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骑大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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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太阳都晒屁股了,温良还没起。 首领夫夫来看过他,都被他以想赖床的理由完美欺骗了。 大鸟在夫夫俩都出门后,也进了温良的屋,神色复杂地看着他趴在床上,鼓着小嘴,皱着眉,脸蛋也红扑扑的。 他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果然,是发烧了。 温良烧得有些迷糊,难受得不想睁眼。 感受到了额头上传来的凉意,他一把拍开了大鸟的手:“顶什么顶,臭jiba!” “……” “难受……屁股好痛……”明明是他自个儿造的孽,现在却委屈得像是全世界人民一起欺负了他。 大鸟很想撂下他不管,但看着他瘪着嘴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还是默默地去厨房给他熬了一碗粥。 简单清淡的小米粥,熬得粘稠,上面还撒了点儿小葱花。 “吃点儿。”他不会哄人,一句话也说得硬巴巴的,“对身体好。” 温良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又很快闭上眼作:“我要吃rou!” 隐身在一边的滚滚真想替大鸟哥喊一句:“老子jiba给你吃要不要啊!” 然而大鸟哥才不会这么粗俗呢,他只是端着小米粥,转身走了。 “呜呜呜……王八蛋!臭jiba!呜呜呜……我要叫我阿爸把你jiba割了拿去喂野狗……嗝……呜呜呜……” 温良边哭边骂,还打了一个哭嗝。 可惜,大鸟哥停了几秒还是毫不留恋地走了。 “你完了。”滚滚补刀。 “……可以倒带重来吗?” “哼!”让你不让我看现场版! 然而,没多久,温良就笑着把滚滚扔下床了。 大鸟哥又回来了,还端来了一碗香喷喷的rou粥。 温良故意扭头不看他,实则是想掩饰上扬的嘴角。 “吃吧,是rou粥。”低沉的嗓音里含了一丝无奈。 “我屁股疼。” “……” “你喂我。” “……” 虽然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有个屁关系,大鸟还是妥协了。 温良暗自偷笑,但等他爬起来准备坐着等人投喂的时候,他就笑不出来了。 昨天光顾着爽了,搞得现在屁股太他妈疼了。 “你……”大鸟也感到了尴尬。 不管他自己是不是情愿的,但温良现在这样子到底都是叫他的大兄弟给捅的。 温良也晓得冤有头债有主,气呼呼地就往大鸟的胯间拍了一下:“谁让你瞎jiba长这么大了!” “……” 温良发xiele一下,觉得肚子更饿了,心思一转,就往大鸟的大腿上爬。 两条细白的腿分跨大鸟的腰两侧,大腿缝正对他受苦的小菊花,倒是刚好免去了触碰挤压的痛苦。 “啊——”张开小嘴摆出接受投喂的姿势,一脸理所当然。 “……” 几秒钟过后,温良明嫌弃暗窃喜,开始专心享受男朋友的喂食。 这干过的和没干过的就是有差别啊~~ 但温良吃粥的时候也不安分,他俩本来就是面对面的姿势,他就顺势正大光明地抬起头、盯着人猛瞧。 大鸟被他那一双肆无忌惮的大眼睛看得脸上发热,想躲开,但稍一垂眼,又只能看着他花瓣一样的小嘴,因为发烧和粥水的滋润而更显艳丽。 他很想用他粗糙的手掌蒙上他这双灵动的眼睛,告诉他,别看了,他受不住。 受不住什么?其实他也说不清。 雄性少年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晦涩。 温良看到了,于是他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心、特不要脸?” 大鸟愣了一下,像是没想到他会忽然问这种问题,语气也不复往日的骄纵。 但眼睛里还是含着娇横,他毫不怀疑要是他敢答是,这个小雌性又会嚷着要让他的首领阿爸把他杀了再拉去喂野狗。 然后,他摇了摇头。 其实在兽人世界,细究下来,不管起因经过如何,他始终是占便宜的一方。 他一个最卑贱的奴隶,却上了部落首领最宝贝的孩子。 虽然准确来说,是他被上了,但这也改变不了他们之间存在的云泥之别,以及发生过的事实。 他一开始也挣扎过、怨恨过,但每每回想起昨夜在他身上起伏的娇小身子和一瘸一拐的背影,他心里又只剩下了一种无力感。 生而为奴,命是贱的,未来是虚的,又哪里来的资格去想其他? 温良看他摇头,又看他脸上复杂的神色,有些心疼,于是佯作凶状说了一句“算你识相”后,就老老实实地喝完了剩下的粥。 “我会不会太坏了啊?”大鸟去干活后,温良窝在被子里,摸着滚滚的小菊花,像是自言自语。 滚滚虽然是系统,也觉得人类的情感问题总是在挑战它的智商,但到底是旁观者清:“不会啊,我觉得大鸟哥对你的态度明显已经变了,以前是能避则避,现在都会主动找骂来了,被骂了还跑去给你熬粥……照这样下去,你完成任务的希望是很大的,可能不用多久就能和大鸟哥干个灵rou分离了。” “也是,怎么说现在发烧屁股痛的人也是我……”又跟滚滚唠了一会儿嗑,温良彻底放松下来,埋进被窝里直接睡到了傍晚。 等那时候,烧也差不多退了,温良又是作天作地、不知死活的一枚汉纸~ 吃晚饭的时候,细腰阿姆旁敲侧击,想问问温良有没有中意的雄性,温良一脸纯真地看着他:阿姆你在说什么啊?人家还是个孩子呢~ 在兽人世界,搁温良这个年纪,不说熊孩子遍地爬了,也早该定下来了。 