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玫

道:「刀疤

    哥,你不要会错意了。正确地说,她挂念我们的大jiba才是真的!sao货,你说是

    不是?」丽玫被他说中了心事,俏脸一阵红晕,低下头来。自从和这两个流氓疯

    狂了一个下午,她伤感,她悔恨,却忍不住回味当时爽到上天的感觉。这三天中

    更是暗暗期待,期待再上门的仍然是这两个人,终於,她等到了。

    刀疤看着丽玫娇羞的样子,放轻了语气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小玫,我

    们进去吧!」听刀疤第一次叫唤自己的名字,丽玫又是脸上一红,微微点了点头,

    自己先步入睡房中。刀疤和独眼相视而嘻,心里都想:「这女人逃不出我们的手

    掌心了。」两人也入了睡房。过了不久,睡房里开始传出喘息声,呻吟声,再不

    久更传出男人的吼叫,和女人的娇呼……

    虽然被追债的事缓了一下,而丽攻也慢慢习惯,甚至开始享受这种生活,可

    是纸终究包不住火,丽玫家三两天就有陌生男人出入,而且还是凶狠粗暴的流氓;

    而这班野男人来了之后,丽玫家总会隐约传出呼喝,呻吟的怪声,有时更是放浪

    的叫床声,让出入的邻居听得皱眉。

    於是「花园座少妇偷汉」的传闻便不迳而走了,闲言闲语慢慢传到阿

    诚的耳中。阿诚开始留意到邻居异样的目光,欲言又止的神情,但最令他大吃一

    惊的是收到银行寄来的信,信里说的是:「由於贵户的存款金额低於标准,本行

    将会向贵户徵收手续费……」

    阿诚又惊又怒,拨电话向银行问过清楚,便怒气冲冲地回家,对丽玫扬起那

    封银行信:「到底怎么回事,户口的钱为什么不见了,你把钱给了什么人?难不

    成你拿了用来……养……养男人?」

    丽玫大惊失色。纵使她料到这一天终会来临,但丈夫愤怒和伤痛混合着失望

    的表情,仍令她痛悔不已。她一面流着泪,一面把真相全盘托出,最后跪在地上,

    对阿诚说道:「对不起,阿诚,我不是人,你对我这么好,为了我和孩子努力工

    作;我却拿钱去赌,欠了一大笔债,还要……还做了对你不住的事。我不配做你

    妻子,你让我死了吧!」

    妻子痛哭着的告白,阿诚的怒火慢慢降了下来。良久良久,他叹了口气,扶

    起丽玫说道:「老婆,为什么这样傻,这种大事要瞒着我?在结婚时我们不是立

    下盟誓要同甘共苦么?我也有不对,只顾自己工作,要你一个人负责所有家事,

    还要你被……被人欺负。这笔债我会担起,我会找一份兼职,逐步逐步将钱还清。

    我不会再让你给人糟蹋的,绝对不会!」

    丽玫扑到阿诚怀里,放声大哭。如果丈夫要打她骂她,她绝对不会抗拒,乖

    乖受罚,因为她自知罪大恶极,祸及家庭,对丈夫的伤害更是难以弥补。想不到

    阿诚冷静下来便原谅了她,还温柔怜惜地安慰着她,更承诺把债务揽上身。这份

    浓情厚意,她又是感激,又是惭愧,忍不住抱着阿诚大哭起来。

    阿诚本就有客货车的驾驶执照,透过朋友的介绍很快找到一份兼职货车司机

    的工作,星期一至五文职下班,草草吃个晚餐便即开工驾车直至深夜;星期六日

    更是由早做到晚,除了开车还要帮忙搬货。他又向老家父亲,即是女儿的祖父道

    明原委。阿诚是家中独子,祖父二话不说,便把他大半的养老金给了阿诚。

    得到丈夫和父家的协助,丽玫在这一个星期停了「钱债rou偿」,把这一期利

