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1撞见高冷大师兄被中年师傅cao
夜深人静,一座还亮着灯的房间里传来暧昧的声响。宋成宴穿着前日家族里大哥讨好玩送来的隐身衣缩在墙边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他实在万万没想到师尊和大师兄竟然是这样的关系。 因为这是一间练功房,平日里只有白天用得上,自然屋内灯笼也就备得少,而现在夜半三更的,那管事的人大概也没想到还真有人这个时候会来这地方,寥寥的两只烛火弄得房内并不是很敞亮,离了中间铺着毛毯的那块台子,几乎就已是陷入昏暗了。 但这无疑让宋成宴感到安全,因为自身修炼比之大师兄和师尊实在是差上太多了,若不是有这件隐身衣护体,怕是就要被台上的两人发现了,既能隐匿身形,还可以隔绝别人的探知,就算是至顶阶也轻易发现不了,怪不得这件看起来普通的衣服是一件上上级的至宝。 说起来也不知大哥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么好的宝物,不穿时如一件朴素的衣袍,一穿上就能自动贴合宿主的身材变化。 现下走也不行,反而只能待在房里继续看两人行这违背伦常的事。 初始还以为师兄和师尊勤勉,夜里也要来教导修炼,然而两人进了屋之后的一切举动完全惊到了宋成宴。 人现在脑子里还是懵的,而且随着两人做的事还在不停的持续发热发胀。 "嗯啊~~师傅......徒儿,徒儿不行了......唔......." 只见练功房内,一名白发年长的男子正席地而坐,身上衣冠齐整,而另一名年青俊美颇有出尘气质的俊美公子正双腿大开环着白发男人的腰坐在其胯上,衣裳半遮半掩,仔细看去还能发现大师兄正微微的颤抖着腰,胸前的衣襟被师尊胡乱揉弄的大手弄得凌乱不堪,隐约透出rou色,而下半身的裤子早已被褪下,只靠着上身的长衫半遮半掩,那被遮掩了的黑暗处,臀瓣间正也有一只握成拳头的手掌在掏动着,再注意看还能发现似乎有什么透明的液体正濡湿了那只手,顺着皮肤的纹理一直流到了最低的腕骨处,然后再无路可走,一滴一滴前仆后继的滑落到地上,弄得那一块的软垫颜色比周围的深了不少。 "寻儿,舒服吗?这么弄~"白发男人看到怀里的青年满面灼红,迷离得仿佛也要滴水的眼神,满意的开口。 "不,嗯.......师傅......求....唔啊"忽的一声呻吟,只见大师兄突然浑身一软,瘫在师尊身上发起抖来,下身更是厉害,臀部摇摆着躲避那作乱的手掌,然而被玩得浑身瘫软的身体哪里还有什么力气可躲,再怎么挣扎也不过是间接帮着那人加具手掌的震动,果然没一会儿平日高冷得厉害的大师兄就被震得没了力气,身下直出着黏糊的水液,整个靠在男人怀里直喘着气儿,乍看,原来是被弄得高潮了,爽得连唾液都忘了吞咽,从唇角给流了出来。 师尊把大师兄玩的高潮了仍然没有满足,并无停下反而仍然继续抽插搅弄着那泥泞的xuerou,逗得怀中的大师兄脑子发昏,身体无意识的下滑挪蹭着,下身快感连连几乎要炸掉了,这可实在受不住。 大师兄每挪一寸,师尊便也跟着进一寸挪个位,没一会就变成了大师兄双膝跪地撅着臀部,两股间仍有手指进进出出,而那张俊美的脸却贴到了地上,碰到了刚才yin水所打湿的那一块,两眼无神,红唇微张似乎是想要求饶,却又叫不出声,只露出一截色泽上乘的舌头来。 只见师尊又接着玩了一会,大师兄就开始浑身痉挛起来,算起来若再被弄出来,这也是第三次了。 "唔........嗯...哈啊.....嗯?...嗯啊......嗯....."带着某种粘稠感的嘶哑男音断断续续的在屋内响起,大师兄第三次被艹出高潮后,宋成宴才看到师尊拿出埋在师兄下体私处的手指,上面湿淋淋的,在烛光下透澈得很,让宋成宴下身硬得也想上去这么对那个平日里清冷出尘的大师兄。 经过这么一遭前戏,师兄早已半昏在地上,眼睛半眯疲累昏沉得不行,然而胸前衣襟散乱,束好的青丝也散了,最不该的是那两条修长有力属于男人的双腿正被另一个男人扛扛起来放在肩上,跨间粗胀的性器正顶着那潮涌了三回的半软滑腻的xue口捅入,师尊每挺进一下,师兄就会轻喘上一声,仿佛被那rou杵顶到了咽喉一般。 