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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 云帝传(9)干ma剃毛了

    玖

    云帝于龙庭斩下言官头颅,踩着一地鲜血登上皇位的戏足足拍了一天,导演还是不满意,让冉敏晚上回去好好儿琢磨琢磨,明儿接着拍。

    冉敏脱下来的云帝的冕服湿漉漉的,可以拧出水来,秋老虎肆虐的季节,在没有任何制冷设备的影棚,身着如此厚重的衣物,用尽全力去演一场对情绪和动作都要求极高的戏,对年轻、体力好的冉敏来说,也是一项巨大的挑战。

    他回到酒店时,已然筋疲力竭,不想让干妈觉得自己真的受了委屈,站在房间门口,深呼吸数次,调整好状态,方推门进去。

    出乎冉敏意料,房中空无一人,干妈不在。

    他还以为干妈一定会在这儿等他,尤其是在昨晚的事情发生之后。以他对干妈的了解,干妈会带着笑意告诉他,昨晚不过是一场再平常不过的饭局,让他不要胡思乱想,庸人自扰,干妈最疼的就是他,诸如此类,等等等等。

    他呢,也没有旁的选择,只能选择相信干妈,把簇拥在他身边的那些男人都忘掉,当自己从没见过那些照片——他没有勇气再去质问干妈究竟把他当什么,和他“在一起”的承诺又算什么,因为他知道,干妈的答案他绝不想听。

    和其他沉陷于爱情中的同学同事不同的是,冉敏从没体会过和“女朋友”争吵的感觉,因为干妈永远不会朝他发火儿,永远不会生他的气,不管他做了多么大逆不道的事儿,干妈都只会一笑而过,从不放在心上。

    冉敏还记得,当初他在干妈的办公室撞见躲躲藏藏的乔安后,对干妈做了许多过分的事,那些事,让他如今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是个混账,恨不得回到那个时候给自己几拳。

    可干妈被他那样对待,不仅不生气,不发火儿,还对他百般纵容,任他欺负,他到西南地区拍戏时,干妈甚至还追到山区那个破破烂烂的小旅馆,去陪他拍戏,让蚊子咬得满身是包,一点儿怨言都没有。

    冉敏越想越觉得自己混账,连干妈昨晚上和演员、模特们“厮混”的事儿在他自己的混账面前都不值一提,他甚至再没有底气去诘问干妈怎么能和别人搂搂抱抱地喝酒,他知道干妈和他在一起,究竟有多委曲求全,更知道干妈对他予取予求惯了,他一旦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会给干妈造成巨大的伤害,不能再让当初的事重演。

    冉敏心事重重,去浴室洗澡,白天身上捂出来的斑斑驳驳的红色痕迹,一碰水,火辣辣得疼,冉敏冲着冷水,疼得直抽凉气。

    洗过澡,他围着浴巾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找手机,想给干妈打电话,问他现在在哪,可到处找都找不到,他记得早上把手机放在了衣服口袋里,去摸口袋,却空空如也。

    或许落在片场了。冉敏想。

    正当此时,连羲和推门进来,目光在他露在外头的腹肌上顿了顿,笑道:“宝贝儿,你身板儿真漂亮!”

    冉敏:“……”

    连羲和道:“洗了头怎么也不吹干,过来,干妈给你吹一吹。”

    冉敏不想过去,可两条腿仿佛有自己的想法,一点儿迟疑都没有的朝干妈走去,低头任干妈给自己吹头发。

    吹风机的噪声中,冉敏低着头,看见的是干妈认真的神情,干妈仿佛在谈什么不得了的大生意,全神贯注的,手指摆弄他的头发,冉敏咬咬牙,心里百般滋味交杂一处,眼里只有干妈纵容的笑。

    “敏敏,”连羲和放下吹风机,手轻轻抚摸敏敏的腹肌,温声道:“你的身材越来越好啦。”

    冉敏冲动道:“没模特好吧。”

