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 暗恋如愿(H)
梁睿斯知道自己喜欢男人,比江屿还要早一些,他是在D国长大的,十五岁才搬到F城。在D国,同性婚姻是合法的,在这样的环境下,梁睿斯更加早熟,在尝试过交几个小女友之后,他确定,他以后一定会选择和一个男人共度一生。 梁睿斯和江屿是同班同学,他很早就注意到这个漂亮的男孩子了,但他一直没怎么和江屿说过话,因为他那是中文说得磕磕绊绊的,偶尔上课发言,看到周围人憋笑的表情,他的自尊心难免也会受伤。 为了邀请江屿参加他的生日聚会,梁睿斯准备了好久,甚至还写了稿子反复练习,就是为了给江屿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但后来江屿还是拒绝了。 “我要怎样才能让他喜欢上我呢?”梁睿斯很苦恼,其实他身边一点都不缺人,固定的床伴也有几个,但见到江屿的第一眼,他就有个念头,要把江屿变成自己的,只属于自己的。 聚会当天,梁睿斯家里来了很多人,有高中同学,还有之前在语言学校的伙伴,梁睿斯脸上始终挂着笑,但心里却很失落,因为他真正想见的人没有来。 江屿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梁睿斯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被重重地敲了一下,视野里的所有景象就像潮水一样渐渐退去,只剩下江屿一个人。他似乎走得很急,他说:“不好意思了,临时决定过来的,也没准备礼物,回头给你补上。” 梁睿斯根本不在乎什么礼物,他兴奋地拉着江屿的手,还不能表现得太失态,于是他脱口而出一段蹩脚的中文:“没关系的,你能来我就很开心了。” 江屿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跑到这里,F城那么大,可是除了傅庭深那里,他也无处可去。梁睿斯那么热情,他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 正在尴尬之际,梁睿斯突然压低声音问他:“你也喜欢男生对吗?” 隐秘的心事突然被人戳破,江屿瞬间脸红了,手足无措地看着梁睿斯,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个场景:梁睿斯大声地把自己的秘密说出来,然后他在众人厌恶的目光中,从那扇最大的窗子跳下去。 但梁睿斯没有这么做,他说:“我看得出来,你跟我是一样的人,这就是你今天来这里的原因吗?” 是这样吗?因为没有得到傅庭深的回应,所以他到跟他有同样畸形想法的梁睿斯这里报团取暖,原来自己是这么想的吗? 几句话间,江屿出了一层薄汗,睫毛上挂着一颗泪珠,抿着嘴不发一语。 梁睿斯没有再逼他,亲昵地搂着他的背:“既然来了就先放松一下,待会儿散场后先别走,到二楼等我。” 这天晚上,很多情绪交织在江屿心里,要毕业了,同学们又难得聚在一起,好多人酒精一下肚就忍不住哭了,连江屿这样冷情的人都有些伤怀。再加上自己的事情,他也喝了很多酒。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乖乖听了梁睿斯的话上到二楼的,等他清醒时,发现自己正陷在一张柔软的大床里,身上伏着个人。 “江屿,你之前有没有和男人做过?”梁睿斯的呼吸喷洒在江屿的颈窝里,他觉得很痒,就摇了摇头。 “那女人呢?” 江屿没反应。 “算了,今天我爸妈都不在,现在家里只剩我们俩了,我很喜欢你,想跟你zuoai。” 江屿身上的衣服被梁睿斯一件件脱下,接着是裤子,因为手边没有润滑,看着江屿白净的rou体,梁睿斯想也没想就准备先给他koujiao,但把江屿的腿分开时,他愣住了。 “咦,奇怪,这是......” 江屿因为冷,短暂地清醒了过来,当他看到眼前的状况时,整个人如坠冰窟,但酒精的作用让他的脑子懵懵的,他只得向梁睿斯求饶:“求你,不要碰我的前面......” 这时梁睿斯正用手指拨开两片小rou唇往里面看,他知道这是什么,他只是很惊讶,虽然发育得不太好,但男人该有的东西江屿都有,却又多了这个女人才会有的器官。 听到江屿的哀求,他只得恋恋不舍的罢手,如果他面前有一个裸女,他也不会感兴趣,只是因为这东西长在了江屿身上,他才想多看看。 梁睿斯第一次给人koujiao,他回忆着床伴们的动作,耐心地伺候着江屿,原本蔫蔫的玉棍整根站了起来,被梁睿斯舔得湿漉漉的。 江屿带着哭腔呻吟着,他连手yin都很少,这样的快感更是从未有过的,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快要从身体里破土而出了,他害怕自己会死掉。 “宝贝儿,放松一点,不要这么紧绷着,没什么好羞耻的,相爱的人都会给对方做这种事,你要学会享受。” 也许是梁睿斯的话起了作用,江屿的呼吸渐渐变调了,呻吟也变得甜美起来,听在梁睿斯耳朵里,就像是小猫在挠痒痒。 几个吞吐之后,江屿细声叫着在梁睿斯嘴里射了出来。梁睿斯含着江屿的jingye,然后全部吐在了后面的菊眼上,用舌尖把它们涂抹在皱褶上,并且往里推进。 意识到梁睿斯在干什么,江屿曲起小腿去登他,却被梁睿斯顺势扣住了脚腕,被他的双腿打开成了M型。 “江屿,你太漂亮了,我为什么没有早点遇见你。” 梁睿斯舔着江屿的菊眼,眼前却盯着前面张开的花xue,男性与女性的器官同时长在江屿身上,不仅没有一点违和感,反而让他觉得很兴奋。梁睿斯故意用高挺的鼻尖去蹭那朵rou花,江屿只觉得被触碰到的地方像被虫蚁啃咬一样瘙痒难耐。他不知道要怎么才能从这种痛苦中解脱出来,只能等待着梁睿斯来拯救他。 梁睿斯没戴套,直接从背后贯穿了江屿,江屿的不字还没说出口,就已经被梁睿斯握住胯骨,跟着他的节奏摆动起来。 江屿的意识在浮浮沉沉间,很模糊、也很真实。 梁睿斯很快找到了能让江屿欲仙欲死的点,然后狠命地撞击,他要让江屿一次就记住他,再也忘不了他。 刚刚被破处的江屿哭得很凄惨,梁睿斯的润滑和开拓做得不错,其实他一点也不疼,只是被陌生快感包围的感觉让他很无助,他刚刚被喜欢的人拒绝,然后又和另一个人共赴极乐。 接连的刺激,让江屿很快又射了两次。傅庭深从后xue中拔出怒张的roubang,他有些烦躁,尽管江屿的处男xue紧致又火热,但今天他怎么也释放不出来,好像还缺点什么。 当他看见江屿已经没有力气合上腿,以及腿间那朵已经湿透了的rou花时,他明白了。 把江屿的腿扛在肩头,在他的求饶声中不断进出他的前xue时,梁睿斯觉得很满足,他感觉自己的器官已经膨大到了极致,待会儿射出的jingye说不定可以灌满江屿的zigong。 作为一个同性恋,他头一次开始想象,如果自己有个孩子。 梁睿斯彻底失控了,卯足了劲儿要让江屿怀孕,他后来又光顾了几次江屿的后xue,保证两个地方都没被他冷落,但射精的时候却坚持抵住宫口射,江屿被他一波波的浇灌烫得直叫,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弄坏了。 两人在纵情的交合后昏睡过去,梁睿斯记得他最后把江屿揽在了怀里,但等他第二天醒来,旁边的床单已经没有温度了,要不是满床的白痕,他都怀疑只是自己做了一场春梦。 后来梁睿斯再也没有见过江屿,直到三年后,他在自己的酒吧,看见一个清瘦的背影,他感觉心里有跟弦颤了一下。 梁睿斯无意识地朝着那人走过去,那一瞬间他心里其实没有把这个背影和任何人对号入座,他只有一个念头,这次不能再让他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