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刚 好埋在她的一对丰满高耸的rufang间,
罗十航走进上岛西餐厅,在最里面的安静角落找个位置坐了下来,给mama孟 宪云打了个电话:」mama,我已经到了,39号桌。」一边点好茶点。 最近一段时间,罗十航尽量回避着与父母相见,几个月前他被几家医院确诊 为不育,父母要求他放下工作先去治病,他带着妻子米蝶辗转好几家国内知名不 孕症专家门诊,几个疗程下来,他的病未见起色,他开始躲闪父母的问询。父亲 一族三代单传,到他这里成了难题,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深入为主的观念让他 不堪重压。他知道母亲约他见面,恐怕又是向他推荐哪个医院或者医生。 母子相见后简单寒暄几句,接下来就是相对无言,为缓解这种沉默气氛,孟 宪云有意无意地点着餐点,不一会桌上摆满了各种各式点心。 「妈,点太多了,这怎能吃得下?」 「啊,是啊,这么多,吃不了你给米蝶打包回去吧」。 十航觉得母亲今天有点怪,自从他与米蝶结婚,婆媳关系一直非常不好,当 年他不顾母亲的的反对,大学一毕业就选择了和米蝶结婚,由于得到了父亲的支 持,母亲反对不成,就把所有愤恨都发泄到了米蝶身上,对米蝶横挑鼻子竖挑眼, 小俩口结婚二年没生孩子,婆婆更是挂在嘴上,每次见面都一番责骂:」咱们罗 家可是三代单传,不能下蛋的母鸡要早点腾窝,老罗家还指望多添几个孙子继承 家业呢」,听多了这类话米蝶免不了以泪洗面,自从查出是十航有问题,jingzi成 活率过低不能受孕,孟宪云的态度温和了不少,但又经常说这是因为十航生活上 没得到良好的照顾,才会得这种病,暗示这还是米蝶的错。 现在母亲主动说让他打包带回给米蝶,说明母亲对米蝶的态度在好转,十航 很高兴也有几分感动,说:「好的,我告诉蝶儿这是你带给她的,蝶儿最近找到 一家中医,治好了好多象我这样的不孕症,我们认识了好几个治好的家庭,这真 让人有信心!」 孟宪云皱着的眉舒展了很多,说:「好啊,好啊,一定要坚持治疗,但同时 也要想想其它办法,时间不等人哪!这段时间我都没睡好觉,着急呀!」 「急什么?我和蝶儿才二十五六岁,实在治不好再想其它办法也来得及呀, 另外,你今年也才四十五,有些人在这个年龄,还能再生呢,要不也考虑一下?」 十航巴不得父母再生个孩子以减轻不能生育给他带来的巨大压力。 「唉,我能不急吗?你看!」孟宪云拿出手机,给儿子看一些短信,「这些 都是我偷偷看你爸的手机,转到我手机上的………」十航接过母亲手机,一条一 条看下去。 「引,你还在为儿子苦恼吗?不孕症不是绝症,很多地方都能治好。千万要 治好啊,我都接受不了你家没有后代,不愧是将军后人,睿智帅气,这么优秀的 基因一定要传承呀,能给你家生孩子的人好福气,我真是羡慕,真希望我有这样 的机会。想念你的凤」 「引,你走后,我一直没能睡着,想你,我觉得好幸福,因为有你可以想念, 同时也好痛苦,因为我触摸不到你,最让我伤心的是你一直不想让我怀孕,让我 为你生个孩子啊,我真的不会对你有任何要求,不会要求你离婚,哪怕你不愿意 理我们了,我都会带着孩子静静生活,自己抚养孩子,我对你的爱,让我可以为 你做任何事而不求回报!我爱你,不是因为你有万贯家财,是因为你的人格魅力, 我的心里只有你,任何其它男人在我面前都会黯然失色,爱你的凤。」。 「你又去红那儿了?我真的好伤心,你没看出红的目的吗?她讨好你,一口 一个干爸叫着,千方百计和你上床,目的就是想缠上你,公司里谁不知她的心机? 你也说过你不会喜欢她,可你为什么还和她上床?她要是怀孕了不定得出多少妖 娥子,你看不出谁才是真心爱你的吗?等你的凤」 ……………… 十航看不下去了,把手机还给母亲,说:「你再和爸爸添个孩子,不行吗? 这样也可以防备外面那些女人插足进来。」 