下体,去感受那人间至 上的rou体欢愉。当抽送逐渐减缓、减缓,我也精力放尽塌在地上。她露出一副满 意的笑容,吸允着败战公鸡般的guitou上最后一滴jingye,仰起头来一股脑的把口里 的热水和我的jingye吞下。 这另我感到强烈的震撼,自己打手枪时都不曾去尝那浓腥的白色黏液,而有 个女人不但愿意帮我吹,而且将射出的ㄒ一ㄠ/ 吃进去。古语说一滴精九滴血, 也许这也就是为什么她的身材这么好,皮肤也白细诱人的原因。 将身体冲乾净后她披了一件毛巾先走上床,我握着缩成一团的小鸡鸡,努力 的使它再振雄风,却毫无起色。突然想起了电影上那些不能人道的老不修,面对 床上漂亮的小姨太努力的喝鳖血,吃鞭,却依然无用,而令小姨太取笑的镜头。 糟糕!这才只是前戏而已就抬不起头了,主菜都还没开始吃呢,举不起事小, 被她取笑丢脸事大。就怪刚才不应该兴奋过度,把精力放尽。 又搓又揉了老半天,完了,实在太丢脸了。 「先到床上来我帮你。」 脸一红,被她看透心事了。披上条毛巾,我像是做错事怕被老师责骂的小学 生,怯怯懦懦的坐到床边。她从背后抱住我,在我耳际轻轻的说:「你是不是第 一次。」。 我点点头,整个脸顿时红的像关公,真是太丢脸了,惭愧得恨不得立刻找个 地洞钻进去。 「没关系,我会慢慢教你。」 我实在后悔的不得了,当初不应该找她进来的,乖乖的自己睡一晚不是很好。 现在搞得不是我上她,反而是她要上我,真不知道到底是我花钱买她,还是 她花钱买我,真正爽的人到底是谁。最可怜的是我被玩了,还得付钱给她,我开 始恨起她来。 她要我躺在床上把腿张开,伏在我身上用手抚摸我下体,面对这蛇蝎般美女 的挑逗,我那不成材的小弟弟,依然缩的像一团皱rou。 「我们先休息一下,看看A片再来。」 坐在床上打开电视,那是日本的A片,女主角也非常的漂亮。她赤裸的偎在 我胸膛,一手搭在我肩上,一手在我下体游走。捏着她rufang把玩,精力似乎又渐 渐恢复,看到男主角把女生胸罩用力扯开,小弟弟突然勇猛的不断长大、长大。 我俯身压住她的身体,手掌一边一个地捏住rufang,将我的脸埋入她的乳沟, 然后双手将她的玉乳靠到我的双颊,去感受这美妙的触感,贪婪地吸取发自美丽 rufang上阵阵浓郁的乳香。 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逐渐膨胀的半球形rufang摊开在我的眼前,粉红色的rutou 挺立在爱抚渲大的乳晕上,强烈地散发出饥渴的电波。虽然我对性毫无经验,可 是在她的引导下,她手握着我的yinjing直抵她下体的yinchun,坚硬的roubang挤开她潮湿 的yinchun,肆无忌惮的进入yindao,温软的roubang进去后是一种黏滑的感觉,加上一点 类似手掌略微紧握的压迫,还有一种热度的包容。 坚挺的roubang被插进她并拢的大腿中,承受着阴部浓密的毛感及guitou被夹住那 种即将爆发的yuhuo,我更加狠狠地捏住那两片rou臀,狂暴地使她的私处更加靠紧。 双手施力在她的臀上,使她大腿细嫩的皮肤上下撞击我的睾丸。 我不停地加快速度,最后我发出一声呼喊,将她美丽的双腿猛然扳开,更猛 烈的冲撞进去,丝毫不加抵抗的她燃起我的兽性,使我只想疯狂地在她温的体内 忘情地抽送,只想咬住她绽放的乳晕,放在饥渴的口中咀嚼。 她脸胀成了红色,映在床头的昏黄灯光下,显的多么妖媚,俏嘴时而微张, 时而大开,模模糊糊的发出春潮的呓语。 不知过了多久,狂乱享受的我下体传来一阵紧缩,外加一股神经电流从脊椎 直上脑门,我更猛烈的捏住她的rufang,让我的yinjing尽情的在她体内抽送,她也扭 摆腰肢运用女人生理上的优势配合,更猛烈的发出嗯哼叫春声,这就是天地间至 高无尚的享受,男人和女人彻底的结为一体。 我将射完精的yinjing退出她体内,一丝黏液依依不舍的连着彼此下体,浓密的 黑毛此时正沾满滑黏的爱液,而她却闭着眼忘神的享受这一切。rufang上早已充满 我的咬痕,和我狂暴的指痕。我汗流浃背全身软弱无力的躺在她身边,一手绕着 她的肩,一手依然在rufang游走,坚硬的rutou逐渐的软下,充血过度的rufang也慢慢 消下,我阖上眼睛,沈沈的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间感到一双纤细的手在我身上游走,一股幽兰清香 也淡淡飘来,我睁开眼一看,她已洗完澡,依然全身赤裸的用手抚摸我胸口。 