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sao浪的小师叔破处(yin语调教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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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一叶向来是有求必应的。狠狠嘬两口鼓鼓的逼豆,又用嘴唇包着逼豆拉扯再松开,让逼豆回弹回去颤动不已,一叶下腹微缩,极力忍耐,竟是差点就被凤不凡sao浪的表现刺激得光是给他舔个逼就射了。 自从喷水射精以后,凤不凡就因为承受不住身体里的快感而前倾倒下,变成了雪白屁股高翘,滴水sao逼悬挂在一叶面上的sao浪姿势。呼吸急促的从凤不凡逼下起身,抚了一把脸上的yin液sao水,一叶趴到凤不凡身上,硕大狰狞的guitou抵着他又软又滑的逼花,然后用可怜又忍耐的语气在他耳边轻声道:“言言,言言,我下面好想要,给我,给我好不好?” 敏感的耳朵被少女说话间呼出的热气喷湿,凤不凡下意识的缩脖子逃脱。尚且沉浸在快感浪潮中的身体还在微微痉挛,眼神也有些空洞,凤不凡缩脖子之后,又等了许久意识才恢复,发觉了一叶下身的不对。 微微侧头向下看去,凤不凡轻易便看见了一叶胯下那丑东西捻弄他湿润逼花的yin靡画面。肥硕狰狞的guitou反复碾过鼓胀的rou蒂,从两片被蹂躏得萎靡的花唇之间重重磨过,好几次陷进逼口差点就直接捅进去了,胸前雪白的大奶子被意乱情迷的一叶“无意”抓在手里揉捏又爽又疼,前面才射过又很快挺起的嫩茎时不时就被一叶“胡乱”在他下腹摸索的手握住敏感的guitou玩弄,身体加上心理双重刺激,凤不凡顾不得惊诧一叶竟然是个有根之人,虽是没有回答一叶,却是咬着红润的嘴唇,在一叶的大guitou又一次陷进两片花唇之中时,白嫩屁股微翘,直接让一叶粗长的jiba顺着惯性整根贯进了他的逼道里。 “唔啊......” 伴随着凤不凡压抑忍痛的呻吟,一叶的大jiba捅破了那层脆弱的贞洁薄膜,贯入了凤不凡软滑的xue道内。 【!!!】 满脸写着怀疑,可以说,此刻一叶的震惊完全不比凤不凡看到她那根又粗又肥的丑jiba小。 想都没想过自己表现如此sao浪的小师叔还能是个处,一叶刚才在凤不凡翘屁股的时候还顺势挺了挺腰让大jiba冲得更猛了。所以,此时意识到小师叔竟然是个雏儿,又看到小师叔本来红润娇俏的脸蛋瞬间变白了,莫名有点心虚,一叶反思了一下,发现自己之前猜测小师叔是来清理门户的似乎是有点讲不通的。 他要是来清理门户的,他干嘛要装成师尊?怕不是...... 难道是哪天她和师尊做的时候被小师叔发现了,小师叔也想被干,可是不好意思说,所以装成师尊?对啊,小师叔是鲛人族,鲛人族成年是有情热这种东西的。所以,小师叔见师尊被干了眼馋是能说通的对吗? 不过几秒钟而已,思绪便发生了逆转一样的变化,一叶越想越是觉得自己的新逻辑是讲得通的。 一定是这样的,小师叔绝对私底下非常饥渴!看看他那艳熟的逼花,那该是一个清心寡欲的雏儿该有的逼花吗!? 逼豆鼓鼓的,逼唇肥肥的,整个逼还是那种艳红色。这不一天自摸个五六次能成这么个一露出来就让人鸡儿立马起立的sao逼吗!? 之前还只是觉得说得通,想到这一叶已经是十分肯定了。 又是觉得小师叔这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又是忍不住可怜他第一次就被她这么不温柔的对待的,一叶转变非常迅速的竟然开始在想要怎么分散小师叔的注意力了。 再说凤不凡,发sao一时爽,破处火葬场,说的就是凤不凡了。凤不凡真是没想到破个处能这么疼。他明明已经有准备了,可还是给疼得眼泪几乎都要掉下来了。倔强又可怜的吸鼻子眨眼,不给自己的眼泪掉下的机会,凤不凡越是专注的忍耐疼痛,他便觉得他下面被充满的地方越是疼。 就在这时,“我才发现,言言的小sao逼好红啊?难道是天生的吗?我听说天生就这么红的逼都是极品sao逼呢!”一边口齿不清的道,一边暧昧的舔舐凤不凡纤细的脖颈,在他隐隐可见皮肤底下青色血管的脆弱脖颈上留下点点暧昧的红痕,一叶嘴忙得不行,下身不敢动,手倒是没停下来。一只手色情的搓揉拉扯凤不凡挺立的sao红奶头,时不时把红肿的奶头摁进浅红色的乳晕里,另一只手伸进凤不凡嘴里,挑弄搅拌他的舌头,弄得他那张红润的小嘴不断有晶亮透明的涎水从嘴边滴落,在最大限度的爱抚以减轻凤不凡破处痛苦的同时,还开口说些sao话试图引开凤不凡的注意力,鸡儿被夹得又疼又爽,忍耐得额头沁着薄汗,一叶都已经忍不住开始在心里非常不要脸的夸自己是绝世好攻了。 事实证明,一叶的努力绝对是有用的。从胸乳上传来的快感冲淡了下身的痛苦,被一叶那惹人厌的手指玩得涎水都包不住的羞耻扰乱了感知能力,羞红了脸,断断续续的下意识矢口否认,“啊.....不......才不是......天生的......”凤不凡光顾着害羞自己长了个极品sao逼,倒真是觉得没那么痛苦了。 “是吗?原来言言这么红的熟逼不是天生的啊。那既然不是天生的,就是后天努力的成果喽?” “言言告诉我,言言是不是每天都会摸自己的逼?” “是不是最开始只是一天摸一两次,后来变成了每天都得摸五六次?是不是小sao逼总是会不分场合不问时间的随便流水,一流水你就会偷偷找个地方一下又一下的揉自己的逼豆,磨自己的逼花?” “啊,我想起来了,言言家里是不是有一张掉色的白桌子?难道那个桌角是因为言言总用它磨逼才掉色的?” “只是说说就连小屁眼也开始流水了,言言就那么想要吗?” ...... “啊啊......呜呜......别说了......不是的......我没有......”听着一叶对自己的污蔑,嘴上说着我不是我没有,凤不凡却不自觉的在脑海里模拟出了那个yin荡的每日流水的sao美人,并且在美人的面上自动安上了他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