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 的下体微微鼓起的rou阜是如此的光洁,
一九九一年,我刚二十岁,中专毕业后分到家乡的一所小学教书,那时候的 学校没现在这么多,中专生也还说的过去,大学生就更是很牛逼了,可惜我不是。 我所在的小学是一个乡的中心小学,在那个乡来说就是最大最好的了,虽然 说大部分学生家庭也就是农村的,不过毕竟是整个乡的中心小学,那些会做生意 的有钱人和各政府部门企事业单位的小孩也都在那里上学,所以学生的素质还行, 不是特别难带。 我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开始带一个一年级班的数学,并且是这个班的班主任。 当时我还是单身,单位给了一间房子住,既是宿舍也是办公室,不过当时就 算是夫妻也是那么一间房。那时整个学校都没一间楼房,都是那种红色砖瓦房, 一字排开成一排,学校前面几排是学生上课的教室,后面两排就是教师住的了。 我说这些也不是废话,因为办公也在宿舍,所以课代表送作业给我批改的时 候自然也就送到宿舍,这也就有了我跟小琴的故事了。 我接手时候由于不熟,于是全部班干部用他们学前班时候的,这样起码不会 出错。 小琴是这个班的班长,是那种一看上去就很文静听话但也很大方的孩子,五 官长得也是不错,很有气质,她家庭也是农村的,但我估计她家境算是不错的, 从她的衣着可以看出,每天上学都还要走挺远的路,大概要走一个小时,那时学 校没有提供给学生住的宿舍,他们住的再远也都是这样来回的跑,中午时间来不 及的可能会在学校的食堂吃,不过大多数能回的还是会回家吃。 当时刚去的时候同事也都不是很熟,也没有可以发展的单身女教师,工作也 不是很累,所以啊年轻的身体总是不经意间沦入了寂寞的枷锁,耐不住的时候也 就只有听着隔壁方老师家的音效将万子千孙付诸于手了,毕竟那时的盗版租书业 基本没有,黄色影像也只有少数的录像厅老板才有渠道搞到。 鸡?别想了,那时的乡下哪儿有啊,就算有当时我估计也没几个人敢嫖,毕 竟那个年代,就算有个人离婚了也算是新鲜事了,会被全乡八卦很久的。 就算如此我也没有打过学生的主意,更没有打过小琴的主意,但,机会总是 在不经意间来临。 我一般头两节没课的话我都不会起床,毕竟那时还没有签到这制度,学校就 那么三十几个老师,谁不去上课,领导肯定知道。 记得那天早上我还在睡梦中,迷迷糊糊有人敲门,我随口问了句:“谁呀?” “是我,送作业呢。”清脆的同音响起,我立马知道是小琴了,估计是第一 节下课收了作业送来。 于是我衣服都没穿(我还想接着睡呢),就下床给她半开了门让她进来,毕 竟同一排房子还住着很多老师,我总不好让人看见在学生面前衣冠不整吧。 她进来后直接走向桌旁,倒也没看向门后的我,在椅子上摆好一摞作业本, 我本以为她要回去了,就还在门后把着半开的门,结果他回来面向门后的我: “林老师,我有道题想问你”,说完才看清之穿着条内裤的我,不好意思的垂下 眼帘,不过垂下时似乎很好奇的留意了下我的内裤,我这才发觉我那由于早起而 撑起的内裤,我立马也尴尬了下。 但我还是很快回道:“你等下,我穿下衣服。” 说完,我很快关上门,套上件裤子和衬衫,然后我还准备刷牙洗脸的时候, 小琴叫了我一声:“林老师!” “嗯?” “我马上还要上课呢!” “哦,好的,那我先给你讲吧!到桌子这边来。” 