孟宪云迟疑了一下说:「我不行了,你去上大学那年,我怀过,当时也很欢 喜,可不知为什么,四个多月时胎儿死了,我也没发现,后来死胎在腹中发霉了, 差点要我的命,之后还落下了病,夫妻生活也不行了,你爸这方面又特别强,我 和他说在外面找人一夜情吧,不要发生感情就好,他也一直感激我对他的理解和 照顾,外面有什么事一般都和我说,但你这不能生育,我觉得麻烦大了,老罗家 看重传接户口本,所以从你们一结婚家里就催你们快点生,能生几个就生几个, 你不能生,你爸肯定会和外面的人生,你爸才46,身体又好,生几个都难说, 将来家里这些不动产,公司股权,恐怕都是麻烦事,外面的小三生了孩子,难保 不想着要转正,你爸和我的婚姻也会出麻烦,可能等不到你治好病,外面的女人 肚子已经大了,我担心的是这个!」 十航曾向母亲提议是否可以考虑让米蝶接受人工捐精,要个孩子,但被母亲 一口回绝,说不是自己血缘的孩子想都不要想。刚刚母亲的一番话让他很受打击, 也有些发懵,「顺其自然吧,我也不知我该怎么做了」,他叹了口气说。 「你和米蝶还是搬回来住吧,我也能看着点,你们都看哪些医生,用的什么 药,你爸也一直唠叨说家里太冷清了,那么大的房子就我们两人住,空得慌!」 「不是我爷爷来了吗?,另外,你能接受米蝶了?她一直很怕你,我担心你 们处不来,我在哪都行!」 「唉,你这一病,我也不知怎么好了,你爷爷来住了几天,就闹着回去,说 在这里不习惯,惦记家里的菜园子,还一直说现在城里的猪rou怎么这么难吃了, 要回去自己养个猪,好让儿子孙子都吃上农家猪rou,你爷爷老是惦记生重孙子, 我没和他们说你出去看病的事,只说你出长差了,你爷爷还念叨,说家里的传统 不能丢,你家世代习武,要是你有了孩子,上学前先送他那去,把筋骨先练好。」 说起爷爷,十航脸上浮起了笑容:「算了吧,我小时在他那,太苦了,天天 清晨要练功,有时还得跟着他们下田间干活,薅草间苗,现在哪家孩子能吃这样 辛苦?」 「这是你爸家的教育理念,说孩子小时候,第一要玩好,第二要学会守纪律 与吃苦!你爸还说,家里条件越好,小时候越要这样教育,好象有效果呢,你和 十妍都这么让人省心,我那几个老朋友都羡慕咱家呢。你爸早就说,你有了孩子, 也要送回去,他一有时间也回去陪着呢。」 十航苦笑了起来,「孩子毛没见一根呢,我爸是受我爷爷影响的,生怕后代 凋零,我们结婚半年多没怀孕,米蝶就开始害怕见你们,查出我有病不告诉你们 就好了,让米蝶先接受人工捐精,有个孩子给你们个交代,我现在不敢想我这病 要是真看不好了,将来会怎么样,以前没想过会是这么大的事。」 「就是呀,你不能生了,你爸就会找别的女人生,别的女人生了,你爸就有 可能最终给她婚姻,你爸还这么年轻,再干二三十年都没问题,将来能不能把公 司给你都不是定数了………」孟宪云迟疑了一会,又慢慢说道:「我有个想法, 说了又怕你难过」。 「mama你说,不用要考虑我。」 「问题所在很清楚,就是罗家要有自己血缘的后代,有了孩子就什么都解决 了,你都想过接受人工捐精了,让你爸和米蝶有个,问题就解决了!」 「这方法不错,让米蝶人工授精,用我爸爸的jingzi,这方法可行!」 「我说的,不是人工受精,是想你和米蝶回家来住,你爸和米蝶睡一下,人 工授精总要经过医院的协助,万一要是让外人知道了,传出去不好听,你和你爸都难做人呀。」 十航愣了一下说:「我爸和米蝶,这会不会太尴尬了?」 「没事呀,主要看你怎么想,关起门来,公公睡儿媳都是自家人啊,这样你 爸就不会出去睡别人了,米蝶怀上了你们的婚姻也会更稳定,你爸也会一心对你, 早点把公司交给你打理,最主要的是断了外面女人为他生孩子的念想!我就是怕 你心理这关过不去,但也找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解决眼下的困境!」 十航用手抵额低下头,很久不说话,孟宪云有点慌了,赶紧说:「十航,你 要是接受不了这个方法,就当妈没说过,妈是被你爸那些女人的短信吓着了,你 就当妈没说过!」 十航抬起头来,静静地说:「不是你,我明白这事轻重,我们搬回去住,有 蝶儿,我爸就能保证回家来住吗?」 「我觉得能,以前我和你爸都中意娄晓楠,家世好,父亲是局长,又和我们 是世交,知道你和米蝶处对象,我们都很生气,一致反对,可是你给你爸看了米 蝶写的东西,说动你爸见一下米蝶,结果见了后,你爸改变了主意,支持你娶米 蝶了,我怎么反对都没用,我也当不了他的家,到底还是把米蝶娶进门了,现在 看来,也幸好娶的是米蝶,要是娶了娄晓楠,你不能生育,说不定人家要离婚了。 