这样香艳的场景,师尊也仿佛得了趣,双手掐着那紧窄的腰窝,一会退出去,一会又顶进来,打桩一样来了一会儿,师兄就被渐渐cao得有了反应,每当那rou杵出去时,就会缩紧了腹部肌rou,呼出一口气,而每当那rou杵鼎力进入时,双腿就抽搐着加紧了师尊的肩膀,脚趾是放了又绷,还一声一声的叫着,呻吟中难受里透着爽快。 "真是为师的好徒儿,这样的身体........若是没有男人cao你,只怕半夜枕席都要湿透了。"洪阳真人一边说,一边打着桩欺负着身下雌伏的大徒弟。 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宋成宴只看到大师兄仍然毫无反应,满脸的潮红和湿痕液体,被师尊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年轻健美的躯体被另一双粗糙显老的手臂紧紧环住,下次挺翘的臀瓣被男人的roubang辟开一条路,欺负着全身最柔弱而羞耻的地方,这实在是.......就算宋成宴以前看过无数春宫和话本,也没得师兄现下被艹成这样更来的刺激,只见那年长的一边抱紧了怀中人,一边快速而有力的上挺着腰部,弄得那出尘俊美的青年红透了脸,仰着脖颈,双腿软得似被钉在了后边人的身上,那两条长腿就像成了只能观赏抚摸的摆设,除了颤抖和发软什么也做不了。 cao了半天,似乎是腻烦了,师尊又扶着师兄站了起来,压在门板上抱着大腿深入,玩到后面师兄几乎昏了过去,披散着头发整个人软塌塌的被抱着又来了几回,最后离天明没几个时辰了,才被放过。 走前师尊还色急的对躺着沉溺与高潮中的师兄在xue里掏了一把,瞬间被撑开的rouxue里淅淅沥沥的流出了不少浑浊的液体来,躺在地上的人抽搐了一下,最后无力的半睁了一下眼昏了过去。, 趁着屋内师尊走了师兄又没有醒来,宋成宴走上台去,看着双腿无法合拢,而张开的腿间全是污浊痕迹的大师兄,胆从心起,寻了屋里一块类似半个拳头大小的摆件玩意儿,蹲在师兄岔开的双腿之间,拿着那东西一点一点的插放进去,途中还挤出了不少液体,整个肠道湿滑得很,没一会儿就完全吞了,肠rou按摩着宋成宴插入的两根手指,宋成宴搅弄了下肠道,柔软又guntang,反观昏迷了的青年,正无意识的皱紧了眉头,腹部肌rou异物进入而一抽一抽的反应着,显然有些反应。 眼看大师兄就要被弄醒了,宋成宴只好恋恋不舍的起身又退回了原来的位置,一边等待,一边回味着方才的感觉。 待到过了一炷香,师兄才终于悠悠转醒,坐了起身,刚坐直忽然间又差点儿软倒,幸好及时撑住了地板,宋成宴只看到师兄坐在那儿微微喘着气,背脊都在跟着微微发颤,待适应后才慢慢的动作起来,也不取出体内的异物,只拾起散落一地的衣衫,一一穿好,对着欢好过后到处斑斑驳驳的练功房仔细的使了清洁术法才离去。 走的时候,宋成宴莫名觉得大师兄的腿根在抖。 而且师兄大概以为那是师傅塞进去的东西,所以并没有立刻拿出来,反而就这么插在屁股里走回去了,也许师兄就是以为师傅想要他这样所以才....... 这时躲在旁边的宋成宴并没放心,等了一会确定人已经走远了,才敢离开了练功房,这晚宋成宴回到房里整个人既恍惚又兴奋,脑海里全是师尊和师兄抱在一起行云雨之事的场面,没想到门派里竟有这样有违伦常的事。 既有违伦常,却又十分的刺激。 躺在床上的宋成宴晃了一下脑袋,不行不行不能在想了,明日还有早课。 第二日,宋和早早起了床去参加第二日的早课,一袭白衣,姿容俊美出尘,身材挺拔的大师兄正坐在主位上带着师弟师妹晨读早练,如果没有昨晚的那一幕,宋成宴大概想不到这样的人竟也会有红着脸喘息呻吟的那一面儿。 早课结束,很多人都各自散了去做自己的事了,宋成宴特意留得晚了一下,没一会儿就看到一个传音符落到了大师兄的手里,那传音符的样子宋成宴熟悉得紧,就是师尊的,这么早竟然又传唤了师兄? 想到此,宋成宴立刻回到自己的小院,穿了那隐身衣立刻赶往了师傅的府邸,正巧碰上刚刚来的大师兄,宋成宴立刻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进了屋子。 这是师尊办事的书房,只见大师兄不急不缓的进了屋,向前去行了一个礼。 宋成宴心中暗暗乍舌,也不知道大师兄这般恭敬的模样,昨晚那事已经有多久了,是被逼的,还是......自愿的。 更没想到的是,在各界享有名望声誉的师尊,年岁已不止几百,平日看着威严正派,竟然也有这样的一面,暗地里和徒弟做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