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星空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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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撑开的成一个圆圆形状的xue口,那xue口本来的褶皱消失不见,黏黏糊糊的,鲜红的嫩rou在那欺负自个儿的蟒蛇出去的时候居然还拼命的挽留,依依不舍。俩人交接的地方滑腻的yin液亮晶晶一片不说,早已把底下的石板打湿了一片。 龙禹晃神之中,只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只飞机杯,后xue不停的被cao弄,连肠道也像是被拓展成了南宫白性器的形状,体内被横冲直撞的感觉让他像是在天上飞,嘴里哇哇乱叫,“丢了……又要丢了……好、好奇怪……要上天了……”坚毅阳气的脸庞色气满满,脸颊通红不说,眼白布满血丝,顺着眼角,留下的都是激情的泪水。 泪水、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淌下,滴落在在凹陷的锁骨中,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原先古铜的肌肤,纵横交错的布满了疤痕,又沾满了各种液体——唾液、jingye、汗液,滑腻溜手。 南宫白色气的舔了舔舌头,配合上他貌美出众的外貌,勾人的要命。背部肌rou描绘出血脉喷张的弧度,危险而又性感。 把龙禹翻了个身,南宫白握着他的劲腰又是一顿猛cao,勾人的眼睛里满是情欲。 这么一来,龙禹感觉到体内欺负自己的硕大摩擦着rou壁转了个圈,刺激的扬起了头颅,“啊……哈……”浑身颤抖。 龙禹被迫像一只母狗似的跪在地上,摁着抽插,膝盖都被粗砺的砂石磨的的发红。被玩弄的充血耸立的乳尖随着南宫白的动作一甩一甩的,竟然有些乳浪的感觉。 稀疏草丛中的庞然大物,毫无用武之地,因为突然被南宫白拉扯着手腕,连抚弄都做不到,只能由着他笔直笔直的竖起,然后随着律动,一下一下的cao弄着空气,guitou流出的汁液,胡乱被甩向不同方向,在身前的地方落下一点点白色的痕迹。 南宫白恶劣的寻找到龙禹的那一点,每次抽出、戳进,都用青筋暴起、纹理分明的柱身擦过那一点。 “啊啊啊啊……”龙禹瞪大眼珠子张开嘴巴,唾液留下直接打在地板上。他头脑发麻,觉得里面似乎有什么要炸开。这样的cao弄,让他刺激的浑身痉挛,发出像缺水般的喘息。 原先撑着身体的四肢直接软绵绵的,手臂曲起摆在石板上,手臂内侧的稚嫩的肌肤也因此紧贴着石板,然后被擦伤。那跪着的大腿更是不用说,一点点的往两边移动。他的上半身几乎完全贴在地上,半边脸颊挨着石板,想一条被摁交媾的yin兽。 “不、不行……别……啊……”这般的cao弄,即便是龙禹深陷情欲的陷阱,也承受不来,嘴巴一张一合,像离了水的鱼。手脚痉挛般的蜷缩起来,双眼因为快感翻出眼白来。 南宫白看在挑了挑眉,拉扯着龙禹落入水中。 不得不说,这水潭,靠近岸边的地方实在是浅,才刚过两人的腰际,所以当地人把这里开凿开来估计就是用来洗衣、洗菜、打水之类的。 原文中就有描述到龙禹摁着那个找来的女子在水中苟合的yin戏。 说起那女子,怎么还不出现呢?南宫白挑了挑眉,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然后又置之不理了。他现在只想学着原文之中的yin戏来一段。 一落入水中,龙禹像溺水的人一样攀上浮木一般,弯下腰,手用力的攀着岸边长满青苔的石阶,骨骼分明的手指用力的,指骨都有点泛白。 从火热的性爱突然落入相对来说稍微凉快的水里,龙禹鸡皮疙瘩都爬满了身体,神志稍微清醒了一下,但很快的,又被汹涌的情潮给覆盖。 埋在rouxue的什物一动不动的,让他瘙痒难耐的很,“哈……啊……动、动一动……后面……” 南宫白不为所动,握着他漂亮的腰窝,伸出艳红的舌头,舌尖色情的描绘着他背后的伤疤,在古铜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或红或紫的吻痕,旖旎迷人。 龙禹着急得不得了,双眼泪汪汪的,直接用厚实的臀部往后撞,想要自己用自己的rouxue去把那蛰伏在自己体内的巨物摩擦摩擦,好给他那难受的紧的rouxue杀杀痒。 谁料那南宫白不为所动,在他性感的后背留下一堆斑斑驳驳的吻痕之后,掰过他的脑袋,亲上了龙禹那棱角分明、十分有男人味嘴角,把他的红唇吃了个透,这才沿着被咬的红肿甚至出血的嘴唇伸了进去,像巨蟒缠上它的猎物,然后慢慢的、好好品尝他的猎物的滋味,唇齿间交缠,发出“啧啧啧”暧昧的声音。 南宫白这边斯条慢理的品尝龙禹的滋味,但龙禹可着急的不得了。张开嘴巴,那红艳艳的舌头被另一根滑腻的舌头缠上,在自己的口腔内搅动,龙禹眼神迷离,很是享受口腔被侵犯的滋味,合不拢的嘴巴甚至沿着嘴角流下来不及被吞咽下的涎液。但这样一来,后头的空虚更加明显了,他忍不住狠狠的收缩了一下那早已被撑开成圆圆形状的菊xue。 这一下子可不得了,南宫白正专注的品尝着他的美味,猝不及防的被这么一夹,埋在龙禹体内的孽根,就这么被榨出了guntang白浊的汁液,把龙禹的体内射了个满,烫了个哆嗦,再次xiele身。 南宫白恼羞成怒,带有惩罚意味的在他下巴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牙齿印。 龙禹一个吃痛,睁大无辜的双眼,发出类似小兽似的呜咽,发现埋在后xue的什物喷出了琼浆以后又慢慢的开始胀大。来不及顾及被咬伤的下巴,急轰轰,不知死活的又跑去拱那硕大,想要给那早已洪水泛滥的小嘴杀杀痒。 南宫白干脆的随了他的愿,推了他一把,让他半趴在岸边的石板上,双手握着他厚实的两片臀丘,分开他的双腿,就是一顿大开大合的抽插,把龙禹cao的哇哇乱叫。 略微冰冷的水随着南宫白的动作灌入龙禹敏感火热的肠道内,又带出充斥在他rouxue内白浊的jingye和肠液混合物,散落在水面。 细碎的刘海因为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额头上,南宫白抽空用湿淋淋的手往上抹了一把,露出光洁的额头,眼角不经意间瞄到一个人影,吓了一跳。 十四岁的小姑娘一手提着明亮油灯,一手牵着一条小黄狗,睁圆好奇的大眼睛,脆生生的问道:“大哥哥好,你们在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