「你还行不行啊?我们再来一次?」 我动了动身子,四肢却根本不听使唤,真的是纵欲过度了。苦笑一番,摇摇 头。 她也不作声,一双手已攫住了我的鸡鸡,任意的恣玩。我全身无力但yinjing却 在她的摆弄下迅速勃起,甚至还感到勃起时的辣辣痛苦,我太清楚不能再搞下去 了,努力的清心寡欲想一些山啦、树啦、小桥流水、甚至我最讨厌的电磁学,但 这一切都没用,就像是全身都被她点了xue,麻木不得,但她却留了一个地方不点 好供她玩乐。 当她的舌尖在guitou缠绕时,一种兴奋夹着痛苦涌上来,真说不上来是快乐还 是难过,她骑到我身上,用她女人的优势让我进入体内,忘情的自顾的摆动起来, 这时yinjing传来的不是快感了,而是一阵一阵的痛楚,就像以前打手枪打完又打的 痛苦。这简直是被她强暴嘛。我心想。 可怜我一世英明,居然在第一次献上我的处男后,惨招妓女强暴,她一点都 不怜香惜玉啊。我不知道被男人强暴的女人感觉如何?我只知道在她扭摆数次后, 我的性欲再次被燃醒,猛力的环抱她的腰,让她俯身向我,好让我用力吸允rufang。 一股作气翻过身来,将她压在下面。 好啊!你想强jian我,先让我好好的干你吧! 我粗暴的咬她、抓她,用力的攫住一对玉乳大力揉弄,猛然咬住rutou让她发 出惨痛的叫声,我已丝毫不再怜香惜玉,顶开她用力夹紧的大腿,让yinjing在她体 内胡乱的冲撞,用坚硬的棒子捣破最软的rou壁,用睾丸撞击最私密的部位。 我幻想我是粗暴的工人,正在肮脏的工地上强暴我肖想已久的张曼玉。 她的叫声一声尖过一声,早已分不清是快乐的叫春,还是痛苦的求饶。 一次又一次的抽送,下体传上来也分不清是快感还是剧痛,我只知道我要狠 狠的干你,你这个贱女人,即使你是伟大的国际巨星,我依然叫你在我的阳具下 叫爹叫娘。 这就是强暴,这就是强暴,每个男人的梦中情人张曼玉正在被我强暴,我要 干的叫你爽歪歪。 她似乎痛的受不了,俏丽的脸扭曲的不成人样,开始在反抗,双手用力的挣 扎。但我早已失去了理智,她愈用力的反抗反而让我更加兴奋,就像暴露狂愈是 要听到女人的尖叫就愈快感,何况她的身材是这么棒,脸蛋又漂亮,能强暴张曼 玉可是别人遇都遇不到的艳遇,一生就这么一次,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猛然甩她几个巴掌,鲜红的五指痕印立即染上她双颊,她哭喊的更大声了, 我潜在的兽欲帜热的开始燃烧,啪!啪!清脆的响声打在她耸动的rufang。 「不要不要!我不要!」 开玩笑,是你先要的,刚才被你压着干你有没有问我要不要,现在被我干的 爽了就不要了,哪有这么便宜的。我更加用力箍住她双手,让她动弹不得,双腿 用力撑开她过度紧绷的大腿,更猛乱的用roubang撞打她的yinhe,用guitou挤压她的阴 唇。虽然我没有强暴过任何人,甚至在今天之前没有做过爱,但是这是男人的本 能,何况我早在棉被里一边打枪一边强暴张曼玉无数次了。而她已由叫喊转为哀 嚎。 「我求求你不要了!我痛的受不了了!你放了我吧!」她的脸上早已布满了 泪水,四肢也不再挣扎了,哭丧着的脸不住的在求我。 不行不行!这可是你自找的,何况我还没泄呢。 我恶狠狠的把roubang再一次猛插入yindao,听到她凄凉的惨叫一声,却更燃起我 的性欲,我真的是一支变态的色魔,握着奶子更用力摆动下体,让她一声一声的 哭喊,直到下体不住的紧抽紧抽,知道即将要出来了,挺身抽出yindao,双手用力 扳开她的口,让yinjing在她口中喷洒、浓稠的液体灌满整嘴,才满意的抽出。 我睁眼偷看她脸,她似乎早已没有刚才那种痛苦表情了,反而很陶醉的用手 指沾唇边的jingye,再放进嘴里吸允。我知道她刚才一定是装的,一定是被我干的 爽到歪掉了,这些女人就是欠干,我还听说有些处女被强暴时,居然不自觉的达 到高潮,而分不出是痛还是爽,事后还回味无穷,难怪女人被强暴很少报案,甚 至一而再,再而三被jianyin,原因无外乎她们浅意识中总有想被强暴的快感,而在 世俗礼教中被压制而已。尤其是愈端庄的女人躺在床上愈yin荡,原因无它,因为 被压抑太久了。就像我们系上的系花小玉,会爱上了班上的烂人阿泰,还据说约 会两次就上床了,cao,亏她一付清纯玉女模样,让我暗恋了好久,就是股不起勇 气,想不到居然这么贱,早知道就约她然后像今天一样用强的,搞不好她现在就 是我的。 