    息还给上门的刀疤和独眼。两个流氓有些诧异,但也没多说话,毕竟他们「本业」

    是收数,过去几次和丽玫上床只是意外收获,关於他们老板的另一些要求便暂时

    放下了。

    丽玫目送这两个壮汉离开,心中可谓五味杂陈。和丈夫坦白后得到援助,至

    少还到利息,不用再被追数流氓侵犯,毋须每日提心吊胆,丽玫为此对未来充满

    了希望,心想只要努力,始终会得到幸福的;可是一想到以后不必再被刀疤,独

    眼玩弄,心中竟觉得一阵空虚,一阵失落……

    「我是怎么了,难道宁愿当一个yin妇,被男人jianyin才满足?我可是有夫之妇,

    阿诚又对我这么好,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丽玫猛摇着头,要将那些yin靡的念头

    驱出脑海。

    * * * * * * * * * * * * * * *

    彷佛回应丽玫心中黑暗的愿望,彷佛上天要给丽玫更严厉的惩罚,期望的幸

    福再度远离她。丈夫阿诚朝九晚五的工作本就繁重,当夜班司机也甚为伤神,加

    上连星期六日原本假期都要开工,搞到筋疲力竭,就在一晚开车的时候忍不住打

    瞌睡,小货车驶过了对面线和一部货柜车相撞,阿诚当场惨死!

    丽玫抱着孩子赶到医院,和公公婆婆看到阿诚的遗体,心都碎了,忍不住失

    声痛哭。知道了阿诚的死因,丽玫自责不已,悔不当初:若非自己沉迷赌博,欠

    下一身债,丈夫就不用当兼职还债,搞到疲倦失神,意外惨死,是她害死阿诚,

    害死最爱她的丈夫!

    祸不单行,丽玫忍着伤痛办完丈夫的身后事,家里又传来噩讯:阿诚的父亲

    不堪丧子之痛,心脏病发,在医院抢救无效不治!丽玫再一次赶到医院,伤心之

    余本想去安慰婆婆,岂料婆婆哭着推开了她,骂道:「滚开,你这害人精!害死

    阿诚还不够,连阿诚他爸都给你激死了。你不要再来,你继续赌钱赌到死吧!我

    家没有你这种媳妇!」

    丽玫流着泪,跪在地上向婆婆忏悔,可婆婆听不进耳,对丽玫又打又骂,惊

    动医护人员过来劝阻。

    丽玫跑出了医院,在街上放声大哭;她的双亲很早过世,自从嫁给阿诚,她

    就当阿诚父母是自己父母去敬爱,而两老也待她如女儿般亲切。然而自己害死了

    阿诚,间接激死了公公,累婆婆饱受丧子和丧夫之痛,她痛恨自己不是理所当然

    吗?

    接下数天,丽玫又打电话又去叩门,奢望婆婆见她一面,听她诉说歉意,但

    都是徒劳无功,最后一次上门,更被婆婆挥舞扫把赶走。丽玫也不敢用强,怕会

    刺激婆婆病倒,自己又害多一个人,所以也不敢再来了。

    丽玫为婆婆心痛,也心痛自己不会再受人关爱了。然而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是的,我是罪人,我是扫把星,我是害人精,害人害己………丽玫心里一遍又一

    遍对自己如是说,她不再哭了,她的脸上只有自嘲的冷笑。

    她再次打电话给婆婆,只说了简单几句:「……阿诚的女儿,您的孙女,她

    需要您的照顾。您也知道,她跟着我只会害了她……」

    又过了几天,刀疤,独眼「循例」上门收数。这阵子丽玫定期交到钱,又交

    还了部份本金,两个流氓也客气和收敛了不少,毕竟只是求财嘛,虽然他哥儿俩

    对丽玫绝美的容貌和胴体还是念念不忘,但一根手指头也再没碰过她。可今次又

    不同了,丽玫一开门见到是他们,便开了铁闸,两人这才发现丽玫身上一丝不挂,

    赤裸裸,怯生生地站在他俩面前!

