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击/麻醉/手铐/蒙眼/拍果照/拖进黑暗的学校仓库/用大几把强乾大佬
三年後,贺锋回到A市。 三年之间,这座城市产生了许多变化,但也有依然不变的事。例如阮冥依旧是A市的老大,例如他与罗炎风瓜分了D市的地盘,再例如他们两人已经不在一起了,维持着不冷不热的表面关系。他们从开始到结束都是利益趋向,谁都没有动过真感情,可惜这一点只有当初的贺佐臣看不透,被感情所蒙蔽了。 贺锋这次回来,自然不会这麽蠢了。他再也不会犯下曾经犯过的错误。 阮冥的势力扩张了,再加上汰旧换新,自然需要人手。贺佐臣如今改了名字,做了面部微整型,明明没动太多的地方,整个人却看起来不一样了。他以前就长得不差,只不过低调内敛,沉默寡言,像是蒙上了一层灰,只有阮冥这种慧眼,才能看见他的价值;如今贺佐臣抛弃过去,获得新生,他现在叫做贺锋,人如其名,锋芒毕露,却不高调张扬,他比以前更懂得做人,应对进退都做得极好,跟从前大不相同。一个人的气质如果改变了,面貌也会产生相应的变化,使他看起来与贺佐臣是天壤之别。 他重回A市,目的当然只有一个,那就是阮冥。有人大澈大悟之後,懂得放下,他却相反,他对阮冥更加执着了,执着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是阮冥强硬地介入他的生命,在他经历至亲之痛时把他拉出泥沼,让他心动,这不是救赎,而是坠入黑暗深渊的开始。 阮冥曾经对他说过,他父母替他取这个名字注定就是要下地狱的。所以他怎麽能放手。 “阿锋,你笑什麽?”身旁的林兵看见贺锋的表情,饶有兴致道,“隔壁桌的小姑娘看你都看入神了呢。” “我笑了吗?”贺锋摸了摸自己的脸,还真是笑了。他看向隔壁桌的小姑娘,小姑娘害羞地收回目光,低着头脸红了,好像从来没有见识过大帅哥。 “长得好看的人就是吃香……”林兵假装酸溜溜地说着,却一点恶意也没有。 贺锋是在来的路上巧遇林兵的,先前并不熟,只不过刚好他们的目的都相同,所以就结伴一起来了。 不久後,有人进入餐厅,与他们对过暗号之後,就把他们带到一间地下仓库。包含贺锋与林兵在内,这里一共有三十几人,都是想在阮冥手底下做事的。但阮冥从来不需要废物,所以恐怕最後留下来的人寥寥可数。 搏击格斗还只是最基本的,最重要的是要会用枪。贺锋从前是用右手开枪的,他可以端着十几公斤的狙击步枪瞄准目标几个小时动都不动,但现在没办法了,他只要拿个十分钟,手就开始抖了。他的右手粉碎性骨折,两年内历经了十次神经缝合手术,已经回不到最初的状态了,只要一到下雨天就开始疼痛,比天气预报还准。但他依然能有打败这些人的资本,他开了十枪,八枪都正中靶心,两枪稍微偏移,是故意的。他花了十秒,平均一秒一颗子弹,准确率高得惊人。 结果出来的时候,三十几个人都齐齐看向他。贺锋没有像从前那样低下头,而是站得笔直,承受众人的目光洗礼。 林兵赞叹道:“阿锋,没想到你这麽厉害啊。” “你也不错。”贺锋拍了拍林兵的肩膀,十枪有六枪正中靶心,四枪偏移幅度不多,有很大的可能会跟他一起进入阮冥底下的组织。 他从前是不会理会旁人的,现在却明白这些交际都是必要的,有助於他获得更多情报。 最後他与林兵被录取了,还有另外三个人。 阮冥现在的地位已经不能与以前相提并论了,手底下有许许多多的旁系分支,他并不觉得自己这麽快就能见到阮冥了,也不急躁。他得一点一点地爬上去,去到那人身边。 他与林兵进入的还只是最末端的分支,叫做甲午堂。阮冥很懒得取名,乾脆就用天干地支当作各个分堂的名字,再上一层就又用别的命名方式,大概是数字或者方向的排列组合。 