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袜下的春光 03
“当然,因为我生过小孩。” “或许是我没结过婚,所以我不懂,但是我觉得好奇怪。”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嘴巴从rufang挪开,同时,掀开了毛毡,在幽暗的灯光下凝视着秋玲的裸体,然后他用舌头往下腹部舔去。 他使用舌头的技巧,跟以前没有两样。慢慢地,他们采取的姿势是头对脚,脚对头的方式了。 秋玲将屹立在眼前的yinjing,用双手轻轻的包住,同时在yinnang的四周围慢慢的抚摸,之后,又把它贴在自己的脸颊上。guitou前端的皮肤,摸起来就像婴儿的嘴唇,那样柔软舒服。 秋玲开始吻着yinjing,然后用舌头从yingying的rou质部舔到凹线的地方,最后将yinjing整个含在嘴里。而俊彦则用舌头在秋玲的花瓣中找出阴蒂,很有韵律的慢慢吸吮。 新的刺激遍布了全身,身心也开始麻痹了,全部精神都投注在情欲之中。秋玲此时才发现,她和丈夫之间达到的高潮,所产生出来的甜美感觉,并不是她和丈夫两人的专利。 俊彦虽然也是运用舌头和手指,但是其中的巧妙,却犹过之而无不及,秋玲的身体现在才开始接受更新鲜的刺激。 不知不觉中,她发出了“啊……啊……啊……”断断续续的声音,在难为情中,她感受到了一股新的刺激。慢慢的,秋玲又回复以往了,她想用舌头舔遍以前男朋友的身体。于是,秋玲抬起了身体。 “我们来做更多的花样吧!”他们彼此面对面亲起嘴来了。 “秋玲,你变了,变得比以前还懂得怎样得到欢喜了。” “是吗?是吗?”秋玲回答道。而俊彦只是默默的再度吸吮着秋玲的rufang,另一只手去摸着另一边rufang,现在,他又采取仰卧的姿势。 秋玲知道他要做什么,她调整姿势,把他的yinjing含在口里,做出比刚才更好的爱抚。 “我变了吗?” “没有什么改变,只是yinjing变得更粗了一点。” “我不是指这个,我指的是性行为。” “和以前一样。” “我是不是笨手笨脚的?” “不会的。” “我看你变了不少。” “是吗?” “变得很主动。” “讨厌。” “我想,通常女人变得较快。” “为什么?” “本来我们两人zuoai的方式不是这样,大概是你先生教你的吧?” 一刹那,秋玲感觉到胸前宛若被一把利刃刺了一般,但是,她还是把这种痛楚压抑住了。 “这个时候,男人会有何感想?” “会有一点孤寂。” “但是在我的记忆当中,你是非常了不起的,你的影像不会被抹灭的。” “也许是吧,可是现实的你,却是个有夫之妇。” 然而,秋玲却不认同,她觉得男女之间基本上有些差异。 “你指的是什么?” “比以前更顺利,就像现在所做的事也不例外。” “这个吗?” 秋玲口中含着俊彦的yinjing,想像着它进入花芯的状态,慢慢的用舌头上下舔噬,并且用牙齿轻轻的咬一咬。 “以前总是提心吊胆的,而且牙齿碰到时会痛的感觉,你还记得吗?” 这句话是在夸奖还是在损人,俊彦也分不清了。 “不但如此,在重要关键时,要更大胆。” “因为,女人在生过小孩之后,不会动不动就大惊小怪。” “我是这样的吗?”俊彦稍微自嘲的回答。 听他这么一说,虽然让秋玲感到些许失望,但她还是振奋起来。同时,也激起了秋玲想把自己所会的各种技巧,来让从前的男朋友更加欢喜。以前地位对等的他,现在就像个小弟一样。 秋玲轻轻的抚摸他的yinnang,然后又搔搔他的脚底,把各种秘术都公开了。看见俊彦身上的肌rou在跳动,听着他的呻吟声,秋玲非常高兴。以前想像不到的能力,现在都具备了。这个力量会使一个男人发生变化,也引起了秋玲从未有过的兴奋。 “舒服吗?” “嗯!太好了,会麻痹了。” “那么,你也让我麻痹吧!” 秋玲再度趴在俊彦的身上,以六九的方式,把自己的屁股放在俊彦脸上。