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抠珠揉x,强b,中出,jy灌入zigong
这具身体完美精健,如果忽略yinjing下方那个暗红色的rouxue的话,它生在那个位置,明晃晃地昭示着某种残缺——纪西城是这样想的。 如果不是因为它,温乔也不会和他闹到这种地步,让他身心俱疲之后主动提出分手。他曾经是那么的喜欢她,宠爱她,满足她的所有要求,亲手把她从石璞打造成一块美玉。 纪西城能捧起来一个人,也能摔他下去。可是,对于自己真心喜欢过的女孩,哪怕分手了,哪怕前尘往事一并斩断,也还是狠不下心。所以,最后受伤的就只能是他自己。 他仰头与天花板上的壁灯对视,任由刺眼的光芒灼痛双眸,流出泪水。今天发生的事情让他身心俱疲,可是脑海里狂乱的情绪风暴却仍旧折磨着自己,往日里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和忍耐力全部消失无踪,此时他只能静静地忍受折磨,忍受心脏像是裂开一样的痛苦。 这痛苦不仅是因为温乔,也是因为事业上的失败。被最好的朋友背叛,除了愤怒失望还有极度的沮丧。仿佛一夜之间天翻地覆,整个世界都在与他作对。家人趁机打压他,剥夺他的股份。手下的艺人出了事,公司直接将他雪藏。就连外界也在纷纷谈论着他的失败。 纪西城实在支撑不住了。他曾经以为自己足够强大,可以独挡一面,可以不惧任何困难。但实际上,他还是被命运玩弄在掌中。 单独这些事尚且不足以使他崩溃,但爱情,亲情,友情,事业这些人生重要支柱全部倾塌,让他被打击得彻底绝望。他毕竟不是神,不能完全无心无情,不能脱离周围环境生存。而最近这段时间可以说是他的人生低谷。 就连去酒吧借酒消愁,也会被流氓缠上。还被那个完全弱得不像样的少年压在身下凌辱。 那杯酒里加了东西,纪西城思绪清晰地想着。他此时全身发热,下身的yinjing被欲望充斥,挺立起来,隐秘的女xue却悄悄流着yin水。 还有这该死的,下贱的身体。纪西城觉得自己实在是倒霉透了。他自暴自弃地伸手去自慰,粗暴地揉了一把性器,然后把手指探进两瓣yinchun,黏滑的液体沾满了他的手指。 他不得章法地胡乱揉着,感觉空虚极了,钻心的痒意简直要把人逼疯,他想不通那里为什么能这么痒。 一只微微冰凉的手忽然伸过来,按住他的手。纪西城迷蒙中转头去看,看见少年正朝自己俯下身体,漫不经心抠弄着那枚rou珠,一边露出懒洋洋又略带邪气的笑容来:“要我帮忙吗?” 纪西城被他冰凉的手指掐住阴蒂扯弄两下,感觉又痛又爽,猝不及防,一股快感电流似的从脊椎窜至全身,他发出嘶哑而高亢的呻吟,眼前闪过白光,意识变成了一片混沌。回过神后,才发现自己竟然潮吹了。 还没来得及平复呼吸,纪西城感觉到双腿被抬高,往两边拉开,下一秒,硕大的阳具就冲进他的身体,像一把刀把他从上至下劈成两半。 “呃嗯!” 剧烈的疼痛袭来,他痛得眼前一阵发黑,下意识惊惶地想要挣脱,却被牢牢按住。那根烙铁般的物事在他身体里嵌得极深,缓慢而坚定地往里面顶,像是要一直顶到他的肚子里,捅破他的胃壁。下身有热热的液体顺着交合处流出来,那是他的初血。 初女膜被捅破了。纪西城从来没当自己是女人,自然也就没什么贞cao观念,但这一刻,他心里充满了不知是从哪里来的悲伤脆弱情绪。痛苦地咬着嘴唇,把嘴唇咬出了血。 “呜呜呜……” 压抑不住的情绪终于暴发出来,他侧过脸痛哭起来。 骆予辰停下来,看着男人哭得一脸狼狈的样子,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也有些难受,俯下身想用双手擦去他的眼泪,却越擦越多。 他无奈地放轻了声音:“别哭了,不是你叫我cao你的吗?是不是弄痛你了?对不起,我没有经验。” 纪西城还是哭,骆予辰想了想,慢慢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却被男人收拢双腿,夹得更紧了。 骆予辰:…… 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搞得精分了,脸色狰狞起来,胯下狠狠往rouxue里一捣:“是不是很喜欢我这么粗暴地对待你啊?嗯?下贱的母狗!” 纪西城流着泪疯狂摇头,被cao得身体不住往后摆动,又被掐着腰拉回来,被迫吞下粗长坚硬的jiba,从yindao里一直顶到zigong口。下身火辣辣的疼,被roubang摩擦的xuerou蠕动着吐出yin液,却又从疼痛中生出一股难言的快感。 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后,药性又卷土重来。他yinxue里早就湿热不堪,sao痒难耐,此刻被大jiba狠狠cao干,爽到极致,双眼失神,红唇微张,不断吐出sao媚入骨的浪叫呻吟。 快感随着身下凶猛的撞击一波一波地被注入到身体里,未经人事的身体无法自拔地沉沦在了里面。