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年x情色回忆 晨射/骑脸/ 蛋:色影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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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年年…”远远的传来女人空灵的呼唤声,一声声的浸透了雾。 是谁在叫我?没等细想,钟年就被坠落感包围。 一阵风簇拥着他漫无边际地向下坠落,呼唤声倒也没有消失,随着风靠近了些,“年年…年年…”细细的呼唤围绕在耳边,雾气悄然飘散,一点暖意透来。 钟年却被那坠落感吸去了心神,身下仿佛托了白云,陷在里面又轻又暖,平日里那些恼人的想法更是通通散了开去。 管它呢,他眯着眼放空了思绪。 耳边的呼唤声愈发轻柔,“年年…年年…”情意像要溢出来,绕过风雪一程一程向意中人浸染。钟年没有回应,也没有任何好奇或惊讶,仿佛本该如此。他懒洋洋地闭着眼随意向下飘落,脑子里是一湾春水。 既不结冰,也不起浪。 春水静静地缩在自己天地里发呆,却一直有人锲而不舍地过来撩拨,想让这湾水起波澜、为之荡漾。 “年年,是我呀。”耳边的女声渐渐落在实处,清脆又温柔。 钟年不为所动,心神都被那神奇的漂浮坠落感吸引去,身下托着他的白云似是要与这声音争宠般,愈发轻软,讨好地包裹住他全身,没有一丝重量,却处处是温柔小意。 唤不回他,女声也没有恼怒,只轻叹一声,“唉…你呀。”似抱怨似欢喜的呢喃落在耳边,钟年突然有些烦躁,身下触感也觉出些索然无味。 我怎么了?他不耐地睁开眼,迎面是张女人的脸。 一头披肩细卷全梳到脑后,中分露出秀美的额头,跟庭华一样美艳的五官,眉眼间却都是英气,漂亮又英气,妩媚得光明正大。女人打扮也很是时兴,上身穿印有小雏菊的白色缎面吊带,下身一条高腰蓝色牛仔裤更是衬的人细腰长腿,一派朝气蓬勃。 钟年晃了晃神,他很少梦到庭嬅,此时对方俏生生地站在面前,记忆被迅速唤醒倒播回几十年前。 他想起来——他们正要去约会。 下一瞬,坠落感突然消失,钟年落到草地上,庭嬅走过来牵起他的手。 手指动了动,他反攥住女生的手,嘴里嗫嚅着要说什么,脑海里却哪吒闹海心脏噗通噗通跳得慌乱,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红着脸跟女生散了一下午步,微风没能吹散他脸上的害羞。 庭嬅絮絮叨叨地说着生活琐事,多是些畅快事,钟年放松了身体倾听,明亮的目光里也都是意气。偶尔说到不渝处,钟年便勾勾对方掌心以表安慰,牵着的两只手一起摇晃。 女生被这纯情的动作羞红了脸,声音越来越小,干脆收了话头晃着手对意中人撒娇,心里满满的都是欢喜,忍不住向对方说起情话。 “年年…年年…我好喜欢你…年年…” 甜甜又坚韧的情话钻进耳朵落在心上,唤起的是纯粹又直白的激情,钟年心想,原来大魔王也有这么娇软的一面,脸却是更红了。 青草延绵在湖边,红霞连着远树,一轮红彤彤的残阳坠在天边,映在湖面上波光粼粼,一对有情人依偎着相伴。 “夕阳没有你好看。”钟年的声音有些抖,转过头强装镇定地看向庭嬅,明明是说着情话,脸上的表情却像是被告白的那个,紧张而羞涩。庭嬅的心化成了湖水,“年年,你好可爱,我好喜欢你。”她扭过头眼亮亮地向男朋友诉说爱意。 两人凝视着,一半残阳坠落在湖面,照红了湖面也照红了他们的脸颊。周围温度似乎变得灼热起来,他们闭上眼在夕阳中亲吻。 仅仅是一个吻,心间就躁动澎湃。 19岁的夏天,阳光充足,爱意茂盛。 等等,这不太对! 夕阳倏然坠落破碎,男孩女孩纯情的模样在眼前斑驳,风声呼啸而来。 钟年几乎是有些难堪地从幻象中挣脱出来,经年改编的回忆差点骗过了自己。 回忆是针对自我的[议程设置]1,大脑是绝对利于自己的[把关人]2。 人总是无意识地美化自己,一开始是对自己的行为解释和狡辩,慢慢的,大脑会潜移默化地修缮记忆,剃掉那些不堪的自己,有意保留那些自己觉得满意的、值得反复回复的自己。 他没有这么纯情地和庭嬅散步、看落日,清纯的时代表象下是凶猛的rou欲。