说完我就搬开椅子上的作业本坐在桌前,到她过来后我才发现,这个办公桌 对岁(不用怀疑,那年头农村孩子很多都是7岁才上学前班)的小琴来说还是 有点高,她的嘴唇刚刚到桌面,而我又没有多的凳子给她坐,于是对她说:“你 坐我腿上吧!” 她“哦”了一声我就把她抱到我腿上坐着开始给她讲题,题是教科书后面的 思考题,这种题一般对学生是不要求的,不是基础知识,主要是锻炼学生的思维 能力的,这种题在班上我只要求有三个很聪明的男生做,对其他人是不做要求的, 因为那三个小家伙我是准备让他们参加数学竞赛的。虽然小琴也很聪明,但毕竟 是女生,跟那三个比起来还是要差一点,所以也没对她做这些题的要求,但没想 到这孩子学习还这么认真,作为老师我还是很高兴的,于是也就很仔细认真的引 导她的思维一步步前进。 讲着的时候,可能是由于椅子也比较高,我的双腿也不平,向前倾斜着的, 小琴坐着不舒服,开始向下滑,于是她用两手撑着我想想后移动,结果就正好有 一只手撑在我的yinjing上,刚刚晨勃过软下的yinjing,立马跟吹气球似的在小琴的一 只手中胀大了起来,小琴似乎很好奇的用力抓了一下,马上又扭头看了下手,然 后抬头很迷惑的看着我,似乎在问我她手中的是什么东西。 在她用力抓的那一瞬间,我的思维几乎凝滞了,之前我从来没有被女人这么 捏过,那一刻由神经末梢传来的快感令我的大脑空白了那么几秒钟,激动的我几 乎差点想狠狠的把身上的小琴搂在怀里,然后把坚挺的yinjing用力的杵在她身上。 但也就那么几秒过后,我就清醒了,面对小琴询问的眼神,我也不知道如何 处理,作为一名人民教师,我总不能给一个八岁的小学生上性教育课吧,于是我 就假装没有看到她的眼神,强忍着还在她手中的yinjing传来的巨大快感继续给她讲 题。 小琴见我没有理会她,于是回过头听我给她讲题,而抓着我yinjing的那只手也 挪到我的腿上,正当我松了口气的时候,谁知她居然两手撑着我的腿又向后挪动 了下身子,这下我的整个竖起的yinjing都贴在了她的身上,从她的小屁股直到小腰 上,我刚刚松弛的神经有紧张了起来,心里有一股强烈的冲动,但理智又阻止我 做更多的动作。 在这种矛盾与挣扎的心情中,我只能强忍着给她讲题,但魔鬼总是在我稍稍 能够抵抗的时候使出了新的手段,可能是感觉到背后有一个硬东西顶着自己,硌 的自己很不舒服,小琴在听我讲题的时候不断的在我腿上扭来扭去,似乎想摆脱 那个硬东西。 当时实在是太年轻,哪里经历过如此强烈的刺激,就在我几乎忍受不住的想 要用小琴娇小的身体摩擦我的yinjing的时候,我听见了第二节课的上课铃声,或许 说是上天不愿又一个年轻人坠入恶魔的怀抱,为我敲响了警铃吧。 我忙稳住小琴还在扭动的身体,问她:“明白了么?” 她思考了几秒钟,缓缓摇了摇头:“老师,我还不是太明白。” “那你先去上课,课下自己再思考一下,按照我刚刚给你讲的思路想一想, 如果还是不明白就再来问我。”说完我马上将她放了下来。 “哦,好的,那我先去上课了,老师再见!” 看着摇着两条小辫子的小琴的身影消失在慢慢关闭的门外,我长出了一口气, 紧张的神经也松弛了下来,但我马上又意识到刚刚我为什么要她不明白的时候再 来问我,而不是说直接在教室给她讲了,而且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却又隐隐有一丝 别样的期盼? 魔鬼或许不是每次诱惑都能成功,但它总能在人的心里留下一粒种子。 意识到自己心里的那份龌龊,看着依旧高涨的裤裆,我突然很憎恨自己,身 为一名人民教师产生了如此不堪的想法,在那个年代还是让我足够的羞愧,然而 我的手,我的思想,却仿佛不受控制般的,手摸向了我依然高翘的yinjing,脑海中 又出现了小琴那张瞪大双眼询问我的可爱俏脸,如此的纯洁,如此的稚嫩。 