俊彦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去舔四周长有阴毛的花瓣,然后将舌头深深的插入其中,再把它抽出。 同样的,秋玲把俊彦的yinjing一会儿深、一会儿浅的含在口腔里玩弄。但是,这样做,秋玲总觉得还缺少什么。 到底缺少了什么,秋玲也不知道,虽然做的是相同的事情,然而和丈夫所做的仍有差别,因为他的动作比较幼稚。如果是丈夫来做的话,他会比较大胆的吸吮,或者用手指插入,甚至于会吸吮她的肛门,而俊彦的动作,却总是颤颤兢兢的。 难道已婚者和单身汉之间,会有熟练度的差距吗?因此,秋玲不敢抱太大希望。果然,没有多,俊彦久就抬起身体要求射精,于是趴在秋玲的身上。 “你想插入了吗?” “是的。”在不得已的情况下,秋玲只好答应。 但是,不到三十秒他就…… “我要xiele,我要xiele!”俊彦发出了急迫的声音。 “等一等,还不要射。” 秋玲的高潮才达到一半,但他像个小孩似紧紧抓住,不让秋玲把身体挪开。 “啊……啊……”他粗重的喘着,“不、不”,可是热热液体已喷出来了。 秋玲这时候,还躺在俊彦下面,承受他软绵绵而笨重的身体,整个人感到很空虚,就像缺少了什么似的。 “对不起!” “嗯!”分离五年后,对于他的表现,虽感不满,但是又莫可奈何。如果能在他身上得到比丈夫还快乐的感觉,以后一定会依依不舍的,此刻,秋玲慢慢的从一场迷迷糊糊的梦中清醒过来了。 精疲力尽的俊彦睡着了。看着他的睡容,秋玲脸上感觉到了他的鼻息,他真像个小孩。难道已婚女人眼单身男人会有这么大的差距吗?果那个时候,结婚的对象是他,不知道现在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当然,也就不会有现在的丈夫和小孩了。 一个人在做抉择的时候,稍有差距,就会改变了他的一生。同时,她得自己也改变了许多。彼此紧贴着的肌肤,慢的变热了,也流汗了。此刻,存留在秋玲zigong内的东西,还在蠢蠢欲动着。刺激了秋玲更多的欲求,看着俊彦的睡容愈安详,愈觉得可爱又可恨。 她伸手试探了一下他的yinjing,仍是软绵绵的,而且因为沾染了她的爱液,所以湿湿粘粘的。秋玲的情欲又被勾起了,握着俊彦的yinjing,四处抚摸。原本闭着眼睛的俊彦,这时候张开了双眼。 “你想做什么?” “我已经忍不住了。” “这是不得已的。” “嗯!好。” “我再试看看。” 听了这句话后,秋玲安心了不少,于是她爬起来,掀开毛毡。好像一只鸟似的躲在巢中不敢伸出头来的yinjing,秋玲用手指抓住,把它贴在脸上。她闻到一股腥味。秋玲对这种男女混和在一起的这种生理味道,感到特别的刺激,于是把它含在口里。经过舌头的吸吮,yinjing又再度硬了起来,然后再用手去抚摸。 秋玲怕它不够硬,很可能会再软下去,于是她急忙的跨在俊彦身上。让yinjing插在花瓣的深处,慢慢的上下移动腰部,看见yinjing完全硬起来之后,才放心。 忘了害羞的秋玲,拿起俊彦的一只手,抚摸她的rufang,再用另外一只手,触摸她的阴蒂。她闭着眼睛,享受这两种刺激,并且不时的上下移动腰部。深深的插在粘膜中的yinjing热烈的动作,使她刚才的高潮急速的上升,增加了许多快感。 跟丈夫比较起来,单身的俊彦的确没有什么进步,因为这样,秋玲反而放心不少,她好像在主张自己的行为似的,激烈的在扭动腰部。 此刻,俊彦的表情发生了变化,他咬紧牙关,挺起上身,身体反翘着,全身像在抽搐似的身体开始震动了,看到这种情形,秋玲更加兴奋了。秋玲越来越加快了腰部的扭动,摩擦着粘膜。 “我快出来了!”她喘气着说。 秋玲感到身体内部的势力,就像闪电似的从花芯直通到头顶般快感。秋玲抓着他的手臂,开始加快了动作。俊彦揉捏着rufang与阴蒂的手,也增加了力道。 “出来了!” “我要出来了。”突然的,秋玲的身体就像被火包住了似的。 “你一点都没变。” “秋玲,你倒是变了不少。” “怎么说?” “你现在是有夫之妇,所以,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了。” 两人互相拥抱时,秋玲开始了枕边细语。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总会想到你的先生。” “为什么?你并没有看过我丈夫啊!” “虽然不认识,但是却又一点也不陌生,因为……”俊彦话说到一半,就不再说下去了。 “为什么不说了呢?” “实在很难说明。” “没关系,你说吧!” “因为……对于男孩子来说,相同的经验,再透过秋玲的身体做相同的事,譬如,摸摸rufang,摸摸这里,把yinjing插入粘膜中,碰触的是相同的地方,体会到的感觉也是相同的,想到这件事,会有很特别的亲蜜感。” “真奇怪的想法。” “那是事实,总觉得他不是外人。” “啊!是不是像兄弟一般的亲切呢?” “嗯……”俊彦暧昧的笑了。 也许是这样,但是站在秋玲的立场,却又不是这么一回事。丈夫在与她结婚之前,跟许多女孩子交往过,所以他知道不少让女人欢喜的技巧,虽然能得到快乐,却总觉得有点脏兮兮的。 相反的,与以前完全没有两样的俊彦,秋玲以不同的眼光看着他。对两人来说,第一次的行为,是在童贞与处女的关系下产生的。看着从那个时候以来,没有多大进步的俊彦,好像直到现在只认识她这个女人而已。 “以后有机会,我们再见吧!” “嗯!”俊彦点点头。 “你打算结婚吗?” “我是应该结婚了。” “但是,不能随随便便就结婚啊!”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初恋的情人,如果随便娶了一个不好的女人,我是不会原谅你的,因为,那就好像我也受到了污秽似的。” “你的想法太自私。” “是的,或许是我太自私了,但是,我真的是这么想。” “但是,秋玲,你现在和我发生了关系,难道不觉得有怎么样吗?” “说没怎么样,那是骗人的,毕竟你我有过一段情,这是可以谅解的。” “可是,如果让你先生知道这件事,那就不好了。” “当然,虽然他的女性经验很丰富,但是他很容易嫉妒。然而,我是喜欢你的,你就像是我专属的男人。” “秋玲,你太奢侈,也太贪心了。” “我的先生常说,男人都希望娶的是处女,对于我不是处女之身,他感到很不满。但是,处女对男人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然而没娶到处女,又好像是他们的损失似的,反过来说,女人也是一样啊!” “所以,我的立场不等于就是处女了吗?” “是的,我想,我们就暂时秘密的来往吧!” 但是,俊彦并没有回答。 每当俊彦到东京来出差时,秋玲都会和他见面,并且把自己所学来的各种技巧专心的教给他。就像大姊一样,体会着女人优位的欢喜。也许是单身的关系,俊彦甘于这样的立场。 那天,秋玲邀请俊彦到家里来,吃过晚饭后,她就陪着宝宝睡觉了,并且也要俊彦一道来睡。 “如果他起来了怎么办?” “他没睡,他还在吃奶啊!” “不大好吧!” “不要紧,他还是个学习怎么爬的小孩,他并不认识谁是他父亲。” “是吗?如果他认得出怎么办?” “难道你在他这么小的时候,还记得那个时候的事情吗?” “这……好像记得,又好像不记得,但也不能说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这个人太悲观了,这样子的话,是不会有人愿意嫁给你的。”秋玲把还在犹豫的俊彦的手,拉到棉被里来。 秋玲的丈夫是一家公司的职员,有时候会被派到海外服务,有时候也会做长期的出差。