你爸说过好几次,说米蝶是万中挑一的美女加才女,娶进门是你们罗家的福气, 这么欣赏她,我还没听他这样夸过哪个女人呢!」 「你安排吧,我和米蝶搬回家里住。」 「好,你们是想和我们住在一起,还是住对门那套?对门那套你庆山哥住着 呢,你要是想住,让他们搬到兴旺街那套去!」罗家现在居住在落晖谷,本市最 高档的小区,一梯二户的户型,罗家买了一整层,原本准备一套老两口住,一套 小两口住,但因为十航娶了米蝶,孟宪云心里窝着口气,就让十航自己解决住处, 小两口一直在外面租房住。 「等我回去和蝶儿商议一下的,先和你说一下,你可不能再象以前那样给她 脸色看,动不动说话损她,她也算脾气好的了,从没和你顶过嘴。」 「哪能呢,这次是要她解决后代问题,讨好她高兴还来不及呢,对了,这事, 米蝶能同意吧?」 「她性格柔和,很听话,以前我和她开过玩笑,说要是我的病好不了,就让 她去借种,最好生个女儿,继承她的优良基因,不然可惜了她的美貌,她也笑着 说好啊好呀,不过都是玩笑话。」 听了这话,孟宪云心里不自在起来,以前罗引夸米蝶标致,前突后翘杨柳小 蛮腰,她就要反驳:「女人还是看上去稳重端庄才好,让男人想入非非的sao浪女 人,不适合做结婚对象!」在她心里,米蝶就是勾引男人的狐狸精,俘虏了她的 儿子和老公,所以她特别不待见米蝶,坚决反对儿子和米蝶的婚事,为此夫妻间 分歧很大,罗引支持儿子娶了米蝶,婆媳间冷若冰霜,听儿子这样说,她本想说 这种女人很不正经,要儿子提防点,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毕竟眼下正求着米蝶。 孟宪云讪笑着说:「挺有意思的,她这样同意跟别人借种,不会背着你来真 的吧?」 十航也笑了,「不会的,这是我俩床笫间说的话,她很爱我,很听我的话, 没事喜欢在家里写写画画,出门也少。」 「我多cao心了,是担心就算她没心,也架不住外面的男人惦记,脸盘俊身段 火,惹眼呢!」孟宪云有点不好意思地解释。 「你和她接触少,其实她这人特别低调,比我都低调得多。」「先把药喝了,别嫌苦。」十航一进家,米蝶就端上来熬好的药。十航皱着 眉头,一口气把药喝干,「这是梨汁蜂蜜水,压压」,米蝶又递过来一个碗。 米蝶打开十航放在茶几上的餐包,不由叫了起来:「哦,天啊,怎么打包了 这么多东西,够咱们吃几天的了,你们没吃多少啊?」 「妈特地为你点的,说你没去吃,让多带点回来给你!咱们这一没孩子,倒 把我妈磨得脾气好多了,对你也好多了!」十航接过米蝶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嘴。 「嗯,昨天下午你妈来电话,你不在,她还和我说了好一会话呢。」 「是吗,都说什么了?」十航知道以往母亲来电话只和他说话,他不在时立 马挂了,能和米蝶说的话如模子刻出来的:「十航在吗?让十航来听!」 「是呀,你妈问了些我们看的这个柳大夫的事,还有哪些治好的人和咱们有 联系,对了,末了她还随口关心了一下我家人,语气很温和的。」 「唉,我妈其实也可怜,我上大学那年我妈有病住院,我今天才知道,是因 为胎死腹中导致的,还落下了很大的炎症,不能过夫妻生活了,女人怀孕生产都 不容易呀,是我妈托人帮我爸找女人的,今天知道了这事,心里倒好受了点,以 前我在公司每次和赵金凤遇见,都别扭好一阵,公司里都传她是我爸的小三,原 来是我妈默许的。其实男人经不起小三,你看华大公司的老总还不是娶了四个老 婆,后几个全是秘书小三上位变成的。」 「听你这么说,我也心里好受了,从上大学就总听你说你父母的爱情故事, 现代版的红拂慧眼识李靖的故事,真希望结局也和古人一样完美,你妈默许的就 不算你爸背叛!」 十航把米蝶拥入怀中,又一次回顾父母的爱情故事。当年,县委书记之女孟 宪云,和农家子罗引同班读书,一段传奇佳话由此诞生了。 那年月学生不以读书为荣,班上几个学生和校外的小流氓不知怎么杠上了, 整天打打杀杀,有时正上着课,就会从窗外飞进来一些砖块,老师们也不敢出面 应对,学生们上课也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学生的出勤率经常只在一半左右。 