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选对。渣爹的危险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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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儿真是心急了。我让他处理掉陆成,但也不急于一时。”周锦和堪称潇洒地朝杨湛晖举了举酒杯,笑道,“那孩子总以为你会替代他,怎么会呢,阿溪那种脾气,他的儿子也不可能向我妥协的。” 杨湛晖站在门口,等魏初离开,才走到生物学上的父亲身边,“周蒙对我说,你没有特效药。” 周锦和比杨湛晖想象中的要衰老一些。也许是杨溪给他的先入为主的印象,他并没有想到周锦和已经是五十多岁的样子了。 “杨湛晖,你不明白,阿溪就算能从我这得到什么药,也不会吃的,他对我的信任已经连半分都没有了。”周锦和的面容其实还很英俊,至少并不显得憔悴,只是常年殚精竭虑留下的痕迹刻在表情纹里,跟杨溪那种岁月沉淀后的安宁并不相同。 “周会长。”杨湛晖站得很直,他本以为自己会精神紧绷,可是在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他却只想直截了当地结束,“我不想叙旧,我只想知道你的目的。” “我只是个商人,不论你们说我是走私也好、杀人也罢,都是为了让锦会变得更好。”周锦和放下酒杯,若有所思地看向杨湛晖,“可是我的生命是有限的,而锦会却永远会存续下去,我不甘心。” “你已经有继承人了。”杨湛晖说,“既然你不愿意让我替代他,那我也帮不了你。” “为什么这样想?”周锦和和蔼地踱步过来,仔细端详杨湛晖的脸,“你跟阿溪有点像,但是这个聪明劲儿像我。蒙儿是很不错,可是阿雁的血脉毕竟跟我的血脉有所不同,而我跟他是近亲,是不能孕育出聪明的孩子的。” 杨湛晖感到一阵反胃,“没想到周会长也是个被alpha愚蠢本能控制的俗人。” “有什么不好,你提供一颗卵子,我就放你走,我保证会在jingzi库找一枚优秀的……啊,对了,我的诚意。”周锦和抚掌一笑,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代孕的人我也选好了,他很愿意的。” 杨溪屈膝躲在货车后面的防雨布下面,清点了一遍背包里的东西,戴上帽子,瞅准了货车减速的时机,转进一条无人的小巷。 一个小时前,他干脆地拒绝了议长的要求,但是却无法放任目前的事态——锦会的位置他不那么清楚,但是想要联系到周锦和的话…… 杨溪汇入人流,翻开手机上一条沉在列表底端的信息:“碰了杨湛晖的人,我替你做掉了。” 这是当年杨湛晖出事之后,周锦和发来的一条信息,距今已有三年之久了。 杨溪垂下眼睫,手指在那个号码上停留了一会儿,落在拨出键上。 啪! 手机被人劈手夺下,立刻就被挂断关掉。杨溪浑身的肌rou都绷紧了,反射性地勾腿一扫,化指为掌,击中那人的手腕。那人却不闪不避,任他夺回手机,长臂一展,把他搂在怀里。 杨溪一怔,放松下来,后颈微微酸胀,证实了此人的身份。 “跟了我,还想去找以前的alpha?”张骁板着脸俯视他,语气里却没有愤怒,“议长有没有伤到你?” 杨溪嘴唇轻轻动了动,却没说话,狭长的眼尾一转,睫毛掩住了神色。 “担心杨湛晖的话你就在家呆着,你这副身体送上去,白白的给孩子添乱。”张骁放开他,握住杨溪还紧紧捏着手机的手,忧虑道,“议长他们……有没有对你催眠,或者强行审讯?” 杨溪慢慢呼出一口气,“你担心我想起什么痛苦的记忆?我不会答应他的。”他绷着嘴角,苦笑了一下,“其实我不可能真的知道什么,不然周锦和不会放我活着回来的。骁,你过虑了,其实我当年受过什么……大概我也猜得到。” “你在怪我吧。”张骁眷恋地低下头,冒出青茬的下巴蹭着杨溪的后颈,“湛晖的事情是队里的任务,我不能说的。” 