    连羲和微微一怔。

    冉敏说完就后悔了,他都决定不把这事儿拿到台面上来说了,谁成想一下就破了功,这可不好,显得他心胸狭窄,又幼稚不成熟,干妈听了,心里也一定会不高兴,他怎么就没忍住,怎么就……说出来了。

    连羲和沉默一会儿,拉着敏敏到沙发坐下,婉声道:“宝贝儿,干妈又惹你生气啦,是不是?干妈真的坏极了,居然那么不检点,有了我们敏敏,还去乱七八糟的饭局,又逢场作戏,和他们敷衍了好几句,真该骂,敏敏,你心里有火儿,别闷着,都朝干妈发,干妈一定不会有怨言……”

    他的手抓着敏敏的手,眼睛垂着,睫毛轻轻颤抖,看上去无害又委屈,说出来的话,又软又乖,把自己说得罪大恶极。

    冉敏虽心知干妈这模样都是装出来的,可还是难受得喘不过气,低声道:“……我没生气,你也,没不检点。”

    连羲和在心底叹口气,看啊,他的敏敏比谁都要乖巧懂事,吃了多大的苦头都宁愿自己吞下去,也不愿意冲他发火儿。

    他分开腿,坐上敏敏的腿,双手搭在敏敏肩上,低头去亲他的额头,轻声道:“都怪王超,说谈投资,居然拉我去那样的地方,往后干妈再也不理他了。我看他也该多吃点苦头,他再乱来,干妈一定和顾岚讲,让他好好儿教训王超。……敏敏,干妈和你保证,将来再没有这样的事儿了,你相信干妈,好不好?”

    连羲和的吻轻轻落在冉敏脸上,从额头,到眉毛,到眼睛,再到嘴唇,这些吻,轻柔,充满怜惜,冉敏原本就没法儿真的去生干妈的气,让他这样讨好地亲吻,心更软得可比内脂豆腐,碰一碰就要碎掉了。

    他用手捧住干妈的脸,哑声道:“干妈,我没生气,只是不明白,你究竟为什么,要和他们……”

    冉敏说到这儿,不能再往下说,他怕从干妈口中听到真话,宁愿做个掩耳盗铃的笨贼,也真不想刨根问底,自作聪明,从干嘴里听到会让他心神俱灭的真相。他顿了顿,说:“我会变得更好,让你看不上别的男人。”

    连羲和无奈地笑了笑,在他心里眼里,哪儿还有比他的敏敏更好的“男人”呢?敏敏真爱钻牛角尖,真是个傻孩子。

    冉敏说完,负气似的咬住干妈的嘴唇,磨了两下儿,把舌头伸进去,在干妈嘴里搅了个天翻地覆,他想告诉干妈往后不许再和那些演员、模特牵扯不清,又说不出口,复杂的情绪在他心间翻滚,让他的吻显得比平日更粗鲁、更霸道,那些说不出口的狠劲儿都在这个霸道的深吻中展露无遗。

    “嗯……敏敏……”

    连羲和叹息着,下巴让敏敏掐得发疼,可他不舍得把大男孩儿推开,或许,这对敏敏,真是桩不得了的大事儿,哪怕他没有放在心上,觉得只不过是场应酬,敏敏可不那样想,敏敏是真的受了伤。

    冉敏松开干妈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目光凶狠,又充满克制,要把不满的情绪全都闷在心里,不舍得发泄到干妈身上。

    这让连羲和又感动,又内疚。

    他屁股坐在敏敏的大家伙上,动了动,笑道:“宝贝儿,干妈想给你个惊喜,你要不要?”

    冉敏问:“什么,惊喜?”

    连羲和在他耳边,暧昧地低声道:“你摸一摸干妈下边儿。”

    冉敏喉结滚动,果然把手从干妈裙摆下伸进去,去摸干妈藏在两腿之间的阴花儿,他以为会摸到干妈软软的阴毛,没成想,触手光滑,原本应该有的东西杳然无踪,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干妈。

    “你……”

    连羲和见他激动得都要说不出话来了,心里很有几分得意,软软道:“这是干妈给你赔罪的礼物哦,你玩儿过了,就不许再生干妈的气了,好吗?”