    丽玫侧了身子想让二人入屋,却见这两个大汉呆呆地看着自己,站着不动,

    不由得苦笑:「是不是给罚站了,快进来吧,又不是没看过……」说到这里,脸

    上一红。两人这才醒悟过来,入屋关门。

    独眼立刻发问:「是不是又没有钱,又要玩钱债rou偿了?」刀疤也笑问

    道:「怎么一来就脱光了,这不是小玫你的作风啊?你该不是嗑了药吧?」接着

    看了看四周,才发觉屋里空荡荡地,少了很多家具电器,厅里只剩下沙发,桌子

    和几张椅子。

    丽玫慢慢走近二人中间,幽幽地说:「是啊,我已经是山穷水尽了,不过还

    未至於嗑药。我只是……只是想你们,需要你们。你们今天……今天陪我,好不

    好?」说着跕起脚尖,仰头吻着刀疤的大嘴,一只手伸向独眼的胯下,轻轻抚摸

    起来。两个流氓又惊又喜,丽玫从未如此主动,如此温柔的,他俩的yuhuo瞬间点

    燃起来了。

    刀疤一面和丽玫热吻,一面爱抚她饱满的双峰;独眼也抚弄着丽玫的腰臀,

    伸手摸向她的桃源,发现那里已是一片湿润,随时可以接受男根的宠幸了。丽玫

    双手也没闲着,她一只手把独眼的裤子褪下来,忽快忽慢,时轻时重的撸弄着他

    的roubang;另一只手迅速地替刀疤宽衣解带。

    二男一女纠缠着,互相吻着,互相爱抚着,入了睡房,两个流氓的衣服也脱

    光了,露出了雄纠纠的身躯。丽玫伏在床上,娇美的臀部挺起向着大汉,两只手

    向后扒开yinchun,露出妖艳的roudong,回头柔声道:「两位大哥,今天小玫是……是

    你们的,你们喜欢怎样……怎样都可以,来吧……给我吧!」

    刀疤和独眼一早已精虫上脑,如此一个尤物千般温柔,万般妖媚地向他们求

    欢,便是圣人也未必把持得住,何况他两个色途老马?刀疤不由分说扑向丽玫的

    美臀,巨根瞬即插入她的桃花洞中,二人不约而同的发出满足的叹息声。独眼则

    在床头玩弄丽玫的樱唇,丽玫含情脉脉看着独眼的大roubang,伸出香舌,津津有味

    地舔舐,同时娇媚地呻吟和喘气。

    刀疤情不自禁地愈插愈快,丽玫的浪叫声也愈来愈大。她用手taonong着独眼的

    阳具,口中yin叫不断:「大jiba给我,给我……干死我吧……好爽,shuangsi了……

    啊啊,大jiba插死我,插死我这害人精……我累人累物,罪有应得,死不足惜…

    …啊啊啊……不行了,快死了……插坏我吧,让我下地狱……我没面目见他们…

    …啊,快射我脸,快射我小屄,射死我吧……啊啊噢噢噢!」

    三人在丽玫近乎嚎哭的叫床声下同时达到高潮,刀疤把浓厚的jingye深深射入

    丽玫zigong,丽玫挺起臀部,仰起头来承受一波波的绝顶感,独眼对准丽玫的俏脸

    乱枪扫射,丽玫给射得一脸浊液,但jingye污迹之间,仍看到她的满面泪痕……

    * * * * * * * * * * * * * * *

    不知经过多少次翻云覆雨,直到天色由蓝转红,三个人的激烈rou交才停下来。

    丽玫含着泪,把这些日子的经历,断断续续说给两个流氓知道。

    丈夫,公公的过世,和婆婆的决裂,放弃抚养女儿,这个房子也因为失去丈

    夫收入而断供,下个月要给银行收回了。最重要的是,那笔赌债仍然是无法还清。

    刀疤,独眼含着香烟,听着丽玫剖白心事。他两人跑惯江湖,这些家破人亡

