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帮帮忙(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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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办了一座白墙黑瓦的小院,两个人就在江南一座无名小镇上住下了。 房子不大,但十分干净整洁,院子里还搭了个葡萄架,墙面下也种了不少花草,都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但被照顾得很好,一簇簇开着也显得妍丽。 这小院原来是一对老夫妻在住,两个人一辈子都没有生个一儿半女,妻子走了以后,丈夫把小院托给温良和释言后也跟着去了。 当时两个人在找房子的时候,温良一眼就看中了这小院——没别的,就因为这房子不大却显得温馨,正适合他们两个大老爷们亲亲热热地住一块儿。所以,在帮忙料理了老人的后事以后,温良就拉着释言火速搬了进去。 搬进去第一天先得做个大扫除,温良这具身体虽然从小就得往死里练功,但到底没做过家务,忙了半天,就瘫在床上不动弹了。 “释言,腰好酸~~”不要脸地挤出几滴眼泪,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委屈得要死。 释言拿着笤帚,回头一眼就看到了他露出的半截小腰,脸上有点儿烧。 昨夜,好像忍不住做过度了些。 他放下工具,走到温良旁边,坐在床沿上,伸手帮他揉了几下,动作娴熟。 “你歇着吧,剩下我来就好。” 温良得寸进尺:“可是我饿了~” 释言拿大拇指轻刮了一下他的眼角:“好,我去弄。” 没多久,就端来一碗菜粥。 这时候,温良突然注意到了释言的一头板寸,显得十分精神利落,他眼珠子一转,就伸手别开了那碗粥。 “我想吃rou。” 释言皱着眉有些为难。 温良起身趴到了他的背上,一手拨弄着他的头发,又亲亲他的耳朵和后颈。 “戒也破了,发也留了,你还在顾虑什么呢?” 他身子前倾,顺着释言的下颌亲上了他的嘴唇。 释言搂上他的腰,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打扫完以后,两人出去逛了个街,提回来一堆鸡鸭鱼rou葱姜蒜。 可惜,其中大半都被释言糟蹋了。 厨房里头浓烟滚滚,锅里还糊着一大块不明物体。 温良把人从厨房里拉出来,踮着脚,边笑边帮他擦脸上的灰。 “我……一向只会煮粥……” 成熟刚毅的脸上难得羞窘,温良忍不住朝他下巴上亲了一口。 “没事,我来就好。” 释言诧异地看着他,温良狡黠一笑,也没有多解释,等烟散得差不多了,就进了厨房。 滚滚坐在他肩上看他又是拍蒜又是切rou的,支着大脑袋问:“良良啊,你说你作为一个前魔教教主,菜做得太好,是不是有点儿不太正常啊?” 温良酸了一把:“啊~这天下,唯有爱与美食不可辜负~~” 滚滚拍拍他脸:“正经些好伐。” 温良把姜蒜下锅爆炒,看了一眼窗外:“那能怎么办啊,我男朋友当了二十多年和尚,煎炒炖炸是甭指望了,难道我俩就要一直喝粥吗?” 他说完又得意地瞥了滚滚一眼:“再说了,你想啊,他之所以救我又愿意和我在这儿住一块儿,难道是因为我是刑天教教主吗?” 滚滚默默咽下一口狗粮:好嘛,瞧把你能的。 头一次沾荤腥,虽然温良手艺好,但释言也没能多吃,但就着白米饭,好歹是都尝了点儿。 两个人你一筷我一筷地往对方碗里夹菜,什么多余的话也没说。 滚滚:好喽,瞎cao心喽。 于是跑到花丛里欢快地扑起了蝴蝶。 …… 小日子就这么有滋有味地过着。 小镇虽小,寺庙、学堂什么的也是不缺,释言好歹是看过百家学的人,平时除了会去寺里帮忙讲解下佛经,也去应聘了学堂的教书先生,管着一帮小萝卜头。 至于温良,仗着从习风那里敲来足够多的钱,整天除了吃吃喝喝就是玩玩乐乐,走街串巷,整个小镇的阿猫阿狗都被他调戏遍了,他还计划着把附近的孩子拐去组个小帮派——当然,这一切都得瞒着释言。 这有钱有闲还有性生活的日子过得何其潇洒,反正温良是乐得就这么一天天混下去的,可惜滚滚不答应。 “你俩搞得还不够多、爱得还不够深吗?” 温良虽然无所谓,但架不住脑子自己就动起来了:“是不是还不够激烈?” 想想上两个小世界,一人一AI都觉得这个想法十分靠谱。 “不然我再整些鞭子手铐什么的,你去让言哥sm你?” 