最近,他到洛杉矶出差一个月,老实说,每当这个时候,秋玲是无法长期的忍受的。 差不多两个礼拜,她就无法再忍受下去了,超过这个时间之后,她就必须想尽办法来麻痹自己。因此她需要自慰,有时候她也会使用丈夫从国外买给她的成人玩具。 刚开始她觉得很好奇,然而玩具毕竟是玩具,有时候因为性冲动,快使她发狂了。今晚,她正是处在这种状态。 “不要紧,不要紧……”秋玲边说边要求俊彦躺在她的背后。 “我想吃奶。” “待会再来,我先喂宝宝吃,你可以在背后抚摸我。”秋玲要求道。 老实说,秋玲很喜欢喂宝宝吃奶,因为,可以带给母亲一种快感,产生了精神上与rou体上的充实感。 在这种状态下,身体若经抚摸,或是从事性行为,秋玲一定会飘飘欲死。然而,这种事祗能拜托丈夫来做,外人是不能经手的。但是,对俊彦来说,却又另当别论。 俊彦抚摸着她的背,同时,双手由背后伸入她的双腿间,拨开花瓣,将手指插入其阴蒂内。粘膜已湿透了,他把手指插入其中,用另一根手指压住阴蒂。 “啊!”秋玲发出了兴奋的声音,同时,她将脸颊贴在宝宝吃奶的脸上。 俊彦舔着她背部凹陷的地方,偶而用指按压她的尾髓骨附近,有时候则抚摸她的屁股,俊彦拼命的抚遍了她的rou体。 “好极了,好极了。”秋玲兴奋的叫着,并且口中不断的发出沙哑的声音。 “真的那么好吗?我真羡慕你。”俊彦的动作愈来愈热烈了。他爬了起来,对着抱着宝宝的秋玲说。 “不要老是用同样的姿势,今天由背后来怎样?” “好啊!你来吧!”秋玲让宝宝躺着,自己则俯身喂奶,并且抬高了臀部,这是她第一次将用这种姿势。 俊彦把yinjing对着白桃般的臀部中间之裂缝插了进去。秋玲抱紧了在怀中吃奶的宝宝,同时,不断的左右摇摆着屁股,口中直喊着:“太好了!” “很好,太好了,好紧。”俊彦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不行,你还不能出来。”秋玲耽心的说着,同时,要求他换别种姿势。 “换成骑跨位吧!” “骑跨位?你能吗?” “我没做过,我只想尝试看看,我们两人一起做的滋味如何。”秋玲涨红着脸,抱着正在吃奶的宝宝,面对着俊彦爬了起来。 “是我们两人的秘密噢!”俊彦很高与的仰躺在棉被上。 “抱着宝宝会不会太重了。” “不会,不会,你不要耽心。”俊彦变得更振奋了。 全裸的秋玲,跨坐在俊彦的身上,手中抱着宝宝,并且慢慢的放低了腰部,此时的俊彦,紧抱着她的臀部,同时将yinjing慢慢的插入花芯中。经过了好几次的失败之后,强而有力的yinjing才得以全部没入蜜液之中,秋玲也较放心的看着俊彦了。 带着些许羞涩,秋玲让宝宝继续的吃奶,并且又看了俊彦一眼。俊彦则伸出手来,抚摸着另一个胀得紧绷的rufang。受到了这个刺激,黑褐色的rutou溢出了白白的乳汁。 秋玲轻轻的上下摆动腰部,并扭转着,对于这第一次的经验,她感到些许的害羞与刺激。当俊彦的手指揉捏她的阴蒂时,她的害羞心里居然消失了,她集中起全部精神来追求快感。 紧抱着宝宝的秋玲,突然感觉到有一股冲动,从下半身急涌而来。有如沸腾的水一般,快感的泡沫从下半身喷了上来。膨胀到如汽球般时,宛若跟着宝宝一同飘浮在空中了。 突然间,秋玲好像看到了圣母玛莉亚的肖像,手里怀抱着宝宝,飘浮在白云间,全身绽放了光芒。 “啊!太好了,太好了。”嘴里发出了极为兴奋的声音。 “啊!我要xiele。”俊彦叫道。 抱着宝宝的秋玲,脸上显现出向上帝祈祷的美丽表情。 “啊!好极了。”他们共同飞向了秘密世界了。 这是秋玲最后一次和俊彦的相会了。 “每当回想起你我之间的秘密时,宝宝的身影总会出现在眼前,他的目光看起来,就好像你的先生正在瞪视着我。” 秋玲收到了俊彦寄来的这样的一封信。 第四篇 嫉妒的爱 嫉妒可以提升性欲。宗明有如热锅上的蚂蚁,着急的躺在睡床上,等待着妻子。 十二点已过。虽然曾打电话回来说有应酬,会晚点回来,但是,他不相信。 