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报恩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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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还残留着jingye混杂着信息素的味道,温良坐在人大腿上,屁股蛋就开始无意识地蹭啊蹭。 阎萧的大兄弟直接硬邦邦地戳到他蛋蛋上,他立马尴尬地把人抱开了。 再面对面一看,才发现对方脸上的jingye还留着呢。 温良更是心虚,不单单是jingye,他把自己的眼泪鼻水都蹭人肩膀上了。 阎萧倒不在意这些,抽了张纸巾就要帮他擦脸。 温良就仰着小脸乖乖地让他擦。 “那间客房我待会儿再好好收拾一下,你以后就先在那儿住着。” 温良乖巧地点点头,心里想,随便整整就可以了啦,反正我迟早也要住到你屋里~~ 阎萧又抽了张纸,试图找话题分散自己的窘迫。 “对了,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没有个称呼也总归不太方便。” 名字啊……温良瞬间又来戏了。 “七七,你可以叫我七七。”说完就抿着嘴,透着点儿小忧伤。 阎萧一听就感觉出不对劲儿了。 “真名吗?” 温良双手搓着衣角,轻轻地摇头:“不是,是他们按着编号给取的……我不记得原来叫什么了。” 我特么……那几张纸巾转眼就被阎萧蹂躏得不成样子了。 他压下心里的怒火,尽量放轻语调:“那你喜欢这个名字吗?” 必须不能啊! 温良继续摇头,表达自己的小忧伤。 “七七,弃弃?”阎萧嘴里念叨了一下,更加不喜欢这个名字了。 “不如换个名字?我可以托人帮你重新上个户口,暂时挂在我的名下……你想换吗?” 必须换啊! 温良点点头,给了他一个浅浅的笑:“好啊。” 然后又拉住他的小指,有点儿撒娇的味道:“那你帮我取好不好?” 阎萧下意识反握住他的手,沉思了一会儿,看着他说:“叫温良好不好?” 温良愣愣地看着他,反问:“你说什么?” “怎么,你不喜欢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想到这个名字……你要是不喜欢的话……” “没有没有!”温良赶紧摇头否认,眼泪忽然就掉下来了,“喜欢,喜欢的……我以后就叫温良、就叫温良。” “怎么又哭了?”阎萧姿势别扭地把人搂进怀里,手脚都不知道搁哪儿放才好。 温良难得没有再借势发挥,就乖乖地窝在他怀里。 …… “良良,你怎么啦?” 温良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床上发痴,滚滚都怀疑他这是傻掉了。 “滚滚啊。”他忽然又像是活了过来,一双眼睛晶晶亮,然后温柔地抚摸着滚滚头上的小菊花,“谢谢你啊。” 莫名被感谢,滚滚瞬间红了一张大圆脸。 “干嘛啊这是~” 温良就把它头按进怀里笑笑不说话。 …… 既然已经决定要把人留下,那该备齐的东西就都有必要去一番买买买。 阎萧直接把所有卡都揣上,带着温良上街去了。 他俩实在是太招眼了,特别是温良作为一个Omega,一路抓着阎萧的小指,可萌可乖。 要不是碍着人多,败了Omega的名声,阎萧恨不得一把将他揉进怀里。 但只要不是个瞎的,一眼就能看出他俩是一对。 一群单身Alpha齐齐朝阎萧投来羡慕嫉妒恨的眼光,作为一个优秀的军校生,阎萧自然是素质过硬,面不改色地照单全收,朝货架上随意一瞥——嗯,这个,那个……全要了! 虽然他一糙汉也不知道该买什么牌子的好,但阎mama担心他将来把人Omega吓跑,从小就教育他,Omega都特别精致特别脆弱,跟瓷娃娃似的,就该好好捧着宠着,吃的用的都得买最好的。 “……买这个好吗?还是你喜欢那个?……”当然一切要以Omega的喜好为先。 但温良现在基本是智商掉线,跟个弱智似的,就知道傻傻地仰头看着他,问他什么统统只会“嗯嗯”地点头——你说得都对! 于是这么一路刷刷刷、买买买下来,阎萧连脖子上都挂着一个塑料袋。 温良心疼自家男朋友,想帮他分担,结果阎萧又跑去帮他买甜筒了。 “蒋佑说这款很受Omega欢迎,尝尝?” 温良就直接凑过去,就着他的手舔了一下。 “嗯,好吃的!”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唇边沾着的奶白,又把甜筒推向阎萧,“你也试试?” “……好。” 阎萧瞥了眼他的唇瓣,低头就着他舔过的地方咬了一口。 的确很甜。 很快,两人就这么你一口我一口地把一个甜筒消灭了。 滚滚在旁边捧着大脸,一脸鄙视:明明第二个还能半价啊~ “还有什么要买的吗?” 温良想了想,脸就红了。 “还、还有内裤没买。” 两人遂一起红着脸走向内衣店。 那店主是个人精,一眼就看出这两个男孩子之间黏黏糊糊的暧昧气氛,等温良挑完内裤以后,又开始向他们介绍起了情趣内衣。 阎萧是想立马刷卡走人的,但看温良不时朝那儿偷瞄几眼,也不好就这么离开。 阎mama说了,Omega就是想要星星,也得想法子帮他搞下来的。 “我、我还没试过这种耶……” 还有什么话好说呢?这显然只是一个十分朴素的愿望。 阎萧就双目斜视、随手帮他挑了一件。 温良就羞答答地抱着那薄薄的一件快步走向试衣间。 阎萧在外头守着他。 这时候,温良要不搞出点儿什么幺蛾子来简直对不起他自己。 “阎、阎大哥,你能进来帮我一下吗?我一个人弄不好。” “弄不好吗?” 阎萧眼神飘移,还想找这里的Beta女店主帮忙,结果人家十分识趣地去招呼其他人了。 “阎大哥?” 阎mama说了,在Omega面前,就没有Alpha做不到的事! 阎萧深吸一口气,打开了试衣间的门。 一进去,就傻眼了。 说是内衣,其实就是几片薄薄的布条子裹着重要部位,黑色的,还镶着蕾丝边,衬着温良的皮肤尤其白。 下半身还好,虽然小屁股鼓鼓的招人眼,一双长腿又白又细,但重要部位基本没露,只是上半身采用的是绳艺,几根黑色布条交叉着,半遮不掩的,其中两条还正好横在温良的rutou下方,衬得乳尖儿红艳艳的。 “怎、怎么了?”阎萧喉头滚动了一下。 温良手里正拎着两根布条,皱着小鼻子故作为难:“这个好复杂,我不会绑。” 那俩布条子还正好位于温良的小腰上。 “我看看。” 他顺势蹲下去,接过温良手里的东西,鼻尖和他小鸡鸡的距离不过十来厘米。喉头干涩,呼吸急促。 温良从上往下看着他直挺的鼻子,心底软得一塌糊涂。 情不自禁弯腰往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然后下一刻,他就被人拦腰抱起,抵在墙上,攫住了唇舌。 温良脑海里瞬间啪啪绽开好几朵烟花。他顺势把腿缠上他的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温顺异常。 他的回应也更加刺激了阎萧。 他的roubang摩擦着他的会阴、硬邦邦地抵着他的屁股。 温良被烫得发浪,嘤嘤唔唔地叫,口水溢出了也不管。 “乖。”一记深吻后,又去吻他的下巴,“外面有人。” 温良就乖乖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把身子稍稍往后仰。 阎萧轻笑了一声,又去亲他发硬的rutou。 还恶意地缚紧了布条,让温良胸前生生鼓起了两个小包包。 他揉捏、舔咬,将嫩红的rutou拉得变形。 “嗯唔——” 小小的试衣间里,两人的信息素混合着加速发酵。 “叩叩——”有人在外面敲门,“先生你试好了吗?