「好爽好爽!你好棒,我从来没有达到这么样的高潮过」我的张曼玉说。 我不禁为我的雄风感到神气,看着她遍体的瘀青,反而令我有种快感,真不 知道是她变态还是我变态。我突然希望能真的强jian张曼玉,或是王祖贤、萧蔷, 听她们叫春、哀嚎一定更刺激。 光着身子走下床,坐在椅子上叼起一根烟,看在床上的她闭着眼睛双手在乳 房揉弄,似乎回味无穷的享受这一切,她的身体真的真美,高耸的rufang纤细的腰, 大腿修长小腿纤细,真是绝顶的美人胚子,真搞不懂为何出来难道是缺钱吗?还 是真的物欲横流?不禁为她感到悲哀。想了一想,其实那些电影明星模特儿,张 曼玉,或萧蔷还不是一样用她们的美色赚钱,只差我们不知道她们有没有卖而已, 搞不好一个晚上公子哥儿一百万、五十万,林青霞照样脱光躺在床上任人干。 「你还是学生吧!」我突然好奇。 「问这干什么,作我们这行的,是没有背景的。」 「没什么,不说就算了,你看起来不太像这行的,反而像个大学生,而我本 身也正在念大学」 「我今年大三,社会系,讶异吧!」 「也不会,我只是好奇,向你这么漂亮,怎么会来这里?」 「观念不同吧!我并不是爱慕虚荣,也不缺钱用,并非学业快混不下去的那 种,相反的,我每学期都拿奖学金。只是想尝尝生活中的另一种面貌,不像大学 生被关在象牙塔中,毫不知社会中的种种型态。」 「做多久了?」 「半年多了,我们共有七个女生租一层房子住在一起,都是各校的前几名学 生,我们每天轮流一个人出去接,其馀晚上时间还可以念书兼家教」 「其他同学知道吗?」 「当然不知道,我在学校还是乖乖的好学生,办社团、参加活动,也有很多 男生追我,不过我并没有男朋友,我真想知道那些追我的男生,如果有一天发现 他的白雪公主是可以用买的,不知道还会不会继续?」 「我们当然不会随便和一般人上床,客人都要事先挑过,我满意的Case 我才接,像最重要的当然是用身分证、驾照等真名登记住宿才考虑,以避免危险。 其次也要看起来乾乾净净、不讨人厌,有正当职业,我们才放心。而且同一个客 人最多只接三次,以免发生感情纠纷」 「打算要做多久?」 「等过一阵子出国留学的钱够了我就不接,想专心谈个恋爱了。」 我突然想知道:「刚才你真的很痛吗?」 「哈哈」她笑了出来让我感到很不好意思,「一听就知道你是第一次。其实 女人zuoai做到最高潮,根本分不清是rou体的痛多,还是rou体的高度欢愉多,就像 我第一次和男人zuoai,处女膜被撕裂时的痛混着一波一波升高的浪潮,让我极度 的满足和用力的叫喊,那是真正的高潮快感所从内心的叫喊,只有女人才能体会 这种微妙感觉。所以我觉的你们男人很可悲,虽然个个好色,但没有人能从性之 中得到像女人高潮般的欢愉,那只不过是兽欲的发泄罢了,真可悲。你的阳具只 不过是让我达到高潮的一种工具而已,你还真的以为是你强暴了我。」 我到床上背对着她躺下,虽然已经很累了,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心中是无限 感慨,她完全不是一般呆呆的大学生,相反的她必定绝顶聪明,很懂的掌握自己 方向,也很难说这样作对或不对,毕竟是自己选择的无所谓对错,但是如果她是 我女朋友,不管在怎么漂亮窈窕,我也绝对不愿意。 想着想着也就睡去了,隔天是被阳光扎眼所刺醒的,天啊,下午三点十五分, 我试着爬起来,全身却软绵绵使不上力,筋骨也酸酸的难受,晃晃脑想起昨夜, 还犹如梦中,只是梦中的她早已离去。 一转头,一个大剌剌的红色映入眼帘,天啊!是个红包,这就是我处男的代 价,旁边一张小纸条: 「希望你睡的舒服,但愿能再为你服务 Tel:- ——珍妮」 握着纸条不禁怔怔的发愣,细细的一起昨夜的种种,和她细柔的胴体丰耸的 rufang,一切又变得那么真实,只是一次的代价要一万元,足足我一个月的房租加 生活费,远非我所能负担,虽然她昨夜后来说我也是大学生,又令她玩的很快乐, 故只收我半价再打八折,只要四千元,但也是我一个月的饭钱了。算了,忘掉这 一切吧!我没有本钱挥霍,她永远也不会属於我这一种男人的。掏出打火机把纸 条烧掉,挣扎的爬起来穿上衣服,跨出了旅社大门。今天,又是崭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