这时我再也忍受不住,飞快的连着内裤脱下裤子,依然坐在椅子上,右手飞 快taonong撸动着yinjing,空中似乎还残留着小琴那份稚嫩女孩的气息,小琴的手似乎 也还在抓着我的yinjing,右手依然在动着,左手从那一堆作业中翻出小琴的作业本 摊在腿上,闭上了双目,在一阵的加速的抖动中,我看见小琴那双忽闪忽闪明亮 而灵动的大眼在询问我:“老师这是什么啊?硌的我好不舒服哦!”,就这样在 一份羞愧与自责的罪恶感中,却又有一份不可遏制的快感向我袭来,一阵战栗中, 一股股浓稠的白色体液射向了高空,而后又重重落下,在小琴的作业本上四溅开 来,宛如朵朵白色的花儿般绽放,开在了封面小琴的名字上。 发射过后,深深的罪恶感和疲劳感向我袭来,但这时无论如何也是无法按照 原计划继续睡觉了,擦掉小琴作业本上的jingye,稍稍休息了下,起身清理收拾了 下屋子,但仍旧挥不去心头的那份羞愧与罪恶,萦绕心头的是即将到来的第三节 课,我如何还能正常的心态走进那个教室,我如何面对小琴那双明亮而稚嫩眼睛 的注视,我又如何能对得起那三尺讲台,又拿得起那寸长的粉笔?如今有句很牛逼的话不是这么说的么:“人,都是逼出来的!”,当然,不 包括剖腹产的。 当第三节的上课铃声响起的时候,我也只能硬着头皮怀着复杂的心情走进教 室。随着小琴在嘈杂教室中的一声脆脆的“起立!”,我走上了讲台。 “老师好!” “同学们好!” “坐下!” 随之,教师逐渐安静了下来,面对着五十多对怀着一丝对老师的敬畏眼睛注 视的时候,我寻找了到了小琴的位置,她的眼神依然如平常般无邪,等待着我开 始上课,这时我才惊觉,都是我自己想太多了,小琴只是一个八岁的小女孩啊, 哪里会如成人思想的那么龌龊,最多也就是偶尔对性的好奇,但是可能她自己还 不知道自己好奇的究竟是什么,到底还是自己心头羞愧所致,人做了亏心事或者 不合道德的事情后总是想的特别多,瞻前顾后的。 小琴也只是我所教的五十多个学生中的一个,我所要做的就是尽力教好每一 个学生,做好以为人民教师应做的职责,其他的,不必多做,也不必多想。 想通这些我才发觉自己有些失态,竟然有那么一瞬间的走神,于是有些自嘲 般的抽动了下嘴角,咳嗽了一声,就继续开始加减乘除的征程了。 之后的一小段日子也算是很平淡,当然,小琴也来找我问过几次问题,但我 都是让她坐着椅子,我站在旁边给她讲的,而她也跟以前一样有着一种学生对老 师的敬畏,弄懂问题后就很乖巧的回去了,看来的确是我想太多了。 我的生活依然有不时的寂寞,于是隔壁方老师跟他老婆许老师的交响乐就成 了我的保留节目,我总是在许老师的哼哼声中探索着自己的身体,然后在快感的 顶点将体液发射到墙上,似乎想射穿墙壁到达许老师的身体上。 有时,我会邪恶的想,他们在干起来的时候,不知道他们5岁的儿子会不会 被叫声或震动弄醒,而他们另一边隔壁住着的一家会不会也在跟我一样在听着现 场直播呢,这样一想,他们zuoai的时候至少有三位观众或听众,想想就好笑。 要说有一点变化,就是我跟方老师和许老师一家算是熟络了起来。许老师也 才27岁左右,方老师比她大了10岁,在当时来说,这样的老夫少妻也算是比 较少的。他们的儿子比较淘气,但是比较喜欢到我宿舍来玩,也算听我的话,毕 竟我也算年轻人,玩的花样和东西也比较多,比较吸引小孩子。 一来二去,许老师也就会经常来我宿舍拉她儿子回家吃饭,虽然她就是在家 叫一声也能听见,但那小子不是很听他父母的话,不亲自来拉是不会去的。