第一次约会情人们就赤裸相对奏鸣生命大和谐,他把庭嬅推在床上,抚摸、啃咬、撞击… 零碎的情色记忆潮水般涌来,图像和声音交织在一起,钟年如处漩涡中心。 他听到拉链拉动的声音 女人弓起腰娇媚地呻吟、吞咽 暧昧的水声与撞击声从身下传来 他看到自己的手游走在女人柔软白皙的身子上 湿黑的发贴着白嫩的肌肤 丰乳肥臀放浪着向他摇晃 欲望拍打在女人的红唇上 他按住女人的腰大力冲击 汗水划过乳尖滴落在性欲的结合处 … 赤裸的欲望在床上翻滚,阳光照的太亮,钟年感到眼前一阵阵发黑。 喧嚣暂时褪去,风声仍在肆虐。 不等他缓过神,记忆的碎片又席卷而来。 他看到自己紧提着心和庭嬅接吻,觉冬躲在桌下涨红着脸给他koujiao,性器将觉冬的嘴堵得严严实实,他的手指颤抖地在庭嬅身上抚弄。 一切都越了轨,性器在身下人的嘴里胀大、跳动,口腔被另一人柔嫩的小舌舔舐,欲望关系将被发现的危险感急速跳动着,刺激得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像只巨兽,狠狠咬住了钟年的心神。 下一瞬,是顾修眼眸深邃一本正经的模样,穿着正装打着领带在公交车上色情地给他手yin猥亵“直男”,还威胁他不许出声; 画面快速翻滚,秋熠之背对着他跪趴在床上,双手掰开自己的嫩屁眼,脸别过来嘴里说着讨好的话请他cao弄,那张总是清冷高傲的面庞上尽是柔媚与yin欲,泪眼朦胧还有几分委屈。 无趣,他冷下心绪将秋熠之这副倒胃口的矫情样抛之脑后。 其他影像迫不及待地扑过来,上一刻他还穿着短袖在夜宵摊上和朋友拼酒吹牛逼;下一刻隆冬腊月扑面而来,他躲在被子里熬夜追金庸; 一眨眼,是他拿着大喇叭和觉冬一起迎新;再一眨眼,是庭嬅牵着他的手向朋友介绍自己… 各色各样的人围过来,友好的、冷漠的、别有用心的、不屑的、情欲的、看不懂的,各种眼神包围着钟年,不同人的面庞快速闪过,灯红酒绿在他眼前旋转。 那些被遗忘的往事掀开了盖子,光束照下,灰尘打着旋消散在空中。 他想起大学时的许多荒唐过往。 ——和秋熠之偷情、酒后误上室友、被女友弟弟纠缠rou欲、调教顾修… 性事在相熟的人中交织着发生,情与欲纠缠在一起,关系扭曲而又亲密。 [故事总是发生在夏天,太阳总是有空出来,炎热的气候使人们裸露的更多,也更难以掩饰心中的欲望。]3 那时候总是有着说不出的烦闷和冲动,色欲显露得光明正大,他们成天热衷于zuoai,在一个个洞口里发泄自己无处安放的旺盛精力,朝气蓬勃而又惶恐不安。 一桩桩情事潮水般涌来,欲望上头,钟年无意识地夹紧身下人的头颅挺动。 不要回避青春岁月中的rou欲,不用刻意把自己打扮成纯情的少年模样。 面对着这丰乳肥臀,人或许才能忠实地回忆起逝去的岁月。 他闷哼一声,用力抱住庭华的头往身下按,射出了自己的晨精。 梦中人影随即破碎斑驳,声音远去,石子沉到水底,波纹渐渐停了荡漾,层层涟漪向远处漫去。 钟年睁开眼,纷乱的思绪渐渐收归。 二十年的功夫,巨大的改变模糊了记忆,十九岁到二十一岁这段时日像是蒙上了一层泡沫,幻光流离,使他分不清幻觉和真实。 身下传来的舔舐感将他拉回现实,庭华吞咽下嘴里jingye又将性器纳入口腔,腮帮被涨的鼓起,舌头灵活地绕着马眼处上下舔弄扫刮,贪婪地将每一滴jingye吞吃下肚。 细细为男人做好了清洁,小心观察到上方人的神色舒浅,他才心满意足地吐出嘴里性器,轻咳了几声,一边起身一边开口道:“早安!老公,该起床了,记得下楼吃早餐。” 拉开窗帘,阳光懒洋洋地照进来。 他继续絮叨,“我给你新买了一些衬衫和领带,你等会看看喜欢吗?”声音里暗含期待,脸上也是温暖的人夫表情。 家常对话增添不少温馨感,钟年回过神来,柔化了脸色,低低应了声好。 周末不用上班,早餐过后,钟年坐在摇摇椅上放松。手里一边拿着玻璃杯摩梭,一边清空思绪,枸杞和参片在瓶中上下翻腾,脑海里那些不堪的、羞窘的记忆慢慢盖上盖子。 “扑哧扑哧…”天空中突然飞来只小鸟。 钟年起了心思逗弄,“啾…啾啾…”嘴里模仿着鸟叫引诱小鸟。 小鸟飞过来停在阳台窗沿上,抖着翅膀嘴里回他:“叽!叽喳喳…” 钟年:“啾啾啾…” 鸟:? … 心无旁骛地与小鸟耍弄了会,梦中事渐渐散去,钟年只觉神清气爽。 往事不可追,人应当向前看。 