搭在对方腰侧的两条大腿跟随少年的挺腰不停抽动,爽到精致圆润的脚趾痉挛似的蜷缩起来,双脚在空中无力地乱蹬着。 骆予辰抽出roubang时,那黏软的媚rou还不舍地追逐着它,不肯放它出来,甬道湿滑无比,又热又紧,性器光是插在里面就像是要被融化了似的舒服。 他把纪西城重新摆出一个姿势,让男人背朝着自己跪趴好,从后面抬起他挺翘圆润的屁股,重新把jiba埋进热情的xiaoxue里,以原始的交媾姿势,大力cao干着那张sao浪饥渴的小嘴。 嘴上还一边问着:“爽不爽?嗯?老公干得你shuangma?小贱人!不干你就不开心是吧?sao货,下面这张嘴还没吃够男人的jiba吗?” 纪西城被刺激得眼泪直流,俊美阴郁的面孔上再也不见一丝冷淡:“呃啊……慢一点……呜嗯……我不,不是sao货……别碰那里!呃啊啊!” 不知道被顶到了哪里,他忽然尖叫了一声,重重颤抖起来,白皙有力的肌rou绷紧了,脊背不断起伏,嘴里也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敏感的女xue被大jiba疯狂cao干着,最里面的花心也被狠狠蹂躏,少年清朗好听的嗓音还在耳边说着下流的话,快感阵阵冲击着他的大脑。忽然那根粗长的jiba擦过了他的G点,yindao里的xuerou一瞬间全部震颤着缩紧,他失去所有感知,只能感觉到那根插在逼里的jiba在凶狠地撞击着他的甬道甚至宫口。 快感像是烈火灼烧着全身血rou,又像是海浪翻涌将人淹没,无法呼吸,他承受不住,竟然昏死过去。 骆予辰正要停下来,忽然眉头一皱,恶意涌上心头,他漠然地看了眼身下的男人,继续不管不顾地拉开男人的双腿cao干着他的女xue,那里面还是紧致湿热,舒服得很。 他毫无感情地jian污着这具身体,就像是在cao一个没有生命的充气娃娃。纪西城很快就被他这粗暴的发泄弄醒了,疼得眼泪又流出来。 骆予辰不管他的死活,狠命cao干着他的xiaoxue,把xuerou捣弄得软烂发红,像是要滴出血来。疼痛盖过了快感,纪西城呜咽几声,往前爬去,想要逃离这场酷刑般的折磨。 yinjing还在他体内,只剩一个头卡在yindao口的时候,骆予辰拽住他的脚踝把人拉回来继续干。坚硬如铁的硕大jiba噗嗤一下就全部cao进去了,从柱身到guitou,完完全全埋进了甬道里,前端一直顶到娇嫩的宫口,狠狠碾磨着那处的软rou,把它捣得汁水四溢。 骆予辰不紧不慢地开拓着最深处的领地,yinjing前端对准那团最紧致簇拥着的软rou狠狠钻进去,柔嫩多汁的宫口终于被他顶开一个小口子。 骆予辰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他心中充满了异样的快感,俯下身在纪西城耳边缓慢说道:“小婊子,我要在你的zigong里面射满我的jingye,让你浑身上下都被我的jingye浸透,永远染上我的气息,变成一只永远只为我发sao的母狗。” 身下的人早就泣不成声,被快感和痛楚折磨得几乎晕厥,反复被cao弄女xue,被机械性地撞击敏感的内壁,痛楚已经渐变为麻木。但在骆予辰撞进那道门的时候,他还是痛到全身发抖,已经沙哑的嗓子突然发出尖利的哭喊。 “不!啊啊啊啊啊!出去,滚出去啊啊啊啊!” 骆予辰不理他的哭喊,坚定地,强硬地cao了进去,顶端探入那个更加紧致的小口子里,被疯狂蠕动的软rou包裹着。他感觉自己的jiba像是被人含在了嘴里用力吮吸,爽得低吼一声,在zigong里射出几股guntang的jingye。 纪西城被烫得颤抖着身体又潮吹了一次,他从喉咙里发出模糊破碎的泣声,轻轻眨了一下眼睛,泪流满面,双眼呆滞,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被翻来覆去地干了整整两个小时,全身上下都是被骆予辰咬出来,捏出来甚至掐出来的青紫印记,yindao里被灌满了对方的jingye,一部分顺着yinchun流出来,流得腿根到处都是。更多的流进花xue深处,被留在zigong里。 双腿大张着,像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被干得合不拢腿。yinchun外翻,颜色是被蹂躏过后的充血艳红,阴蒂也可怜兮兮地肿着。浓白的jingye不时顺着大腿流淌下来,星星点点,弄脏了沙发。 肚子里还有那个人的jingye,纪西城忽然感觉很想吐,但他吐了半天什么也吐不出来。眼泪也流干了,嘴唇发白,干裂得起了皮。他挣扎着站起来,下身像被撕裂一样的痛。 纪西城走到浴室里,把门反锁了,无力地滑坐在地。 我完了。他想。我被一个男人cao了,还被他射进来,射在身体深处,被彻底占有和标记。 痛苦后是麻木和寒冷。他颓然地坐在地上,身体浊重,如同陷在了泥淖里,意识渐渐沉入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