杨溪把手从他的大掌中抽出来,“你们都不懂周锦和,他根本不会对湛晖念什么旧情,他甚至不具备alpha本能对自己血脉的爱护。” 张骁仍然牵着他的手腕,把皮肤湿凉的omega带到自己的车旁边,“溪哥,可是我们的情报表明,他一直执着于自己的血脉延续。” “呵,是么。骁,你不明白,周锦和只是不喜欢自己有得不到的东西罢了,这甚至连占有欲都算不上。”他抬起头,眼镜背后是清光寒凉,“他甚至能当面看着自己的omega被轮jian。” “怎么样,我的诚意?” 杨湛晖面色冷凝,他的面部线条很柔和,这使他很难做出什么暴怒的表情,可是现在他却满面寒霜。 周锦和站在一个omega的床前,扳起那张肖似杨溪的脸对着杨湛晖的方向。这个omega眼神完全是涣散的,全身都在无助地磨蹭着床铺,被周锦和碰到的瞬间立刻哭喘着往alpha身上蹭。 “当时杨溪回来,搜救人员在距离芳潭城不到五公里的郊外找到了其余两名卧底的尸体,并在现场搜查中从一台即将报废的电脑里发现了杨溪指认卧底的视频文件。”周锦和娓娓道来,“阿溪当时被折磨得失去理智,清醒过来之后,他自己也觉得,他自己是个背叛者。” 杨湛晖气得浑身发抖,连说话声音都干巴巴的,“你别想从我这里拿到任何——” “别那么快拒绝我。”周锦和笑了,他随意从一旁的道具箱里取出一只顶端带着毛球的细棒,掰开那omega水淋淋的女xue就送了进去,那被发情折磨得痛苦不堪的omega哀叫一声,痒得死去活来,夹着腿在床上弹动起来。 “说真的,你觉得阿溪这么多年身体每况日下,真的是因为连理么?”周锦和按住那个酷似杨溪的omega,给他双脚和双手都扣上锁链,绑在床上。那omega也不知道哀求,一个劲儿地挣扎起来,铁链子哗啦啦地响。 “你……那是因为你把他折磨得浑身是伤!”杨湛晖摒不住,怒斥道,“这么多年了,他的膝盖每次一痛起来,连水都喂不进去……”杨湛晖忽地住了口,跟这种人,说这些…… “膝盖?那可不是我打的。”周锦和露出回忆的表情,古怪地撇了撇嘴角,“是他的卧底同僚,本来顺利的话可以让他失血而死的,可惜阿溪挣扎得太厉害了,所以反而次中了膝盖呢。” 杨湛晖瞥过脸,根本不准备相信周锦和的说辞。 “阿溪那个人啊,被弄到那种地步,也还是一个字都不肯说,这样的人,要是背着自己是叛徒的罪名,内心得多么煎熬。”周锦和似乎毫不在意杨湛晖的失态,轻轻握着那omega女xue口露出的那一截细棒,cao纵那毛球在发情期omega极度敏感的身体内部细细刮挠。 “啊啊啊啊!会长!会长我要死了啊啊啊!”那omega汗液淋漓,狭长的眼尾红痕愈深,瞟到周锦和的眼神,忽地哆嗦起来,颤栗着小声求道,“杀……杀了我……” “对,乖。就是这句话。”周锦和大发慈悲地放开了他,omega立刻疯了似的扑向道具箱,抖着手把一只巨大的假阳具往自己身体里塞。 “给我看这种低俗的戏码,也是为了你的传宗接代?”杨湛晖嫌恶地看向周锦和,“周会长,我可不想承认自己跟你有什么血缘关系。” “当然有关系,阿溪当年也是这样啊,一直求别人杀了他。”周锦和叹了口气,几乎是伤感地说,“我那时候把怀疑的十几个人都叫来了,让他们随意对阿溪……没想到他竟然死撑了三天。他最后求得实在太可怜了,他的同僚大概动了恻隐之心吧。真可惜,白费了阿溪那么久的忍耐。” 杨湛晖闭了闭眼睛,一刻也不想再面对周锦和这张脸,可是他的脚仿佛被牢牢钉在了地上,一字不落地听着当年父亲遭受的非人对待。 “我最后把阿溪的那两个好前辈割了舌头,绑在阿溪的房间门口,让他们慢慢地饿死了。”周锦和走过来,站到杨湛晖身前,“没办法,我给他刀子,让他亲手杀掉那两个人,可是阿溪是多么天真和固执。我明明给过他选择的。” “你只是故意误导他……”杨湛晖脸色惨白,狠狠地咬着牙,臼齿几乎隐隐作痛。 “你觉得我说阿溪的旧事,是故意气你?”周锦和脸上的笑容慢慢消融,森冷浮现上来,“不,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让你选的时候,你最好选对。” “最好不要违抗我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