贺锋想到这里不由得又微微一笑,因为离阮冥越近,他的心情就越好。 甲午堂位在A市B区的地段,是从前老家伙的地盘,离阮冥所在的位置还很远。不过这样也好,离得越远,他越方便暗中行事。 与林兵分别之後,贺锋回到了自己所租的公寓。这里偏僻老旧,大部分的住户都已经搬离,他却喜欢这样的安静。他打开电脑,上头是阮冥的定位位置。他在养伤及训练的这三年之间,从没有遗漏关於阮冥的任何消息。只要他想,他连暗杀阮冥都做得到,但是他却舍不得下这样的狠手,因为要做就要做其他更有意义的事情。 三天後,阮冥将会受邀参加一场宴会。贺锋一路分析他可能会经过的地方,最後将目光放在一间学校的位置上,夜晚的体育仓库里,不正适合做点什麽吗?他要在阮冥的身上,把从前失去的东西全都讨回来。 贺锋算计好一切,阖上电脑就寝。 这两天甲午堂还没有派什麽任务给他们做,悠闲得很。贺锋有空就去学校勘查地形,把宴会场地到学校之间的路线都分析了一遍。 第三天夜晚,阮冥如期赴约,而贺锋就守在宴会场地门外,大大方方地坐在对面的咖啡厅里喝咖啡。 三年未见,阮冥的年纪算来也已经二十八岁了,却与当初分别时并没有什麽不同,看起来就像二十出头。当然,那一夜的印象至今仍深刻地印在贺锋的脑海里。 晚上十点,宴会结束了,阮冥要回去了,手下人却察觉车子发不动,是轮胎被人刺破了。 阮冥的警惕心很高,叫人派了另外一辆车来,改走别条回去的路线。而这一切正符合贺锋的心意,他提前到高处去部属,将狙击枪快速组装起来,用狙击镜瞄准阮冥的座车。大约两、三百公尺的距离,他能够百发百中。等到车子离得够近了,他第一枪对准司机,扣下板机。在司机失衡,车子失控撞上路灯的时候,第二枪他对准了阮冥的肩膀,击发子弹。 “唔……”阮冥中弹了。这还不是普通的子弹,是麻醉弹。 阮冥立即就明白有人的目标是自己,对车内的另外两名手下道:“快打电话求援。” 一人已经开始打电话,另一人则是想把驾驶座昏迷的司机挪走,只不过在他靠近玻璃窗的时候,被贺锋的第三颗子弹打中。 阮冥很久没有遇见这样的危机了,这个狙击手的准确度高得就像是贺佐臣一样。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持枪反击,可惜他一点力气也没有。他对安然无恙的最後一名手下道:“离窗边远一点。” “老大,你坚持住,我已经叫人来了……”手下把枪拔了出来,警惕地望着四周。狙击手是从高处射击的,他以为对方根本不会来到地面。 但他们都想错了,贺锋本来就是打算把阮冥给带走的,他走到地面上,躲在建物的阴影处,用第四颗子弹解决了第四个人。 药效已经发挥作用,阮冥根本动弹不得,再加上视线被压在自己身上的手下给阻挡了。他听见车窗被击破的声音,有人打开了门锁,把他从座椅上给拉了出去。 这人的力气很大,抱他十分轻松。阮冥什麽都没来得及看,双眼就被黑布给蒙上了。他察觉到对方似乎并不打算杀死自己,开口道:“……你是谁?” 贺锋却没有回答他的话,他在阮冥身上摸索一阵,把手机等可能被定位的东西全都丢了。他抱着阮冥翻过学校的围墙,一步一步走向体育仓库。深夜的学校里没有任何人,连巡逻都很松懈。他避开所有的监控位置,用脚挪开仓库的门,锁已经事先被他弄掉了,把阮冥放在软垫上。 “你到底是谁?”阮冥这一路都很安静,大概是在判断自己身处的位置。他发现麻醉弹的剂量似乎不重,只是让他动弹不得而已,完全没有头脑昏沉的感觉。他动了动手指,要很费力才可以弯曲,这种状况下要打败普通人已经不容易了,更别说是这个别有目的的男人。 贺锋还是没有说话,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手铐,将阮冥的双手扣在头顶上。 