哦, 对了,那小子叫方君。 偶尔许老师空闲的时候也会借着她儿子在我那玩儿的时候进来闲聊,当然, 她老公都不在的,因为她老公是在乡里的辅导站上班的,辅导站在乡里的街区, 离我们小学大概三四里地吧。 这里可能有的朋友不知道辅导站是什么机构,这样说吧,以前县市的教育管 理机构都不叫“教委”,叫“教育局”,而辅导站是乡里的教育管理机构,虽说 是管理机构,但当时的待遇地位也并不比学校的老师好,那里大部分是快退休的 老教师,比较轻松。那里要是给住房的话可能还没中心小学的环境好,所以方老 师一家才住这里。 这期间也会碰到小琴来问我问题,许老师总是用稍许嫉妒的语气说我班上怎 么就有这么好的学生,她的班上要不是些调皮捣蛋的就是笨笨的。慢慢的她跟小 琴也熟悉了,对小琴也是越看越爱,毕竟,好学的学生哪个老师不爱呢,何况小 琴很聪明,嘴也比较舔,搞的后来许老师一在我屋碰到小琴来了就回去拿她儿子 的零食给小琴吃。 有时,许老师来闲聊的时候,可能对我的屋子实在是看不下去,会动手帮我 收拾一下,开始我还很是不好意思,总是慌忙阻拦她,但好歹拧不过她,也就随 她了。而且屋子里也确实没什么多的东西,主要就是一张床和一张桌子上的东西, 我看来看去也没觉得很乱,但不知为什么在她眼中就如此不堪了。 在她帮我收拾的时候,我总是默默的注视着她,或许说是欣赏着她吧,许老 师是那种典型的瓜子脸,五官很清爽,我一直觉得她那细弯的黛眉是她整个面部 的最佳,不用怀疑是画的,那个时候就是县城里都没多少卖口红的,更别说乡里 能有一两个会去化妆的人了。许老师的身材也是那种苗条型的,没有多余的rou, 当时目测她的胸也就正常女性的样子,不大不小。 如果她收拾的时候看到我扔在桶里换而未洗的衣服时,总会以年长者的口吻 数落我,让我生活要有规律,要整洁等。 其实也不是我不洗,当然,我也得承认,男人的懒惰是一方面,主要还是其 他原因。 那时,乡里除了乡政府还没其他单位通了自来水,吃水都是水井。我们小学 也是一口水井供着全校老师,那时的小学生平时也没多少需要喝水的,毕竟中午 基本都回家吃饭的,有需要的也会带着家里用那种玻璃罐头瓶子装的水。老师洗 衣服都是在学校后面一片小树林下坡处经过的一条小河里洗,但一般洗衣服都是 学校老师的家属或者女老师,你说我一大小伙跑一堆娘们中洗衣服成什么样子? 所以我一般是把一周的衣服集在一起,然后在周日下午6点左右去洗,这个时候 天刚刚黑,但还看得见,但平时没人在这个时间洗衣服,所以我也落得清净。 有次许老师又说我的时候,我把这个原因讲给她听,她笑个不停,说:“看 不出来你个小青年还想法这么多啊,是不是觉得眼光高,觉得跟我们这些老年妇 女一起洗衣服很丢面子啊?” 我忙微红着结结巴巴的解释:“不是,当然不是这个了,主要……主要是… …” “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怕控制不住自己冲动啊?”说完这句,许老师可 能也没想到自己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在当时来讲还是比较暧昧的话来,马上脸有 些红的低头了,然后又偷偷瞄了我一眼我的反应。 我当时也被她这句话搞得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场面有些尴尬, 好在许老师找了藉口把他正玩我的跳棋子的儿子拉回家去了。