    的真人真事,他们不知听过看过多少遍,一早就麻木了。但现在是丽玫,即使她

    只是抱着膝说话,那雪白的肌肤,那对玉臂,那腰臀双腿的曲线,还有那楚楚可

    怜的风情,都吸引了流氓的注意,令他们耐着性子听下去。

    他们这才明白,为什么丽玫今天会异常地温柔,而交欢时异常地放浪狂野。

    原来这弱女子满腔郁结,彷徨无助,因此才以狂乱的性交将最近所受的酸苦发泄

    出来。就算现在,丽玫明知这两个无赖有份害她,就算知道说了也无济於事,她

    也将事情和这两人「分享」,因为她太寂寞,太苦恼,需要有人听她倾诉。

    听过丽玫的话,刀疤和独眼低声商量了一会,对丽玫说:「小玫,我看你已

    经走投无路,有一份工作可以介绍给你,抵偿你的债务。但这份工作绝不易做,

    而且一旦答应了就不能反悔,终身都要听从命令,如果违反的话必受酷刑惩罚,

    甚至死得惨不堪言……」

    丽玫随即想起第一次被刀疤等jianyin时,隐约听到他们提过有位老板可能用得

    着自己。她问道:「这份工作就是为你们那位老板提供……提供性服务了,是不

    是?」

    刀疤和独眼都是一怔。独眼说:「是提供性服务没错,但主要不是对我们老

    板,严格来说是服务老板的客人。我们老板有很多生意,放债收数只是其中一项,

    另一项重要收入是经营秘密会所,给付得起钱的人,甚至是达官贵人消遣的。

    「会所需要许多漂亮的女人侍奉客人,完完全全满足客人的要求。我和刀疤

    哥都认为,你的条件胜任这份工作有余,不过你的情况比较特殊,为了抵偿你的

    债务,你的收入会给大幅扣除,而且不可以辞职,也没有所谓上下班,几乎像奴

    隶一样,这个你要仔细考虑了,小玫。」

    丽玫闭起眼睛沉思,好一会才睁开双眼望向两个流氓,他们看到丽玫眼神中

    的悲壮和决绝。她对二人说道:「两位大哥,谢谢你们的关照,我决定接下

    这份工作。不过……你们可以替我引见老板吗?我有些话想直接跟老板说,我有

    事想求他。」刀疤爽快地说:「没问题,我们已向老板提过你,他也想好好见你。

    我们先吃点东西,天黑之后就去老板的公司好了。」

    一小时后,阳光已经完全消失,天空被黑暗笼罩,只剩下惨白的残月和几点

    黯淡的星光苟延残喘。

    相反地面却是灯光灿烂,不夜城人潮熙来攘往,一片歌舞昇平。只不知这种

    繁荣背后,埋藏了多少辛酸,多少眼泪……

    丽玫被刀疤和独眼带着,进入了不夜城中心区其中一座最宏伟,最豪华的大

    厦。三人坐着升降机去到大厦的顶层,那里面原来是一个宽敞,豪华的大办公室。

    「老板」就站在办公桌前,他是一个五十岁出头的男人,身材高大而微胖,神情

    温和,面露微笑,只是金丝眼镜中的双眸却是精光四射,细心观察着丽玫,就如

    看到罕见的珍宝一样。

    终於他说话了:「欢迎你,小玫,知道你愿意为我工作,我很高兴。你真如

    我手下形容一样,相貌,身材,气质都是第一流的,你的加入必然令我的会所更

    添光芒,真是太好了。」他转头对旁边的刀疤和独眼说:「你们今次做得很好,

    明天会有一笔赏赐存入你们户口,以后再好好的干吧。」刀疤等二人大喜,连连

    鞠躬:「谢谢老板!谢谢老板!」

    丽玫突然「噗」的一声,跪在地上。刀疤等吃了一惊,老板却淡淡地笑问:

    「怎么了,还未开始正式工作,就练习当奴隶吗?有什么话想说,还是有什么要

    求?」丽玫低头说道:「老板,小玫欠了您的钱,一世都还不完,我为您们工作,

    分文不收,也是心甘情愿。可是……我还是厚着脸皮,求您每月支一份薪金给我。」

    老板眼中掠过了一道寒光,丽玫看不到,刀疤和独眼却打了个寒噤,他们都

    知道老板面慈心狠,真是惹怒了他,便有十条命也不够用。却听他慢条斯理地说:

    「你明知欠我们的债一世都还不完,怎么还有脸向我讨薪水?你倒给我一个理由,

    如果说不通的话,嘿嘿……」

    丽玫的头垂得更低,似乎她也感觉到老板话里的煞气,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说:

    「老板,我丈夫和公公都是我害死的,他们的积蓄也给我败去了。但我家族里还

    遗下两个亲人,就是我两岁女儿和年老的婆婆,剩下她们相依为命。

    「请老板发个慈悲,给我一份薪金,再转交到婆婆手上,让她安安稳稳过活,

    抚养我女儿长大……

    老板,我知道这是不情之请,但请您大人有大量,怜她们孤苦无依……呜呜

    ……给她们一条活路,小玫为您们做牛做马也在所甘愿……呜呜……「说到后来,

    丽玫扑在地上,痛哭失声。

    其实在这些日子里,丽玫不止一次想到「死」。丈夫车祸身亡后她已经不想

    活了,公公的猝逝,婆婆对她恨之入骨,更加令她伤心绝望,只想一死以谢天下。

    但她却是放心不下女儿,对婆婆也怀着深深歉意,自杀是一了百了,但无人供养

    婆婆和照顾女儿,让她们受苦,岂不是更大的罪孽?

    因此她决定向会所献身,再乞求老板出粮,希望可以藉此帮助婆婆和女儿。

    她心底里还有一点愿望,自己若和女儿不死,或有一天,她可以再见女儿一面,

    尽管到时女儿可能已忘记她了……

    听了丽玫的哭求,老板眼里的寒光消失了,取而代之却是复杂的眼神,又似

    嘲弄,又似怜悯。他伸出鞋尖,轻轻挑起丽玫的下巴,微笑道:「做牛做马日后

    再说。我可以答允你的要求,每个月给你一笔钱供养家人。但你先要答应我一个

    条件。放心,我不会叫你去死,也不会叫你害其他人,只是你要受一些皮rou之苦

    ……」

    丽玫喜出望外,连连点头:「谢谢老板,谢谢您!只要让婆婆和女儿生活有

    依靠,您们要小玫怎样就怎样,要我受苦受难也愿意!」心想就是被鞭打,被调

    教折磨也是甘之如饴,自己本就罪孽深重,皮rou之苦只是略略为自己赎罪,当然

    毫无抗拒之意。为了亲人,为了惩罚自己,丽玫已把尊严完全抛弃了。

    老板微微一笑,先打了个电话,谈什么大家都听不到;然后向刀疤打了一个

    手势。刀疤吃了一惊,然后才慢慢点头,从裤袋摸出一块手帕,走近丽玫身旁,

    低声说:「小玫,对不住了。」突然将手帕盖住丽玫的口鼻!丽玫「啊」的一声

    惊呼,正要挣扎,刹时间感到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 * * * * * * * * * * * * * *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丽玫才悠悠醒转,发觉身处一个三面密封的小房间,

    只有一面墙有一扇门;

    自己全身赤裸,躺在一座类似牙齿患者专用的坐椅里。她的颈部,腰部,双

    手,双脚都给皮革固定了,动弹不得。丽玫愈来愈惊,大叫:「救命,救命啊!