阮冥依然是镇定的,脸上没有露出一丝惊慌,纵横黑道十余年,他早就想过自己最坏的下场会是什麽了,也包括这样的情形在内。今晚是他大意了。 他什麽都看不见,感觉变得更加敏锐。男人的手抚摸上他的身体,解开他的西装外套,把他上衣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 寂静的黑暗之中,男人充满慾望的声音响起:“阮冥,我想上你很久了。” 三年的时间内,贺锋特意去学了变声,还用机器训练纠正过,再加上他的说话方式已经改变了,阮冥根本听不出来。 阮冥对这句话毫无反应,但下一秒,他突然抬腿去踢男人,对准了他的後脑勺。他的狠劲简直像是要把这人的头当球踢一样,他刚才没有挣扎,就是为了攥足力气给予致命一击。这是他唯一能逃脱的机会。 然而贺锋早有心理准备,他太了解阮冥是什麽样的人,一刻都松懈不得。他用左手扣住了他的腿,右手去解他的皮带,迅速俐落地把他的裤子给扒下来。 阮冥的下身彻底光了,他的身体还是那麽美,白皙细嫩的肌肤,单薄有劲的肌rou,流畅的身体线条,与那一夜一模一样。 贺锋嵌进他的双腿之间,迫使他的身体往两旁分开,下体彻底暴露出来。 阮冥能够想像对方在看着自己的哪里,语调冰冷,却仍是冷静:“你知道上我的後果是什麽吗?” “我知道。”贺锋从踏入黑道就一直跟在阮冥的身边。他知道阮冥是用什麽凶残的手段来对付那些猥亵过他的男人,让他们再也站不起来。但他一点也不害怕,因为他势在必得。 阮冥冷笑一声:“那你得好好享受这个夜晚。要是被我知道你是谁的话,往後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给你个建议,最好干完就杀了我……” 贺锋笑了起来,好似阮冥说的是情话而不是威胁的话。他早知道自己是病态的,疯狂追逐着阮冥,求而不得,但他现在可不愿意做他身边摇尾乞怜的狗,他要做他的男人:“我舍不得杀你。我更愿意死在你的身体里。” 阮冥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贺锋知道那是他生气的徵兆。他的目光从他漂亮的脸上开始往下扫,阮冥的上衣被扯开了,露出淡色的rutou,漂亮的性器垂落在腿间,尺寸不算小,股缝间的粉色小洞非常诱人,贺锋尝过进入那里面的销魂滋味。他疯狂地迷恋这个人。 贺锋伸手去触碰他的後xue,尝试把手指头给塞进去,他没有用润滑剂,因为他想像第一次那样拥抱阮冥。但里头确实太乾涩了,看来阮冥已经很久都没有用後面做过了。他勾起一抹笑,用另一只手去抚慰他的性器。 阮冥不吭声,但在男人技巧性地挑逗下,还是勃起了。包皮被褪了下来,粉色guitou充血膨胀起来。 贺锋只瞧了一眼,立刻就张嘴含了进去。 “唔……”阮冥十分意外,像是完全没有预料到,喉间泄出一声闷哼。 “真漂亮……”贺锋用嘴在顶端用力吸吮,随後伸出舌头,不断地舔过柱身,还用舌尖去舔马眼上的小孔。 没有一个男人经受得住这种刺激,马眼上的小孔已经流出前列腺液了。 贺锋趁着阮冥的身体放松的时候,把一根手指塞进他的後xue里,用指腹不断抠挖着内壁上的嫩rou。 阮冥没有像这样被人同时服侍过前面与後面,呼吸有些乱了,变得急促起来。 贺锋轻轻一笑,温热的气息全喷在他的性器上。他用力地吮着他的yinjing,像是恨不得把他的东西给彻底吃下去,把他的魂给吸走。 阮冥动了一下,手铐碰撞在一起,发出金属声响。他被男人含得又疼又爽,发出压抑的呻吟。他的身体惯於性爱,惯於享受,他其实是喜欢这种带点疼痛性质的快感。他以为这个男人只是想尽情蹂躏他强暴他,怎麽也没想到对方居然给他这样的快感。 贺锋卖力地侍候他,吞吐他的yinjing,手指也不停歇地在他的後xue动作着,越插越快。