她走后虽然我也回 味了下她这话,但还是没太放在心上,觉得她也就是一时口误而已。 随后也为学校的一项工作忙了两天。那是学校根据上面要求配合对两个(当 时只有两个班)一年级班的所有学生进行体检,我这个二班的班主任自然有不少 工作要做了。首先我布置班里的每个同学回去拉了大便装一点在一个小药瓶之类 的东西里面带到学校来,体检的时候交给医生检查。我说完后,那些孩子们似乎 对这个都比较好奇,议论纷纷,我注意到小琴似乎也在和几个女生窃窃私语,我 心头笑了下,到底还是小孩子啊。 第二天,开始体检,我让学生们先拿好自己的体检表和大便样本在办公室门 口排好队,当时条件就那样,而且也都是小孩子,所以就腾出一个办公室给医生 体检用。一切妥当后我通知医生可以开始了。 前面几个都是男生,包括我前面说过的班上最聪明的三个小子也在其中。开 始检查的时候我就在门口看着,先也就是让学生做一些动作,医生在身上揉揉捏 捏量量听听问问,不过接下来的检查还是让我意外了一下。 医生让第一个检查的男生脱下裤子,让他转了一圈看了看,然后拿手指拨弄 了几下,接着又用三个手指在他的蛋蛋上稍稍摸了下就让他转身撅起屁股,医生 拿手扒开他屁股缝看了看之后就叫穿起裤子,一个人这就检查完毕,我不禁心头 笑笑的想,居然生殖器也查。 这男生检查完后就站在办公室门口看后面的人检查,我一看没什么其他的事 就去外面转了一下。 正当我往回走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叫我:“林老师!” “啊?许老师,有事么?” “你过来一下!”她说完就把我拉到旁边一棵树下。 “正在体检的是你班的么?” “是啊,怎么了?” “医生让找不到你就让我找你跟你说一下,你班的三个鬼娃子怪的很,医生 说听见有他们商量说……” “说什么啊?” “他们说一会儿检查女生的时候要仔细的看……看小琴她们的鸡鸡。”她自 己说完可能也是感觉那三小子鬼的很,微微羞赧的看着我笑。 “啊?哈,这几个小王八蛋确实够鬼的,我去收拾他们。”我也感觉好笑, 小孩子可能骂人也是骂“妈屄”之类的,但对“屄”并没有个概念,只知道是骂 人的,以为女生的也叫“鸡鸡”。 “你注意一下,让女孩都在后面检查吧,前面查完的都让他们回教室去,小 孩子虽然不懂,但还是要注意下的。” “好的,谢谢许老师提醒。”感受着身前触到我脖颈的女性温柔气息,我有 些不舍得走向办公室。 在调整了队伍之后,我让那三小子检查完回教室超一篇课文十遍,就一直在 办公室门口看着。 检查的时候也看见不少好笑的事,有的小孩在医生用手抖了鸡鸡之后还翘起 来了,不过很多学生看到也没什么异常,他们的观念中应该还不知道这有什么特 殊意义吧;还有他们带的大便也是形式各异,有一个直接用个比较大的瓶子装了 一坨,有的还是希的,我在旁边看得时候就一直想笑。 男孩都查完后就到了第一个的小琴,她是班长,在女生中做事一般都是第一 个。 我注意了下她交给医生的便便,透明的小瓶子中,比较正常的黄色便便一小 坨。医生给她听心率的时候,我看见他的胸部也都跟一般小孩一样,平平整整, 不过身上还是比较rourou的,rutou看不见,陷到乳晕折的一道缝中,用我们那的说 法就是瞎的、瘪的,这也正常,小孩子都这样。不过令我比较意外的是,她的皮 肤竟然是出奇的好,比一般小孩要滑嫩细腻的多,以前没注意还没发现,她脖颈 和脸蛋上也都这么好。 