罗引转到此校后,没多久情形竟大为改观,校外的小流氓们不敢再接近学校, 年级里几个有名的刺头也服服贴贴地跟在罗引后面。孟宪云就开始留意起罗引来, 通常城里吃供应粮的看不起吃农业粮的,学生们也是这样。孟宪云注意到罗引中 饭带的都是玉米饼子与咸菜,就经常悄悄塞进罗引书包里几个白面包子或糖饼, 那时农家一年才能吃上几顿白面馒头,罗引发现这些东西竟然是孟书记的女儿送 给他的,倍生好感,不知不觉中两个少年越走越近,偷偷谈起恋爱来。很快就有 想巴结县委领导的老师把这事捅给了孟宪云的父亲。 孟宪云的父亲当然要批评教育女儿,孟宪云却对父亲说:「罗引是块材料, 你要是了解他你也会喜欢他,不信你试试!」 孟书记是个相当开明的人,派人找来罗引,说要下乡一段时间开展工作,需 要一个做通讯兼保安工作的临时工,正值寒假,罗引很高兴地接受了这份工作。 三周工作结束,孟书记也通过了对罗引的考察,罗引从小练武,有一身好武艺, 做事有板有眼细致周到,还虚心好学,可比他的两个儿子不知强到哪里去了,他 就决定要好好栽培罗引,特别是知道了罗引的家世不凡,罗引的高祖原姓罗佳氏, 清朝时官至武功将军,因党争之祸遭遇家族成年男性尽被杀戮,流放后改为罗姓, 罗家一个仆人带着罗引的曾祖父隐居到乡下,罗家后人变成了地地道道的农民, 但家传武艺不曾丢弃。孟书记决定送十七岁的罗引参军,要为他铺一条参军,入 党,培训,提干之路。 罗孟二人见双方家人都默认了他们的恋爱,胆子越发大起来,偷吃禁果,出 双入对。罗引当兵的第二年回乡探亲,孟宪云怀孕了,孟书记只好为他们举办了 婚礼,对罗引说:「老婆我替你养着,你就负责在部队好好干!」罗引果然不负 期望,很快就脱颖而出,被送到解放军艺术学院进修,连级,营级,团级,一步 步升了上去,还发表过数篇文章。 转业后的罗引进入省委,因不愿参与派别斗争,不顾岳父的反对,集资自办 公司,十多年的发展他的公司规模已扩至上千人,产品涉及十几个领域。十航大 学毕业后,主管公司法律事务,事多且繁杂,十航的meimei十妍在美国读书。 孟宪云的电话打断了小两口的回忆,「是妈的,说有话要说」,米蝶把电话 递给十航就走开去厨房了,她要把打包回来的食物重新包装好放进冰箱。 「那事,你和米蝶说了吗?」孟宪云压低声音问。 「还没有呢,在等合适的时机。」 「先别说了,我和你爸说了这事,你爸不同意呢,他说一直把米蝶看做女儿 一样,做不出来!唉,我看他是对那个赵金凤认真了,这个姓赵的秘书很有手腕 ……。」电话里传来了母亲的抽泣声。 「别哭,妈,你想过没有,我为什么同意这事的?因为这事已经影响到你们 的婚姻,儿子不能看着父母的婚姻解体,同样,做父母的也不愿看到儿子的婚姻 解体,特别是我爸那么中意这个儿媳!你不要让我爸觉得他和米蝶做,是我在为 咱家做出牺牲,他当然不会选择牺牲儿子,你要让他觉得他这是在帮助儿子和米 蝶,要是他不出手相助,我和米蝶的婚姻要出问题,我会失去米蝶,这样他才会 心安理得。」 「是呀,我笨了,我知道怎么该怎么做了,儿子,还是你聪明。」孟宪云电 话里的声音透露着高兴与感动。 「妈和你说什么了?」米蝶走进来,依在十航身上。 「妈说让咱俩搬回落晖谷住,那边条件好,给咱俩三个房间,一间做卧室, 一间给你当画室,还有一间做书房兼客房。」现罗家在落晖谷的居所,为七房三 厅三厕,其中六个房间分开在一条过道的两侧,每侧三个房间,还有一个保姆房 是从与厨房相连的阳台进门的,与主人房完全隔离开。 「咱们不要和你父母同住吧,对门那套不是你父母给咱们买的吗?那套四房 二厅,也很大,我家来人也有地方住,我挺喜欢的!」 「那套我大舅家的庆山哥在住着,等他们搬走了咱们再住回去也行,先和爸 妈住吧,他们现在嫌家里太空了,想咱们回去的。」十航把米蝶抱到自己怀着, 边说话边亲热。 「你说要和爸妈住那就和爸妈住吧,不过我挺怕妈的!」 「有我呢,再说她现在对你好了,我有病嘛,她怕你不要我呢,不会给你气 受的,再说,你要看爸的面子啊,爸待你可象对十妍一样好吧!你写作,绘画, 爸对你支持到家了,你去山野体验生活写生,爸先派人去把帐篷给你搭好,你说 咱爸喜欢你不?」 「嗯,我也喜欢他,就是不知怎的,对爸总有点畏惧!」