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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meimei(大量女攻bdsm调教描述)

    第十一章

    夜幕降临,地上的灯火逐渐亮起,秋日夜晚的城市并不因为季节的到来而显得寂寥,匆忙的车影、人流徘徊在道路上维持着这座城市的生机。

    顾绮深站在一家高级餐厅里,隔着玻璃欣赏脚下的夜景,他从未体会过普通人为生活奔波忙碌的感觉,只觉得每个人来去匆匆的模样有趣,这些人是他一辈子都理解不了,当然也没有必要去理解。他的生活环境造成了情感的缺失,悲哀低下的共情能力,难过也只能知道通过痛来感知,像是种报复。

    身后响起了脚步声,顾绮深转过身去,用略带不满的语气说道:“你迟到了。”

    来人穿着一身铁灰色价值不菲西装,模样生得斯文俊美,一双凤眼微微上挑,眼角有一颗泪痣,笑起来带着说不出的勾人魅惑。

    “是是是,让顾大少爷等我,是我的不对。”

    “你少来这套。”

    “脸色这么臭,怎么了?”

    “没一件事是顺心,那个女人又找人跟踪我。”

    “她好歹也是你亲妈,这是关心你。”

    “关心?这种关心给你,你敢要吗?我对他们而言算什么?不过是他们装作模范夫妻拿出来展示炫耀的道具。”

    “咳咳,他们不是许诺这一年都不会管你了吗?怎么又……”

    “算了算了,不说他们了。”

    “那傅斯言那边,你不是和他春宵一度了吗?怎么一点旧情都不念?”

    “他身边已经有一个人,我去见了。”

    “如何?”

    “说不准,表面温和其实肯定不简单。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做错了。”

    贺璃微微一挑眉,带着审视的意味看着顾绮深,“凭你的条件,喜欢谁勾勾手指头的事情,为什么非要执着于傅斯言?”

    “如果是你遇到那个时候的我,你会真心待我吗?你肯定只会把我当成随便玩玩就可以丢弃的小明星吧。”

    “那你还做那么绝。”

    “我也不是没后悔过,我脾气那么差,场面一下就失控了。我惹恼了他,明知道说了很多不该说的,也撒了很多谎,可是还是想着再回去演演戏、说两句软话就和好如初了,没想到过几天就被抓回家了。”

    “所以你现在和他……”

    “完全没有进展,他真的恨死我了,可是我也恨自己啊,谁叫我生在那样的家庭里面呢?”

    贺璃看着顾绮深愁眉苦脸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膀,“不要这么绝望嘛,如果没办法从他身上做文章,可以从他身边的人下手。”

    “身边?他的情人我可不敢再次贸然招惹,其他人……高芮锦不行,不过有一个人倒是……”

    “是他的meimei吗?”

    “咦,你怎么知道她的?”顾绮深惊讶地看了贺璃一眼。

    “我们会所一个月前来了位出手阔绰的大顾客,要求要我们最好的奴。她只允许别人叫她Molly,我翻了一下她填写的资料,居然和傅斯言只差一个字,再往下发现还真有关系,不过她在会所里面不是戴着面具就是戴墨镜具体长什么样,我也不清楚。”

    “她喜欢玩SM?”

    “嗯,是个S。问过俱乐部被她玩过的人,据说技术相当不错,估计是个老手。”

    “而且她要求要在贵宾的大厅里表演。”

    “什么时候?”

    “就是这周末。”

    顾绮深摸着下巴,心中突然有了很多想法。傅斯茗,他倒是知道傅斯言有这样一个meimei。据傅斯言和他说过的,年龄大概比傅斯言小了十岁左右,从小在国外读书,365天360天都不着家的类型,家里人对她很是宠爱,估计脾气并不是很好。

    贺璃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问道:“怎么,你已经有了主意了?”

    “我也从来都没有见过她,拿不准,不好说。好了,别一直说我了,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贺璃耸了耸肩,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不怎么样,他是直男,不过觉得我是比较聊得来的同性,简直就是在对着块木头抛媚眼。”

    “你看你还说我,你要什么样没有,偏偏喜欢一个不解风情的直男。”

    “没办法,如果我强来,他肯定会恨死我。公开追不行,暗示他又不懂。唉,人就是犯贱,阳光帅气的小男生我现在都提不起性趣了。”

    “衣冠禽兽。”

    “彼此彼此。”

    贺璃和顾绮深坐在长桌对面,津津有味地聊着。他们两个无论是家世还是样貌才华都相当,自然而然地进入了同一个圈子,从小相识并成为了多年的挚友。顾绮深认为贺玻这个世界上最值得他最信任的人,也是唯一能理解他的人。贺璃作为顾绮深多年好友,自然也是他参与策划了顾绮深离家出走的事,甚至在顾绮深被他父母软禁期间,两人也保持着联络 。

    贺璃是个超级抖S,他喜欢调教别人、征服别人,尤其是那种性感成熟的男人,看到对方满脸渴求、痛苦的表情他就感到无比的兴奋,所以开了一家名叫“擒”的会所来满足自己的私欲。至于贺璃喜欢的那个直男——是他大学时期的学长,本来早就动过心思,可是很久不见这没由来的念头又消退了。直到最近他又再次遇见了学长,情思如滚滚洪水喷涌而出,连和炮友做的时候都性致缺缺,执念这种东西真要命,越是得不到越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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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

    贺璃把顾绮深引进了“擒”的上层大厅。会所确实常常有公开的调教表演,不过分两种——一种但凡是会所的会员都能观看的,由会所里的人在地下一楼大厅进行表演;另一种只有贵宾能看,一般由会所里面顶级的S和M进行一些新奇的玩法的介绍和表演,更为刺激和赤裸大胆,如果贵宾要求自己要表演或者尝试也可以。