    冉敏错愕地看着干妈,不敢相信干妈为了和他“赔罪”,居然把下边儿的毛给剃掉了,那儿现在摸上去软软的,又滑又嫩,带着一股潮乎乎的凉意,显然,干妈刚弄完没多久,是临时起意,来到酒店才弄的。

    冉敏赤裸着上半身,坐在酒店的沙发上,下身只围了条浴巾,干妈身着半长不短的连衣裙分开大腿跨坐在他腿上,任他的手在自己裙底没法儿自制地摸来摸去,唇边溢出浅浅的喘息,暧昧,又性感,弄得冉敏几把硬得不行。

    连羲和笑着道:“这么多年,头回这样,感觉满奇怪的,敏敏,你要小心指甲,不要把干妈那儿弄破了,知不知道?”

    冉敏从喉咙中挤出一个“嗯”。

    他也用不着指甲,下一瞬就把干妈放在沙发上,掰开他的两条腿,自己单膝跪在地上,埋头去看干妈的阴花儿。

    这也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见干妈下边儿的模样,干干净净,没有瑕疵,他靠近一点儿,或许是呼吸洒在干妈会阴那儿,干妈阴xue外边儿的软rou微不可察地轻轻颤抖,冉敏想都没想,就吻上了干妈的阴花儿。

    连羲和尖叫一声,浑身下意识颤抖,须臾,彻骨的快感从敏敏舔弄的地儿蔓延上来,他阖上眼,断断续续地呻吟,两条腿哆哆嗦嗦地发着抖,腰也忍不住往上抬,想让敏敏舔得更深,给他更多快乐。

    “宝贝儿……敏敏……”他喃喃地道。

    冉敏埋在干妈裙下,舔了好大一会儿,直到干妈阴xue深处抽搐着流出潺潺的水儿来,干妈让他舔得高潮了,冉敏掐着干妈的大腿,把他流出来的水儿都吞了下去,干妈的阴花儿还在抽搐,他安慰地轻轻亲吻。

    连羲和睁开眼,看着他,低声道:“敏敏,你把干妈惯坏了……”

    他抓着敏敏的手,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按在自己胸前,失神地说:“干妈要让你弄死了……宝贝儿,要不是你是干妈看着长大的,干妈真要以为你是风流场上的常客了,不然哪儿能这么厉害……除了干妈,不许这样弄别人,知道么?”

    冉敏乖乖点头。

    他听见干妈的心跳,很快,很急,看来干妈是真的让他弄得爽了,身体的反应是没法儿骗人的,他靠在干妈的rufang上,说:“那你也不许和别人牵扯不清。”

    连羲和疲惫地笑了笑,说:“看你,又来误会干妈,你上了干妈的床,干妈就没再和别人来往了。”

    冉敏没说信,也没说不信,隔着衣裳,咬了口干妈的乳儿。

    酒店外,人群熙攘,百家欢愁,星月寂寂,流光如织。

    月光洒落房内,冉敏单膝跪在干妈分开的两腿之间,倾身和他接吻,干妈唇齿之间的薄荷香仿佛一味静心凝神的药,让他不安的心沉静下来,去享受和干妈的吻,手也很熟练地去解干妈连衣裙的纽扣,腿往干妈两腿之间卡,顶在他的阴花儿上,感受那儿微妙的余韵。

    连羲和抬手抚摸敏敏的腹肌,含混不清地笑着道:“敏敏,不要多想,找遍整个京城,也找不到比敏敏更让干妈喜欢的人了,宝贝儿,干妈爱你,你知道的,嗯?”

    冉敏定定地望着干妈的眼睛,沉声问:“那你知不知道,我爱你?”

    连羲和手抚过敏敏的肩膀,含情脉脉道:“干妈哪儿能不知道,你说过多少回啦,这么多年,还没说腻么?”

    冉敏道:“没有,你也不许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