米蝶双手搂着十航 的脖子,贴脸在耳边轻语。 「我也有点畏惧,其实咱俩这是畏惧权威,爸这人喜怒不形于色,所以容易 让人有疏离感。」 「我最怕他们的是去年,我老是怀不上,你妈都说要你不要我了。」 「不会的,就是真的是你有问题,我也不会离开你的,我认命了,这辈子就 你了,那时我还想过要是你的问题,就取你的卵子出来,和我的jingzi,培植成受 精胚胎,然后找人代育。现在知道是我的问题了,我要是好不了,我也不想让你 失去做母亲的机会,咱们找人借种,一定地!」 「不,你一定会好的,张姐的丈夫的问题比你严重,你的jingzi是成活率低, 他的jingzi是没成活率,结果还不是治好?还有李叔,快四十了,病了那么多年, 不是照样治好了,现在孩子都五岁了,我相信柳大夫,他治好的人那么多,他说 你这病顶多半年就能好!对了,柳大夫的病人QQ群下周要聚会,我报名参加了呢!」 「你前儿不是同意咱们去借种的吗?怎么变挂了?嗯?」十航解开米蝶的上 衣,从颈部慢慢吻下去。 「你坏,你把人弄得欲仙欲死的,当然什么都同意了,天呀,一说借种你就 来劲儿,航宝儿,嗯,嗯,」十航在米蝶的乳峰上亲吻着,轻轻地吸弄着rutou, 这是米蝶最经不起刺激的敏感点,很快米蝶发出愉悦的嗯啊娇吟声,这声音十航 百听不厌,他的头在米蝶两个高耸的胸峰与深深的乳沟间游移着,边拉过米蝶的 手放在自己的yinjing上:「蝶宝儿,我的小乖宝儿,硬不?」 「航宝儿,我的大乖宝儿,我爱你,爱死你,」米蝶轻启樱唇,不断回吻十 航,二人耳厮鬓磨良久,十航示意米蝶起身,他把裤子拉下来,叉开腿端坐,整 个yinjing直直竖立,米蝶一条腿蹲着,一条腿跪着,纤长的手攥着十航的yinjing轻轻 撸动,同时俯下身,张口含住十航的guitou。 十航享受着米蝶口唇的温热柔软,低头正和扬头给他koujiao的米蝶眼神相遇, 这令十航想起在米蝶寝室初识米蝶时,米蝶正蹲在地上伏在床边一张一张地检查 她的底稿,他本来想追求的是寝室里另一女孩李明慧,聊了一会天,就在他站起 身准备走,向大家道别时,正和米蝶扭头扬脸的眼神相遇,一种纯净悠远的感觉 瞬间袭击了他,直到今天他也抗拒不了这种眼神,他抱起她飞快跑进卧室。 快要把米蝶送上高潮的巅峰时,十航再次停止抽插,说:「宝儿,老公耕种 勤奋不?」 米蝶把腿盘在十航背上,不住向上挺动着,「勤奋,老公最能干,天天精耕 细种,老婆爱死你了!」 「可是老公把庄稼地打理得整洁肥沃,就是上面不长庄稼你说可咋整呢?」 「庄稼地是老公的庄稼地,老公想咋整就咋整。」 「那我叫别人来地里下种行不行,我只想看到地里长庄稼!」 「老公的庄稼地,老公说了算,想叫人下种就叫吧!」 「好老婆宝儿!」 一阵暴风骤雨后,夫妻双双达到愉悦的顶峰。二人躺着互相爱抚着说话,十 航的手在米蝶曼妙的身体曲线上轻轻游走,「蝶宝儿,知道吗,老公这辈子最幸 福的事就是娶了你,那年在你们寝室第一次看到你,你回眸一瞥,眼神清澈见底, 我就认定你是我苦苦等待的小天使精灵儿,你含着我下面向上抬眼看我时的眼神 也是那样,总能融化我的心!」 「老公,我也是,我爱你,天天说上一百遍也不够!第一次你见到我时,我 根本没想到你能看上我这来自偏远地区的笨妞,来我们寝室聊天的男生们大多是 冲着李明慧来的,她漂亮高挑活跃人气高,昨天她在QQ上和我聊天呢,说我嫁进 大土豪家,要好好感谢她,还问我肚皮有没有动静,准备生几个?」 「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孩子还不在我们的计划中,我们还有不少想去的地方没完成呢!」 「回答得很好,不过说真的,我真的想让你借种呢!」 米蝶身子抖了一下,神情也严肃起来,「你说的是真的?你每次说借种就来 劲,我认为你是为了刺激zuoai气氛说的,我只爱你,你的病一定能好,要是不能 好,我宁可一辈子没孩子也不会和别人!」米蝶越说越激动,两行清泪缓缓流下 来。 「别哭呀」,十航用手背给米蝶擦泪,「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呀,就因 为爱,所以我们可以为对方做任何事,不是吗?」 