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舌头挤进来了(舔肛 H)
经历了张亚楠疯狂蹂躏后,常斌整个人已经傻了。他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发呆,脸上秽物的味道令他想吐,可是嘴巴里反而却甜兮兮的,还有奶油的香气。 张亚楠冷静下来后,知道自己做得有点过火了,心里暗暗担忧:所谓调教,品味的就是对方种种剧烈的反应;若是一旦过火,把对方变成一具任人摆弄,痴痴傻傻的行尸走rou,就没意思了。 她用湿纸巾帮常斌擦干净身体,扶着他起来,去梳妆台前补妆。 常斌稍微回过神来,看着镜子中自己,或者这个被叫做“常雅妍”的女孩子,心里满是说不出的困惑和难受;他想不通,自己被打扮得这么漂亮后,不是应该被好好珍惜和疼爱吗?为什么还要遭受这些呢? 就像那精心烘焙,裱上丰富奶油花纹的蛋糕,不是应该小心翼翼切好放在盘子里吗?为什么要被揉烂,搅碎,甚至被灌进那肮脏的地方呢? 话说回来,自从他踏入社会工作后,这好像还是第一次有人买生日蛋糕给他,可是妈的怎么搞成这种样子…… 眼线笔划过的瞬间,一滴眼泪从常斌眼角划过。 张亚楠见了,香舌微吐,把咸咸温热的眼泪舔舐掉,抱住常斌的脖子轻声道:“可不要哭哦,把妆哭花了,你就不好看了……啾呜……嗯……” 和之前仿佛要吃人的拥吻不同,此时的张亚楠变得无比温柔,用湿润的嘴唇轻轻吸吮着常斌脸上每一寸皮肤,如同第一次生育的母亲,爱怜地吻着怀中的宝宝。 这份是真心也好,是伪装也罢的温柔,常斌反正是切切实实能感受到。 结果他哭得更厉害了,身体不住地颤抖。 “啊啊!对不起!”张亚楠柔声安慰着,“是我做的太过分了,让你难过了?对不起……jiejie只是太迷恋你了,结果控制不住自己就……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我不是故意这样,只是因为太喜欢你的缘故……我会好好疼爱你,让你也开心起来的……来吧,我们去床上……” 张亚楠牵起常斌的手,让他坐在床上,自己在常斌脚边跪下, 像哄小孩子一般温柔地说:“不要难过了,jiejie给你舔jiba……jiba硬起来之后,就不要生jiejie的气了唷……” 经过之前的惊吓,常斌的阳具已经缩了尺寸,从缎带绳套里滑落出来。张亚楠双手捧着阳具,轻轻褪下包皮,吐出一点口水做润滑,上下温柔地taonong,并射出舌头,绕着guitou来回打转。 “怎么样……jiejie弄得……舒服吗?嗯?……” 张亚楠阳具整个吞进嘴里,缓慢地上下进出,同时自己也撅起屁股,在下面自慰。 没过多久,常斌就忍不住抓紧床单呻吟:“啊啊……亚楠姐,我……我不行了……” 张亚楠抬眼看常斌销魂的神情,心里暗笑,自从踏入社会后,男人的阳具,她已不知道品咂过多少根,从roubang里吸出阳精,张亚楠可谓手到擒来。 “噗呜——哈啊,啾呜……嗯……”张亚楠把坚挺的阳具握在手里,一脸邪魅地舔着嘴唇,低声说,“想要射出来吗?嗯……如果现在射出来的话,你就跟jiejie后面更舒服、更刺激的疼爱无缘了哦……” 张亚楠说着起身,两人坚挺的阳具,碰撞到了一起。 “想跟jiejie我……嗯……嗯呜……哈啊……做更愉快地事情吗?”张亚楠捧着常斌的脸,深情地吻了许久。 “嗯嗯,想……想要……”常斌含糊不清地答应着。 回想起上次,希比拉用手指挤压前列腺那欲死欲仙的快感,常斌心里暗暗燃气一股期待来。 “想要就听话,放心,这一次绝对不会弄疼你。”张亚楠在常斌耳边呢喃说,“来,乖乖躺在床上,双手抱住腿,把屁眼给我看……” 常斌听话照做,毫无保留又及其羞耻的姿势,令他不由得别过脸去。 张亚楠附身,轻轻托起常斌的卵蛋,伸出舌头,舔舐他柔嫩的菊蕾。 “啊啊!亚楠姐,那里……那里不行……很脏的……”常斌呻吟道。 “这么可爱的地方,哈呜……怎么会脏呢……呵呵,一缩一缩地……好可爱……”张亚楠一脸沉醉地看着,伸出舌头用力往后庭中去挤,含混地说,“放……放中(松),jiejie的协(舌)头,进来了唷…… ” 张亚楠卷起舌头,用舌尖顶开菊门娇羞抗拒着的括约肌,轻轻挤了进去,温柔地搅动着。 “嗯啊啊……亚楠姐……呜……” 常斌不断地呻吟着,rou体温存快感,混杂着私密处被暴露和玩弄的羞耻,令他的阳具兴奋不已,微微发抖地滴下粘液来。 “哈啊……诶呜……嗯……”张亚楠张大嘴,整张脸都贴在了常斌屁股上。 她的舌头已顶进去大半,被紧致的括约肌夹得微酸,无法合拢的嘴巴,不断淌出黏湿的口水。 张亚楠抬手接住唾液,把掌心揉湿,缓慢而娴熟地搓弄常斌坚硬光滑的guitou。不知多少男人的阳具,都在她的纤纤玉手中一泄如注,浓稠的阳精,已把这双手滋养的白皙鲜嫩。 丰富的经验,让张亚楠凭着阳具上传来的跳动脉搏,以及常斌嘴里忽高忽低的呻吟,就可以判断男人已经到了那个阶段。 随着舌尖传来阵阵紧缩,她知道常斌就要不行了——而只有在擦枪走火濒临爆发的边缘,才是把玩男人后庭最佳的时机。 张亚楠抽出香舌,在手指上涂了厚厚的润滑,指尖绕着常斌的菊蕾打转,附身轻声问道: “手指头要进来了,准备好了吗?” 常斌深吸一口气,害羞地点了点头,内心实则已经想要得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