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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的滑胎

    没过几天,欧阳燃和欧阳洄的婚宴就准备好了,欧阳燃和欧阳洄两个人都换上一身红衣,精致的刺绣都是金线一针一针缝进去的,二人都是雄性,浓密长发上都梳起发髻,金冠反复的点缀其间,倒是一对璧人的样子。

    他们之间并没有牵手,而是各自拽着一头红绫,互相也不看对方,一旁的长老微微皱眉看着两个人的面无表情,心里觉得有些蹊跷,但还是压下言语,为两个人主持了婚礼。

    行李之后,众神族聚集在一起喝酒,欧阳燃和欧阳洄就像在暗中较劲一样,比拼着酒量,两个人的气质容貌在神族里也是拿得出手的,一时间惹得众人羡慕,偷偷好奇他们的雌性是个什么样子,但显然订婚中这两个人的,婚礼自然没有雌性在。

    此时的李旸被换上黑白交替的长袍,这长袍显然是为了取悦那二人作的恶,清透的细纱黑色与白色交替设计,里面就是光裸的皮肤,由于是婚礼,李旸赤身穿了红色的绳衣,一指粗的鲜红色绳子绕过李旸的奶子,在奶头上摩擦过,交叠在背上,下身勒住屁股,把两个肥美结实的屁股羞耻地分开,漏出被微微拉扯的屁眼,那屁眼中被塞进一根红色玉质的几把,被绳结卡住,又顺着大腿和胯间缠绕,躲开硕大的肚子,一个蝴蝶结一样打了结,捁住了李旸半软的几把根部。

    绳子上半部分勒着李旸的脖子,把他两只手背过去系在一起,李旸被固定着一个姿势,胸前的奶头因为挤压摩擦流出了几滴奶水,弄湿了绳结,白色的液体沾在红色的绳子上很明显,让人一看就像坏心地扯着那红绳再摩擦几下,看看会不会挤出更多奶水出来。

    这个姿势让李旸一点都没办法动,身后的几把微微震颤着,并没有顶到很深处,反而痒得李旸眼睛通红,双手靠后倚坐在大床上,只能无力的接受这一切。

    李旸忍着不适,他难过极了,一想着欧阳洄竟然真的和那个折磨自己的人成婚,就觉得十分荒唐,自己一心一意对待的欧阳洄,冲着自己撒娇吃醋的欧阳洄,闹了半天还是没把自己放在心上。

    此时已经接近傍晚,李旸被这样捆着,被身后那东西折磨了快七个小时,欧阳洄已经觉得有些不安了,他想要终止酒宴回去看看李旸怎么样了,虽然之前安排妥当,但是架不住李旸还有四个月就要生小猫了,他提前给李旸喂下去的灵丹也快失效。

    李旸看着暗下来的天色,孤独感油然而生,肚子里的小猫很乖,没给他添痛苦,这让李旸很高兴,自己还有四个月就能离开这里,李旸很想摸摸自己的肚子,但是手被绳子绑住了。里面的小猫跟自己那么久,他十分不舍得与它离开,如果欧阳洄还和以前一样,李旸还会选择留下,可是现在......

    李旸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他能明显感觉到体力不太够,焦躁起来。

    欧阳洄还不回来。

    正当他想张口喊人的时候,房间突然灯光全灭,只能借着屋外远处的灯光看清周围东西的模糊,李旸发现只有自己的房间灭了灯,以为出了什么故障,肚子里的小猫因为突如其来的变动缩了缩身子,撑得李旸肚皮动起来,疼得喘了口气。

    “唔......没事的,没事的......”李旸低声安慰着肚子里的宝贝,袍子笼罩着李旸的身体,比起他光裸的时候带给他点安全感,他身体上饱胀的肌rou此时开始紧绷,他能感觉到房间里有陌生人的气息。

    “谁?”

    没人回答他,但眼前出现了一个人,丑陋的样子狞笑着,手里拿着一颗黑色的药丸,靠近李旸。

    “嘻嘻嘻,神族的孩子不能降生,跟你的孩子下地狱吧!”