首领阿爸看他装傻充愣的样儿,直接霸气地挑明:孩儿啊,你有没有想交配的对象?说,阿爸这就帮你去把人搞回家。 该怎么答? 不用了,谢谢阿爸,人我已经自己搞回家了。 当然,温良是决计不敢这么回的,他只能继续晃着两人的手臂撒娇,发誓自己绝没有看上眼的汉子,现在就只想多陪陪两位老人家。 夫夫二人被哄得开心了,也就没再难为温良,但心里却有另一番打算。 今天照旧是大鸟伺候温良洗澡。 但洗完他却不放人走了。 “今天不准走!” “我……” “就住这儿!”说着就往地上扔了一床被子,显然是要大鸟打地铺。 深更半夜的,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还好首领夫夫一般睡得早,否则非得气死不可。 大鸟在心里偷偷叹了口气,开始整理自己的铺盖。 夜渐渐深了。 温良睁开眼,狡黠一笑,悄咪咪掀开被子下了床。 浑身早就是光溜溜的啦。 他一点也不怕把人吵醒,一屁股直接坐在了人锁骨上。 “你……”醒来的大鸟眼里含着无奈。 “你什么你。”他抬起屁股、抓着自己的小雀儿,就往大鸟嘴上戳,“我看你那天挺爽的,给我也舔舔。” 大鸟稍微一低眼,就看到了温良干净白皙的下身,不像他有一堆杂乱的耻毛,小小的一根roubang正在他嘴唇上乱戳,颜色也是粉嫩的,很可爱。 他张开嘴,把它含进了口中。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粉嫩的茎身,温良瞬间就硬了。 他抓着大鸟的头发,小屁股情不自禁往前挪了挪。 大鸟顺势将其含得更深了些。 他试着用舌头去舔他的茎身、搔刮他顶上的小孔,又试着收紧双唇吸吮。 没有太多的技巧,他只是本能地觉得这样会让他更舒服些。 果然,温良很快被搞得“嗯嗯啊啊”地叫,小roubang下意识在他温暖舒适的口腔里抽动,小屁股也一耸一耸的。 大鸟的手不知不觉覆上了他耸动的臀rou。 揉捏,搓弄,爱不释手。 嫩滑,软弹,一如所料。 雌性到底不如雄性持久,很快,温良就xiele,射了大鸟满嘴的jingye。 大鸟咽下了大部分,但还是有不少溢出了嘴角。 像是好奇自己jingye的味道,温良突然伸出舌尖在大鸟嘴上舔了一下。 “呸呸呸,真难吃。” 大鸟垂下眼,舔舔自己的唇周,像是在眷恋那舌尖的温度。 眼尖的温良自然看到了,暗自偷笑。 他忽然转过身去,拿屁股对着大鸟的脸,埋怨道:“我后面好痒啊,你快帮我看看。” 随着双腿的打开,两瓣臀丘也无法再遮掩其间的风光,粉嫩嫩的小洞张合着,已经渗出了不少yin液,湿漉漉的。 两只大手分别搭上了两片臀rou,他暗哑着嗓子问:“哪里痒?” 两根细白的指头直接伸到了后头,将那个小洞又掰开了些,温良不自觉地撒娇,还带着点儿哭腔:“这里啊,这里面好痒……” 不知道是被什么诱惑了,等大鸟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唇舌已经覆上了那个勾人的粉xue。 舔舐,吮咬,将那菊xue又舔开了几分,他又无师自通地卷着舌头往xue里头送。 炽热的肠rou热切地想裹住它,却又贪恋它抽插时带来的快感。 yin液不断渗出,大鸟悉数将其咽下,如饮玉露琼浆。 偏温良这爱作的,分明被舔得爽得要死,还皱着眉去拍大鸟早已翘起的jiba:“王八蛋,臭jiba……更痒了,痒死了!” 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一骨碌从大鸟身上爬起来,扑到床上去,塌着腰,翘着屁股:“快,快用你jiba插我,快呀!” 大鸟稍一犹豫,他就又骂:“你插不插?!你今天要是不插,我就让我阿爸……啊——” 一杆入洞。 温良哭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王八蛋,臭jiba,你居然敢插我……痛死了……嗯啊——” 大鸟听他哭得可怜,还觉得是自己太粗暴了,但一见他又要骂,顿时想笑。 也不再管那么多了,一只大掌箍着他的小细腰,另一只揉搓着他的屁股,加快挺动腰身。深红色的roubang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大波yin液,“啪啪”水声不断,yin靡至极。 温良被伺候舒爽了,这会儿只会“哼哼”地叫,却格外撩人。 手上揉搓的力气不自觉加重,白嫩的臀rou上很快通红一片,一根越来越硬的jiba也像打桩似的,楔入得越来越深,像是要把两个卵蛋也塞进去了。 “啊——不要,松开……嗯啊——”像是感受到了未知的恐惧,温良下意识扭动腰肢想逃。 大鸟cao红了眼,见他想逃,反而箍得越来越紧,将温良死死地钉在原处。 “王八蛋!嗯……臭jiba!啊——……” “啪啪啪!”娇嫩的臀rou上忽然挨了几巴掌。 “下贱东西你居然敢……啊——我要让我阿爸……啊——” 大鸟又将人翻过来、紧抓着两条乱蹬的细腿往死里cao。 他没有说话,只是红着眼、持续而坚定地挺动腰身,把温良cao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 “啊,人生啊~爽啊~~”被炮轰了好几次的温良窝在男朋友的怀里,不时摸上几把胸肌,笑得一脸yin荡。 终于看到现场版的滚滚也表示一脸满足:“大鸟哥果然天赋异禀啊……不过他今天瞧着像是有点儿凶残啊。” 温良下意识摸摸自个儿红肿的屁屁,露出了蜜汁微笑:“哦,可能是因为我两次都把他搞硬了又不帮他射出来吧。” “……哦,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