我们该下班了。” 阎萧立马清醒过来,看着双目迷离,唇乳红肿的Omega,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 …… 虽然两人这也算是非法同居了,但继那天险些擦枪走火之后,温良是再没有一点儿机会和阎萧酱酱酿酿的。 虽然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口也口过了,但作为一名根正苗红的Alpha,阎萧怎么也做不到和未成年的Omega发生关系。 温良年纪还小,他真的懂得这里头包含的意思吗? 话虽如此,但AO之间的吸引力真不是瞎扯淡的,俩人同在一片屋檐下,信息素每天都要发生无数次的碰撞融合,大鸡鸡也就无数次怒指天花板。 可怜一个一米八几的汉子哦,天天蹲浴室里搓内裤,憋屈着,批发了几十条新内裤都不顶用。 要是蒋佑晓得这事儿,估计得跳起来拍他一巴掌:人家清清白白一个Omega,肯让你亲让你摸的!你他妈还在等什么啊!? 但奇怪的是,温良却像是一点儿也不着急的样子。 一个人在房间里捅啊捅,自得其乐得很。 滚滚痛心疾首地看着他控诉道:“良良你变了!现在居然连这些假jiba玩意儿都能满足你了?!” 温良没理它,继续捅啊捅。 等又xiele一波,他抽张纸巾擦擦自己的屁股,又开始傻笑:“嘻嘻,他知道我的名字耶。” 再把沾满yin水的按摩棒也擦一擦,继续痴汉笑。 “他也喜欢我耶。” 滚滚听了莫名心酸酸,抓住他的手腕晃啊晃。 “是啊,他老喜欢你了。等你把剩下的任务都完成以后,他妥妥就变成你老公啦~” “……对哄!” 温良一把扔掉假jiba,开始穿衣服。 齐J衬衣,居家旅行之必备。 结果一打开门就被兜头披上一件军大衣,从上到下遮得严严实实的。 温良:……so sad。 阎萧捂嘴假咳,他也很无奈啊,家里的Omega从来不晓得有AO之别哦,光着腿就在屋里头晃,他最后一条内裤现在还挂阳台上吹小风呢。(没错,这凑表脸的现在是真空状态的) “阎、阎大哥,你来找我吗?”温良裹着军大衣,正企图用他那双眼睛再勾阎萧一把。 唉,该说正事了。 “是这样的,我的假期已经结束了,明天就得回校。” WTF?! 温良简直要厥过去了。 刚性致正浓想来一发,结果他男人就要走了?! “……你一个人住这儿我也不放心……我已经和我表哥说好了,你先到他那儿住一阵子,等我放假了再去接你。” 军校生的假期…… 温良眼泪“哗哗”地就下来了。 他要放大招了! 往后退一步,抬头直直地看着他的双眼,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没入领口。 “你、你就不怕我到时候会喜欢上他吗?” 喜欢上蒋佑?虽然知道Omega说的是气话,但面对这样一个可爱漂亮的男孩子,蒋佑那个没节cao的真能把持得住吗? 他伸手摸上他带泪的脸颊,粗糙的指腹温柔地揩去他眼角的泪水,然后慢慢探向他的后颈,那里有一处腺体。 只要他的信息素注入其中,就可以完成对Omega的临时标记。 那时候谁都没有办法侵犯他。 多诱人的想法。 他摩挲着他的颈后,问:“你会吗?” “我……” 温良还没来得及回答,双唇就被阎萧的嘴巴压了个密密实实。 唇舌交融间,他粗喘着,牵出一缕银丝,在他唇边轻声说道:“别怕。” 然后探向他的后颈,亲吻了一下那处腺体,再狠狠地将自己的尖牙刺入颈rou。 “啊——”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似痛非痛,又夹杂着异样的快感,从身到心,仿佛灵魂都在颤栗。 “严……” 温良近乎失神,仰起精致的下巴,双眼迷离,想要逃离又恨不得和他融为一体。 “温良、温良……” 阎萧胡乱地亲吻着他的后颈,嘴中喃喃不停。 温良的眼泪又下来了。 他蜷着脚趾,无力地瘫软在了他的怀里。