妻子雅美回来了。但是她并没有马上走进卧室,躺在床上假装睡着的宗明,集中全副精神,竖起了耳朵,聆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 因为喝醉了,脚步声听起来有点紊乱。她打开了流理台的水龙头,倒了一杯水来喝。然后,脱下衣服,挂在起居室的衣橱里。大概准备洗澡了吧!刚才宗明使用过的浴缸里,还剩有许多的水可以洗澡。 突然间没有了声响,但是片刻后才知道,她刚才在洗澡间里刷牙、上厕所,接着又回来了。后来,有十分钟之久,不知道雅美在做什么。突然,卧房的门被打开了,雅美走了进来。 他微微的张开双眼偷看她时,只见雅美身穿一条内裤。然后,她从卧室的衣橱里取出睡衣,穿上后,接着就把衣橱门给关上了。她躺在丈夫宗明的身边,神秘兮兮的窥伺着他的睡态。 床铺是双人床,自新婚以来,一直都在使用着。 结婚六年了,还没有小孩。两人都在上班,雅美是在广告公司服务,而宗明则在市公所担任公务员。妻子雅美的上班时间很不规则,而宗明却都是按时上下班。因此,家事就成了宗明的负担。 最近,跟雅美的性行为,已减少到十天一次,有时候,甚至于一次都没有。宗明已三十三岁了,而雅美只比他小了一岁,这种性爱的次数,对宗用来说,是一件令人无法忍受的事情。 当男人得不到满足时,总会开始疑神疑鬼的。最近,雅美的行为令人起疑,可是又不便说明,心中感到很痛苦。当然,宗明希望,这是他在杞人忧天。 背对着他的雅美睡着了,她就躺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但是,两人之间,好像有一道高墙挡在中间。 最近,妻子常常喝醉了回来,已有一段时间没有两人在一起吃晚饭了,不但如此,还有更令人怀疑的事情。 两天前,在洗澡房的篮子里,有她换下来的内裤,那是准备要清洗的,所以才放在篮子里,于是,宗明把它拿起来,想要放在一起洗。但是,在粉红色内裤的裤档部位,有着粘糊状的东西,宗明感到有点奇怪,于是把它拿在手中闻了一闻,他闻到了一股像栗花般刺鼻的味道。 妻子与宗明的性行为,是发生在一个礼拜以前,宗明感到有点头晕目眩。偏偏,她今夜又这么晚才回来。可是,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这个疑虑弄清楚。然而,心中又有点害怕,虽然她就躺在身旁,却找不到适当的机会。 正感为难时,背向这边的雅美“嗯!”的叹了一口气。好像很懊恼似的,弯着背,并且扭动着腰部,全身像是发热一般。弄不清这是幻想还是现实的宗明,突然间感到紧张起来。 摒住了气息,静静的聆听着妻子的呼吸声,宗明不能看也不敢翻身。只是微微的听见了痛苦的叹息。幻想演变成奇妙的形态,仿佛她正在自慰。 好像听到安抚着花瓣的声音,在宗明的脑海里,有如气体般扩散开来,而花瓣在气体中甜美的蠕动。同时,宗明升高的感情,反应成性欲亢进的形态。 如果不是靠自我安慰的方式来解决的话,宗明所想像的事情是不可能会发生的,或许是因为没有得到充份的满足,所以,一想起,又在兴奋了…… 忍受不住的宗明,翻身过来,用充满睡意的声音说:“啊!你回来了。”急促的声音,突然停止了。 “对不起,我又晚回来了,客户都这样,总喜欢这家喝完再换另外一家。”雅美解释说。 “不要紧。”说着,身体就向着妻子,伸手过去。 “我醉了,有点头痛。”轻轻地敲着头部。 “是吗?那就不好,如果肩膀酸痛,我来帮你按摩。”宗明突然地心平气和的说。 “不用了,你累了吧!” 宗明就从背后紧抱着妻子,他的下体正好碰到了妻子丰满的屁股。偏偏宗明的yinjing正膨胀着,他很想先处理掉性欲的需求。 “对不起,我的头很痛,如果我答应你的要求,我的头一定会裂开的。” 宗明很生气,但还是忍耐了下来。 “不要,那就算了,我帮你按摩一下背部吧!”