「那个李叔,和你完全一样的情况,一直没放弃治疗,治了十多年,最后找 到柳大夫给治好了,我们有什么不能等的?等你好了,我们就生个够,生一大堆 孩子……。」 「我想让你借种,其实和生孩子关系不大!」十航一急,顺口说了出来。 米蝶被逗乐了,「借种不是为了生孩子,那是为了找刺激?」 「是为了孝心父母!」十航坐起来把米蝶抱进怀里,「你知道我爸妈现在的 问题的,我妈有严重的盆腔炎,不能过夫妻生活,我爸呢,不zuoai就活不下去, 他高兴,生气,缓解压力,全是以zuoai方式进行疏解的,罗家人都有武功底子, 身子强健,都会锁精,做起爱来得心应手,你能让他为我妈放弃zuoai吗?他有了 小三,咱们都恨得牙痒痒的,但仔细想想他也不容易呀,他现在都很少回家,这 样下去,这个家怕要解体了,这个家里需要一种润滑剂,重新有机地运转起来, 我们回去住,你就是在帮我孝心父母,这是大爱,既然我们的身体受之于父母, 就回报给父母,也让他们享受我们的身体,你要是能这样为我做,我这辈子,也 没有不能为你做的事!」不知是说得激动,还是心怀愧疚,十航呜呜地哭泣起来, 泪水一滴滴散落到米蝶的脸上。 米蝶第一次见十航哭,忙坐起来,把十航的头拥入自己的怀里,十航的脸刚 好埋在她的一对丰满高耸的rufang间,「航宝儿,别哭呀,为你,我可以的,只要 我有的,全都是你的,我听你的,我是你们罗家的人,身体也交给你们罗家了!」柳树去赴宴,本以为见到的都是程阳的狐朋狗友,没成想余满儿也掺和其中, 顿生疑云。细一琢磨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赛皇程肯低声下气相邀请酒,原来是黄 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定是看上了余满儿,知道她跟自己要好,便想请他柳 树来撮合,给牵根线搭个桥。果然,程阳把柳树拉到一旁,说明此事。柳树鄙夷 他:癞蛤蟆想吃天鹅rou,你也配!,有意戏耍戏耍这赛皇程,便假做点头,说试 试看,但不保证准能成功。程阳大喜过望,掏出三百块钱意思意思,请柳树兄弟 务必收下,允诺事成之后还有重谢。柳树不跟他客气,把钱揣进兜里,当做他爸 爸干缺德事的补偿,却未免太便宜了他。 余满儿是柳树儿时最要好的玩伴,一起念的小学和初中,后来柳树掇学,跟 他三爷爷学起手艺,余满儿则考上了大学,柳河村考上大学的姑娘小伙不在少数, 只她考上的最有名,是上海交大。余满儿这妮子,比较纤弱,瘦瘦的,全身上下 的rou都加在一块儿,也没柳树他mama田杏儿的两瓣腚锤子重,比红楼梦的林黛玉 强不了多少,这也许跟过于注重文化课有关系,耽误体育锻炼,落得弱不禁风的 样子。但人长得好看,照样是瓜子脸,大眼睛,挺鼻梁,冰肌美肤,只在嘴唇上 略嫌厚了些,跟整体不相搭配。不过,城里人说什么来着,这叫丰润和性感,若 是咬上一口,必似吃了龙眼荔枝那般,唇齿留香,而且,单凭她身上的那股子朴 素纯真的小模小样儿,就能叫人爱惜不止。这样标致的一个美妞儿,在柳河村不 敢称首屈一指,也定能列入第二档次,第一档的自然要算田杏儿和花凤婶了,只 是这两位年华已逝,比不了余满儿的青春年少,所以把她列在二档,多少屈枉了 些。 余满儿和柳树同岁,在月份上晚生了两个月,平常都管柳树叫哥,显得两人 就那么亲热。柳树对余满儿也蛮喜欢,但只把她当妹子来待,处对象?那是万万 不能,因为他总觉得余满儿身上少了点什么,如能像他mama田杏儿,或者花凤婶 那样,腚大奶肥,做起媳妇来才算可以。不都说了吗,腚大奶肥的女人,才能生 能养,兴丁旺族,他柳家三代单传,到柳树这一辈儿,说什么也要开枝散叶,生 出一打一捆来,就余满儿那小体格,难当这样的重任。 想到花凤婶,柳树不禁又琢磨起那晚在河边,撞见她搞破鞋的情景,那腚真 那个白呀,天上的月亮都没她白,还肥得骨碌滚圆,形似供神仙用的寿桃,要是 摘下来往地上出溜,一准儿能滚出半里地去。估摸腚沟子里那块地头,照样是汁 满肠肥,就算蹦一屁,也能迸出两大手捧的油花来吧! 说曹cao,曹cao到。这会儿花凤婶举着托盘,袅袅摆摆来上菜,这桌的东主是 她儿子,得由她这位老板娘亲自出马伺候才行。