这时,医生也让小琴脱下裤子,这时我才突然想起,不知道女生怎么检查生 殖器,于是我也打起了精神准备仔细看,想想也好笑,我刚刚把准备仔细看的三 个学生罚着抄课文,我自己却来仔细看了,当然表面我没什么动作,总不能跑到 医生旁边去看吧,只不过眼睛更亮了而已。 在小琴脱下裤子后,我就看见了那条缝,耀眼的缝,我感觉有些眩晕,白净 的下体微微鼓起的rou阜是如此的光洁,如同火红的铁印一般烙进了我的脑海,扎 进了我的神经,医生用手也在她的rourou阴阜上稍稍按了按,这时我心头突然出现 了一丝莫名的情绪——嫉妒,我一点都不明白何以会产生了这样的情绪,我既希 望医生能检查的时间长一点,又不希望小琴继续被他抚摸。 带着这样的情绪我看见医生又在她的rou阜两侧捏了下,然后居然又把手指伸 向了她的缝缝,我顿时有点空白了,难道他还要掰开来看,还要把手指伸进去? 不过,显然我想的太多了,医生只是稍稍掰开一点点看了下,就让小琴蹶起屁股。 但就这稍稍的一下,就让我看见了那嫩的发亮的大yinchun内壁,那确实是小女孩的 外阴,多少年之后再想起,那也是一生中所见过最美最嫩的外阴,,居然薄薄的 皮肤能够嫩的发亮,突然想起不久前这个粉嫩的身体还坐在我的腿上,我的yinjing 还距离这美丽的阴阜如此之近,立马起了反应,不过还好内裤比较紧,外面不是 太明显,就是勒的难受。 小琴撅起了屁股,医生也只是看了看就让她穿了裤子,不过我还是看见了她 股沟中那朵小巧而干净的菊花,但当时并没有什么感觉,那时根本没那么多花样, 不可能从这有多的想法。 后面的我已经没有心情再看下去了,脑海中满是小琴柔嫩的身体,虽然以前 也看过不少小女孩尿尿的样子,但从来没有今天这样的感受,忍着被勒着的难受, 快步走回了宿舍,我知道,我需要释放一下了,我走的如此之急以至于没有听见 远处许老师叫我的声音。 恶魔留下的种子,或许在阳光、温度、湿度、养分合适的时候就会萌芽,却 不知到底会不会成长,毕竟未来的道路我总是最不愿意的臆度的。 带着心头再次涌起的点点不安和愧疚,我坐在了宿舍那张椅子上,光着下体 又开始撸动起了爆勃的yinjing,脑海中刚刚所见小琴的身体和之前她坐在我腿上的 情景交相辉映,逐渐的竟然慢慢融合了在一起,似乎我之前我的yinjing是贴在了她 赤裸而娇嫩的后腰上,强烈的感觉袭来,就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林老师,在吗?”伴随着许老师的这一声问,点点的白色高高跃起,落在 面前的桌面上。我是音乐学院的学生,开学才大二,当我看着奥运会精彩的进行,自己却很 是没有意思,因为放假女朋友去北京当志愿者了,由于我要回家实习,就没去, 再说也是因为英语不好人家不要我。 其实说实话我还是蛮精神一个小伙,10+ 的个子,160的体重,以前 做过运动员,打篮球的,现在还在坚持健身,所以身体还不错,毕竟年轻么。 奥运开幕前几天我回家的,算起来有十多天了,一直没有做,很郁闷啊。 其实在家里还是有那么几个女孩子有过性关系,但是由于上了一年大学,都 好久没联系了,况且人家对象处的好好的,这样插足总有点愧疚的感觉,也感觉 对不起我的女朋友。 今天晚上妈不在家,去了外县下乡吃野味,老爸说要请我吃饭。回家这么长 时间也没单独和老爸吃顿饭,估计爸是想和我联系联系感情吧,我看晚上也没什 么事儿,就答应了。 爸问我,今天怎么没出去,是不是没有钱了?我说没有,还有,但是爸爸还 是塞了一千给我,好像是今天发了工资。和我一起去吃水煮鱼,吃到一半在大厅 碰到个朋友,就开始喝起来,本来我和老爸都已经喝了不少,吃了半天,但是叔 叔来了还是又喝了很多,爸爸又给了我五百让我去算账,结果没抢过那叔叔,这 五百就又是我的了。