温良一票否决,特别不要脸地批评滚滚:“我们能不能积极健康一点儿,脑子里整天装的什么啊这是……我男朋友一看就不是那块料啊。” 滚滚想怼他,一时又短路词穷,只能继续想办法。 “说起来,我男朋友这二十多年经真不是白念的,平时老正经了,你说这该破的戒不都早破了嘛——哦对了!这酒戒还没给他破了呢!” “嘿嘿嘿。” 一人一AI相视一笑,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自己yin荡的嘴脸。 当天,温良就兴冲冲地跑镇上最大的酒楼里打了一壶最贵的酒。 据说这酒是由当地一种特产的小红果酿就的,刚喝一两口只能品出果酒特有的甜香,但等到那么个三杯两盏下了肚,它的效果就十分显着了。 下厨做了几个下酒菜,在院子里摆一桌,温良热情款款地劝释言喝点儿酒。 “我不喝酒……” “这酒啊和外面的酒都不一样,是一种水果酿的,喝着不冲,还有果香。” 温良自顾自地给他满上一杯,继续劝酒。 “尝一口吧,真挺好喝的。” 说着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一仰脖就全灌下去了,还伸出半截嫩粉舌头去舔嘴角的酒渍。 释言看着他的小动作,还是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 水果的甜香很足,倒是尝不出多少酒味,释言又抿了几口,伴着饭菜,觉得还挺解腻的。 温良抿着酒杯偷偷地笑。 “释言?” 桌上酒菜被扫掉大半,释言酡红着一张脸,抬起头醉眼朦胧地看他:“温良?” 眉眼间平白透出了几分纯良懵懂,温良心里一片柔软。 他坐到他旁边,把他搂进怀里,摸他寸短的头发。 真醉啦?恶趣味忽然就涌上来了。 “乖,叫爸爸~” 释言抬头看他,像是好奇:“爸爸?” “哈哈哈哈~~”温良往他嘴巴上“嘛”了一口,笑得比滚滚头上的菊花还灿烂。 滚滚:妈的智障。 温良玩够了,又细细打量起了释言,心里一阵感慨。 “看你这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他的指腹顺着他的五官慢慢往下,突然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他高挺的鼻子,装得恶狠狠的样子,“你说你是不是打娘胎里就知道我喜欢的是什么样,所以从小就照着我喜欢的样子来长哒?!” 释言没说话,只是忽然抓住了他作怪的手,凑到嘴边吻了一下。 他用他那双黑得深沉的眼睛看着他,语调轻柔而坚定:“喜欢。” “妈的。”温良忍不住爆了粗口,眼眶红红的,“严以修,都他妈是你在招我的。” 他一口啃上他的下巴,又顺着嘴角,把舌头探进了他的嘴里,释言还醉着,但身体已经本能地和他纠缠到了一起。 湿吻的时候,温良已经跨坐在了释言的大腿上,一边亲得“啧啧”有声,一边双手也没闲着,扯开他的衣襟,摸他的胸肌,又顺着小腹的耻毛下滑一把握住了他半硬的roubang。 他撸动着他的茎身,又去抠弄他的马眼,不一会儿,就弄出了一手透明黏液。 酒精刺激了大脑神经,加上温良的故意撩拨,释言一手大力揉弄着他挺翘的臀部,一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像是要把人嵌进自己的怀里。 两人分开的时候,都有些喘,口水丝丝缕缕地顺着嘴角下流。 温良擦擦嘴角,表情餍足。 他又伸手拿起桌上的酒壶,仰头含下壶里的最后一点儿酒,朝释言笑了一下,然后从他大腿上下来,又蹲下,撑开他的双腿,把头埋进了他胯间。 浓密粗硬的rou毛搔刮着他细嫩的脸蛋,鼻间还有男人特有的腥臊气,温良丝毫不觉得难受,反而颇为迷醉。 他毫不犹豫地把那根粗壮的yinjing含进了嘴里——冰凉的酒水刺激得那roubang又硬涨了几分,温良差点就含不住了。 释言被含得大腿内侧都紧绷了一下,他一只手覆在温良的后脑勺上,忍不住往他大rou的方向按了一下——硕大的guitou几乎顶在了温良的喉头上,酒水不受控制地溢出了嘴角。 温良眼角含媚地看了他一眼,主动帮他做起了深喉。 释言眸色深沉地看着自己紫红色的roubang在那一张嫣红的小嘴里头进进出出。 快临界的时候,释言忽然伸手插入温良腋窝下,一把将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 他一边揉着他屁股,一边舔吻他的耳朵,声音是被酒精和性欲浸染出的沙哑。 “我想射在你的身体里。” 温良撩起眼皮看他一眼,歪着脑袋笑:“好啊。” 然后他抓着他guntang粗硬的rou茎一鼓作气捅进了自己的屁股里。 绞紧的肠rou搞得两人都不太好受,好在那yin蛊的副作用还挺好使,不一会儿,温良的屁股里就自动分泌出了湿滑的肠液。 “你快动动~~”温良勾着他脖子,扭动着屁股,让那根roubang能再往深处捅捅。 醉酒的释言看不得他的浪劲儿,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夺回了主动权。 外面始终不太方便酣畅淋漓地干一场,释言cao了几下,就抱着人往屋里走。 这下那根roubang倒是进得深了,温良“嗯嗯啊啊”地一阵浪叫。 到了屋里,释言让温良上半身躺在床上,自己则站在床边,扛着温良的两条腿,照着那个艳红的小圆洞使劲抽插cao干——底下的床被湿淋淋地淌了一滩yin水。 “shuangma?”他不怀好意地把jiba往外抽。 “爽……你快给我……啊——” 他狠狠地撞了进去。 干了一会儿,释言又把人双腿和上半身对折——也亏得温良这身体从小练功柔韧性好,没觉得难受,只感觉到了guitou顶弄深处的快感。 释言顺势也弯下了腰,一边cao他,一边去咬他胸前的两粒红豆豆,吸拉舔咬,样样不落,搞得温良又痛又爽,可一旦离了他的嘴,又瞬间觉得麻痒难耐。 “释言……”温良被cao得失神,抓着他的头发像是受不了了。 释言又朝他敏感点上狠狠撞了几下,然后身体前倾,堵住了他的呻吟。 …… 那是一个激烈火热的夜晚,释言把温良翻来覆去cao了一宿,尿也尿了,晕也晕了,然而第二天醒来,他和释言依旧好好地在他们的小床上待着。 奇了怪了。 滚滚郁闷死了,都快把自己头上的菊花瓣揪光了。 温良揉揉屁股,一脸餍足。 “我俩昨天的rou体是结合得挺紧密的,但可能他的灵魂被灌得太醉,所以没法和我的灵碰撞一下吧。” 滚滚:……好像有几分道理的样子啊。 贤惠的温良没再理会滚滚,准备去厨房给自己男朋友准备爱心早餐。 不过,这果酒其实也没白喝,释言虽然醉得厉害,对昨晚自己做的事情倒是记得格外清楚,虽然一开始难免觉得羞窘,但毕竟有些东西已经捅破了,在往后的相处里倒是越来越放得开了。 这天吃完饭以后,温良扒拉着自己一头长发,光着脚丫就去找释言,也不管人家是不是在洗澡,问也不问就闯了进去。 “释言,我想洗头。” “你……”释言赤条条地正往身上泼水,温良的突然闯入让他猝不及防,胯间蛰伏的巨茎还正好对着温良。 “啊,原来你在洗澡啊~”温良上前顺手撩了一把他的垂软的yinjing,表情十分难以言喻。 释言被他赤裸裸的目光盯得发热,拿干布擦了几把,就套上了干净衣服,遮住了无限春光。 温良还颇为怨念地瞪了他一眼。 “洗头吗?到院子里吧。” 放一张长榻在小院,温良难得乖巧地躺在上面,任由释言拨弄他的头发。 “水会不会太凉?”他搬一把小凳子坐着,舀了半瓢水慢慢地往他头发上倒。 “不会,很舒服。”温良眯着眼,像一只被顺毛的猫。 释言笑了一下,这才放心地继续倒水润湿他的头发。 取一小块皂角搓洗,宽厚的手掌在头皮上揉捏按摩,力道适中,处处兼顾,滋味之舒爽,让温良简直忍不住想呻吟。 “嗯啊……好舒服……唔……再用点儿力……” 洗个头都搞得像黄暴现场,浸yin小黄文多年的滚滚都没眼看。 释言红着耳朵尖儿,声音有点儿哑:“温良……” 温良还在回味那种舒爽,于是半撩起眼皮,百转千回地回他一声:“嗯~~” 夕阳西下,余晖落进小院里,风光无限。 释言看着他长而翘的睫毛,上面像是还洒了金粉,绒绒的一层,十分惹人怜爱。 他擦干他的头发,然后俯下身,把唇贴在了他的唇上。 温良甜蜜蜜地扬起嘴角,主动张开唇瓣和他纠缠到一起。 “释言。” “嗯?” “你喜欢这里吗?” “嗯。” “你喜欢我做的饭菜吗?” “嗯。” “你喜欢和我住一块儿吗?” “嗯。” “你喜欢我吗?” “……” “反正我喜欢你。” “……” 看似寻常的四个字,组合到一起却让释言瞬间发了怔,这时候他应该说点儿什么作为回应才对,可是当他看到温良那一双像是嵌了碎星的眼睛,他的第一反应却是再次吻上他红肿的唇瓣。 夜深了,又到了一天里头万物交配的时辰。 屋里头,小床板“吱呀吱呀”尽情地摇。 滚滚则跟个老妈子似的,帮他们把扔在外面的衣服一件件拖进屋里,又默默地把房门关上,然后跑到床边,占据了一个好视角,捧着大脸有滋有味地看起了现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