花凤婶上完菜,顺便闲叨几句, 抛抛几个媚眼,把在场的那几个,眼珠子从眶里都抠出来,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柳树忍不住瞧她腚上一把,这可让她看在眼里了。那要问了,难道这大sao包腚眼 里长了黑仁儿,变成二郎真君的天眼,能隔裤观人?那倒不是,她手里不是拿着 托盘吗,这托盘是不锈钢做的,又是新的,锃光瓦亮,比镜子都亮堂,也不知怎 么就那么寸,柳树偷看的时候,偏偏她就竖着拿了,柳树的一举一动都映在这盘 上,入进她那对狐狸眼睛里。花凤婶顿时满面生春,嘴角上那颗淡淡的痣,被淹 没在似是而非的妖媚的笑容里,水蛇腰大肥腚,扭得频率更勤,摆得幅度更大了, 弄得大伙儿都止住嘻哈,停下筷子,一齐回过头来观瞧,就连她儿子程阳,也顾 不上是亲娘,占起这不该他占的的便宜来。柳树自然也不能错过这便宜,瞧这大 肥腚,咋就这么勾人呢?要是能骑上一回两回,就算被阎王爷折掉半年阳寿,那 也值了,不知那晚在河滩上被折了阳寿的那位,是谁?正寻思着,手臂上冷不丁 被余满儿用力拧了一下,柳树吃痛,忙端起汤来喝,一来解渴,二来掩护。 其他人怎么占花凤婶便宜,余满儿都不管,只她的大树哥不行,别小瞧了这 妮子,身子骨虽弱,脾气倒是不小,发将起来,柳河的水也要浑上三白天三黑夜。 余满儿拧过了,手仍落在柳树臂上,防他再次不老实,直等到瞧不见花凤婶的sao 影了才松开,松是松开了,却生起闷气,小嘴儿撅得能挂上一只油瓶。柳树岂又 不懂余满儿对自己好,可始终当她是妹子,哥看下女人,又和你搭什么噶了?真 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柳树不痛快,不怎么爱搭理余满儿。那程阳,坐在余满 儿另一边,大献殷勤,不停地往她碗里夹菜,这表现不像是追求者,反倒像长辈 爱护起晚辈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伙儿扯破了嗓子,天马行空吹牛皮,数程阳吹得最山 最响,但都是些不入耳的荤段子,惹得余满儿老大不高兴,要回家。程阳一看, 回就回吧,他有车,他来送。余满儿不让,要自个儿回,程阳正追求她,自不敢 对着拗,万一惹恼了美人儿,那可吃不了兜着走,便来求柳树说说,希望能说服 余满儿让他送一送。哪知柳树却说自己来送,他也正要回去,顺路,正好。余满 儿竟就应允了,气得程阳要跺地板,无奈,柳树送就柳树送,好歹他答应过要帮 自己拿下余满儿的,而且柳树对余满儿咋样,他程阳心知肚明,想来不会钻空子 挖了自己的墙脚。 柳树和余满儿离开皇粮庄头,一路来到柳河边,听到流水漴漴,余满儿才消 了些气,拉大树哥到草地上坐会儿。刚下过雨,草叶子上全是水珠,余满儿打开 雨伞,垫在两人屁股底下。柳树瞅瞅星空,又瞅瞅余满儿,见她痴望着星星闪烁, 大大的眼睛里又是哀又是怨,以为她还在生自己的气,便拉拉衣角,想说两句哄 妮子开心,却被她抢在前头。 「大树哥,我要嫁人了。」 「啥?嫁谁?程阳?」 「是镇上吴老板的儿子,我这次回来,为的就是这事儿,我妈已经收了人家 的彩礼,说过两天就带我们去领证,年底再办喜酒。」 怎么会是他?柳树这一惊非同小可。吴老板是镇上首富,世代干药材的营生, 买卖做得红火,大江南北都常来往,家资巨万,嫁入他家,本该是当少奶奶的命。 只是他那儿子,是个傻子,长得丑陋,又缺心眼儿,就会到田间地头捡拾驴粪, 还说田间地头便是天宫瑶池,驴粪便是王母娘娘赏赐给他的蟠挑仙果,所以街坊 邻居给他起个外号叫猢孙猴子,猢即为吴的谐音。嫁给这样的人,少奶奶的命也 被革成丫鬟婆子的命了。 「我爸病了,要开刀,光手术费就要十五万,我们家哪有这么多钱,上个月 吴老板来找我妈,说他可以出这笔钱,条件是让我做他儿媳妇,还要在两年内给 他生个孙子。」 余满儿满是悲凉,从随身包里掏出一小瓶二锅头,拧开盖子,一口就闷掉半 瓶。柳树诧异,竟不知她何时偷偷藏起一瓶酒,怕她喝坏了,便一把夺下来。柳 树不善于安慰别人,只好默黙陪余满儿坐着,陪她一起发呆。过了半响,余满儿 说出一句话,把柳树连惊带吓,下巴都掉在了地上。 「大树哥,你要了我吧,我把身子给你!」 这话从何说起?柳树是九十九个不愿意,他还想着找个像他mama那样的女人, 给自己生一箩筐儿子呢,跟余满儿?