    这些表演是在会所顶层的一间装潢奢华的大厅里。傅斯茗就是会在这间大厅里公开表演调教她的奴,大厅的座位大概有五十个,其实一般能坐满的位置一半不到。即便是有些贵宾会带自己的伴侣来,因为M往往都是跪趴在S的身侧,位置确实一下就空了不少。

    顾绮深和贺璃走进这个大厅,里面灯光不亮,只能隐隐绰绰地看得见掠动的人影,位置大约只坐满了十几个,当然个别旁边还有个戴着项圈或者口球趴着的奴。顾绮深在这种氛围底下不由起了些桃色绮念——如果傅斯言塞着口球、戴着眼罩,性器被道具束缚住高高翘起,一条细绳卡着股缝摩擦他的后xue,不断蹭着自己的腿渴求抚慰,那该有多刺激,想着他不自主地将长腿交叠了起来。

    大厅内的灯光骤然暗淡了下来,聚焦到中间一方的舞台上。顾绮深回过神来,台下的观众也都噤声了,只能听到彼此微妙的呼吸。

    过了一刻,台上传来金属碰撞的响声和高跟鞋踩在地板上踢踏的声音。紧接着舞台上先出现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蒙着眼睛,跪趴在地上,脖子上带着黑色项圈,,一条银色的链子牵着他,链子的另一头融入了黑暗中。他身上只穿着情趣皮衣,堪堪遮住了一些不重要的部位,把他健美的身材凸显得情色诱惑。

    此刻这个M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的,因为是身对着台下,顾绮深开始仔细观察这个人——典型胸大腰细屁股翘的类型,肌rou紧实一看就是长期锻炼的成果,冷光下面皮肤显出淡淡蜜色很衬他的黑色短发,强健的外表确实让人很有凌辱的欲望。

    高跟鞋的声音在黑暗中响动,男人静静趴着好像在聆听辨别着他的主人究竟在哪里。黑暗处伸出一只戴着皮质黑色手套的手,这只手沿着男人的尾椎骨轻轻抚摸到他的脖颈后面,男人微微地颤抖却始终不敢移动。那个神秘的女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她身材高挑纤细,一头黑而亮的长发,脸上戴着蜘蛛样式的黑色金属面具,仅露出了她红艳的薄唇。她下身穿着过膝长靴,两侧黑色吊带沿着雪白的大腿根没入了超短皮裤,上身穿着oversize的宽大西服包住了臀部,领口露出了她一小块白皙的皮肤。饶是这副性感打扮,看起来也相当的性冷淡。

    她手上拿着一根皮鞭,鞭尾轻轻触碰着那个男人的下巴,男人缓缓顺势仰起头,却不敢抬眼看她,Molly把空着的手缓缓抚摸着他脸颊,顺着轮廓拇指定在了他的唇边,男人顺从地张开了嘴把戴着手套的拇指含了进去。他的主人对他的表现很满意,似是奖励又加了两根手指玩弄他的舌头,男人发出了低低的呜咽声,像被遗弃的流浪狗一般乞求,嘴角流出透明的涎水顺着下颚线条流到了胸口,很是可怜。

    Molly把她的手抽了出来,男人嘴里叼着她的手套,乖巧极了。她把鞭子在空气中用力地挥舞,发出凶猛破碎的声响,紧接着她把鞭子抽打在男人的身上,打的地方从后背逐渐下移到臀部上。“啪”的一声,光滑细腻的肌肤留下了几道深深浅浅的红痕,顾绮深看到那个男人喉结在不断滚动,看起来十分难耐又乐在其中。

    台上的女人瞥了一眼下面的观众,嘴角勾起了一个微妙的弧度,她牵起狗链让男人摆出一个跪坐的姿势,鞋尖抵在他的下巴上强迫他抬起头。随后她又扬起了那根鞭子,准确的触及了男人胸口两粒深色rutou,男人好像受到莫大的刺激,险些要跪不住向前扑倒。Molly好似不满他的反应,加重了力度,因为男人嘴里死死咬着那只黑色手套,只能发出低哑的闷哼,很快男人胸前的rutou已经变得鲜红欲滴,不知廉耻地挺立起来。

    Molly向黑暗中伸出一只手,回到灯光下手了多了一副乳夹,这副乳夹两条细链合成一条长链连着肛塞,她刻意在观众面前展示了一番,而后转到了男人的身后。等她做完这一切,顾绮深看到男人已经满头大汗驴,她又把链子牵了起来,命令男人起身向台下观众展示他身体。男人调转了一个方向,后xue对着台下的人,私密处和他的身材相比显得粉嫩小巧,因为含着肛塞,菊xue周围的褶皱被撑平了,流着水一张一翕的。突然后xue塞的小玩意开始震动,男人开始全身小幅度的战栗,嘴里叼着的手套掉了下来,大厅里很安静,能听到他压抑的啜泣声。

    小玩具的震动停止了,可是调教并没有终止。Molly弯下腰伏在男人的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又重新站起身来,从黑暗中又拿出了一个细长精巧的玩具——尿道扩张器。男人又调转了过来,眼罩下面的有清晰可见的泪痕,他的性器很早就硬挺了起来,一层薄薄的布料隔着,此刻被人剥离了下来,高高翘起的yinjing暴露在空气中流着水颤动着。Molly新戴了一副手套,她耐心的把尿道扩张器一点点的塞进男人的马眼里——是对他没叼主人手套的惩罚。

    紧接着那根小小的玩意开始震动,刺激着男人身上最敏感的神经,他终于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台上的女人还不断用鞋尖去按压他的yinnang。整个过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Molly终于大发慈悲的把扩张器拔了出来,男人崩溃地大叫了一声,射出了一摊白色浓稠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