他替他深喉的时候,能感觉到阮冥的大腿紧绷着,括约肌猛然夹紧了。贺锋兴奋极了,一下吞得比一下更深,几乎完全把阮冥的东西含入口中,喉咙里头的紧缩状态终於刺激得阮冥xiele出来:“呃──” 贺锋把他的jingye吐在手中,用手指滑开:“这麽浓,很久没做过了?” 阮冥没打算回他的话,他在平复自己的呼吸。 贺锋把jingye涂抹在他的xue口上,插入两根手指扩张搅动。 “唔……”阮冥发出低低的呻吟,才刚高潮完的身体敏感至极。男人在他体内每动一下,後xue都会绞紧收缩,吸着对方的手指。 贺锋目不转睛地盯着阮冥的後xue,看着乳白色的体液被他的xiaoxue吃进去,又被挤压出来,简直yin靡极了。而他的手指不断在他体内探索着,终於触上了让他受不了的那一点。 “嗯……” 阮冥每一次的闷哼都是对他的鼓励。贺锋还记得那夜干到他受不了的地方时,阮冥会发出舒爽愉悦的呻吟。 贺锋早就硬得受不了了,他抽出自己的手指,猴急地解开皮带与裤子,把那根超过20cm的大东西给释放出来,抵在阮冥的後xue上。 阮冥浑身无力,双手又被铐在头顶上,起不了身,双腿又被迫大张着往外分开,这对他而言是极尽屈辱的姿势。当那个火热硬挺的东西抵上来时,他彷佛被烫着似的颤了颤。 “我是不是第一个压在你身上的男人?”贺锋的双手撑在阮冥的身上,用居高临下的视线望着他,眼中是掩饰不住迷恋与狂热,即便身下的人根本看不见。他这样激怒阮冥,还是想要知道当初阮冥到底允许罗炎风做到什麽样的地步。经过了这麽多年,他还是在意极了。 阮冥咬了咬牙,是真的生气了。但他越生气就越会冷静,当然事後也会报复得越狠。 贺锋习惯了他的脾气与捉摸不定,他甚至觉得阮冥动怒时的表情很美:“看来是第一个了。” 他笑了笑,然後扣着他的腰身,凶狠地贯穿他。 “唔……”这样的疼痛并不算什麽,阮冥受过的重伤比这还要痛多了。只是疼痛他能忍,快感却忍不了。这个男人好像早就熟悉他的敏感点一样,碾压在他的前列腺体上。初时抽插的动作并不快,却是刻意顶着那个地方磨,而且就算看不见摸不到,还是能感觉男人的尺寸又粗又长,几乎塞满他的体内,侵犯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阮冥射後的性器照理说应该是疲软下来的,但因为後xue的强烈刺激,使得那根漂亮的东西一直硬着,还被cao出了前列腺液。 贺锋见状怎麽能不兴奋,阮冥每一个动情的反应都能给他满满的成就感。三年来,他梦想这一刻已经很久了,像这样压在他身上cao他干他,听他口中发出愉悦或者受不了的呻吟。 “啊──!”男人在他身上动作的频率越来越快,敏感点被反覆摩擦折磨,终於逼得阮冥叫出声来,全身的肌rou都绷紧了。但这样的状态持续不久,因为麻醉让他的身体很快又放松下来,他像被男人困在身下的猛兽,身体最脆弱的地方不断被进犯刺穿。 阮冥额上的汗流了下来,因为他在跟麻醉抵抗,也在跟男人带给他的快感抵抗。被人强上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从对方身上得到快感,那像是从身体上就先屈服了,这是阮冥所不能允许的事。 贺锋能从阮冥的动作判断,麻醉剂开始失效了。他给他的剂量本就不多,否则就跟jian屍一样,一点也享受不到。 他看见阮冥的汗水从额头滑落脖颈,拉长的弧度优美到让人想咬一口。他这麽想便这麽做了,低下身体在他的颈侧上咬出一个吻痕,他的牙齿咬着他的皮rou,像是连血管也叼起来了。这个地方是人体的要害,同时也是敏感点。 阮冥从来不会让人碰自己的脖子,就算是zuoai时也不会。他尽力想要躲避,男人却一路从耳後吻了下来,每一次的吸吮都很重,他能听见男人的粗喘声与自己不受控制的呻吟:“妈的……” 阮冥还是忍不住爆了粗口,他非得把这个男人千刀万剐不可。 