不行不行。 「大树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拿我当妹子,但我真的不想给那傻子,当我 求你,你不喜欢不要紧,我喜欢就行了,你放心,我不会死不要脸缠着你,这次 之后我就嫁给那人,给他家传香火。」 余满儿越说心里越悲伤,越说脸上越泛红,突然拉过大树哥的手,塞进自己 的裤裆里。柳树触到一小丛软软的毛毛,毛里边生出两片rourou的唇儿,唇里边又 淅淅流出水来,如柳河漴漴不止。柳树触电一般,想抽手,怎奈被余满儿按得死 死的,抽也抽不回来。柳树喘气渐粗,余满儿的胯下,就像油井里喷出原油,溅 在他心头那点火星子上,瞬间引燃熊熊一片。他仰起头,把半瓶二锅头干个光底, 却又一大口全喷了出来,原来他体内尚有酒气,这股酒气迅速窜起,一直窜到天 灵顶盖,那势头是遇佛杀佛,怎容得它物入侵?柳树用力抽回手,解自己腰带, 余满儿一见,跟着脱掉裤子,顺带也解开衣裳扣子。 这两人,脱光了裤子,以天空做被大地为床,不管哪儿湿哪儿干,搂在一起 滚过来滚过去,学花凤婶搞破鞋,也搞起事来。两人都是未经人事的雏儿,于男 女交媾闹出不少笑话,到底是余满儿多念过几天书,又是大学生,懂得一些知识, 便劝诫大树哥不要蛮干胡搞,要疼惜自己些。但这会儿柳树哪里听得进去,他可 不是甘心被牵着鼻子走的人,扒开了余满儿的下阴,找到xue口,捏住自己那根像 mama抽儿子用的,擀面杖粗的「杨柳枝」,一股作气就搞了进去,由于用力过猛, 「杨柳枝」剥了皮似的疼痛。当大树哥搞进来那当口,余满儿大叫一声疼,小腚 锤子不由自主猛抽几下,之后又不觉得疼了,剩下的只有乖乖的舒坦。早在学校 里就听学姐们说,zuoai能飘到天上去,便心有所往,今日一试,岂止飘到天上, 飘到外太空也不算高的。柳树第一次搞xue,也觉得不可思议,怪不得那晚骑在花 凤婶肥腚上的男人大呼小叫,想必是爽的。 柳树感觉自己像钻进了水帘洞,湿淋湿淋的,又像扔进了火膛子,烧热烧热 的。她里面长了啥?咋就有千条rou虫在爬,把卵头爬得酥酥麻麻,痒痒的,逼得 卵蛋要蹦起来放尿。柳树强忍尿意,心想千万别让这妮子小瞧了自己,但余满儿 阴xue里的那些rou虫又岂是好糊弄的,千条变成万条,一齐来爬他卵头,不但爬, 还吸还嘬,搞得他强忍变成不能忍,不能忍变成不想忍。我勒个去的,不忍便不 忍了,小瞧便小瞧了,老子先放了再说。柳树使出吃奶的力气,大搞特搞,把余 满儿挂在他臂膀上的那两条白嫩长腿,摇得像暴风里的细柳枝儿,狂乱甩摆。 就在两人哎呀哎呀的叫声中,柳树彻底交了学费,把一大泡白沫浆子全都灌 进余满儿的肚皮里。余满儿筛糠连连,翻白了黑仁子,全身上下生出满片满片的 鸡皮疙瘩,沙包大小的胸脯上,那两颗蚕豆粒儿奶头,硬戳戳直立起来,遥遥指 向夜空。这前前后后算在一起,也不过五分钟而已。在白驹过隙的五分钟里,彼 此的初次被对方夺了去,cao屄,到底是个啥滋味?这对年轻的男女,竟是囫囵吞 枣,水过鸭背,稀里糊涂忆不起来了,双双倒在湿漉漉的草垫子上,大口大口喘 气。柳树望望余满儿,发现她嫩脸上挂起了两行清泪,急忙问:「咋了?」余满 儿抹抹眼泪,强颜欢笑:「没啥,大树哥,咱们……走吧!」柳树还想再问什么, 欲言又止。余满儿明白他的心里,叫他别担心,她会处理好的。柳树听了惭愧, 感觉不是人干的,占了人家便宜,还要她来善后。但不这样又能咋样,总不能搞 大她的肚子,又来娶她吧,他只当她是妹子。况且这事,自己完全被动,要不是 她硬拉自己的手去摸那里,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了。柳树为自私寻找借口,最终 还得承认亏欠了余满儿,日后若是有机会,定要好好帮帮她。 柳树和余满儿穿起裤子走人,谁都没发现离他们不远的一棵柳树背后,躲着 一对贼亮贼亮的绿豆王八眼。这对绿豆王八眼见人走后,鬼鬼崇崇来到刚才搞事 的地方,蹲下干瘪的躯壳,从草叶上蘸起一些余满儿流的血,放到月光下细细端 详,又放到鼻口中来闻来舔,那模样就像是磕了药丸,也飘到外太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