    有没有人救救我……」

    那扇门突然打开了,老板慢慢走进来,说道:「不用再叫了,你没有被绑架

    或监禁,你只是要履行皮rou之苦那个承诺,为免你痛得挣扎影响了效果,才

    用皮革固定你的身体,冷静下来吧。」说话间刀疤,独眼都进来了,后面还跟着

    个稀疏白发的老头子,他提着一个工具箱。

    见到老板和刀疤等「熟人」,丽玫从慌乱渐渐平静下来,不再大呼小叫了。

    但听了老板的说明,她心中还是疑惑不减,她曾听刀疤说过,若是鞭打,滴蜡之

    类虐待,因为施虐者最爱欣赏被虐者痛苦时身体的扭动,一般不会将身体绑得这

    么紧;而老板又提到「效果」二字,究竟是什么效果?究竟他们想在自己身上做

    什么?会和那老头子有关吗?

    丽玫心中的疑团片刻便被打破,老板在丽玫的座椅下按了个按钮,座椅下半

    身突然向左右张开,丽玫「啊」的一声,由於脚部被皮革固定,所以随着座椅开

    动,双腿也分开了,露出了股间优美的耻毛,和下面粉嫩的秘唇。丽玫又惊又羞,

    偏偏不由自主「中门大开」,脸蛋儿羞得像苹果般红,雪白的胴体也泛着粉红了。

    老板行近观赏丽玫的秘部,连声称赞:「耻毛长得很漂亮,很整齐,yinchun也

    很鲜嫩,和你清秀的外表很相衬。听说小玫你身怀名xue,我也想一试虚实啊,可

    惜现在还不是时候,要把耻毛剃光,纹上图案才成呢!」

    丽玫耳朵「嗡」的一声,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颤声问道:「老板,您说的皮

    rou之苦,就是……

    就是在我……在我的私处纹身?「老板微笑点头,说道:」正是如此。之前

    我看了手下拍了你的裸照,发觉你的确天生丽质。所以第二次开始我便叫刀疤和

    独眼接手上来试你,他们是技巧超卓的猛男,降伏过不少女人,连他们也赞你是

    可造之材,我便一心想把你收归旗下了。「

    丽玫呆呆地听着。老板又道:「机缘巧合,你家里遭逢巨变,刀疤和独眼提

    起会所的工作,你为了家人很快就答应了,真是天助我也。小玫,我深信你必能

    发光发热,但我要加一把劲快点捧红你。最好的方法是在你身体加上一样独一无

    二的卖点,要那些肯出高价和你上床的客人才能欣赏到的卖点,想来想去,在你

    的下体纹身就是最理想的。好了,我说得太多了,请师傅开始吧!」

    那个老头子点了点头,慢慢行近,显然他就是纹身师傅了。独眼搬了一张矮

    桌放在丽玫臀部之下,刀疤搬来一张椅子放在矮桌前让师傅坐下,如此一来他就

    坐着近距离观察丽玫的秘部了。他打开工具箱,拿出一堆刺青入墨的工具。丽玫

    这时才反应过来,哭叫道:「不要!求求你们,我不要纹身!不要剃毛!你们对

    我做什么都可以,就只有这个不行……放过我吧……」她泪流满面,声嘶力竭的

    叫着。

    老板一手扯着丽玫的秀发,面对面对她说:「你忘记自己的承诺了?忘记我

    们的协议了?我答应出钱供养你家人,你答应为我效劳,承受皮rou之苦,刚刚说

    过就想反悔?你太令我失望了!」丽玫抽抽噎噎的道:「我不想言而无信,可是

    ……可是纹身是永远不能洗脱掉的,我不愿终生留下这种痕迹……」

    老板凝视着她,叹了口气说:「小玫啊小玫,人的一生总是不断犯错,有的

    错误可以纠正补救,有的却是一错不能回头。小玫,很遗憾你的错是属於后者,

    你的罪是永远无法弥补的,所以你终身要怀着这不能磨灭的纹身,这就是你犯罪

    的代价。还有,今次不许使用麻醉膏药,你知道的,这是皮rou之苦协议的一

    部份,而且,我希望你永远记住这刻骨铭心的痛。」