爸说让我回家,他和那叔叔麻将去,晚上在浴池住了,说正 好让我晚上带女朋友回家,并且一脸坏笑。 其实老爸知道我对象没在家,但是估计是没记住或者以为回来了,才给我创 造机会的。 回到家,上了网,看看表,才六点多,郁闷啊…… 天都没黑,网上也没什么人,自己一个人在家,离上班还有2个多小时,真 是够了…… 上SE吧!~ 下了小片自己看了不一会,心里就热,想要zuoai,真的~ 嗨,我决定却找MM! 打了两个电话,都说和老公在一,弄的我一鼻子灰啊 怎么办? 我想,找小姐吧 之前我只和小姐做过一次爱,是我学子宴请几个哥们去按摩,带了不少钱, 他们都做了,我本来寻思请他们的,结果他们说找小姐不管多好是不能请的,否 则会点背,让我也做一回。由于那天喝多了,就做了,小姐不好看,都记不清楚 了。大多时候是在实在无聊的时候去推油,今天我想试试能不能带出来小姐! 我到了我以前去过几次的地方,叫什么品花按摩。装潢很一般,是学生长来 的地方,我在高中的时候就几次带我没破处的朋友来这里,不过这里的小姐都只 在这里做,不走的,但是这里环境实在没感觉,就是一个一个的隔断的小屋,床 也响,所以很想带走。 进去了以后,老板看我面熟就说,来了啊?我答应了下,问我今天找谁,我 说都半年没来了也不知道现在有谁啊,我自己挑吧,他说老弟现在自己挑加十块 钱,而且以前推油30现在40了,我说没事没事行,他说,恩就是告诉你一声 省的算账的时候麻烦。 我进去坐着一堆小姐的屋子,红色的灯暗暗的,她们大部分都在抽烟,说实 话,我看见抽烟女的就没好感,我大部分音乐学院的同学都抽烟,我不抽。 看了半天没拿准主意,一个女孩自己说「小帅哥,我给你做呗?」 我看了看她,「恩,行」 她大概1米六十七八左右的个子吧,由于灯光暗,看不特别清楚脸。不过还 是感觉脸比较干净,没有弄非主流傻了吧唧的烟熏妆,应该是没怎么化妆,头发 是后面一扎,前边左右分开两边的,有点像武藤兰当年那个头型,她身材怎么说 呢,上身胸部挺大的,下身有那么一点胖,但是也看不清。总体来说很水灵,主 要一点我看出来,她也就和我差不多大吧,最多也就23,24! 跟她进了房间,红色灯光很暗,很有情调。外边的音响放着音乐,是那种我 也说不出名字的DJ曲子(由于我学音乐并且干夜场,我说不处名字说明不出名 的很)。但是节奏还是很销魂。 她问我「帅哥做什么啊?」 「我可不是什么帅哥,哈哈。现在能做什么啊?」 「小哥,什么都能做,韩式港式,推奶,推油都行」 「我以前都来这推油,你先按着吧我寻思寻思,先开一个钟的按摩」 「好啦!」然后冲外边喊「按摩一个钟」 我躺在床上,枕头是一个小木头做的,还挺精致,垫在脖子下很舒服,由于 刚才没少喝酒的缘故,我有点眩晕的感觉,但是没有恶心,挺舒服的。 「你叫什么啊?」我问她 「叫我乐乐就行」她声音挺阳光的,没像某些娘们声音就像活不起是的,听 的我心里满舒服的。「来时候喝酒了吧帅哥」 「恩,是啊,喝了点儿」 「啊,那你好好躺着我给你好好解解乏儿」说着才把手握住我的手,从手上 开始按摩。 「手好凉啊,小帅哥你等我一下啊」说着就走出了屋子,我也不知道这干什 么去了。 也就一分钟时间吧,她回来了,手里拿了个热宝,笑呵呵的说,现在立秋了 晚上天凉。怪了,这么一说,说的我心里挺得劲儿的。 她把自己的手放在热宝上大概三十秒钟吧,就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