    说着直接不顾李旸的挣扎,捏着李旸的嘴巴送进去,李旸被捏着口鼻无法呼吸,但知道那东西吃了就会出大事,他不肯咽下去,但窒息的痛苦让他本能的求生,最后还是把那药物吞了进去。

    “咳咳...什么东西....你给我吃了什么!”李旸手脚都被绑着,献祭一样的束缚让他连挣扎都做不到。

    那怪人消失在房间里,李旸挪动笨重的身体靠在床边想吐出来,但是体力透支了,他只能无力的侧躺着,额头无力地抵在床上,肚子已经开始抽疼,冷汗顺着额头流下来,他低声唤着欧阳洄的名字,但是他想起,欧阳洄正在和他的青梅竹马在前院的大厅里接受所有人的祝福,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唔....疼......”他开始觉得后xue有东西在流动,但被那红色的几把堵住了,热液微微渗出,终于带着血腥味染红了一点床单。

    肚子里的小猫无力地挣扎着,疼得李旸咬紧嘴唇,他很想出声说些安慰的话,可是喉间除了粗喘,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他只能用脑海中的声音呼唤着,欧阳洄,欧阳洄。

    欧阳洄越来越不安,他逼着欧阳燃结束酒席,匆忙的往后院的卧室走去。

    “那么着急干嘛?这么饥渴啊~”欧阳燃不知道他在急什么,随口打趣着。

    “闭嘴!”欧阳洄把欧阳燃甩在身后,他还没走几步,就隐隐闻到了血腥味,李旸,这两个字出现在脑子里,欧阳洄立马闪身进了主卧里。

    他看到李旸房间里一片黑暗,挥手点亮了灯,李旸就那样侧躺在床上,半透明的纱袍上有一小片洇湿的血迹,在大腿附近。

    “李旸......”欧阳洄睁大眼睛,赶忙上前,看到李旸苍白的脸色,赶忙解开袍子和绳子,他颤抖的磨着李旸毫无血色的唇,扶着李旸的头颤抖着声音喊着,“李旸!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呜呜...碧玉!碧玉!去叫府上的医生来!”

    被叫做碧玉的小仙被传来,听了立刻跑去叫人,李旸已经连呼吸都微弱了,欧阳洄颤抖着检查他的下身,把那假几把轻轻抽出来,后xue涌出了更多的血液,他的李旸像是毫无知觉一般,任他触碰着。

    “李旸......宝宝...呜你别吓我......别吓我......”李旸身上很凉,欧阳洄把带着自己体温的婚服外搭脱下来盖在李旸光裸的身体上,紧紧抱住李旸,自己灵体里的精力不要命一样疏散进李旸的身体里。

    “喂,他怎么......”欧阳燃一进门就闻到浓重的血腥味,他看到李旸毫无生气地躺在欧阳洄怀里,床上沾了一大片血迹,他睁大双眼,看到欧阳洄把力量往李旸身体里输入,试图给李旸止住鲜血,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也坐下,用另一部分力量试图挽救李旸。

    不一会儿医生就进来了,赶忙给李旸把脉,又喂了颗丹药,抽出李旸一小针管的血。

    欧阳洄看着本就李旸本就不多的血液被抽出去,心疼的不行,他问医生情况如何,医生皱着眉回答道,“是被人用了药,大人和小猫都没事。不过这药物不是神界有的东西,是个滑胎的药,还带着毒性,毒性不难解,但是他要受些罪了,保胎过程非常痛苦,而且他有心火,抑郁成疾,你们平时是怎么对他的?对雌性太不负责了。”

    “多久能解毒?需要我做什么,他现在会不会还在疼?我要怎么办让他舒服一点,医生,你告诉我。”

    “你早干嘛去了?现在昏迷不会疼,最疼的时候都过去了,人家一个人受着呢。你们早就不该绑着他,神族这些破规矩该改一改了,这不是糟蹋人么?”医生摇了摇头,给开了些药方,叮嘱碧玉熬药方法和时间,就拂袖离开了。

    欧阳洄一把抓散发髻,华丽的装饰都被扯掉,瀑布般的黑发散落开,边流泪边给昏迷的李旸用热水擦拭身体上的血迹,动作轻柔得生怕碰疼李旸。一旁的欧阳燃显然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也焦躁起来,他没想到一场婚礼会发生这样的事,此时也不再较劲。

    “我去调查背后主使,你这几天安心陪陪他吧。”欧阳燃看着欧阳洄这样难过,多少有些动容,他也抓落发间的装饰,摇身一变就变回白色的装束,开门走出去。

    把李旸擦干净,欧阳洄手一挥把沾血的床单扯掉,血液洇透了几层,欧阳洄心烦的抱着李旸离开主卧,念了句什么就回到自己原来的府邸,进了自己的房间,把李旸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盖上被子,他想抱着李旸睡,然而自己身形太小,于是变回兽型,健美庞大的兽型躺在李旸身边,自己也钻进被子,让李旸的腿搭在自己身体上,自己微微拱起身体把李旸护在身旁,长长的尾巴围住李旸高耸的肚子,他能感觉到李旸体温很低,于是发动法力,让被窝里干燥温暖起来。

    他甚至不敢合眼,就这样守着李旸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