    老板的语气温和,但话里的含意却如利刀一般,狠狠的插进丽玫的心坎里。

    她想到自己遇到的一切不幸,身边亲人的劫难,全部是源於她沉迷赌博所至。如

    果一开始没有犯那个罪,她现在会是个快乐知足的少妇,和丈夫女儿过着平淡而

    幸福的生活,对未来充满憧憬。

    但她一手摧毁了幸福,她最爱的亲人被她害死,剩下未死的也在活受罪。老

    板说得对,这个纹身是她应得的,是她罪无可恕的标志。唯有接受这个标志,她

    才能补偿一小部份的罪过,至少她可以保障婆婆和女儿安稳生活。

    丽玫停了下来。她不再挣扎,不再哭闹,全身放松躺在座椅上,两眼望着天

    花板,犹如听天由命,任由纹身师傅在自己身上工作,就像这身体不是自己的。

    纹身师傅将她的阴毛剃去,仔细把私密处隐藏的幼毛也一一除去,然后消毒,

    再涂上特殊的软膏,这个部位自此就会成为「不毛之地」,只剩下粉红的耻丘和

    当中的秘唇。老板拿出一张转印纸,上面画有纹身的图样,师傅把纸贴在耻丘上

    印下图案,然后拿起刺针工具。

    独眼拿了一条毛巾卷起来,递到丽玫唇边,低声道:「小玫,待会慢慢开始

    愈来愈痛,你咬住它忍耐一下,痛过就没事了。」丽玫双眸凝视着他,凄然一笑,

    点了点头,张口咬着毛巾。师傅开动了工具,针头刺向丽玫最私密,最幼嫩,最

    敏感的部位。丽玫身子一震,双眼睁大,不由自主咬紧了毛巾……

    又不知过了多久,机器终於停下来,丽玫松了口气,吐出了口中毛巾。刀疤

    和独眼解除了她身上的拘束,她忍住痛慢慢坐起身,一面喘着气,一面望向自己

    的下半身,一看之下,吓了一跳,张大了口合不拢来。老板笑道:「怎么样,是

    不是太漂亮,吓得说不出话?不过倒转看不够真切,刀疤,推一面镜子进来。」

    刀疤推了一面全身镜进来。丽玫站了起身,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裸体,看到

    自己的下半身,本来被耻毛覆盖的秘部,现在已变成寸草不生,取而代之是一个

    艳丽又诡异的图像:一支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竖立在yinchun上面,另外两支较小的红

    玫瑰位於yinchun左右边,三支玫瑰还有几片嫩绿的叶子;但这三支玫瑰却被一条条

    狰狞的荆棘缠绕着,包围着,就像三个美女被幽禁折磨,却仍是不减丽色……

    老板微笑道:「很漂亮,很艳丽吧?这图案好像在说你的故事,对不对?所

    以你是注定拥有这纹身,是纹身的主人,或者反过来说,纹身就是你的主人,它

    就象徵了你的命运……我决定了,因应这个纹身,你的名字也要改一改,从今以

    后你就叫荆玫,荆棘玫瑰!」

    丽玫怔怔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看着纹身,似乎连她自己,也被这美艳邪恶

    兼具的图像吸引着了,一直没有说话,良久良久才说:「谢谢您,老板,这个纹

    身太好了,和我真的很相衬。就请照您的意思,以后叫我荆玫吧。」

    刀疤突然「咦」的一声,道:「小玫……荆政,你怎么湿了?」大家的目光

    集中在「荆玫」的下半身,原来她下体已经不自觉湿了,yin水还滴落地上,成了

    一滩水渍。

    「我……果然是个yin妇,是个sao货,都变成这样了,竟然还觉得兴奋,真是

    无药可救……」

    「荆玫」仍然望着镜子,看着自己,又一次,脸上露出自嘲的冷笑,但一双

    美目流下两行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