他爬了起来,触摸着面向外边的雅美的肩膀,现在最要紧的是能抚摸妻子温暖的肌肤,这样才能让他安心。 细细的脖子,圆润的肩膀。 “这样你就会觉得轻松了。”他轻轻的按摩着头部。 他知道,只要他的手指一用力,这个女人很可能马上就会死掉。 “不是那里,是背部。”好像察觉到宗明的心事,雅美把放在颈部上的手挪到了背部。 但是,宗明故意用指头按压着头后面,并加以指压。她的头就像孩童般那样小,如果把她当作一只小鸟来捏的话,一切事情都将在这一瞬间获得解决。想到这里,宗明连忙把手移到妻子的背部,隔着睡衣轻轻的替她按摩,并且用拇指使劲的压。 雅美的皮肤又白又光滑,宗明藉着幽暗的灯光,睁大眼睛在妻子身上寻找有没有被吻过的痕迹。在颈部并没发现被吻的痕迹,但是,在她那有点透明而且雪白的耳垂上,有着红色的痕迹,那里或许曾经被男人的唇吸吮过,或是咬过所留下来的吧! 按压着背部的手,自然的移往腰部下方去了,虽然是面朝外,也许是感到舒服,所以雅美一直是默默无言的。 手指压在温暖的腰上,宗明的心脏跳得很快,甚至于感到有如抽搐般痛苦。别的男人不懂得如何抚弄妻子这个部位,想到这,升起一股攻击的冲动。从凹陷的腰部到丰满的臀部,像是刚做好的年糕一样,很有弹性。 他用力的压着腰部的凹陷处,然后说:“跪趴着。”就让妻子趴下来了。 身体透过一层粉红色薄纱睡衣,看得非常清楚。 雅美以男子的口气说:“这怎么可以呢……” 宗明把手指从腰部的凹陷处移到尾髓骨,同时,用手掌心摸着臀部。如果今晚她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在她的身体下部,一定还留存着男人热热的jingye。 雅美不喜欢使用保险套,但是她常用避孕药,所以,如果她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仍必须藉用避孕药,如此一来,男人的jingye一定还留在yindao里。 如果想把它处理干净,恐怕是无法做到的。性行为之后,没有洗澡,让它留存在体内即回来,此一女人的心理不难了解,男人也不例外,如果是在相爱的时候,当然会有这种心情。 那么,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呢?有几个男人是很可疑的。高中时代的男朋友,在开同学会的时候,知道他也到了东京,以后就经常有电话的联络。另一个就是客户,他是广告部的课长。此外,可疑的人还有两、三个,但是详细情形,宗明却不清楚。 他所认识的,只有她高中时代的一位男朋友,叫春树。曾经来过家里一次,当时只和他聊了五分钟,宗明就留下妻子和那个男人,自己就出门打高尔夫球去了。 新婚不久,在枕边细语时,宗明曾经听过雅美说了这样的一段话。 “我是在高中时代就不再是处女了,为了要参加联考,所以只交往了三次就拒绝了,可是他仍然是我最怀念的人。” “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他很善良,有点胆怯,但是很聪明,这就是我献上处女最理想的人选。回忆是美好的,但必须要选对对象。” “这么说来,你很幸福。” “或许是吧!” 虽然不能提出反驳,但是从此以后,宗明都将一辈子嫉妒这个男人。当然,他也把这个嫉妒视为爱情的刺激剂,因为他没有这么大的雅量来包容这件事。 “有没有觉得舒服一点。” “是的,好多了。” “你会感觉更好的。” 从睡衣上按摩,是令人烦躁的,于是,一只手插进胸口,另一只手则从下摆伸进去来按摩脚部。从腿肚到大腿,上下齐手的按摩,同时一边观察着妻子的反应。她却一直抱着枕头趴着。 如果在这种情下,仍然受到雅美的拒绝,恐怕连做丈夫的资格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