而体内抽插的角度突然换了,变得刁钻至极,像灵活的蛇一样钻进深处,紧咬他不放。阮冥猛然颤了一下,像是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深度。 贺锋却感觉到他咬得死紧,让他舒服得就要上天了,继续用强劲的腰力与腿力不断干他那个地方。 “呜……”阮冥不肯示弱,咬住双唇把呻吟死死压在喉咙。 贺锋不只想吻他的身体,还想吻他的唇。但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跟阮冥接吻过於危险,他可能会把你的rou给扯一大块下来。而他也不能让阮冥用手摸到他的身体,即便他很想。因为手也是丈量尺寸的东西,阮冥太聪明了,就算看不见,也可以凭触摸的感觉到找出他是谁。於是他的吻继续往下滑,含住他胸前淡色的乳尖。 阮冥突然顿了一下,颤抖的幅度好似变大了一点。 贺锋感觉到阮冥的性器抵在自己的小腹上,颤得厉害,好像极欲再次解放一样。他笑了笑,暧昧的气息全都呼在平坦的胸部上:“原来你喜欢这样。” 他好像终於明白了,阮冥当受的时候有许多禁忌,是因为他的身体敏感。阮冥的掌控慾极强,厌恶所有一切不能掌控的东西。而他想做的就是让他失控,看他在自己身下失神沦陷的模样。 贺锋发现这一点之後,便更仔细用唇舌爱抚他的乳尖,挑逗那个敏感的小东西。阮冥的眉头完全蹙起来了,连嘴唇也在轻颤,好像在忍耐什麽难以忍受的事。 “很舒服吧。”贺锋抬眼往上去瞥阮冥的表情,眼神执着,唇边却带着笑意。他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贺佐臣了,从今往後所有的事物,他都要紧攥在手中,尤其是阮冥。 贺锋玩够了他的rutou,这才直起身来,扣着阮冥的膝窝,将他的双腿反折到胸前。 阮冥又企图挣扎起来,把手铐撞得叮叮当当地响,但全然无用。 贺锋突然加快cao他的速度,把自己的东西死死钉进他的体内,干出啪啪啪的声响。他撞击的狠劲如同电动马达一样,不减速,也未曾停下。 “放开……放开我──”阮冥吼了出来,脸上全是挣扎的神色。他逼迫自己忽略这种灭顶的快感,却怎样也做不到,射精感越来越强烈,逐渐击溃了他的理智。他最後还是被这个男人给cao射了,在高潮瞬间露出了失神的媚态。 贺锋觉得有点可惜,看不见他漂亮的眼睛。但来日方长,他不急於一时。 在经过惨烈的教训之後,他现在已经擅长忍耐,懂得蛰伏,直到时机来临。他曾经是个优秀的狙击手,现在依然不变。 他在阮冥体内猛cao数十下後,低吼一声全射了进去。 退出来的时候,贺锋拿着手机对准阮冥现在的模样拍照,他的模样狼狈不堪,性器射软了,後xue被cao出一个yin靡的洞,jingye全都从小洞里倒流出来。这模样能激起所有男人的嗜虐欲,而阮冥却浑然不知。 “你做什麽……”阮冥大概是听见拍照的声音了,语调冰冷得像是想要杀人,但又因为情欲而显得低哑性感。 贺锋又有反应了,但他懂得适可而止。他得离开了,否则阮冥的人手很快就会找到他:“别害怕。这种照片我绝不会跟别人分享。” 要是有人用觊觎的眼光看着阮冥,他都恨不得把他的眼珠给挖出来。 “你到底想要什麽?”阮冥摸不透这个男人的意图,不想杀他,却只是强暴他,明明知道自己事後绝对会报复,却无所畏惧。 贺锋大概是觉得阮冥问了什麽好笑的话一样,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我只想要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