他起身伸了个懒腰,彻底醒过神,点开微信约了新认识的摄影朋友出门采风。 “啾?啾…啾啾啾…”小鸟见他抛下游戏走远,呆呆的在原地叫唤。 微信上,实习生发的一大堆未读消息孤零零地躺在对话框中等待回复。 容易到手的总是没那么珍惜,永远是下一个最有吸引力。 和新认识的摄影朋友约出去拍了一天风景,钟年讶异:世界上真的有Gay达吗?两人认识于钟年公司举办的摄影大赛,男孩的照片拍的很有灵气,钟年便给了微信,应了拍摄邀约。 没想到摄影朋友竟然是个母胎solo十八年的高零惨妇,明了男孩的言外之意,钟年内心有些啼笑皆非,面上欣然接受了男孩的私房约拍。 影棚内,柔光灯在一侧打着,半明半暗的光线下,身材修长的男孩被绑缚住手捆在背后,双腿搭在椅侧大张着下身,钟年举着相机靠近。 男孩脸庞只是周正,身体却漂亮的非凡。 体型虽没有强壮的夸张,但也是健气的外表,绝不会被误认为弱鸡。胸腹上覆着薄薄的一层肌rou,rutou却是极少见的浅淡樱粉色,稚嫩又欲气十足,钟年忍不住伸出手揪弄。 “啊…唔!”男孩受疼惊叫出声,眼里却兴奋起来。 “咔擦”,钟年抓拍下男孩这矛盾的瞬间。 相机向下扫视,男孩下身yin靡地绑缚着红绳,两个囊袋被扎成浑圆的小球,红绳向上缠绕,在柱身上勒出网格状,绳结细细地塞进马眼堵住了欲望出口。 实话说男人的那处真算不上好看,至少钟年是欣赏不来,但他喜欢看身下人的欲望被掌控无处可逃的模样。 他取了一旁的羽毛搔弄男孩的roubang,不是多高明的手法,但被压制许久充血敏感的脆弱处怎耐得住这般玩弄。 虫蚁啃咬的痒意细细麻麻地环绕上来,直直钻进了心底,男孩打了个颤,马眼处的绳结不断向下滴漏着浊液。 他猛地抬起头向钟年告饶:“啊哈,不要,好痒,啊啊啊!”神情似哭似笑,一面激动一面流下泪来,“饶了我吧,我受不住了,啊…哈…” 男孩哭出声来抖着腿想逃脱这种疯狂的痒意,椅子摇动了几下,仍把他紧紧捆绑在上面。 这副模样取悦了钟年,他对准男孩迅速抓拍。 男孩偏过头屈辱地求出声:“不要…不要拍了,啊…” 哭求迎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玩弄,钟年抽出男孩马眼里的绳结,换了细长的尿道棒捅进去。 绳结刚一抽出,男孩就忍不住射了,尿道棒打断了他的高潮,“啊!那里…唔…啊哈…好涨!”jingye回流,憋窒的鼓胀感让他低低喘着气呼吸,却也让他痒痒的起了快感。 照片里的欲望丑陋,匆匆拍了几张,钟年便收了相机专心玩弄男孩。 他揪着男孩的脑袋向椅后坠,猛地从椅后将性器插到男孩嘴里捣弄。 椅子的高度正好在他胯部,倒是方便了他一边毫不费力地插弄男孩的嘴,一边伸手肆意揉捏男孩的rou体。 男孩头向后仰着,整个头颅臣服在身后男人的胯下,几乎是被人骑在脸上yin弄,嘴里被在裤裆里放置了一天的腥臊roubang塞的满满的。 钟年跨在男孩头上挺动下身,胯部被男孩光滑的脸磨的十分舒服,囊袋在男孩挺立的鼻尖上蹭动,呼吸间有热气喷洒在上面,痒痒的却慰帖的很。 他嘴里闷哼着,一边抽动尿道棒yin虐男孩的性器,一边挺跨玩弄男孩的嘴。 男孩整张脸被他骑在胯下,浓密的毛发扎在眼皮上蒙住了视线,性液流了满脸,耳边只听到性器在口腔里的进出声,鼻子被两个精囊骑着鞭笞,男人的气味密密麻麻地包围过来。 那地方闷了一天,尿sao味混着腥臊味,直直钻进男孩脑中几近要冲出天灵盖,他整个头颅仿佛变成了钟年的rou便器,身下男性象征更是不合常理地被捅弄,他内心羞愤,欲望却诡异地被调动起来。 没有任何抚慰,仅仅是被人骑脸cao嘴捏奶头,他下身就鼓胀起来,甚至从马眼的被抽插凌虐里得到快感,浊液滴溢出来在顶端凝结出颤巍巍的水滴。 钟年舒爽的cao弄了会男孩的嘴,抽出性器拍打着射在男孩脸上,手下猛地抽出尿道棒,没有管男孩的欲望,拔rou无情带着相机便走了。 男孩在他身后绷紧身体大喘气,头无力地垂在椅背上,脸上都是白浊,下身憋的红黑,正一小股一小股地喷溅jingye,夹杂着微微尿液,白黄的液体喷洒在腰腹处,一片污脏。 发人原片如同杀人父母,一个合格的色影师是必然要修图的。 钟年打开了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